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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泰拉:第六章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2300 ℃

条约签订之后,作战部队的指挥官们也终于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你是伊利亚的女儿吧。”,庆祝酒会上,布斯洛夫对柳德米拉说道,“你俩个人的感觉太像了,那种气质是其他人学不来的。”

“你认识我爸爸?”柳德米拉没想到这个老将军居然认识自己的父亲。

“嗯,当年和他还算有点交情,也从他那里听到过一些关于‘石棺’的事情。”老人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是个彻底的乌萨斯政治乱象的牺牲品,一群贵族为了自己的利益肆意践踏他人的生命,到头来争的还是一个自己完全搞不懂的东西,没有人知道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如果我说我知道呢?”

“???”

面对惊讶的老爷子,柳德米拉开始科普起来。

“这是一个裂变反应炉,您可以先理解成一个有超多源石的炉子,在裂变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的有害……”

“算啦,我还是听不懂。”对方还没说完,老人就笑了笑,挠了挠头。

“老啦,这世道是你们的了。”

这时老人突然想到了什么。

“柳德米拉,当我的孙女吧。”

面对柳德米拉一脸疑惑的表情,布斯洛夫缓缓说道;“我的儿子在我60岁的时候去世了,夫人也在两年前离我而去,部队是我唯一的寄托。”

“而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打下一场战争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也应该不在了。”

“所以,就算我求你的……”

“好,我答应!”没等布斯洛夫说完,柳德米拉就一把抱住他。

“我答应您,爷爷!”

不过柳德米拉的使命并没有结束,4月16日,在半路收到乌萨斯皇帝送来的中将肩章和安德鲁、凯瑟琳、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大和圣乔治勋章之后,柳德米拉进入了莱塔尼亚境内。

虽然与卡西米尔的战争结束了,柳德米拉原定去往莱塔尼亚的核心目的已经不存在了——是的,这个人去莱塔尼亚并不是为了会见什么“高塔术士”,星拉着他们这帮人近两年在纳吉萨搞的“科学试验”可都是能不小心拆了整个泰拉的玩意,比高塔术士们的法术可怕多了。

她原本真正的目的,是说服莱塔尼亚对维多利亚施压,在局势不可控的时候阻止维多利亚全面加入卡西米尔对乌萨斯的进攻。

但由于卡西米尔——维多利亚联军行动速度太快,或者说太急躁,只准备了相当于一般战争一半的消耗品,连部队都没集结完毕就就匆忙发动进攻。

结果就是联军直接败了,并不需要莱塔尼亚的帮助。当然,这也在联合军方面的估计之中,星给柳德米拉下的命令也是“灵活处理”,除非情况紧急否则不提施压的事情。

而卡西米尔速败这件事对柳德米拉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因为不用花嘴皮子说动莱塔尼亚的皇帝权贵了。

她这次的目的,则改为了邀请作为明面上乌萨斯同盟的莱塔尼亚皇帝及政要参加在六月举行的乌萨斯阅兵庆祝活动。

去往莱塔尼亚首都的人数也从原先的自己和可可两个人变成了一个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莱塔尼亚都城进发。

这让她身上的担子一下子就轻了起来。

20辆大小汽车组成的使者队伍在莱塔尼亚部队的护送下从容不迫地向莱塔尼亚都城挺近,浩浩荡荡蔚为壮观。沿途不少人都会来看热闹,驻足观看这队从北方来的使者。

虽然是感染者,但因为乌萨斯已经取消了感染者歧视政策并在政策上予以了保护,宣布只要是持乌萨斯护照的公民就算是感染者也拥有豁免权。同时柳德米拉是乌萨斯将军和正式使者,所以就算是在将感染者政策收紧的莱塔尼亚,她仍然可以畅通无阻。

何况,现在的莱塔尼亚,实际上没有人打得过这支使者队伍。

“真是神奇的事情。”曾经的“弑君者”如此说道,“不到一周之前乌萨斯还是感染者政策最为严酷的地方,现在就变成了‘感染者的天堂’,只能说时代变得太快。”

“实际上不止一周之前吧……”

“明面上还是嘛~”面对助手的调侃,柳德米拉如此说道,“之前的时候我和可可准备的时候还得用化名呢。”

而在几百公里外的谷尼斯伯格,塔露拉正在处理伤员的事情。

“伤员情况怎么样?”塔露拉问道。

“除2人外以全部脱离危险,尚有1321人住院,其余已经康复出院。只是……”

“只是什么?”

