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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铁血镇魂曲——欧根亲王,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6980 ℃

作者:花间雅

 

 字数:15379

 

  欧根向来不做擅自行动的事情,除非她对自己十拿九稳。

  注意这个前提是「对自己」十拿九稳,倒不是说她不相信自己的朋友,只是在真正需要冒险的时候,她不希望让自己的朋友代替自己冲锋陷阵。

  所以她才会对让提尔比茨擅自行动这件事抱有歉意,所以她才会自作主张地前去碧蓝航线,如此说来,欧根还是太执拗了。

  这是z2对于欧根的看法,她很少在战斗的时候离开欧根,所以才能明白欧根此刻的感受。不过她没有办法劝说欧根,某种意义上,欧根的判断是对的,现在只有她能去碧蓝航线,也只有她才能够帮到俾斯麦。很多事情都是命运般的相辅相成。

  现在是地方时的下午六时,海面上早早泛起了落日的流光,依稀能看到欧根形单影只在波光粼粼的海面,欧根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在行进途中她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变化,塞壬的手段非常特殊,假如出现镜面海域的情况,她需要迅速做出判断,想办法保全自己。

  她可没有抱有什么必死或者牺牲的决心,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帮助铁血摆脱现在的困境。安全本就是第一的。

  不过现在,她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这才是最异常的。

  ……

  「铁血那边好像有新的动静了。」

  观察者惬意地抬头望天,不过是闭着眼睛的,听说那些和人类相仿的舰娘会在这海空之间感受到名为「生命」的气息,不过观察者从来没有感觉到,执棋者偶尔会说观察者这是人类的文学作品看多了之类的,观察者倒不在意,某种意义上她是比人类更加智慧的生物,她相信自己能感觉到人类能感觉的东西,否则自己的智慧就显得有点刻意了。

  「你又搞了什么鬼,新玩具吗?」

  净化者学着观察者一样抬头望天,当然她更感觉不到什么东西了,理论上她也比人类更加具有智慧,不过实际上她看上去更加傻里傻气到一种程度,观察者都不相信她能感觉到什么。

  「只是故技重施罢了,不过总感觉不会起什么作用。」

  「不会起什么作用又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舰娘估计没这么好诱惑吧,可能比俾斯麦还要麻烦,俾斯麦好歹会感性地看待她的妹妹,这个舰娘只会用一些小手段。」

  「那为什么还要先搞她,直接搞定俾斯麦不就好了。」

  「可惜,我本来也想这么做,不过,我们发出的信号十有八九在中途就被她拦住了,她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所以目标只能是她。」

  「那现在呢?」

  「现在,我怎么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观察者对着净化者投出没好气的眼神,「我猜,她会先去找碧蓝航线,所以至少在可能的路线上布置了点陷阱,希望有用吧。」

  ……

  「看来,塞壬知道我会先去碧蓝航线。」

  欧根抬眼看去,远处的水线上似乎有忽明忽暗的影子,欧根本来不想这么草木皆兵,但是她临时想出来的方案,自己都感觉可能会被塞壬劫持。

  所以稍微在意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现在时间还算比较充足,如果俾斯麦反应过来,肯定能理解欧根的。虽然欧根并不算放心。

  但是,往塞壬的陷阱里钻肯定是不理智的,排除这个方案,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问题呢?

  欧根调转了方向。

  ……

  「观察者观察者,你的人告诉我说到现在也没发现欧根的影子诶,难道计划失败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特地来问我是想来羞辱我吗?」

  虽然话里带刺,不过观察者还是带着笑意,她其实也明白抓住欧根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就算如此还是有点不太甘心,因为现在她也没有办法确定欧根的位置,如果欧根一面想要躲避塞壬的埋伏,一面又要前去碧蓝航线的任何一个势力处,那她有可能去哪里呢,或者有可能做什么呢?

