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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蕾丝崩坏·堕女神的诞生】,1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4420 ℃

 作者:银龙诺艾尔

 2021/5/19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6187

  原是一篇「贝蕾丝老师天刻无法逆转被盗贼团围攻,从而不得不断后被轮x」的约稿。

  好久没写文了 最近又很忙很困,几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滚键盘滚出来的。

  但效果还行,很好地衔接上了我最初写《悲伤缘起》和《灰之女神》的原创故事线,还是挺满意的。感谢朋友欣赏。

  本篇文可以单独看,也可以看完我的《灰之女神:悲伤缘起》之后再看。

  虽是同人,却也是是原创故事线。设定为地底人分两派系。武斗派和权术渗透派(索龙之类的游戏本篇反派属于后者)

  在贝老师来到士官学校之前,曾经和父亲路过附近,并和暗中其中一派的战士遭遇,在生死的危机中下意识地觉醒过天刻。(本篇中则是在游戏第一次战斗中才觉醒)这也是《灰之女神》原设定剧情,可惜我没写完

  这一次的话,总算是完整地写完了。

  ------若连持有倒转时间的力量也不能挽救,恐怕除了向命运屈服外也别无他法。

  ——苏谛斯

  ===

  披肩白发,骄傲的皇族之少女。金发碧眼,剑眉俊颜的王子。黑发褐肤,健美又狡黠无双的弓手。

  红、黄、蓝衣的三位年轻首领。我的学生。大陆三大政权未来继承人,与事实上的权力者。

  却在乱战中被风尘迷眼,伙伴的污血沾满华服。

  他们都是人中之龙凤,是这个世界上身怀绝技,又最具有智慧的年轻人。他们的身边环绕的是他们的青梅竹马的贵族伙伴、或多年出生入死的战友。

  整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少男少女们,此刻却危在旦夕。

  明明他们是来到这大陆中央、历史最为悠久的教会和士官学校中取得通向天下的历练。

  明明几个月之后就应该毕业,然后回到故国,一同引导这个世界的未来。

  但他们却在此处,在狂乱的战场上,兵戈相交、凄厉嘶喊的山谷之中,一个个地负伤、被屠戮,然后步入绝望的深渊。

  他们是在我的指挥之下,为了我。堕入绝境的。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到如此之地步?

  金发的王子怒吼着,忽然被枪刺穿身体,他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吼,将敌人摔倒空中,用顺手抄来的剑砍成两截。

  库罗德淹没在人海中,缺乏亲兵保护的他不小心落入了敌人的攻势之中,这是一向喜欢在高处俯瞰战局伺机而动的他最讨厌的情况。

  忽然间,一位绿色头发的娇小少女在混乱的士兵群中向我投来惊恐却万分关切的眼神。

  「芙莲……怎么连你也来了?」

  我的心中一痛。为什么他们要让纤柔脆弱,原本应该被呵护在最安全之处的她也来到战场?明明我这样的人,没有被这样担心的价值。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罪于我,这位名不副实的老师。——贝蕾丝。

  父亲之死

  在父亲带我到加尔古·玛库士官学校任教半年后,他死了。

  被不明身份的卑鄙贼人杀死。

  虽然很少说什么,但我从心底里信赖着我的父亲杰拉尔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因为他我当初才坦然地接受这份在全然陌生的机构里的工作。

  要知道,这里的学生都是难伺候的权力者之子。而我是一名十多年来跟着父亲,只会打赢战斗,杀死敌人的佣兵之女。我怎么能够担当此任?

  但我想,只要父亲在,就一定没有问题。

  因为就连那位大祭司蕾雅大人,也总对父亲露出温柔的笑容。她一定是很看重父亲。而人们都说,蕾雅大人是最受世人敬仰的圣女,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女神在世。

  而现在,父亲死了。因为某些暗中活动的邪恶已经将手伸到了加尔古玛库士官学校之中。就连蕾雅大人,也未能杜绝他们的渗透。

  「……贝蕾丝。我为杰拉尔特的事情非常遗憾……但是,尽管如此,我想让你知道,我也很看重你。我想让你知道,我很希望你继续留下来,完成父亲让你做的事情……」

  蕾雅大人的表情是真挚的关切。并不像是虚言。

  但是,蕾雅大人却向我坦诚了一个惊人的事实。我的心脏,是来自我的母亲。而我的母亲又和蕾雅有着某种联系……她对我的一切表述,都仿佛在说,她是把我的母亲像女儿一样对待。

  而我的心中时不时回荡的那个迷之少女,自称苏谛斯的声音。

  告诉我啊,苏蒂斯,我是蕾雅大人的女儿吗?

