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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21),2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5280 ℃

  封祁渊一手揽着怀中美人,瞥一眼满满一盘的玉牌,随手翻过一块。

  「又是玉小主?」见着敬事房的人出来,安德礼低笑一声随口一问。

  「这可真是本事啊……」李公公轻声感叹一句,声音压得低低的,「病着还能栓住圣上的,也就这一位了。」

  安德礼笑笑不语,这位的本事,他可是深有体会。

  内务府的奴才惯会揣测圣意,紫微殿受宠,就连病着也没敢撤了牌子。圣上白日里一下朝就踏足了紫微殿,晌午都过了才离去,他们如何敢撤了这位的牌子。

  盛宁蓁正被青芍拿药油揉着膝盖,之前在坚硬的宫道上一路跪爬,又一直跪着,两膝都跪的青紫。

  看见来人,小美人儿忙扯过被子挡住腿,小脸儿有些怯,爷怎么来了?

  盛宁蓁以为自己病着,爷今晚如何也不会过来,才敢拿药油揉揉膝盖。

  室内明显的药味儿封祁渊如何会闻不到,当即沉下脸。

  「你主子不懂事,你也拎不清?」男人声音冷肆,「去传医女。」

  青芍被斥的直打哆嗦,近乎连滚带爬的出了内室。

  男人撩袍坐于榻边,随手一搂就将小美人儿抱到腿上,嫩腿儿被扯出被子,原本白嫩的膝上大片青紫,几块淤紫看着就骇人。

  「都这样了还不知道跟爷说。」封祁渊皱着眉轻斥一句,拿过药油在手心缓缓揉开。

  盛宁蓁靠在男人肩头缩着小脖子,她就是怕爷担心才不敢说的。

  膝上大掌温温热热的,揉的又缓又稳,盛宁蓁舒服的眯眼,听着男人低声问还疼不疼,摇了摇小脑袋,小手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哝蹭了蹭颈窝。

  封祁渊眸色更柔,手上动作放轻。

  「爷怎么来了……」盛宁蓁窝在男人怀里,声音软软小小的问。

  「不喜欢爷来?」

  「喜欢!」小美人儿忙紧搂着男人脖子,「玉儿病着……不能伺候爷尽兴……」小美人儿轻咬嫩唇有些落寞,她的身子就是伺候爷的,虽说病着也能受的住肏,可多多少少怕是不能让爷舒乏的彻底。

  揉完膝盖,封祁渊将小人儿塞回被窝,「爷就只会肏你?不知道疼你?嗯?」小妮子真没良心,合着他就只会折腾她,封祁渊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怀里小东西,俊颜透着无奈。

  盛宁蓁笑嘻嘻的窝在男人怀里抱着窄腰,「谁让玉儿生来就是伺候爷鸡巴的呢……」

  「你还病着,别勾爷。」封祁渊眸色微沉,声音也低哑下来。

  小美人儿抿着小嘴儿笑,杏眸无辜,「爷会疼玉儿的。」她还病着,爷不会不顾她的身子的。

  封祁渊黑眸肆暗,翻身将小东西压在身下,堵上嫩嘴儿肆戾狠吻。

  「唔……嗯啧……唔哝……」盛宁蓁半眯着双眸被男人压在身下咂吮着小嘴儿,整个人连魂魄都臣服在男人的炙烫唇舌之下。

  男人吮肿了娇嫩唇瓣才缓缓放开,眸底浓暗肆情,将一脸儿娇嫮的小东西往怀里狠揉几下,压下心头欲火,吸一口柔软发丝间的淡香,声音低哑,「睡吧。」男人是被大清早的晨勃弄醒的,轻攥着搭在大腿上的一条细白嫩腿儿移开,坐在榻边任侍奴伺候口侍,半瞌着眼在温热嫩嘴儿中释放了晨精。

