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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In the name of love,1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8180 ℃

If I told you this was only gonna hurt

如果我告訴你 這只會讓你受傷

If I warned you that the fire's gonna burn

如果我警告你 這把火將會燒得你體無完膚

Would you walk in? Would you let me do it first?

你還會走進來嗎 還是你會讓我先來

Do it all in the name of love

義無反顧以愛之名

白色為基調的室內,於清冷的早晨浮現一抹薄霧般的藍和灰,催化汲取體溫的本能。

兩具身軀袒裸、交纏,柔軟的前胸與另一人的緊貼相熨,唇瓣含吻舌尖,被子遮蔽的地方有規律的動靜。彷彿置身雲霧,有天使圍繞的滋味蠱惑,讓人捨不得離開片刻,就連在一邊響了一陣子的鈴聲也無法中斷這份溫存。

「利威爾……電話……」直到懷裡披散長髮的人帶淚、微喘著提醒,她才沒好氣的停下。嘴唇離開剛才吮吸的舌,唾液絲連,沿著下頷、頸子蜿蜒。她算是在求饒了,就讓人休息一下好了。

「喂,什麼事這麼急在這時打來?」一時拿不到衛生紙,接起電話的那隻手,指頭上還有一層水光「……對,你壞了我的好事。」

肯定是工作,艾倫趴臥挪移身體到利威爾身邊,環抱著摟緊對方側躺,利威爾邊聽邊往艾倫這邊看了一下,把手擱在孩子的頭頂上揉揉那蓬軟的秀髮。

大概是談判無果,也是利威爾性子軟,她其實沒有看上去那般銳利,她相當富有人情,朋友向她求救她不會坐視不管的。

好像很趕的樣子,她不喜歡黏膩的感覺,只得速速沖淋了開始穿衣服。

絲質襯衫往下,遮去了剛才艾倫還直截了當看得發神的胸部,利威爾膚色略顯蒼白,黑色的包覆更襯飽滿,下圍一個晶亮綴飾掛在那。

她的髮色純黑,聽說摻有一點東方血統,留了少見的三七分,碎髮下,後腦杓到前頭側邊是全剃掉的,她怕熱,說這樣比較涼。她總喜歡留一邊稍長勾在耳後,那也會讓她的狹長眼型完整顯露,她的虹膜比自己小,那讓她像隻狼,深不可測好像隨時能生吞了自己。利威爾是薄唇,不過就因為皮膚白皙,所以只要敷上一點淺淺的赭色,便能彰顯她一種高不可攀的氣勢,或許也跟她的家世有關。還有她偏好高跟鞋,不為什麼,就因為她個子嬌小,她的心思很簡單,看起來精明、無法靠近、冰冷,但其實是個比誰都要老實的老好人。

「發呆?」回過神,利威爾已經在小茶几上擺了一盤包著保鮮膜的三明治,一杯冰水,只因為年紀小,她總把艾倫呵護得無微不至。

「被我親愛的迷住了。」

「少耍嘴皮子……我很快就回來。」她拂著艾倫的臉頰親吻,走到門口了似乎又在顧慮什麼不斷看向臥房,一會才闔上門。

她在床上滾了幾回,等到緩解了痠軟的餘韻,用過早午餐她才甘願去浴室。

旋開水龍頭,她只是站在花灑底下任憑澆淋,剛才滿腦子都是利威爾。

不是沒去思考過自己的性向,不過比起性向或許性子更重,她充滿戾氣,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根本無關緊要,直到那天開門看見利威爾,她才確信the one這種說法。

她如果是個男人或許一樣讓她心蕩神馳,事實上今天已經無關她任何外在或心理,而是因為她是不管什麼模樣,自己都注定會愛上的人。

她們在一塊五年了,花了一些時間走到今天,現在她準備好踏入自己原本認為的平庸,他人預設好的道路。

有了妳,其實其他事也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她看向自己破爛不堪的手臂。

Would you let me lead you even when you're blind?

當你看不見 你會讓我帶領你嗎

In the darkness,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在濃烈深沉的黑夜裡

In the silence, when there's no one by your side

夜深人靜 沒有人在你身邊

Would you call in the name of love?

