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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1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3280 ℃

我就喜欢看你初始桀骜难驯的模样,往后麻木不仁摆出那张冷脸,骨子里却放浪形骸的贱种。摇尾乞怜的小狗入怀求宠与身下骑的贱狗,区别只在你是龙是虎都无所谓。

时间、地点、起因随之过程的引导,其后果没有任何意义。

第一个游戏已经开始。

名字只是个代号,让彼此能在见面时礼貌或者粗暴的开场,舍弃也好,事实上依旧要告诉那头浑身赤裸跪坐在地的龙兽的名字——敖冰。在场的人不是眼瞎,在龙兽背负双爪固定在后腰处,沉重镣铐栓于脖颈被延伸屋顶垂吊的锁链吊起头颅迫使饱满胸膛愈加厚实挺壮的左胸和肋下,烙铁所烫的名字即便是被那头雄狮用匕首划烂痕迹,依旧会让看到的人加深印象。

“说我想听的,说我想要的,说些能少受皮肉之苦的。”这是过去式。显然此刻是不需要深陷囹圄成为俘虏的敖冰开口,索性为了痛苦加深,龙兽上下颚被金属钳撑开,吐露舌头方便光羽将烟蒂在上面碾熄。

说到烟,一头漆黑鬃发皮毛灰白的雄狮光羽并非有着烟瘾,一根价值不菲的手工雪茄眼下倒成了增添乐趣的小刑具。不仅是面前龙兽的舌苔,刺穿的双乳和栓挂砝码箍着金属线圈的龙屌,被淫水染湿的龟头亦是照顾对象。

诸如此类的玩法儿实在太多,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痛苦和心满意足乃至求而不得,痛楚才是刺激智慧灵光一现的条件之一。

一叠黄表纸和一盆水,如此组合又能有个体面的名字‘金纸糊佛面’,看那头赤身裸体跪在冰冷地面的龙兽身上遍布匪夷所思的创伤,烟熏火燎层层交叠的新伤旧痕和难以琢磨看不到的地方。

用在哪儿呢?敖冰宽阔背脊颤粟,雄狮光羽的迎面一拳重重砸在脸上,被迫撇头又因枷锁镣铐牵引动弹不得,细链穿过乳头上的圆环,硬生生扯裂溅出鲜血,双乳之间垂下的细链又套在龙屌根部束缚环,磋磨破皮到触目惊心。

用在哪儿呢。一天一天,沉沦在肉体折磨交欢,犹如背负双爪在后腰处,分开双腿坐在粗糙锯齿的木马刑具上,前后迎来的钢鞭泛着电弧,烧灼和抽打,从来没个停歇。

即便是摘了敖冰嘴里的口枷,雄狮光羽一只脚爪踩踏冰龙肩头,狮爪抚在敖冰后颈,用力的抽送粗长肉屌,深喉舒爽仰头狞笑,雄狮身下那贱奴也早已没了力气咬上一口。

咬?我让你咬啊……今天的敖冰被迫跪在烧灼粗链,被迫分开强健修长的双腿倒吊着,炭火盆与大功率的聚光灯和暖风,来来回回烘烤,汗水顺着那头倒吊着摇摇晃晃嘴唇干裂的龙兽胸腹淌落继而蒸发,混着鲜血的咸湿干涸遍身。

昨日的敖冰被迫躺在粗糙木凳上,四肢向后被固定,窒息感随着光羽冷笑着将一瓢水倾倒在敖冰蒙在脸上的黄表纸愈加强烈。敖冰剧烈摇晃挣扎,耸动腰身大幅度摇晃着插着尿道堵且在茎身捆着高频跳蛋的龙屌。被迫反剪双爪单单用指铐高高吊起两臂在窗框上沿儿,赤身裸体受着伤痕遍布的脊背后吹来的冷冽寒风肆虐,在拉扯的痛楚中又强迫饮下大量清水,肉穴中亦同时灌水继而被肛塞堵紧。摔打在冷硬水泥地上,摘了肛塞反复碾压健硕小腹,反反复复的施虐,最终却在如今敖冰双眸涣散却咬牙默默忍受之际,雄狮光羽嗤笑的将属于那头龙兽的警帽甩手掷于他头上。