“有203人因为受到了源石武器伤害等原因出现了矿石病的早期症状,另有44人情况仍旧不明。”第八师的总军医对塔露拉说道,“这批伤员按照惯例需要宣布退役,别的地方不知道,以前我们这里依照惯例都是协助他们离开乌萨斯的,而现在虽然政策放开了,但……。”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矿石病吗?好办!”

塔露拉直接拨通了北方自治议会副主席弗拉基米尔的电话。

“伊里奇同志,北方总医院特别医疗部你能不能给我抽调几十人过来,我需要解决伤员的矿石病问题。”

撂下电话的塔露拉看着一脸懵逼的军医,直接笑出了声。

她拍了拍医生的肩膀。

“乌萨斯敢放开感染者政策,靠的可不是仁慈。”

​4月16日下午15时,在经历了近两天的劳顿之后,使团一行人进入莱塔尼亚首都。

而在此之前,“卡耐斯的柳德米拉”的威名已经传遍了这座古老的城市。

由于莱塔尼亚刚刚于与伊比利亚的军事冲突中获胜,整个首都张灯结彩,一派节日的气氛。

而这一切,都被先行抵达的柳德米拉一行人享受到了。

在去往皇宫的路上,人们聚集在街道和两侧的建筑里,围观着乌萨斯的使团,打量着敞篷车内不停向围观群众致意的年轻将军。

而和传闻中的“狰狞形象”不同,这时的柳德米拉,身着白色礼服,戴着勋章和坠穗的中将肩章,头上是特制的宽大两角帽,遮住了鲁珀族标志性的双耳。

除了一身军装之外,就是活脱脱一个一个十分文静的女孩子。

而就是这个人,在两周之前的战争中,创造了所有莱塔尼亚军人都不能及的辉煌战果。

当然,除了柳德米拉的功绩,同样令莱塔尼亚人惊异的是她的感染者身份。

乌萨斯和莱塔尼亚对待感染者的“相互大反转”让城内的人叹息不已。而有一些人,则在做着更深层次的思考。

由于莱塔尼亚皇帝率军在南方未归,柳德米拉一行在皇宫只是出席了莱塔尼亚首相弗里德里希亲王举行的简单欢迎仪式,接受了首相代表皇帝赠与柳德米拉的大十字勋章,并交送了乌萨斯皇帝对莱塔尼亚皇帝的邀请,以及乌萨斯赠与莱塔尼亚的国礼。

而在晚上于皇家阿德隆酒店举行的舞会上,柳德米拉遇到了一个特别的人——诗怀雅家的千金,龙门近卫局总警司,碧翠克斯-诗怀雅。

“碧翠克斯-诗怀雅小姐,您怎么来了?”虽然是女孩子,但一身戎装礼服的柳德米拉还是用男士的礼仪来邀请这位穿着蓝白相间礼服的龙门大小姐,“那么,请问您有兴趣和我跳一支舞吗?”

对方也不拒绝,把手搭在了柳德米拉伸出的手上。

二人就这样开始跳起舞来。

“看来以后我需要先向你行礼了。” 诗怀雅半打趣地说道,“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伯爵了。”

“你家不也是贵族吗?”

“我的家族只是子爵。” 诗怀雅说道,“而且维多利亚的贵族传承是以家族为单位,一个家族只有一个人能够继承并使用这个爵位,严格来讲其他人只是贵族家庭成员,最多只能用‘爵士’,而到我这里除非继承爵位否则就是个白丁。”

“维多利亚这么吝啬的吗?”柳德米拉小声说道,“费奥多尔皇帝都没这么抠门。”

“不过,你居然会邀请我这个‘敌对国家’的女子。” 诗怀雅对柳德米拉笑道,“你就不怕小报把这件事传到乌萨斯吗?”

