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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枪】与床有关的战争,2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8840 ℃

【弓枪】与床有关的战争(下)

下/周五的晚上

相对于早晨而言,夜晚是一个对大多数人来说都较为平和的时间,没有起床气,没有吵人的闹钟,也没有打卡和点名,只剩下一些残余的工作和白天遗留下来的小问题。

……嗯,小问题。

库丘林很晚才回来,照例又是和人打架,这回不是什么不良学生,而是去他打工的酒吧闹事的混账玩意儿,据他说是被钢管抽了几下,不打紧……然而这话当然也只能听听罢了,迫不得已,Emiya还是拎起人去了医院。

一路上库丘林都在嘟囔着自己没事,不就是被钢管抽了几下么,之前被砖砸脑袋都不见得要上医院,哪儿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Emiya可不听这一套,头也不转就甩他一句闭嘴。

库丘林想开口抱怨,扭过脸一看室友的表情却又憋住了,对方如临大敌的表情让人没办法继续说些无关痛痒的废话。他感觉腰侧一抽一抽地疼,但问题不算太大,打架打了这么多年,最起码骨头断没断还是清楚的,所以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抱怨对方小题大做,可是……好吧,就当他愿意欣赏对方这种皱着眉毛的表情好了。

有人担心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他俩就这么沉默着到了医院,司机给这诡异的气氛吓得一溜烟逃了,留下两个人站在医院门口,背对一串尾气。

医生对斗殴惯犯表示嗤之以鼻,然而对方确乎皮实,那几下还真没给库丘林造成什么伤害,便只好叮嘱他注意休息,多喝热水。

出了医院已是月上中天,路上静悄悄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在路上走,风穿过路旁的灌木丛,一阵沙沙的响,下一刻窜出一只猫来,看了他俩一眼,转身又钻了回去。

“……Emiya。”

Emiya回头去看突然喊了自己名字的室友,对方从刚才一直沉默到现在,以至于他总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这人一开口便是喊他的名字,免不了又再多一层担心。他正想开口问对方怎么了,却发现深蓝的颜色贴得极近,月光落在红色的眼睛里,映出他一瞬间不知所措的表情。

库丘林几乎是贴着对方的唇说出了那句“谢啦”,这不符合他的作风,但他没来由地就是想那么做,也许是夜晚催促他贴近某人,又或许是刚才那只猫在他心里踩了一脚,他便只好踮起脚尖去补那两公分的高度差,免得让心脏跌得太低,掉进某人手里去……反正理由那么多,不缺那一个。

“回去做吧?”

对方并不是第一次提这种要求,时间也允许,但Emiya的良心觉得这不行:“……你有伤。”

五大三粗的爱尔兰人显然没把这当一回事,满不在乎地往前靠了靠,让彼此的下身隔着裤子贴在一块儿:“反正动的又不是我。”

不得不说他在煽风点火这事儿上颇有天赋,Emiya叹了口气,默许了这家伙不知死活的行为——他当然不信这货能好好待着不动让人上,但既然对方能这么快活地撩拨他,他也没道理不接受这点贿赂。

进了宿舍,推搡着上床就开始所谓正题——库丘林是这样想的,然而Emiya还顾着他那些无关痛痒的伤,扒他那件白色短袖上衣都好像在剥一块已经化了半截的太妃糖,磨磨蹭蹭,然而那双带茧的手又有意无意地在腰和胸腹之间带起热度,反倒更令人难耐起来。

终究库丘林还是从喘息中挤出一句嘲讽来:“其实你自己也很想做吧死黑皮……”

“是你先说的,”Emiya的表情看起来倒是冷静得很,游刃有余到了让人不爽的地步,“我只是接受你的要求而已。”他话是这么说着,语气就像嘲讽一个人连水和油都分不清那样风轻云淡,手上动作倒没停过,先不提到底有多拖泥带水,总归还是把室友扒了个干净。

他俩上床时惯例是没有接吻这项流程的,单拥抱这一项就取代了唇齿相交的过程,皮肤和皮肤贴在一起,心脏里鼓动的声音在这时有某种不可言喻的色情感,某人喘息时胸腔的起伏使得这种暗示愈发明显。而当深色的手指把粘腻液体塞进甬道时,喘息的声音便拉高上去,未到最高点时就被声带的主人硬生生断在喉咙里,留下一截当断未断的气音飘在Emiya的耳朵边上。

