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恶棍联盟,1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7180 ℃

恶人自有恶人磨。

就好像人生苦短,良知泯灭。你说他可惜了,一朝走错纵死不悔头的一路黑着,撞在南墙肝脑涂地四分五裂。我只是笑笑,和他说,一边和他说,做个坏人要什么理由呐,我开心了,不开心了,谁知道呢。

一边和他说着,一边割掉了他的舌头,挑在刀尖上,放在烛火上燎着,一并挑开了天窗说亮话。

长方的透明缸里注满了水,滴了各色的颜彩,指爪在各色分明又浮沉飘絮般的液体中缓缓搅弄,也许这就是初生后的身不由己,一个接一个的借口,在斑斓壮阔里溺亡。最终指爪在螺旋中掠过,一抹狭长的笑,一个小丑诞生了。

关了门,熄了灯。

镜中的狼毛发苍蓝,他低着头在洗漱的样子,抬起一条臂膀,指肚按在镜面上的一块血污朝一侧擦拭。

啸风直起身,略微有些烦躁的看着靠近下颚处毛发掩盖的伤口,很细微。

眯着狭长到刻薄的紫瞳,他转身走出浴室转而进了一间卧室,将一束略显萎靡的蓝色妖姬从瓶中拿起,放在了胸口插着一柄三棱刀因为失血过多的虎兽伤口旁,略微欠身道了声晚安关门离去。

啸风走的楼梯,迂回穿过楼下的走廊,在一间堆放着杂物的门扇前停下,望着有些生锈的痕迹,他在笑,仿佛透过隔阂看到了那人的惊惧与懊恼。

他抬头仰视,角落里的蛛网落尘,正对这户的楼上,靠西的卧室里血腥气味儿徘徊不散。也许今晚就会被发现,也许明天,也许一周过后警察才会接到无聊到拜访宅男家的邻居的报警,谁知道呢。

那镜上的血渍,啸风抹乱了,没擦掉。

他在想,做完这笔要该休息一段日子,那个叫半晨的白发正太如果这次还敢只给他在面上只加两片牛肉的话,他不介意让警方双案并一。

半晨是这家面馆的老板,鬼知道他怎么会在正太年纪就会独身继承某个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的便宜老师傅的百年老店。

老师傅撒手人寰倒是快的可以,莫名前来悼念的陌生人亮出花式亲戚关系多到烦的半晨撞墙,虽然都被他的男友百夜,一头神出鬼没昼伏夜出的灰狼牛逼哄哄的打发掉。

“我要告你!哪来的野小子!”

“告吧告吧,出门左拐不送。”

半晨隔着云海翻浪的帘幕正在擦桌子,偷笑的俯身瞧着男友老神在在的翘着二郎腿吧嗒抽烟,舒爽的喷了对方男人一脸。

百夜一爪捏着过滤嘴,单指砰一声弹开玻璃瓶的橙味儿老汽水的盖子,喝完打了个嗝儿。

告吧告吧,也许你更应该告,哦,这个老男人是个恋童癖哎。

鬼啦,那捂嘴偷笑的白发正太只是模样让人犯罪,实际年龄做你太爷爷也是妥妥的。

午夜刚过,半晨猛地从被窝探出头,像条毛毛虫一样蠕动了几下,伸手摸了摸身旁,不凉,人不在,是个暖水袋。

“嗯嗯,下次听杰迪哥的,面里多下点儿春药。”

百夜这头灰狼很糟心的颠着爪中的手枪,奥地利产,威力不俗的名枪系列。他反复拿起放在眼前,指爪抠了抠,扳机处空落落的。

“喂不饱的少年呦,这种事情都做得来。”

真是无可救药……糙汉子的行径,操着杀人的买卖,表情丰富过到成了无厘头。

百夜回头望着那棵树,影影绰绰的像栓了个吊死鬼,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百夜一脸做作的嫌弃模样,螺丝刀上红的白的一坨坨,缓慢从车窗内的男人耳中拔出,是头毛色斑杂的狼兽。

“我还以为是冤家路窄的同行呢……改天遇到那种买卖,真想把子弹射进他的屁眼儿里。”

