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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乳宅配 下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6640 ℃

牛乳宅配 後續 兔赤

前文沒在幹什麼 不閱讀不造成影響

有漏尿要素

「哈……哈……嗯!木兔前輩…一下子進來三根手指的話……會疼。」

烏黑紛亂的發絲里探出不知何時被戴上打有標籤的牛耳裝飾。以及木兔半哄半騙,用一周份宮飯團做交換的金屬鼻環,比尋常鼻環略微粗上幾毫米,好好地夾在赤葦的鼻中骨上,隨著主人下身被手指侵犯的頻率輕觸人中。

「太超過了…不行的……」赤葦側著臉,手中的被單揉成一團,「嗚……請不要欺負我…」

木兔撥開戀人被因汗水粘在額頭的劉海,沒有厚重鏡片的遮擋,表情的細微變化盡收眼底,泛起淚花的品綠眼眸里蕩漾著望向自己的情動一覽無余。

「我們京治、喝醉酒喜歡撒嬌呢。好可愛~」心情大好的木兔不住地啄吻對方的眼尾,濕漉漉的,不知是生理性或是真被欺負急了流出的淚水。放在平時,赤葦一定會說這是疼到流眼淚,前輩太不溫柔了,下次讓我給你演示一下什麼叫擴張等等等等。明明已經同居那麼久,有時鬧著彆扭做愛,還是像只養不熟的貓一樣,喜歡主人不可以直說嗎。雖然飼主因為工作,經常獨自放置貓咪醬是不太好啦…

自眼瞼,一路親吻而下,赤葦難耐地揚起下巴,方便對方在自己的脖頸留下記號。「我剛才有撒嬌嗎……」努力放鬆甬道的同時他想著,「啊、不想管了,今天我要忠於慾望。這是酒醉特權,事後用不記得了蒙混過關吧。」

於是他捧起親吻進度已經到胸部的木兔前輩的臉頰,說:「光太郎,可以靠近一點嗎,你的臉、想看得更清楚。」

………………

哈?木兔光太郎選手愣住了。彷彿被對方傳來一個輕飄飄的高吊球,不緊不慢地擊中胸口。向睡夢中的貓咪伸出手,毛茸茸的小東西迷迷糊糊間呼嚕著主動把頭擱在手掌里親暱地蹭蹭,你懂嗎,那種感覺。

木兔覺得,自己從高二開始就被這位學弟吃得死死的,各種意義上。他抽出擴張中的手指,擺布著赤葦乖順的身體以半跪的姿勢關進自己身軀和床頭形成的狹小空間。

「現在勾引我,明天是不是又想裝失憶,太狡猾了!我不會讓你有餘欲思考對策的~」木兔光太郎挑眉,野性的直覺不是只有打排球時派上用場,赤葦的小心思,他可太瞭解。

雙腿擠進對方併攏跪著的膝蓋間,向兩側強行分開。赤葦不適時宜地對貼在自己背部的柔軟胸部浮想聯翩:「木兔前輩胸部,軟軟的……」話音剛落,便懊惱喝完酒有話直說的嘴。

「什麼時候了還關心我的胸部。」不滿精神出走中的戀人,便騰出一隻手抓揉起他的臀瓣,「赤葦的屁股也軟軟的呀,是不是有變大?平時不要久坐喔。」

「等下,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有定期去健身房的……大概。」赤葦忙不迭反駁。

「明明有變大,你看,下面吸的超緊。」木兔故意展開埋在穴內的雙指,試圖製造一個人為的、令人害羞的空隙。

「木兔前輩……下面緊不緊和屁股變大的話題沒有關係吧。話說,怎麼還不進來。穿胸罩讓您勃起不能嗎。」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興致,向來奉行做愛清純主義的赤葦一反常態,竟也主動說起葷話。

「赤葦什麼時候嘴巴變得這麼壞,我外出比賽的時候和誰學的?」木兔湊近了吮吸對方的唇瓣,犬牙廝磨著,不忘加快手指擴張的速度。

赤葦努力放鬆穴口吞下新加入的手指,平復呼吸後不忘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前輩話好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真的陽痿了在轉移話題。」

「啊啊~赤葦學壞了學壞了!上面下面一起欺負人!」雖像平時一樣說著撒嬌抱怨的話,木兔眯起雙眼,他很清楚赤葦不過是在嘴硬逞強。雙腿明明抖得不行,如果不是自己的支撐,赤葦幾乎就要跪不住,指節也因過度握緊而泛白。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雖說有點心疼,不過偶爾過分一下也沒關係吧。要讓赤葦記住,獨自一人喝到爛醉回來,很危險。