  侍奴接了满嘴儿的龙精便规矩的退到一边,一旁候着的侍奴连忙跪行几步上前,檀口大张接在鸡巴头下。

                呲——

  腥臊浓咸的晨尿飙射而出,被鸡巴下的小嘴一滴不漏的承接了咽下。

  接了晨尿的小侍奴退至一旁,身侧的侍奴忙补上位,软舌轻缓舔舐清理着滴着尿的鸡巴。

  身后被窝里的小美人儿咕哝一声,一双嫩臂软软从后头抱上男人的腰,软哝哝的声音含混不清,「唔……爷……」小美人儿声音软软懒懒,带着没睡醒的迷糊。

  封祁渊轻轻低笑,大马金刀的任侍奴伺候着清理鸡巴,一手轻揉着贴在腰侧的小脑袋。

  盛宁蓁嫩脸儿贴在男人腰侧,感受着脸儿下硬邦邦的腰肌,抱着窄腰软软蹭几下。

  小美人儿两腿儿摊跪坐在床榻上,看着侍奴伺候男人更衣,一身缂丝龙纹玄色朝服衬得本就高大的身形更显龙章凤姿,霸气昭彰,盛宁蓁看的瞳眸直冒粉泡泡,这是她的男人……占据了她全部身心的男人……

  两个侍奴跪在男人脚边理着朝袍下摆,封祁渊抬脚走近床榻,小美人儿就娇哝哝的张开小手要抱抱。

  接住投进怀里的小东西,封祁渊眉眼间透着淡淡的愉悦,俯首亲一口嫩脸儿,「爷走了,送爷。」

  盛宁蓁小脸儿微抬看一眼男人,抱着腰凑上,轻软亲一口薄唇。

  封祁渊低笑啄吻一口嫩嘴儿,声音低柔,「乖乖听话,爷晚点儿来看你。」下了朝,文舒婉伺候着男人批折子,拟了秋狝随驾名单,前朝后宫各一份交由男人过目。

  「后宫里头,妾想着,贞妹妹能陪着爷纵马行猎,嫣妹妹身份特殊,也是能昭显大昭国威的,爷看看可还妥?」文舒婉轻声解释着。

  带着凤嫣能昭显国威,这点封祁渊倒是没想到。

  雄武有力的大昭军士纵横驰骋于皇家围场,本就是炫耀国威的一种形式,而彰显国力最直接的方式无疑便是他国的臣服,凤嫣作为一国女王,显然是最为稀有珍贵的战利品。

  「你心思一向细,办事稳妥,爷放心。」封祁渊搁下名单,唇角微勾淡淡道。

  文舒婉得了赞赏抿唇一笑,「只是不知嫣妹妹如何随行,是驾马还是……」

  「即是入了爷的后宫,便按着后宫规矩来。」封祁渊淡淡开口。

  文舒婉轻轻点头应下,如此甚好,也向天下人以示爷的宽德恩政,只要虔心归顺,必会得以厚待。

  文舒婉轻轻收起名单,微微抬眸轻声问道,「今儿晚间的刑罚,爷可要亲自观刑?」

  男人眼皮都不抬,执着笔写了几字才淡淡「嗯」一声,「带到乾元殿。」

  慎刑司里头,沈忆茹被刷洗了全身,浑身赤裸着,四马攒蹄捆母猪似的捆吊在一根粗长木棍下,由两个大力侍奴一人一头挑在肩上,从人迹罕至的林荫小路一路挑至乾元殿。

  乾元殿外殿四周跪满了美人,只要是后宫登记在册的奴宠,都被传唤而至。

  外殿空出的一大片空地上,两个大力侍奴挑着木棍子上捆缚的骚母猪缓缓行走着绕圈儿示众。

  台阶上一个年纪略大的姑姑神色肃严,微微扬声,「众位小主都请看仔细了,这便是僭越罪的畜罚。」

  僭越罪的刑罚分几种,肉罚、畜罚和奸罚,这次的畜罚是文舒婉选的,肉罚需罚肿奶子、骚逼见血,奸罚更是要以数十壮汉轮刑,将每个小口都肏透肏通,是以称作奸罚,身子禁不住的可能会被奸淫到屁眼肿裂骚穴松垮,身子今后就是彻底的废了。

  而畜罚虽极尽辱挞,可更多的却是心理上的淫辱,文舒婉想着茹妹妹生性骚浪些,许是能受的住的。

  「架的高些,让小主儿们都瞧清楚了。」嬷嬷肃声命令,目露威严,「圣上令小主儿们观刑,是震慑也是教导,小主儿们需虔心观刑,以醒自身,时刻记着尊卑,敬主,慎行。」最后六字嬷嬷语气颇重,震慑的一圈儿奴宠呼吸都放轻了,大气不敢吭。