屁眼儿里……跟我念,普通话,儿化音,屁眼儿。

贝亚特坐在监控室前烦躁挥了挥警帽然后重新戴上,明明该是寒凉的季节,明明这几天的暖气供给出了问题,可还莫名燥的人心焦灼。就像空气中无形拉起一张网,一张荒诞不羁的笑脸,窥伺嘲笑着芸芸众生。

那头叫贝亚特的大金毛应该是个好警察,几年前参与的一场多警联动表现优异,去年调到了刑侦部门做了科长,就在这两年,世道仿佛突然变了浑噩到匪夷所思。

“心理科的分析的怎么样,初步估计犯罪动机是什么?”

“南城和郊外的凶案可以并案一起调查,人呢人呢,化验科的还没送来资料么?!”

“组长你别着急嘛。”一头身穿休闲外套的折耳灰狼,永远是似有若无笑,眯眼望着这位矜矜业业的刑侦科长拿起咖啡杯仰头试图提神才发觉已经空了的略微懊恼的模样,继续开口劝说:“动机什么的,对于各式各样的犯罪者来说也是千奇百怪,爱恨情仇为财谋命什么的只是常见,说不定南城和郊外那两起甚至红灯区那一起凶案,凶徒是个变态疯子呢,也可能是职业杀手,拿钱办事替人消灾……”

“怎么可能是职业杀手,杰迪你电影看多了吧……你见过哪个职业杀手能粗心大意到把自己的血液留在凶案现场,还有红灯区夜总会那一起,哪个杀手会用啤酒瓶塞进被害人的下体然后敲碎,要我说倒是真可能就是个反社会的变态干的。”

贝亚特没开口,只是抵着下颚皱紧眉头思索着,一边听着另一位同事的话,指爪轻轻敲打着爪腕,突然抬起头冲着杰迪开口。

“阿杰我看你挺闲的,医院医院不待,整天晃悠在我面前,要不换上大白褂去化验科或者帮亚森做做解剖工作?”

“哎呀我去,咋又念叨上我了……我是打死都不去我哥那里,看他死烦着呢,医院那边儿给了我假期,皇权特许呦,那身白整日看的我精神衰弱……”

杰迪顺走了一包烤肠和冷透的鸡腿离开了,先前插话的那位打趣着摇头:“哎,人比人气死人呦,关系户惹不起惹不起。”

“是啊,那臭小子脾气一向如此,吊儿郎当不拿自己的职业当回事儿,却真的是成绩最好的一个。”

你看啊,像我们这种你们口口声声称为变态的杂种,总是可以在地狱里畅行一番,沿着三途河划划船,再重返文明世界,而你们呢,脆弱的不成样子。

杰迪走出警局后来到马路牙子上,他一边等着老伯的烤地瓜,回头扫了一眼离开的地方,有一种威慑的假象,择人而噬的旋涡让眼前发黑,他仰起头抽了抽鼻翼,天干物燥任由一道鼻血滑落在嘴角。

大概是饿了呢,亚森那个笨蛋,为什么要选择法医呢?

有些事总能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来概括……有些举动又莫名其妙的让人唏嘘,看不到的就当不存在,没发生过,怎么了?上下楼梯拐角擦肩而过的人,你知道他昨晚吃过什么,比划一下,大概和你那可爱稚嫩的儿子差不多的体型,高压锅里尚且留了一条酥烂的臂膀,白森森的骨,泛着油光的汤头洒点儿葱花?

少年时代一直跟随冒险的彼得潘未等从稚儿到成年离去,便扯着一对飞翼撕裂下来。

童年真是欢乐多啊。

斯蒂芬金在1986年的畅销小说《it》……你理解那种眼见大人在血迹翻涌的洗手台前无动于衷视而不见的场景么?