“条子啊,一个月几千块你玩儿个什么命啊!还不是被老子当做贱狗一样玩弄。”

哈哈,是啊,玩儿什么命,哈哈哈哈……狂笑忽的泪流满面,满面泪流在眼里彼此身影赤身裸体交欢。我问你,你有喜欢的人吧。

有喜欢的人吧,有拼了性命也要守护的家人……父母、儿女、妻子,还有你那每分每秒陷于婚外情的纠缠到煎熬撕心裂肺的旋涡,是个男人。

一个一个杀了。睁大狗眼看着,看你在婚外偷情和现在没什么两样,抓扯你这头贱龙小警帽儿的后颈毛发,一句爱你一句辱骂的后入肏干的男人,转身奸淫你结发妻子的男人。你告诉我,声泪俱下的尖叫或者低吼反驳,说你只是鬼迷心窍犯的错,看我不为所动的神色,跪下被我踩着头颅,声嘶力竭的求我不要伤害你的家人,承认你就是个受虐狂,安于平静平凡的日子过不下去,要被一个男人奸淫调教。

光羽早就知道了,他说我听着呢,看着呢。紊乱记忆回到初始,敖冰刚被装进麻袋里殴打泛着淤青的身体被丢在铁笼中,光羽眯着眼缓缓而来,警棍沿着栅栏拨过。他停下脚步,歪着头唤了一声,铁笼中的手下架起遍布瘀伤的龙兽,将敖冰双爪分别探出栅栏之外,手铐锁在腕间。再吩咐手下将龙兽长尾吊起,双足亦是被两条粗链向后拖曳迫使敖冰前伸双臂俯着上身,摆出一副撅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待肏的姿势。

由他开始,由他结束,期间数张面孔不停歇的交换,箍紧腰身肏干,借着射在敖冰肉穴内的精液润滑,后者更加肆虐的抽插。

生殖腔构造的私处被指爪扒开,搅弄着肏干着滑出挺翘粗长龙屌,光羽脱得赤条条,双爪攀附敖冰健硕双胸,揉捏掐弄乳头,顶撞肏干伴随身前龙兽呻吟与嘶吼,一头红发雄狮蹲在一侧,掌心包裹龙屌龟头摩挲,又用几根细绳捆扎一起抽打茎身,随着颤粟肏到尿失禁肏到喷潮肏到股股精液飙射,铁笼外的一头双翼蝎尾雄狮半跪,张大嘴巴接着精浆舌头一卷送腹。

你披着一身威风凛凛的警服,平日里或是嫉恶如仇像我这般的恶棍亦或是麻木不仁溜须拍马自认拿什么价出什么力,扒了后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光羽歪着头站在镜头前反复低语,忽然扯了扯嘴角看向一侧,镜头亦是跟随他的目光对着海,凌晨的海潮声传入铁笼中跪着被数条锁链禁锢的敖冰耳中,让他明白这不是一场默剧。

而后的高呼,双目怒睁和往后的惊恐,随着一辆吉普车中搬下的两具捆绑一起的尸体坠着铁块扔进海里的画面,随着一对儿孩子被分尸丢进绞肉机而后装填在大号玩具熊里的场面,熟悉的男人身影哭着颤粟着奸淫同床共枕的女性而后扼紧喉咙的场面,一幕幕彻底让敖冰精神崩坏。

通关失……我尚未说完这句话,便被一切的作俑者,那头雄狮高吼打断。

错乱的片段总该要有序的展开,回到其中的某些分支。我知道那头叫做敖冰的龙兽尚未完全屈服,而光羽也知道。

光羽踢翻了跪伏在他身前不断舔舐他的脚爪的红发雄狮,起身迈过牵引着敖冰,像遛狗一般指引他跪爬离开,只是在即将走出仓门的时候用余光瞥了一眼身为兄弟的俩头雄狮,时雨和凌星交合的色情一幕,不明所以的笑笑。

“啊,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扭捏模样,爬快点儿,你也不想我突然拉扯连接你那早已血淋淋的可怜乳头和鸡巴的绳子吧。”

