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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 8059 山獄】Don’t make me love you more (4)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5660 ℃

所有物

隔天晨起,獄寺仍在迷糊之間,山本已經穿好西裝端著可以立在床上的托盤進入房間,一臉清爽的在獄寺臉上偷了一個吻,然後詢問戀人是要先吃早餐呢、還是要先綁頭髮。

沒對山本的親吻做出反應,僅是下意識嘗試起身,在腰部傳來強烈的痠疼感才整個人清醒,回想起昨天後來有人做得太過頭……

相對於他渾身像被拆解開般的疼痛,山本的爽朗神情更令人火大。

「先殺了你如何?」獄寺忍不住齜牙,連聲音都有點沙啞。

「如果是隼人的話,我願意。」臉上依舊嘻皮笑臉,將托盤放在床盼,然後走到一旁衣架上取下平整的襯衫,「先吃飯吧。」

早上山本特意早起配合了獄寺喜好做了早餐──除了義大利人常吃的可頌外還備了生火腿跟起司,熱度適中的卡布奇諾。

但是獄寺沒有行動,只是盯著山本拿來的襯衫跟領帶,「領帶夾要有鍊子那一款,這一條領帶是真絲內襯的,幫我換條人造絲的。」今天沒有重要宴會場合,而且隨時都可能需要出勤,實在不用用到高級真絲內襯的領帶。

「咦?我拿錯了嗎?」看著手上的領帶,山本實在分不出哪一條是真絲襯哪一條是人造絲,獄寺的領帶只有純黑色跟酒紅色,和唯一一條深藍色、色織的,但是兩種素色領帶材質上卻又有細分,不論表布或是內襯,皆有所不同,他實在不知道獄寺如何分辨出來的。

「黑色第二排的都是人造絲內襯的,拿那邊的就好。」

「嗯,那我去拿。」山本說著拿著領帶再次離開房間。

心想著終於把人支開了,獄寺把托盤放到另一側,忍著腰臀的痠疼下了床走往盥洗室。「還沒刷牙怎麼吃早餐啊,那個笨蛋。可惡,痛死了……」

*

山本看來是恢復正常了。

獄寺不是沒有發現山本昨天懷抱著心事。早在會議中途,便能察覺山本神情中的不對勁,但是當時他們任務實在緊湊,他根本沒有辦法要求山本撥多一點時間給他,只能埋怨山本盤髮的技巧太純熟,連那片刻的寧靜都十分短暫。

昨天丟下工作先行回家做飯,大概是他唯一能替山本做到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原本以為是給山本的「獎勵」已經轉化為「依賴」了。

幸好烤鯖魚是成功的。太久沒有下廚幾乎都要忘記山本喜歡的口味了。交代手下買好食材,追蹤車子上的定位系統,還有從雨守部下那邊掌握山本的行蹤,讓獄寺可以替山本準備熱騰騰的飯菜。

只是飯後,山本似乎並沒解開心裡的煩悶,那平常情緒沉穩的笨蛋,又不知道為何突然一掃陰霾。過了一晚獄寺還摸不著頭緒。

今天早上還是神采奕奕的山本,其實讓獄寺安心了不少。

實在是還有太多事情需要處理,畢竟前一晚把工作放著就回家了,一大早下屬已經在門口等候獄寺。他讓山本替他束了高馬尾,留下臉龐兩側的劉海,便急匆匆的出門。

「老姊,昨天還有一些東西要跟你確認──」獄寺找來了碧洋琪,兩人在已經修整好的嵐守辦公室碰面。

「昨天研究了一下,他們的藏匿地點很可能是在這一區的物流倉庫,離碼頭近,而且跟這幾個禁藥投放地點的正中心,這會是關鍵樞紐,我想可以從這邊下手。你覺得如何?」

螢幕上的地圖圈著一處,可以看出是四通八達的道路網絡的中心點,還有多處紅色標記代表著販售藥物的黑市交易地點。

「確實如此,跟我想的不謀而合。昨天資料上顯示幾個重點人物出沒地點,就這一處跟你所想的有重疊,如果你的判斷沒錯,這兩天就可以密切布局人手,這樣這週就可以剿滅他們了。」

