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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之人] 第二章,1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6440 ℃

今天早上,收到了一封电报,里面简略的讲述了一下我前女友去世的事情。

那会我正在喝咖啡,看到电报之后就打算着去找老板请个假,毕竟到时候我得出席葬礼。我记着她没什么亲戚。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邻桌的男同事很热情地开始跟我讲起了话,他最开始恭维了一下的我的面貌,我随便敷衍了几句,然后他开始就问我要不要明晚出去吃饭了。

“就是这样,默尔索小姐,那家酒馆确实很不错,我听说你喜欢金酒,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我说我明天没办法去了,因为我以前的女朋友死了,虽说我们有几年没说过话了,但是她在遗嘱里面给我留下了一点她收藏的绘画,我必须要去参加葬礼。他最开始露出挺惊讶的表情,然后又摆出一副遗憾的脸色,向我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哀悼的话,然后就迅速的逃走了。

说实话,我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因为直到我前女友劝我改换职业之前,有不少人也会像他这样蹩脚的恭维。我去老板的办公室请了假,他的脸色很不好,但是我向他补充明天的工作我会用休息日补回来,他就同意了。

当晚,我去了趟所罗门——那是我家附近的一个小酒馆。我喜欢去那个地方吃晚饭,老板的手艺很不错,跟我的关系也很好,我每次走进去他都会很热情的招呼着。他年龄不小,四十岁左右,前年离婚,三个孩子,平常总有点脏兮兮的,但是做菜的技术却相当纯熟,也有不少的渠道搞到廉价酒。

“您好。”他向我打了个招呼,声音却有点蔫蔫的。我看了看店堂,空无一人,不过他最小的那个孩子——是一个小男孩,还只有五六岁——正在店主身底下开心的摆弄着吧台,自娱自乐,店主拿他毛绒绒的大手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晚上好。”我回了一句问候。本来想点些东西吃,却看见老板给我端了一杯低度酒,于是就没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想听听他接下来打算说什么。

“凯丽走了。”他沉重的说。凯丽是他离婚的老婆,搬到了另一个城市,跟了另一个男人。我不知道她死了,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就喝了一口酒。

他捂住脸,“我当年没能留住她,我不过是个废物而已,她扔下三个孩子要跟我离婚,跑去跟另一个我都不知道的男人住!我当时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就这么看着她走——我爱她啊!然后,现在,她死了。被她那个新的有钱的混蛋丈夫活活弄死了。”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

他看了一眼我,这个大男人的眼眶红红的,噙满了泪。“我还爱她,孩子们也舍不得妈妈,可是她就为了那么点钱就跑了!她跟了我十六年,美丽依旧,我却再也认不出她了。”

我有点饿了,很想找他点一份炒饭或是炸猪排之类的。然而我看他哭成这样,就不太想打断他了,就还是在那坐着不动。

“唉,改变的人也不仅仅是她。我也曾有过梦,想凭自己的手艺闯天下。可是如今呢?我连房租都付不起!女人保护不了,孩子也保护不了,没有钱,梦又有什么用?”他的手还放在小儿子的脑袋上,那五六岁的小孩子被爸爸有点粗暴的揉着头,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我想起了他这个孩子是个轻度痴呆来着,不过他一直以来却很乖。在老板诉苦水的时候,我看了看这个小酒馆的四壁,只剩下了污渍和油渍。

我真的挺饿的了,就说了句夸奖的话,希望他能重拾信心。

“你菜做的挺好的。”我这样说道。这可不是恭维,我是真心实意这样认定的。

“谢谢您。”他看了看我,说道。他将我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酒,又让我喝了一口。这次是高度酒了,我不太愿意喝,就这么看着他,结果他好像又要哭了。

“您应该知道....我是真的很感激您,默尔索小姐。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坐在这听一个中年男人哭哭啼啼,像条狗一样。但是,我的心很痛啊....我从没有感觉这样的无助过。但是,您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人,默尔索小姐。”