  沈忆茹口中含着软玉口球,一只鼻勾狠勾着鼻孔,漂亮的鼻子彻底勾成朝天猪鼻子,颈上套了颈圈儿,妖冶娇娆的狐狸眼儿此时暗淡失神,哪里还有往日的风情万种。

  四蹄儿都被攒捆到一处的美人儿被摔至地上,目露凄哀,茹奴虽骚浪,却也爱脸面。

  乾元殿内殿虽是满铺了地锦,这么狠摔一下子还是疼的。

  盛宁蓁坐在男人身边儿的空位里,宽椅足够宽敞,再坐一人都还绰绰有余,小美人儿小手捧着一碗汤药,嫩嘴儿不开心的娇娇撅着,看见浑身赤裸的美人直接被摔在地上吓了一跳。

  身侧男人长臂搭在小美人儿腰间,使力一揽就将人勾进怀里,声音轻肆低懒,「又不想喝药?」

  文舒婉见着人被捆了来,起身跪地请示,「爷看可要行刑?」

  盛宁蓁闻言目露惑色,抬眸看向男人,无辜又娇怜的疑惑眸光撞入肆谩黑眸,封祁渊竟是有一瞬的失神,薄唇贴近了小美人儿唇角微微低叹,「别这么看爷……」

  小美人儿还是懵懵的一张娇脸儿,男人疼宠的揉揉小脑袋瓜儿,声音低沉冷肆下令,「行刑。」

  行刑姑姑早备好了刑具候在身后,内殿中央是松了捆缚,蜷跪在地的骚美人。

  刑架是半人高的一只四腿木凳,柚木的材质看着倒是和一般的高椅并无二样,只是那椅面却是制成了人臀状,上头密密麻麻的满是细小针尖,一旦人坐上去屁股怕是会立马被扎成筛子。

  行刑姑姑两人架在美人手臂下,另两人分别架起两条大腿,美人就呈个扎马步的姿势被架起。

  骚肥屁股触上针板的一瞬,沈忆茹妖冶脸蛋儿尽显痛楚之色,自喉间溢出一声痛鸣。

  两个姑姑抬高她的两条腿,两腿悬空之下浑身的着力点都在两瓣肥屁股上,细若牛毛的针尖尽数扎进了屁股肉,骚美人神色痛苦,凄艳哀鸣一声。

  一个姑姑站在身后两手按着骚美人的双肩,不时向下狠压,沈忆茹眉眼间尽是受不住的苦色,微微扭曲的艳脸儿、被鼻勾虐到变形的鼻子,带着口球的骚嘴儿,风骚绝艳的美人儿此时已经淫贱到了泥地了,活活被虐玩成了骚淫母畜。

  盛宁蓁看的已经傻了,那针板……她看着都觉得屁股疼,茹姐姐得多疼啊……

  小美人儿怯怯的抬眼看男人,「怎么了?」封祁渊神色淡淡,轻揉着小脑袋瓜儿柔声一问。

  「爷饶了茹姐姐吧……」小声音轻轻软软的,带着怯意挠到心尖儿上。

  封祁渊眉眼淡淡,大手握着小手揉了揉,小东西单纯又心软,茹儿骄纵惯了,也是该紧紧皮子,他也不是不心疼她,只是这罪即是定了下来便不能不罚,大昭宫规的威严不能有丝毫受损。

  刑凳上的美人已经被刑虐的凄声痛叫,额上涔涔的冷汗浸湿了发丝,凄惨可怜的不像样子。

  文舒婉心有不忍,却碍于规矩无法替她求饶,只低低垂首不忍去看。

  盛宁蓁一汪泪泡都在眼眶里打转,小身子埋到男人怀里,小胳膊抱着劲腰,声音呜呜囔囔的,「求爷饶了茹姐姐吧……」

  小东西心思可真单纯,封祁渊唇角微微勾笑,瞥一眼浑身都汗湿的骚畜,轻谩命令,「弄下来。」

  骚肥肉躯蜷瘫在地上,喘息声都几不可闻,莹白肥嫩的骚屁股被这般刑虐,看上去竟然还是毫发无损一般。

  那针板上的针尖细若牛毛,扎了人不见血,甚至看不到一丝伤口,只是对于受刑人来说却是分外苦痛。

  「掌嘴。」男人轻懒命令一句,骚蹄子得好好紧紧皮子。

  因着小美人儿的求情,针板刑臀的时辰少了许多,自然就要找补回来。

  行刑姑姑上前去了骚美人脸儿上口球和鼻勾,看着她艰难跪稳了,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姑姑手劲儿大又使了狠力,一巴掌就扇得白皙艳脸儿浮起枚殷红清晰的五指印儿。