监禁的仓库是在港口,属于光羽的地盘其一,凌晨的冷冽寒风掠过伤痕累累的身体,有些难捱的发痒,只是敖冰默不作声的继续用跪爬的姿势前行,而直到沿着一条小路拐上小树林,沉寂下的心忽然又紧张起来。

穿过小树林因为摩擦造成的痛楚并不在意,敖冰担忧的是小树林之后是一片沙土空地,那里有着简陋的荡秋千乃至一些同样简陋的娱乐设施,虽说这样可依旧会吸引一些附近的普通家庭的孩子前来玩耍,而他们的家长有可能也会站在一旁监护散心。

幸运的是,那之后的光羽虽然命令他撑着四肢承受发泄性欲,这难堪一幕恰好被叠在一起的水泥管挡住,而光羽也没有强迫敖冰发出狗叫诸如此类的侮辱声音,许是没有玩耍的小伙伴,唯一的在秋千上的小孩子玩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你就吃自己精液搅拌的沙子吧。真是怎么看怎么贱的狗奴,一边儿撅着屁股迎合还要摆出那副死样,心里一定还在diss老子,难驯的狗就要受惩罚啊!”

踩碾敖冰的头颅,趴在沙土上的敖冰,整张脸陷在被精液润湿的沙土中,攥紧双爪在身前抓挠出深痕。

“是,主人惩罚的好,是贱龙……呃!”听到命令站起身的敖冰小腹忽然被重拳击打,缓了一口气再次开口:“汪汪汪……贱狗知道错了,请主人继续惩罚。”

另敖冰没想到的是,光羽神情忽然暖了几分,只是令人不安的那双眸子敛着侧头望向一侧,不顾敖冰浑身沾满的沙子,用健壮的臂膀搂拥在怀。

“回去吧,这次不用爬。”

回去,回哪儿去?回四面血腥斑驳砌成的墙,笼中困兽已注定,玩弄过程说不喜不稀罕,又乐此不疲矛盾促成疯子。驱车去了一家回转寿司店,光羽和店长熟络笑着耳语,让敖冰换了烹饪师傅打扮却下身赤裸站在柜台后。

人不多,只是注目一眼又挪开,由不得敖冰羞怯难当,背后那头雄狮贴近,喂他一口抚过嘴角,而后送入自个儿口中吮吸指爪残渣。柜台之后一场性爱,敖冰些微倾身,光羽缓缓在龙穴中抽插,一只狮爪从衣摆下探进,沿着敖冰宽阔背脊蜿蜒,指肚抚过每道伤痕。

“想问什么就说。”

双臂撑在桌沿儿,敖冰皱着眉头低下头颅望着自己肉屌微微颤粟沁下淫液,强忍呻吟刻意压低的声线发颤;“会被别人看到的。”

“看到?”忽的用力一挺撞,身前龙兽被迫用臂肘撑住身体,光羽歪着头不由无声发笑,而后开口:“是怕撞见熟人吧……也对,好歹是个警察,失联不是个小事儿。”

“那我问你,是想被撞见还是看不见呢?”

敖冰沉默,敛下眉目视线落在柜台后的牌子,出神望着日文中的几个汉字,默默分开双腿在这场荒淫刺激的性侵中,迎合似得承受身后雄狮逐渐加快的肏干,咬着嘴角不发一声,股股精液浇灌在招牌上。

就像一场展会,入场队伍浩荡,角落柱台之间锁链和禁止入内的警告牌,你全身冰冷亦是火热,隐忍呼之欲出快感,敖冰分开双腿撑在躺在地上的光羽两侧,背负双爪在后腰不断起伏,白浊溅射在雄狮饱满胸膛,俯身亲吻舔舐,庆幸没有目光望来,撞破一场色情游戏,歪戴警帽扯他赤裸身躯只栓了蔚蓝色的领带。