我点了点头。其实这个时候,我希望他也善解人意一下,因为我真的想吃东西了。

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大约九点半。喝了几杯酒,走路也有点摇摇晃晃的了。喝到最后,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一直握着我的手哭,然后又用我的手擦了鼻涕,应该是无意识的行为。最后店长喝醉了,倒在吧台不省人事。我跟那个小男孩道了别,他没有理我;我洗了手,洗了好几次;然后帮店主关了店,腹内空空的回家。看到商店还开着门,我就买了一点食材,我知道家里还有人在等我,虽说明天要去参加葬礼,但今晚稍微晚睡一点也没什么。

我抽了根烟,在夜色中走着自己的路,看着淡淡的灰烟在路灯下飘散,感觉耳畔十分宁静,身体轻飘飘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爽快。如果说和海瑞斯分手的这段时间我有什么改变,大概就是被我的前男友所传染,开始吸起了烟吧。我吸的不多,主要是为了在工作之中集中精神,隔断身边环境的聒噪;或是在思考时保持内心的冷静,在走路时感受环境的美好,总之我觉得这东西对我有不少益处。

走进楼道,第一眼就看见那个刻意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下的男人。我想他大概是有话要说,就走近了过去。我认识他,他的名字叫做阿尔多纳·奥兰多,是我的前男友,在和海瑞斯分别之后,我和他同居了两年,那段时候我一直在文法学校学习;最终我们和谐分手了,他提出来的,然而我们一直保持着朋友关系。他是为数不多会对我十分绅士的人。“你回来的挺晚。”他说。

我看他那副样子,像是有点在怀疑我。于是我就解释了一下自己在所罗门跟老店长耽搁了一会的事情。然后阿尔多纳凑了过来,他身上一股酒气,几乎是脸贴着脸的盯着我看,然后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搞到你要的东西了。”

他说话说的很吃力,声音有点哑,动作也不太利索,不过还是勉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抓住我的手腕很努力的塞给了我,像是站不稳了一样。“现在这东西不太好买了,之前几个红灯区被查封了,这种小玩具国内查得也严。”

我说谢谢,要多少钱。他摆摆手,别过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我看他既不看我,也没有和我说话的意思,就上楼了。

那个时候,我的公寓位处这座偏楼的第四层,已经是最顶楼了;没有邻居,同一层的其他三个房间都没有人住,锁已经生锈。走在三楼通往四楼的楼梯上,我抬眼就看到自己家的门口正有一个长发的小小女孩蹲坐在那里,摇摇晃晃,似乎已经昏昏欲睡了。走近了瞧,发现她暴露在外的胳膊和腿上都生着红色的疹子。我把她摇醒了。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做夏恩——至少她是这么跟我说的——是这段时间和我同居的人。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我,似乎有点发愣。“默尔索小姐,你回来啦。”

我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等我回来,结果她说道,想要出门去透口新鲜空气,结果没带钥匙,被关在门外了。我看她精神状态不错,就无奈的笑了一下,带她回了家。一开门,我就看她蹦蹦跳跳的跑进家里,迫不及待的打开所有电灯开关,弄的整座公寓每个房间都亮堂堂的。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是夏恩有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我是在大街上遇见她的,从穿衣打扮精神状态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也是那种交钱办事的女孩;据她所说,她出生在一个贫民窟家庭,父亲常年家暴母亲和年幼的她。这个男人在打死母亲后就把十五岁的她赶出了门,于是,流浪的少女开始靠出卖身体吃饭。别离海瑞斯之后,我时常去找这样的人满足一下恋物和施虐的欲望,然而每每不尽人意,她们不光是脚丫没有海瑞斯那样美,反应也属实一般,看来是并不习惯挠痒这种玩法。夏恩却不一样。当时我一眼就相中了她,主要是因为她长相稚嫩,皮肤细腻,却并没有刻意保养的痕迹;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她并不像其他女孩那样为了吸引男人穿高跟鞋,而是穿着一双白袜和露趾凉鞋,大致一看,脚型十分优美,很像是那种靠脚丫服侍别人的专业人士。

