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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岁暴风·无限(中),4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8010 ℃

接着,陈淞裕提出了自己的计划。

“谢小姐,不如这样,你向我彻底敞开心胸,接受我更进一步的种念,今后你的一切心中所想自然就会被我知晓,也就不用再使用念话这种稍显初级的手段了。”

谢思凡不知道的是,陈淞裕早在掌握她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探知她的心声,但这种探知相对隐秘,对她心底想法的了解也不会特别地完整。而陈淞裕现在做的事情,就是让谢思凡主动地接受他的探知,从而让他能够彻底和完整地感知到她的所想。

同时这深刻的单方联系也将让谢思凡更容易被他所影响。

谢思凡一阵动摇——虽然她并未察觉,但现在的谢思凡确实已经易于受到陈淞裕的影响了。不过这次,依旧是谢思凡本人的理性占了上风,对陈淞裕的话语居然表现出了轻微的警觉——虽然说传达到陈淞裕这边的依旧是满意,若非他有意探知,恐怕真会把这当成是谢思凡同意的标志。

……等等,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既然你同意的话,”陈淞裕故意将谢思凡发回的满意情绪理解成她本人的同意,“那么,准备好向我敞开心胸吧。”

陈淞裕说着,谢思凡便恍然间感觉自己如同一丝不挂一样站立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过去曾经厌恶的男人,如今居然变得如此高大,几乎想要让人产生屈服之心。

但令她自己都奇怪的是,她居然好好的站到了最后,甚至连陈淞裕都被逼退了几步。

陈淞裕比她更加吃惊。

在强行种念的过程中,他看到谢思凡精神的最深处当中一闪而过的可怕注目,那注目虽属于一个和谢思凡极为相似的女人,但那种深邃中透出的气息却远比乙级能力的谢思凡更加恐怖。

甚至比他在很久之前见过的甲级能力者还要恐怖。

陈淞裕能够感觉到,若非是现在的谢思凡在感情上已经对他不太提防,而他又及时撤回了种念,只怕当时便要被这目光瞬间重创。

“这女人的精神里有什么鬼东西!”

陈淞裕倒退了几步,大口喘息,不禁在心中骂道。

“凡人,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他心中的魔物仿佛对他的行为极为不满,几乎就要大发雷霆。

“长老?”

陈淞裕心中惊惧,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兴起居然会惹怒身上的魔物。

“哼……”

长老一声冷哼,当时便令陈淞裕眼前一黑,他真的害怕魔物会让他就此往生。

“你这蠢货,几次三番地想要动这种念头,以为如今便是时候了?亏得我们在计划中处处小心,如今差点被你全盘毁了。”

陈淞裕恐惧万分,却又有那么一丁点的不满。自从那日之后,魔物们再未和他有过沟通,他又如何能知道这种事情?

长老们捕捉到了他的思绪,一阵沉默后说,

“看来,不将事情告诉你这蠢货,类似的事情迟早还会再次上演。”

“在这世上,有太初之涡,四个存在从太初之涡中取得了力量,然后便有了如今的四神,而我们便是魔神的属下,你身为凡人,虽未听过魔神的名号,但你一定知道他的另外一个称呼——‘原质界层之主’。我们的主人是你们口中的原质界层之主,但他更是原质界层本身,投之于世的魔物便是他无穷无尽的子嗣。”

“多年以来,你们人类当中的顶点——十三人评议会数次地阻挠了我们的计划。为了摧毁十三人评议会,我们付出了许多努力,终于抓住了评议会的次席‘永岁暴风’谢思凡……”

“啊!”

听到这个名字,陈淞裕却在心中惊呼一声。

“蠢货,那当然不是你认识的人物——那‘永岁暴风’号称永岁,是从数千年前存活至今、并一手创建出评议会的人物——我们之所以要抓住‘永岁暴风’,不止是因为她对我们妨碍最多,更是因为我们想要借此机会扭转她的心神,让她为魔神效力,于是才接受她的赌局。”

“赌局?”

“不错,这赌局便叫做‘永岁之约’,倘若能摧毁本市的秩序,便是我们的胜利,‘永岁暴风’自然归于我们麾下;倘若迟至明年本市依旧未毁,则是我们的失败,‘永岁暴风’自然能就此解放。”

“啊?赌局输了就主动放人?”