「嗯。」

看出獄寺似乎對這答案不是很滿意,碧洋琪嘆了口氣,「如果沒有十成十的把握,貿然行動的話,反而打草驚蛇。」

「這個我知道。」獄寺被看穿心裡,忍不住用不悅的神情加以掩飾。

眼見獄寺又擺出以往對他的防備,碧洋琪神色一凜,遮掩在護目鏡下的眼眸不住閃動。

「隼人,你的頭髮保養的真不錯。聽說都是雨守在替你打理嗎?」

「……是又如何?」深知自己姊姊並不會和他純粹閒話家常,儘管是無法理解的是跳躍式對話,獄寺連應答都充滿戒心。

「昨天我遇到雨守跟他聊了一下天,看來他心情並沒有很好。」

聞言獄寺臉色丕變。

「你跟他說過什麼?」

「你耽溺於他對你的寵愛,卻對他反常的原因全然不懂嗎?」碧洋琪並沒有將獄寺的不悅放在眼裡,只是用冷淡的語調對獄寺說道,像是在嘲諷自己弟弟的不成器。

「什麼?」

「你這樣跟你所嚮往成為的義大利男子越來越遠了,隼人。無法解讀戀人的心,卻又對戀人予取予求,難道說,已經淪為他豢養的『寵物』了嗎?」

怒目看著碧洋琪,原本平靜無波的碧綠變得幽深如潭,當中流動著狂風驟雨,壓抑著直接攻擊親姊姊的衝動。

「才不是這樣。」像要咬碎牙骨一般惡狠狠地道,獄寺拒絕更多的對話轉頭離開,遠去的背影最後還拋下一句:「我也不用你多管閒事。」

獄寺一離開辦公室,碧洋琪無奈地噓了口氣。

「你跟獄寺這點還真像呢,碧洋琪。」躲在暗處的里包恩在獄寺離開之後現身,不知道是打從何時便待在那裡。

這些年來嵐之守護者轉變許多,變得沉著穩重也能勝任左右手的職責,在澤田面前總是表現得很完美。

很久沒看到獄寺這樣憤怒的表情了。

「用這種方式關心你弟弟可是會被討厭的喔。」

碧洋琪難得露出苦笑,可能面對里包恩才能這樣示弱,碧洋琪知道里包恩總是能夠看穿每個人真正的一面,掩飾只是徒勞。

「怎樣都無所謂,里包恩……會因為一兩句話就被挑撥,就表示他根本修行還不夠。」無法冷靜判斷形勢,任由情緒誤導,沒有人在旁邊拉著就會貿然躁進,獄寺遮掩的再好,仍然被碧洋琪在短短晤談中看穿。

還有──連自己情人在吃醋都沒察覺還需要姊姊出面──這個弟弟實在太遲鈍了。

*

今天一早夏馬爾便離開義大利了,所以剩下山本在進一步試驗雨燕跟中和藥劑的搭配施放,跟獄寺消耗腦力計畫戰略不同,他花費了很多體力在實戰模擬。

儘管習慣戰鬥跟訓練,但是不代表他不會感覺到疲憊。

所以當山本到嵐守辦公室時,工作進度落後的獄寺頭也沒抬打發他離開時,山本順從的應允了,只是他怕獄寺工作過頭會忘了吃飯,離開基地前不忘交代嵐守下屬要記得準備晚餐。

反倒是山本自己,因為獄寺不在他便沒什麼費心在晚餐上,回家的路上隨意找了間店面吃了點東西墊肚子便回家了。

然而回到空無一人的家裡時,山本才又覺得是不是應該留在基地等候獄寺才對,原本的疲憊混雜了空虛迎面襲來。

讓獄寺厭煩的禁藥事件對山本而言也有好的一面,身為左右手的他們各司其職,很難長時間待在一個地方,甚至一起上工一起下班,這兩天的相處時間是近期而言最長的了。

如果讓獄寺知道他這樣依賴他,是否又會嘲笑自己呢?

忍不住試想了獄寺得意的嘲笑自己的樣子,山本忍不住對著空氣發笑。又想著,如果他對得意洋洋地獄寺笑了的話,他是否又會炸毛跳起來呢?