也就是这种声音,总让Emiya感到费解——没有人能够理解为什么库丘林可以放浪地迎合他,却又不乐意让嘶哑的音色多跑出一星半点儿来,不管是手指进入甬道,还是某一处因长久不见天日而色泽白皙的肌理受到亲吻或舔舐,都只能看到一瞬绷紧复又舒展的肌肉线条,呻吟声则被摁在喉咙里,成了奇怪的呜咽,倒像是Emiya把他欺负哭了似的。

这就好笑了,也不知道他俩算得上谁欺负谁,Emiya把手指从甬道里抽出来,带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库丘林的皮肤上泛着情欲的红色,性器已经立起来,抵在室友肤色较深的小腹上,像某种摄影技术不成熟的成人电影。可是蓝色的长发挣脱了束环,沾着汗水黏在欧洲人浅色的颈侧,又像另一种难以言喻的高雅艺术——得了吧,先不提别的,这人本身跟高雅永远扯不上什么关系,Emiya如此腹诽着,把脸埋进对方肩颈之间的夹缝里,亲吻泛着汗水的皮肤,缓慢地把自己塞进对方体内,对方便发着抖挺起腰来,把那段漂亮的线条贴在室友的唇角上,几近于以身饲虎。

在身体贴得极近的时候,平日里泛滥成灾的言语交流反而不见了,只剩下由于生理原因发出的声响。原本呻吟和喘息被库丘林自己用手背和牙齿堵在喉咙里面,然而一旦Emiya顶弄得深了点,那些奇怪的音色就拐着弯儿从指间和齿缝里窜出来,和对方低哑的气音合在一起,拌进肉体相撞的水声,掺入一点点不必说出口的微妙情绪,两个人便整个被糅合在了一起。

再一次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库丘林终于自暴自弃似的把双臂搁在了Emiya的背上,把对方拉近,这动作没对下半身的进展造成什么影响,只是对方呼出的热气更明确地往他身上去,心跳的声音也更明显,他身体里的东西也变得愈发有存在感了起来,然而爱尔兰人并不在意这个——他对这些发展早有预料,除开对方钢色眼睛里宛如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暗涌以外,没什么难以承受的东西。

然而游刃有余的从来不是被动方,纵然Emiya只是抱着他的腰,热度却来自于包裹着两人的整个空间,温暖到发烫的掌心也罢,贴近的胸膛也罢,库丘林只觉得有什么煮沸了的东西从天顶下到身后,又从身后返上脑海,他大概是哭了……也许是哭了,眼角的液体随着Emiya挺腰的动作往下坠,于是对方便来吻他的颊,白色的短发蹭得他手臂一阵发抖。

他必然是哭了,否则对方为什么要吻他?

Emiya搂紧了怀里的这个家伙,后腰上挂着的双腿把他夹得很紧,浅色的皮肤还是泛着红色,浮着一层汗,晶亮亮地,像那双红色的眼睛,光是看着就能让人什么都不想,只想操他。他当然没跟库丘林说过这个,没机会,也没必要,那双红色的眼睛现下是雾蒙蒙的一片,而甬道里紧致的感觉反而清晰得颇有些迷幻色彩。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做到后半截两个人都有些断了片,过于强烈的官能反应把理智和记忆程序搅得乱七八糟,库丘林只记得他最后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肉太硬了,导致他现在牙有点疼。

老妈子室友不负责给他洗澡,也不负责给他递烟,只是给了他条浴巾,然后把他丢进浴室里。

而他把自己清理得差不多,在浴室里嗷了一声,对方就在门外问他怎么了。

“没,就是你肉太硬了我牙疼。”

门外那家伙像是被这句话给噎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回他:“是你自己要咬的,我还没说你牙太尖呢。”

“麻烦死了,舔舔就好了嘛。”

“你以为谁都是狗吗?”

“干,”库丘林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你他妈就是欠揍……”

后半截是被吻堵上的,货真价实的那种吻。

“……你搞什么,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不挨揍哦?”

“不是某个人说舔舔就好了吗?”

“那跟这个不一样吧?!”

Emiya看着对方一脸“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于是库丘林又被他那个嘲讽似的表情搞得蹦起来闹着要打人。

“……你说过吧,接吻这种事只能给某个特定的人,之类的。”

“如果你一定要把恋人这个词从常用词汇里丢出去,”Emya叹了口气,“我也没办法跟你说什么‘月色真美’了。”

也不知道是哪边比较害羞,但该做的不都做了吗?

还是说有谁觉得,对日本文化适应良好的库丘林先生会不知道月色真美是什么意思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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