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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耐痛训练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4500 ℃

这次没有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在我渐渐开始苏醒时,感觉背上垫的和身上盖的都是柔软而温暖的被褥,十分舒服。我的身体似乎也完全康复了,只是下体稍稍有些灼烧感。

现在的我像婴儿一样舒适地赖在床上——等等,这剧情太老套了吧?肯定是艾玛救了我,然后让我睡在她的天鹅绒豪华大床上,精心照顾了我一番,还准备在我起床后傲娇一下对不对?

是的,睁眼之前的我就是这么以为的,甚至把感谢的台词都想好了。但是当我睁开眼后,看到的却是萨拉的疲惫面庞,她的眼圈发黑,头发凌乱,在我身边的椅子上打着瞌睡,她腿上裹着毛毯,脚上套着厚厚的灰色长筒袜,身边还摆着一个背囊。

而我依然躺在窄窄的稻草地铺上,翻个身就能碰到萨拉的脚。身上盖着棉被,身下铺了层棉绒褥子——这种高档货明显不是给奴隶用的。

我们所处的房间简陋破败,和马棚差不多,只是还算宽敞。

“萨拉,怎么是你?艾玛呢?”

我坐起身问道。

萨拉被惊醒,睁开眼看到我之后,脸上的表情先是惊喜和欣慰,然后又瞬间切换到了嘲讽和高傲的常态。

“怎么,小奴隶,第一眼没见到主人就这么着急啊?”

“不是,我昏迷之前看到她来着…”

“艾玛摊上你这个废物,真是倒了大霉。”

“不是你安排的吗?”

“我错了,早知如此,我们当初就该跑路的,唉。”

萨拉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懊悔的神情。

接着她给我讲述了我昏迷的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市长的女儿——也就是凯蒂被艾玛当众羞辱的事情在学校乃至全市引发了轩然大波,校长得知这场争执的罪魁祸首是我之后,当场就要处死我,但是在艾玛的拼命抵抗下作罢。最后琳达出面,逼着艾玛给凯蒂道歉,并且给市政工程捐了一笔巨款才勉强息事宁人。

“那艾玛现在人呢?”我打断了她,焦急地问道。

原本深感自责,连连道歉的萨拉立刻变成了一脸鄙夷的表情,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掏出一张纸条扔给了我,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应该是艾玛匆忙留下的。

“她说她去了姑姑家…这是啥?”

相对于男性的平均水平,我的认字量已经很大了,但仍然在阅读方面有不小的困难。

“天洲,雷娜国首都。”

她不耐烦地解释道。

“所以说艾玛由于被学校开除,加上彻底得罪了市长,不得不转到首都的学校…”

我难掩内心的失落,躺回了地铺上,枕着双臂。

“可她那么娇气,在姑姑家能适应吗?”

“先好好担心你自己吧,琳达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可还是在她家里。”

萨拉皱起眉毛,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攒多少钱了,够买下我了吗?”

我突然想到这事,急忙起身问道。

“怎么,这会想到我了?”

萨拉轻蔑地白了我一眼,

“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琳达要训练你,让你参加拔河大赛。”

“什么?!”

我绝望地大喊道,真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啊。

“这是保住你小命的唯一办法了,要知道凯蒂早就想出几倍的价钱把你买下,然后改造成人肉马桶了。”

这句话让我吓得直哆嗦。

“我费尽口舌,才让琳达和市长相信留着你是确实有用处的。”

“什么用处?”

“拿下全国冠军,给松原市争光啊。”

“操!”

我感觉身体一下被掏空了,无力地倒了下去。萨拉让我看看旁边背囊里的东西,但我瘫在地铺上不想动弹。

于是她把穿着棉袜的脚放在我的肚子上,然后猛地踩了下去,力气之大让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扁了。

“嗷!”

巨大的压力让我的上半身像不倒翁一样瞬间直立了起来。

“你不会温柔点吗?”

“少废话,把背包打开看看。”

……

“这是什么?”

我拿起一根纸包的油乎乎的白色膏状物体。

“别弄脏了,你马上就能用到。”

这时,门被打开了,传来嗒,嗒,嗒的走路声。

“呵,大个头终于醒了?”