故事没有那么玄乎,我只是支离破碎的把支离破碎的故事再支离破碎几遍。

一个欧洲归来的华裔杀手,患有强迫症的总是要在凶案现场留下蛛丝马迹,一边对此烦躁郁闷一边持续着。

一头混迹中东南美和金三角的雇佣兵王的灰狼,是个流量岌岌可危的网站的三流开外的无厘头喜剧演员。他也很无奈啊,他只是无法控制脸上的表情,那种夸张令他恶心的举动,像是头一次被推上舞台,从帷幕之后踉跄着暴露在灯光下,观众眼前手足无措的摆出搞怪的笑脸,他能怎么办呢?又不能像哥谭的小丑一般,用刀划出个荒诞不羁的弧度。

别闹了,百老汇看一场狮子王的歌剧都要提前预约个把月呢。

刀?笑脸?那个家伙倒没想过在嘴角开一个,却在遍身刻满了伤痕。我主仁慈啊,每犯下一个罪行,就自残一次,层层叠叠,那种痛再施加于别人身上……吸——呼,云山雾绕的生出癔症的斑斓,在扯裂结痂的伤痕时,从浴缸里赤身裸体的迈出,浴巾从肩头滑落在地,皮毛抹成血色。

讲个没有关联的故事吧,省去那让人乏陈枯燥的童年,成长之路上没什么波澜的戏剧性……少年是头灰狼,大概是初中的时候。

走进那家店门,是个主打烤鱼的馆子,少年的身影映照在靠墙的水缸上,清瘦的身板。

灰狼顺手攥着一瓶冰镇过的啤酒,避开有些忙碌的服务员的目光,径直走向用半面矮墙分隔开的位置,瓶身在爪中冰凉滑腻,他更加用力的攥紧。

直到干脆利落的横扫砸中一头虎兽的后脑,直到少年懵怔的被两只痞气的悍狼推搡抵在墙上,直到他略有些木讷的开口,许是平日沉默寡言惯了,他的第一句话声调拿捏的起伏不定,走音滑稽。

“我要我的钱。”

理所当然的,少年灰狼被揍趴在地上,那头毛发上还挂着碎碴子的虎兽踩碾着他的侧脸。少年觉得相比较脸,他的外套一定是沾满了粗心敷衍的服务员用未拧干净的拖把留下一地的污渍。

他的妈妈会生气的。

他应该放弃,应该认清自己只是个被流氓刺头抢劫了一周的午餐费,怯懦胆小的瘦小学生。少年灰狼指爪扒着砖缝,扭动着,来自背上被淋下茶水的难受,好在那不太烫。

“还给我钱,我会报警的。”

警察么?他一定是不走运,没有遇到贝亚特那位充满正义感的好人。

但事实上,他也仅仅只是遇上略微有些敷衍的人民公仆罢了。

少年有个自认为朋友的同学,很有钱,也够嚣张跋扈,问题来自于这种出身成长的小家伙,性格上虽有傲慢,却像很多故事里设定的那样。

有股子机灵,成绩尚可,举手投足间模仿着影视剧里贵族气质,三教九流能吃得开,又不屑于和那群终日窝在桌椅最后排的学痞刺头混迹。

我给你钱,你帮我写作业,我带你吃大餐,你做我跟班,我要泡妞,玩玩儿而已,那是你邻居家的姐姐对么?根本不会上床的啦。

这种小屁孩在一定程度上才是少年灰狼的保护伞。

他借了少年五百块,少年瞒过家长支付了虎兽叫嚷的医药费,各种单据让他应接不暇。

而他很奇怪,奇怪自己为什么那样做了,在课间操结束距离上课尚有一段时间,少年在小卖部里问过那头毛发白亮的狼兽。

“什么?你真的去找他们了,还直接动手了?我只是说说而已,这哪是建议啦。”

少年呆愣的站在靠窗的长椅前,许多的事儿,想必都会随着年纪遗忘,或者锁在不愿回想的时光里,在长大在成熟中,在工作在结婚在所有利益当前,分厘必争有什么错。无非是有的结果不尽人意。

那个寒假前,少年检查了一遍书包里要带回的东西,骑着脚踏车独自行在回家路上,也许他瞥一眼某个网吧门前,那头曾经拍着胸脯给他提议的白狼混迹在那群曾经抢过少年午餐费的流氓刺头之间,不厌其烦的调侃发生在他同学上的糗事。

