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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 x 怪物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4750 ℃

社會自有一套不成文的生存準則。

弱肉強食的世界裡,誰也得順應法則才能維持安穩的生活,不論那些規矩有多殘酷無情,在忙於自救的同時,誰也沒有拯救他人的餘裕。深陷泥濘而奄奄一息,還向同樣落難的人伸出援手,不過是自我滿足的偽善。

或許本來就該冷眼漠視才對。

把濕透的單薄衣衫扔進洗衣機裡,加入額外的衣物消毒劑,啟動最徹底的清洗模式。脫掉身上沾著一點溼氣的白襯衫和窄裙脫掉,放進旁邊的洗衣籃裡,遠離剛才曾擺放過那些濕衣物的容器──似是要隔離彼此般,刻意劃分界線。

換一身居家服,白雪巴重回燈光昏暗的客廳,戴著眼鏡審閱文件。

不知何時開始變成理所當然的居家加班,直到浴室門鎖被解開,黑髮女性踩著不換不急的步伐來到她面前為止。

冷漠的藍眸從密密麻麻的文字移到站在眼前的黑髮女性,透過鏡片的折射,更能看清對方的輪廓。

離開公司的時候夜色已晚,梅雨數日並未歇息,街道上盡是撐傘匆忙走避的同路人。疲憊使人麻木,痛苦使人麻木,生存使人窒息,善良使人受傷,所以寧願袖手旁觀也不願捲入麻煩。然而在充滿義務責任的社會裡,冷漠無視也是不被允許,尤其對成熟的女性更沒寬容的餘地。

人來人往卻從未有誰駐足的街道,有一個披著漆黑散髮的年輕女性。

簡樸得宛如隨便湊合著穿著的單薄衣衫全被雨水打濕,身上還沾著地面的污垢,散亂的頭髮未經修剪和整理,凌亂散落,看不清輪廓,眉目亦幾乎全被遮蓋,肌膚在雨夜下泛著慘白。

年輕的女性虛弱無助地依靠牆壁而站,就像被捨棄的不可燃垃圾般無人問津。

沒人想了解污穢又狼狽不堪的女性的過去,卻有禽獸不如的生物伺機蹂躪失意的靈魂。

把來歷不明的可憐人從被啃食的邊緣拉回來,不過是同為女性的義務罷了。

──被社會遺忘唾棄的失敗品。

黑髮女性那副自暴自棄的模樣,那逆來順受的態度,還有那不懂感激他人援助的舉措,不是被社會排斥的異類,就是飽受社會摧殘折磨的表現。無論如何,無法回應社會期待和順應人心而存活的傢伙,最終都只會被貼上失敗的標籤。

藍眼冷漠地由下至上仔細打量黑髮女性。

沖澡後穿著她提供最小號的上衣和短褲,但尺碼還是稍大了些許,更凸顯身段是何其纖瘦,然而,寬鬆的衣衫也掩蓋不了成熟女性該有的玲瓏浮凸,熱水沖洗過的白皙肌膚透紅,吹彈可破。披散肩頭的黑髮依然沾著水氣,柔順烏黑的直髮略帶頹廢卻又意外地乖巧順從。

本想說那張年輕的臉龐楚楚可憐,木無表情的樣子,還有同樣蔚藍的眼睛裡彷彿厭倦塵世的麻木,儼然是經歷過滄桑的殘缺靈魂,而非如同外表般清純稚嫩。

不僅眼睛透露出靈魂的成熟,還有身體,還有越界的舉動。

黑髮女性跨坐在白雪巴的腿上,凌亂的瀏海垂落至一側,露出右眼角兩顆嫵媚的淚痣,微微紅腫且上揚的眼角有著難以言喻的倔强,與最初相遇之際不同的主動和侵略性──纖巧的手慢慢撫摸上她的右胸膛,若即若離的觸碰沒有越矩,卻也不再是數秒前那個仍帶著溫馴氣息的女人。