陈淞裕惊讶地问。

“因为这本就不是什么公平赌局——我们能影响这赌局,但评议会却鞭长莫及。”

见长老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陈淞裕转而问道,“那……你们提到的‘永岁暴风’和这里的谢思凡又有什么关系?”

“‘永岁暴风’想要以自身进入赌局,我们则以封印她的精神作为条件,你眼前的女人只不过是按照‘永岁暴风’的个性成长起来的凡人而已。”

陈淞裕想到刚才那一眼,几乎又要两股战战。

“别担心,只要你不再以这种粗暴的手法来松动这女人的精神,‘永岁暴风’便不会再次醒来。”

长老说的这句话却令陈淞裕更加不安,在对长老们的计划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他害怕自己会在别的地方又弄出什么乱子。

“没想到你这蠢货如今倒是上了几分心,也罢,我们该做的事情大都已经做完,本市的秩序迟早会毁于一旦,将之后的计划告诉你也无妨,毕竟接下来的计划,你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我?”

陈淞裕可不觉得受宠若惊,他只因此倍感恐慌。

“对,就是你。有‘永岁暴风’的精神作为支撑,你眼前的女人终究是个不稳定的因素。所以……”

长老们的话让陈淞裕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5.

感受到谢思凡心中不明所以的情绪,陈淞裕这才从与长老们的交流们回过神来——当然,他这时只是在回味长老们的话语。

“别担心,你看,我现在已经能够感受到你的心声了,这说明刚才的种念并未失败,不是吗?”

陈淞裕假意欺骗道。

随后,陈淞裕便从谢思凡的心中感知到了责怪的情绪,不过这种责怪更像是责怪他刚才过于强硬,而并不是反对他的行为本身。尽管谢思凡并未彻底地屈服于他,但连日来的调教还是对她产生了影响。现在的谢思凡已经远不如过去那样对他处处提防了。

她已经默认了更深一步种念的事实,这令陈淞裕有些惊喜。对他来说,是否彻底掌握谢思凡的内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谢思凡认为自己的内心已经彻底被他掌握。如果谢思凡认为她在陈淞裕面前已无秘密可言,那么她迟早会产生对于他的从属感。

就如同这栋公寓里面的其他女人一样。

“谢小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和嘉欣说过的事情?我说,你的真实身份是‘风咆’谢珊珊,而谢思凡只是一个假身份。当时我这么说,一来是为了替你保守身份上的秘密,这样一说,嘉欣肯定不会再将谢思凡和‘暴风’联系起来;二来是为了免除你今后的麻烦——嘉欣是个妒心极强的女人,将来她或许会在学校里找你的麻烦,而且很有可能对谢小姐你的声誉造成影响。”

谢思凡在心中表露出疑问的情绪,像是在询问他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陈淞裕继续传讯道,“我可以通过能力将谢小姐你的精神转移到谢珊珊的身体当中,这样,谢小姐便能以谢珊珊的身份自由活动,而无须担忧嘉欣的事情。时间稍久,嘉欣的妒心也会逐渐减弱,将来谢小姐回到自己的身体当中时也就不会再需要顾虑她了。”

感知到谢思凡的惊疑情绪,陈淞裕继续传讯道,“当然,我想出这么个主意也不全是为了帮助你躲避嘉欣。谢小姐,你身体虽然正在恢复,但其中的无主魔素依旧是个问题,我想让谢小姐暂时将身体寄存在这里,等确定一切无碍后我会将谢小姐你原本的身体再还到你的手上。”

说到这里,陈淞裕感觉到了谢思凡内心中的变化——她其实已经被说动了。他需要的只是再加一把火。

“我知道谢小姐你是个正直的人,虽然嘉欣对此一无所知,但谢珊珊本人早在很久之前便已经是我的胶衣人偶了,这些天来其实你们一直在朝夕相处。”

谢思凡在心底发出惊讶的情绪。

“就是门边的那具。”

