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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铁血镇魂曲——欧根亲王,2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5440 ℃

  「啊啊——!」

  水泡被弄破,红彤彤的新肉露出,欧根只能说是痛彻心扉,但是就算是这样观察者也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水泡被磨破之后锉刀仍旧在欧根的脚心上用力打磨,将欧根脚底的皮肤磨得通红,将烫伤的死皮搓掉,然后将新肉反复打磨。

  「啊!好痛啊!」

  当然会痛,新肉没磨几下就变得血淋淋的,看着就相当的痛,欧根呼痛之余终于开始用力踢踹双脚,想要把观察者踹来,观察者自己却跳开了,留欧根努力踮着脚站立,强忍着脚心和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不住地颤抖。

  「别再想着坚持了,欧根亲王,拷问只会越来越痛苦,如果我刚刚乐意,完全可以把你的双脚完全挫烂,不过我心疼你的双脚,所以不下重手,你可别当我会心慈手软,之后你要是再不招,我又无数地方法折磨你娇嫩的双脚,你也感觉到了,对双脚用刑,那可是相当痛苦的。」

  观察者的「劝告」对于欧根来说是完全的没有新意,欧根当然是听了就烦,虽然今天她所受到的痛苦都是她没有体验过的,否则她也不会叫得那么惨,但是惨叫归惨叫,她绝对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背叛俾斯麦的,这是她的底线。

  何况提尔比茨和齐柏林都熬住了,哪怕她们现状看上去很悲惨,至少她们没有招供。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上去很碍眼你知道吗?」观察者看着欧根,后者用一种三分轻蔑七分愤怒的眼神看和观察者,然后愤怒似乎慢慢褪去,轻蔑、嘲笑和无所谓慢慢增加,如果说是类似于提尔比茨那种倔强的态度或者是齐柏林那种悲观的神情观察者都觉得无所谓,甚至会觉得这样才更好玩,但是欧根的态度让观察者如同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就是感觉各种不爽。于是观察者将墙上的另一个蜡烛取下——直到现在这个蜡烛还在往欧根的后背上滴蜡,但是因为后背的蜡液变厚的缘故,作用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的明显了,所以观察者直接把那个蜡烛拿到欧根的身前,她看着欧根的胸口,虽然欧根的腹部和乳房上都有蜡液,但是乳头上还是干净的,欧根知道滴到乳头上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所以尽量避开了那里,然后现在观察者把蜡烛拿到欧根的身前,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做事情要善始善终,人类最讲究这一点来着,你全身都是蜡液,只有这里没有,是不是不太好呢?」

  观察者将欧根移到欧根的乳房上方,然后缓缓倾倒。

  「啊!」

  赤色的蜡液滴落在欧根的乳尖上,位置刚刚好,一丁点都没有浪费,蜡液覆盖住整个凸起的乳尖,而后凝固,欧根只觉得乳尖前所未有的灼痛,那毕竟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和烫脚心比起来,疼痛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嘶——!」

  「亲王大人的乳房尺寸可真不小呢,设计出来就像是为了用刑一样,这不得好好利用一下。」

  观察者一边移动蜡烛,一边还快速抖动蜡烛的前端,用蜡液沿着深色的乳晕画着残忍的圆圈,欧根被烫得难以忍受,不住地惨叫。

  「好像很痛呢,毕竟都被烫起泡了,人类的皮肤设计出来就和她们的生命一样脆弱,稍微受点皮肉之苦就要死要活,如果身体本身不敏感,也就没有必要发明这么多酷刑了,到头来还是在害自己。」观察者将欧根乳房上最后一点完好的皮肤也用滚烫的蜡液覆盖住,然后双手抓起欧根的胸部,大力的揉搓,将覆盖在上面的蜡液大片大片搓下来,同时狠狠迫害欧根伤痕累累的乳房,疼得欧根一面大叫,一面大汗淋漓。

  「喀啊!啊——也只有你们这么自恋的、说得出这种话,人类本应该是什么样子,还用你教吗?……哎啊——你这才是自作多情吧。」

  「你可真是嘴贱……你除了胸大就只有嘴上面功夫厉害吗?」观察者狠狠掐着欧根的胸部,就像是要把她的乳房扯下来一样。

  「这倒也不是,其实我的胸不大,只有嘴皮子功夫厉害。」欧根吃痛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观察者说。

  「好,好得很。」观察者回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卷绳子,先是紧紧捆住欧根的乳根,然后解开欧根的手臂,反绑在身后,最后将欧根乳根的绳子吊起来,把欧根整个人又从胸部处吊起,甚至这一次吊得更高,欧根几乎只有大脚趾能够着地,胸部几乎被拉长了一倍,痛得欧根浑身冒汗。

  「这样你就舒服了吗?既然你觉得自己的胸不够大,那我就做个好人,好好帮你把胸部弄大如何?」

  观察者拖来一个水桶,从水桶里取出一根不知道泡了多久的软鞭,观察者用力拉扯了一下软鞭,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响。