“然而现在乌萨斯与龙门和维多利亚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两国也没有各自加入敌对的势力集团,自然明面上不能算是敌对国家。”作为近两年来星的官方助手,以及秘密的“二号特务头子”,柳德米拉的各种话术已经炉火纯青,“否则,作为乌萨斯‘敌对国家’出身的你,又怎么可能出现在乌萨斯盟国莱塔尼亚的宫廷舞会上呢?毕竟你又不是正式的外交人员。”

整个回答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你变了,两年前那个愣头青居然变得这么‘圆滑’了……”

“你要是被我们老大拉着常年和一帮政府首脑打交道你也得变圆滑……”柳德米拉瞥了一下嘴,“这华尔兹也是被逼出来的。”

诗怀雅刚才就注意到了,柳德米拉的舞技真的很强,而且是男女通吃,无论是作为男方还是女方充满着让人醉心的优雅。

和她一起跳舞的时候感受更深,柳德米拉的身体很软,但力量很大,而且很会发力,跳舞时诗怀雅几乎不需要自己动,柳德米拉就能带着她起舞。同时,柳德米拉非常注意保持诗怀雅重心的平衡和双脚走位的舒适,让她一直能够处于最舒服的状态。

整支舞跳完,诗怀雅都没有感受到一点的疲倦和不适。

她还想和柳德米拉再来一首。

但柳德米拉之前已经连跳了7首曲子,还是决定要歇一会儿。

于是,两人找了个沙发坐下,开始喝茶吃点心。

这时,看着柳德米拉的礼服,诗怀雅突然发现了什么。

“你升的也太快了吧?”诗怀雅说道,“我听说你开打之前就是少将了,而我现在才是个总警司,两年才升了一级。难道说你们的特别部队晋升特别快?要不我去也你们那里混得了。”

“没有,我进部队就是上校啊。”

“???”

“特别部队其实并不是军队,更像是一个团体,是没有军衔的,或者说只是第二身份,我是以侍从武官和联合军特别参谋兼情报部长的身份进入正式部队的,所以我开始就是上校。”

“所以你礼服上的……”

“对,是参谋饰绪。”柳德米拉说道,“还有,回答您的第二个问题,特别部队现在暂时只招感染者,所以您现在还来不了。”

“好,我晚上就去拿源石划自己。”

“那您今晚可就要被莱塔尼亚的警察逮捕了。”

“什么?”

“您不会再来之前不知道吧,莱塔尼亚的感染者政策已经严重收紧了,除了被费奥多尔皇帝宣布受保护的乌萨斯公民,凡是被执法机关逮捕的感染者都会被进行‘人道处理’。而作为非乌萨斯公民的您,在这种地方强行划源石的后果您应该能明白吧,诗怀雅小姐。”

诗怀雅的脸色突然煞白。

而柳德米拉一眼就看出她并不是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惊恐,但由于现场人多没有发问。

这时一位贵族向二人走来。

诗怀雅一看,此人是莱塔尼亚最年轻的部长,财政部长波美拉斯基公爵。

而诗怀雅不知道的是,他还是乌萨斯帝国议会议长伊斯拉姆-维特的表弟,同时也是柳德米拉他们原本的秘密接头人。

“瓦尔明斯克公主殿下。”公爵优雅的伸出了手臂,“您能和我来一支舞吗?”

“公主……”

望着接受了邀请的柳德米拉,诗怀雅感觉今天的很多消息她都不能接受。

“怎么了?”跳完舞的柳德米拉拉着诗怀雅走向了一个无人的露台,“倒是您,从刚才你的状态就不对劲。”

“这个嘛……这个…….”

“诗小姐”想要蒙混过关。

柳德米则拉盯着她,一副“老子是老特工了就你这现编的三流借口还是趁早憋回肚子里然后实话实说”的样子。

“好吧,我告诉你。”诗怀雅还是招了,“我是被老板拉来找陈晖洁的。”

“魏彦吾?”

“嗯。”

“陈来莱塔尼亚了!?”柳德米拉现在知道为什么诗怀雅刚才会如此紧张了。

“嗯,是老板告诉我的,还说要是方便找到陈之后就把陈先送到我那儿或者罗德岛。” 诗怀雅回答道,“我昨天刚从维多利亚过来,结果线人告诉我陈好像一天前起身去南方了。”

“罗德岛也来了?他们不是要去哥伦比亚吗?”