来者正是艾玛的母亲琳达,她穿了一件棕色皮夹克,脖子上系着白色围巾,下半身是深灰色筒裙,剪裁成了一高一低的样式,让右侧大腿漏出半截,小腿被咖啡色中筒靴包裹着,质感高级的服装配合她那优美协调的身材,和上个世纪的时装模特几乎一模一样。如果说有哪一点不同的话,那就是她身旁匍匐着的奴隶们。

琳达扫了我一眼,目光随即转移到她眼前的地面上,我见状赶忙起身爬到她脚下。厚实的牛皮靴面让我的嘴唇感到一阵凉意,不知道前不久才吻过我的萨拉看到这幅光景是什么感受,也许这会正在擦嘴吧。

“好了,到外面的刑架上跪着。”

琳达的声音很冷酷,好像在宣判我的死刑。

我从自己的木棚里爬出来,一阵冷风让我打了个寒颤,我看到不远处地上摆着一个打开的木枷,和给古代犯人斩首的那种类似,有三个平行的半圆形槽,中间的比较大,用来固定人的脖子和双手。下面铺着块石板,紧挨着木架的地上还固定着一块木板,同样带着两个半圆形小槽。

我心里有些犯毛,但还是顺从地在石板上跪好,膝盖位置正好陷入石板上的两个窝,不知道是不是奴隶们长期跪压出来的。脖子、手腕和脚腕放在木板的半圆形槽里。

随后,琳达命令两个女人把另外两块固定我身体的木板装上锁好,这样我只能保持着跪姿,无法动弹一分一毫,这回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一切就绪,琳达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金属鞋跟敲击石地板的声音逐渐放大,像是踩在我的心头上,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伴随嗒嗒声而来的还有木轮滚动的声音,我无法转头,但等木轮车靠近后,隐隐听到了焦炭爆裂的响声。

我心里一惊,身后随即传来了铁棍拨动的声音。

“等等,主人,能让我看看您手里拿的东西吗。”我哀求道。

“好吧,不要乱动。”

一丝炙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面庞,随后我看到了那块烙铁,它已经烧的通红,上面刻着图案,印在我身上的话正好和艾玛胸针的形状完全一致。

“本来是要烙在你脸上的,但是看在萨拉的份上,就不让你破相了。”

“等等——啊!!!”

那块炽热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屁股上,还一个劲往我的身体里钻,好像要在我身上穿个洞似的。我疼地狼哭鬼嚎、眼泪直流,差点又一次昏迷过去。

我的整个下半身剧烈抽搐,把刑具都差点晃散架了。臀部嘶嘶作响,片刻之后,一股焦糊味飘到我的鼻孔里,还伴随着一丝肉香--自己的皮肉烧烤的香味,让我不由地干呕起来。

等我的痛感暂时减缓之后,一盆凉水又泼在我的屁股上,我仿佛一下跌入了冰窟窿,牙齿不停地打战,这时我隐约听到萨拉和琳达的议论声。

“(说话声)……而且他的身板可不小,市长也觉得还是让我来会比较好。”

“放心吧,萨拉,对付这种家伙我很有经验,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白送给你。”

她们走远了,瑟瑟发抖的我也被一个女训练师带回了棚屋。

进门后,我发现床铺旁边摆着一张萨拉带来的木盘,上面挖了很多方格,每个小格子都有一块冰,应该是在室外冻好的。旁边还有一张英文纸条和油浸过的防水皮袋。

“先冷敷,后涂烫伤膏。”上面写道。

这时我才意识到那坨白色的东西是烫伤膏。

忍受着屁股上的剧痛,我侧卧在床铺上,仔细翻了翻背包,掏出一包胶囊、一大一小两个瓷罐、一些飞船上的应急药物、几条棉布缝制的衬衫内裤和一个宇航员水杯,杯子上还贴着彩色标签,印着S.D,萨拉名字的缩写。

大瓷罐上也有萨拉的留言,告诉我这是用返回舱呼吸机里剩余的过氧化物制成的,可以消毒愈创,小瓷瓶里则是有止痛效果的天然草药丸。

随后,我的目光停留在两块用尼龙搭扣粘在一起的长方形软布胸章上,一面印着萨拉的名字和哥伦比亚国旗,一面印着我的名字和五星红旗。

我默默地亲吻了萨拉的那一面,随后俯卧在床上,把这块小小的纪念品贴在胸口,感受着自己小鹿乱撞一般的心跳。

"For better or worse."(不论祸福)