陈淞裕指向的当然是谢思凡本人的身体,尽管由于暗示的作用,她完全无法将自己的身体认出。

陈淞裕心中暗笑,自然不会把真实的情况告知于她。

事实上,谢珊珊是陈淞裕一手炮制的人物。为了让这个人物足够逼真,他甚至在移交守护职权前动了名单和一部分本市住民甚至是支部人员的记忆。当初长老们暗示他如此行动时,他还不解其意,现在看来,却是只感慨当时做得还不够尽力。

至于这胶衣人偶的形貌,谢思凡看到后肯定不会产生怀疑。就在刚刚,长老们告知他计划的时候,同时还告诉他谢思凡身体里的魔素能力已经觉醒,而这觉醒的魔素能力便是“变化”——别说是改变形貌,就连变成真正的胶衣人偶都没什么问题。虽然陈淞裕不能操作谢思凡的残页能力,但在长老们的配合下,他却成功操作了这具身体里的魔素能力。

要说陈淞裕干了什么?

那当然是改造了谢思凡的肉体。

“若是谢小姐顾虑珊珊本人的意愿,那我可以告诉你——珊珊当然是愿意帮忙的,虽说她也想定个小小的约定。对于她这样一个胶衣女奴而言,身体在哪里,又在被谁使用,实在并没有太大区别。至于谢小姐原本的身体,你也无需担心,我会把她交给珊珊,这样就相当于是你们暂时交换了身体。”

陈淞裕继续说着。

谢思凡像是考虑许久,才想作出一个可以接受的情绪——但她经过纯化后的情绪能力又怎么能表达得了这样微妙的情绪?因此,她最终作出的依然是满意的情绪。

在这满意的情绪之后又是一重满意,因为情绪的错误发出,她已经将自己刚才的“可以接受”理解成了“完全满意”。这样的事情偶尔会发生,虽然谢思凡没有察觉,但这本就是陈淞裕原本的目的——让谢思凡在精神上变成一个满意人偶。虽然谢思凡意志强韧,但若是这样的状态长久下去,她迟早还是会向着陈淞裕的期望演变下去。

满意之后,陈淞裕在谢思凡的心中探知到了询问的情绪。

“谢小姐是想知道珊珊的约定?”陈淞裕立即明白了谢思凡的意思,“珊珊的约定内容很简单,她想要在这最后一个半月中努力地尽一些身为胶衣女奴的责任,毕竟交换身体之后,她当然不可能再拿你的身体去做那样的事情。”

谢思凡理所当然地表示了满意,对现在的她而言,还有什么比胶衣女奴为主人尽责更加正常的事情呢?

“那好,谢小姐,为了让你的精神和珊珊的肉体能够尽快同步,我现在会开始使用能力,将珊珊肉体的感知连接到你身上。同时,我也会将你的情绪能力和言语能力交还给你。”

他说着,开始闭着眼睛装神弄鬼。

然后门边那具胶衣人偶重新活动起来,令谢思凡不解的是,陈淞裕操控那具人偶时,她的身体居然有所感受——除了胶衣包裹全身的封闭感外,还有一种肢体被他人操纵的怪异感觉。事实上,除了让谢思凡的情绪和言语恢复正常外,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所谓“珊珊的肉体”本来就是她谢思凡的躯体,只是今天他操控这具肉体的时候并没有截断谢思凡的感知罢了。如今的谢思凡已经对他产生了轻微的从属感,自然不可能还有抗拒之心,即使没有截断谢思凡的感知,即使谢思凡身体的活动能力已经回复,他操控这具肉体的时候依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顺畅之处。就好像谢思凡本人已经从心底将他默认为更高一层的存在——陈淞裕可以自由掌握她的身体,而她对自己身体的操作,却需要陈淞裕的同意。

感知到谢思凡心中因为被操控而产生的怪异感觉,陈淞裕很快向谢思凡的脑海中发出了新的声音。

“别奇怪,你现在的感觉再正常也不过了。你并非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即使是靠我的能力,也只是先将你的感觉暂时附着在肉体上。”

他再次欺骗道。

得到解释之后,谢思凡在心底表达了满意的情绪。

看上去,即使是重获正常的语言和情绪之后,谢思凡依旧囿于过去的习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维持着过去的样子。

