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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伏】禪院家主不為人知的祕密。,3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4180 ℃

  03.

  兩面宿儺活了一千年之久,過去的那些記憶,被他存放在一個又一個盒子裡,堆放在角落裡,長了滿滿的灰塵,就這麼堆積著。倘若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事物,他也不會特別去記得,對他而言,只要記得三件事情便夠了。

  那就是殺戮,性愛,還有美食。

  他對這個世界的殺心,相當簡單而純粹。

  只是,他彷彿生來便厭惡著咒術師,尤其是那些成群結黨的名門世家。

  兩面宿儺本以為在自己的計畫中,伏黑惠那小子,應該會很難搞定,但沒想到,他的機會竟來得如此迅速。

  古人有云,狗急了會跳牆,在如此緊迫的情況下,無論是朋友,或是至親,都將會因為他的無能而接連死去,當下束手無策的伏黑惠,也只能答應他的要求。

  他們就這麼達成了共識。

  雖然不喜歡契約的內容,但禪院惠沒有說「不」的權利。

  一如他坐上禪院家主之位一樣。

  御三家之一的禪院,咒具資產豐富,他若想要變得更強大,更是沒有理由再去拒絕。

  所以他改了姓氏,繼承了家主,還得常常打發那些想要抱著禪院家大腿不放,或是看不上他這個年輕當家的,企圖透過煽動家族內某些握有勢力的人來反他。

  偶爾還會因為他年輕俊秀的外貌,引來有某些特殊癖好的人的覬覦,被人言語上或是肢體上,進行性騷擾,揶揄和調侃。

  而宿儺和他之間的契約內容,除了必須滿足他之外,還立下了不殺人的束縛。

  但是前提是,他的身體,包括他的性命,都將歸於他所有。

  某一次,惠被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偷摸小腿,本不以為意,可第二次,那老頭實在做得太超過了,被他出聲教訓,又心懷不軌,妄圖下藥。

  宿儺在他的身後,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殺人。於是他只能咬牙切齒地隔著一扇紙門,忍住那股莫名油然而生的怒火,聽著伏黑惠和那老頭子的對話。

  聽著聽著,紙門後方傳來哀嚎聲,宿儺體內的火氣瞬間消散了許多,垂下來的嘴角,往上翹成完美的弧度。

  幾天後,咒術圈傳出了很不得體的醜聞。

  那個老頭,與咒術高層關係密切,喜好男色,還喜歡性虐待,結果被年紀輕輕的禪院家主打得跟豬頭一樣,然後渾身赤裸地,四肢綑綁著繩索,給被扔出了禪院家。

  從此,再也沒人敢招惹他。

  「伏黑惠,要是你那天再晚個幾秒鐘,那傢伙可能就會死在我手上了。」

  聞言,禪院惠一臉淡漠地看向宿儺,皺了皺眉。

  「……那我豈不是不該動手?」

  應該要讓那傢伙破了束縛才對。

  兩面宿儺看見他露出可惜了的眼神,張狂地笑了起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束縛了,伏黑惠。」

  「……」

  禪院惠默默地低垂著眼睫,沒有回話。

  所有人都叫他禪院惠,只有宿儺依舊死都不改,還是一直叫他「伏黑惠」。

  而且還是連名帶姓地叫著。

  這樣到底有什麼意義?

  他始終不明白。

  *

  禪院的宅邸內,安靜得彷彿連一個人都不存在。

  秋天,染紅了樹葉,風徐徐地吹拂,陽光普照。

  「喂。」

  黑髮青年毫不猶豫地,踏入了宿儺的地盤。

  「可總算找到你了。」

  禪院惠靜靜地看著面前,以一種慵懶的姿態,斜躺在道場外的短髮男人,那豎起的頭髮,像是一片蓬勃生長的草地。

  「天底下,哪有式神像你這樣的。」他說,「整天跑得不見人影,就連主人發出的召喚,也不給半點回應。」

  真是個不稱職的式神。

  聽見他這麼說道,兩面宿儺逕自咯咯笑著。

  「怎麼,想我了嗎?」

  「……沒錯,想殺你來著。」

  宿儺沒有起身,依舊躺著,只是朝他招了招手,要他自己過來,嗓音低沉地道:「即使過了十年,也還是這麼有趣啊。」

  「我看這世上,也只有你敢這麼對我說話了,伏黑惠。」

  禪院惠腳步停留在原地,神色自若地說道:「那也是你慣出來的,不是嗎?」

  呵。

  是啊。

  被他慣出來的。

  禪院惠突然感覺到後頸發毛,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提高警覺地,眼神謹慎地盯著他,「幹麻這麼盯著我看?」感覺有點噁心……