午夜狂飙飞车党呼啸而过,是否又在巷口窥见一头苍龙跪爬仰头饮着雄狮尿液,晚夜凉风中窸窸窣窣呻吟交缠。

停在沙滩侧面是海,浪潮与鸥燕,远处天地一线。引擎盖上的敖冰大张四肢分别被锁住,光羽趴伏龙兽胯间,指爪撸动肉屌舌尖舔舐马眼,龟头责一遍一遍,惹得敖冰沁出眼泪求饶。

如此经过,如此快乐, 无数的过程汇成结果。打骂折辱性侵狂野,钢琴雪茄、桌上散落的杂志、惨白吊灯与暗红沙发,光羽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健硕臂膀揽着怀里的敖冰,指肚在他胸腹沟壑游走。而敖冰些微低垂头颅,汗水沿着锁骨淌下,雄狮微微挺腰,敖冰张开嘴巴呼出雾气,夹紧肉穴中的粗长肉屌,竟开始迎合起来。

“小警察真可爱……这种日子很快乐对吧,毕竟都到了这地步,你也该清楚自己是个多贱的受虐狂。”轻咬怀中龙兽耳尖,略带嘶哑的耳语,光羽顿了顿继续说道:“已经回不去了,嗯?回到那个同床异梦的家还是让你心猿意马的野男人无耻骗子怀里、身下娇喘求肏?”

敖冰无话,光羽轻笑,指肚抚过龙兽咽喉,忽然摊开掌心,一条白金项坠映入敖冰眼底。

“送你的礼物。”

敖冰张了张嘴,未等开口忽然睁大双眸,背后的雄狮双爪扯着项链向后用力勒紧他的喉咙。暗红沙发上,雄狮与龙脊背紧贴胸腹后仰,光羽狂笑:“我去了你家。”

“拜访了你的父母,你的妻子很漂亮,一双儿女很可爱。”

“我还无聊的找了那个男人,完全不在意你如何。”

“那又如何呢?你都回不去了,想让我不伤害他们,用你命换啊。”

就在敖冰踢蹬脚爪眼神逐渐涣散的时候,窒息感忽然消失,瘫软在雄狮怀里的他拼命喘息,又猛地起身,肉屌滑出龙穴甩开淫液,敖冰跪在光羽身前,捧着雄狮脚爪神情慌张惊惧的舔着。

“求、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不要、不要……”

“好啊。”光羽眯着双眸俯身贴在敖冰耳边低语,听罢后的敖冰僵硬着脖颈侧过头瞥了一眼沙发旁不远的浴缸,一头漆黑皮毛的狼兽赤裸腰下泡在血腥扑鼻的浆液中,一头身穿白大褂的折耳狼兽站在浴缸旁,阴郁携着疯狂的痴迷,手术刀在刚刚刺破黑狼传奇胸膛皮肤时,敖冰猛地扑过去用那条白金项链勒紧杰迪脖颈。

勒紧脖颈按压头颅埋进黑狼身旁空隙的血水中,杰迪指爪在浴缸边沿划过。

“好啦好啦,做做样子,松开他吧。”肩头忽的被轻拍了一下,敖冰吼了一声惊惧倒退撞进光羽怀里,而杰迪探出头舔了舔脸上的血水,后仰躺在黑狼传奇身上,一幕幕看在敖冰眼里,荒诞恐怖。

“瞧把你吓得,他俩都没死呢。”光羽轻笑着安抚龙兽,半晌,敖冰忽然看向沙发另一侧的浴缸,里面空无一物。

“那、那个是给谁准备……”

光羽立马打断了他的话,抻了抻懒腰,似乎有些索然无味的样子,在敖冰失神时,吩咐手下将他带下锁在铁笼中。

“给谁准备的呢,也许是你我,谁知道呢。”

杂乱片段里的折磨与性爱,多到足够连成一首狂歌,从记忆里回过神的敖冰被数条锁链裹身跪在地上,望着电视机里残酷血腥的一幕幕,熟悉的脸沾染血污,惊惧无助喊着他的名字,敖冰再也承受不住,梗着头颅歇斯底里的嘶吼。

“你该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好啊。

光羽敛着眉目,心里这般说着。走进铁笼中,狠狠扼紧敖冰下颚,俯身吻在他额头,起身已是泪流满面,而手腕递在敖冰嘴巴前,龙兽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下,血涌或是吞咽或是顺着嘴角淌落。

“想起来了么?想明白了么?”

