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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黒】【WEB再録】捨てないで,4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1760 ℃

03.

昏暗的燈光照映著吧台和中央幾個零星的坐席,現場除了客人以外,就是吧台裡安靜的調酒師和兩名外場服務生,沒有駐唱表演也省去舞池設施,人潮三三兩兩,不算冷清卻也不熱絡,但這不代表店家有什麼服務不週或是缺點,反而是因為經營方針的選擇,這裡以提供上質的酒與氣氛為賣點,是適合談點私密事或安靜聊聊的一間酒吧。

恬靜優美的鋼琴曲調透過音響縈繞整個室內,吧台位置兩名客人並肩而坐,一者身材高佻、一頭柔順的黑髮,帶著中性氣質,另一者則是搶眼鮮麗的紅,俊秀的外表下有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而在他們面前,光滑的檯面上放著兩杯不同類型的酒,前者是盛裝著藍與白交融成漸層色酒液的三角杯,後者則是陳年威士忌加冰。

「所以說,小征說之前收留的那個叫作……黑子君?的孩子,結果真的這樣讓他住下了?」

說話的人是黑髮的那一位,本名是實渕玲央,身分是隸屬赤司財閥的秘書,與赤司是高中以來的舊識,赤司雖然目前表面是公司的基層社員,卻仍然必須學習作為決策者應具備的技能,並以網路及視訊參與上層的決策與會議,有時甚至需要出席社交場合,而輔佐他的人正是實渕。除了作為現在的搭檔,加上長年的交情,兩人不光是工作上三不五時就會碰上面,或至少也會電話或電子郵件聯繫,也會出於私交吃飯或到酒吧喝上兩杯,而今天的見面就屬後者。

赤司沒有看向身旁實渕的方向,只將目光投注在酒杯上,對剛才的問句他淡然地應了一聲,便伸手握住眼前的酒杯,無視杯壁退冰的水珠帶給手掌的濕濡感,執起杯子飲下一口,放下之後,他半瞇起眼,享受如焦糖般醇厚的木質酒香在唇齒間的餘韻,似乎就這件事並無多大在意,或者應該說他在意的點不在這上面。

從他與黑子相遇那天,到現在已經快一個月。白天他要上班,黑子按照他答應赤司的也必須乖乖去學校,而在晚睡與賴床兩相加乘的結果,赤司會在開車前往公司順路送黑子到學校附近。但考量到赤司下班時間比較晚,黑子也有社團活動,所以多半是各自回家。雖然赤司習慣一個人住,但黑子意外地在日常生活方面還算規矩,也會幫忙分擔點家事,相處起來倒沒有半點不自在,只是……

「沒想到習慣一個人的小征會願意和素昧平生的人同居呢。不過……剛剛說是未成年?該說真不愧是小征出手這麼狠,還是該念念你找對象都不管後果的呢……」中性氣質的面容露出些許苦笑,實渕放下原本端起的三角杯,同時碎念著萬一人家家長找來理論就麻煩了等等,但仔細想來,這年頭想找機會占有錢大戶譬如赤司財閥便宜的人多得數都數不完,自然不能怪實渕會像老媽子一樣擔心了,不過說是這樣說,他仍是清楚以赤司的性子和手腕,這些問題都不會造成困擾,又或者在成為問題之前就會被迴避掉。

「跟未成年發生關係這種事如果只是衝動一回,那問題也不過就是那樣。」赤司不露聲色地發出細微的一聲鼻哼,伸手端起酒杯,一仰頭就是半杯威士忌下肚,在濃烈的酒香與相應的刺激下,就是酒豪如赤司也不禁閉上眼,向後往高腳椅背一靠。

「啊啦,真難得看到小征在這種事上棘手的樣子。」實渕啜了口調酒,輕揚的語調這下明顯增添了笑意,這不是客套也非少見多怪,而是因為打從兩人認識以來,他從沒見過赤司認真喜歡過哪個人,對他這副模樣自然感到有趣。

「棘手嗎?確實黑子不是一般常見的那種類型。」言下之意是經常遇到的喜歡反追、搭訕他的,還有曾經睡過一次就結束關係的那些人。話方說完,赤司驀地睜開眼,殷紅的瞳孔透出困擾、不捨,又有些玩味的複雜情緒。

真要說和黑子的同居生活有什麼麻煩的話,倒不是沒有,唯一一個在於——異常而頻繁的性關係。

看似清純的黑子卻總是極盡所能地撩撥赤司的慾望,有時候放置太久還會變本加厲,很難想像一個高中生會如此放蕩,也有時候是在性事途中莫名其妙地哭,不是因為做得太爽或太過火,而是為了什麼而傷心難過,但黑子從沒說過原因。

反觀赤司呢?他其實也甚少拒絕,畢竟黑子既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彼此身體又合致,做愛的時候可以很滿足,結果就是理智一次又一次輸給身體本能。