你會以愛之名 呼喚我嗎

利威爾的家庭是黑幫世家,據說她是為此逃走的,其實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只是本來,按傳統來說不會讓女性繼承,誰知她家就是如此不按牌理出牌,明明還有不少男性人選,祖母、凱尼、父親卻都相當看好她。

這本來該是榮幸,可她只想過上普通的日子。

想要一份普通的工作,簡單的生活,不花俏的交友圈,能夠擁有不奢侈僅是自己喜歡的東西。

「路德維希大街這班巴士能到嗎?」

轉過來答話的那雙眼睛真讓人驚豔。

「喔不,妳要去最旁邊那條才對,要快點,車已經到了!」

而那雙驚世的瞳眸也對著她離去的背影戀戀不捨。

利威爾的堂弟在這就讀,有個熟人所以找來這附近的租屋,打算之後應徵這帶的工作。

可阿克曼這個姓氏在地方上也是相當具有嚇阻力,因此利威爾在找房子時吃了閉門羹,直到一位印度裔房東願意聽她把話說完,只是這比較大的一戶已經有人住了,而門後竟是那時答話的女孩。

這便是她和艾倫的相遇。

利威爾對她的印象是,不太像活人。

淺淡的一對像蠶蛾的眉,中分露額的長髮,蒼翠礦物色的大眼,純粹、純淨的不真實。

屋子空間很大,活動範圍寬敞,但設計僅是給一人生活,床只有一張,慶幸床夠大,而這個叫艾倫的孩子願意分享。

她找到了一份在觀光熱點的工作,那是一家骨董雜貨,也兜售些量產的廉價紀念品。

不用上班的日子,利威爾交疊著雙腿,勾著足尖細品她自己掏錢買的店裡的鐵罐紅茶。

若是在家和孩子有碰上便會一起用餐。

利威爾的氣度很投長者緣,老闆夫妻常給她麵食或牛排帶回來,得知她有個室友,甚至還會多準備艾倫的份。

為什麼能那麼快就待孩子好,大概是因為她是個感覺不錯的室友。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啊?」

「畢竟那裡好像不是Gay吧只是一般酒吧,我怕我們太顯眼了,拜託妳啦。」艾倫的朋友希斯特利亞,愛上了酒吧的一位酒侍。

一頭黑髮的男子長的好看,但神態真有幾分玩味,要不是希斯說對方其實很內斂還真怕那笨蛋傢伙被對方迷的團團轉。

突然間她瞧見另一邊的座位,直覺那個背影熟悉,等到對方偏過頭與人對話,她確定了那人就是她的現任室友利威爾。

「利威爾!」

「艾倫?妳怎麼在這?」

「來當好朋友的暗樁。」她微笑指指那頭,直接出賣對方,黑髮男子低頭摟抱住希斯,在暗處吻得正難分難捨,艾倫也沒在管利威爾心裡接不接受的,反正她自己沒損失「妳呢?」

「真巧,跟妳一樣。」她聳聳肩,也挺了然。

她的堂弟和自己工作上的同事竟然搭上了,只是叫韓吉的這個人,當朋友沒問題,做自己晚輩的同性情人似乎讓她有那麼點不放心,就跟過來一起喝酒了,當然,剛才兩人不約而同說要去洗手間之後到現在還沒回位。

「要我陪妳嗎?我那邊大概也已經不需要我了。」

「呵,看來,我們都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艾倫一聲笑沒忍住「喝什麼?我請。」

「果汁,或是可樂,妳別那樣看我,我是說真的,我不會喝酒,也不愛。」

「那要讓妳無聊了。」嘴上這麼說,不過最後利威爾自己則點了一杯蘇打水陪艾倫一起。

艾倫家從醫,希望唯一的女兒能繼承衣缽,可是她說自己只會讓父母失望,她沒辦法像一般女孩子一樣文靜乖順,她追求刺激,當她上了大學離家並告訴父母她在做業餘的車手,他們相當吃驚也些許的不諒解,不過倒不是恨鐵不成鋼,而是害怕寶貝女兒受傷。