我注视着这一幕,当双双泪流满面,听不见他嘶吼咆哮后的无助哭嚎,当整个画面染上猩红,冷冷的开口。

“通关成功。”

汗湿使得身上背心黏着难受,敖冰低着头喘息着,一只龙爪揉捏着太阳穴,喃喃道。

“又忘记了,是噩梦么?不对,我做过梦么?”

环顾四周,一间不算宽敞四面粉刷苍白的房间,窗被铁栏焊死,透过缝隙看去玻璃雾朦,窗外景色不得而知,看久了让人更显萧索,所以敖冰很快的收回视线,攥着床沿稍稍撑起略发酸胀无力的身体。

“与其说是疗养所,不如当成精神病院更贴切。”

撩了撩汗湿的背心,索性直接脱掉露出健硕上身,敖冰忽然抬起头看着门口两头雄狮前后走进。

“……光羽?”

喊出名字,光羽只是点点头,走进后站在窗前瞥了一眼窗外便沉默下来,反倒是喊出名字,记忆逐渐复苏的敖冰略有些迷茫的望着另一头束着白发的雄狮,瞧见那头白狮眯着眼嘴角一直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好像任何事物都可以嘲弄般对待似得,首先开口。

“呦,大冰醒了,看来玩的不是很愉悦的样子。”

“你是?”疑惑的问道,敖冰的视线随着白狮爪子拎起的水壶移动,在犹豫接不接递到面前的茶杯时,光羽淡然开口。

“喝吧,是朋友。”

“啊,看来我们还需再熟络熟络,游戏实验让你差点儿都忘记光羽,这可不是好兆头。”

刀子削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块,曼提柯尔轻咳一声继续说道。

“我叫时雨。”

门外忽然传进一声扯着嗓子的喊叫。

“喂,老哥你忒不要脸啦,冒充我的名字是打算坑死别人不偿命嫁祸于老弟么!”

敖冰撇了撇嘴,不再看那头白狮转头啐了一口,对那句已经坑死的人又不会报复的话充耳不闻,看向背靠窗沿的光羽此刻正在微低着头抽烟。

“我以为你不会抽烟……”

“没有烟瘾罢了。”

半截烟碾灭在伸出狮爪的曼提柯尔掌心,白狮依旧眯着眼笑,似乎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将冰块掷于杯中,而光羽捏着杯子分别倒进一瓶柜子里拿出的酒,走到敖冰身边缓缓坐下,递给他后转了转杯子喝了起来。

“先别问……等第二个游戏结束,是先交往还是结婚都随你。”

敖冰浑身僵硬,喝了一口酒便放下捧在腿上,那种断片儿似得记忆紊乱待到清晰后,忽然在心里问着自己。

应该会很开心对吧,听到身边揽着他肩头的男人说这些应该会的……但为什么听到他说这句话时依旧淡然到近似无情无谓的样子,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好啦好啦,猫粮我有买,你们俩的老子吃不惯,事儿完我还要去给老婆负荆请罪,虽说是游戏,但旁观到自家对象和弟弟上床总归要被打断骚腿儿的。”

“我希望不是第三条腿。”

曼提柯尔诧异的望着敖冰少见的用开玩笑的语气吐槽,耸了耸肩摩挲着掌心:“哎呀,好疼啊,二手烟被祸害,还要被当做烟灰缸好惨的狮生咧。”

待曼提柯尔即将走出门口时,背后传来光羽的低沉的话语。

“疼么?也许会有更疼的时候。”

眯着的双眸蓦然睁开,一对儿妖异鎏金竖瞳迎上深蓝眸子,曼提柯尔收回视线头也不回的离去。

“又吃瘪了?”咬了一口披萨的时雨笑着对躺在吊床上的老哥说道。而曼提柯尔耷拉一条健壮修长的大腿,脸上盖着一本群狮R18本子,封面男主恰好是光羽赤裸身躯的模样。

“无路赛!你哥好歹还能客串下一个游戏,老子不和第一集就便当的屁孩子说话,快开工,第二个游戏现在开始了。”

“什么感觉?”时雨笑着搭在仪器旁边的扶手上低头对闭着眼的敖冰问道。

赤裸上身后仰着的敖冰扯了扯嘴角语气倒是很轻松的模样。

“看过美队么?冬兵被洗脑时候差不多,只是没有禁锢四肢罢了。”