陈淞裕似乎对她如今还能这样表示相当满意,“这样很好,谢小姐,你要记住,我虽然还给了你说话的方式,但就我而言,我还是希望你在这里的时候能够尽可能地使用简单情绪来表达心中所想。之前我会暂时拿走你的语言能力和情绪能力,也只是为了让你习惯这种感觉,以免在嘉欣突然出现时被她察觉。”

谢思凡思考了片刻,然后才像是接受了他的说辞,并在心底表达了满意的情绪。

谢思凡的接受对陈淞裕而言不吝为意外之喜。他本以为,将这些能力还回去后,房间中那个只懂得满意的人偶就会消失。但看谢思凡接受他这套说辞之后的反应,分明就是在习惯性地模拟纯化情绪后的样子。她这种不自觉的模拟甚是努力,竟让陈淞裕感觉不出前后有任何区别。

脸上带着笑容,陈淞裕发出了新的命令。

“谢小姐,为了让你尽快进入角色,我从现在开始会称呼你为珊珊。珊珊?”

他试着叫了一声。

谢思凡表达满意的情绪作为回应。

“哦,”陈淞裕一边操纵着那具肉体向他的方向走过去,一边假意发出念话,“那么珊珊要开始履行自己最后的职责了。”

谢思凡看着眼前的胶衣人偶扭动着身躯,一步步地走到陈淞裕的旁边,然后为他解开裤子,而陈淞裕则取下了它口中的假阳具拉塞。谢思凡感觉到嘴巴里的充实感逐渐消去,又很快被另外一种充实感所填满。

胶衣人偶的头部已经开始了规律性的前后活动。

过去的谢思凡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以如此方式失去口部的贞操,这一次,因为感觉未被截断的缘故,不止是肉体本身,就连她的精神都充分地感受到了这整个过程,就好像她本人在亲自为这个男人口交一样。

一边享受着肉体的服务,陈淞裕再一次发出念话,“你不反对吧?”

对如今的谢思凡而言,眼前的场景几乎已经成了她的常识,胶衣女奴服务于自己的主人,又怎么会是不正常的现象呢?

她一边感受着口中的吞吐,一边在心底表达满意的情绪。

不多时后,陈淞裕在胶衣人偶的口中发射,谢思凡也在同时感受到了直达喉部的浆液。她能感觉到,这具肉体似乎随着为陈淞裕口交而逐渐兴奋起来,她却不知道,真正兴奋起来的就是她自己。

胶衣人偶并未为陈淞裕清理分身,而是迅速地在对方发射的一瞬间将阳具吐出,阳具离开它口中时稍稍一翘,另外一股白浊便喷洒在胶衣人偶黑色闪亮的头脸上。

谢思凡的心中产生了一股不满,她甚至没有发觉,自己不满的原因是胶衣人偶未能给陈淞裕的分身做充分的处理。

“这只是珊珊想玩的小游戏,”陈淞裕继续编造着,明明是他一手操纵出的事情,却非要推到并不存在的谢珊珊身上,“哦,珊珊还不满足,你不介意吧?”

谢思凡表达满意的情绪。

那具胶衣人偶随即主动转过身,然后爬在地上,挺直腰身,稍显肥硕的双乳一阵颤抖,然后将自己的臀部朝向了陈淞裕的位置。

陈淞裕拔下了它的肛门塞,然后摆好姿势,开始对着胶衣人偶的肛门进行冲刺。在一段时间的肛门塞强制扩张下,胶衣人偶的肛门已经可以完美容纳陈淞裕的分身。肛门中被一次次打入的感觉冲击着谢思凡的精神,她却不会想到,自己会如此轻易地失去那个位置的贞操。而随着陈淞裕的一次次冲击,谢思凡在真正意义上产生了快感——尽管她以为这是“谢珊珊”的快感被传导到了她的身上。

几乎和上次一摸一样的,在谢思凡感到陈淞裕即将发射的时候,他却将阳具抽了出来,然后尽数射在了胶衣人偶的背身和脑后。

陈淞裕满意地躺到一边的地上,胶衣人偶则跨坐过来,打开自己下体的胶衣,然后双手背到脑后,对准了陈淞裕挺立的阳具,一下子蹲了下去。

一次又一次,节奏逐渐加快。

过去的谢思凡肯定不会想到,在连续失去了嘴巴和肛门的贞操后,她竟会将自己真正的第一次也交给眼前这个男人。不同于一直在进行着深喉训练的口穴,也不同于一直在进行着强制扩张的肛穴,她小巧精致的下体处从未塞入过任何东西,就好像一直在等待着今日的采摘。