他其實知道,獄寺只會在他面前卸下心房,嶄露他面具下孩子氣的一面。他喜歡著被獄寺需要的感覺。

想起獄寺的模樣,似乎讓原本的空虛稍微消散了,山本決定趕緊去淋浴洗掉一身的疲倦。

只是山本才剛把頭上的泡沫沖洗乾淨,淋浴間的玻璃門就被打開。

「你回來啦。」山本抹去臉上的水珠轉頭便看見獄寺渾身赤裸的站在眼前,連用毛巾遮掩也沒有。

錯愕的山本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應是愣在那邊跟獄寺乾瞪眼。

他不會介意被獄寺看光身體,但是相反的,獄寺並不曾這樣沒有預警就在他洗澡時連衣服都沒穿闖進來過。

就算一直被盯著看,獄寺也沒有一點羞怯。他略微偏過頭露出細白的頸項,抬手把馬尾上的髮圈扯下,原本束綁的長髮自獄寺指尖滑散,當纖指到達髮尾,秀麗的長髮便如流水般披散在他身後,幾絲髮絲淘氣的遮掩住原本光滑的頸項然後滑落胸前。此刻他微瞇的眼眸秋波流轉,在這蒸氣氤氳的淋浴間像是從雲霧中乍然出現的精靈。

從原本的錯愕,到被驚豔,山本名符其實的成了楞木頭。

在面對美麗的胴體,下身的反應比他腦袋直接,毫無遮蔽直接在獄寺面前暴露出他的渴望。

接下來獄寺的反應完全出乎山本預料,不發一語的他走到山本面前推了他一把,將他按在牆上,身體就貼了上去。

山本不會拒絕熱切的親吻,他順理成章的回應獄寺,只是平日都是自己再主動,當獄寺將舌頭鑽進他嘴裡時,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舌頭……」獄寺停下親吻低聲呢喃,「伸出來……」

山本順從的伸出舌頭任由獄寺張嘴含住,不是親吻,像是要吞了山本舌頭那般吸入嘴裡舔弄,然後吐出,像是模擬性愛一般的活塞吸吮,讓山本連想到自己進出獄寺體內的快感。

旖想讓山本的下身更加勃發,但是他不敢動彈。每當獄寺主動挑逗他時,自己便無法在取得同意之前擅自妄動。除了享受獄寺主動給予的喜悅之外,還有他知道如果惹得小花貓露出花豹的本性,自己就有得受了。

只是身體的本能不是他能控制的,興奮不已的分身膨大然後蹭到獄寺腿上,引來獄寺抱怨。

「頂到我了。」獄寺的手按住山本的額頭將他因為親吻而前傾的他壓回牆上,目光向下看著充血的分身,「已經完全勃起了。」

「隼人很少主動親吻嘛!」在光線充足的地方,在沒有遮蔽的狀態下,還有兩人都裸體,這是正常反應啊。

「嗯……」獄寺直盯著看,本來豪爽坦然的山本難得也感到不好意思,正想著要躲開獄寺的視線,只見獄寺蹲下身握住了山本的分身。

「呃──」突然被掌握,錯愕之餘還混雜強烈的興奮,只是後面更讓山本想不到的是他的臉就這樣靠了過去。「不,你不用這麼做──」

山本的阻止根本無用。獄寺舌尖先是靈巧的舔弄柔軟的冠頂,接續著偏過頭沿著暴起的青筋將整個陰莖舔弄得滿是唾沫,然後張口含住山本的慾望,從上到下慢慢吃進嘴裡,讓山本的慾望在他嘴裡漸漸脹滿,任由鼻尖充滿了山本的雄性氣味。在吞到底部時,從喉嚨深處發出低鳴,震動著的聲帶刺激他敏感的神經。

這時獄寺還不忘抬起眼,觀察著情人的反應。

隨後,嘴裡深吸一口氣,山本明顯感覺自己的性器被真空吸引一般,獄寺的嘴唇黏膜跟舌頭緊貼著他的性器,再緩緩的向上抽出,為了吞嚥唾沫而抿著唇啜吮,產生情色的嘖嘖聲響,如同在品嘗美味。

情欲高漲卻不得釋放的山本深鎖眉頭,上一刻還說著不用他這麼做,現在卻完全不知道該推開情人還是任由他挑逗。

他要如何拒絕這樣的邀請?

