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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Attention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5120 ℃

你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你只是想確保我永遠忘不了你

他看起來和尋常學生並無不同。

修剪俐落的碎髮垂散在額前,守規矩的制服裝束,潔身自愛、死板形象,將來想上理工科,就是個普通、平凡的男學生。只是與其他人相比,他稍嫌孤僻了些,可能也就是因為這點才沒人發覺他的處境。

有一種突兀的聲響隱隱迴盪在杳無人煙的舊大樓裡,傍晚的橘紅光線透進長廊,將那兩個貼合的身影拉長。

那個看起來沒有特別之處的男孩,正被人按在地上,彼此的上衣依舊,但下半身的狀態足以明瞭整件事。

兩人的褲子褲頭皆是敞開,男人的退了些釋出器官,而少年的則連同底褲不知落在了哪,被衛生用品包裹、濕漉的部分已經嵌合在孩子的雙臀間,每每男人使勁往內頂,對方都會齜牙咧嘴惡狠狠瞪著他,不過那雙濕潤殷紅的眼只盯的令人燥熱,促使他亢奮的去扯孩子的頭髮,駕馭他、征服他。

最後幾下撞的兇猛,像要把獵物撕裂開的無情,年輕的身體就算不願意,但正處美好的年紀,如何的折騰都能很快接受,最後洩在擱置腿間的背包上。

他脫力的倒在地喘息,體內的東西溢流,下體濺濕,還有些已經微微乾涸的白漬。

「弄好了就來地下室。」

那人迅速的將他清潔打理的差不多,在他耳邊留下了話讓人慢慢穿好衣物,自己先提前離開做準備。

他把褲子抖了抖,撐開將纖白的腿踏入褲管,拉整好之後拿起自己的背包端看一邊往樓下走,他心想這材質處理起來可麻煩了……

這邊是以前的班級,蓋了新大樓後所有師生便遷移過去,而這暫時還未有處置因此荒廢,作為大型器材或課桌椅等器物的大型倉庫。

至於地下室因為有連通操場的坡道,也作為所有自行開車的教職人員的停車場。

整個地下室昏暗,男孩走到畫線的地方,過一會一部車駛近他的眼前。

男人下了車,孩子打開後座車門坐在門邊,而對方則拿出布將他的眼部蒙上,雙手被紮實的捆在背後,嘴巴也被貼上膠布。

然後男人將孩子穩穩的抱起換了個方向,安頓於座椅上,確保人無法呼救、無法記住周遭景物,接著車子發動駛離了校園。

一路上很平穩,行駛的時間稍微長,覺得不近市區卻又能從遮眼的布依稀感受到光亮,車上總會放著的清音樂覆蓋了外頭可能讓他判斷的任何一點聲音。

「到家了。」

他又被人抱起,這次是直接進到一個空間坐下,然後身上的束縛才全數被揭開,嘴唇因為膠布撕裂了一小口子。

「抱歉,艾倫。」男人輕輕撫了撫那細微出血的地方,極其珍視的捧著雙頰以吻覆蓋。

這個喚他的男人,是學校的清潔員。

艾倫˙耶格爾早早沒了雙親。離開機構後選擇自己生活而非寄養家庭,或許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那份孤立性才反而造就今天的局面。

不只親人眷屬,他連朋友都沒有,在班上特意把自己塑造成總坐在靠窗的存在,不會有人知曉這孩子的生活異樣,至少這男人也很會做樣子。

他例行將手機放到男人掌上,不過他沒查看內容僅止於沒收。他還算保有相當隱私空間。

他用一種試探信任的方式控制行動,在學校艾倫基本有一定程度的自由,雖然建立於這男人就在附近,理所當然他無法做出報警或求救等動作。

不過男人也隱約察覺,過於平靜就是伺機而動。

「利威爾先生……再一個月就要進入備考期了,請您,不要太過張揚。」

「嗯。」他以指節手背拂過他髮尾乖巧服貼其上的後頸,看似心不在焉,實際他相當周全,即使艾倫到現在依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每天上學時間他都能準時到課。

入睡時,男人會將他的腳綁上腳鐐,另一端連著床架,不過鏈子的長度寬鬆,讓他上廁所或在屋內四處行走不是問題。

假日,他算是被半軟禁在利威爾˙阿克曼的家裡。

屋子裡沒有任何網路線,電話線老早就被切斷,唯一能出入的門是反鎖狀態,但他從不餓著,需要什麼他就乖乖列張清單,給男人審核了基本全都會買回來,不能使用網路,就連需要的參考書利威爾也會盡數弄到手。