谢思凡正沉溺于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当中,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痛感自然也不会存在——早在陈淞裕操作她身体的魔素能力时,已经顺便消去了她的那张膜,还小小地改造了她的卵巢,消除了她的月经。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这机会,将这具肉体的小穴改造成最适合于他的样子。

“哦,我差点忘了问,”陈淞裕一边享受着这极致女体的自动化服务,一边发出了念话,“你不会介意吧?”

谢思凡哪里还会介意?

虽然理性上相信了陈淞裕的欺骗,告诉她眼前的肉体并不属于她,她只是联系着其中的感觉。但这一波波的快感浪潮很快就吞噬了她的理性,在她看来,似乎就是自己在用小穴为陈淞裕提供服务。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许久之后,胶衣人偶一阵颤抖,达到了高潮,陈淞裕也在同时将储藏射在了人偶的体内。而另外一边,这肉体达到高潮的同时,谢思凡也在心底不自觉地表达了浓浓的满意情绪,这情绪甚至比纯化之后还要纯粹,就仿佛是她如今沉浸在高潮的漩涡当中,心中除了满意之外别无其他的情绪。

“珊珊,”趁着谢思凡高潮后的神智昏乱,陈淞裕用这个名字称呼谢思凡,并把轻微的暗示植入到她的脑中,“你要明白,伪装一个人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你不止要获得她的身份,要获得她的外表,更加要获得她的行为模式乃至于思考本身。”

“所以说,你从现在开始要努力地接受这具身体的一切,包括她淫荡的本性。在这种特殊的联系中,你的心底可能会产生珊珊的思绪,你的脑中可能会流入珊珊的记忆,而你本身,也会逐渐像珊珊那样思考。”

“不要拒绝,接受它们……”

……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中,陈淞裕再未切断谢思凡的感知,但谢思凡也一次都没有活动过自己的身体,不只是因为被陈淞裕蒙骗,同时也是因为她本身满意于陈淞裕的安排。

在陈淞裕的安排下,这具胶衣人偶——或者说原本谢思凡的身体——接受了高强度的性爱训练,虽然陈淞裕每天都会灌溉它的三穴,但毕竟男人的精力有限,所以在更多的时候,陈淞裕是让胶衣人偶自己玩弄自己。

现在的房间布置比之前更加淫靡,地板上、不同高度的墙壁上、甚至是一些柜面上,都被固定了长短不一的橡胶质假阳具,有的专用于训练口穴,有的专用于训练肛穴,因此这房间里便出现了这么一种奇景。

一个全身包裹在棕色和黑色相间胶衣种的人偶,如同彻底的欲求不满一样,有时蹲在墙壁边,努力地吞吐墙壁上凸起的东西,有时半趴在柜面上,侧着头舔舐的同时还不忘用手辅助,有时双腿弯曲,背靠墙壁,然后在那里滑动自己的肛穴,有时维持着那个恭敬的蹲立姿势,将地面上那最长的一根也吃进肛穴里。

至于它身上最为淫荡的那处小穴,则是留给了一架奇特的健身器材。那健身器材外观像是普通的健身车,只是座位之上有着那么一个凸起的假阳具。每当胶衣人偶在上面踩动踏板时,座位上的凸起也会开始活塞活动,然而可惜的是,对于胶衣人偶那被重新设计过的小穴而言,这只假阳具虽然能带给胶衣人偶快感,却不能带给它真正的高潮。

而这真正的高潮还得靠陈淞裕来赐予。

就如现在一样,胶衣人偶在按他制定好的程序依次进行过口交和肛交后,陈淞裕才愿意将分身插入到它的小穴,并赐予她真正的高潮。同时,口交和肛交过后,陈淞裕一定会射在胶衣人偶的身上,只有在小穴中这次,陈淞裕才会选择内射。

毕竟经他改造过的这具女体早已没有了怀孕的能力,对他而言,曾经谢思凡的身体,如今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人肉飞机杯而已。