  「那现在怎么办?话说那些俘虏你不去玩一下吗?尤其是那个俾斯麦的妹妹,弄了这么久还是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好有意思啊!」

  「你怎么可以做到这么脱线……玩俘虏虽好,但是新玩具才更重要不是吗?」

  「好像也对哦。那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净化者一脸呆萌的样子,天知道为什么她可以在拷问俘虏的时候做到这么残忍还丝毫不觉,观察者了解净化者,所以才会把拷问的任务大头交给她,虽然好像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进展,不过早晚都能让铁血彻底屈服,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

  「这些家伙,果然在想着抓我吗?」

  欧根恰恰就躲在观察者的附近,想要在塞壬的基地藏住身形很困难,但是并不是做不到,尤其是在考虑到观察者也许花了大功夫去自己的必经之路上抓自己,欧根就可以判断塞壬的据地附近应该相对比较安全。

  若说到自己为什么能找到塞壬的据地,实际上欧根并没有忘记从提尔比茨那里调查一番,虽然塞壬只把坐标告诉给了提尔比茨一个人,但是提尔比茨并没有把记录清楚干净。

  但是现在又该怎么办?欧根最初的想法是去找皇家,但是现在去路基本被封死了,不知道能不能直接联系到她们,十有八九会被塞壬捕捉到消息,然后直接找到欧根现在的位置。

  欧根可以拦截塞壬的消息,塞壬当然也一样。

  不过,也确实还有一个方法,那是欧根出发之前所作的二重准备。

  ……

  「观察者观察者!」

  「你烦不烦啊,没看见我在忙吗?」

  就算是好脾气的观察者现在看上去也有些暴躁了,虽然平时净化者就很话多,但是今天却格外兴奋,整整一夜塞壬的量产型就在外面一直飘荡,愣是没有找到欧根的位置,观察者都觉得有些离谱了,凭借舰娘那过时的侦测系统和迷彩真的能够在塞壬的搜查中躲一晚上吗?不过那是欧根亲王,欧根可以让塞壬找不到铁血舰队的所在,就可以在塞壬了解欧根的必经之路的情况下仍旧是整整一天一无所获。观察者差不多也释然了。

  不过……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不是有事吗?」

  「啊……之前我们发给铁血的那个……那个提尔比茨的视频突然又被发到公屏了诶,你说谁会这么做啊?!」净化者有限的脑子看起来还真处理不了这种状况,一脸的迷惑。

  「……还能有谁,当然是欧根亲王了,本来我们都不想引起碧蓝航线的骚乱,结果现在她把事情变得复杂了,没想到她还真的敢做,就不怕俾斯麦把她大卸八块吗?俾斯麦估计还被蒙在鼓里吧。不愧是欧根亲王。」观察者盘起自己的触手,一边轻轻抚摸,一边有点恶狠狠地说。

  「不过她既然发出了消息,那不就可以调查她现在的位置了吗?」

  「她又不是傻子,现在调查肯定迟了。我已经看了,视频是从铁血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求援,我很好奇,她到底是在向谁求援。」观察者捏着下颌,眯缝着眼睛看着海面上浑圆的太阳,这个公屏的时间让她觉得有些疑惑,毕竟,白天并不是什么好的出手时间。

  ……

  欧根亲王其实也并没有躲避,公屏求援并不是什么好的手段,她根本没有办法知道援军会从哪里来,更多的是赌运气。

  她知道皇家那里有人极其关心提尔比茨的安危,实际上她只是在利用这一层关系罢了。

  但是她依旧需要赌,赌那个人会出现在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且她需要给对方再发一次消息,否则很有可能双方都无法突围。

  如何赌这一手,欧根大概有那么一点想法了。

  当她迂回到可能要突破的点的时候,她看到了几个塞壬的身影。

  ……

  「净化者,我知道你其实很期待是不是?」

  「呜啊,别突然把触手伸过来啊!」

  现在看来是轮到观察者兴奋了,不知道为什么观察者这个样子看上去更让人害怕,连净化者心里都有点发毛,她在怪笑啊她在怪笑。

  「我只是突然明白,欧根亲王十有八九在想着用强攻的方式引起碧蓝航线那边备战者的注目吧,虽然是个比较危险的方法,只要有人真的在意铁血现在的情况,战术就很有可能奏效。」