“那太色情了。”

“我倒是首先希望不会像那一样疼。”

对话蓦然结束。

光羽推门走出,带着风,敖冰跟在身后,挤破了门框,碎石落在雄狮身前,光羽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一眼,龙兽无奈耸了耸肩。

光羽坐在台阶上,缠裹绷带的身躯外罩一件深蓝英伦风衣,领带随风飘曳,敖冰在他身后盘踞,粗长龙尾揽着身前雄狮。极具狂野暴力的霰弹枪斜指托在腿上,枪响,怒烈焰火,血溅染在光羽脸上,冷静下的嗜杀活像个修罗。

他踩烂了台阶之下那具尸体的头颅,肝脑涂地的样子,指尖打着节拍迈着舞步前行,而目测体型在五米左右的龙兽赤裸身躯,只在胯间围着亚麻色的布匹,堪堪遮挡私处,将在他眼里算作小个子的雄狮抱在怀里。

很宠溺是么?大养小?绝非如此,这是个主人与奴的故事,求欢虐待痴迷成性,上瘾过五脏六腑。骑在龙背上,风摇曳如墨狮鬃,胯下的龙撑起健硕双臂而行。敖冰戴着辔头咬紧了嚼子,背上的光羽牵引缰绳,俯身揽着龙兽脖颈。

听啊,饱满如丘山的胸膛,乳头刺穿挂了铃铛响声清脆。看啊,生殖腔里塞了数枚跳蛋,早已滑出的龙屌粗长的犹如他兽的臂膀,随着粗糙地面的摩擦,载着雄狮一路爬行留下一路淫迹。

杀杀人弹弹琴跳跳舞,穿过白桦林驶入中央大道,喷泉、美酒、庸脂俗粉、宛如黑夜行者的跑车;烫金邀请函、入场、松开领带、灯光、群星闪耀、舞台之上弗朗明哥舞的狂欢。

枪鸣悲嚎,我们皆戴着面具,光怪陆离的假象,众生芸芸,用欺诈和屠杀掩盖或赤裸坦白一幕幕罪恶,白鸽在爪中停暂又飞远,只是告诉你们,要么臣服要么去死。

他总说我很懒,不要叫我给你擦屁股,然后悻悻然转身做了份超大的帕尼尼,歪着头甩了那头俯身蹲坐在他面前的体型异常健硕高大的龙一耳光,坐在桌前享用着烤香蕉淋上热可可外加一杯红酒。

如此简单如此快乐,如此复杂如此难过。

雄狮脚爪踩踏着冰龙头颅,赤裸着上身缠裹绷带,指爪慵懒的搅弄着鬃发,让我们回到一周前……不对,应该是一个月前,那才是个有趣的转折点。

“加大功率,我请你们各个领域的佼佼者来此不是为了叽叽喳喳探讨交流的,成败在此一举。”

光羽迈上台阶缓缓行过走廊,看一眼忙的焦头烂额的曼提柯尔,侧目停在靠墙搭建的仪器上赤裸身躯四肢被紧缚的敖冰身上。

“大概五分钟后就可以正式启动改造计划。”四周大功率排扇轰鸣作响,雄狮曼提柯尔依旧热到扯开衬衣领口,又说了几句计划的准备流程,忽然顿了顿,微皱眉头望向乘着升降台站在实验体面前的光羽。

“我看你一点儿不着急的样子,明明你才是投资方和决策者,若是失败了很有可能直接报废这具任何方面来说数值都是最佳的实验体。”

光羽垂着臂膀静静看着敖冰闭目的脸,缓缓抬起狮爪抚上胸腹几道疤痕,在曼提柯尔诧异神色间,探身贴近敖冰脸侧轻吻挪开,耳边轻语。

“我会注意你的反应,不逞强,疼便告诉我。”

我在海上如平川,孤单、痛楚、空前绝望。海上有头龙,敖冰低头望着倒影,是头黑发灰白皮毛的雄狮。

“MMP呦,我可是避免出错加大了麻醉效果,怎么可能告诉你……不过疼嘛,是真疼,比刀山火海钉床磨碾还疼,嘿嘿。”

