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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统一,1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7260 ℃

  “如果没锁好所有出口的话,我想你们的迪莉娅宫给民众们看一把火烤秀一定很开心吧?”男人压抑住自己的感情,冷淡地将严重的后果说出来,与此同时双眼也在一众女生身上瞟过去,这样的举动也能让自己稍作视奸之后集中注意力,避免说多错过的情况,“鉴于我一个人照看你们并不方便,你们每个人可以去的地方,每天也是有限制的。”

  “你不要开玩笑了,这是我的宫殿,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哟哟哟,看来我们的皇后陛下,并不想让亲爱的信使带着平安和鼓舞奔赴前线,去拯救那些每天都在被我们剁成肉酱的国民们呢。”一牵扯到这种国仇家恨,男人的双眼忽地就充溢着血丝,狂热的情绪一下子就铺满整个面庞——应该说刚刚的诱惑和发情如果是在逼迫男人用沉默来示弱的话,现在展现的暴力一面则是相当强势的嘴脸了,“想想吧,这个门卫为了你可是险些牺牲了呢,这里的其他人能和她一样撑到盔甲都烂了吗?”

  “哎呀~上次让我试穿的胸罩也太小了,一下子就给我撑坏了......”这种气氛下,信丽居然像个小孩一样和玛姬窃窃私语,有意无意地卷起裙角,让怒瞪过来的男人视线被转移到划破的黑色丝袜上,肌肤若隐若现地暗示着撕烂这层薄膜之下那神秘的样子,“佩利亚做的饭菜真好吃,该涨的地方再这样下去,我还是不能穿上盔甲去支援姐妹们呢~”

  男人嗜血的表情瞬间被调戏成红脸,想发作又发作不了,血液从大脑极速往下流,身上燥热的情绪直接过渡到兴奋中,破坏的欲望也一脉继承过去,阴囊高速运转产生大量的精液,信丽还装作不小心瞥到男人的表情,佯装惊吓一样、“啵”地张开了嘴,一边抚摸自己的刘海一边装作知错的样子低下头,就算就算看不到她的表情了也能从慢慢下压的脑袋逐渐上扬的嘴角弧度,坏笑地伸出舌头,刚好挡住了乳沟的终端小口,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从这乳沟里面窜出来,去尽情享受来自美人的恩赐。

  可是信丽这轻飘飘的话语激怒了泽丽皇后,怒不可遏的她转身就走向信丽,就算是被上头的情绪支配着,脚步依然是不紧不慢地往目的地走去,抬手就是对本来就看不顺眼的贵族来一巴掌——男人此时居然对没有看到扭动的屁股而大失所望,这种失态没有逃过一直置身之外的玛姬眼中。

  “你知道前线一天要死多少人吗?克利蒙修,你告诉这个女人!”

  “我,我们在和无泪国的东线战场,每天都最少阵亡两千人;南线战场每天也会损失一千多人。为了维持战线,敏飒、烈龙后、云中宫这些城市甚至动用了老幼;所有的盟友都请求过支援了,他们只能支援我们一些......用于新兵的初级装备。”

  “你这个臭婊子,居然给这个男人暗送秋波,你知道你这是迪奸行为吗!?我现在就能手刃你信不信?!”

  这一巴掌打完之后还不解气,泽丽皇后双手拽住信丽的衣领,利用身高较高以及力量较强的优势稍微拎起一直和她不对付的女人——在别的女孩都在以自己为榜样,在各个领域发光发热、习武成性以及不输男儿的风气席卷全国的时候,信丽这个宫中异端的出现,将反对泽丽皇后的人推向了另外一个极端,从而在迪莉娅埋下了非黑即白的冲突种子。

  尤其是在模仿信丽那番拿捏男人的女孩儿们,通过对男人有压倒性优势的魅力控制,垄断了大量财富,泽丽皇后的所作所为反而成为了加速迪莉娅崩盘的诱因,这也让邻国无泪找到机会大举入侵。

  “泽丽皇后言重了呀,为什么会觉得是我的问题呢?”信丽并没有打算继续挑衅泽丽皇后,而是严肃地回应对方愤怒却又充满威严的目光,“如果男人的目光是犯罪,那么他玷污了我们每一个人,包括皇后您——为什么您会觉得只有我一个人有问题呢?”