好不容易熬過了升學,總時長大約2個月,艾倫上了一所高中,塵埃落定,他也過了15歲。

孩子的體態長了些肉,身高跟頭髮也長了點,男人是做著有違倫理道德的事,但他可不會讓艾倫受苦。

有些事已經晦暗不清,唯一驅使放不下的,是他一直在尋找孩子這件事。

是什麼那麼深刻那麼強烈,他已經記不得了,可當他在學校裡和那雙素昧平生、與自己如出一轍的銀灰眸子對上,一切衝破枷鎖般的失序。

他沒有倚靠要脅,在那孩子的哭泣中強要了他,輕而易舉就將人綁在了身邊,最初他本來考量可能需要有掌控孩子的籌碼。

「嗯……哼嗯——」這時隔好些日子的性愛,讓艾倫有些辛苦。

他們側臥在床上,利威爾抬著他的一腿由後進入,下腹和私密部位的肌膚都有吮出的斑斑紅紫,可見有充足的前戲為了不傷到還尚且稚嫩的身體。

他搓捻少年已然挺立發腫的紅點,艾倫刺激的連帶又洩了幾小股,白液絲連著頂端沾染在床。

利威爾探過去吻他,艾倫抬起手扳過,要更加深這個吻。他做的時候特別有愛,這明明不可能發生的。

他們會擁抱彼此,就像情人,只是他們之間沒有愛的成分,更談不上正常。

「還真陶醉。」孩子除了對於男人的粗魯舉動或是在學校不管不顧就找地方發生關係時會顯露他那桀傲不遜的鋒芒外,其他時候順服的會錯以為他們是愛人。

「反正我不迎合,您也還是會想盡辦法操哭我的。」利威爾倒被孩子逗樂了,淺淺笑著親吻他「這真不像我……正常我該選擇跟您同歸於盡,但我沒有……為什麼呢……」

「以你的性子,恨不得殺了我也很正常。」他慎重親吻艾倫的頸窩,嗅聞殘存的沐浴露味道。他可沒看漏,單是他的眼睛就訴說了很多訊息,如果艾倫˙耶格爾要反抗那必定是你死我活,不過利威爾盡可能不讓這個結局發生,因為這孩子是他唯一的活路。

***

指頭從他臉頰上的一處緩緩滑到另一側,抹開一道胭脂的顏色,那個裂口沾到剛才清洗的清水,有些毒辣。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試圖回想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

早晨都是從男人打開房間,拉敞窗簾開始。

光在人的肌膚上割裂,而利威爾坐到了床沿,低頭在孩子耳畔輕喚了聲。

清醒的清秀男孩緊緊的睨了下,睜開眼,光打亮了他,那驚世的瞳膜色彩,同樣的灰中有清晰的紋路,隱含了碧與金的漸變放射,燦爛斑斕。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夢了,孩子的雙手不住的抬起環住男人,手腕上的手銬也隨動作啷鐺清脆的響徹在彼此的鼓膜。

白天,男人為他打開腳鐐,可惜就算利威爾真正把他囚禁在這個屋子裡,新聞報紙上也不會出現有關他的失蹤。

他太過格格不入,由於乖戾的性子很容易就成為一個群體裡的代罪羔羊,成了別人抒發任何事的指標,儘管從不低頭也是會累的,他低頭雙手撐在洗臉台的兩側,看著那個滿身泥濘,總帶著傷痕回家的自己。

水從他的頭頂沖下,洗去了所有泡沫,他感受到自己的頭皮被仔細的搓揉,接著泡在浴缸裡的自己被指示可以起身了。

男人為他套好浴袍,被領著坐在了梳妝台前,利威爾拿來剃刀為他修去皮膚上的一點細毛,細細整理眉型,去除鬢角的參差和多餘,艾倫則想起,在那些嘲弄或詆毀之後,是現實的問題等待著自己。

打工的錢本來足夠支撐自己的生活,可惜狀態時好時壞,惡意減薪,或是碰到不老實的商人已是家常便飯,他也不怕惹上麻煩,與速食為伍的日子也算妥協。

只是,世界可以常態包容的唯有同化的個體。我難道非要磨去我的戾氣脾性才有資格立足?