“嗯,因为向哥伦比亚的航线被特雷西斯发兵控制了,在伦蒂尼姆搭救走维娜和格拉斯哥帮的人之后就调头到了莱塔尼亚。”

“一年多前在伦蒂尼姆搞了个大新闻失败之后还敢接着去,特雷西斯怎么没把他们围了。”

“所以这次只派了小股部队接人,其他人根本没进维多利亚国境。”

“那特雷西斯也够废物的。”

“毕竟那时候还在打仗呢。” 诗怀雅笑道,“要是乌萨斯不和维多利亚打起来,塔露拉最后还公开了那个‘最后通牒’,把压力吸引走了,罗德岛的捞人计划还真不好实施。”

“不过罗德岛够莽的,最多的时候居然屯了四个维多利亚王位继承人,但说实话这么玩挺符合他们风格的。”柳德米拉半靠在栏杆上,望向富丽堂皇的舞厅,“罗德岛现在也不好混了,各地的感染者政策都在收紧,他们的处境其实很危险。”

“除了乌萨斯。”

“罗德岛会去乌萨斯?想多了!”柳德米拉笑了,“切城这事可没完呢,费奥多尔赦免的是整合运动,可没提罗德岛的事。而且现在塔露拉已经不在罗德岛了,罗德岛敢进入乌萨斯费奥多尔就敢动手。”

“你就觉得罗德岛战力这么不堪吗?”

“就这使团里就有能把泰拉整个星球打爆炸的‘人’,乌萨斯之外其他人加起来都打不出她第二形态的那种,只能说没进入宇宙航行时代的你们见识太小了。”

“……”柳德米拉的回答直接把诗怀雅“打傻了”。

“好了,不聊别的了,说点正事吧。”眼看舞会即将完结,柳德米拉打破了二人略显尴尬的气氛,“明天你要怎么走?”

“我肯定是是去南方找她啊。”

“那这样吧,反正使团也是去南方,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反正车是富余的。要是你单枪匹马去,就算找到了陈你也不好把她往出带,万一被军警查了就不好办了。”

“好。”

第二天,在去往南方的汽车上,柳德米拉和诗怀雅依旧在聊着。

“嗯,老大已经将几乎所有感染者都送回乌萨斯本土了,他国的分公司基本上只有非感染者了。”二人接着昨天有关于感染者政策的话题,“也不知道别国这帮人在想什么,这不是摆明给乌萨斯送人吗?”

“送人?”诗怀雅苦笑,“大部分感染者根本就出去不去好吧。”

“好歹有能出去的不是?而且如果真的都出不去的话,那其他国家的‘整合运动’就要出现了。”

“为什么?”

“那你知道为什么‘整合运动’会出现在乌萨斯吗?”

“因为科西切?”面对柳德米拉的问题,诗怀雅基本上没有头绪。

“不,整合运动出现在乌萨斯并不是某个人的因素。”柳德米拉的神情变得严肃,“而是因为,曾经的乌萨斯感染者,都是奴隶。”

“无数的感染者在乌萨斯像牲口一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被榨干最后一滴血肉而死,二十年前的乌萨斯拥有千万感染者,但到了现在仅有百万——事实上乌萨斯超过三十五岁的感染者在全体感染者中的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一。”

“所以,就算是知晓实情的很多乌萨斯的感染者们也其实并不怎么恨科西切。”柳德米拉说着让诗怀雅毛骨悚然的话,“至少科西切真的让乌萨斯明白了感染者是一股力量而不是一群牲口,让他们有了逃离奴隶矿场,来到北方过上幸福生活的机会。”

“当然,他国的贵族老爷们是不会管这些的。”柳德米拉冷冷的说道,“他们只会以为‘整合运动’是科西切的阴谋。”

这明摆着有些针对“诗小姐”的话让诗怀雅一脸黑线。

“还有,费奥多尔敢赦免整合运动其实是乌萨斯大多数人默许的。”

“为什么?”

“很简单,乌萨斯可不是维多利亚,乌萨斯的城市人口并实际不及农村的一半,现在这城市化率还是联合国际把来到德维纳和希布里的大部分农民安置到城市里之后给抬上来的呢。”柳德米拉顿了一下,“而农村可不会给城市说好话。”

“如果感染者是牲口,是奴隶,那农村的大部分农民就是半个牲口,半个奴隶。贵族的城市抢走了农村的粮食,喂饱了自己、军队和城市的居民,却连口汤都不给农村喝。丰年还好说,遇上歉收的年份,农民一年都不一定吃得上一顿饱饭。城市几十年如一日得抢,就这农村还会给城市人好脸色?在农村眼里,这些城市和它的一切都是剥削的主体。”

“仅仅两年联合国际就能聚拢二百万员工,上千万农民愿意离开家乡到希布里和北德维纳的‘荒原’上定居,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