「……總是讓他們擔憂,我真的很抱歉,但我沒辦法,那像,坐以待斃似的,雖然明明沒有什麼事追在我身後。」

「妳還年輕,血正熱,自然的。」

「哈哈哈哈,利威爾就不年輕嗎?」

「我38歲了。」

「哇哦……」

「失望了?」她啜著酒杯側眼瞟向她,只是那一眼讓利威爾難以忘懷,明明不是什麼,明明並沒有其他意味。

艾倫微紅著臉,視線直勾勾的對上,利威爾好漂亮,她這麼說,那是真摯的讚美。

她們不會到酒吧買醉,等待邂逅,那天都清楚彼此的原因的,然而自那天起利威爾變得在意,凡有關艾倫的一切都被放大似的。

艾倫還在學,平時除了工作,閒暇喜歡去越野車俱樂部,她是自學的業餘玩家。

什麼都不想做的時間,她賴在床上,僅著一件寬鬆短版的上衣和熱褲,她那雙白皙的大長腿曲起,抱著枕頭側臥著小眠。

總是那麼毫無防備,讓我很困擾。

她不酒,但菸。

雜貨店是排班制,有天利威爾在家,艾倫剛好也在,她看她坐在床上望向連著的落地窗外,朝著已經不能再熟的市政廳樓塔若有所思。

「在想什麼?」利威爾脫掉修身的長褲、棉T,只留健身用的寬鬆上衣和底褲,一個翻身跳上床,床墊彈簧的波動連帶曲腿坐著的艾倫也起伏了一下。

「在想,人和人的關係有多脆弱。」

「說來聽聽?」她稍微撐起身擅自拿了艾倫的菸盒抽出一根,火苗燃燒出星火後她趴過身勾起腿「至少是能分享一張床的床友,妳不想說也不要緊,我可以安靜只在妳旁邊抽菸。」

黑色指甲油的纖白手指銜著,利威爾呼出一口白花,濾嘴印上淺淡的黯紅。

「利威爾妳能了解嗎?」她挺了挺背脊換了個姿勢,利威爾是用眼角瞥向她,隱約看見她的眼睛有點紅,艾倫快速的仰了一下頭繼續說道,利威爾假裝沒看見。

「我只不過是現在幸運穩定下來,否則我也悽慘過。」

「……我……我知道這很奇怪……我的朋友,上次妳見過的那位,自從他有了男友後,我覺得我的朋友硬生生被那陌生人搶走,好像生活突然被剝奪走一塊似的……」

她深吸一口,利威爾也又抽了一口。

「……這不怪,其實呢……當我得知韓吉和米卡沙搞在一起時,我不只是對他的性子不安,我想……我也是對好不容易步入軌道的生活不安,很好笑吧?快四十歲也一樣如此。」

「不,妳不讓我覺得可笑。」

「妳這麼想……放過自己就容易多了,就因為是好朋友,才捨不得吧。」艾倫抽的菸沒有薄荷的涼甜味,還有些嗆鼻,挺熟悉的。她翻身平躺換把手枕在頭下「就因為是重要的朋友。」

如果米克或艾爾文都有了另一半、都結婚她也會如此。酒友一口氣都沒了話有些寂寞。

「好難……果然是越重要才越難受吧。」

「不是說那個金髮男孩吧?」

「這樣妳都聽得出來?」她笑的靦腆。

「我可是比妳大上一輪,小貓(Kitty)。」

「是……另一個朋友,一樣是女孩子、一樣是金髮……相處了十年,如今才了解,我們的想法天差地別……」

「十年……所以是青梅竹馬?不簡單……」利威爾倒還沒有這樣的經驗了,畢竟她小時候除了家族的人,不會有人敢接近她的,不過,想起來倒是曾經有過一對姐弟,被父母親發現跟自己玩在一起,有一天就當著自己的面將他們拉走,自那天起就沒再遇到他們了。這樣的失落有跟艾倫一樣嗎?她夾著菸往擺在兩人中間的菸灰缸以指輕敲,那一段灰燼應聲斷裂,輕巧落在玻璃裡卻依然碎的保留不了形體。

「……我以為她會是最理解我的人……空歡喜一場……漸漸也發現對每件事的見解背道而馳,也是我覺得膩了、累了,可反像被背叛了一樣,她跟希斯都是,每個人總有一天會背叛我的感覺……」

「她不理解妳的什麼了?」利威爾問這句,艾倫沉默了。她把菸捻熄了,利威爾以為她不高興要起身離開,艾倫突然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側臉埋在她的胸部上,有些曖昧,有些撒嬌。

「我想是……我的黑暗和扭曲。我也不理解她的樂觀和堅持。」

「艾倫妳是嗎?」人既然躺在她身上,放肆地敢把她利威爾˙阿克曼當人型抱枕,她也自然地把玩起對方的長髮,在指間亂纏亂捲,捲成一個鳥窩再放散,變的毛躁時她開始編成隨興、歪七扭八的髮辮「如果覺得格格不入……作這個世界的局外人就好,不必強迫自己融入固定的格式裡……」