  “你说的话足够给你定罪了,这是在给自己辩护么?”

  “敌人就在眼前,皇后并没有打算对付邪恶的对手,反而要对弱女子施暴,您还想不经审判就给我定罪~?”故意强调弱女子三个字狠狠地戳到了泽丽皇后的软肋,可是按理来说她也确实吃亏,“迪莉娅拥有如此庞大的领土,光荣的历史和伟大的民族,现在您觉得只需要牺牲我就能打败无泪,那么请您不要留情,这样您也能清理掉一大批和我这样的‘迪奸’而名留青史呢~”

  无论是在暗示在场都被男人想入非非的女人,还是跟随着信丽变得像妖魔一样玩弄人心的民众,此刻如果粗暴地进行处刑,她们都会被绑架在这火烤架上,成为这审判的牺牲品之一,泽丽皇后不能让这场私人恩怨烧到别人,只好放开了眼前的女人。

  在脱手的瞬间,信丽突然忍不住噗地一下笑了出来,刚刚还是不输给泽丽皇后的严肃表情:皱着眉头讲道理,凄楚的笑容要赴死,声音都略带颤抖地阐释着自己的感情;现在只是放开手的瞬间,信丽已经笑得组织不了一句完整的语言了,尽管如此她还是挑着眉头眯着眼,展现着自己漂亮的眸子如何调皮地发泄着情绪,不熟悉的人看到这样的美人盯住自己却又开怀大笑的行为,思绪早就被勾走了——就像始终把对方捧在手里的那种悸动,很容易就让他人沦陷了。

  当然这招对泽丽皇后没有用处,甚至还激起她的额头上的青筋,可是自己终究已经放过了信丽,只好忿忿地撤到一边,用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贵族女孩儿却在这个时候凑近过来,将脸的另外一侧凑过去。

  “我想要点婴儿肥诶~能不能另外一边也打上哦?”

  吃准泽丽皇后做不来出尔反尔的举动,着实恶心了她一把,差点没当场干架起来,幸好这个时候佩利亚回来,很聪明地站在了两人的中间,直接隔开了她们,冲突的气氛戛然而止。

  “我已经完成所有的封锁了,请您过目。”

  “嗯。”面对难得的正常人,男人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你带路吧,让你的朋友们看看哪些地方是不能去的,免得这些皇宫贵族被关久了,忘记自己才是笼子里面的鸟。”

  “请容许我打断一下,我想先将我的朋友带回寝室......我实在不想看到她这样光着上身一身伤的样子。”佩利亚急促地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握在胸前,浸满泪水的眼睛拼命忍耐着自己的情绪,因为过于激动以至于嘴唇肩膀都在颤抖着,脸颊也因此蒙上了红晕,“我,我见不得她这样,请,请您......宽恕我们吧。”

  不知道的以为佩利亚在教堂给神做祷告,这种过于虔诚和投入的感觉让有君皇梦的男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一时间居然对眼前不知是女仆还是修女的佩利亚手足无措,慌张的样子也让自己刚刚建立的高压姿态荡然无存:不但好色,而且容易被别人煽情的请求打动,只会用沉默来逃避自己的窘迫。

  “......你一个人不够吧,那你们暂时就去回报一下这个护卫吧。”可想到这些人单独脱离自己的控制范围,多少有些危险,“我也一起去,刚好我熟悉一下这个皇宫构造。”

  得到许可的佩利亚反而愣在了绮丽丝面前,刚刚激烈交流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之后,完全没有开始帮助伙伴的行动让大家尴尬地站在原地——男人一开始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反应过来佩利亚抱不起来穿了盔甲的守卫。

  周遭的视线突然齐刷刷对准了男人,毕竟他说可以让守卫回房间,却没考虑到她们抱不起这个全副武装的女孩儿,等于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

  “你们带路吧。”

  说实话,男人其实有很多种方法折腾这些看起来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的女人,比如让她们两个甚至多个人,像扛木桩一样将这个守卫带回去,将背负重物的难题交给这些有血仇的敌人;直接将她身上的盔甲剥离下来,在做威慑之余还能满足自己的肉欲和贪婪,让这些女人做事情会更多考虑后果;还有一种直接扔在原地不管,就这样让她们疲于应付眼前无止境的罪恶感。