  「你不是说那个欧根亲王从来不会做过分冒险的事情吗?」

  「那就是存在我们可能不了解的情况,也就是说,碧蓝航线的人可能会抢先一步攻过来,掩护欧根亲王。谁会考虑做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呢?」

  净化者一边用手指戳着观察者触手上的吸盘,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围捕什么的,太难懂了。」

  观察者回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净化者:「不要乱动我的手好不好,想玩就去玩俘虏去。」

  「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显得我们好像没什么事情一天天就只会拷问玩弄俘虏。」

  「不是我们,是只有你自己一个。」

  ……

  欧根睁开眼睛,她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金色的身影,欧根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个人果然是最关心提尔比茨的,但是现在她们的处境并不算特别安全,塞壬是没有时间调用支援,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就可以被一瞬间击溃了,实际上以欧根的实力确实不足以和这些塞壬量产舰抗衡,但是带上这个金发女子就不一样了。

  「提尔比茨呢?她怎么样了!」

  「诚如你所见,胜利小姐,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你也清楚我本来就是刻意来找你的吧。」

  「你!」

  胜利眼看着还想对欧根出手,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胜利毕竟不是什么任性的小孩子(其实也差不多),现在主要还是以突围最重要。

  「要是提尔比茨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们铁血没完。」胜利还在愤愤地说道。

  「至少也要先和塞壬没完,再和我们没完吧。」

  「你们都一样!」

  欧根其实并不喜欢别人把铁血和塞壬类比,虽然确实她们的行事风格很特别,但是也别和一些几乎没有理性的怪物做对比,欧根还是有着对铁血的高傲的。

  周围的量产舰慢慢围上来,虽然并不算是特别威胁,但是数量比及之前的看上去要多出不少,该说是塞壬果然足够难缠呢,还是周围的塞壬也被惊动而快速赶过来了?无论哪一种可能性都是有些危险的,必须迅速突围。

  「皇家的淑女们就没有来帮忙的吗?至少她们应该保护一下自己的同伴吧。」欧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是真心希望能够有人增援的,但是胜利似乎从里面理解出一种嘲讽和开玩笑的味道。

  「不是谁都会那么鲁莽地听到你的信号就来帮忙!」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这句话是真的在开玩笑,但是也仅此而已了,既然皇家真的没有人来帮忙,那确实需要担心一下现在地战况,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兵败垂成。

  但欧根总有种微妙地差异感和违和感,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

  「观察者观察者,好像发现欧根了!」净化者总是从不知道哪里钻出来,咋咋呼呼,「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的兵力好像很分散的样子。」

  净化者咋呼完,似乎是因为观察者又要训斥她,一脸小心翼翼地瞟着观察者,这一瞟,她却突然发现观察者正在撇着嘴角笑,笑得很胸有成竹地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我突然又想明白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解决现在这个场面的事情。」

  「什么啊,你怎么也开始神神秘秘起来了,执棋者她们不说人话也就算了。」

  「没什么,仔细想想,欧根也许理解我们塞壬最常用的手法,但是却不明白我们的技术究竟能到达什么程度,而且她们总喜欢隐藏自己的秘密,她们自己理解的秘密,实际上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观察者舔了舔手指头,轻呼一口气。

  ……

  「你……怎么……」

  欧根被偷袭之前,分明记得自己的身后有胜利的保护,所以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明白了一些东西,尤其是当她看到胜利那熟悉的笑容的时候,她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执棋者……」

  「也许你会很好奇,为什么在你面前这个假的胜利和你记忆中的如此相仿。」执棋者咧开一嘴的银牙,「那只是你们对我们的了解不够深入,但是,在你们和我们还有所联系的时候,你们所捕捉的皇家舰娘,以及所记录的一切和她们有关的数据,都会成为我们了解你们的关键一环,大概你们并不知道,我们想要复制一个舰娘根本不需要那些繁琐的记忆过程,只需要推演即可。」