而在旅店里,她的表现更是堪称完美。不光不反感捆绑,并且还能从她的脸上看出那种对被束缚的淡淡的欲望。并且笑起来也从不做作,从不夸张(虽说我不像那些男人,我是有意保持一个相对平和的挠痒节奏),十分清纯可爱,又懂得在这份可爱中保持一种依人的妩媚。虽说她身为老手,有意识的在床上融入了三分演技,但是她的怕痒和对挠痒的喜爱也是真的。她也很喜欢听故事,在我们每次玩完洗完澡之后,我就躺在旅馆的床上给她讲故事,有些是道听途说来的,有些是亲身经历的,她都会十分感兴趣的躺在枕头上听着。有一次,我给她讲了我和海瑞斯的故事,本来对我来说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经历,整个事情并没有什么起伏,很是无聊,然而她却听的很上心。我猜这件事情的某个点大概触动了她的内心的某个方面,因为在我讲述完毕后,她问道:“这个故事的结局真的就只是这样了吗?”

我说是,结果她笑着说道,那你还真是怪怪的诶,默尔索小姐。她评价到这个故事很“罗曼蒂克”,紧接着带着有点狡黠的笑问我,要不要像是我对海瑞斯那样,把她绑起来挠个尽兴。“不想好好惩罚一下老是问东问西的小女孩嘛?”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说这样勾引的话。

我那个时候有点饿了,就问她,要不要去我的公寓吃顿饭,然后再好好的玩。她怔了一下,紧接着就同意了。那天她的笑声几乎持续到了后半夜,是我们那段时间兴致最高昂的一夜。然后,她央求我继续在我这里住一天,我们可以白天像是姐妹去外面玩玩,晚上再像是情侣那样在家里玩玩。我同意了,本来只是打算和夏恩度个充实的周末,可是后来她似乎顺理成章的留在了我的家,我每天做饭给她吃。于是两人在一种无言的默契中同居了,说实话,我也很想要她,我很长时间没遇见过她这样的女孩了。

现在,与其说是情侣,我们的关系似乎更像是母女。我问她吃没吃饭,她说没有,从下午开始就在外面溜达,身上没有钱。我注意到她身上的红疹,结果她嬉笑了一下,回答道:“只是透明贴纸啦,因为我怕在等默尔索小姐的时候被那些男人打扰,就在身上贴上这种东西,这样别人就会以为我有性病而离我远远的了。”她揭下贴纸,果然下面是平滑的肌肤。

我猜这种东西在现在的站街女孩身上很是常见。在我们那个年代可不必用这种东西。我做了几道菜:葱炒蛋,煎香肠,又用啤酒炖了一点培根,配上餐包,草率又正式的完成了这一餐。吃饭时,夏恩总喜欢将自己的裸足放在我的腿上,让我时不时有机会把玩一下她的脚,看着她一边吃饭一边憋着笑的样子还挺享受——然而我需要两只手来吃饭,在这种时候,她就会调皮的蹭着我的腿。我在餐桌上和夏恩讲起了明天参加前女友的葬礼的事情,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我可以去吗?”

我说可以,你想去就去,不过路程很远,也许会有点无聊。她很坚定的点了点头,接着又一言不发地埋头吃起了饭,结果,过了一会,她又猛然抬起脑袋,更加坚定的告诉我,她不去了。我说随便,到时候我会在家里给你留下一点钱。我看得出她有什么心事索饶在心头,但是夏恩看起来好像不太想告诉我的样子,所以我就没问。

吃完饭,已经是快十点了。夏恩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之前带回来的纸盒,一直在对它戳戳戳的,却始终没有打开。我告诉她,那是进口的小电动玩具,放置专用.我打开了纸盒,给她展示了一下里面会震动的小东西和会电击的小玩意。“哦——外国货诶。”她眼里透着兴奋的光,可是——这正是我最喜欢她的一点——夏恩懂得有些时候不必将诉求溢于言表,而是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比如在我收拾完餐桌回到卧室的时候,就那么默默的坐在床上,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