  可是他却很好脾气地将绮丽丝公主抱了起来,让佩利亚等人在前面带路,完全没有用脑子里的这些方法,一方面是因为理亏,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虽然身为这里绝对的支配者,男人一定程度上并没有从角色中转换过来;另一方面,则是他无法抑制的荷尔蒙在作祟。

  具体来说,就是他的手不单单只是稳住绮丽丝的后背,手指已经从腋下钻出去,指尖部分陷进了对方的侧乳,因为对方较小的胸围,男人的手握成虎口形状就能夹住一边,另外一只手虽然隔着盔甲,然而已经能看到他熟练地解开盔甲的环扣,让自己的手指从隐蔽的缝隙中插进去,意犹未尽地扭动着手腕去探索对方的身体、弯曲的手指触摸到柔软的臀肉、整只手臂就像一条爬虫似的在深处蠕动,抚摸到封闭的炙热身体,甚至有些猥琐地往着小穴口戳弄,面对着无法抵抗的绮丽丝,男人难以自拔地沦陷在挑弄对方身体的感触中。

  可是他再怎么隐藏自己的动作,动作都是被周围的人用放大镜盯住的、无所遁形的啊。

  “宫里面的男孩儿们是这样,我还以为外面的有什么区别呢。”按理来说,作为谋士来培养、常年深闺身份示人的玛姬应该是一个谨言慎行的形象,然而真实情况却是她遇到一些让她不爽的事情就会口无遮拦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我看哪里都是一样好色吧,从迪莉娅宫到前线战场,从太阳升起直到月亮沉眠。我就很好奇,战斗的时候你能兴奋也就算了,对我这种小女孩你也能双眼都掉出来的?”

  “你也承认你是小鬼了吧?”

  “呵,烂大人,只有这种时候有模有样。”

  玛姬倒是没兴趣和男人纠缠,白了他一眼,连多看一下都觉得恶心,快步地往前走,只留下克利蒙修稍微离男人近一点:佩利亚在前面带路,泽丽皇后认为自己的身份尊贵而执意往前走,信丽和玛姬紧随其后。

  “......我确实很好奇,奇袭到别人首都里来,最后目的只是为了女人和情报?”克利蒙修也不想让自己的疑惑烂在肚子,轻声地问眼前的敌人,“明明可以致我们于死地,我实在搞不懂......前线明明死了这么多人,你可是拥有一锤定音的机会啊。”

  “你们这么漂亮,我动心了不行么?”

  “开什么玩笑,你们无泪没有女人是不?”

  信使才不信这套口花花的伎俩,她总是在前线和后方之间见识一如既往享乐的权贵、被战争榨干生活物资的平民以及用血肉冲刷战场的士兵们,虐杀、惨叫、施暴层出不穷,然而眼前的男人却......虽然非常猥琐,但是着实动摇了她原本的观念。

  还是说,自己把战争想的太复杂了......结合玛姬刚刚说的那句话,自己很难不将其联系在一起:其实完全可以利用和平的要素来将牺牲降到最低?克利蒙修摇了摇头,考虑太多的话,战斗意志就会动摇了。

  “我好久没有回无泪了,我又不是你们信使。”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居然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没有去做令人生厌的扣弄,而是严肃地回应自己,“好久没有这么安静地听女人在说话了,到处都是男人在尖叫和求饶,那日子可不太好过啊。”

  “......什么时候会结束呢?”

  “你们皇后应该知道的比我还多吧。”

  克利蒙修如同鹰一般尖锐的银瞳忍不住和男人冷漠、但是透露出一丝疲惫的黑色双眼对视,两人都不算俊男美女的类型,甚至可以说面部线条坚韧到有些强硬的情况。不过克利蒙修在迪莉娅宫停留期间终究还是给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肌肤在日光照耀下非常漂亮,干净的五官搭配上泽雅公主给自己扎起的发辫、作为信使标志的翼冠,身上轻便的白色衣料,就像刚从水中沐浴而出的精灵似的,轻轻晃悠着耳朵就能拨弄心弦,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虽然我们是敌人,而且作为一个职业信使,我不该有这种侥幸心理,但是......”克利蒙修稍微顿了一下,再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既然你也不打算杀我们,如果反过来投诚我们的话,结果也并不差不是吗?既然你都厌倦了战场那样的日子......”