「妳拼命掩飾著的、那充斥黑暗又污穢的心臟,讓我來嚐嚐吧?」

刹那間,白雪巴看見束著銀白雙馬尾、一身純白護士打扮的女人。

唇角微微上揚,虎牙的尖端悄然露出,櫻色的眼眸流露出逐漸升溫的愉悅,飽含曖昧的低沉語氣在耳際縈迴,似是勾人魂魄般魅惑著白雪巴獻上一切。

戴著白手套的手遊走到她的脖子,拇指輕輕扣住喉嚨,危險且極具侵略性的動作,卻又溫柔細膩地輕撫每寸肌膚。

藍眸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嘴角勾起久違的弧度,眨眼間,白髮的神秘女人又變回眼前的黑髮女性。

「太髒了,會吃吐的。」把纖細的雙臂扣押在對方背後,箝制所有活動。

手沿著瘦削見骨的胸骨遊走到脊骨末端,施壓令眼前人的下半身緊貼著她的大腿。既然已經被看透了心中的骯髒,既然想知道污穢不堪的滋味,那麼拋開無謂的矜持和偽裝也無可厚非。稍微抬腿頂著慾望的核心摩擦,寬鬆的短褲隨著緩慢的前後蹭磨而偏移,濕潤的熱源直接貼著她的肌膚。

不知廉恥的女人──白雪巴的微笑加深,食指伸入微啟的唇瓣裡,挑弄小舌。

「正好⋯讓我吐出來吧,用妳的污穢把我掏空。」然後捧著彼此的污穢乾杯、渲染上彼此的黑暗吧。

黑髮女性的淡藍瞳仁裡是興奮和期待,嫵媚攝魂的笑容帶著一絲扭曲。

微笑從白雪巴的臉上漸漸退去,收回了壓在女性臀部的手,藍眸重回原來的冷漠空洞,湊到她的耳邊細語:

「我對撿來的頹廢喪家犬不感興趣呢。」

黑髮女性凝望眼前那冷漠凜然的白雪巴,倏地莞爾一笑,擅自繼續用下半身摩擦對方的腿,累積的快感化為水氣,緩緩充斥淡藍的眼眸。

水靈的眼眸只凝視把她帶離冷雨夜的女人,淡藍之中閃爍著櫻色。

騙子。

尾巴都露出來了。

她看見了。

那雙清澈卻空洞的藍眸,慢慢蛻變成危險緋紅的時刻。

拼命迎合社會的標準,像狗一樣服從指令還得感謝自己還沒被淘汰和標籤,苟且偷生的方式最後只是吃力不討好。

白雪巴在眾目睽睽下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準時離開公司,幾乎精疲力盡的空殼也無法回應上司向她投以相當不悅及輕篾的目光,只能在同僚的注目禮中,帶著沉重的壓力和怨恨退下戰線。

為保工作和經濟獨立而長年累月加班,身體反噬只是必然的結果,在這個社會掙扎求存的每個人都是一樣的。而她,不過是隨波逐流、麻木自我的其中一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醫院急診室裡等候了多久。

手機不斷顫動,卻不是關心她狀況的新訊息,而是以她的生命為養份而綻放得美麗豐實的工作。

摘下了眼鏡,闔上痠痛沉重的眼睛。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裡,誰也只關顧自身健康的空間裡,沒有人能瞥見她的虛弱。

進入診察室的瞬間,她愣住了。

順直的黑髮、清澄淡藍的眼眸、瓷白的肌膚。

白袍、藍制服、紫色聽診器、證明身份的名牌。

「白雪巴小姐,對吧?」年輕的女醫生微笑道,虎牙若現若現。

她屏住了呼吸。

那夜過後,無聲無息地徹底消失的、頹廢的喪家犬。

視線定在對方掛著的名牌上──「健屋花那」。

「那麼先來檢查妳的心臟吧──」女醫生露出溫婉的笑容。「看看它有沒有變得更污穢了。」

淡藍的眼睛裡,是炙烈曖昧的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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