忍得很難受,但是又不想直接按著獄寺的頭強迫他迎合自己的節奏,只是掌控不住本能的小幅度的進退他的腰,理智跟性慾的拚搏讓他身體更加燥熱。

原本以為獄寺還會這樣不緊不慢的戲弄他,結果獄寺便開始配合著山本的動作吞吐,手也緊隨著上下摩擦,幾綹髮絲隨著擺動垂落,山本伸手替獄寺撥到耳後,看見纖瘦的臉頰一側因塞入的巨物戳刺而略為鼓起,然後下一次頂入又是深入喉嚨深處。不管吞吐多麼劇烈、難以呼吸,獄寺持續讓山本的慾望頂進最深處,並忍住嘔吐的感覺,宛如他現在一心只想取悅山本。

「嘶──」濕熱的口腔包裹著山本的熾鐵,他的擺動也更加緊湊,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並匯流到下體,但是殘存一點點理智告訴他不能失控。

「夠了,隼人──快停下──」

刺激已經到達顛峰,在思緒快被吸出的瞬間,山本握住自己的肉莖、推開仍然執意將慾望吞入喉嚨深處的獄寺,只是抽出的肉莖已經來不及避開他的臉,顫跳著噴射一股又一股白濁在獄寺大張的唇舌跟潮紅的臉上,連他珍惜無比的頭髮也沾染上穢色。

山本粗喘著氣,按著獄寺的肩膀讓企圖想湊往前、舔舐肉莖鈴口的他不能妄動,獄寺悻悻然地用手抹過臉上的精液伸出舌頭舔掉。

「好腥……」他沒做過這種事,以往只有山本會替他口交,每次都會把他一滴不剩的舔乾淨。他曾經想過,這東西氣味就不好聞了,為何山本還會想吃掉。

「不要吃這東西──」山本趕忙取來毛巾捧起獄寺的臉替他擦拭,但是只是越抹越把黏液沾的到處都是,慌亂的他回身拿了蓮蓬頭,確認水溫之後蹲下身,「閉上眼睛,我幫你沖掉。」

山本打從心底覺得自己玷汙了獄寺一般。從來沒有要求過他做這種事,他也沒表達過對口交的喜好,為什麼──

獄寺低垂著頭任溫水沖洗他的臉跟髮,微歛著眸避免水滑進眼裡。

他不是山本的寵物,卻總是讓他這樣呵護,讓他這樣疼惜,連這種事情他都沒為他做過,然而山本卻不知道為他做了幾次。

如果是戀人,互相做這種事也是應該的。

但是現在的山本只有慌亂。

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山本總是有辦法讓他得到平靜,就算沒有用言語,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

──無法解讀戀人的心,卻又對戀人予取予求。

山本在確認獄寺沖洗乾淨之後,關掉水龍頭,取來另一條乾淨的毛巾仔細地替獄寺擦去臉上的水珠。

「抱歉,剛才我沒忍住。」

為什麼要道歉?明明是他自己自願的。

「一定很難吃,下次不要再做了。」

很難吃。但是山本都會把他的全數吃乾淨,也一直願意替他這麼做。

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像輸給山本一樣。明明他才不是想要當山本飼養的寵物。

「──那你為什麼……」獄寺蠕動著嘴唇細微的語句飄出,山本沒辦法聽清楚,應了聲「嗯?」就被獄寺伸手一推,將原本蹲在眼前的他推倒在硬冷的磁磚上,「隼、隼人……」

人就這樣順勢的跨在山本身上,居高臨下冷眼睇著他,臀降下壓在山本原本已經萎靡的性器上,用著臀肉來回磨蹭,手則是捏著自己的乳粒搓揉,從櫻紅的唇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喘息。微歛的眼眸閃爍著水光,魅惑十足的神態讓山本再次硬挺。

似乎很滿意山本的反應,獄寺伸手觸摸山本的勃起,握著,然後就要擠進沒有潤滑過的私處。

前端已經擠進一點點、準備整個重心下壓的獄寺就被山本狠狠扣住了腰。

「等一下,隼人!」不再像剛才口交一樣任由情人胡來,只有這個不可以,沒有經過擴張或是潤滑輔助直接進入會讓獄寺受傷。

不上不下的卡著讓兩人備受煎熬,獄寺堅持要進入然而山本卻使勁想將情人抱起。

山本直起身,一手仍扣著獄似,另一手二話不說環抱起情人。獄寺善於攻擊技巧與分析,單純的力氣的拚搏終究敗給了山本,最終讓他用力扯進懷裡,然後安撫似的撫摸著他的頭。

「發生什麼事了,隼人?」

「笨蛋,你給我、閉嘴──」居然在這種時候失手,剛才用盡力氣魅惑山本的情緒瞬間灰飛煙滅只剩下羞恥,順勢就讓山本抱個滿懷,鴕鳥心態的逃避與他視線交會。

「雖然隼人主動我很開心,但是,我可不想弄傷隼人啊。」像是安慰又像是撒嬌,山本的臉頰磨蹭著獄寺,然後一手拍著獄寺的背,環抱腰部的手也輕輕摩娑,他用了所有肢體傳遞著內心的憐愛。