肉棒昂挺著,龜頭已吐出不少液體,木兔上下擼動,手掌將前列腺液均勻的覆蓋塗抹至柱身。橫暴的龜頭抵在赤葦的穴口卻不急著進去,由手指細緻按摩撫慰過的穴肉蠢蠢欲動,後穴囁嚅著小嘴想將肉棒盡數吞下。

「不要著急嘛,剛才是赤葦說三根手指太多了的,再多多愛撫一會吧~」於是他從腋下架起偷偷矮下腰身的赤葦,穴口和龜頭的距離不近不遠,可進入的選擇權只掌握在一人手裡。

「嗚……」赤葦好難過,明明木兔才是學壞的那位,以前的乖乖學長哪裡會這樣欺負自己。

木兔的雙手托起對方手感算不上柔軟的胸部,中指和拇指搓揉著已微微挺立的乳頭,用食指指腹從上方按壓。左右兩側的蓓蕾同時受到令人憐愛的照顧,赤葦驚呼一聲,雙腿不住的打顫,上身也無力的向後倒下,正正撞進木兔的懷裡。

「奶頭很精神嘛,再捏捏會有奶水出來吧。」

「別說胡話了…男性不會有奶水的。」赤葦靠在木兔的身上,抓緊這一空隙休息,他有預感,今天不做到盡興,前輩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果不其然,木兔興致勃勃道:「可是京治現在是牛,拜託小母牛努力一下吧~」

說罷,胸前猛的傳來一陣刺痛,快感順著神經抵達大腦,乳尖淺淺的凹陷被指尖刺激著,由愛撫變為掐弄。赤葦沒想到木兔竟然真像給奶牛擠奶那樣對待自己敏感的乳粒,想出聲阻止,話語到嘴邊卻成了抽泣嚶嚀。身子也軟了,對方昂首的陰莖在赤葦被強迫分開雙腿暴露出的穴口處蓄勢待發。

頸側傳來木兔粗重的喘息,「什麼啊,木兔前輩也快忍不住了吧。」

牛鈴隨著赤葦轉頭而發出聲響,他努力抬起手,撫上對方的臉頰,「這樣的距離,可以看清你的臉了呢,光太郎、我已經…已經忍不住,求求你,進來裡面。」

凸起的冠狀溝仔細碾過每一寸軟肉,軟嫩不甘寂寞地糾纏抽離的肉棒,緊緊吸附在龜頭和柱身上,被穴肉熱切招待著甚至無法完全拔出。木兔爽得粗口幾句,深呼吸後沈身快速挺動腰部,精准地搗弄戳刺著甬道最深處的脆弱,延緩硬挺幾乎要射出的慾望。

實在太過舒服,舒服得腦子快要壞掉。赤葦隨著進出的節奏被頂得上下亂顛,耳飾一歪,紙質番號標籤黏在汗津津的臉上。混亂中,對自己既害怕、又不知所措,本不應用於交配的穴道,一番疼愛下赤葦卻覺得有什麼雌性的本能在肆意叫囂輓留著體內的凶物。再來、再快點,全部射進來,請狠狠地佔有我,讓我被打上記號,成為你的所屬物。

覆有一層薄繭的手掌鉗緊身下雌伏示好搖擺著的腰,拇指來回摩挲著椎骨。快感逼迫赤葦的下唇不住地顫抖,伸出舌尖追逐木兔的嘴唇,想要一個吻。

木兔輕笑一聲,「又在撒嬌。」

親吻間,木兔習慣性地擼動赤葦的下身,卻發現沒有一點抬頭的跡象,只軟軟的耷著。

「京治,你是喝了多少酒,雞雞完全硬不起來欸。」

「唔……?」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赤葦顯然沒餘力去回憶,他皺著眉想了會選擇直接放棄,「沒關係…靠後面也能爽到。」

「變成不得了的體質了呢。」調侃間木兔也沒有停下抽插,「待會射不出來我可不管哦。」

赤葦本就麻木的神志因體位的快速轉換傳來失重般的嘔吐感,維持著交合的狀態,龜頭碾過半圈,他哼唧一聲,被摁著手腕壓在床上。唯一不變的是自己的雙腿依舊不知羞恥大開著,食髓知味地纏上木兔精壯的腰,只靠腰腹以上承重,臀部高高抬起。小穴在柔軟的被褥上方被激烈地操乾,淫汁飛濺,在被單上星星點點地暈開。