剩下的时间里,我一直反复回忆着萨拉说最后这句话时的神情,那时的她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第二天早上,我的噩梦正式开始了。对于拔河奴隶的训练分为两大部分,一是力量训练,主要是腰腹和肩颈部肌肉的锻炼,琳达不知从哪弄来了各种各样的器械,简直堪比现代健身房。二是抗打击训练,这部分要简单得多——让奴隶跪在刑架上,然后训练师或者琳达自己用鞭子猛抽他的身体各处。当然有的时候,这两项也可以结合。

“头没碰到绳子,不算!”女训练师对我大声喊道,同时在我的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来了一鞭。

“谢谢长官!”我条件反射地嚎叫道。

现在我们这些拔河选手们列成一排,脚腕用绳子绑着,通过一个木质滑轮倒挂在半空中。在我小腹的位置有一条绳子,只有努力弯曲腹部才能让额头勉强够到。

而身后的女人们则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不时站起来用鞭子和鞋跟激励我们努力训练。

在艾玛手下“娇生惯养”的我哪里经受过这种待遇,每一次牛皮长鞭抽到我身上,我都感觉像被利刃划过,疼痛感像电流一样贯穿我的全身,让我无法呼吸。

我双手抱头,拼命做着最后一组“仰卧起坐”,后背和后脑上有好几处鞋跟留下的伤痕,鲜血从我的头发上滴下来,落在下方的土坑里,绽放出一朵朵小红花。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体力不支晕过去了,她们会立刻把我就地活埋。

终于,最后一组结束,随着滑轮的转动,我的头“砰”地一声撞在松软的沙土上。现在的我精疲力竭,遍体鳞伤,躺在土坑里喘着粗气。

“1号又是第一个完成,其他这些废物是怎么回事,想填坑当肥料吗?”

琳达在一旁大声喊道,把奴隶们吓得动作频率明显加快。

随后,琳达来到土坑边上,俯身看着我。

“大个头,你的力量不错,但是对疼痛太过敏感。”

琳达手下有十几个拔河选手,但是她对我总是特别关照。

“把你脚上的绳子解开,跟我过来。”

琳达转身走向旁边的瓦房。

“遵命,主人。”

我赶忙爬起身解绑,随后气喘吁吁地跟在她的后面,身上到处都像裂开一样。

“在这里趴好。”

琳达指着地上一块血迹斑斑的毛毯。

我乖乖地趴在上面,伸展四肢,双手双脚随即被人用镣铐牢牢锁在地上。

“格蕾女士,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一旁的女教练有些犹豫。

“开始吧,医生说可以加速伤口愈合。”

“啊!!!”

我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她们居然往我那伤痕累累的背上撒盐!

“闭嘴!你这废物!”

琳达把前脚掌直接塞到我张开的嘴里,由于她的脚很小巧,硬质皮靴的尖头一下就捅到了我的喉咙深处,让我一阵干呕。

“要是我发现鞋子上面有一个牙印,我就把你的牙齿通通敲掉!”琳达喝道。

我只好拼命张大嘴,一边忍受着背上的剧痛,一边拼命地缩着脖子减轻恶心感。

“你再缩脖子,我就把你的喉咙捅穿。”

琳达恶狠狠地说着,加大了脚上的力度,让沾满灰尘的肮脏皮靴在我口中尽情肆虐,就像…我还是不要胡乱联想为妙。

极限深喉带来的异物感让我的身体不住地前后抽搐,鼻子不停地撞在靴子帮面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就像某种动物。琳达的鞋面顶着我的口腔上壁,沾满血迹和沙土的鞋底紧紧地压在我的舌头上。她还以我的舌根为支撑点,扭动着脚腕,让鞋子侧面不停拍打我的内侧腮帮,发出咣咣的响声。