獄寺原本抗拒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身段軟了不少,重量也放在山本身上,手則是擱在山本身側,他也想擁抱山本,但是無謂的羞恥與自尊心讓他無法真的擁抱。

「我沒那麼脆弱……」只能硬是擠出這句話回應他。

山本低聲笑了,獄寺正要發難時,他拉開跟獄寺的距離,雙掌捧起獄寺的臉,眼眸交會的瞬間褐色瞳仁熾熱的像要把獄寺化成一攤水。

「跟脆弱不脆弱沒有關係,沒人會想傷害自己的朋友,」稍事停頓,親吻落在獄寺的額頭,「夥伴、」唇瓣覆上獄寺的眉眼,「還有最重要的人。」最後的低語淹沒在兩人嘴唇之間。

沒有侵略沒有佔有的,只是唇瓣相互貼合,輕柔而純粹的吻。

「所以,隼人,請讓我疼愛你。」廝磨著獄寺的唇瓣,溫暖的呼息撓著獄寺的臉頰。

「我不是你的寵物,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從原本的針鋒相對軟化不少,獄寺退了一點,微微垂著頭,讓長髮遮翳這一秒的神情。

「你不是,但是我是隼人的所有物哦。所以我在懇求你,隼人,『請』讓我疼愛你。」

狡猾。

這傢伙才不像他表面上看到那樣畜無害,他很狡猾。

嘴上一直不承認,但是越相處獄寺越清楚,里包恩說的沒錯,這傢伙是天生的殺手,明明只是個笨蛋,卻總是能輕鬆冷靜地應對。他的狡猾渾然天成,保不定他自己也不自覺。

冷靜的腦袋知道自己是被山本哄著而已,但是心裡卻也不再鬱結,輕輕頷首作為應答,他收到了山本爽朗的笑容作為回報。

*

如果繼續跪在冷硬的磁磚,膝蓋跟身體會更加疼痛,於是山本讓獄寺起身雙手扶著牆,彎著腰讓臀部抬高,在他身後拿著花灑輕輕用溫水沖淋他的股間,拇指輕柔的撥開幽口檢查。

私處有點紅腫,剛才雖然只進去前端,但是太過強硬導致被撐得泛紅,幸好還不至於受傷,但是這樣已經夠讓山本自責了。

「會痛嗎,隼人?」

「不會。」難得坦率的回答,大概是因為山本的語氣透著濃濃的自責。

他早就不是未經人事,而且連兩日的性愛身體其實也該習慣,若真要說起來,久別重逢的第一晚還比較可能弄傷他。「可以繼續……」

「嗯,我會的。說過要疼愛你的。」愛憐的在獄寺背部輕輕舔吻,隨後擠了沐浴乳在手上,先是塗抹在獄寺的臀縫,然後又擠了更多塗在自己的指尖。

「我進去囉,隼人。」

聽著山本的話,獄寺的幽口忍不住繃緊,似乎在期待著,見狀山本並沒有躁進,可能剛才已經紓解過一次,山本覺得自己比平常更為冷靜,藉著沐浴乳的潤滑山本的指尖一點一點地進去,溫柔的擴張著。

但是太過溫柔反而讓獄寺本來就臉皮薄的獄寺難為情,挑逗山本這種事情可以很有趣,但是反過來他就只覺得羞恥。

他可以感覺到情人的視線鎖定在他的穴口,溫柔的揉捏臀肉讓他放鬆,一邊蠕動指頭並且觀察是否能夠再下一步──抽出時候的嫩肉翻出,再隨他的進入深陷,過度意識讓獄寺一再緊繃又催促自己放鬆,導致菊穴不住的收縮。

「可以了,山本。」

獄寺許久沒感到這麼害羞,他唯一慶幸是自己的臉面向牆壁,但是鴕鳥心態並沒辦法讓他不去在意山本過度溫柔的觸碰。

「還不行。」他不會被獄寺牽著鼻子走了,至少現在不會,現在主動權交在他手上,他已經決定要溫柔的疼愛他了。

山本確認餵入的沐浴乳已經塗抹在肉壁之後,他抽出了指頭,同時獄寺焦躁難耐的扭動臀部,像是期待著山本插入肉莖。但是違背他的期待,山本僅是又重新擠了沐浴乳,然後插入食指跟中指,而且依然緩慢的進入。