她身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显出十分优美的身体曲线,赤着双足,两只瘦长的脚丫大大方方的搭在地板上,脚趾微张,露出指缝。我当然不必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直接走上前去深深的吻向了她,夏恩顺从的倒下,拥住我的脖子,两只脚丫勾着我的腿。像是一只粘人的小猫一样极尽撒娇之能——紧接着,略带残酷的正戏就开始了,我一只手向后伸去,取下她那只软软的脚丫,又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按住她的两只重叠的手腕——紧接着,那个自始至终都在我身上准备着的手铐将她双手反绑,发出了咔的一声。她发出无助的轻哼,两条腿柔弱地摇晃着搭在我的身上,舒展着可爱的脚趾,轻轻的蹭着我的脸颊。夏恩的脚丫相对于她的身高,似乎略显修长,那是一双清瘦的希腊足,透着红润的色泽,显出其主人的健康;脚趾整齐秀颀,十分性感,指甲是自然的少女粉,有一种不加修饰的美丽,指肚软软的,轻打在脸上,有种香香的味道;脚心更是完美,浅浅的足纹配上坦然的妃红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上一口——我确实是这样做了,舌头刺激着她的脚心窝,引起夏恩的咯咯直笑。她的脚掌再次拂过我的脸,这双脚丫的脚底虽不多肉,但是却有着十分爽滑去腻的质感,而且瘦瘦长长,这种大脚丫舔起来更是上瘾,清秀之美尤其难以抵抗。我抓住她的两条小腿,将夏恩整个人略粗暴的翻了个身,这样她的脚丫就反了过来,以脚趾缝首当其冲地接受我的舔舐——当然这还不够,我再次用手铐将夏恩的脚腕并在一起——她那细瘦的脚腕似乎并不需要我专门买副足镣了——然后,手腕脚腕的铐子再次以铁索链接,逼迫她柔软的身体以四马攒蹄的姿势在床上反向弯折,然后享受她无力的挣扎。

我知道这种姿势有多难受,这种玩法是我和海瑞斯从未尝试过的,那种被束缚的酸痛实在是折磨人。不过我知道夏恩会享受的,她似乎是天生的受虐狂。我一边含着她的脚趾在嘴里品尝,一边双手攀上她的脚心,以十只手指刮划着——这让夏恩产生了很大的反应,身体在我身下一直挣扎扭动,手铐哗啦哗啦地将她的全部反抗化解掉——就在这个时候,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拇指拷,将那可爱的大脚趾并合地锁了起来,紧接着继续对无法挣扎的光滑脚心展开攻势。她身体紧绷,其他四个修长的脚趾死命的蜷缩着,却由于拇指受缚无法给怕痒的脚心挤出一丝的褶皱,就在这时,瞅准时机的我,将她所期待的电击玩具紧紧的贴在了她滑嫩无褶的脚心上——那是一个小小的透明薄片,连着的电线通向一个总控制器。似乎其原型的本来用途并不是所谓的情趣用品,经由有心人改造过后才变成这种会给人带来酥酥麻麻痒痒的放置玩具。很庆幸我那个时候没有如此造物,我必须要承认,我对放置这种玩法还是抱有极大的恐惧的。

我将开关打开,然后看着她身体猛然挺起,嘴里笑声断断续续,甚至连气也没法喘稳,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嘴里的求饶也一波又一波;可是我毫不在乎,仅仅是“支配性的”将自己的脚踩在她棕色长发的脑袋上,摸着她由于持续不断的电击而挺起的脚心,触感十分美妙。

这种姿势也许在正常的旁人眼里很是奇特——一个四马攒蹄的女孩被另一个坐在床上的少女玩着挺直的脚心,她的脚还踩在前者脑袋上,而痛苦的笑声从被压制在床上的嘴里不断传出。我不断在此过程中思考着关于我们两个特殊存在的合理性,首先,夏恩的受虐性十分独特,超出合理逻辑的解答范围内。如果偏要对比的来看的话,海瑞斯的受虐癖仅仅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并且表现在内心很浅的一层;关于与之并存的情感,比如耻辱,她并不接受——或者说,并不全盘接受;然而夏恩几乎是疯狂的追求它们,在以前,她享受被人虐待的感觉,并且以被践踏自尊而喜;她希望将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这方面我还没法举出太多的例子,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所刻意保养的脚丫——用于低劣的“被消费”手段中。关于上一点,我还是希望以对比的形式来解释:我虽然也做过很多类似的事情,服侍过很多客人,以自己的痛苦为代价让他们稍微尽兴的玩,可是我也是有底线的,客人们也在工作之余对我蛮有礼貌,总而言之还是友好工作关系;然而夏恩几乎是把自己当做一件物品,并期待别人把她当做一件物品。