  「但是……但是我们并没有捕捉过胜利,难道这都是推演……!」欧根的大脑一阵眩晕,塞壬的舰炮对她造成的伤害和实际看到的不一样,似乎直接作用在意识神经上。

  「推演出来的东西,你们一看就能看出破绽,这就是我们这些塞壬精英和量产级不同的地方,还记得我们曾经复刻过所有的皇家舰船吗?实际上我们连她们的浅层记忆也可以了解,所以我们才能知道,你究竟在这里等着谁。」执棋者,将手指放在欧根的额头上,「现在,赶快睡吧,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

  「这就是我被带到这里的全过程,有点可惜,不过好歹算是向碧蓝航线传达了一点信息。」

  欧根苦笑着,从被捕到现在至少过了十个小时,欧根水米未进,直接戴着颈手木枷被锁在了站笼里,踮着脚尖站到了现在,前面好歹还是晕厥状态,醒来之后就是头晕眼花加上小腿酸痛直到抽筋的折磨,脚趾也早就麻痹了,若不是她和提尔比茨以及齐柏林关在同一个监狱里,她可能站到受不了。

  齐柏林和提尔比茨倒是没有被处以这么严厉的放置刑罚,因为她们受到的折磨已经足够多了。尤其是最早被抓进来的齐柏林,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堆碎布,根本不能包裹住身体,所有敏感处全部外露,乳头、下体和后庭都是一片通红,天知道是被猥亵了多少次,不堪入目。倒是脚上的高跟鞋和丝袜还在,只是丝袜从连裤袜被换成了长筒袜,而且完好无损,极大可能是塞壬的恶趣味。

  提尔比茨稍微好看一点,但是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她被脱得比齐柏林直接,身上就只有一套白色的内衣,但是可以想象白色内衣下的三点估计和齐柏林差不多。一双长腿和美足裸露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足心也完全是紫红色。可以看出提尔比茨受到的拷打远比猥亵要多,身上满是赤色的伤痕。

  看着两人这副样子,欧根的内心五分唏嘘,三分愤怒,还有两分恐惧。按理来说她不会对自己的战友被迫害产生太多的愤怒,但是这也只是她自己这么认为自己,这副样子谁看了不会觉得愤怒,但是愤怒之余,欧根又不得不面对接下来这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也要遭受这样的严刑拷打,而且,十有八九还要狠,因为自己才是那个军师角色,可以说铁血很多的未来的计划都是她制定的,而现在更重要的是,俾斯麦的去向现在也只有她最清楚。撤离路线也是她定的。可以说她的价值很大,也许比塞壬想的还要大。

  塞壬现在为什么要安排她和提尔比茨以及齐柏林见面,欧根其实也很清楚,塞壬无非就是想要让欧根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是什么下场,以及,塞壬想要看看她们中会不会有人互相怀疑。

  因为现在仍旧有这样一个疑点,最开始是谁透露铁血的位置的,如果没有最开始的位置暴露,提尔比茨就不会被诱骗到塞壬。

  塞壬想要让欧根怀疑齐柏林。

  齐柏林一言不发,这个问题她想过,但是究竟欧根会不会怀疑她,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也许……最开始我不应该就这么来到塞壬才对,否则至少执棋者不会用胜利的形象去骗取你的信任。」提尔比茨的呼吸很沉重,这几天净化者平均每天十个小时以上地在折磨她,有时候她真的要受不了了,净化者却也不肯停手,弄得提尔比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体力和欧根多说几句话。

  「别这么悲观,当时我也是没有过多考虑,否则的话这么简单的陷阱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中,现在最关键的还是之后的事情。」欧根其实自己都清楚自己在逞强,她对离开她的铁血并不是百分百放心,俾斯麦很靠得住,但是一个人靠得住并没有多少实际作用。至少需要有人在身边纠正她的决策才好。