「嗚……」沒有其他多餘的觸碰,只能感受著山本對他深厚的輕柔,比起猛烈的插入,這樣讓他覺得更為酥軟。

山本有一下沒一下的撓動他的敏感,隨著指頭蠕動,酸麻的感覺一點一點的沁入他的骨髓,腰桿也開始顫抖。

「武……我知道你還忍得住,但是我已經忍不住了……」斷斷續續地將話說出口,「所以,進來吧,拜託……」

獄寺死命將臉埋進雙臂裡面,尾音可憐的哀求著,他沒經歷過這樣的焦灼,他第一次見識到雨守真正的「游刃有餘」,而自己已經害羞到無地自容。他不禁後悔著一開始對山本的百般挑逗。

山本抽出指頭,在獄寺頭上落下一吻,「好。」

山本將手上剩餘的沐浴乳也塗在自己賁起的陰莖,「我進去了,隼人。」

看見獄寺輕輕的點了頭,山本就像剛才手指擴張一樣緩慢推進獄寺體內,但是獄寺再也忍不住了,他顫巍巍地將自己撐著強的手臂打直,臀往後推,讓自己臀部緊密的貼近讓幽穴完全包裹住山本。

「不要這樣欺負我,不是說──你要疼愛我的嗎?」獄寺已經豁出去了,沒有讓一個嵐守忍耐的道理,他只想在性愛裡毀滅彼此的理智,這樣的溫柔他不需要。

山本這倒是無辜了,不是他壞心眼想欺負獄寺,只是沒想到是反效果。

「遵命,隼人。」他也不是柳下惠,只是比較會忍耐而已。從善如流的握住獄寺的腰臀,開始狂烈的進出,幽穴內塗滿的沐浴乳在活塞運動之後起了一些泡沫,讓眼前的光景更為情色。

山本視線上移,看見長髮黏貼在情人光裸的背後,遮掩了他因為熱水或是慾望而潮紅的身體,隨著擺動與肌肉起伏落到身側。他情不自禁的傾身,落下細碎的親吻在細滑的背肌以及碎髮之間,最後似乎覺得不夠,將獄寺的長髮全數撥到一次,開始從敏感的後頸舔去,手也順勢往前探去,握著獄寺的肉莖愛撫。

「武、武……」獄寺拱起背脊想要貼近山本,嘴裡忘情地喊著。

「隼人──」山本也配合著將腰身體整個壓向獄寺,湊在獄寺耳邊回應著獄寺的呼喚,舌一勾含入他的耳珠。「隼人,看著我……」

已經忘卻羞恥,獄寺偏過頭用濕潤的雙眼看著山本,然後啟唇接住山本迎面而來的親吻,舌與舌的纏繞,身體緊貼著,兩人的連接無絲毫縫隙,就像要融入彼此體內。

就算白芒在兩人眼前蹦開,滿溢的慾望釋放出來,他們也緊擁著彼此好一會兒才分開。

*

既然都在浴室了,兩人也順理成章的一起清洗身體。

山本先是仔細地替獄寺將體內的沐浴乳與精液清出,然後打濕獄寺的長髮,將洗髮精在手裡起泡,然後抹在獄寺的髮絲上。

這麼長的頭髮勢必要清洗兩次,在加上獄寺沐浴前並沒有將頭髮梳順,所以山本更加花心力在頭髮的清洗上。

因為堅持不背對山本,獄寺就盯著將頭髮全數握在手裡仔細抹上泡沫搓揉的情人,像是呵護珍寶一樣細心對待他的頭髮。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碧洋琪才會嘲弄他是山本的寵物──只需要被疼愛豢養。

雖然清楚山本跟他一樣不這麼認為,但是對於情人反常卻無法理解的人,再加上自己的依賴跟山本的付出反而讓他無法對碧洋琪做出反駁。

──我是隼人的所有物哦。

雖然只是一句甜膩的話,獄寺眉心的皺褶還是因為這樣這樣一句話被熨燙撫平。

「對了,山本。」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抬眼看著情人,卻見他紅著臉目光飄往別處。

「不是,是我剛才忘了說──我回來了。」

山本手輕輕撫上獄寺的側臉,綻放最為喜悅的笑容:「嗯,歡迎回來。」

*

隔天獄寺在基地巧遇了替了平送便當來到基地的京子。

作為第十代首領珍視的對象,獄寺理所當然地對他十分客氣有禮,於是提議幫京子拿重物護送他去找了平。

只是一路上,京子一直盯著獄寺看,讓獄寺忍不住問道:

「怎麼了嗎?京子小姐。」

「不,只是突然覺得……獄寺先生的皮膚,好像越來越好了呢,是用了甚麼保養品嗎?」

「……呃?我沒在做甚麼保養。」就連頭髮的保養,也都是山本一手包辦。

「是嗎?那我猜應該是因為獄寺先生過得很幸福,所以才能如此容光煥發吧?」

──過得很幸福嗎?