  你是住在我的心脏之中吗?

  你和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神大人,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我又究竟是谁?

  但自从父亲死后,总在我心中对我说话的少女也开始沉默不语,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剩下我的心脏,发出诡异的鼓动。

  赤红谷扎纳德

  「切,这么快就被包围了吗?」

  「库罗德!你的斥候能估计出敌人的数量吗?我这边视野太糟,晨雾太浓了!」

  「斥候……不用等他们了,现在即便是目视我也看的一清二楚,盗贼团正在从右翼袭击过来,人数大概是我们十倍。我估计你那边也是一样。」

  「呵、真是没想到…… 人生头一次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竟然会是被盗贼团逼迫的」

  库罗德苦笑着抹着嘴边的血。

  「盗贼团吗,真的很难想象背后没有其他人的唆使啊,只要能逃出去,我一定要让那家伙好看!」

  暴怒的帝弥托利宛如公牛,挑红枪尖划出血雾,但不怕死的盗贼还在不断地从看不见的地方策马冲杀过来,让濒临崩溃的骑士团防线摇摇欲坠。

  ……

  那个清晨,我带着仅有三十人的塞罗斯骑士团与杰拉尔特佣兵团成员来到赤红谷札纳德。这是我曾经光顾过的因缘之地,在上一次,还是我头一次掌握逆转时光的奇异力量。那个时候,我心中奇妙的少女苏谛斯还教诲着我许多事情。

  但现在,她已经消失。

  唯独胸口中某种强烈的感情驱使着我。过去迷蒙的回忆,不安的感情,某种强烈的预感交织在一起,我觉得必须独自去那里,身处在那远古遗迹的断壁残垣中才能搞清楚关于我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好巧不巧……

  「老师!终于和你汇合了!!」

  「我们接到了异常伤亡的报告,然后是盗贼团活动的消息,就火速赶来了!」

  明明我只是负责黑鹫学级,却没想到除了艾黛尔贾特之外,帝弥托利和库罗德两人也来找我了…… 我不由地后悔,或许平时不该和他们过度的接近,结果搞得仿佛他们也是本学级的学生一样总来黏着我……

  然而,当三位学级长同时站到我的面前,看到我表情舒缓下来时,易变陡生。震天的喊杀声忽然从山崖两边响起。从清晨的浓雾中,多出我们十倍的山贼团和盗贼团蜂拥而下。

  我们被伏击了,然而,即便是如此还不至于落入性命攸关的危机,比这更加危险的战局我也带领着艾黛尔贾特经历过,在狮鹫平原三方会战时的智斗与武斗的紧迫感,哪里是区区盗贼团可比?

  但若加上不速之客在幕后作梗,就不一定了。

  ……

  半个小时过后,被三级长带来的少数塞罗斯骑士团士兵已精疲力尽,近乎于全军覆没。库罗德和艾黛尔加特不知所踪。

  帝弥托利成了受伤的狂兽,杀红眼的他,哪有一分王子的样子,徒劳地挥舞着断枪,与围着他的盗贼们纠缠。

  并非是级长们过于无能,而是我遭遇的敌人过于诡异。

  任我如何思考也想不到是谁将大量的盗贼团引导至此处,像军队般有组织地偷袭我们,又是谁在暗中施放着诡异的冷箭,在我的眼前,数次用形似黑雾般的冷箭将关键所在的士兵队长杀死,让我紧急布置的防线崩溃,又在库罗德和帝弥托利的身上留下了数个致命的创口,让他们无力发挥出最强的战力。