我感受的脚底传来头发摩擦的痒痒的感觉,而她的笑声就被我踩在脚下——说实话,这种玩法并没有过于取悦于我,还弄得我脚心很痒,可是夏恩很喜欢。在这种困惑的时候,我很难不去思考百年前那位由于后人考证出的谬论而受尽非议的老人的话,他所受的非议不仅仅存在于死后,更充斥于他的生前。可惜这次我却没法从他的话里得到一段完整的答案——不过,我却可以从他那对女性的性有着深入研究的地位尊贵的学生那里得到一个主观性十足的解释,这一段是:

全部生物不论动物或植物,被动是雌性细胞的特征。卵细胞的使命是等待雄细胞--主动活动的精子到来并穿入。但这样的穿入意味着破坏雌性细胞组织,而破坏活生物的组织可能引起毁灭,即有生必有死。雌性细胞受精是以受创伤开始,从这种意义上说,雌性细胞是原始的受虐狂实质上,各种形式受虐狂都多少与女性有关:从同类相食的口腔阶段希望被父亲吃掉,经过受虐狂的肛门阶段希望受父亲鞭打,到性器官阶段的被阉割直到成年期女性希望被戳入认为成年女性交媾时的阴道敏感性大部分取决于这种受虐心理,并或多或少无意识地接受儿时大量受虐的鞭打幻想。

虽然很令人难以置信,可是这段带有明显性别歧视的话是出自一个政治身份举足轻重的皇室女性之手。由于她老师所坚称的“厄勒克特拉情结”以及神秘主义影响,这名女子的言论无疑是非议众多的。然而,即使我确实不喜欢这种解释,夏恩的情况似乎刚好与其中的某些点符合——也就是,深深的厄勒克特拉情结。

那天晚上,我将电击贴片的时间调整为一个半小时,接着用口塞和胶布在少女渴求的目光中将她的嘴封住。紧接着放倒这位五花大绑的少女,在一阵阵呜呜声中将她颤抖的躯体作为抱枕,拢着她的脚丫进入深深的睡眠。那晚我睡的很香,少女带着汗湿潮气的体香一阵一阵的传入我的鼻腔,身下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温暖和柔软。在睡梦之中,电击片悄然的停止了对少女的折磨,然而束缚仍在继续,少女的苦难并没有就此结束。在清早的晨气穿过窗帘,搭配着略显昏暗的清冷阳光透进室内时,我醒了,身下一片潮湿。

我取下了电极贴。面前的脚丫仍然在微微发汗,锁住的大拇指已显出青紫之色,而两只脚丫靠拢的脚心窝则流露彻底的粉红。我轻轻舔了一口脚心,感受到身下已如死物般静止的少女忽然动了一下,脚趾含羞草般缩起,那情景十分可爱。我将手伸进少女的上衣,去感受那香汗淋漓的身体的标致的曲线,一边划着她的腰腹一边用另一只手打开拇指拷。两只得到部分解放的脚丫立刻活动着脚趾,看起来经历了一夜放置,让这对尤物很是难受。我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勉强从战痕累累的床上爬到了夏恩的身边。棕色的卷发散乱的搭在她的脸上,我将它们撩开,看到的是少女那双疲惫无神的双眼,看到我的出现,她似乎像是遇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露了一个笑——当然,这只是眼神上的表达,她的嘴里还塞着口塞呢。