我的胃部感到一阵剧烈的不适,一股酸液夹杂着早上吃的杂粮粥,在食道里翻滚,但最后还是被我强压了下去——如果真的吐出来,那我大概可以考虑遗言了。

在盐的刺激下,我的伤口开始集体发作,一阵阵剧烈的痛感冲击着我的大脑皮层,让我的每根神经都像烧着了一样,相比之下口中异物的不适感已经不算什么了。我的脸和脖子烫地冒烟,双眼紧闭,但眼泪仍然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流。

然而这还没结束,一大罐盐粒撒完后,琳达从我嘴里抽出右脚,然后猛地踩到了我的背上,紧接着左脚也站了上去。

“敢把我摔下来,我就把你的皮扒下来做地毯。”

这次的语气倒是柔和多了,可能是她的怒气已经发泄了不少。

琳达用鞋底狠狠地摩擦着我的后背,把皮肤表面的盐粒涂抹在伤口深处。粗盐里的各种离子就像一根根尖刺,扎进我的皮肉和血管,然后开始熊熊燃烧,几乎要把我身体烤熟。

就算她要把我腌成肉干,那也是毫不意外。毕竟由我而起的闹剧让她损失的钱足以买下50个我。我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

最后,琳达可能过够了瘾,停止了对我的蹂躏。背上的巨大压力刚刚消失,一坛白酒又泼了上来。这回我老实了,咬着牙一声不吭,彻骨的疼痛让我上下牙齿不住地打架。这种蒸馏的高度酒价格相当高昂,看来琳达为了折磨我还真是不惜血本。

最后,所有的人都离开了,留下奄奄一息的我在地上自然风干。

在这种惨绝人寰的训练下,有几个选手没过几天就自杀了,而支撑我不去自杀或逃跑的唯一信念就是萨拉,我坚信她一定会马上回来营救我,带我脱离苦海。

有时我也会不由思考鲍勃的去向,既然他逃离了女人们的魔掌,也许有朝一日,他会突然带着一艘飞船出现,这样我们就能一同离开这个恐怖的星球。

我就这样期盼着,用希望冲淡肉体的痛苦,但是随着“训练”的强度越来越大,我身上往往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刚着陆时的那种灼烧感,我的食欲大增,经常处于饥肠辘辘的状态。好在琳达在营养的供应上并不吝啬,我们每天都可以吃到大量的植物块茎、豆类、谷物等,也能获得些女人们吃剩的骨头和皮。琳达家并不缺肉食,但那些偶尔剩下的肉只会扔掉,不会喂给我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萨拉留给我的创伤药和止痛药都被消耗光了,我的精神也愈发消沉。

我想,萨拉大概不会来救我了,她既然能和市长谈笑风生,想来过的是左右逢源,如鱼得水。

兴许她早就奴仆成群,不缺我这一个了吧。

到头来,我还是只能靠自己了。

琳达家的安保极为严密,如果我要逃走,必须要杀死一些警卫,而且即使能顺利逃出这里,仍要对抗城里的大队人马。

一天早上,在我离开马棚时,突然发现棚屋周围站岗警卫和训练师的数量比平时少了至少一半。

思索片刻,我立刻决定不管它是怎么回事,先抢把武器跑了再说。

离我不远的木制大门处有几个警卫正在交谈,我靠着砖墙偷偷摸了过去,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那个怪人听说还很有钱?操,难不成她能拉金粑粑?”

“她搞了个作坊,能把井水里的怪味去掉变成纯净水,还能把粗盐加工成纯白的精盐,到处高价卖呢。”

“我听说她还会熬草药,用过的都说好,最神的是市长有个女儿重病,到处找大夫,本来都说没治了,结果她拿来两个指甲壳大的白面片片,搀着水给人服下去,就这么着用药没几天,居然完全治好了。”

“唉,我要是长了她那种腿脚,不用撑着也能走路的话,肯定也能做生意发大财。”

“你懂啥,这帮狗官能让你安稳赚钱嘛?她这种刚来的外乡人,能做大生意都靠在市政府里到处卖屁股,听说今天同来的市长助理也是她的相好呢。”

听到这里,我赶忙退了回去。可能是听到萨拉的消息过于激动,也可能是太久没有直立行走不适应——总之这个时候,我却不小心被墙脚杂草绊了个狗啃泥,两个警卫闻声立刻转过头来。

“喂,别动!”

“1号,你在这干什么?”

两个女人立马拿起长矛,快步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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