曼提柯尔的笑声略带猥琐,满目更多的是狂烈病态。光羽只是轻点头颅转身离开,淡然的道声辛苦了。

我们省去有的没的,不再复述你我他过程痛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该值得庆幸,该值得庆贺,敖冰活着尚未醒,四肢的禁锢卸下,却也早已撑出裂纹。报废的仪器偶尔闪现电弧,从墙上延伸出的精钢锁链垂吊着身形异常健硕高挺的龙兽双腕,脖颈佩戴精密项圈枷锁。

便是一向淡然的光羽亦是面露笑容,和曼提柯尔俩大老爷们儿不顾形象的彼此压着对方翻滚,就在走廊上,狭窄到腿踢背蹭栏杆震响,衣衫凌乱头挨着头躺在地上,笑声张狂。

“终于……终于成功了啊……你光羽总是不想被他人当成圈地自诩的领主,都他妈是二百五,你光羽该是君王!”

“那我得好好谢谢你咯?”

“那可不……”

胸口刺痛,曼提柯尔睁大双眸,鎏金竖瞳骤缩,费力仰着头颅望着光羽似乎脱力般眯眼轻笑着,攥着一把利刃狠狠刺入自己胸口搅动。

“很抱歉啊,我现在不知是兴奋还是难过,总之没有力气去对准你心脏来一刀,让你要多疼一会儿了。”

别断胸肋冷骨,血溅在光羽脸上,他跌倒背靠栏杆,胸口剧烈起伏缓缓摆头望着身下空寂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身披毛毯睡在巨龙怀里。

“切……”

摘了腕间的检测仪,猛灌下一杯水,曼提柯尔醒来后走向舱内的光羽面前,隔着玻璃望着雄狮嘴角不可察觉的一抹笑意,无奈的抓了抓乱发,在时雨尚未开口调侃时,一把薅过来腋下夹着脖颈拖出门外。

“走,哥带你捯饬捯饬,老子明个儿是结婚周年庆。”

我往南海走,树摇风。凡事都有个源头,光羽这家伙不说,性情比谁都要乖戾,但总是索然无趣的样子,却莫名对做饭拿得出手,在桌后望着改造身体后健硕异常的敖冰负重单手俯卧撑,千百一组一组的来,汗水顺着脊背沟壑流淌。光羽脚爪肉垫踩踏着背负双爪在腰后的龙兽粗壮肉屌青筋,抬手撩拨敖冰乳头穿刺悬挂的精巧小玩意儿,笑了笑,这大概是这头无论是改造后亦或是以前都算是大个子的家伙胃口都不小,久而久之,练出的一门手艺。

凡事都有个源头,整头烤乳猪皮酥肉嫩肥而不腻,瞧他狼吞虎咽的模样,赤身裸体盘膝而坐,光羽小饮了一杯酒,想起了多年前初遇和往后相伴的时光。

“大笨龙,大笨狗……”光羽双爪捏扯着敖冰的脸,龙兽汪汪叫了几声,惹得雄狮眉眼笑弯,他咬在他的肩头,利齿沁血。

血水顺着肩胛骨淌下,敖冰纹丝未动,那会儿的光羽还未强势介入“领地归属”,说了那么一句话,至今没忘。即便是往后施加于身的打骂责罚,想要和不想要的交欢,敖冰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如今面前那头雄狮懒散的晃着步子,永远都是一副睡不醒对什么事都嫌麻烦的模样,却不自觉的裸身穿着兜裙回头问他要吃啥的男人,当年意气风发的扬鞭抽在敖冰身上,妥妥儿变态口吻的说。

“相比较你能认清自己,我更希望你能只听我的话。”

然后呢?往后的日子里,敖冰没少挖苦嘲讽光羽是个能进厨房动锅铲却绝对不能碰洗碗这茬儿的奇葩,而光羽总是气鼓鼓的隔桌指着嘴角尚有油光未擦去的敖冰,白吃白喝还有脸说了。

