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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预告】雪绎:月之暗面,2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3480 ℃

  希儿睁开了眼。

  另一个自己还是无影无踪,更不用说布洛妮娅姐姐了。

  

  这已是被囚禁的第二天凌晨。

  希儿睡得不久,天边泛出鱼肚的白色时,她就已经醒了。

  一个二十余平米的清水房间,仿佛就是为当下准备的一般,两张床、两把凳子分别摆在相对的角落,正中则是稍大的圆桌,极致的简洁,仿佛是专门为什么准备的、用作仪式一般的场所。

  在两人的床边,各自围着一块亚克力玻璃做的透明隔间,对方可以扶着自己这边的幕墙,宛如欣赏困兽一般窥视,也能令其中的可人儿逃离不得。

  

  对面床上的男人、大概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浸在睡梦中,希儿很想唤醒他、像昨天刚发现自己被他时关起来一样,啜泣着央求她还回自己自由。

  可她没有,如果把他吵醒,大概会把他激怒吧。虽说男人昨日面对自己的哭啕时神情木然,只是用死鱼般的眼神与自己对视,仿佛被剥离了任何情感。

  和希儿想象中的牢狱不太一样,男人却是把她关在自己旁边,两人共享一个房间。清水洁净的墙面,还有一扇大窗户。而哪怕是在她的床边,也有一方脑袋大的玻璃。关押的房间有窗户,这哪怕是在军队的惩戒室里也不太常见。

  因为有窗就会有光,光会给人希望——逃出生天的希望,这往往会使沉谧的羔羊,油然而生不屈于人下的干劲。

  这男人是太傻、太蠢、太自大,还是为什么呢。

  

  再次习惯性地在心底呼唤着另一个自己,但她还是没有出现。

  

  天蒙蒙亮,房间里有光了一些,希儿再次悄悄把封住自己的玻璃幕墙检查了个遍,心灰意冷地瘫坐在床上。透过小窗有限的角度,只窥得见外面世界的一隅。

  她往楼下看,窥见对面的建筑的一层,也有一扇与她相对的窗户,隐隐约约,似乎也有个人,和自己一样侧头靠在窗户上。但那个人和自己的处境似乎不太相同,神情安详地望着某个地方,又或是——希儿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又或是那个人也被囚禁太久,以至于彻底绝望,神情都麻木了。

  那个人戴着毡帽,遮盖住了全部的头发,巍然不动。

  

  

  “醒了?”

  “啊——”希儿猛地一颤,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玻璃隔间,蹲在自己面前。说是男人,其实称他为男人也并不过分,年龄似是和希儿相仿,但又要稍微大一点。

  

  “求你……放我走……可以么?”直截了当的诉求。

  “你刚才在看什么?”诉求被直接无视,男人跪在希儿的床上,顺着她方才的视线向外看去,“按道理外面应该啥都没有啊——喏。”

  

  躬着身子的男人随性地趴靠在墙上,衣衫不整,腹部的弱点直接暴露在希儿的面前,这是绝好的良机。但希儿没有出手,至少目前为止,男人并未对她做出任何直接的威胁——而且,不知为何,希儿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想把我扳倒?”希儿缓过神来,对上男人微妙的视线,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盯着他的腹部看了好久。

  “不是……我——请放我走,可以吗?”

  “呵,不可以。”

  “……”

  意料之中,期待之外的答案。

  

  希儿盯着男人的腹部看。

  这让男人……不禁猜忌起她长久以来的变化。懂得冷静观察敌人的弱点,这就是她在逆熵的训练成果么。

  希儿下意识的举动说明了她的敌意,毕竟身处危险之下。但这依旧令男人很不爽。

  可是小猫咪啊,你又能怎么办呢?