她也是這麼不管不顧逃離那個自己不想要的生活。

那雙碧璽閃現一道星光,不過卻被主人藏起來,有一種人的話會射穿心扉,她抬頭看向利威爾時已經換下了那一瞬間的悲傷。

「我們算是朋友了嗎?」她說這話時,利威爾用虎口將她的下巴扣起,她的眼尾勾起時富含睥睨的神色。

「妳就不怕,我總有一天也會背叛妳?或是妳背叛我。」

「利威爾妳不會的。」因為我有這個預感。

If I told you we could bathe in all the lights

如果我告訴你 我們可以沐浴在所有的光之下

Would you rise up, come and meet me in the sky?

你會起身 與我在天空相會嗎

Would you trust me when you're jumping from the heights?

當你從高處跳下 你會相信我嗎

Would you fall in the name of love?

你願意以愛之名墜落嗎

「妳應該有話想對我說吧?」

這是她們認識一年多的一個深夜,昨天是聖誕節,還是利威爾的生日,利威爾偶爾為打掃雜貨店和點完所有貨晚歸,而艾倫這天也正巧為檢修車子搞到才剛踏入屋子裡沒多久,利威爾本來正準備放下所有東西,退下這一身已經染上臭汗的衣服去洗個澡的,然而現在她卻在這半夜被一個小鬼頭逼問到沒有退路的地步。當她聽見艾倫這尚且不明的說詞就已經萬劫不復了,只要一點跡象就能夠判斷她是在指什麼,人是情感動物,但凡任何徵兆都能察覺。

「為什麼選擇不說了?」

「……我想妳知道答案,艾倫。」

「對。」艾倫那一簡短的單音讓她有股氣急敗壞的情緒,像一個隱瞞許久的錯事仍然被逮個正著。

「……有太多需要顧忌的事了……喔、該死,妳為什麼……」利威爾摀著額際,她咬牙切齒,皴起眉頭非常苦惱的樣子,她是否本來打算這樣一路帶進棺材呢?

「妳的家庭嗎?」

「這點,我不曉得,我沒和他們談論過這種事……是其他的,還有很多現實的層面……我們真的都準備好了?我們有辦法去面對?而且……這感覺很模糊,其實我還不確定,我真的不清楚我是否真的喜歡妳到,連以後也不變,我不能傷害妳,艾倫。還有,妳呢?妳想的不一定和我一樣。」

「妳說出來了,妳喜歡我……」她的雙頰煙粉,雙手背在身後勾著指頭,比起自己坦白的羞赧,她開心的是,心意並沒有搞錯「我也喜歡妳、利威爾……也許我們會遇到痛苦的事吧,可是想到有妳,就不怕了……而且,如果我告訴妳,因為是妳,我很願意賭呢?妳還是決定拒絕我嗎?」

「我把一切交給命運了。」

利威爾被年輕人洋溢的告白逼得走投無路,她撇過頭睨起眼,最後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抱緊了比自己高了點個頭的人。

而隔一會,艾倫這個不識好歹的兔崽子悄悄伸手把燈關了。

利威爾為環境狀態的改變有些不可置信的瞪著她,而她則笑盈盈地輕輕把人往臥室拉去。

「媽的,妳這傢伙……我還沒洗澡!」利威爾壓低音量抱怨時艾倫已經主動摟住她在親了。

「我在俱樂部已經洗了。」當她離開了利威爾的唇在她耳邊拋下這句話又再度去吻她,利威爾霎時睜大雙眼,瞳孔爆縮。

「嘁……」

有人第一次是從氣急敗壞開始的嗎?

室內只剩下月光最為明亮,嘴唇相貼時傳遞彼此細微的顫抖,那顫抖是因為如擂鼓的脈動造成的,原來艾倫的嘴裡是這種味道,像果汁的酸甜、又像糖果,小貓咪,由裡到外就是一個乳臭未乾小屁孩的味道。

利威爾沿著唇角到頸子細細親吻、嗅聞,艾倫把她迷的暈頭轉向,這小傢伙謀劃多久了?從那淡淡好聞的味道確定,艾倫偷偷把她的香水沐浴特別帶出去,她今天或許根本沒有所謂機車檢修,只是在忙著把自己妝點的更可口吧?