  终于,一只飞刀刺入了疲惫的狮子眼中,结束了他痛苦而难看的挣扎,但我知道,他死不瞑目。

  我没有用尽力气或身受重伤。但此刻的我,疲惫的双臂却再也挥不动天帝之剑,仿佛心如死灰。这个卑鄙的事实,让我从心底微微凛然,但我却不敢将我想到的事情说出口。

  「……总该现身了吧。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忽然间,一位包裹在全黑,上身高大而双足修长的怪人带着一股极为刺鼻的气味现身。那是宛如尸臭,却又带着金属和油的奇异味道。

  他轻轻弓身一礼。而盗贼们都不敢接近他,只是在远处,忙于料理最后的幸存者。我知道,如果这样下去,最后终会轮到我。

  「终于收拾掉了碍事的客人。总算得见吾祈望已久的上宾……女神的后继者哟,为了今天,为了这一刻,我的寻找,我的苦苦等待都没有白费,呵呵、呵呵呵、桀哈哈哈哈哈!!」

  果然,是冲着我来的。

  「不许你伤害她!」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娇小的芙莲。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穿上了一身我都不认识的白金色白魔导师袍,举起了形状特异的法杖。她的模样,就仿佛是小小的圣女,让我一时间,竟忘记了叫她赶紧逃走。但是……如果大家都死了,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嚯 ……没想到,圣希思琳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听闻此言,绿发的娇小少女芙莲,美丽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她死死盯着那意外的不速之客,像炸毛的小猫一样,她全身萦绕着罕见的,极为愤怒和认真的气场。

  希思琳……那人称呼她的名字。却是传说中的四圣人。为什么……芙莲,她会被称作圣希思琳,那位在千年前治愈了无数勇士的治愈之圣女……

  「虽然也算是老对手了。但是……可惜啊,这次我不是来找你的。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有远远胜于你,比你更加神圣,更加完美的存在出现了。她是我现在唯一想要得到的猎物。因为她,就是你们的女神——」

  「什……?」芙莲惊愕地睁大眼睛,她忽然忍不住转过身,望向我。她美丽的翠绿瞳孔中的感情,我在那一瞬间,完全无法解明。

  下一刻,她较弱的身体就被身后的偷袭所撕碎……呜……我心头一苦,但却不得不承认,至少这样以来,自己就不用看到她被坏人凌辱的惨状。我绝不想要看到这种事。

  而我有这样的特权。

  「已经够了。」

  时光之伟力扭曲一切、天刻之脉动激发,我向过去溯行。

  那些悲惨的尸首,我不忍去看的现实都被永远地抛在脑后。

  在我离开的那一瞬间,只觉得那个奇异之人身上的味道,竟然不知怎么的有点令人着迷。而他的眼睛在时光的尽头死死地盯着我,竟让我产生错觉,仿佛他会就这样伸出手,向我追过来……

  那种事是绝无可能发生的。

  灰之恶魔

  「……贝蕾丝老师,该说真不愧是被称作灰色恶魔的佣兵吗。就算父亲死去了,也面不改色 ……」

  前一天的傍晚,在我经过拐角时,听到身后的学生窃窃私语。

  因性格和在战场上的作风……外人给佣兵时期的我起了「灰色的恶魔」之名。

  父亲死后,我并没有哭泣。他们不能理解我的冷漠。不能理解我的面无表情。

  但从理性上,我自己也开始无法理解自己了。我的心中,与其说是悲伤,倒不如说是焦虑更甚。

  在夜深人静之时,抚摸着我的胸口,那个理应为父亲而痛哭的自己,与漠然无感情的自己仿佛同时站在遥远的地方。我该选择哪一方?

  哪一边都没有选择。

  我忽然发现站在我位置上的自己不是自己,而是一位身着宽松的流金翠底长袍,秀丽长发流淌于臂弯的女人。

  我看着他们……看着我自己,看着被刺杀而挣扎在痛苦中的父亲,看着蕾雅大人……

  梦中,我俯瞰着一切,没有悲欢的感情,而只有无垠的悲悯。

  天刻之脉动,这个我一直因苏谛斯的教导而使用的作弊能力。难道不是神明的力量吗?