  「姐姐她没事吧……」

  「那个家伙根本不可能有事,全铁血上下几乎在保她一个……这么说其实有点夸张,但是现在担心她完全是多余的。」

  「俾斯麦大人……她应该不会做冲动的事情……」齐柏林在一边补充道,她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比起提尔比茨的拷打,塞壬对她做的事情要过分很多,齐柏林现在连腿都合不拢,下体整日整日肿胀地难受,却要在提尔比茨被拷打地时候,被丢在一边被炮机抽插。

  「我担心的恰恰就是这一点,她可千万别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其实我也是欠考虑了,要是她知道我们自始至终都在骗她,她才可能会更加的不理智。」

  牢房里一时有点安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欧根说的本质上是没有错的,正是被压抑久了才更加容易爆发,这只能说是一个合理的规律,俾斯麦不可能逃掉,那现在呢,她们要把希望给予何处,是碧蓝航线,还是俾斯麦大人。

  总感觉有些不安。

  「阿拉,聊得很火热啊。」

  是观察者的声音,齐柏林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下意识地全身一抖,毕竟这个塞壬是最开始给她开发后庭和小穴的,一度把齐柏林弄得神经崩溃,齐柏林是在印象深刻。

  「你这个只会浪叫的婊子,原来也能发出浪叫之外的声音,真令我惊讶。」观察者果不其然先照顾了齐柏林,很自然而然地一只触手卷住齐柏林夸张地豪乳,一只触手卷住齐柏林的屁股沟,直接将触手伸进齐柏林松松垮垮的菊穴。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咕叽咕叽地水声响起,齐柏林在观察者触碰她的时候脸就已经红了,等到观察者的触手开始在她的屁股里抽插的时候,齐柏林直接就浪叫出声,旁若无人,而且不及几次玩弄就开始下体流水,这副淫荡的样子,看得欧根亲王头皮发麻。提尔比茨也不得不别过头去,就算这几日她也每每能看到齐柏林被抽插强干的样子,但是她仍旧看不下去。

  不过多时,齐柏林就直接被送到了高潮,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出水,齐柏林直接爽到大翻白眼,看着完全沉沦的样子,和以往的齐柏林简直判若两人。观察者玩完也不在意齐柏林趴在地板上不住颤抖,而是径直走到欧根的面前,用触手卷住欧根漂亮的脸蛋:「怎么,原来你也会露出这种迷惑的眼神啊,是觉得眼前发生的事情不像是真的吗?没关系,你的下场只会比她更加悲惨。」

  「是嘛……看来你们塞壬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是太浅了。」欧根抿着嘴唇,露出一丝轻笑。

  「此话怎讲?」

  「你们比我想得更加卑鄙无耻,更加没有下限,这就是你们自诩的高级生命,结果还是要回归人类最原始的低贱的性交,你们是想企图把这个世界变成原始社会吗?」

  「说得好。」观察者居然表示出了赞同,「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舰娘会来到这个世界上,而且是……以这种健全的姿态,假如你们不想被拷问性调教开发,其实大可以放弃这种功能吧,本来就是多余的,为什么你们不能更进一步,考虑一下为什么你们会被赋予这样的生殖功能,还会和人类一样……不,比人类还更能发情。」

  说到这里,观察者还特意瞟了一眼齐柏林,似乎在说:就像那样子稍微调教一下就发情地像个母猪一样停不下来。

  确实,齐柏林被观察者玩弄了一下屁股,就像是被打开了一个机关一样,不住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一边用手指做着自慰一边娇叫,旁若无人。而且很快就又高潮了。

  「也就只有你们塞壬会狭隘地关注这一个点吧,那么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我们地创造者赋予我们这么多功能,可以吃喝、可以唱跳、可以写画、甚至可以在海面上驰骋和作战,但是你们塞壬只关心我们可不可以被性调教开发,可不可以被酷刑屈服,这么来看,你们塞壬似乎还要狭隘、邪恶,还要淫荡,你们是不是总在关心自己能不能产生快感呢?」