  “少废话,我是不会背叛无泪的。”

  同情归同情,果然立场是不会轻易变化的,克利蒙修只好咽下了其他的话语,默默地并排走着——起码阻止了对方对绮丽丝继续上下其手,也算没有白费自己的口水,最多多叹一口气罢了。

  绮丽丝的寝室和佩利亚间隔不远,诺大的皇宫两人居然住在地下室一样的小房间,如果说作为外乡的男人对此有些见怪不怪的话,长期旅居在外的克利蒙修就有些大跌眼镜了:迪莉娅宫可是被称为“藏宝地”,人们总是在大殿上看到泽丽皇后珠光宝气的样子,却从来没有注意到女仆和守卫们会在哪里休整自己一天的疲惫。

  狭窄阴冷的房间有蜡烛点亮四周的墙壁,幸而床单足够干燥和柔软,将伤患放上去看起来也比较舒适。佩利亚本该对眼前的盔甲手足无措,不过她忽地发现了男人刚刚为了抚摸绮丽丝阴唇和大腿根,自顾自地打开的小口子,就从这里下手一点点拆开,露出了散发出雾气和汗味的下半身——小穴口部分一点阴毛都没有长出来,解开束缚之后血液开始流通,放松下来的脸色从惨败变得红润,喉咙也忍不住低哼了一下,稍微睁开了眼睛。

  “绮丽丝,哦~绮丽丝,你先休息一下吧......”佩利亚用湿毛巾给自己的挚友简单擦干净身体之后,哄唱着迪莉娅语的民间安眠曲,就像一个母亲似的温柔地用喉咙安抚着眼前逃出生天的少女,“月亮和星星与你共眠,日光与晨露搂拥心身。聆听睡前爱听的故事,紧握醒来不远之彼方......”

  随着女孩儿的表情逐渐安稳下来之后,在这里的活动也暂告一段落,就算是好色的男人也静默地被佩利亚驱赶出去,一众高贵的女性要员被个女仆推的团团转,在这种强烈的母性气质影响下都弱化成小孩似的。

  迪莉娅宫的封闭时间,0.5天。

  = = = = =

  “我绝不认同!!!”

  回到大厅的泽丽皇后近乎疯狂地大叫,坚决抵抗男人接下来的要求——控制行动范围。

  “皇后陛下,请您不要......”

  佩利亚刚想阻止,就被泽丽皇后更加惊人的声音盖过去,让人有些怀疑头上的水晶灯会不会因为这个音浪震得掉下来,何况另外三个人相对来说很喜欢安静,都忍不住遮住自己的耳朵。

  “这是我的皇宫,你要来限制我的行动,还是指定的区域?!”男人为了便于管理包括绮丽丝在内的六位女性,不但将整个皇宫锁成一个密室,还要控制她们的行动范围,并且为了防止她们有机会密谋反抗计划,还在特定的时间内限制她们的相处时间,逼迫她们大部分时间独处,这些情况让高高在上的泽丽皇后完全无法接受,“你凭什么啊?!我可是一国的皇后,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

  “我亲爱的皇后,你可能不是很清楚,现在战争可是没有结束的。”男人也没有安抚皇后的心情,直截了当地威胁对方,“这里有信使吧?我把你杀了,然后一把火点燃这个皇宫,让她回去告示前线士兵,你觉得怎么样?”

  “......”

  “被人直捣迪莉娅的心脏,我想不会有多少人会继续跟着你们这样无能的皇室行事了吧?”

  “那,那个。”佩利亚知道这样下去泽丽皇后一定会爆发,只好尝试转移话题来分散焦点,“如果是行动范围的话,您要不要跟我去参观一下迪莉娅宫,这样皇后陛下也不会这么动怒......”

  “佩利亚,你!?”

  “对啊对啊~大人您也想要找个比较舒服的地方来监视我们吧~?”