真正的自我難道就真的無法生存下去?努力也不會有回報,只是垂死掙扎的本能。

人生本就是一道道逆流組合而成,選擇隨波逐流並不笨。

起先孩子以為他可以真的不再在乎他人的惡意與目光,可以不顧一切的活下去,可惜離開小學經過幾年後,或許也是無人指點,渾身倒刺或許能免去些許麻煩,但面對部分的簇擁,也深刻理解到他人終究不是真心容納自己,因此終於有一天,遊走在黯淡的日子裡,他感覺到了從黑暗中探出的那雙手,他欣然的沉入那個懷抱。

他確實不知道是怎麼來到利威爾的家的,可清醒後的隔天,他記得那一刻,他有多久沒抱著空白的心情迎接太陽升起。

空白並非是種曖昧不明的壞事,他幾乎快忘了何謂鬆一口氣。是為了什麼如釋重負呢?也不太曉得了。

他記得,那時房門打開的聲響,利威爾端著香噴噴的早餐進來,他死寂的心有多久沒有雀躍的跳動。

終於不會有一餐沒一餐挨餓,終於不用為沒有期望的明天徹夜難眠做打算。

利威爾為艾倫撢了撢,輕輕以嘴吹拂掉那些皮屑、毛屑,孩子還坐在原位,男人可能為了工事已經出門了。

大門再度傳來牢固的電子鎖密合的機械音,但艾倫此刻只沈浸在過往,他一手撫上那只剩一點暗痂,被這個男人極度養護的臉蛋,鏡子裡則是一個衣食溫飽不定,水槽總是堆放杯盤,角落的垃圾袋裡盡是泡麵或漢堡殘骸的場景,和一個衣服灰樸,頭髮蓬亂的少年。

這份事實,利威爾完全沒意會到。

***

艾倫想要付費的音樂庫,以及Netflix吃到飽的影片,長假開始,沒去學校利威爾也樂得滿足他的要求。會要求就代表他還沒有反抗的跡象。

日子平淡的好似他們正常不已,每每利威爾歸宅,他會問問孩子一天都做了什麼。

他連續把幾部影集看完,配著喜歡的清單開始動筆寫東西,當然,這個動筆是他提供的那部,永遠無法上網只能單純使用下載好的工具的電腦。

他似乎開始對將來有所打算。

他對文學說不上興趣,但有不少念頭信手拈來,利威爾對於孩子的成長總是抱有欣慰……

也是這份心情越漸發酵,才讓他如夢初醒,隔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讓他開始面對根本問題。

這樣畸形的生活和情感,在理智中拉扯,利威爾其實一直不是全然放縱,他只是本能的想找到他,找到艾倫,保護他,監視他,只要不放他走,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就不會讓艾倫承擔任何責任,但是……

你在說笑嗎?你當這是什麼時代?

遑論根本無法判別真實存在與否的狗屁前世,是時候,對於這種控制慾的具體化,和近似於斯德哥爾摩的美化,他們該一起戒毒。

然而對於利威爾的矯正,艾倫立刻察覺了。

這個人對自己的外表,還是這樣的模式膩了吧?

這樣扭曲的關係對他來說不再感到刺激,或是罪惡感大於某種依託慾望。

這同時也表示,艾倫一口氣逃離掌控的機會來了。

他決定在男人一如往常出門時執行。

不過就在艾倫心裡下好定數的這天,利威爾撈找口袋找不到手機又折返回去,恰巧撞見了艾倫正抓緊空檔通電話。

「我沒事……只是……事關重大,我有事情要拜託你……接下來的話你要聽仔細了,萊納。」

利威爾能發誓,2年來,他從來沒有這樣的反應,他突然發現,當事情真正走到他開始預想的局面,他卻又無法放手了。

通話倏地中斷了,艾倫被硬生撲倒在地,本來可能有的暴力又被極力克制的轉化為侵犯,男人不甚溫柔,孩子吃痛的擰著眉心,直到看到艾倫噙著水珠輕吟,他才瞬間拉回一絲理智。

不,不對,你在做什麼?他受得處刑和磨難難道還不夠嗎?你是為了什麼才出此下作手段把人圈在身邊的。

本末倒置了,之於利威爾個人的本意,現在施虐的出發點是錯的,利威爾撐起上身想看清此刻孩子的模樣以及立即停手,沒料反倒是艾倫的手臂慵懶的搭上了他的肩頭,接著環抱摟緊,艾倫不是沒這樣做過,只是現在的他,神情顯露從未有過的魅色。