  「可知道错了?」封祁渊懒懒抬眸轻肆一问。

  骚美人儿好似溺水濒死一般,哀凄绝望的眼神里闪着碎光,像是欲抓着水面上一只浮木一般,语气又急又凄惨,「贱奴知错……贱奴知错了……呜呜求爷狠扇贱奴的脸……求爷扇烂」半句话还未说出就被大步走下的男人一把狠攥上下颌骨,啪——十足狠戾的一巴掌,殿内都回荡着巴掌声。

                啪——

  又一巴掌狠掴而下,沈忆茹眸色恍惚,嘴里隐有铁锈味儿,红腻唇瓣还在轻轻蠕动着喃喃,「爷扇烂贱奴的脸……」

                啪——

  一巴掌扇得骚躯飞出去,骚美人儿饱受刑虐遍布针眼儿的肉臀砰的砸地,喉咙深处爆出一声凄艳骚嚎,四肢扭曲着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盛宁蓁已经吓得哭出来,连滚带爬过去抱着男人的小腿,声音呜呜咽咽,「呜茹姐姐快死了……求爷饶了姐姐……」

  封祁渊微微低头就看见目带惶惧的一双纯澈杏眸,小东西瑟瑟缩缩的抱着他的腿,仰着一张惊惧嫩脸儿,眸中尽是乞求。

  随手一捞便将小美人儿托在手臂上抱起,封祁渊淡淡撇一眼殿内地上死活不知的骚躯,「弄到侧殿去,传个医女瞧瞧。」

  「吓着你了?」封祁渊搂着怀里小美人儿懒靠在床榻上,指腹轻捏腻嫩小脸儿,声音低沉戏谑。

  「觉着爷罚狠了?」淡淡一句低懒问句,封祁渊心头隐隐不悦,小东西自被他抱回来就窝在他怀里不说话,身子一直轻颤,真被吓到了?

  怀中小脑袋轻动了动,嫩脸儿微仰,幼兽一般的稚纯眸子直直撞进男人深瞳,触上那灼烫黑瞳的一瞬明显瑟缩了一下,小声音轻轻弱弱的,「玉儿……觉得茹姐姐很疼……」

  「不疼便不是刑罚了。」男人声音淡淡,手臂揽紧了怀中嫩躯,「怕爷?」封祁渊连语气都透着低气压,他不喜欢小东西躲他。

  「爷眼睛好漂亮……玉儿看着……心尖儿有些烫……」心思单纯的小美人儿有什么说什么,小脸儿羞赧的轻埋。

  男人闻言轻怔,旋即低低轻笑,声音中是难以错认的畅悦,唇角轻勾,声音低哑肆情亵谑道,「爷看着玉儿,心也烫。」

  大手肆谩攥着小嫩手往衣襟里探,低音肆哑,「玉儿摸摸,烫不烫。」

  盛宁蓁红着脸儿感受着小手下灼烫热度,有些不服输的轻扯男人的大手,拽着大手往软乎乎的奶子上按,嫩嗓儿软哝哝,「爷摸摸玉儿……玉儿心里好烫好烫……」

  「骚宝给爷摸你的骚肉作何?嗯?」男人低音带笑,戏谑逗弄着小东西。

  小美人儿软软娇嗔一眼,她不是让爷摸她的骚奶,是摸她心的温度。

  封祁渊一副明了小东西意思的神色,轻亵戏弄道,「骚宝的骚肉太多,爷摸不到。」一双大手轮流肆谩揉着两团骚肉,一跳手臂腾出空来一紧后腰将人儿往上抱了抱,一对儿腻白骚乳儿颤颤儿的展现在眼前,封祁渊黑眸肆暗,一手轻缓肆谩攥捏一把奶肉,缓慢却力道极狠。