“不过讲道理,农民们的革命可比我们感染者热闹多了。”柳德米拉讲到这里出现了久违的笑容,“人家柯巴在切城事变还没开始的时候可都带着农民把北德维纳打下来了。除了重兵把守的矿场,北德维纳已经不存在乌萨斯政权了。”

短暂的活跃气氛之后,是更加沉重的现实。

“但是,真正的大麻烦就要来了。”

“去年乌萨斯很多地区农田歉收,而贵族们仍然大肆搜刮粮食,囤积居奇。结果就是中央反而买不到粮食,在很多地区出现了饥荒的情况下乌萨斯中央却几乎没有存粮,几百万人背井离乡,费奥多尔找老板要了几百万吨粮食才把赈灾的食品凑足。”

“结果几天前,皇帝发现还有人在向国外卖粮食,于是把这帮人绞死了,并在议会上和贵族们大吵了一架,宣布乌萨斯今年不再出口粮食。

“也就是说大批粮食进口国要遭殃了?”

“嗯,”柳德米拉答道,“维多利亚还好,好歹还有殖民地能往本土输送粮食。莱塔尼亚和玻利瓦尔这样的可就惨了,本来泰拉主要的国际粮食来源就是乌萨斯和哥伦比亚,结果一个交战中一个不卖了……”

“算了吧,维多利亚的殖民地自己还吃不饱呢……”诗怀雅的打趣中带着苦笑,“怕是之后我在维多利亚吃不上饭就得来找你们了……”

之后是片刻的沉默。

双方都明白,这样的状况对‘感染者’这个‘可压榨群体’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曾经在乌萨斯上演的惨剧就要在别处发生了,而这时候,已经不会再有一个塔露拉带着他们振臂一呼了。”

因为此时的塔露拉,正在万里之外的希布里为种地的事情忙碌着。

虽然北德维纳和希布里北部的土地不适宜大规模种植粮食等作物,但塔露拉拿下了原科西切公爵的土地,占据了东布鲁西亚,这些地区都有面积很大的农田。同时,星还花钱把南希布里全都买了下来,这里虽然也都是荒地,但相比北部更适宜耕种。

于是, 根据星之前历时数年编纂的《泰拉土地、植被及农作物适应性情况全集》,众人完成了雄心勃勃的耕作计划。

而塔露拉要解决的,就是计划的落实情况。

“各地区的化肥储备怎么样了?”

“利沃尼亚及布鲁西亚地区春耕耕种所需的700万吨化肥已经调运完毕,运往斯摩棱斯克的最后4列化肥列车也已经发车,预计明天到达。”

“希布里呢?”

“南希布里的规划耕地所需的化肥已经于4月8日准备完成了,但目前的问题是拖拉机不够,还需要5万台拖拉机,目前可调运拖拉机数目为3.5万,仍有1.5万的缺口,需要耕牛等牲畜进行代替耕种。”

“那这样,告诉约瑟夫同志和布斯洛夫同志,把部队能下地的轻型车辆都先拉过来帮忙耕作,坦克等武器的生产暂停,优先保证农机的生产。”

“好!”

……

在屋内,塔露拉带着行政和规划人员们在紧张地进行资源调配工作;而在室外,一场浩大的春耕运动正在这里展开。

沉睡的大地被唤醒了,耕牛、拖拉机、装甲车和从各地来到这里的农民和军人们,犁开了冻土和荒原,撒上肥料,开始了一年的春耕夏耘秋收冬藏。

他们中的很多人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只为不让自己饿死。而现在,既能吃饱又能耕地,这些天生的农业高手们又恢复了活力。

一望无垠的田地,田地上劳作的农民和机器,构成了塔露拉办公室窗外的景色。伴着拖拉机的轰鸣声,代表着生命和希望。

“对于任何一个拥有广袤土地和众多农民的国家来说,土地、农田就是这个国家的灵魂,就是这个国家人民生生不息的源泉。”塔露拉望着窗外,对帮她整理文件的九说道,“乌萨斯曾经抛弃了自己的土地,而我们需要做的,是把它们重新捧起来。”

解决完手头的工作,塔露拉伸了个懒腰,半躺在椅子上。

望着屋外春耕的场景,塔露拉忽然有了种“找块地自己种”的想法。

“忙完这几天后休个假去种地吧。”塔露拉默念道,“好久没有正经的种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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