利威爾心裡像吃了蒼蠅,她想起自己是怎麼像個嘮叨老人吃驚明明沒有基傾向的堂弟是怎麼跟韓吉搞上的,而自己現在正大暈船著。

她輕輕揭開孩子的衣服,一點一點的滑膩肌膚暴露在她眼前,她手滑向後邊勾開內衣的釦子,將人緩緩放倒在,她們總是相爭推擠的床。

衣物離開了身體,真正失去遮蔽時,儘管艾倫剛才還得意的像勝券在握,現在也安靜了下來,漂亮雪白的雙乳呈現在利威爾眼前。

她稍稍使力掐揉軟肉,將頂端淡粉稚嫩的果實納入口腔,收攏肌肉含吮。

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外力刺激,細嫩的皮膚有些癢意,艾倫開始覺得有些熱,心跳也在安靜的氛圍裡默默震盪,她軟軟的抬手去解利威爾的衣服,在本來的黑色蕾絲外還有一件背心,利威爾本來還抱著看戲的心情,好奇小鬼下一步會怎麼做,結果艾倫像是突然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才好,最後放開了衣服前襟,只是抱緊了利威爾,像隻小狗把頭埋靠在她軟軟的胸部上。

「……只會挑釁然後根本不知道怎麼做,妳是笨蛋嗎?」艾倫讓她真的是好氣又好笑,在這深夜逼得她坦白,以為她是多見過世面,殊不知是小羔羊不諳外邊險惡,把自己送到她這匹孤狼嘴邊。

生氣艾倫根本沒有思考周全就打破了彼此的平衡,但同時覺得孩子可愛,令她忍不住想要去疼愛。

利威爾不再和她胡謅了,撐起身開始扒人的牛仔褲,連底褲也退下時,利威爾內心嘆了口氣。

她忍住了想要抹臉的下意識動作,艾倫的下身沒有毛髮,想必是想打理自己,可是她那向來不作梳妝打扮的性子,理所當然也不知道可以怎麼修,索性全剃了,剃了個乾淨。

不是不行,只是這像是在和未成年人發生關係。有種悖德與為惡,自相矛盾的視覺刺激。

腰被人整個扣起捧高,雙腿架在了利威爾肩上,濕軟溫熱的舌面接觸到艾倫的私處。

有細微的哼音在響起,畢竟是最私密的部位,艾倫不太敢面對利威爾的眼睛,一下子手臂打橫遮住眼部,一下又捂著自己嘴巴壓抑舒服的喘息。

粉嫩的唇部被徹底濡溼,甚至自己泌出晶瑩,利威爾不客氣的捲起舌尖往內裡戳刺,窄道的嫩肉清晰的湧上,自己肩上的腿也傳遞震顫。

舌尖帶入了不少艾倫的味道,離開已經讓人放鬆差不多的地方,最後舔弄起粉點時,孩子的腰桿相當明顯的彈跳了一下,雙手扯著利威爾的短髮,但有些分不清是亟欲抵擋,還是欲罷不能的緩解了。

感覺到它硬挺豔紅,利威爾自己把礙事的褲子脫了,只留了艾倫沒給自己脫完的上衣,跪起身,將雙腿打開與艾倫交叉貼合,一直沒觸碰的陰部碰到艾倫濕漉的地方立刻引起戰慄,有一股電流直接由腰窩竄入,在下腹打轉,真是,爽透了。

「唔……哼嗯……」

利威爾開始抓著艾倫的腳踝動腰,彼此的唇部一下一下摩擦相碾,艾倫剛才因為前戲泌出的水鍍到了利威爾身上,本來緊緻的地方慢慢濕潤鬆軟,些許黏稠的透明液體沾附於兩人的下體,在微微分開時拉出一條銀絲。

性慾是會把人沖昏頭的,艾倫可憐兮兮的泣吟把利威爾的神智都魅惑沒了,她感覺不到空調的冷氣,只感覺到新的汗水和自己身上本來乾涸的髒汙交融,她燥熱的撥起前額的髮流,全數往後梳抓,接著一手抱著艾倫的長腿,另一手去箍緊對方的手臂,借力發狠往前頂。