  盛宁蓁娇哀软声哼哼着,微微歪耷着小脑袋,看着一团嫩乳儿被男人的大手攥玩儿到彻底变形。

  轻纱帘帐落下,昏黄烛光下,透出帐后娇媚妖娆的臀乳儿曲线,浑圆骚乳儿上一点儿奶尖被男人含在口中嘬吮,微微绷紧的背肌透着喷薄而出的性感。

  初秋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轻轻吹拂过淡紫纱帐,拂风缕缕缠绕着帐内轻溢的软媚嘤啼缓缓飘远。此次秋狝的随驾队伍定下来,规模依旧宏大,派兵一万二千名,并令宗室及各部院官员随行。

  驾引前一日,遣官以秋狝虔告奉先殿祭天奉祖。

  启程当日,皇帝戎装驾马,卤薄引驾,百官采服跪送出宫。

  队伍最前,沈骞与霍正崇分驾两匹高头大马开道,队伍中间便是宫中女眷的马车,盛宁蓁此时一人呆在皇帝御驾中,百无聊赖的蜷在软榻上。

  小美人儿不开心,坐御驾有什么好,还不是见不到爷。

  封祁渊一身紫貂领四合如意云龙纹缎绵巡幸袍,身下是一匹通体乌黑的骊驹,正轻笑着和身侧的人说着话。

  「小九在家叫母亲惯坏了,难免不懂事些,还望圣上多多宽待。」盛承邑玩笑又不失恭敬道,他就这么一个嫡亲妹妹,本是如何都不打算叫她入宫的,却拗不过那丫头死心眼。

  盛宁蓁出生时盛家老太爷还健在,三兄弟尚未分家,在家族中行九,上头除了长姐长兄次兄,还有五个堂兄堂姐。

  封祁渊轻笑,声音都透着愉悦,「她还小,叫她伺候朕已是难为她了。」大昭宫规极其严慎,跟在帝王身边侍奉规矩更是极致的严苛,确实是难为了那个小东西。

  盛承邑微微抱拳恭敬道,「能得侍奉圣上,是臣妹的福分,更是盛家满门的荣光。」

  封祁渊低低轻笑,盛家这位大公子,是今年春闱他钦点的榜眼,写的一手好文章,一些政见也很是独到,性子内敛,老成持重,品行端方,更善于审时度势,用着很是顺手。

  樊瑛一身轻便骑服驾着一匹雪花骢跟在男人身后,这匹通体霜色毛发的雪花骢是男人赏的,樊瑛喜欢的紧。

  御驾后便是皇后的凤驾,姬玉鸾一身大红缂丝九尾金凤纹凤袍,一头乌发在脑顶简单盘了高髻,髻上正正簪一支花丝嵌宝冠,因着是前往猎苑,才舍了繁复的步摇,却是依旧不减半分奢容华贵,只是坐于凤驾中便尽是中宫威仪。

  姬玉鸾此刻脸色阴沉的很,她自然知晓那小贱人在前头御驾内,可她憋着气却不敢置喙半个字,那小贱人,是爷亲自抱进御驾的。

  皇后封祁渊本是不欲带着的,但留了柔儿在宫中,柔儿即便再得他的宠,身份地位仍是让皇后压制着,难免会遭了欺辱,加之秋狝的重要性不亚于祭祖,带上皇后同行方能昭显大昭帝后同心。