  「皮鞭蘸盐水,不用我多说了吧。」

  观察者压根也没多说,因为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鞭子就已经挥动了起来,在空气中舞了一圈,最后划着清脆的爆响抽在欧根早已因为悬吊而泛红的乳房上。

  「啪!」

  「呜咕……呃啊!」

  鞭子刚刚打在身上的时候只有一股巨大力量的推动感,让欧根一下子差点没把脚踮稳,等到欧根调整完大脚趾的着力点后,剧烈的痛麻感迅速在鞭打处产生,痛得欧根竭力惨叫了一声,同时她的乳房上端迅速肿起一道暗红色鞭痕,鞭痕不但凸起并且带动周围一片皮肤都泛红肿胀,看着都痛。因为盐水的缘故,盐分不断蛰痛欧根的伤口,欧根一声甚至难以缓过第一波持续的疼痛劲儿,雪白的胴体上生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看来能够让我们为之头疼的欧根亲王只是个耐打能力不算强的脆弱人类,大多数被抓来的铁血舰娘可都不会在第一鞭的时候反应这么大。」观察者呼呼地挥着鞭子,看着狼狈不堪的欧根亲王,虽然胸部鞭伤疼痛难忍,但是欧根却仍旧一动也不能动,被这样极限地吊着,欧根连弯曲一下小腿都难以做到。只能昂着头发出一阵阵呜呜声。

  「再来!」

  「呼……啪!」

  「呃、呃啊!」

  「呼……啪!」

  「哎啊呀呀!」

  「呼……啪!」

  ……

  打出十几鞭都观察者来说都不算难事,毕竟抽鞭子无非只是需要力气,观察者有的是气力,但是欧根却被抽得东倒西歪,不出两三下就疼得汗如雨下、脸色发白,七八下之后则是几乎只能靠胸部地吊绳来维持平衡,而十几下开外,欧根已经不住地发抖,惨叫声从一开始的「咿咿呀呀」,到最后痛得怀疑人生,就连「天啊」「神啊」之类的都开始从嘴里蹦出来了,可惜观察者手上力道不减,不但准确而且狠辣地把鞭子都抽到欧根被勒得挺翘地乳房上,甚至每隔几下都会有一下精准抽打在欧根的乳尖上,痛得欧根以为自己的胸要被抽下来了,可惜人体在不该坚强的地方过度坚强,这么毒辣的鞭子充其量也只是在欧根的胸部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但是破皮的地方都很少,不过这种伤痕往往是又痛又痒又麻,加上盐水的刺激,够欧根享受痛苦好一段时间了。

  「明明表现地这么不堪,还让人这么讨厌,你的坚持在我看来比另外几个都贱。」观察者看着欧根快要被打晕过去了,只好停下抽打,抓着欧根地头发有点凶恶的说,虽然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知道欧根是在装晕,于是对着欧根两个红肿的乳头狠狠一掐,欧根一声尖叫,立马醒了过来。

  「呼……有本事就继续……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把我直接打死……」

  「……真贱。」观察者反手一鞭就打在欧根的脸上,欧根沙哑地惨叫一声,右脸霎时间便整个肿起来,上面还留下一道赤色的伤痕,倒是没有直接把欧根毁容掉,但是脸上挨鞭子不是什么舒服地事情,欧根尝到一点血腥味儿,大概是口腔里也被咯破了。

  观察者似乎还想抽打欧根,但是鞭子刚抬起就停了下来,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冲动,像欧根这样的舰娘,拷问应该慢工出细活,让欧根一点一点好好品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给你点休息的时间,就算你嘴贱,我也不能直接把你打死,别想用激将法,别想耍花招!」

  欧根被放了下来,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放下来,她以为自己要被乳吊好久,虽然鞭打中途胸部被悬吊的感觉就已经不明显了,实际上是血液流通不畅,胸部充血让痛感增强了不少,但同时也造成了坏死的危险,倒是脚趾和小腿,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感觉不到麻痹,只有抽筋带来的持续性的疼痛折磨,绳子刚刚被松开,她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欧根向来都是这样,嘴上功夫很犀利,但是体质上和其他舰娘都差一截,毕竟一直以来她都相信自己的战术和幸运,从来没有依赖过舰炮。现在幸运不管用了被抓住了,一上刑立马就拉跨了。

  不过观察者似乎也不是很想让欧根休息地舒服,欧根还侧趴在地板上想要闭目养神,观察者就一桶凉水泼在欧根身上,一下子把欧根泼地大叫出声,一方面被凉水刺激,另一方面凉水渗进伤口也不是什么好体验,欧根差点从地上弹了起来,不过最后也只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给你提提神,顺便洗一洗身上的臭汗。」

  欧根低低地「切」了一声,然后又闭上双眼,不搭理观察者了。

  观察者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欧根,突然就觉得兴趣更足了,因为无论是齐柏林还是提尔比茨,裸身受刑多多少少都有点羞耻感,可欧根则是脱就脱了,对自己身体的暴露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羞耻感,还是说真的是卖骚卖多了,她可对欧根的风评有所耳闻,一方面知道欧根是铁血的核心人物,另一方面也听说欧根是个很风流的家伙,甚至和皇家的某个人有染。欧根给观察者的感觉和风评里的差不多,再加上那个很气人的态度,观察者只想把欧根虐待到心甘情愿给她跪下来舔脚为止。