「啊——」

陰蒂和穴口嫩肉承受兇猛的撞擊,研磨出水,綿密的快意在神經集中的器官上堆疊,艾倫一個抽搐,扯緊床單拱起背脊,蜜水隨之溢流。

利威爾的牙尖陷入唇肉裡,有些狼狽的往前棲身去吻艾倫,然後剛好埋在艾倫的胸口喘息。

事後的片刻,利威爾最終是受不了了,索性抱著孩子進浴室一起洗,只是在兩人泡入熱水後,艾倫就忘了剛才床上的經歷,跨在利威爾腿上,沒受夠教訓倒還有樣學樣起來,撫著她的胸,啃咬泛紅的耳殼,隔著水體不斷以已經蹂躪的軟糯的陰部去磨蹭她的大腿。

最後只換來額爆青筋的利威爾低低啐了一句,打架要學會挑對象,就被死死按著以兩根指頭伺候。耳朵上的肆虐最後全化作了求饒的哭叫。

她們荒唐徹夜,到了跨日中午時她們先後接到韓吉和希斯的電話,一個翹了今天的課,一個曠職。

太陽再度西垂,只剩遠方天邊最後一道紅線,利威爾不敵喉嚨的乾渴,起身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回到床上艾倫才被動靜喚醒,眼巴巴撒嬌說她也渴,利威爾又去弄了一杯氣泡水回來。

聽她哀號著起不了身,嘀咕著做過頭,什麼心跳太過劇烈以致鈍痛,最後總算艱難的靠坐窗上,拿過那杯沁涼的救命水咕咚咕咚的灌著,利威爾總算在疲倦之後輕笑出來,揉揉那隻小兔子的頭。

這是她們第一次愛人,但利威爾不像艾倫,有種年輕的衝勁與把握,都三十好幾了在感情上懵懵懂懂,況且還是沒想過的同性戀情,她的做法就是小心翼翼呵護,儘管她不敢再去多想,也許那一夜無眠只是一場夢,是不成熟與未深思熟慮的集合體;也許她們之間就是一頭熱,不長久的一夜情,但沒關係,就算是注定哪天會薄弱淡化的關係,在那之前她不會只以負責,此般膚淺的定義來敷衍,她會拼盡全力學會去愛,至少曾經有個孩子願意跳進來,讓自己在烈火中焚燒殆盡。

艾倫快脫離學校生活了。日子飛快,利威爾本來的一絲違和早置於九霄雲外,依舊是那個只會挑釁她的少女,依舊是那個站在路德維希思考未來的女子。

利威爾提早回到家,從來就沒有所謂晚上的機車檢修,所以難得艾倫這時間還不在;少見的,自己一人先吃了帶回來的晚餐。

老闆夫妻特別為艾倫準備的土耳其料理已經涼了。到了晚間,連電話都無人回應時她的內心開始慌亂,在不干涉她的交友圈、私生活的前提,和無止境的恐懼拉扯時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是艾倫。

她幾乎是跳起,匆忙邁開步伐去為掛念的人開門,沒想到在門外的是滿頭大汗的房東。

他接到通知說艾倫˙耶格爾在醫院,不清楚利威爾知不知道所以親自來了一趟帶人一起過去。

去到醫院時,艾倫的樣子很悽慘,床維持在斜撐的狀態,手臂打了石膏固定在胸前,額頭上包滿了紗布,雖說不是面目全非,但臉蛋上仍有部分紅腫和瘀血,甚至破皮挫傷。

醫療人員說耶格爾沒事,骨折的手術順利,麻醉藥減退以及止痛的藥效讓她昏沉想睡,聽到此利威爾和房東才鬆口氣。

晚了,她讓老先生先離開,自己留在醫院守著。

才送人到院外回到床邊,艾倫對她淺淺笑著。

其實她早就醒了,是有別人在索性先裝睡。

這傢伙竟然還笑得出來?!

那張笑顏看在利威爾眼裡有一股莫名的怒火竄升,可是在她抱緊艾倫時化作了溢出眼眶的眼淚,她只是莫不作聲,手臂更加收緊。

早上不還好端端的一個漂亮孩子,怎麼大半天的時間一切全變了樣?利威爾不明白,此刻她的腦子完全無法消化發生的事,只是任憑淚水不間斷的流淌。

她去到俱樂部時感覺到視線有別於平常,幾名女子的眼神睥睨,接著多數男性湧上前,有人拉開她的雙臂固定,其中一個就往她的腹部和腿踹,她被擊怒了,使勁掙脫開始反擊,只是不敵人數眾多,她被掐在了地上,一條手臂被特別拉出來,球棒就這麼毫不留情砸下去。