  淑嫔的车架紧跟在凤驾之后,封祁渊是习惯了她伺候的,即便文舒婉不是个能陪驾行猎的,也依然带在身边伺候着起居。

  凤嫣坐于后头一辆略小的车架中,面色带着几分焦躁,有些心不在焉,狗皇帝不知又憋着什么腌臜心思。

  浩浩荡荡的队伍到达古北口,次日驻扎在常山峪休整。

  封祁渊随意扯着缰绳,一身皮毛油光放亮的黑马时不时低低打个响鼻,闲懒的吃着草。

  男人眼角余光瞟到一边跑过来的白团,好看的眉微蹙。

  盛宁蓁跑到男人跟前,娇喘吁吁,雪腻小脸儿都泛起润红,杏眸闪着水润光亮,十足依赖抱着男人的腰,呜囔着,「爷……」

  顺手将小美人儿揽进怀里,男人眉心轻拧,声音低低的有些沉,「怎的出来了?」

  「想爷……」小美人儿微仰着娇腻嫩脸儿,声音软软,领口一圈儿白狐毛领衬得粉脸儿更显娇憨,嫩脸儿赛雪的白。

  封祁渊身上随意披着件黑狐大氅,一手将娇人儿拢在怀里,扯着黑狐大氅连着小身子一同裹住,口中低斥,「身子还未大好,真是胡闹。」北上途中多是海拔颇高的草原山域,气候不比京城,还未入深秋就已经要穿狐皮袄子了。

  「玉儿看不见爷……病会更厉害的……」小美人儿窝在男人怀里蹭着温热胸膛,软嫩小声音透着委屈。

  「圣上,前头已经休整完毕,随时听命待发。」

  一道沉朗男音由远及近,封祁渊怀里倏地钻出个小脑袋,小声音娇软惊喜,「哥哥!」

  盛承邑轻笑,润朗宠溺,微微抱拳躬身,声音清润沉敛,「微臣给玉小主请安。」盛承邑深谙君君臣臣的门道,任圣上有多器重于他,都仍是不敢废礼,他尚未过而立之年便已是圣上钦点的榜眼,为从五品的翰林院试讲,仕途无量,唯独惦念小九那个丫头,宁薇虽说也是他的妹妹,可到底只是记在母亲名下的妾生庶女,多少都比不得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子。眼下宁薇得了圣旨赐婚,受封诰命,也算觅得了好归宿,他心里头就只惦记着小九在宫中会过的不好,受人欺负。此前父亲领了赐婚旨意回府,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叫他放宽心,如今看着自家妹子连秋狝这般重要盛大的场合都被圣上带在身边,可见是极为受宠。

  封祁渊俊脸微沉,抬手将人儿塞回怀里,按着怀里不安分直想往外钻的小脑袋,铁臂紧箍着软腰,直接翻身上马。

  黑马抬蹄儿嘶鸣,向前疾驰。

  小美人儿受不住身下颠簸,侧过小身子抱着男人的腰,整个人连脑袋都藏进男人怀里,被大氅裹得只剩个乌黑小脑瓜顶在外头。

  跑远了驻扎地,封祁渊才扯一把缰绳,身下黑马「嗒嗒」的慢行,盛宁蓁才敢钻出一点儿小脑袋。

  「在爷怀里还敢想着野男人?嗯?」男人沉肆声音从脑顶传来,显而易见的不悦。

  小美人儿嫩唇轻嘟,那是她哥哥呀。

  「玉儿好久没见到哥哥了……」软软哝哝的小嫩音儿透着淡淡落寞,封祁渊只听着心中郁结就散了大半,语气微微放缓,「爷这不是让你见着了么?」

  盛宁蓁抿着小嘴儿笑,偷亲男人颈侧一口,「爷最疼玉儿。」

  封祁渊低抽一口气,感受着脖颈间温软嫩唇一下下蹭他的喉结,黑眸瞬间浓沉肆欲,找死!

  男人眸底墨色暗浓,声音低沉绻懒,「乖宝叫声哥哥。」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感受着腰间肆纵的大手,声若细蚊娇呐呐着,「哥哥……」

  「乖。」男人薄唇紧贴在嫩颈后低低喟叹,沉懒低肆的性感男音满是情欲之息,低低轻喘,「哥哥疼不疼乖宝?」

  「唔……疼……哥哥疼乖宝……」小美人儿声音软嫩,娇怯羞赧,被颈间热烫气息熏的直缩小脖子。

               嗤啦——

  盛宁蓁后臀微微一凉,厚实的裙子竟是直接被男人从臀后撕开了。

  「啊……」娇怯惊喘一声儿,小美人杏眸含怯,羞的无以复加,这是在马背上呀!