怀着这样轻蔑的想法,陈淞裕在小穴当中完成了最后的发射。

谢思凡依旧是借助于监视器看到的这一切,但同时又切身体验到了这冲击、快感,以及高潮,明明是以第三人的角度看着这一切,却又能体验到其中的感受——这种古怪的感觉终于让她心底深处那些记忆逐渐复苏。在她因长期的性爱训练而混沌一片的思绪当中,谢思凡终于将那些因观看胶衣调教视频所得来的记忆刻在了她自身的记忆当中。

而她却只当那是所谓“珊珊”的记忆流入到了她的思绪里。

虽然本能地觉得这事不妥,但陈淞裕之前种下的轻微暗示正在逐渐发挥作用——谢思凡也在慢慢地将这些记忆进行接纳,作为将来伪装成“谢珊珊”所必须的一部分。时间渐长,她这样接纳的记忆也越来越多,加上肉体依旧在陈淞裕的手上接受性爱训练,她竟然产生了一种恍惚的情绪,特别是和陈淞裕性交的时候,她有时会把自己真的当成谢珊珊,一个只属于陈淞裕的胶衣女奴。

陈淞裕感知不到她如此微妙的内心变化,只是觉得这具人偶的内心变得更加纯粹和单一,这一个月以来,谢思凡起初还会运用一下她重新获得的语言和情绪,但后来便又逐渐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相比于之前还会表露出疑问、惊讶之类的情绪,现在的谢思凡精神状态上反而是更加接近于陈淞裕理想中的形象——一个只会接受一切并对一切都感到满意的人偶,仿佛这个人偶如今已经忘记了如何去表达语言,也忘记了除满意之外的其他人该有的情感。

陈淞裕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珊珊,现在是时候把身体还给你了。”

他依旧躺在地上,胶衣人偶则依旧背着双手分开双腿蹲立着,用下体吞没着他的分身,谢思凡甚至感觉得到他的分身依旧在汩汩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在得到陈淞裕的命令后,谢思凡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但她却依旧维持着这个不只是羞耻更加是淫荡的姿势。

因为她感觉到主人的肉棒并未绵软下去。

她提起腰身,几乎让人以为会就此站起。

“珊珊,你忘了吗?”陈淞裕向谢思凡的脑中发出念话,“你当初提出的条件,是身体交换前要再履行一个半月身为胶衣女奴的职责。现在,时间才过去一个月而已……”

听到陈淞裕的念话,神智混乱的她便再次压下身体,使得自己和陈淞裕的下体密切的结合在一起。

然后便是再提起,再压下,又提起,有压下,频率逐渐加快,最终恢复到了刚刚身体被操纵时的速度。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刚才的性交是受着陈淞裕的操作,而如今的交合则出于谢思凡自身的意志。

房间里再一次响起淫靡的声音。

谢思凡在心底表露出满意的情绪。

……

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中,胶衣人偶依旧在重复着自己过去的性爱训练,对着遍布房间的假阳具进行口穴和肛穴的练习,在那件几乎就是淫具的健身车上训练小穴,以及每日必不可少的用全身三穴对陈淞裕进行服务。在这一个半月以来,陈淞裕依旧只在小穴中内射,其他时候都会故意射在胶衣人偶的身上,加上他故意诱导胶衣人偶在房间中随意排泄,如今的胶衣人偶身上,已经遍布了淫水、精液、尿液以及灰尘的混合物,看起来就像是个垃圾堆中捡回的性爱娃娃。

不过,这两周发生的事情也有和之前不同的地方——在之前的一个月当中,是陈淞裕操纵着这具胶衣人偶完成着这一切,但在这两周当中,却是胶衣人偶依照自己的意识来巩固陈淞裕留下的训练模式。

现在的陈淞裕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做,连指令都无须发出,便能看到胶衣人偶按照严格的时间安排来训练自己,宛如一个完全自动化的人偶一样。除了需要排遗时会前往洗手间,其余时间胶衣人偶都会呆在这个房间里,从训练到就地蹲下进行解决的排尿,还有自由训练时间对自己身体的探索——大部分时候都是自慰,或者和假阳具们做亲密接触——全部都展现在他的面前,或许是丧失了身为人的隐私心,也或许只是在他面前会如此表现,从这重意义上来讲,这具胶衣人偶又像极了一只陈淞裕所饲养的宠物。

无论是自动化的人偶还是所饲养的宠物,除了一直感觉得到的满意情绪外,陈淞裕甚至不太觉得眼前的胶衣人偶还能被称之为人。

这当然是他的成果,他本想把今天作为验收成果的时候,可现在看来,哪里还需要什么验收呢?