「艾倫。」

「我沒事……我只會是妳的……」她清楚利威爾那銳利的神色在表示什麼「我也打的狠,所以沒人有時間想那種事吧?他們只顧著毀了我,看來如他們所願了。」

她看看自己掛著的手臂,利威爾這時才發現,沒有骨折的地方,手背是紫的。

可能厚底鞋、軍靴、球鞋,那些腳在她眼前碾壓重創,那掌控油門的手。

怒火蓋過了劇痛,艾倫噙著淚像隻瘋狗狂嚎,咬掉了其中一個施虐者的耳朵,隨手拿了地上的車殼碎片去劃破幾個女子的臉。

場面頓時失控,直到驚叫聲引來了警方,那些垃圾鳥獸散,艾倫最後也脫力的倒下送醫。

「大概有好一陣子沒辦法騎車了,何況傷成這樣我想,應該瞞不住的。」畢竟過一陣子出席畢業典禮被校方看見這副模樣肯定會跟家庭聯繫「不過,也有唯一一件好事……」

利威爾無法理解,只是臉貼著,摩挲著艾倫的髮頂。

「受到毆打掙扎反擊時,還有送到這裡時,從手術之後的昏沉清醒時,腦子裡都是利威爾,想見她,好想見她,希望在我身邊……然後,就實現了……妳本來不是說不確定這份感情嗎?其實我也是,所以我很開心,我盼望的是妳,而利威爾妳哭,就是最明白的證據了。」

她吃力的抬頭給愛人一個安撫的微笑,而她輕輕摟住渾身是傷的人,縱使沒事,這一切也足夠她心痛,她一度以為她們要面臨極為痛苦的事,以為會就此失去艾倫。

痛徹心扉讓她曉得了,愛早已滋長。

When there's madness, when there's poison in your head

當你的腦子裡 充滿瘋狂邪毒的想法

When the sadness leaves you broken in your bed

當悲傷讓你 只能殘破不堪的躺在床上

I will hold you in the depths of your despair

我會在絕望的深處抱住你

And it's all in the name of love

一切以愛之名

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感覺是乾爽的,她不正在洗澡嗎?

視野裡有一部分天花板,床邊的落地窗,還有走過來的利威爾,她就著原本的狀態艱難回想僅存的,失去意識前最後的印象,她在淋浴,突如其來一片黑幕降臨。

「妳把我嚇壞了,親愛的。」之前的毆打過程有造成輕微的腦震盪,這是殘存的影響,利威爾回來發覺浴室的水流聲,叫喚卻無人回應,人已經倒在裡頭「妳頭的右後有點腫,昏倒可能敲到浴缸了……就算沒事,光想都覺得要敲笨了。」

她被話逗笑了,利威爾以指節撫撫孩子的臉蛋,艾倫有些恍惚的過來蹭,一邊聽人囑咐之後再回診一趟。

利威爾拿起吃乾淨了的盤子轉身要去廚房,卻被一個力道絆住,艾倫手背在後邊撐著,長腿抬上利威爾的肩頭往自己這勾,彼此都沒作聲,蒼碧的雙眼直視,利威爾是看艾倫如何的把她給人套上的底褲拉下,如何的舒展開那雙腿,曲起一邊環抱將自己緋色的地方展露無遺。

接著她往後躺倒,拱起腰肢,那纖瘦的腹部上頭有鍛鍊出的線條痕跡,隨著主人的扭動引起波瀾。

盤子輕輕的放下了,利威爾壓過去卡在雙腿間,將私處完全展開但小心不去碰到艾倫手上的傷。

她的指腹剛碰上花心時艾倫靜靜的掉起淚來,完好的手環上利威爾的肩頸,她是身體的主人何況又是醫生世家的孩子,恐怕已經曉得了吧。

以利威爾珍惜人的程度本會擁緊她親吻,但她從未忘懷,這個有著通透氣息,純淨無暇美貌的人,她想看,那在愛慾裡沉淪時是什麼樣子。

指頭緩緩的推入,窄道濕熱,總是為她準備好自己。待到人適應,兩指前後進出,比陰部摩擦更為清晰而直接的刺激,讓整個穴口興奮的開闔,黏膩的蜜水快把利威爾的指腹泡軟泛白,當孩子開始想合攏雙腿,她則變得強勢,將腿按開去咬艾倫的脖子,淺淺的進出變成抽動,搔摳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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