  「小屁股撅高,给哥哥摸摸。」男人语气低肆轻亵,奚落逗弄着一脸儿羞的小东西。

  小美人儿乖乖的往上撅小屁股,小手抓着马鬃心里害怕的不得了。

  封祁渊一手箍着嫩腰揽着怀里娇软身子,一手肆谩轻亵摸着腻润嫩逼,大掌顺着逼缝儿慢条斯理的缓缓亵摸,似是把玩古玩玉器一般一寸寸的缓摸着腿心儿肉缝儿,软腻股缝儿、瑟缩羞怯的小屁眼儿、肉嘟嘟的小骚豆子、嫩软腻润的贝肉,每一处都逃不过大掌的亵玩肆摸。

  「乖宝喜不喜欢让哥哥摸?」男人声音低哑,透着浓肆情欲。

  「唔嗯喜、喜欢……」小美人儿抓着马鬃的小手攥紧了又微微松开,再不安的攥紧,贝齿轻咬着唇瓣儿,唇间溢出一声儿软腻媚音儿。

  封祁渊黑眸浓沉戾肆,「你哥哥摸过你哪?嗯?」男人声音隐带森然戾狠。

  「唔……哥哥……玉儿都是哥哥的……」小美人儿晕乎乎的娇哝着。

  封祁渊自然知道这个「哥哥」是哪个哥哥,一手探入小肚兜,轻肆揉捏着一团骚肉,声音低低的蛊惑着,「除了哥哥还有谁摸过乖宝?小肥兔子有没有人摸过?嗯?」

  盛宁蓁丝毫没察觉出危险,晕乎乎的软声哼哼,「唔……嬷嬷……给玉儿揉奶……」

  封祁渊眸中冷然晦暗,声音低沉暗哑,「为何给嬷嬷揉?」

  「嗯唔……嬷嬷……揉大揉软……爷喜欢……」

  男人低笑,胸腔微微震颤,「乖宝怎的知道爷喜欢大奶,嗯?」

  小美人儿脑子里一团浆糊,只会骚唧唧的哼哼。

  封祁渊薄唇轻吮着红透的小耳尖儿,低音从喉咙深处溢出,「爷不仅喜欢大奶,还喜欢骚奶,乖宝奶子够不够骚?」

  「骚……唔啊……乖宝骚……全身都骚……」

  封祁渊薄唇轻吻着小美人儿耳后嫩肉,低眸看着娇粉欲滴的侧脸儿,沉沉低笑,「给爷尝尝,有多骚。」

  盛宁蓁整个人蓦地在马背上腾空调了个个,嫩腿儿叠骑在男人大腿上,面对面抱着男人的脖颈。

  封祁渊微微俯首轻吻一口嫩嘴儿,声音沉哑,「这儿骚不骚?」

  「唔骚……玉儿嘴儿骚……」

  「舌头呢?伸出来给爷尝。」

  小美人儿眼尾湿红,怯怯的伸出一小截儿颤巍巍的小舌头。

  男人大舌触上软嫩小舌缓缓舔吮,半眯着眸子将嫩舌轻吮入口,亵玩间满是逗弄调教意味,感受着口中小舌轻轻颤栗。

  封祁渊嘬几下嫩舌便轻轻吐出,亵舔几下,「唔……小骚舌头……」喉结微滚,「还有哪儿骚?自己主动给爷尝。」

  「奶、奶子骚……」盛宁蓁抿着嫩唇,嫩嗓软哝娇糯,抱紧了男人脖颈,微微使力献祭一般挺出一对儿骚奶,细软腰身被男人搂着弯成个极致媚人的弧度。娇嫩小奶头上两只钻环轻颤着,在阳光下闪着细碎光亮,钻石璀闪夺目的灿光衬得一对儿雪腻腻的奶子更显莹白剔透,圣美纯洁,好似雪山之巅从未被人亵玩过的神女雪乳,只是此时这对儿圣洁美乳儿却是骚贱的嵌着环儿,一看便知是权贵豢养的骚浪淫乳,定然是没少被糟践作弄。