  这一下倒是真的把观察者给噎住了,观察者可没有想到欧根会在这儿跟她玩偷换概念。一时还有点气不过,但是又不能现在对欧根动手,总有种气急败坏的嫌疑,只好不怒反笑,说道:「确实,你的嘴皮子倒是突出不少,不过也就足以让你自我安慰一下了,我很好奇真正的拷问开始时,你还会不会那么从容,试想一下,人类给你这么突出的战斗能力,让你们不断的争斗,争斗,最后就这样死在战场上,岂不是将你们的本质暴露地淋漓尽致。」

  「你对可能性的理解就只有如此吗?那确实有点搞笑。」欧根摇摇头,「那你还是尽快动手吧,和你们交流,没有价值。」

  观察者再次冷笑了一声,然后打开了站笼的笼门。

  欧根就这样被拖了出来,那一刻她的心真的提到嗓子眼里去了,铁链哗啦呼啦地响,不知道是脚上的镣铐太重还是她自己的内心很排斥,反正每跨出一步就像是有千钧那么重,观察者都觉得欧根这种强迫自己的样子很好笑,一边推搡欧根一边用触手狠狠地抽打欧根的屁股。

  「呜!」

  「给我走快点,否则还不到拷问室你的屁股就会被我抽烂哦!」

  欧根本想说你抽烂我也不怕,但是考虑到只是走到拷问室这种小事,何况现在犟嘴明显有示弱的成分在里面,干脆挺直了腰大大方方走向拷问室,虽然路上还是被观察者抽了好几下屁股。说实话欧根并不是不觉得疼,相反只是触手的抽打屁股就让欧根疼的几乎要叫出来,虽然最后还是强忍住了,但是从来没这么挨过打的欧根眼泪都在眼眶打转。

  塞壬的拷问室和铁血的相仿,当然本身也就是从铁血的据地里搬出来的,大部分刑具欧根都很熟悉,熟悉是因为欧根曾经见过铁血的拷问,甚至也亲自审讯过犯人,但是现在她要亲自体验这些刑具的恐怖,这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正是知道恐怖她才会感到害怕,欧根还在想自己会受哪些刑罚,她就已经被带到了墙角,面朝着墙壁,双手被高高吊起,身上的镣铐并没有被卸除,站笼才刚刚体会过,现在她又被吊得踮起脚尖,脚趾尚且还是麻木的,小腿很快就又抽筋了,这样的疼痛欧根也算是体会过,但是还是难以忍受。

  「我记得你刚刚站过站笼吧,什么感受,给我分享一下如何?」观察者把欧根吊起来后,也不进行下一步行动,只是站在欧根身后问道。

  「罚站而已,你的爸爸妈妈没有让你罚过站吗?」

  「呵,以前我可没有想过大名鼎鼎的欧根亲王是这么一个耍贫嘴的人,我看你站得太安稳了,得加点料。」说罢,观察者从墙边摸出两根粗大的蜡烛,一左一右插在墙上,火苗正对着欧根的肩膀,然后观察者直接把欧根亲王大把大把撕扯掉,让欧根亲王身上只剩下鞋袜,赤裸的身体正对着燃烧的蜡烛,要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欧根亲王当然明白这是刑罚,然而就算她咬紧牙关面对即将接受的刑罚,但一滴两滴还能忍受住,当大股大股的蜡液从她的温香软玉的肩膀滑下时,她还是难以抑制地痛叫出声。

  「啊——!好烫,啊!」

  「怎么了,这才一会儿你就不行了?站稳啊,腿不要乱抖,小心我多插几根蜡烛。」

  刚刚融化的蜡液最高能达到150 度,这个温度足够瞬间把皮肤烫伤,何况欧根这样细皮嫩肉的样子,蜡液大片大片滴落,覆盖在欧根的肩头,凝固,欧根的肩膀肉眼可见地变红、起泡,直到烫得实在受不了,欧根开始乱动,让蜡液滴落在身体的其他地方,总比一直对着受伤的肩膀烫要好,于是欧根丰满的酥胸和光洁的后背同样开始遭重,被蜡液覆盖成赤色,然而即便如此,当欧根实在受不了抬头看蜡烛,发现那两根粗大的蜡烛居然还剩一半多,而欧根的前胸后背几乎已经被蜡液覆盖满,被滴蜡的位置最好也是被烫得一块大红,最差已经连水泡都被弄破,血迹斑斑。欧根自认熬刑能力甚至不如提尔比茨和齐柏林,人生第一次被用刑用得烫伤成这个样子,大呼小叫都算是好的。