「總算,是被我抓到了……」

利威爾恍然大悟,艾倫是故意的。

他的策略相當精準,他真的霎時被一種不安和憤怒混雜的情緒蒙蔽。

艾倫根本不可能和人通電話,不談那依舊斷路的電話線,打從開始根本沒有門號可以使用。

以為是自己囹圄他,殊不知從何時自己才是被人暗中狩獵的對象。

艾倫為了確保利威爾不會離開,讓他回到那段孤獨、不像樣的日子,明明是卑劣的慾望卻好像用一種崇高的理想包裹,他可看不慣,他要使一些小手段來催化,撕裂這個男人僅存的假面具。

別想自己能孑然一身,裝作不曾發生回復到過往,還倚著拯救者的姿態當個聖人。

「我就是需要您囚禁我讓我逃離原本的人生,您怎麼就是不懂呢?」

要墮落,就給我一起墮落。

***

冰裂般的淺灰色眸子裡滑過一隻燕尾鷗,他坐在海岸的堤防仰頭望向藍天,海風潮濕悶熱又帶苦鹹味,將他的髮絲揚起。他想著,剛交出去的稿子何時會有錄用的通知。

正午炎熱沒讓他待太久,他現在只想洗個澡然後杵在開著冷氣的空間裡。

他來到一處有大廳及管理的住宅區,上了樓,一樣是電子鎖,打開後迎面的便是客廳,他順手拿起壁櫃上的髮圈將自己長過肩胛的頭髮綁起,而台子上的相框裡是一張他和一個男人的照片。

他才進屋沒多久,物業櫃台撥通對講機告知包裹,等人將東西取回並擅自打開,他看著指根閃爍的光亮,想著今天也許能做個理由犒賞彼此。

「你,記得多少?」

「什麼?」

「我換個方式問……為什麼接受?」利威爾確定了,艾倫對比自己完全沒有記憶。

那之後孩子恢復了自由,不過他還繼續賴在利威爾的家,一如過往共進晚餐,雖然他們一直沒有太多對話。

「首先,最重要的,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能夠接受,再來才是……我沒有親朋好友,所以利威爾先生的所作所為基本不構成威脅,況且,事實上,我從您那才真正得到溫飽……最後……」他抽走男人的菸,吸了口接續「或許,我比您更加扭曲。」

他呼著白花洗耳恭聽,反倒整件事的始作俑者不回應了。

「幹嘛談這個?怎麼,在學校找到新目標了?見異思遷的強姦犯……先說,您擺脫不了我的。」

「不……我只是在想,既然順序從一開始就錯了,我們是否還有該重新來過的必要。」

聞言,少年的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他的身子探過桌面,將自己口裡的煙霧渡給男人,部分菸絲從唇舌流瀉而下。

真相是同流合污那也沒有潛伏在他身邊的必要了。

利威爾重回他的崗位,投注心血。

他是名建商,艾倫的學校就是由他的企業接案翻新,而這個從未被人發覺古怪、隱私縝密的住處,也同樣是利威爾的設計作。

「你前些時候還真神秘,怎麼,偷偷兼職沒有個成績所以又跳槽回來了?」韓吉不客氣的倚在他的桌邊調笑,雖說並非字面意思,她認為這傢伙是去接其他開價好的案子,不過如果真的另有其他,也不難想像。這個痞子的本性她不是不曉得,他什麼瘋事都幹的出來,有突破性觀點的首席設計師嘛,天才們的性格如果不比常人怪異個兩、三倍哪來今天的地位。

「沒事,只是……有些玩物喪志。」他的狼目藏在勾起的眼角,衝他的老友一笑。

***

算是誰綁住了誰?