少年按响了车铃,避让一位醉醺醺的流浪汉,在流浪汉不满的转头看过来时,灰狼一低头加快了速度。

他也许应该再观望一会儿,一头虎纹血色毛皮的成年狼兽轻易揍趴了那群不入流的刺头。

至于动机……谁知道呢。

怎么了?别回味,也别嗤之以鼻的感慨,我说了只是讲个平凡上一段成长的故事……和谁都毫无联系,就像因此变得更孤僻,却也不会沉沦。父母偶尔也会夸他成绩提高,夸他在父母下班前打扫了一遍卫生从而省心……成长、工作、结婚生子,毫无波澜。

哪儿那么多蝴蝶效应哪儿那么多的可怜又可恨的坏人。

犯罪依旧不减,为恶是本质。我在独木桥上行着,对面迎来的人呐,不退也不让,推一把,坠海入渊。阳关大道无望,何来占我的独行窄桥。

秋名山上人烟稀,常有车手较高低。如今车道依旧在,不见当年老司机。

墨雯点儿背,没在秋名山上让别人吃尾气,很不巧的抛锚在盘山荒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他靠在新款阿斯顿马丁vanquish的车门旁,低头趁着手机还有信号的时候,将积攒是几发十连抽一股脑的败光,显然易见的坠机。

“天呐,我这屎一样的运气,非酋坐定了哎。”

“这死小莫,什么破活儿都接,还要老子亲自出马,这穷山恶水的,情报到底靠谱儿不?”

靠谱儿不靠谱儿不知道,墨雯来都来了,所谓望山跑死马,他也索性不犯那个累,叼着一根香烟粘在唇齿间拨弄,没点上。

蓝宝石镀身的轿跑,阿斯顿马丁这个百年老牌的赫名,一贯传承着英伦风的优雅与神秘内敛,有别于大公牛和法拉利这种张扬个性的彪悍,在著名的007系列中,vanquish作为第二十部择日而亡,邦德的座驾。虽然vanquish很早就停产,这辆是近些年的新款,全套下来大概六百来万软妹币。当然了,车是借的——忽悠强占,256G的肾x也是忽悠来的,一身西装皮鞋如此,传奇那货注定是墨雯这老奸巨猾的万事屋老板千方百计想要剥削的冤大头。

谁叫墨雯穷呢,谁让他的万事屋最近连阿猫阿狗的活儿也没得接。理由无非是社会国家法律健全,司法公正人民警察一身正气,正规的不求求你一三无证的私人档口?说不定查查里面还有洗黑钱的黑幕呢。

墨雯倒是很想自个儿那麻雀儿地儿里能洗洗黑钱,这样他就能黑吃黑爆发那么几年……总是这样,这有的人吧,怕死,但更怕穷呐。

归根结底,只是墨雯有一种似极了怪癖又像是顽疾的病症……他无法抵御那种明明不喜欢却硬要做的欲望,焦躁不安到歇斯底里。

一如他含笑,如沐春风般感染这对儿老夫妻,富家子弟般奢靡一眼不多看抛锚停在路上的跑车,上了打算回阔别几十年的家乡故里的老夫妻的车。一如他眯着眼在后排靠窗的位置,肘间搭在边沿儿,吹着风凌乱毛发,未等汽车驶出几里,墨雯转过头暴起,用领带勒死了作为司机的男人,然后用肘击狠狠砸晕副驾驶上的老妇。

一如失去操纵的车辆滑下护栏断口,车头撞在树干上,老妇不巧的被一颗砍伐卧地的树杈戳碎玻璃,扎在心口凄惨死去,而墨雯擦了擦脸颊上的血迹,踹门摇摇晃晃走出,眯眼仰望着林叶缝隙中的阴霾天幕,深嗅着血腥和潮湿的野外清冷空气混合的味道。