「光太郎、慢一點,腿、腿抽筋了,放我下來……唔!」

「不是我不放你下來,是赤葦的腿纏得太緊,我也沒辦法啊~」

松開腿,很簡單不是嗎。可理智已經下線,性的愉悅指使身體做出最誠實的反應。赤葦用力眨眼,試圖撇乾淨淚花,腔內被頂到中意的位置,難以自抑的飄出幾聲酥軟的呻吟。不夠、還不夠,扭腰主動送上自己敏感的要害,乞求對方能再愛撫那快樂的源泉。討好似的湊近木兔的嘴唇,又黏糊糊地吻起來。

木兔不客氣地收下戀人全數的示好曖昧,鬼知道他有多想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錄下這一切,或者拍幾張照片留待外宿時用作手衝物料。他用齒尖叼起赤葦的舌,輕咬至微微紅腫,趁著痛感發作時再快速地舔弄上顎。酥麻的快感與充血帶來的疼痛並行,赤葦舒服得眯起了眼,二人的唇舌交纏為金屬制的鼻環溫暖地裹上一層熱氣。

迷朦、看不真切,可全身激靈著不斷警告自己,被一隻危險的捕食者盯上了。熟悉的後背發涼的威壓感,恍惚之間,赤葦有種回到學生時期兩人剛確認關係,便被木兔迫不及待地在部活更衣室要了一次又一次那天的感覺。起初以為是很好支配的愣頭青戀愛白痴學長,做了才發現平時看到的也許只是前輩想讓大家看到的而已。

同現在一般,被木兔用四肢圈進懷裡,梟是有領地意識的動物。對方俯視著的雙目清炯透亮,面上是游刃有餘的微笑,自己是不是已經是木兔前輩潛意識里到手的獵物了呢。不過、一開始也是自己心甘情願地走進來,原本自信滿滿想馴服野生的鳥兒,可到最後被馴服的原來是我啊。邊想著,赤葦笑了出來,他吻了吻木兔的嘴角,又很快被對方灼熱的嘴唇奪去自由。

木兔撫摸著赤葦的小腹,鼓鼓的非常可愛。潮濕高熱的穴肉不知疲倦地纏上雞巴,隨著一下扎實到位的頂弄,好像聽見晃蕩的水聲。

「啊……」令人昏厥的快感從四肢末端像電流通過似的逼近,身體發作般抽搐著,腰不自覺挺得更高了,停滯在半空,兩人腹部緊緊貼著,赤葦未能勃起的小鳥擠在中間,一番揉搓下流出些許不明的液體。他絕望地合上眼,「好想逃走,再捅幾下真的尿會出來。」

於是他付諸行動,準備松開圈在木兔腰上的腿,可雙腿還沒順利回到床上,突然被對方掐住膝蓋,大腿被猛的推向上身,然後小腿掛在了木兔的肩膀上。

「赤葦~想去哪~」木兔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慾望強烈的人,這時候才笑得出來吧。他雙臂撐在赤葦的耳邊,順勢全身壓了上來,禁錮著快要高潮的赤葦。無處躲藏,赤葦只能承受著對方無休止地索取。

「哈…哈…」赤葦感覺是游走於快感絕壁,系在脖頸上的牛鈴和他小口急促的喘息一樣,以固定的頻率鈴鈴作響。旖旎媚人上挑的眼尾掛著濕噠噠的淚,眼睛已經無力對焦,他盲目地發散著視線。插到喜歡的位置時才會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隨後又像是回過神來咬緊自己的手指拒絕出聲,以此往復。

木兔不開心,房間里除了肉體碰撞的聲音,交合處咕嘰作響的水聲,床板搖搖晃晃的哀叫聲,最重要的是必須有赤葦被乾到情不自禁求饒的喘息呻吟。他咬咬赤葦的耳垂:「不要忍住嘛,我想聽……赤葦超色的聲音……」

可惜赤葦並不領情,他試圖用一個沒有任何攻擊力的瞪眼讓木兔收聲,卻被完全誤解成是邀請木兔對自己動手動腳,不要相信精蟲上腦了的男人還能有什麼眼力見。

手掌輕輕按壓著赤葦的腹部,襲來的尿意激地赤葦的慾望顫顫巍巍半勃起來,「啊、不行!」冷汗直流,下意識用力收縮後穴,生怕從哪裡流出點東西。

木兔的雞巴被這一夾射了出來:「京治,太緊了。」

抽出肉棒後的穴口掛了幾滴精液,又被赤葦小口小口的吃了進去,紅腫的花蕊顫抖著,整個屁股沾滿黏糊糊的愛液。見此景,木兔感覺自己射過一髮的屌子迅速振作。就著那些濕滑的液體想重新進入赤葦的體內,卻聽見對方夢囈般含糊著。