  那么,使用她的我,又是谁呢?

  ……

  「请不要这样说贝蕾斯老师,这实在是太过于失礼了!」

  粉发的精灵站在拐角处,对口不择言的学生生气地说道。

  希尔妲。尽管是金鹿学级的学生,我却常常忍不住帮她摸鱼,而经常会来找我,与我的关系不错。

  正是因为身为贵族名门妹妹的身份让她总是用演戏隐藏着这样的想法,所以才会对与同样隐藏在无感情的面具下的我感同身受吗?

  她训斥了同学几句之后,朝我歪歪头吐舌微笑。

  「老师,我知道你其实不善于表现自己的难过,但不要在意,人家是理解你的……」

  但是,我只是对她虚弱地微微一笑,暧昧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粉发的单纯少女,我的心情却黯淡下来,空虚的胸口,燃烧着黑暗的感情。

  我冲上前去抱住了她。余光中,希尔妲的双眼惊讶地圆睁,我的胸口肌肤直接感受到她青春年少却丰腴鼓胀的胸部。鼻尖是可爱的少女芳香。如果以后有机会,倒是想要请教她女孩子的种种。在我佣兵的时代,始终没有空闲去学习的那些事情……

  我的嘴印上了小我数年的少女之唇。

  「呜——??」

  就让我任性一次又怎样?

  使用天刻之脉动,我倒退回了片刻之前,宛如少女失去初吻的惊惶失措从未发生过。

  「谢谢你,老师我就先走了。」

  如果说我的天刻之力是神的力量,为什么能做到的事情却只是这样狡猾的伎俩。为什么在那时,连我的父亲都拯救不了?

  女神的力量,逆转命运的力量,难道就只是这种程度?

  死亡轮回之梦

  又回到了那个时间点。学生们来迎接我,之后我们被偷袭。

  一切的流程都和上一次,上上次,没有什么差别。

  「切,这么快就被包围了吗?」

  「库罗德!你的斥候能估计出敌人的数量吗?我这边视野太糟,晨雾太浓了!」

  ……

  「没有用的。」

  面对奋战的少年少女们,他们的老师却用完全不似平常那个她的阴沉语调宣告着恐怖的事情。

  「败局已定,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为,为什么……贝蕾丝老师会说这种丧气的话——」

  ……

  无论轮回多少次,今晨,来接我的级长三人与少数塞罗斯骑士团员都会绝命于此。

  我已经使用天刻十次。每一次,都没能改变结局。

  首先是在异常的浓雾中出现的伏兵。然后是从赤红谷的入口狭道两侧山谷猛扑下来的马兵与漫天箭雨。

  四处冲杀的盗匪被不知名的黑手笼络在一起合流。而那黑手本人也具有凶悍诡异的战力,伺机对这边最强的战力施放冷箭。

  即使我和级长们足以以一当百,对于诡异的冷箭和占据了天时地利的海量盗匪也无法夺回优势。然后,战况便急转直下。

  重复了无数次,即使细微不同,发展模式却没有本质的变化。

  命运将我钉死。而我昏沉的大脑,即使能够再发动天刻将时间倒转,能突破的时间却越来越短。或许是疲劳了。或许从一开始这个能力就有极限,谁知道呢。

  ……

  所以。

  我无视了愕然的同伴们,于战场上信步。

  一切结束的都很快。

  最后的最后,战场上仅剩的只有我,盗匪们畏惧着幕后的那人而都在远处收集着战利品。我的面前则是那罪魁祸首的一人。

  「果然,你是冲着我来的。」

  那么我就好好地满足你。

  直到此时,我才仔细观察到罪魁祸首的样貌。那是被绷带般的不详黑布缠绕的高大男性躯体。即使是被重重包裹,也能看出他非同常人的体格与恐怖的肌肉线条。

  「……很在意吗?这也曾是一具英雄的身体呢。但现在被改造成,只是用来附着的躯壳,一具战斗的机器罢了。」

  「那种事,怎样都无所谓。」

  我最后看了看他,心底确信了一个事实。然后便无畏地笑了。这是我很久都没有露出的表情。

  十年积累的、佣兵的武艺、猎人的眼力、暗杀者的毒辣、魔导师的大魔法。放弃了全身的桎梏,我与他全力去战斗,使出全身解数。

  最后,我却还是失败了。绝望的力量差之下,我被他掐住了喉咙,吊在空中。他的身体比我要高出数头之多。

  他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暴露出诡异不似人形的内在。如同暗蓝色金属般的蠕动机体,冒出奇异的蓝色火花。