这感觉妙极了。

他回过头瞥见受到撞击弹开的后备箱,一条臂膀滑落出来。

墨雯束着一根指爪,缓缓沿着下颚上划,沿着鼻翼再到额头正中,直到撩开垂落的毛发。

所以说呢。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善恶面相,苦衷、缘由……人间本来就是恶的。

幸运的是,此行的目的地穿过林翻越一个斜坡便展现眼前,确实是个落后偏僻的小村庄。幸运的是,墨雯此行需要的东西,借此衍生的故事后续,我从来没说过这仅仅是个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横行无忌的吃人与文明社会。幸运的是,我为混乱代言。

当墨雯双爪搓弄着脸颊,扯着眼睑露出更多阴郁,脑袋抵在稻秸秆混着黄土砌的墙上,一脸丧样的醉生梦死,吐露猩红舌尖望着唾液连成丝线垂落,抬起头回身一枪爆了对方脑袋。

大口径,火力足,对方嘴里塞着自个儿尿湿的布团,后缚双爪连惊恐都来不及,脑壳翻飞,红白带着焦糊烟硝气糊了他身后吓的拉屎屙尿一裤裆的犬兽满身。

“好臭啊!”

这是最怕突然空气安静的尬下,墨雯憋了半天才飙出的一句话。

剩下的几只兽跪地如捣蒜,墨雯指爪勾着扳机转动枪身,托着下颚使得面容挤得几分滑稽,翡绿碧眸沿着斑驳开裂的墙壁露出的秸秆逐一扫过,一把火。

一把火,生的死的苟延残喘尸骨未寒,统统一把火烧的干脆利落。

墨雯从背包里翻出俩防步兵式地雷埋下,起身后欣赏自己丑陋低级的杰作,大口吞咽状的活动腮帮子,在忽然莫名嗤笑时收回自己仅离触雷感应区域地面悬空些许的脚爪,一瞬之间眉头紧皱自我嫌恶的模样。

“这是留给别人的,是野兽也好活人也罢,更期待是能炸掉几个最近的小警帽儿……”

这头虎纹血狼笑起来晃着肩膀,狡黠顽皮的像个喜好恶作剧的稚童。

他好想在这场烈火之前,告诉那些淳朴的村民,你们赖以生存的水井,被那伙儿打着城里来的地质科考队,实则挖坟掘墓的东西们投毒了。

墨雯没说,相比较他只对不喜欢的事情去付诸行动。

一二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杯水,一只圆珠笔,按下。一场烈火,威严公正廉洁的警局热浪滚滚,披着警服的家伙们炸上了天。

杰迪用力的切着一块口感老硬过头的肉排,相比较生食,他一向对烹饪显得毛躁……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领域嘛。这头脸嫩到欺诈所有人的折耳灰狼戴着耳环,噗呲一声用刀尖扎入另一个盘子中的心脏,血飙射在他的脸上,他侧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微挑着嘴角摘下血染的耳环擦拭起来。

“啸风哥还有百夜哥,什么时候才能开始玩儿那头大金毛呀,我都等不及想在你们快折腾死他之前咬断他的脖子,吃吃看狗肉的味道惹。”

啸风抱着肩膀站在灯下,腕间缠绕的绷带是拜和那头坐在集装箱上的健硕灰狼不打不相识留下的。而百夜近些日子也不好受,脱臼倒是好接,咬牙自个儿就怼回去了,难受的是这几天一到晚上胳膊就疼得不轻不重还就他妈没个完的提醒你,做爱需谨慎。

谁让他家的宝贝儿小可爱半晨身娇肉贵易推倒,然后……五大三粗体型差格外分明的百夜坐上去自己动这么劲爆滋味儿没个够呢。

“曼提柯尔那老娘炮呢?”