如此一來,打從收留黑子之後,兩人便經常做愛,頻率之高幾乎是每天都做,事發多半是出於黑子主動撩撥,誘人的魔性總讓赤司不自覺受到牽引,回神過來已經將人按倒在地,這是赤司第一次發覺他一向自豪的自制力毫無作用,而且一旦想到這樣放蕩的模樣也曾經表現在很多人面前,他就感覺心裡有種詭異的熱流竄到四肢百骸。

「具體來說?」實渕問道。

赤司挑了挑眉,想到了前幾天才發生的事,便在酒精的驅使下,娓娓道來——

是日,總算整頓好因為繁忙期暴增的工作,赤司在連三天的加班後好不容易能按時下班回家,至於回去之後還要處理幾天後上層會議要用的報告,以及最近營運方面的書表資料,則是另一回事。

當他回到公寓,發現客廳一片漆黑,只有臥房半掩的門內透出光亮,同時可以聽見細微的窸窣聲——看樣子應該是早回來的黑子在房裡。雖說在只有一間臥房一張床的情形下,黑子幾乎是理所當然地跟他睡在一起,這樣那樣的原因堆疊下來他也沒怎麼反對,但現在不過晚上七點,要睡覺似乎還嫌太早了點。

赤司邊估量對方在做什麼,邊走進臥房,「黑子?」但不看還好,一看才真是要命,「你、又在做什麼。」他扶了扶額說,眉間跟著皺了起來,這一句話用意不在詢問,而是訝異與無奈的綜合。

「唔、嗯嗯——赤司、君,你回來了……」黑子嘴裡喘息不止,身上裹的衣物不是制服也不是之前給他的便服,而是赤司平時在家慣穿的休閒衫,下半身自不必說,早脫得一絲不掛。他用滿溢慾情的聲線央求著,將短衫稍稍撩起,用嘴囓住前襟,平坦的小腹整個袒露出來,連瘦弱的胸膛也能窺見大半,一手在側腹摩娑一陣,接著往上掐捏、玩弄胸前兩粒顫巍巍挺起的朱蕊,左右交替直到腫脹,另一手則情色地在大大張開的雙腿間揉搓、撫弄。

在赤司眼前的儼然是活色生香的自瀆場面。看來不過忙了幾天,這隻小貓就自己玩得這麼愉快,而且十成十是掐準了他回到家的時間點,明擺著的意圖啊,他想。

「啊、嗯……請、快、幫我、哈嗯……」逐漸攀向高峰卻遲遲到不了的感覺讓他極為難耐,細瘦蒼白的身軀焦躁地扭動起來,他見赤司依舊站在門邊沒有上前,忍不住鬆開嘴催促道,同時手加速套弄著自己完全勃起的肉莖,脹大的龜頭不停湧出透明的腺液,再沿著手指和柱身滑下。

「才不過幾天就這副模樣了?」赤司語帶調弄地說,想到自己才一回到家就突然被挑釁,不教訓一下不就太便宜他了?眼見黑子的下體處早已一片狼藉,連底下的床單都染得濕黏,從色澤與黏膩程度來看明顯已經射過一回、不,也許是二回……想到這裡,殷紅的眼跟著瞇了起來,「我要是就這樣答應你,不就以後都沒規矩了?」

「嗚、不、嗯……求你、這裡要、哈、啊……」黑子將食指與中指併攏,抵上濕濡的精孔處,輕輕畫起圓,將上頭的蜜液沾滿在指尖,接著另一手扶住自己的大腿內側,往外分開,再將濕潤的手指移動到臀縫間,裡頭粉嫩的穴口彷彿期待已久而不停歙張著,急促的呼吸明顯更趨燥熱,他將兩根指頭壓上,就著緣口的皺褶細細按摩起來,示意要對方快點插入的模樣簡直淫靡得不得了。

「想要就把手指插進去啊,明明自己來也能高潮吧,嗯?」黑子到底想要什麼,還有自己呢?自己又是為什麼動搖?赤司表面上那樣說,內心卻不禁疑惑著。

「咦、嗯唔……」黑子聽話地把兩根手指插進自己的穴內,充分潤滑又輔以事前按摩的結果,手指毫無阻礙地在裡頭來回抽插,他在赤司的視線下撫慰自己,強烈的羞恥感讓身體更加興奮,穴內的媚肉熱切地吸吮著手指,然而那依然不是他所冀求的,真正想要的不只是這樣,「啊、不是的、嗯……喜歡、赤司君、嗚嗯、不一樣、啊……」淺淡的眼彷彿急得要哭了。

赤司見狀,舌尖不禁打了個嘖音,分明只把他當作一個「對象」,或更直接一點,一個玩伴而已,還說什麼喜歡什麼不一樣呢……

「這種話可不能隨便掛在嘴邊啊。」赤司沒好氣地說。

那天,他再一次地與他一同墮落下去。

描述到這裡,實渕突然打斷了他,「小征,好了!可以了!」

只見實渕激動地阻止了赤司再繼續把床事暴露下去,畢竟以他們的關係要他聽是不要緊,但這裡可是公開場合,喜歡偷聽有錢大戶花邊新聞的人可從來不少。在確保赤司轉而拿起酒杯,不再繼續,他才鬆了口氣,「那麼,需要這邊查查黑子君的身家背景嗎?」