  正在气头上的泽丽皇后根本不会想到佩利亚是在保护自己,更别说信丽“巧合地”参与其中,这下子在她眼里这两人就是一条战线上的,还是讨好敌人的存在,怒不可遏的她居然气到发不出声音,随后激烈地干咳了起来。

  “皇后陛下......!”

  “别管我!”

  佩利亚忙着分散男人的注意力,又忙着回去安抚皇后,结果被泽丽皇后一个手背拍开,本来两人体格和力量就有差距,这么一扇直接打在佩利亚身上,有些踉跄地摔在地上——虽然平时就要承受达官贵人们的发泄和不满,但是这样吃力不要好也会让女仆很是吃不消。

  “对,不要管你们的皇后陛下了,赶紧带路。”男人冷漠地指了指佩利亚,不让她有谢罪和解释的机会,“我还没吃东西,赶快带我参观一下迪莉娅宫,饥饿可是每个人最大的敌人啊。”

  “......我知道了。”

  “只让小女仆带您参观的话未免不够热闹,大人您一定需要别人的陪同吧~”信丽这个时候居然大胆出击,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仿佛对方手上的长剑变成了装饰品,专门用来哄她开心的玩具,“人们总是说,第一印象很重要的嘛~希望大人您不要拒绝淑女的邀请哦~”

  尽管隔着盔甲,可是信丽本就暴露的穿着没有给胸部很多遮掩的作用,大半个乳球直接就掉出来似的在铁臂上晃悠,都能看到前段点缀着洁白肌肤的乳晕那若隐若现的深红,却始终吊挂在衣领上没有逾越底线丝毫,男人的目光死死锁在上面却又不能以此将对方的衣服拽下来,不知不觉身体因为发情抖动起来,尤其是持剑手都有些脱力似的举不起武器,凶恶的剑刃逐渐指往地板。

  这种明明碰得到却没有一点感觉的距离感让男人大脑恍惚了一下,居然稍微有些站不稳。

  “......㗅!”

  佩利亚忍不住瞪了信丽一眼——本来自己承受着男人和皇后的双重压力,负担就很大,现在始作俑者还继续把自己拉下水,身份地位的关系还不能发作,尽管如此身体还是比较老实,发出了唾弃这个招蜂惹蝶的女人的声音,要知道佩利亚可是典型被泽丽皇后鼓舞进入皇宫中的女孩儿;可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眼前这个男人,非常吃信丽那一套,他最大的武器优势现在居然都要握不住了......

  即使泽丽皇后对此意见很大,本就该有牺牲精神的女仆就必须承担对付敌人这一责任,且不择手段。

  “那......请大人随我们前行。”佩利亚只好把自己捆绑在信丽的船上,佯装遵守礼仪地提了提裙子,稍微让脚往前挪一点,轻轻上提脚尖,掂起来之后侧移着身子,手臂往上抬了抬露出了被白丝包裹住的腿部,光滑的腿肚子勾勒着圆润的曲线,让尚隐藏在黑暗中的大腿显露本身的轮廓,“女子不才,请多指教。”

  虽然没有信丽熟练,可是这样子应该也......没有问题。佩利亚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忍受着对方撕烂自己衣物的那种视线,身体不时闪过一丝燥热,转过身去尽可能地不让男人察觉到微妙的心理波动。

  = = = = =

  随着注意力逐渐集中,佩利亚可以将更多的心思放在自己身上:比如双手按压住女仆裙的两侧,往前做个捧抱的手势,这样裙摆会稍微脱离出地面,露出鞋口端夹带着小片阴影的脚踝,女仆小巧紧致的后臀在贴住衣物之后,跟随着腰部的扭动刺激着男人的双眼——尽管更多是她不太适应抱着裙子走路,时不时有些慌乱地往前小跑一下避免平地摔,可是这样一来佩利亚还会出现撅起屁股的情况。

  这样一来,本来就缩短了部分长度的裙子会再次往上挪,刚刚被遮掩住的大腿又露出了一部分,而且这次为了保持平衡,小腿还很用力地尝试踩在地面上,紧绷的肌肉让整个线条变得更加纤细,慌乱的举止让裙底唾手可得,只要往前挪上那一步......