“那不是娘炮,那是异装癖……他说自己受不了接下来的重口,想想就要吐了……嗯,不知他回忆起什么,临走吐了我一鞋子,吃的是韭菜鸡蛋盒子。”无厘头喜剧天赋有感而发的百夜晃着指爪回应道。

抽风的随声听被杰迪用头磕了几下这才正常播放。抛去先前的逗比欢乐多的行为,从起身到几个舞步,探戈像模像样,举手投足的优雅,杰迪随手拿起炭火盆里烧灼的铁棍,一头是湿毛巾裹覆隔热,一头是扁平的方形。

融合探戈与西洋击剑的模样,前进几步甩头小退一步,就在啸风已经戴上指虎和点燃一根香烟吞云吐雾的百夜注目中,杰迪虚晃了一下烙铁,按在了不久前悠悠醒转,我们可敬的大好人,如今被捆缚双爪吊在头顶横杆上坐在中间镂空一部分的椅子上的刑侦科长贝亚特的乳头上。

惨嚎,肉糊,挣扎扭动。杰迪伴随着经典的一步之遥的曲子,收回烙铁挥了一下迈着优雅舞步重新将烙铁丢回炭火盆,眨着一双灿眸望着在场的两位。

脖颈被皮带勒着,堪堪低垂些微脑袋的贝亚特瞳孔扩大几分,看着自己健硕厚实的胸膛一侧,焦黑一片血肉模糊,乳头已经被烫平。

嚯,真是个调皮又可爱的小孩子心性。

这是相视一笑,啸风和百夜对于杰迪所作所为的内心评价。

“好开心呀好开心呀……”嘴上阴阳怪气拉长声调的折耳狼实则丧着脸趴在桌上,歪着头咬着一颗心脏看向戴着指虎,出拳真如其名的啸风,砰砰有力的殴打那头大金毛警官的结实小腹和另一半的胸膛。

“啊啊啊!停……停下!疼、疼……啊!”贝亚特扯着嗓子尖叫,那种疼痛异样是鞭抽烙烫无法比拟的撕心裂肺,他感觉自己也确实像要从私处裂开一般,注射了肾上腺素的他却也无从晕厥逃脱这场残酷发指的虐待。

啸风按着贝亚特一起一伏应激的本能反应,舔着后牙槽将一根一根针扎入金毛犬兽的指缝中。而异常痛苦的来源是百夜不断踩下踏板,简易升降台放置于椅子下,一根螺旋花纹的粗长黑柱顺着镂空的椅面不断挤入贝亚特肉穴更深处,而在黑柱顶端镶嵌着电极,连通包裹在柱身其中的金属线,电流烧灼和撑裂肉穴的强烈疼痛,让贝亚特呼吸急促,先是尿液顺着茎身淌落,在这之后胯骨上下不断起伏,颤抖着两块血肉模糊的厚实胸肌,股股精液飙射又远又高。

坐在桌前的杰迪猛地低头,这才躲过精液糊脸的糗事。

呃,是躲过了正面一击,杰迪不知道他的外套后背上遭了殃。

漫天纷飞的蒲公英,中天明日朗朗乾坤,撞响了香山碧云寺的钟声鸣鸣,十里枫红,前人的血肉和骨,后人踩着铺就的路。起因、结局、勇气……一腔无怨无悔。

某年秋季的某一天,云南边陲的泥泞乡间小路,他身负五枪在弥留之际依旧死死拉扯住毒枭的裤腿。七年了,他从泼辣直爽的湖南老家扎根在疆土边陲,与生死与毒品与一片片罂粟耗了宝贵的一轮,这才落叶归根。

某年仲春与暮春之交的清明雨纷纷,那个小孩儿只是哭喊着叫了照片上的男人一声爸爸,不出三五日,一家老少惨死……灭顶之灾,煤气罐爆炸……这好好的怎么就炸了呢,怎么就用上下几条人命堵不上邻里邻外嘴欠的八卦,什么就叫老化失修?

某年深冬临近年关,还在上初中少年假期里帮着他妈看摊儿,油条豆浆茶叶蛋的早点小买卖,几年相安无事愣是在那天被城管掀翻摊位,碰倒了油锅,少年的母亲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嚎,用着学校里教过他的一点儿法律知识据理力争的少年停下阻拦的动作呆愣当场。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峥嵘岁月,有时候儿这春蚕到死丝方尽化作春泥更护花,有时候你我都一样,也该掏出心肝肺脾肠撂出来好好洗洗。