匪夷所思的关系……诸如此类很多琐事没有必要记得,却在偶尔重叠时,莫名所以的发笑。

但这他妈的都不是重点,这应该是个国王与骑士、主人与奴隶,各种荒淫桥段累积到歇斯底里的调教故事。

猫科是不是都喜欢窝纸箱啊。

穿着大裤衩的光羽四仰八叉的压弯了纸箱一侧,对面的敖冰浑身赤裸的负重俯卧撑,用的是单臂,汗水顺着颈窝与胸腹沟壑淌下,滴落在胸下的铁板上,一排排尖刺恰好只抵在皮肤表面。

“哦,宝贝儿,加油,还差四百个,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有的吃。”

起身吊着膀子摇摇晃晃,光羽走向咬牙气喘的龙兽,拎着一条马尾散鞭,似是百无聊赖的甩荡着,俯身一爪贴着敖冰肋侧捋过,弹指敲了敲他脊背上的沉重铁器,又拍打了两下健硕有力的大腿根部,猛地攥住绑缚跳蛋的龙屌使劲掐弄。

“嘶哈……呃……”

断断续续的隐忍呻吟,敖冰胸口一瞬刺痛,只得更加用力撑住身体,负重下要完成只剩四百个的指令不算难,只是身旁的主人一向鬼点子多到反复无常,加之自己的鸡巴被跳蛋刺激的一直徘徊在想要射精的宣泄口,一但忍不住高潮,脱力之后胸口肯定会受伤。

“怎么?四百个是太小意思了,觉得连热身都不够么?”

光羽坐在敖冰脊背托负的铁板上,低头看了看投影屏幕,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他不悦的东西,皱了皱眉头随后关闭投影,摩挲了一下鼻头起身走上楼梯,站在走廊拐角处淡然开口。

“想多了宝贝儿,无论是负重还是强度,倒立负重单手俯卧撑或者对我而言也绝逼认为是sm口味满满的体罚,相比那几个家伙养的‘狗’来说,都不算什么。”

两百一百……五十……最后一个。

汗水依旧流淌,整个健硕的赤裸身躯泛着光泽,咸湿沁入胸膛几处伤口,眩晕到麻木的敖冰却生出被虐的快感,默念计数。

倒是光羽不知何时又来到敖冰身旁,挪开了他脊背上的沉重,一脚踢翻滚开,这才没让双臂一软的敖冰受到更强的创伤。

“嗯……下次要改造一下,尖刺铁板应该是有开关收回去才对。”

猫科还喜欢玩毛团哎。

光羽快扭成麻花状的躺在地毯上,狮爪肉垫滚着毛线团,身边更是簇拥无数。而敖冰则是在双臂酸涩的举着刀叉切着一大份牛排,用光羽的话说,他心情好时凡事都有的商量,吃相一定要瞧得过眼。只是在敖冰咽下最后一口时,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半勃肉屌粗长,浑身赤裸的杵在那儿仿佛是洗干净只待接下来随意折腾的傻劲儿,令他没想到的是,之后不是另一场的体罚,反而是光羽拉着他打电玩。

大概是位于地底开辟出的偌大基地,冷硬钢材下的灯光惨白,一处开阔地,一面投影巨幕,玩儿的倒不是vs,关羽和敖冰两人合作闯关,而爪中的遥控器快被光羽按碎一般。

这头龙竟然玩儿的比他还好?!

所以……敖冰便被双爪并拢举过头顶,镣铐栓挂在铁钩下,光羽则是扛起龙兽两条粗壮修长的大腿,一边狠狠肏干一边满嘴骚话的找借口。

“啊,耐力算合格,眼下试试性侵是什么反应,肉便器总要面临这一关嘛。”

但问题来了,面前这头龙被肏的粗喘呻吟,厚实胸膛起伏不断,汗水顺着沟壑淌下,身为性奴肉便器咋这会儿还骂开了?

“肏啊,使劲儿肏啊,王八蛋的一点儿本事没有,老子不痛快着呢!”

嚯!你丫不痛快,老子更不痛快!光羽惊了,后仰抬起下颚瞟着胸腹上沾染淫水和精液的敖冰,眼里似乎夹杂着异样的神采。

结果就是敖冰被揍了。

与其说揍……倒不如说成抗战被俘的铁血义士,身陷牢狱宁死不屈的是敖冰,爪中拎着浸透辣椒水的长鞭,挥舞的气势汹汹狠狠抽打在敖冰胸腹大腿上的光羽则是反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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