半路遇上了了平,京子便跟著了平和獄寺話別。與京子分開之後,獄寺在原地佇立許久,困惑的他指尖抵著下巴思考,雖然剛才跟京子的對話十分普通,但是為何他覺得京子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長呢……

小番外:長髮控

「山本同學,你是不是比較喜歡長髮的人啊?」

澤田難得在工作中偷了閒在基地溜達,剛好遇到從外面回來的山本,兩人剛好有空閒,便一起到休息室吃茶點。

對澤田閒話家常的詢問,山本撓了撓頭說:「也不是特別喜歡,應該說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阿綱你是因為獄寺留長髮才這麼問嗎?」

不太確定澤田知不知道獄寺是因為他無心的一句話才開始留長髮,但是會叫戀人留長髮這行為來看確實就是個長髮控呢……

雖然把玩獄寺的頭髮很有趣,他也越來越有心得,不論是盤髮或是日常保養,他其實都很樂在其中。

但是他這樣算是長髮控嗎?如果獄寺把頭髮剪短了,他還是一樣喜歡獄寺,可能會有一點落寞,不能夠再替獄寺綁頭髮這點……

「啊,不是的。應該說不只是這樣──」澤田揮著手,「怎麼說呢,只是我看你跟史庫瓦羅感情好像很好的樣子,雖然你跟他會切磋劍技,但是除此之外你們好像也很常連絡……而且不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我有點好奇 所以我有點好奇你是不是比較喜歡跟長髮的人相處。 」

能跟XANXUS他們維繫良好關係是很好的事情,他們當中山本跟史庫瓦羅感情尤為交好,除了工作跟劍技討論之外,據獄寺說他們還會私下通訊,甚至一起出門買東西,每次提到這些事情獄寺都會有種不耐煩的感覺。

澤田不是想打聽八卦,如果可以知道山本和史庫瓦羅交情好到什麼程度,也許有助於拉近第十代彭哥列跟XANXUS的距離。

「啊,那個啊……」山本這下不太自在的撓了撓臉頰,「那是因為,我都會請教史庫瓦羅如何保養頭髮。」出去採買則是買髮類保養品。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阿綱一時半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獄寺其實滿不會照顧頭髮的,一天到晚嫌頭髮麻煩,既然是我提議要他留長髮,所以……」

史庫瓦羅從很久以前就留著一頭長髮而且保養得很好,而且他很樂意跟別人分享保養頭髮的祕方,自從獄寺開始留長之後,山本便跟著史庫瓦羅學一些技巧,後來兩人也會一起研究,例如:是否購買負離子吹風機、吹頭髮的方向要如何吹才不會毛躁、怎樣的護髮產品比較好、梳子的選擇也要講究……甚至連綁頭髮的髮圈,都是跟著史庫瓦羅去買專櫃品牌的,據說不會有綁痕。

獄寺對這些沒有興趣,所以都是由山本張羅打點。

澤田看著遲鈍的好友雖然好像很無奈,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無比的光芒,都不知道他說了多令人羨慕的事情。

很明顯山本就是喜歡長髮,而獄寺居然會為了他把頭髮留長,雖然嘴上嫌著麻煩嫌著熱,但是卻從來沒想過把頭髮剪短。像獄寺這樣纖細敏銳的人,手指纖長、會自製多樣炸藥與武器,怎麼可能「滿不會照顧頭髮」?如果他想做好,當然可以做的比山本好……

「山本同學你是被好好愛著的呢。」

「嗯?」山本完全沒意會過來澤田是怎麼跳到這個結論的。一般而言聽到另一半為了對方去學習如何整理頭髮,應該是要說獄寺是被他所疼愛的吧?

不過──「嘛,確實是這樣吧。」

雖然不知道澤田的想法,但是山本確實知道獄寺是很愛他的。

這點,無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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