  不过一直煽风点火的信丽一直在旁边默默地跟随着男人,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自刚刚抱住他的手臂就能让对方对自己的剑都能动摇之后,多少已经知道最终的底线在哪里;可是男人又是花心的,一旦信丽轻易满足了他,男人一定不会在她一个人身上停下来,要知道现在还剩下来的几个,可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呢。

  所以她完全不着急,她知道男人不会对她们下毒手,甚至可以利用他来做点什么。

  佩利亚的举动说明了她会跟随着信丽的行动,心照不宣的信丽也不想喧宾夺主,这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泽丽皇后可忍受不了男人的玷污,必要时候自己完全可以用些药物之类的小手段,让男人从被动转主动,要达成这个目的,女仆是必不可少的“盟友”。

  “泽丽皇后不在前线活跃之后喜欢上了运动,迪莉娅宫有个很大的运动场,有非常多的项目可以挑选,如果大人您执意只让我们只能一个人呆着的话,其实不少女孩儿会喜欢这里的。”站在诺大的草坪上,佩利亚面前有个用以旋转的把手,握住它开始拧动到各个档位,面前就有高速移动的木头机关从地底钻出,仿佛活物似的开始自己组装起来,形成一个薄饼一般层层叠起来的小型宫殿,可以从外头看到里面安插了如同箭靶、跑道或者网球网之类的运动设施,“考虑到大家被关在迪莉娅宫一定会很郁闷,大人您把情绪不稳定的人放在这儿会很好地安抚她的情绪呢。”

  以此为开端,佩利亚开始带着男人参观整个迪莉娅宫标志性的地段,同时换上了平时标志性的礼节性笑容在前面引路;而信丽则跟在男人身后,此时此刻应该辅助解说的她,却很轻松地靠近毫无防备的身后,没有散发出杀气的她手居然毫无阻拦地延伸到了盔甲下半部分,轻松地打开了作为保护的开关。

  “嘘......”

  “......”

  男人的精神不可能一直保持高度的集中状态,更别说他还没有吃饭、经历了一场有一些强度的对战、因为兴奋高潮过一级在美色和安逸的氛围中平和下来的身体,时不时被诱惑导致恍惚的精神也让他难以察觉身后这个贵妇人的缓缓接近。

  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信丽居然很轻松地就解开他身上的盔甲,位置和之前他对绮丽丝下手的地方几乎是一样的,熟悉的完全不像一个贵妇人的身份,准确得让人以为之前她全程都在偷窥自己的动作似的。

  “如果您轻举妄动的话,大人一定会后悔的吧。”掌心覆盖在大腿根上,轻轻地往下挪去,往外侧推着男人的大腿内侧,让他张开双腿之后握住了蛋蛋,如同取暖似把玩转悠起来,“如果你把上身盔甲脱掉的话,我就能趴在大人后背上了......是不是很恩爱呢?嘻嘻嘻......”

  信丽始终保持着意犹未尽的说话方式,这样男人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法集中在佩利亚的说辞上,而这种异样很快也被领头的女仆所察觉:身后两人迟迟不跟上自己,稍微瞄一眼就看到信丽双手伸进男人的裤裆里面,平日里被看不起的贵族小姐居然就这样牢牢锁住了敌人,这着实动摇了佩利亚以往的观念。

  “那,那个......信丽陛下......?”

  平时在迪莉娅宫见惯了各种厮混的男女,早已不会因为这种东西感到羞耻的佩利亚说话依旧困难了起来,剧烈的心跳声忽地占据了脑中所有的空间,双眼忍不住盯着那鼓起来的两腿之间,想象着那古怪的形状到底属于信丽的手还是男人的肉棒,时缓时快的蠕动充分刺激了自己的想象力——信丽是利用巧妙的手法来控制男人的肉棒,让他顶起裤裆来延迟行动的能力吗?毕竟贵族的手可以说保养得相当漂亮,这么丑陋的形状怎么可能是她所拥有的;还是说,本来就需要让曼妙的身体化作淫靡模样,就像一些非人生物似的吞食粗暴地将肉棒吞下,激活野兽那种纯粹的生殖本能?

  也许男人本身反而是......猎物?