  「嘶——啊!好痛,哎啊!好烫!」

  「哎呀,好惨好惨,要不要我拿个冰块给你敷一下啊,洗蜡水澡,这看着都疼啊。」

  「别……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啊!烫死我了!」

  是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欧根也没有办法决定观察者的选择,观察者确实拿来了一个冰块,很大的冰块,只不过这个冰块不是敷在欧根身上的烫伤上的,而是——欧根的鞋袜也被观察者强行扒了下来,巨大的冰块被放在了欧根的脚底,欧根一双白嫩的娇足被强制踩在了冰块上,很快水汽升腾,一对赤足被冻得通红。

  观察者很喜欢称呼这个刑罚为「冰火两重天」,这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刑罚,欧根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尝试过,现在她也确实是冰火两重天,滴蜡是又烫又痛,踩冰块则是冻得又麻又痛,冰块表面被踩化之后,脚底蘸着凉水,热量被消耗地更快,刚开始欧根地双脚只是被冻得通红,到后面则是被冻得发青,脚底剧痛难忍。

  「呜……」

  欧根的嘴唇已经因为疼痛和寒冷发白,她已经有些不太能管滴蜡的剧痛了,上身被蜡液几乎完全覆盖之后,滴在哪里都差不多了,就算持续覆盖肩头的滋味相当不好受,但是乱动一方面只会消耗体力,另一方面会让双脚更痛,事到如今除了强忍之外没有别的熬刑的办法。

  「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啊,欧根亲王,怎样,酷刑的滋味好受吗?不好受的话我劝你尽快招供,俾斯麦到底在哪里,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不说的话只好请你把蜡烛滴完把冰块踩化了。」观察者捏着欧根的下巴,强行让欧根抬头看着自己。

  欧根的眼神甚是疲惫,她的体力也确实没有提尔比茨好,只是一道刑就让她几乎耗尽气力一样,但是除了疲惫外,欧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坚决:「好受不好受……我都会受着,就不劳你,关心我招不招了。」

  「……想到你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和那两个一样,喜欢受刑是吧,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

  观察者把冰块一脚踢开,让欧根恢复了踮脚站立的状态,欧根的脚底被冻得发紫,脚背则是通红通红,看上去就冻得够呛。观察者也不想把欧根的脚冻坏掉,因为她还有别的刑罚施加给这双脚。

  「脚冷吗?要不我也给你烫烫?」

  观察者所说的问句都会变成陈述句,欧根心里清楚。只见观察者从墙上拔下一根蜡烛,然后蹲下身去,倾斜蜡烛,将蜡液一片片滴在欧根冻伤的双脚上。

  「啊!别!」

  刚刚体验过极寒的双脚现在又开始体会极热,冷热交加之下只会让欧根敏感的双脚越来越痛,蜡液在欧根柔软的脚心上缓缓流淌,然后凝固,将温度尽情地释放在欧根的双脚上,最开始因为欧根的双脚还很冰凉,蜡液滴在脚心上充其量只是刺激地欧根发颤,但是随着寒气逐渐消失,欧根的脚心也开始被烫起泡,脚心本就是敏感之处,比蜡液滴在肩膀上要疼数倍,直接就烫得欧根尖叫出身。

  「暖和吗?是不是暖和极了?这可都是精心给你安排的刑罚,你可要好好品尝啊,仔细品尝~ 」

  欧根也确实是在仔细品尝,她还能选择不品尝吗?她的双脚何尝遭过这种罪,当蜡液完全覆盖欧根双脚的脚心后,观察者用锉刀贴着欧根脚心的水泡,然后用力一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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