  「呵呵……真是让人畅快的战斗。但什么都比不上,让女神完美的躯体,在我的掌心蠕动……」

  「说……什么,我怎么会是女神呢……你这个莫名其妙的怪物。」

  「……嗯……你说的,倒也的确。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觉醒呢?」

  「……什、么?」

  「即使是我杀死过你一次……即使我给了你那样的刺激。留下了那样深刻的印记。你也还是没有觉醒你真正的力量,女神哟。你究竟在等着什么?」

  我的瞳孔缩小。

  他竟然……记得?!!

  暴露

  四年前。

  同样是一个不详的早晨。森林里迷朦的晨光,湿寒的空气浸入我的肺部。

  战争的号角刚刚奏响。而在静谧晨光的森林中,只有少数精锐的战士,能够嗅到鲜血的味道。

  那一次记忆含混不清的战斗,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

  杰拉尔特,传奇的佣兵和他称作「灰色恶魔」的女儿。他们在被贵族雇主背叛的某次血战中,遭到了诡异地人的伏击。那时,同样是被一位隐藏在敌人背后的诡异高手所伏击。我无论如何,也无法逆转必死的绝境。

  那是还略显稚嫩,只有剑术与身体的能力傲视敌手的我,被忽然现身的诡异黑色男子痛殴,失去武器,而凄惨地被钉在树上。

  他的双手死死箍住我的咽喉。然后,在绝望的窒息中,我感到下体的热流。那或许是生命的另一种奔流。

  然后,我看到美丽的剑尖,突破我的隔膜,从我的口中穿出,反射着妖艳的晨光。

  我竟然一点都不痛。不……我一向是不怎么痛的。反倒是在这样的情境中,我感到了某种仿佛自己活着的快慰。

  从来不着颜色的,我无表情的脸上,那一刻大约是攀上了幸福的晕红吧。如果就此死去,该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然而……

  在我醒来之后,一切都回到了没有发生的时候。

  除了,因为兴奋而湿润的内裤。

  回想起来,那一次大概是天刻之脉动头一次出现在我身上,也是效果最长的一次。它让我直接回到了战斗开始之前的几个小时,而完美地避开了所有的伏击。

  我想起来了,那一次,我死得酣畅淋漓。

  崩坏

  原来如此。

  我的面颊上带着刚刚死亡后的晕红。天刻之脉动拨动了时间之流,却到了几个小时之前,众人都还没有来接我的时候。我能够回溯的时间延长了许多。

  低下头,我发现自己深蓝色的发丝末梢变成了浅绿。某些巨大的变化正发生在我的身上。

  清晨的曙光尚未露出地平线,原本这时的我才刚刚到达此地,还沉浸在对赤红谷的瞑思之中,思考着此地对我,对于女神苏谛斯来说意味着什么,思考着我自己的身世。

  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成竹在胸。从拂过我面颊的清凉晨风,到远处树梢上的细微折响。不知从何时起,我能够掌握到这些细微的因果流转。我的身体中,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

  是天刻的脉动导致的效果吗?还是说……是苏谛斯便可以做到的事情呢?

  「……还不打算说话吗。苏谛斯……」

  那么,我便这样成为你,也没问题吗?