我将口塞取下,少女便一下子将嘴里蓄满的涎液咳了出来,听着她似乎十分痛苦的咳嗽,我并不从中感到有趣。事实上,我抚着她的脑袋,只是在思考关于昨夜得到的恋父情节的结论,身旁尚在四马攒蹄的夏恩用虚弱的声音嗲嗲的向我道了一句早安,然后又接着用这种口气说:“默尔索小姐,昨天你弄的人家好难受哦,唔....脑袋都快被这种惩罚弄的不太正常了。”

这不是惩罚,我向她指出,接着帮她松开了手上脚上的铐子,让她僵硬的四肢稍微活动一下。听到我的话,夏恩愣了一下,接着说道,总之——默尔索小姐真是一个残酷的人呢。我告诉她,我也不残酷,唯一残酷的人只有你脑海里的那个父亲。

我吻了她一下,看到她从湿透的床单中露出的半张脸上那只棕色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惊讶与疑惑,然后,我就去准备早饭了。我抽着烟,在厨房里面煎着面包片,还是想不通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对她说那样的话,又觉得如果真的向她解释自己的想法又过于麻烦,并且——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揣测别人呢?总而言之,面包片该加黄油了。

之前在文法学校那段时间,我因为有阿尔多纳养我,并不需要自己工作,所以常常练习厨艺,每天都给他做早餐吃;经过那段时间,我煎面包片的技术已经可以说是炉火纯青。算着准确到秒的时间将其从平底锅中端出,面包片刚好表面酥脆,内部香软。这一顿饭我吃的十分满意,不过也是时候去参加葬礼了。我留下了一些钱和备用钥匙,这个时候,浑身疲乏的夏恩应该在床上呼呼大睡吧。

今天天气有些热,天空很亮。为了赶上汽车,我是跑着前往车站的。这心急,这奔跑,加上汽车的颠簸和汽油味,还有道路和天空亮得晃眼,可能是这一切使我感到昏昏沉沉。我几乎睡了一路。醒来的时候,我正倚在一位军人身上,他对我笑笑,问我是不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为了结束这对话,我说“是的”。

葬礼在郊区的一间小别墅里面举行,听别人说,这正是海瑞斯死前两年的居住地。穿着这身蹩脚的便宜黑色西装和长裙,再加上炎热的天气,很快让我全身发汗,气喘吁吁。我匆匆忙忙的赶到,正看见别墅的院子里有几个黑衣服的人,脸色沉重,却似乎并不难过;我凑近他们,说明了来意,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让我等一下,然后走进了房子。我坐在那里等了好长一会,只感觉火热热的太阳在头上烤着,很是烦闷,正巧看见一位侍者打扮的人向我走了过来,他问我要不要咖啡。

我说,如果可以加牛奶的话,那就来一杯吧。他是个手脚利索的年轻小伙子,很快端来两杯牛奶咖啡,我们对坐着喝了起来。我有点想吸烟,可是又有点犹豫,但是仔细想了想,大概是无所谓,就掏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了面前的小伙子,他爽快的接过,我们就这样抽了起来。然后,他问我:“请问,女士,您是维兰小姐——上帝保佑她的灵魂,的什么人?”我回答到,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恋爱,他听了很惊讶,说道:“这么说...哦,好的,我明白了。不过,请允许我问一个问题——如果不会冒犯您的话——我想知道,您为什么直到她死也从没看过维兰小姐一次?这段时间里她可是对您一直念念不忘。”

我想了想,说我也没法说出个原因来,大概就是因为再见面并没有必要吧;我还指出,当时是她要分手的。年轻人听到了这种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露出微笑来,他好像还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这个时候房子的前门打开了,那个中年妇女请我进去。我于是就说了个抱歉,然后匆匆放下咖啡,走进了房子。