  想到这一点的佩利亚身上的汗水忽然干了下来,冰凉的感觉带走了刚刚强烈心跳催动的体温,鸡皮疙瘩竖起来的瞬间脚下的气流都要将女仆托起来,四肢飘在空中,眼睛一时间没有抓到面前的焦点,往上翻了翻白眼的同时喉咙忍不住低哼了一下。

  信丽听到这个声音只是偷笑了一下,就让右手握成虎口状转向肉棒处,单手托起两颗蛋蛋的姿势来继续施加快感。自己的手比较小,从背后通过感受轮廓来进行动作虽然有些许吃力,然而细嫩的指腹拨弄着褶皱,将其放进指缝隙里挤送血液,指尖轻轻地推动着根部,兴奋起来的肉棒撑起了手穴,毫不客气地控制在掌心中开始撸动起来。

  她很清楚,佩利亚有什么东西觉醒了,而这东西会将她推到自己的身旁,一起“对付”这个男人。

  “我可爱的女仆小姐,怎么了嘛?”信丽躲在男人的身后,就像操纵一个玩偶,持握住温热的肉棒,手腕轻重缓急地施加力度,模仿着他的语气进行着“腹语”,同时也利用反复变化的快感逼迫着男人的身体本能地颤动起来,“既然是运动场,那就应该帮大人我更衣,对吧?”

  “......是,是的,大人......”

  嘴角的弧度可以说夸张的程度了,佩利亚兴奋的表情甚至有些扭曲也说不定,本来清秀的面貌被奇异的新鲜情绪所主导,黝黑的双眼闪烁着星光,看似在被迫服从敌人的胁迫,脚步却越来越快,几乎一蹦一跳地扑向男人的面前——信丽非常巧妙地解开了机关一样复杂的盔甲,因为刚刚射精过脱掉了内裤,肉棒没有任何遮掩直接弹在了佩利亚的脸上。

  信丽虽然一直都和泽丽皇后针锋相对,但是不得不承认,如果只是完全相反的放荡性格,那她只不过是一个披着贵族身份的妓女罢了;在迪莉娅宫,信丽是仪仗队成员,擅长使用部分乐器,还有一些魔术的小手法。在很多情况下,不但是男人,女人也很难对拥有多项小花样的信丽产生恶意。

  一如现在男人立在面前的肉棒,佩利亚在迪莉娅宫里面可没少见到过不同男人的阳具,虽说地位高一点的人可看不上她,领导级别的官员性格比较古怪,但是底层的卫兵和杂工经常对她们女仆动手动脚,少则嘴巴上吃吃豆腐,多则利用她们的身份故意脱光光将臭衣服甩手不管来为难她们,更别说有一些人还得手了,专门在布草之类的房间纠缠在一起,用着各种借口来厮混。

  所以佩利亚对肉棒这种东西自然没有任何好感,对于男人也就有连带的讨厌情绪在里面,眼前的这个敌人更不必说,怎么撕裂他都不为过,如果换一个人就这样握住蛋蛋和肉棒的话,女仆可就毫不客气地操起菜刀来为民除害了;但是问题是,这个主导者是信丽,她不但催发了女仆富有侵略性的那一面,让她那种嫌弃和反感转换为对自己身体的强烈刺激,更重要的是她利用自己各式各样的小伎俩缓解佩利亚原本的感官。

  模仿小丑玩弄着圆球的把玩,快速灵巧的手指激烈地动作着,让本来没有挪动的蛋蛋一收一缩、仿佛在蒙骗眼睛的杯中小球的把戏,迷惑着佩利亚的双眼之余还诱导她参与互动。

  “女仆小姐~你觉得最后大球会在左边呢~还是右边呢~”

  “......”

  信丽也没有让另外一边的肉棒闲着:紧握住的肉棒表面的青筋被自己的指尖捋平,收缩的手穴直接往下撸动,包皮彻底被拨弄下来之后滴落的先走液溢了出来,手腕如同风车般旋转,让指尖轻捻系带之后沿着龟头轮番弹弄,顺势将虎口转了一个方向,反过来从根部直接挤压至龟头处,握紧前端部分让他没办法被佩利亚看见具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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