三年過去,兩人的指頭上多了有形的仰賴,人嘛,終究需要依靠一些事物作為依據才會踏實。

利威爾夜裡回來,向來不苟言笑的神色閃過一絲驚訝,艾倫沒有錯過。

艾倫從一開始就沒抵禦過什麼,進而現在願意滿足男人的欲求。

「我知道現在解釋起來很可笑,不過這是別人要作弄我才寄的……」利威爾那張臉說出的話要是假,只能說他這個人真的有本錢胡說八道,不過手倒是輕輕的放上了男孩的腰際,擱在那拱起的裙上。

「喜歡嗎?」

「嗯。」

「我似乎該說,歡迎回來,我的主人。」

他現在開始感謝起送這套衣服的人了。

艾倫的身板高挑偏瘦,有剛好的肌肉,可此刻在裙襬下的那雙長腿顯得纖細,侍女的服飾在他身上沒有太多不協調。

他牽起剛才口中喚的主人的手來到沙發,利威爾的肩頭被他輕推了一把,往後跌坐入椅墊。

孩子將手搭在他的雙膝往兩旁微微頂開好讓自己能把身子往前探,他微紅的側臉貼在男人溫熱鼓脹的部分,面露淡然的欣喜。

利威爾倒識趣的靜靜任人擺佈,他看男孩是如何的揭開他的褲頭、他的貼身衣物,將自己未經過洗浴的腥羶器官納入口腔。

除了黏膜和唾液,也口出了些許利威爾分泌的體液,濃厚不甚好聞的氣味此刻激化衝動,想要活塞的渴望在下腹點起一簇火苗,腰椎竄升的癢意讓他軟了腿跪坐在地,自己也興奮頂起的下身,隨著嘴巴挪移的動作跟著摩擦地面緩解,男人在他嘴裡噴勃的同時,心靈上的衝頂滿足也使他劇烈顫抖。

「內褲……也是女用的?……」

他喘著氣問,就看艾倫站起,他紅著臉,將自己的裙襬完整抱起,亟欲將自己一塌糊塗的下身展現給男人看。

包裹絲襪的大腿上還有一段連到腰固定的綁帶,本不是給男性的穿著,理所當然包覆不了勃起露在外頭滴水的陰莖。

男孩的高潮在地板和褲子上留下痕跡,浮誇帶暗示的衣著有了深色的水印。

利威爾抬起手臂,由吊帶往上滑,滑過了臀部又滑回前邊,勾著褲腰往下剝,艾倫也乖巧的抬腳,讓底褲被人綁著留在腿上,而他被一個力道往前扣,男人稍微使力撫摸他柔韌的卵蛋。

艾倫彎腰乖順撒嬌的偎進利威爾的頸窩,蹭著緩解,腰桿子順著男人的揉捏套弄擺動,畢竟是還小就開始,早沒辦法忘卻,身體早已習慣了那滋味,唯有利威爾才能讓他饜足。

所有敏感神經都暢快的徹底,像隻貓被順著背脊令他舒服的泣吟,孩子抬頭向這個人索吻,在快要抗拒不過暈眩時在男人的唇上咬出一個血痕。

有了法定登記後,利威爾就沒再戴套過了,也是艾倫總會阻止他。

充斥精液的手剛好當作潤滑,他抱著孩子順著手上的輕微擴張往下坐,只不過臀部貼上男人的大腿,就足以將他再次頂射,他們還沒擺腰,一小股白液又噴了出來,高潮的酥麻使人坦承,渾身打顫抽搐平添孩子的誘惑、惹人憐愛。

下面的小嘴一下一下隨著呼吸和肌肉繃緊有力的蠕動,還沒做也把男人絞射了一次,利威爾環腰抱緊他,在孩子沒被頸飾遮蔽的部分親吻,像是回敬,他也在肩頸上啃咬、吮出暗色。

艾倫不會忘懷的便是,從很以前就發現,利威爾對他絕非一時興起的歹念,而是出於某種信念所去保護的慎重,否則,他不會總是溫柔的抱緊自己,深怕捧在手心的沙從指縫間悄悄流逝。

男孩覆上那同樣帶著戒指的手,紅著眼角,一手狠下心死死按住了自己的鈴口,扭起腰肢……

他在一片氤氳白花中睜眼,視野裡是有些模糊、顛倒的男人,頭皮依舊傳來舒適的按壓,鼻尖縈繞洗浴的香氣。

潤絲、保養不會少,頭髮被完整搓揉過一遍後,開始有溫熱的風吹來,不冷不燙,直到濕濡成片的頭髮回復到乾爽的絲縷,鏡子裡,利威爾依舊站在他身後梳整。

直到梳子最後一次滑到他的髮尾,握在虎口的長髮被他以髮圈簡單紮起,艾倫轉過身,抱緊重新給了他全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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