  我的身体中涌出一股力量,从未召唤如此巨大的元素之力,我的身体却自然而然地驾驭着山崩地裂,将整个赤红谷的隘口用崩落的百千吨巨石埋葬。

  「如此一来。便没有无辜的学生再来打搅我和不速之客的约会了。」

  我轻笑着。不知从何时开始,性格的基础都也发生了微妙的动摇。但是,我也真的没想到化解这场死局竟会是如此简单。我造成的山崩让这些多管闲事的好孩子们打道回府,等到花费一天找来天马部队支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嘻嘻……」

  惊疑不定的盗贼团伙渐渐包围了我。定睛看去,这些着装破烂不一的男人们,有的是山贼,有的看上去只是是盗匪。也是,谋害我的学生的这些敌人只不过是被不速之客用利诱威逼聚集在一起,如果没有那幕后人的引导与指示,又怎可能像之前的轮回那样,杀死芙朵拉大陆未来最精英的君主与武士呢?

  想想也觉得可怜,若非是被那邪恶的魁首强行在某些时空中赋予了意义,他们的人生便会毫无价值地埋葬在泥土之中,在骑士团的讨伐下化为道旁的肥料。

  何等的令人悲哀,我甚至生出了悲悯,仿佛真正的女神一般。

  只要干掉他们,干掉这些喽啰……背后的那个人就一定会出现。迎来我们最后的决战和一切揭晓的时刻。

  虽然这过于困难。却是唯一的选择……原本是这样。

  但是……我偏偏不要。

  我扔下天帝之剑,款款地走向他们。

  而并未受到幕后指使者指令的这些人,看到眼前款款走来的异样女子互相交换过眼色,咽下口水,终归还是向我猛扑过来。

  而我将他们所有人的小表情全都尽收眼底。心底涌起从未体会过的掌控感。

  露出浅浅无奈的惨笑。我淡然地做戏,说出在这个场合最应该说出的台词。

  「既然有这么多人,我也只能投降了。但你们永远别指望我会屈服。只要让我找到机会,就会让你们求死不能。」

  凄绝的绝美教官若是如此的撩拨这些糙人的心绪,他们又怎会有任何意思怜惜给我。但那却是正合我意。

  头一次放弃了战士的骄傲,我任凭一只一只粗壮的手臂箍住我相对来说显得过于细嫩的白臂,而直熏脑干的雄性臭,随着壮硕躯体一同撞击在我面庞上。这时我方才少有地感激感叹,自己的胸部足够的膨大,才能将他们无数猴急的手脚与无数凑近过来的脑袋拒绝在面前。

  围着我迫不及待的怒骂和撕扯,让原本只打算做戏的我也不由自主的微微入戏,在浓重的男性吐息下感染上些许情欲的焦虑。

  我深蓝色的宽松教师袍很快与我失散,不知被撕碎成了多少片。而紧身的胸衣也在脏手的撕扯下不知所踪。

  数十人的盗贼团伙被空气中的欲情感染,推搡着,要将我一人轮奸。天刻的力量究竟带我来到了何种非现实之中啊。但是,这都是我自己选择的。

  「唔……」当我的内裤也被粗暴地撕破。我的身体微微的一颤,眯起眼睛。对藏在暗处的那敌人轻轻说出一句话

  「……若你也是雄性,到现在了,还沉得住气吗?」

  但是,没有人回答我。除了架住我臀部的匪徒。

  !!来了。

  「呃……呜呜呜啊——」被破身的痛楚却是意外的小。而我难以抑制的声线随着骨髓传到自己的耳中,却远远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怯生生地可爱。

  「……如此淫贱的网袜,真是难以想象会是教导芙朵拉王族们的老师穿的呢。」

  「人家……平时……就是这样穿的、」

  「听说你是那个大教堂军校的教官?教着那些王家的公子哥?穿成这样是生怕那些少爷们不知道你骚,干你的骚穴吗?」

  「……」我气愤地,紧紧夹住他们的下体,以示抗议,抽插的巨棒舒适地感受着我的包裹。然后在舒爽的爆发中,对手立刻换了下一位。

  我成为了盗贼的便器,而在放弃的喘息中,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体味着每一个炽热的雄性那欲望的迸发。

  「这婊子,实在是太好用了,呜呼!」

  「好使到都想要带回家去供着了,哈哈哈!」「是吗,那老子也想要,不能让你这家伙独占啊」

  咕、咔嚓。

  「咕—— 啊啊啊——」,我的口中也忍不住发生轻微的呻吟,回过神来,我的手脚已经被这些残暴的男人搞到脱臼。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得意忘形,又或者一开始那个黑衣人就授意了他们任意妄为。但结果是,我逐渐变成了他们的一团雌肉而使用。