海瑞斯的灵堂在其内客厅的正中央,客厅很大,聚了不少人,大家都很严肃,有一个女人在哭。那个中年妇女领我见了一个黑色西装的小伙子,那是海瑞斯的弟弟,他有着金色的短发和清瘦的脸颊,看起来很像海瑞斯本人。他和我握了个手,嗅到我身上的气味,皱了皱眉,然后说道:“默尔索小姐,您好,之前常从家姐口中听闻您的故事。如今家姐离世,遗体已于昨天入殓,您虽然并没有来参加葬礼,然而此刻她正在修道院旁神圣的土地上长眠,还请您不要伤心。”房子里的气实在是闷热,令人烦躁。我看见他额头沾满汗滴,但是眼神毫无动摇。我说这不是我的错,收到的电报上说葬礼是今天。他耸了耸肩,用轻视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说明他并没有埋怨我的意思。我想,我大概不该跟他说这句话的。

于是我不说话了,等着海瑞斯的弟弟将我引向那位哭泣的女人,也就是他和海瑞斯的母亲。母亲向我表示了致意,紧接着说道:“小姐,您不理解,海瑞斯在生前是多么对您念念不忘,她一直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一个人住,每天抑郁不欢,也是为了您啊——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在责备您。”我想说这不是我的错,但我没说出口,因为我想起来我已经跟弟弟说过了。这么说毫无意义,不管怎么样,人总是有那么点过错的。母亲接着带着哭腔絮絮的向我讲述这个家庭的不幸,她的丈夫,海瑞斯的父亲此时还在医院里躺着,而自己的女儿居然落水淹死了,这对她这样一个保守的中年家庭妇女简直是不可忍受的。弟弟似乎有点不耐烦母亲在我面前这样无谓的讲话,使了一个眼神,结果却没被他悲伤的母亲注意到,于是,他说:“妈妈,让我们不要耽误这位默尔索小姐的时间了,姐姐要把自己的画托付给她,那就让我赶紧带她去领吧。”他的妈妈愣了一愣,似乎压根没理解自己儿子的话,然而,那个时候他已经拉着我的手把我领走了。

这间房子的画室在二楼。一路上我看到不少打包的箱子之类的东西,弟弟向我解释,她姐姐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现在既然她不在了,这间房子马上要换主人了。海瑞斯的画室的整体布局正和我们之前住的那间公寓的画室一样,一幅幅熟悉的油画堆在一起,不过也有不少她之后的创作。我细细查看着这些画,发现在这几年里海瑞斯不断的在改变画风,一些绘画已经颇有她所追求的“残缺性”,然而似乎仍然达不到表现派的那种随心所欲,画面像是被禁锢在色彩的条条框框当中,不加外力就无法脱出。

“她在这最后几年里辞去了工作,一直就把自己关在这里画画,却一副也不卖。她的画有的时候都积满了整座房子,然后过几天又全都离奇的消失了。总而言之,她所留下来的画都立遗嘱给了你,默尔索小姐。”

我说声谢谢,接着告诉了弟弟自己的地址,希望他能找一个时间把这些画都邮过去——我毕竟没法把这些东西带走。他很仁慈的没有收我的邮费,好吧,据我所知他现在继承了父亲的部门,在一家大公司做着总管。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海瑞斯可以辞去工作了。

之后,我就跟弟弟和母亲道了别,经过一顿颠簸和晕眩,总算进了市内。那个时候天稍稍暗了下来,气候也不那么热了。我照旧去所罗门餐馆吃饭,老板在后厨忙活着,他十五岁的大女儿米卡正在前台为客人点餐,看到我走进店里,那个灰色短发的小姑娘看起来挺开心。“默尔索小姐!”她招呼着,我对她露了个笑,然后坐在吧台椅上,点了菜,随意地和她聊起了最近的事情来。后厨的老板透过隔断的窗户,向我展现了一个憨实的笑容,然后继续埋头于炸肉丸的工作中。

听到我今天去参加了女友的葬礼,米卡看起来似乎有点震惊。“我还以为默尔索小姐只和阿尔多纳先生有过恋爱呢,没想到你的感情生活这么复杂啊。”我说没什么复杂的,我只是单纯想要她,她也想要我罢了。后来我们又聊到阿尔多纳,米卡嘻嘻一笑,说道:“最开始你们分手了我还觉得挺可惜,不过后来想想,阿尔多纳先生和默尔索小姐实在是看起来不搭呀。你们走在一起就像是爸爸和女儿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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