  娇软奶尖儿被秋风拂过带来的凉意冷的轻颤,乳环被男人小指轻勾着,激的小美人儿娇呜骚哼一声儿,弓着软腰骚乳儿挺颤几下,微抖出淫媚乳波。

  封祁渊眸色暗浓,眼含轻亵,确实是对儿骚奶。

  「奶头爽么?」男人眸色浓沉,小指随意勾扯着乳环,肆睨着小骚货一脸儿纵情的媚声儿呜咽,骚乳儿微微挺颤几下,娇媚中透着骚贱。

  身下黑马倏地微微跑快,分量颇轻的小美人儿身子被向上轻颠一下,乳环被勾在男人指尖,骚奶都被扯成个尖尖的乳笋。

  「啊……!」小美人儿杏眸含泪凄媚浪啼一声儿,哭腔都带着几分痛意。

  「呜……啊啊呜……疼呜呜……爷……玉儿奶头疼……呜求爷……别扯玉儿奶头呜呜……」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轻扯着一枚乳环儿,眸色深暗肆蔑睨着哭喘的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疼就对了,记着这疼,骚奶给爷管住了。」封祁渊声音低沉轻谩,「除了爷,敢再对第二个人发骚爷割了你这两团儿贱肉。」

  男人低声亵语间透着不容错认的肆戾狠绝,盛宁蓁浑身直打哆嗦,两片娇润唇瓣轻颤,「玉儿不敢呜……不敢发骚……」

  小东西的乖顺令封祁渊很是受用,眉眼微微舒展,轻声亵弄,「夔龙都闻见你的骚味儿了。」

  夔龙便是二人身下这匹黑马,大食的纯血骊驹,通体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四肢关节筋腱壮实,脾气暴烈,极难驯服。

  身下黑马似是能听懂人话一般,微微抬蹄儿轻嘶一声,懒懒打了个响鼻。

  盛宁蓁小脸儿绯红一片,往男人怀里埋了埋,娇红嫩脸儿羞赧中透着无辜。

  封祁渊垂眸睨着小东西羞臊的小模样,亵肆轻笑,「逼骚没骚?」

  「骚……」怀里软软腻腻的一声儿娇呜。

  「自己把逼送过来,爷鸡巴尝尝有多骚。」男人轻贱命令,羞辱意味十足。

  盛宁蓁裙下穿的是开裆亵裤,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亵裤就都是开裆的了,极为方便男人兴致上来时肏弄。

  小手软软抓着裙摆拢到腰间,小美人儿轻拧着嫩腰往男人胯间挺,后腰被大手狠掐了一把,男人声音低沉肆谩,「还没找着鸡巴就骚成这样?嗯?」语气颇有些教训不知廉耻的娼妇的意味,令小美人儿有些无地自容,自己好似管不住生殖器的母狗被主人责斥一般。

  小美人儿嫩脸儿红了又红,小脸儿羞臊含怯,颤着小手去揉男人的鸡巴。

  封祁渊微微低喘,声音低沉蕴着浓肆情欲,「没见爷硬着?还揉?」

  小美人儿嫩唇轻抿,动作软软的去解男人的腰带,封祁渊黑眸深暗,一手扯了腰带,一手擒着两只细嫩腕子,直接拿腰带饶了几圈,系成死扣。

  热气喷薄的硬挺肉物就贴在屁股下头,盛宁蓁轻扭了扭小屁股,矫怯抬眸看男人一眼。

  「想要鸡巴了?」男人声音慵懒低肆,带着浓浓的奚落嘲弄,小骚蹄子,一日不喂鸡巴就要骚死。

  「少喂你一日,是不是就能骚死?嗯?」两指轻谩夹弄亵玩着娇嫩奶尖儿,封祁渊轻笑着挞贱小美人儿。

  「求爷赏玉儿鸡巴……求爷赐……玉儿龙根吃……」小美人儿娇腻软媚撒着娇求肏,骚的简直没边儿了。

  黑马嗒嗒的慢走,步伐轻缓,小美人儿一对儿骚奶也随着马行轻轻颤跳,肉兔子似的又嫩又娇,盛宁蓁上身穿着衣裳,唯有胸前衣襟解开露出一对儿骚乳儿,肩上还搭着男人的黑狐大氅,极致的黑衬得一对儿白腻肉兔儿更显雪嫩莹白。

  封祁渊蔑肆轻嗤,「逼骚,奶子也贱。」没人碰就骚晃。

  随手狠捏一把奶肉,激出小骚货一声儿颤浪骚叫。

  男人眸光愈发肆蔑,「夔龙赏了你如何?嗯?马屌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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