  我的手或许已经断了,我的脚也失去了知觉。如同死鱼般贴着地面吐著舌头。我或许已经被他们扭成了永远也无法靠自己站起身来,也不可能再举起武器的肉玩具。

  冷冰冰的节状物忽然被某个盗贼粗暴地捅进了我的秘径。

  「哈哈哈,爽了吗婊子,这是你自己的剑啊」 「你乱搞什么?弄坏了她的洞我们还玩什么。」

  让那是我天帝之剑的剑身尖头。这算是究极的屈辱吗。我的身体却泛起异常的燥热。如果说按照传说的考证,这天帝之剑是原本女神的遗骨所制。那也不过是用曾经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而已……这么想,似乎也并不是很奇怪吗?

  谁知道呢。

  「喂……你们看啊……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一节一节粗糙的金黄色剑身从我的下身中抽出。能随着使用者意志变形的天帝之剑进入我的秘径之后反而变成了比较顺滑的外形,成为最好的假阳具。忽然被盗贼们抽出时带出了飞溅的透明淫液。被剑插入后却丝毫无损的「神器」,让盗贼们长大嘴惊呼。

  「这玩不烂的身体,是太他妈欠干了!」

  巨汉们争相扑到我的身上。而颜面被按压着对着泥地的我却安然地闭着眼,嘴角上扬。意识逐渐朦胧仿佛逐渐从身体里被抽空,唯独燥热和刺激感残留在我的脑海之中。

  「邪门、这婊子真是太过于邪门了!呃,啊啊啊啊————」

  手脚与下身并用,被残暴的男人们覆盖的软肉压榨着饥渴的肉棒们……究竟几个小时过去了呢。

  死与性之狂舞

  雾渐消散,一缕神圣的阳光照亮了慵懒「起床」的少女。

  全身赤裸,明亮耀眼的白肌,一部分覆盖在翠绿的长发之下,如女神般。

  晶莹的汗珠从额角流下,浸湿了几缕发丝,拂过胸口,黏在美丽的乳晕之上。少女慵懒地伸个懒腰,两团过于耀眼的白色乳肉上,象征生命活力的白色琼浆如同美容液般,由少女的琼琼玉指轻轻地勾起,诱惑地放在唇边品尝。

  这晨光中赤裸的,是生命之女神吗?

  非也。

  站起的绿发少女丰乳肥臀,堂堂地展示自己美丽的少女,身体黄金的比例,胜过世间万物之美,蕴藏着至高美学的密码。

  而被这美丽征服的云云众生匍匐在她之下。赤裸少女神的脚边,是无数毫无生机的雄性男性尸体。这是渴望一尝女神芳泽的牺牲品。

  少女神的双眼仿佛散发著异样的赤红之炎,方才粗暴蹂躏残虐她的一切暴行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如果有什么修辞能够说明这样的异象,那就只能是——邪神现世。

  「哦哦————哦哦哦!!!终于,终于,我等来了你。真正的女神哟。那最初的天狼之凶星,死于生之女神……只有你,是我们唯一值得战胜,值得征服,值得毁灭的对手」

  卷在黑衣里的幕后黑手终于再次现身。而他向着少女神高举着双手,激动地如同见到故人。

  ……

  ……

  万年之前,苍茫的大平原上只有原始的类人猿。苍空之巨狼化作美丽的少女降世,为愚钝的原住民带来智慧。

  部族繁衍,直到泥土烧制成陶,砖石垒起建筑,名为人类的种群,成为骄傲而幸福的大地之子民后,女神欣慰地隐去了。

  但人类的英雄与权势者登上舞台。心机与仇恨,欲望和野心,裹挟着飞速发展的魔法伟力,互相角逐,直到女神当初抚育的猿猴们,拥有了甚至足以烧灼整个大地的力量。

  于是,女神再度出现了。

  最初的她仍是慈爱的母亲形象,她悲哀地在狂傲的人类领袖间斡旋,但她的声音,却不再传得到人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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