「光太郎…不要了…再操進來我會尿的……你帶我去廁所…」

「是是,遵命。」木兔抱著赤葦,長腿一邁幾步跨進衛生間,把小腿打著顫的赤葦輕輕放下,面朝水箱,怕他站不穩,還好心地引導著赤葦的手扶在水箱上。

赤葦轉過頭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為什麼不讓我坐在便器上?可此時某種不祥的預感令他不想發問,只好說道:「謝謝木兔前輩,現在可以請您出去嗎…」然後準備轉身坐下。

「赤葦,我要進來咯。」

「進來哪裡?」

「當然是、這裡!」

原本移動中的屁股被木兔的手左右扣緊擺正回來,還順勢往上抬至合適插入的角度。重新勃起的肉棒直接盡數沒入那潮濕溫暖、含著精液的後穴,翹首的龜頭一路碾過,隨即大快朵頤地享用起它的戰利品。剛才被蹂躪過的軟嫩敏感不已,一點小小的刺激都能讓赤葦驚呼出聲,何況是不打一聲招呼就把肉棒全部塞進來。腰一軟,憋不住了,隨著身後衝刺的頻率,快感流布全身,小鳥抖了抖,尿液小股小股地淌下,在衛生間里發出異常響亮的水聲。

「……草。」赤葦握緊拳頭,他根本不敢回頭看木兔的表情,一定在暗爽吧。排空尿液後赤葦整個人放鬆下來,可木兔像是不想他有餘暇休息似的。瞧准他松懈的時機一把撈起赤葦的左腿掛在自己肩膀上,赤葦半邊身子被牽引著轉了過來。他單手撐在水箱上,另一隻手無措地在半空中揮舞幾下,又很快被木兔捉去,十指緊扣,給予他支撐。

完全打開的屁股深處引誘著木兔,也不管赤葦單腳站立的小腿能否撐住驟然將至、比此前更加深入的操乾。

「啊!嗯!光太郎!不行…太、深……嗯!」身體彷彿被貫穿,如果不是兩只手都無法活動,赤葦有種想摸摸肚子,確認一下被進入到多深的想法。僅剩的腿完全站不住,甚至需要踮起腳尖來稍稍逃離對方過於猛烈的衝刺。肌肉開始抽搐,保持不了平衡的赤葦腿軟著跪在便圈邊上。木兔也壓了上來,先是蹭了蹭他汗濕的額角,然後安撫似的親吻赤葦的耳朵,可依舊沒有停下跨間行凶的肉棒。

穴內精液混著淫液一同攪拌成奇怪的顏色,在雞巴抽出時被帶了出來,黏糊糊擠滿股縫,有了一定重量後便順著赤葦低垂的陰莖,滴滴答答地落入馬桶,浮在淡黃的水面上。

赤葦要被逼瘋了,已經高潮的他因為喝酒的緣故硬不起來,可僅靠後穴也能爽成這樣嗎,真的和女人一樣了啊。穴口和甬道囁嚅著盡心服務著對方的肉棒,根本不知道是在期待什麼,射進來?還是想被受精嗎?

「啊…啊…又要被前輩中出了…」理性遠去的赤葦胡亂說著H的話,扣緊與木兔交纏的手指,「想要,前輩,想看你的臉…」

好可愛,今天是赤葦京治的撒嬌大放送嗎。

「嗚~赤葦~我好愛你啊~~~」小心地放下肩膀上的腿,木兔托著赤葦的屁股調了個方向,現在兩個人可以面對面了,原來赤葦做愛的時候看不到自己的臉會沒有安全感,今晚好像用了很多後入的體位呢…

……

坐在便圈上,赤葦乖順的抱住自己的大腿,毫無防備地展示著過度使用的、紅腫外翻的後穴,被操得合不攏嘴,剛剛內射的精液在穴口搖搖欲墜。木兔想起奶牛情趣內衣的包裝里其實還有一根連有尾巴的按摩棒,他翻找出來。不需要潤滑了,濕潤爛熟的小穴完全吃下了尺寸可怖的按摩棒,用來堵住不能好好保存精液的壞屁股正正好。木兔將細長的牛尾掛在便圈邊上,末端的尾毛隨著赤葦的喘息在空中搖晃著。

「京治…超色的…」木兔深呼吸,眼前的絕景令他感覺下面又開始充血,他吞了吞口水試圖冷靜下來,「啊!我可以拍照嗎!求你了求你了~拜託!」

「…………好。」眼皮抽搐似的跳動幾下,赤葦視線下垂,眼前逐漸變黑。

其實並不是真的同意,他太累了,合上眼,大腦踉蹌著打卡下班,已經沒有精力去理解木兔的請求是否合理,可下意識還是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也許這時候木兔說什麼他都會應允吧。

赤葦努力吞了吞下滑中的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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