  男人食指肚点点希儿的鼻翼,又在她的颊侧来回抚摸,感受那组构出希儿那绝美脸型的下颌骨。

  男人食指肚点点希儿的鼻翼,又在她的颊侧来回抚摸,感受那组构出希儿那绝美脸型的下颌骨。

  摩挲……摩挲,男人的指尖似乎是提前洗净过,格外地光滑,不时还勾抚在她粉嫩的脖颈顶,磨蹭得希儿一阵腻痒。希儿紧张地盯着他,丝丝汗滴渗上额头、后背。男人还在继续,眼神里逐渐暴露出那份偏执和病态。他死盯着希儿的面颊,陷入了某种死循环,似乎是独自陶醉在希儿姣好的容貌中,或是某种复杂的念忆里。摩挲的食指愈发用力,像一把刮骨刀,仿佛要把那层使人堕落的皮刮下来占为己有。

  “呜……

  请你……

  请不要……”

  

  “啪!”宽厚的手掌按在希儿的左肩,右手力度柔和了许多,接着往下,剃净的指尖在脖颈上宛转,精细的锁骨上蜿蜒跃动。希儿昨天落入男人手中之前,才洗过澡,浑身的肌肤像是抹过爽身粉一般滑嫩——男人的指尖也是如此,两处相接的阻尼如此之小,以至于经过希儿颈动脉时,不仅有输送血液的管道遭到威胁的不安,还充满着小小兴奋的腻痒。

  极富眼光的希儿精心挑选的沐浴露香氛、混合着少女本身睡莲的淡淡芬香,被双方逐渐上升的体温带动微汗蒸腾,变得炽热浓郁。

  

  正如男人没有注意自己正在无形中贪婪地加大呼吸的力度一般,希儿也没发现自己在抗拒的抗拒之外,竟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男人的右掌掐得越来越紧,不时又歉意地松缓一点力气,把终于如愿以偿的宝物攒在手心,又怕把她捏碎了。

  

  “呜……”

  

  “你饿了吗?”

  男人偏执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局促,他松开希儿,站起身来。

  “……什么?”

  “我去拿点吃的——就在门口,别轻举妄动。”他用警告的眼神掩盖过一闪间的歉意。他走到几米外的墙面,如同科幻片里的景象一般,唐突推出来一道缝隙,那是这房间唯一的出路。

  门嘭得合上,里面传来精密结构的声响。

  

  

  希儿又打量起四周。

  ——什么零散的物件都没有,就像——希儿找不出任何例子来形容这里。绝对的白净整洁:

  天花板、地板、墙面,全都是一致的白色;

  门一合上就融化在墙里;

  床是一个整体,见不到一根螺丝或者关节;

  房间中央比自己双腿高一截的圆桌是一个整体,见不到一根螺丝或者关节;

  绝对对称的结构,一不留神就分不清方向;

  就连灯光都是柔和而遍布四角的,连阴影都投射不出一隅;

  只有两边的玻璃幕墙,隐约反射出自己泪眼朦胧的神色;

  一切都是不知精心准备了多久的陈设,为的就是这一刻,似乎是在冷冰冰地告诉自己,要专注于当下残酷的事实——笼中之鸟的事实。

  

  她不禁开始回忆着方才的一切,男人的眼睛偏执如坚冰,却又时刻在冒出病态的火,用手指宛如丈量一般触视着自己的身体,在某几刻攥得自己将要窒息,又在某几刻温柔地脱离片刻。希儿感觉到男人的意志正游走在某条线上,还有机会,她想。

  “是另一个我的话,会教我怎么办呢?”

  

  

  “你在想什么?”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自己面前——明明中途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希儿肯定。

  “啊、我——”

  “饭团,”男人一只手盛着只大碗,里面满是煮熟的、晶莹饱满的米粒。“食物只有饭团。”

  

  “请问……我认识你吗?”希儿鼓起勇气发问。

  “什么?”男人用另一只手抓起一撮米粒,稍用力,搓成一个所谓的“饭团”。

  “请问我们是相识很久的朋友么?你的感觉……总让我很熟悉……”

  “‘朋友’?呵,”男人又继续搓了搓饭团,“我是绝对不会用这个词形容的,绝对。”

  

  ————————————————————————

  

  我捻住这虽只能徜徉在我的指间,但却比希儿嘴巴还略大的饭团,食指拇指中指推塞入口中,仿佛灌毒药一般强硬。她被我唐突的行为吓到,死死抓住我的手腕,但羸弱的双手也就只够环绕着臂周不堪地抵挡着,无法将其推开。

  “听话,咽下去。”

  “呜呜呜——”

  她其实说的是“不”。

  

  往嘴里塞块饭团罢了,并不是什么威胁性的行为,但就是要从一开始就摆出强硬的态度,击溃小羊羔的防线,让她逐渐适应自己的控制,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支配。

  有些小说里会以一个中二的词汇形容这种步骤,叫……“调教计划”?