  所以接下来的计划就很简单粗暴了。

  欧根还没有休息多大一会儿,起码比她预计的还要少,她就被观察者按住脑袋跪在地上,然后用拘束带捆住手脚,捆绑的方式相当特别,小臂并着大臂、小腿并着大腿,让欧根的膝盖和手肘向外翻,这样弄欧根就只能用手肘和膝盖行动。这无疑是一种羞辱人的刑罚,但是正如之前所说,欧根这个家伙看上去就好像根本没有羞耻心,全程她只是因为手脚蜷缩到极限到疼痛而皱起眉头。观察者虽然预料到了,但是欧根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果然看着很碍眼,所以这只是一个餐前甜点罢了。

  确定欧根的手脚被捆绑地一点儿活动空间都没有之后,观察者站起身,在自己的腰间捆上一根皮带一样的东西,皮带的前端是一根长长的粗大的橡胶棒。

  「这是……」欧根确信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果然该来的总会来。

  「怎么,现在我想用什么方法折磨你还需要你提前知道吗?简要的说,我只是想好好确认之下,你下面这几个洞洞,以前到底有没有用过。」

  说罢,观察者半蹲下去,从后方紧紧抓住欧根的屁股,欧根因为被捆绑的缘故,也只能是仍由观察者摆布,上身被迫趴下,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又被强行打开,露出股间的那一片秘密花园。到这种程度,饶是欧根也有点不情不愿,毕竟这个姿势确实是没有把她当人看的意思,而观察者也是对准了欧根的后庭,挺着腰把橡胶棒硬生生推了进去。

  「哎呀,啊!——」

  齐柏林感觉很不安稳。

  虽然现在理论上是欧根代替了她受苦的位置,净化者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和提尔比茨先是被莫名其妙关在了一起,然后欧根又被抓了进来,三人还没有说多少话,欧根又像是理所当然被带走拷问。齐柏林只觉得很痛苦,明明面对着想要来救自己的提尔比茨和欧根两人,自己却什么也表达不出来甚至当众就开始自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教成如此地步,甚至在自己过去的朋友面前都能旁若无人的高潮,而事后想起来,又只会在耻辱和回望高潮时的难以忍受的欲望中挣扎,最后只能是不知不觉将手伸向双腿之间。

  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只剩下对于铁血的忠诚所残存的理智让她苦苦支撑,而现在,根据塞壬的说法,似乎她们之中已经有人将铁血的情报说了出来,究竟是谁呢,无论如何齐柏林也不相信自己的战友或者部下会做对不起铁血的事情。那样她甚至会觉得更加的耻辱。

  但是现在,她听到欧根的惨叫声,必然是莫大的痛苦才会让欧根发出那样歇斯底里的惨叫,惨叫中似乎还混合着哭喊,凄惨到齐柏林都觉得无比揪心。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齐柏林也是个会因为挠脚心就哭喊挣扎的人,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愧为一个战士,但是正因为同样遭受过拷问她才感同深受,那些刑罚确实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扛过去的。

  听说过不了多久,塞壬就要用新的方法来折磨她和提尔比茨,齐柏林不敢想,也不敢想象提尔比茨受刑的样子。

  她只能等待。

  「诶~ 你明明都做好准备了,为什么还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到最后才去骗欧根亲王啊。早一点弄我们不是早一点玩到新的玩具吗?」

  净化者此时正在陪着执棋者聊天,实际上执棋者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铁血这边一直都是她和观察者负责来着,对这个莫名的来客她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在听说执棋者复刻皇家的舰娘打算骗铁血的时候,净化者还有一点惊讶。

  「观察者一直在暗中和我们联系,她猜测铁血最后很可能会去找碧蓝航线求援,但是没有把握确定是哪一方,干脆和我们其他塞壬联系,看看能不能从碧蓝航线那边找到突破口。明明我的编制都没有你们高,观察者那家伙还真是把我们当苦力了。」执棋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枚王后的棋子,放在桌面上,「舰娘之间的羁绊什么的我当然不是不清楚,只是感觉不到,但是量化成数据,那个胜利和提尔比茨很明显有点关联,当然欧根亲王也不是没有,假如我们有朝一日能够大破皇家,说不定还有更好的玩法。」

  「啊!那就很有意思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人类的感情根源是如何的,但是利用这种东西折磨她们,肯定比肉刑什么的要痛苦一百倍!」净化者一拍桌子,只见那个王后棋子跳了一下,然后倒地不起,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拷问什么的我不懂,我只是个更适合打仗的塞壬,但是我们也同时兼具收集数据的任务,如果可以发现她们名为『痛苦』的开关,我想那一定很有趣。」执棋者怔怔地看着那枚棋子,半晌,她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

  「对吧对吧!」净化者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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