  宿儺倏然坐起身,目光發亮,他嘴角噙著一抹不正經的笑意,藏匿在和服下方的四條手臂,也不安分地蠢蠢欲動著。

  「我在想,你這小子真的是長大了呢。」

  「廢話,都過幾年了。」惠吐槽地道。

  「喔?難道不是我讓你變成大人的嗎?」

  「嘖……別提當年的事了。」

  禪院惠臉上閃過一陣不自在的慌亂,有些彆扭地咬牙說道。

  這一切都很詭異。

  五条老師被封印了十年,宿儺成了他的式神,虎杖突然有了術式,他現在甚至可以與乙骨學長相互較量……

  不得不說,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宿儺不想統治世界。

  那他想要肉體,想要復活,究竟是為了什麼?

  當惠這麼問他時,宿儺沒有回答,甚至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看,隨後,又對他做了那些圖謀不軌的事情。

  終究是一個謎。

  也不曉得虎杖今年會再出現嗎?

  去年他回來的時候,惠原本以為,五条老師終於可以解除封印了,但,失敗了,結果又是白歡喜了一場。

  看見宿儺又大字躺地倒下來,這次還閉上了眼睛,惠不由得邁開步伐走上前,膽大妄為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皺眉地制止道:「喂,你還睡啊?」

  「不讓我睡,難道要做愛嗎?」

  兩面宿儺懶洋洋地說道,掀開眼皮,赤紅色的瞳眸,流轉著詭譎的光芒,兩道火熱的視線盯著他看。

  禪院惠無言地停頓幾秒,隨即鬆手,調開目光,「有病啊你……算了,隨便你。」

  「喂,伏黑惠,接吻吧。」

  禪院惠已經懶得糾正他錯誤的稱呼了,裝作自己聽不清楚,故意說道:

  「哈……?什麼?我沒聽見。」

  兩面宿儺見狀,不由得嗤笑地說:「放心吧,不會有人敢靠近這裡的。」

  他早就已經設下了結界,除了伏黑惠,誰也進不來。

  ……

  禪院惠知道自己迴避不了,只能露出一副很不願意的表情,像是忍辱負重般,吸氣,嘆氣。

  宿儺眉頭一皺,等得不耐煩了,揚聲道:「喂喂……都多少年了,你怎麼動作還這麼慢吞吞的,真是慢死了。」

  他挑了挑眉毛,語氣嘲弄地譏笑著,「只是吻一下還要猶豫這麼久,伏黑惠,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禪院惠被他的話這麼一激,立刻轉過頭來,忿忿不平地瞪著他。

  「誰像你一樣不要臉啊……唔嗚!」

  兩面宿儺趁機伸出一隻手,扯過惠的脖子,另一手則環住他的腰身,兩片嘴唇堵住那張不老實的嘴巴。

  明顯不是一般人類,有著四隻手的短髮男人,動作略微粗暴地親吻著他。

  禪院惠蹙眉地反抗掙扎著,突然微張的唇瓣間,竄入一條濕滑的物體。「嗯唔……」等等,他剛才可沒說會伸出舌頭啊!

  宿儺這個渾蛋……

  說好一個吻而已,卻在對方不斷深入探訪的情況下,變得濕潤黏稠,又充滿情色的氛圍。

  要是讓別人知道,禪院家主白日暄淫,肯定又會被高層大肆撻伐的,只是目前沒有人有能力反他。

  看他年紀很輕,想要暗殺他的人,多如牛毛,可全部都被宿儺給擋下了。

  至於當年他們締結契約,所設下的束縛……應該還算數吧。惠呼吸困難地忖想著,本來推阻的雙手,最後索性繞到他的脖子,扯住男人後腦勺的頭髮。

  伏黑惠。

  ──他命定中的宿命。

  兩面宿儺睜開兩對興奮充血,佈滿了幾條血絲的赤紅眼睛,感到愉悅似的,嘴角上揚,他輕喘著,四手來回撫摸著身下那具赤裸的青年身軀。

  胸口處,有一股黏稠炙熱的情感,宛如噴發的岩漿般,汩汩流動,在宿儺的身體裡,緩慢而纏綿地流淌著。

  雖然他不相信宿命這種東西,但是眼前這個有趣的人類,令他破了戒。

  他的靈魂,他的血肉--

  在他生時,又或是在他死去以後,全部都將屬於他所有。

  無論「輪迴」多少年,他是絕對不會再放他離開……

  日日夜夜。

  生生世世。

  與他共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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