  

  起初我还在担心会不会遭遇反抗,忍无可忍的希儿会猛地咬合上牙齿,让我的指关节鲜血四溅。但很快,她的脖颈里传来阵阵哽咽,难堪的泪水涌上眼眶。我就知道,在我眼前的,就是如假包换的那个希儿·芙乐艾,一点没错,一点没变 。

  温顺得令我舒心,又软弱得让我莫名生气。

  

  “呜……”

  希儿不肯吞咽,只是让唾液搅合着米粒上的水分沾满我的指关节。我便强硬地就着她的嘴巴发力,将她按倒在床上,膝盖顺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撞在最顶处,将她死死卡住。我不知是不是顶到了希儿敏感的私口,但看她倍加惊慌地挺腰想看向下身,却又无从发力的模样,答案大概明晰了。

  她开始被更高的恐惧吓得声音都出不来了。

  

  “小孩子要听话,乖乖把饭吃下去,就放你起来。”

  隔着厚重泪水的眼眸扫了一眼我故作温柔的目光,希儿明白自己没有选择,便克制着嗫嚅,用舌头怯生生地一点点含下米粒,牙关把我的手指挡在唇齿间,谨慎地咀嚼干净后,再伸出舌头扫掉一点,如此循环往复,不大不小的一口愣是被她磨叽了好久。

  喂完一口,她跟着我松开的手起身,屁股马上向后坐,想要离开我膝盖的紧逼:“能不能放我——”

  “诶!”我打断她,“就吃这点,待会儿可是会饿肚子的,一天原则上只有一顿哦!”

  她竟然就乖乖闭嘴了。只是用手撑着身子,顾不得我步步紧逼的膝盖,一次又一次地任由我把饭团塞入她的口中咀嚼。

  

  令她服从的步骤比想象中简单太多了,该说不愧是希儿吗?还是说留给她思考自己处境的昨天一整夜后,希儿就已经接受现实了?

  

  “衣服脱下来吧。”我起身站远了一些,用最陈述般的口吻命令道,越是平静的语气,越是不容置疑。

  “诶……?”终于重新意识到会在这个密闭空间里被肆意侵犯尊严后,希儿又猛地往后缩。

  我一把扶住她的后脖,把她的私处第三次顶上自己的膝盖。我还有意地微微晃动大腿,摩擦在纯白底裤的纤维上。我不确定之前有没有接触到她的蜜穴口,不过现在确定了。

  

  希儿穿着解放力量后的那身纯白色的灵装,但自己现在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原因嘛,我自然是清楚的。而她也很清楚,在一个异性面前裸露身体意味着什么。

  头顶和裙摆上的花饰散发着微亮的灵气,却被又是偷偷啜泣又是战栗发抖的身子摇曳着。

  

  “把衣服脱下来。”

  当我还在苦恼这句命令的羸弱,只是冷冷地用严厉的目光逼迫着她,同时思考应当给出什么筹码或者手段时,却看见希儿极不情愿地伸出那被手套裹缠着的拇指和食指,解开脖颈处的锁链,整个腰部以上的衣着应声而落,初熟的乳房乍现。

  锁链作为衣服的系带吗……真有意思,希儿潜意识的小心思到底在想什么,才会幻化出这样的服饰?我突发奇想掏出一副手铐,将解下来的锁链缠在上面,然后拷在床上。

  我使劲拽了拽锁链,希儿惊尖一叫,纤腰的曲线被勒得更加惹眼。

  

  “底裤呢?”

  希儿眼神扑闪地与我对视了一瞬。

  “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她,故意地扬起嘴角。这招很奏效,回应她反而会让她觉得有交流的机会,这种时候就应该维持冷暴力。

  

  希儿便咽了口唾沫,微微弓起身子,将底裤除下,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不会冒犯到我,只得由它耷拉在右小腿肚上。

  

  “靴子。”我关掉房间里一半的灯光,继续命令着。

  靴子对希儿而言似乎不是大问题,或者说希儿根本意识不到她的双腿、双足是多么能撩拨我心弦的尤物。

  她这下倒并不怎么畏畏缩缩了,解开筒靴侧的所有扣子,一点、一点,把白皙的双足从里面抽出。灯光把白靴的阴影映射在腿周,又把腿肌的色泽映亮。

  

  “很好,”我满意地点头,走到床跟前,“躺在床上,看着我。”

  又是迟疑。

  “快点!”