我上学那会儿,每年的清明节学校都会组织去烈士园纪念碑前悼念,班主任总是狠狠瞪过来视线,警告那批最皮的学生注意场合。好像记忆里那天总是雨濛濛的,草木苍翠的惹眼。

我也曾说这绝非是个伤春悲秋人间苍白的故事,在每个平凡之后,穷尽想象的恶贯满盈横行无忌的颠覆。

典故里的东方阴曹地府十八地狱,森罗宝殿黑白无常十阎王,还是西方蛊惑人心恶魔本罪,无论是佛罗伦萨的但丁长诗《喜剧》里描述的地狱亦或是基督教徒认知里与天堂绝对而立的撒旦盘踞之地,今日迎来也该审判泯灭一位罪人。

猎影,这头腹白毛发漆黑的狼兽背负双爪铁链裹缠。他舒爽的低吟一声,桀骜挑衅的扬起下颚退后几步,离开灼热铭鼎的胸膛带着余晖星火,显现出一幅繁复威严如抽象的王冠般的纹路,似烙烫留下又绝不是,就像本该如此的模样。

他微露嘴角利齿,望着明辉与幽暗并立的上方,铭鼎之中翻腾挣扎无数的亡魂,猎影在等着,等待着能取悦他的笑点——他犯下累累罪行的终极审判,竟是要天堂与地狱,满天神佛与十方阎罗撒旦乃至麾下七大魔王的联合审判。

“在欧洲散布超大范围的瘟疫之灾,推动波及世界的浩大战争,屠杀灭绝种族,所到之处远超七大罪的欺谎与残暴……”

猎影想笑,想开口调侃,却蓦的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丝线缝合,不管不顾在交错间挣开些许露出森冷寒齿,发出不明所以的桀骜笑声。

而在下一瞬,黑狼抬起低垂的头颅,脸上已是覆上瘟疫乌鸦面具,缝合的嘴巴丝毫无损。随着最终审判降临,随着万鬼哀嚎死于他曾在人间虐杀的亡魂扑面,却在猎影一个眼神中惊惧下灰飞烟灭,随着绑缚双臂在后的铁链散开,猎影后仰直直跌入岩浆翻涌的深坑。

直到此时,他这才放声狂笑,摊开双臂深嗅着本恶的极乐,沉没于滚热岩浆中,只留下一副无论怎样也不会消融和沉下的瘟疫面具。

“先生们女士们,这样围拢在一起看着我为哪般呢?我哪有去真正的犯罪呢?我所做的只是言语之间便挑起了那些骨子里本恶之人的猜忌与仇恨罢了。”

啊啊啊啊啊!内心在叫嚣,脸上冰冷无情,这种快感这种极乐癫狂的感觉,曼妙的想起舞,只待坐在装甲车上飘扬披风的黑狼挥臂而下,钢铁猛兽的炮火枪弹和满载毒气的飞弹灭绝人间。

曼妙的想起舞,那就来咯。

起源于非洲中西部民间舞蹈探戈诺舞,十六世纪末到十七世纪初,随着黑奴被贩卖到美洲,融合拉美民间舞蹈风格,形成其中之一极具特色的阿根廷探戈传入欧洲,不断融合发展扬名世界。

柏林,一间私人俱乐部性质的酒吧。墨雯坐在吧台前慵懒的捏着酒杯,摇晃着冰块与琥珀色的酒水,上一曲刚停,Por una Cabeza这首探戈名曲接上,在前奏片刻之后的突然变调,墨雯笑了笑,撇头潇洒略带倦懒的饮着烈酒,望向那头白狮一身艳红长袍与一身笔挺晚礼服的黑虎搭肩环腰跳起探戈。

似挑逗似疯魔,无边魅惑。此刻的曼提柯尔绝不会听到以往那些异装癖奇怪又恶心的言论。似挑逗似疯魔,春光乍泄。在共舞转身时,白狮曼提柯尔背对着墨雯,艳红长袍下滑,露出肩头些许与整个脊背。

再转身,黑烨挽着曼提柯尔的指爪,将他轻轻推送入站起身的墨雯跟前,如此衔接如此曼妙。墨雯在洒进的朦胧月光间,在影影绰绰中俯身用猩红舌尖舔舐白狮坦露的胸膛,卷着乳头轻轻啃咬。