「那方面大概不會有問題,不過還是把他的個人資料查清楚傳過來給我吧。」原因不難,想想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突然說要跟自己同居還硬是住下,卻到現在都還沒有人上門理論或是要把他帶回去,那黑子先前描述的家庭狀況大概假不了,再者如果有什麼更複雜甚至牽涉地下社會的來歷,那更是赤司家的訊息網早已掌握的範圍,可見問題不大。赤司話語難得頓了一下,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又向調酒師要了杯相同的,「先不提黑子這人,我不明白的是、自己獨獨對他失常的理由。」

酒氣暈迷了那雙赤瞳。雖說不是生理方面有毛病,也不是不能接受單純肉體的關係,但他隱約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心裡有什麼在躁動不安,像是失控了那樣,而這種現象是遇到他才有的。

「既然如此,或許應該換個方向,與其在意一再和他上床的事,倒不如思考自己是怎麼看待他的如何?」實渕微笑一下,給了意見之後也跟著飲盡自己那杯調酒,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喝空的三角杯。

當晚,實渕的話持續盤繞在赤司的腦海裡,直到他們散會,各自打車離去,都沒有消失。

赤司回到家時,指針早過了十二點,日期已經換了一天。同實渕聊著,又一直思考關於黑子的事,今晚確實多喝了點,酒精作用下赤司只覺腦子有些發暈,雖然起了醉意倒不至於失去意識,他仍然保持著一定的理智和行動能力,但身體已然疲憊的狀態讓他脫完鞋襪,簡單漱洗過就摸索著進了房間,連衣服都沒換便直接躺上床。模糊的意識裡他還在想黑子跑去哪了,突然就感覺一股重量壓上自己的下腹,一抬眸果不其然看見那抹熟悉的淺藍。

「赤司君,你回來了。」

黑子張著腿跨坐在赤司身上,乾淨的音質總讓人誤以為是純潔無瑕的玉,然而赤司很清楚這名少年並不是那回事。視線往下掃過,很好,自己的家居服又被他偷穿去了,還有他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就算在家下半身也要穿褲子?至少把內褲穿上啊……

「黑子別鬧,今天不做。」但現在的他已經懶得念叨,只是冷淡地要黑子退開,便重新闔上眼皮。

「咦、請別這麼說,我、會努力讓赤司君舒服的……」黑子自顧自說著,他覺得赤司有些奇怪,平常總是很快就壓倒自己的,現在卻反常地拒絕了他,還有今晚怎麼突然和人約出去了呢,黑子雖然疑惑但他不想多問,不想被赤司覺得自己在意太多。他一面擔心,一面動著腰臀在赤司下體部位上頭磨蹭,怎樣也不肯作罷,手挑逗性地隔著襯衫撫觸底下結實的肌理,另一手則滑到領帶結上,先解開領帶,接著是扣子。

「我說了不做,還不快停手。」而那廂赤司只覺得壓在身上的小貓不聽話,一個勁地在搗亂,眼看扣子全被解了開來,他蹙起眉,一把揪住黑子的手腕,語氣也不禁添了一絲嚴厲。

「唔、赤司君,很痛……」

黑子秀氣的臉上滿是無辜,空藍色的眼底倏地泛起了濕意,軟嚅的哀鳴讓赤司不禁覺得自己未免也太過激動,嘆了嘆氣便鬆開他。

「是我不好、」

「既然這樣,那請答應我的請求。」

赤司一句歉意才剛說出口,就被黑子搶先截斷了。正打算拒絕,黑子卻突然伏下身,吻了上來。軟軟小小的舌尖像小動物那樣舔舐著唇,接著滑進口腔內,執拗地糾纏上來,勾吻著赤司的舌。黑子挑弄的意味十足,加上赤司生性不喜作為被動方,他伸手自黑子後頭部往自己方向一帶,瞬間反客為主,吻得黑子直喘不過氣。

在赤司放開他時,黑子轉而從頸部、襯衫敞開後坦露的胸腹,一路舔吻下去,最終停在包覆著下體部位的褲檔處,他張開嘴,隔著褲子布料將微微突出的地方含住,唾水很快將之滲濕出一小塊漬痕,空藍色的眼濕漉漉地往上望著赤司,眼神和動作充滿了媚惑。

「請好好地疼愛我,赤司君。」

即便有布料阻擋,不論是赤司本身還是黑子都知道,原先蟄伏在底下的男根已然轉為熱硬。

事情似乎在往兩人都沒預料過的方向進展,而不論是赤司還是黑子都全無所覺地逐步淪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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