  她于是缓缓躺倒,床板的平面揉碎了那深蓝短发里的浅蓝色挑染。耷拉的连衣裙已不见衣衫的部分。仰视着天花板和我的脸,身后是无路可退的床板,无助到快要哭出来的神色再次涌上她可爱的双颊——事实上泪水早就把她的眼眶填成了一片湖。

  纯情女孩的防卫本能,让她捂住自己的胸部。希儿的裙摆本就很短,再加上是高高撑起的硬结构,在这个角度,下身的蜜穴口其实已经被我一览无余,但我还是要命令,要她服从。

  

  “嗯?”我只是轻轻摆过头,冷漠地看着她。

  

  一分钟,过去了一分钟。

  希儿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她也不敢捂得太紧怕激怒我,但又不肯捂得太松。

  一分钟,过去了一分钟。

  我就一直保持这个巍然不动的姿态、死气又凌厉的眼神。在希儿的眼里,我这个陌生的男人,配合着现在木偶般的样子,一定病态到比崩坏兽还极端恐怖吧。

  于是我能看见她的手在动摇,在捂得紧或松的尺度中不知所措。

  一分钟,过去了一分钟。

  她放弃了,手摆到一边。

  

  “对了,裙子撩起来。虽然你不撩起来我也能看到——很,干,净,诱,人,呢。”

  后半句话很奏效,她迟疑片刻便无奈照做了。

  

  希儿别过头去不再和我的目光接触,好看的脸蛋涨得通红,眼眶上的泪糊把满满的委屈和耻辱模糊掉。我开始仔细欣赏着这小女孩的躯体。绸缎般的肌肤,洋溢着介于萝莉和少女之间的质感,在一个平衡点微妙地把持住。这么一躺,原本初具规模的乳房就被瓦解了几分,但仍能窥见那份柔软。至于那两颗点缀在绸缎上的小巧的粉红,则是禁忌的添头了。

  从紧张而弓起的脚趾向上浏览,纯情的白将那惹眼的双腿包装成工艺品,在大腿的中部以印花的构造结束蔓延。视线很快转移到她的下部,那里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示着完美的曲线——就像她的身材一般,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划分开来。如果要硬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过于完美得不像真实,让我都开始质疑起她的存在了。

  

  我坐在她身边,随她一起躺下,从身后拦腰抱住她,娇弱如无物却又无比真实的触感满溢在我的掌心、手臂和胸膛上。顶起的阳根隔着裤子重重地亲吻在她的大腿内侧,这吓得她一阵哆嗦,身体拱成刺猬一般的小球,不过随她吧。

  我捏捏希儿腰上的肉,她敏感地轻颤一下,便僵硬着不再动。但身子还是不由得微微颤栗。我伸出鼻子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婴儿香,那没有任何艳俗脂粉玷污的芳泽,仿佛抱住了小时候,和同龄的小女孩子相处的时光。

  

  希儿别过头,想要说什么的样子,我率先开口打断了:

  “希儿今天做得很棒呢,很乖。”

  “……”

  “睡吧,就这样在我的怀中。不要反抗,不要离开。 ”

  “……”

  她没有说话,但事情似乎往她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了,我倒是很好奇她的表情,不过还是闭上了眼,想象一只小猫落入绝境、以及初被驯服的样子。

  

  ————————————————————————

  

  过了很久、很久,希儿等了很久、很久。她知道自己在等什么,那羞于启齿的事情。

  她感到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去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侵犯自己?事情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测发展,让她反倒好奇起预料如期发生的样子了,好奇起沦为欲兽的男人按住自己的身体,用暴力机械的来回运动,将自己占有会是什么样子。精液的沐浴之后,自己屈辱的泪水,会将自己的灵魂淹没吗?

  

  希儿缓过神来,简直想抽自己一耳光,不敢再想下去。她别过头,发现男人已经睡着了。

  那双手抱得希儿很不舒服,她在男人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想要挣开却终是没有行动。她最担忧的竟然不是男人勃然大怒对自己施暴,而是怕吵醒安然入眠的他,打破那像是终于攥住了什么一般的满足表情。

  这一刻,连希儿自己都觉得自己善良得过分了。

  

  她开始怀念起能给自己勇气的另一个希儿,能不断鼓励自己的布洛妮娅姐姐。

  

  但不管心里如何矛盾挣扎,她还是没有选择挣开,而是倒戈向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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