换作名正言顺的伴侣黑烨靠着吧台含笑着饮下烈酒。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怪癖,自家的男人难以抑制的异装癖好,难以抑制的站在红灯区路口孤僻的挑逗着过往行客,在厌恶目光与咒骂中,在醉酒与龌龊病态的猎奇里,搭讪又冰冷拒绝。

性爱是一场狂欢,酣畅完忘记枕边是谁的面容,体味着填满欲望又欲求不满的躁动不安,直到咬断了那头狼兽的子孙根,浓妆艳抹花了一脸显得狰狞可笑,白狮打断了那头嫌恶他肮脏丑陋的狼兽双腿,将烧酒瓶塞进狼兽肉穴里敲碎。

既然改变不了,为何要逼迫最爱的人面临不悦呢。

呵,真是个混乱的人儿啊……把戴绿帽和换妻粉饰的如此这般、这般曼妙,这般正经似得。

又如何呢,我拱手予你极度欢愉憎恨,留给我的时间不多,我又本该周而往复,我本该独木行舟,直到荒无人烟的尽头。

我为混乱代言,那就彻底让撕心裂肺狂涌席卷,四分五裂。

去死吧。

去死吧。

去死吧。

杰迪说他太喜欢穿刺的快感,狂医本性,懂得哪儿下手疼痛来的最纯粹,灭绝理智的尖叫嘶吼,哑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哭泣抽噎,心肝俱疲的颤粟。

贝亚特从刑架上卸下,被百夜和啸风搀扶着拖曳着,血水从指缝间淌下,包皮被手术刀割下些许,双腿内侧精斑与血迹模糊。

“啊?疼嘛,疼嘛?”杰迪捆扎束缚起这头金毛警官,尖锐的长针扎入皮毛之下的血肉里,旋转没入更深,从大臂内侧捅破再到外侧伸出,两片木板用螺丝固定,随着咬合逐渐夹紧贝亚特的饱满囊袋,夹到睾丸逐渐发扁,刀山火海钉床磨碾都不及的痛楚,然后被钢丝捅穿睾丸,抽插带着碎肉血水溅出。

精神游离,虚弱不成样子的贝亚特绑缚双爪在后腰,肩头随着杰迪的按压,胯下冰锥没入肉穴,刺骨森寒的冰棱撕裂嫩肉,遍布细碎伤口,而百夜不急不缓的将一桶冰水泼向这头半死不活紧闭双眸低垂头颅的金毛赤裸身上。

一二三,三二一,外国的月亮总是比较圆,呵。生我华夏,念我故乡,我在柏林这些日子还不错,今晚是个不眠夜。

泛舟施普雷河上的邮轮通明闪耀,甲板上的怀达枉斯将杯子举在眼前摇晃,臂肘抵着栏杆,酒水倾倒入河。

“老朋友,敬你的……”这头黑龙笑了笑,晚风吹扬毛发,他起身整了整一袭笔挺昂贵西装领子,勾着人模狗样儿的暗纹深蓝底色领带松开些许,又将白衬衣再解开一枚扣子,隐约露出健硕胸膛与诡异纹路,在夜空下浮光掠影。他转身伸开双臂,换上一副浪荡倜傥模样,左拥右抱两头高大英俊的虎兽兄弟,向着舞厅走去。

怀达枉斯背上的红点游离到右侧虎兽身上,狙击瞄准镜后的提莫眯着一只眼从镜头中看到背对他的怀达枉斯揽着虎兽脖颈的指爪摇摆几下,不禁无声笑了笑。在众多高大健硕的雄兽中,他的身型着实算作娇小瘦弱,却丝毫不觉沉重的扛起极具视觉冲击与杀伤力的巴雷特重型狙击枪,摸出一根棒棒糖顺带退后几步踩了踩犹如雕塑一般发呆的墨雯脚爪。

“喂,姨妈狼,神游太虚也要挑个时间啦,你这是打算召唤九天神雷破碎虚空飞升而去么?”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