“珊珊,”

他久违地开了口,“一个半月的时间已到,是时候让你重新回归社会了。”

在如今的精神状态下,人偶已经满足于陈淞裕的一切安排,因此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也只是表达了满意的情绪。

陈淞裕招来了几名女服务员,让她们清理房间卫生的同时,也负责清理掉胶衣人偶身上的污物。清理过程持续了一个上午,在此期间,人偶身上的胶衣也终于得以被脱下,人偶本身也得到了仔细的清理。

这一切工序完成之后,人偶被穿上了衣服,重新带回到陈淞裕面前。

这是另外一个房间。

“珊珊,确认一下你现在的样子吧。”

陈淞裕说着。

被称做“珊珊”的女人来到镜前,终于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珊珊的肉体具有着几乎超出寻常的性感,胸前的双乳达到Dcup,腰臀比更是比她记忆中的夸张许多,尽管还属于东亚审美的范畴之内。这副肉体的脸蛋同样属于美女一级,但和记忆中那天然清冽的美不同,这份美更像是手术台上制作出来的韩式美女,而一头的亚麻白金色长发更是更是加深了这种印象。

她摸上自己的脸孔,虽然精神状况有所恢复,但错乱的记忆中却在想着这究竟是她人的身体,还是说是自己在取下铁头套后整了容。

这么长时间以来,陈淞裕一直在用“珊珊”这个名字称呼她,因此才让她的身份认知逐渐错乱,一时以为自己是谢思凡,一时又以为自己就是谢珊珊。其实,陈淞裕原本是想直接下达暗示来免去这许多麻烦,但心中又恐惧于当时所见的那个注目,因此才不得不用了这样循序渐进的方式。

她的目光逐渐向下,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制服,制服的领口开得颇大,露出她深邃的乳沟,而下身的制服短裙裙长不过刚刚没住大腿根部,稍一弯腰便会将内裤露出来。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包裹在一双薄黑丝当中,双脚则踩着一双10cm的红色鱼嘴高跟鞋。

此时,褪去胶衣又经过洗漱打扮,犹如经历了变身为人的仪式,她三个月来几近沉沦的神智也终于恢复了过来。

“你……你怎么给我穿这种衣服!”

这声音让她自己和旁边的陈淞裕都吓了一跳。对她来说,这声音和过去完全不同,带着一种几乎是天然的火热性感,令她颇不适应;对陈淞裕来说,则是畏惧于谢思凡意识到了这些月来他对她做过的一切——由于曾被她用那股可怕的力量教训过,陈淞裕一直对谢思凡心存畏惧,即使是明知她实力大降的现在。

然后,陈淞裕便意识到谢思凡的话语当中羞赧的成分远较为多,即使有气愤的意思,语气也更像是责怪,更别提她那把嗓音,听来几乎便是娇嗔。

想到这里,陈淞裕一边打量着他为谢思凡一手打造的新外表,一边露出满意的笑容。现在的谢思凡身体被改造,常识被扭曲,已经永远不再是过去那个冰美人了。

而这都是他的手笔。

“这……这是因为,”他干笑几声,调整了情绪,“因为谢珊珊就是雅姿服务公司的一员,你不信的话,这里还有工牌呢。”

见到她转过身,陈淞裕拿起工牌递了过去,谢思凡接过工牌,仔细看了看,随后像是有些不甘心一样递了回来。

现在的谢思凡,即使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判断能力也比过去低了许多,她又如何能想到,这工牌其实是一个月之前才准备好的东西?上面的照片当然是陈淞裕软件合成的,毕竟谢思凡如今的脸蛋就是由他制作,依着手感合成一张照片实在不算难事。至于雅姿服务公司的工牌——这间公司本来就是陈淞裕为安置自己的女人们所设立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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