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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屍肉洞》15/17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1900 ℃

第十四章 紅光

  人死为鬼,鬼能用陰滯之氣傷人。鬼有很多種,有可以助人成功的小鬼,如古曼童,也有含恨而死的厲鬼。在鬼之上,還有一種最強大叫做「攝青鬼」的存在。比如有人被人以非人手段迫害到奄奄一息將死不死再被丟到亂葬崗一類的陰氣之地最後抱著怨恨求生無門,撐了好多天才斷氣的話就有可能變攝青鬼,這種鬼生前撐的天數越長怨氣越重,化成的攝青鬼也就越可怕。攝取鬼已經超出了「鬼」的範疇,攝青鬼不是鬼也不是人,它是超出三界之物,攝青鬼鬼法比一般的鬼更強,很多法器對它都是沒有效果的,治不了它。而且算是攝青鬼報仇了,它的心願得償所願了,也不會消失。所以攝青鬼通常是永生不死的。

  在枯死洞裡活活渴死的狗剩就是一個攝青鬼,且說狗剩附身在鹿兒身上利用鹿兒的身體吸取了濃精中的馥郁陽氣中產生的陰氣,本就是一個怨氣極重的攝青鬼,這下得到濃郁的陰氣就變得更加強大。精液本身又有蘊含著強大的生命力,對於狗剩這樣的陰邪之物有強烈誘惑力。

  由於狗剩在枯死洞被活活渴死,他對喝水這種事有了極強的執念。他需要一個容器,藉著鹿兒的身體,他終於如願以償喝到了液體。鹿兒被那軍官擄走帶回營地淩辱,他不但沒有阻止,反而趁機跟隨著鹿兒來到了營地。在這裡他可以享受到無窮无盡的精水的滋養。以此彌补他生前的饑渴的苦痛。

  長期被在紅光山,狗剩漸漸地對山上一切都瞭如指掌。從這個一千多號人的軍團進入紅光山,狗剩就被這強烈的陽氣驚動,他觀察著血氣方剛的男兵們,他看著軍人們山裡行軍過路、吃飯和睡覺。每一個都是威武的漢子。

  「明明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為什麼要把我丟進枯死洞……

  「如果我還活著,應該也像他們一樣強壯威武吧?

  「如果我還活著,我也能像他們一樣吃飯、睡覺、玩鬧,對吧?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大人都活得好好的,只有我還沒長大就死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能吃飯、能喝水,只有我被丟進枯死洞,只能喝自己的尿等死?

  「如果你們早一點來,我是不是就能被救出來?為什麼你們現在才來!為什麼這麼遲!我好痛苦啊……我死的好不甘心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不甘心!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好恨啊,好嫉妒啊!為什麼他們都活得好好的,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不甘心!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我不甘心!我恨!我恨!我恨他們!

  「我不甘心!我要他們全都為我陪葬!」

  狗剩帶著強烈的怨氣,惡靈作祟,讓這支軍團被困在山上,怎麼走也走不出去。

  那一年,民國十六年,屬於北洋軍閥的晉綏軍改稱為國民革命軍北方軍。一個千餘人的正太護路軍軍團于中元節途徑一座無名荒山,全軍失蹤。後來那座荒山每到暴雨的夜裡時,總是能看到山上有一个若隱若現的不祥的紅色光點。後來,附近的老百姓把那座無名荒山叫作——紅光山。

  「葬甲」,又叫埋葬蟲。是鞘翅目、隱翅蟲總科的昆蟲,是食屍性或腐食性甲蟲,多以動物屍體為食,已經有1.65億歲了,可謂是地球最早的清道夫。葬甲最神奇的之處在於它會埋葬屍體。葬甲只吃死屍不吃活物,它們發現屍體後,會聚集在一起鑽入屍體底下不停地挖土,讓屍體自然下沉,最終落入土穴。然後再在屍體上撒土,讓屍體徹底被土壤掩埋。葬甲時不時還會發布細微卻很尖銳的鳴叫聲。

  藏甲蟲的背上有鮮豔的橘紅色斑紋。他們生活在山洞穴中。每當下暴雨時,空氣濕度增大,它們密密麻麻的聚在一起在洞口處呼吸。背上的橘紅色花紋連成一片,在月光的反射下就仿佛一個個紅色的小眼睛。從小村莊往山上望去,山洞裡那些密密麻麻的小紅點就彙聚成一個大紅點。這就是人們看到的「紅光」的真面目。

  那這軍團失蹤隨行攜帶的軍糧也消耗殆盡了吧,後來如何結果已經不知道了。但是,在那只軍團失蹤之後,紅光山上就出現了「紅光」。吉祥村外有三座荒山,只有紅光山上有那種紅光。

  二十四年後,同樣是兔年,同樣是中元節。民國四十年,也就是西元1951年,一個相貌無比英俊的男孩子獨自一人來到了紅光山。這個男孩17歲,姓陸,小名叫「鹿兒」。

  當年的軍團在紅光山上行軍踩出了一條條的山路。鹿兒就走上了其中一條。狗剩注意到了鹿兒,17歲,面容姣好,強壯健康,很快就有了借屍還魂的想法。

  想要借屍還魂不是容易的事情,首先需要在鹿兒的體內產生能滋養鬼魂的陰氣。才能建趁機佔據他的身體。可是鹿兒從未碰過女色,純陽剛之體,又怎麼會產生陰氣呢?而狗剩知道,陽氣重得超過一定程度,陰氣也就源源不絕從中產生了。而陰氣出現的源頭一定就是那陽氣最重的地方。比如大量男人的精液。

  於是狗剩操縱著兩具腐屍,他們用一種詭異的姿勢糾纏在一起。像一個雙頭四臂的動物慢慢靠近鹿兒。

  『這時他聽到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直接遠處的草叢裡有什麼東西在動,一個黑影在向他靠近。顯然有什麼巨大的動物過來了!』——《第五章覆鹿尋蕉》

  狗剩操縱著兩具腐屍藏在鹿兒的面前草地裡,腐屍身上散發出腐屍獨有的病殃殃的甜味。鹿兒並沒有陰陽眼,他完全看不到那腐屍。

  『鹿兒有些遲疑地停住了腳步。他隱約聞到一股淡淡的甜味。那股甜味香香的,讓人愉悅的同時又有點讓人感覺病殃殃的。鹿兒從來沒有嗅到過這種味道。他四處嗅嗅,卻找不到甜味的的來源。再過一會,那甜味又消失了。』

  二十四年前的中元節同一時刻,就在鹿兒此時站著的地方,兩個男人曾經在那裡激烈地忘情野合。狗剩利用天時和地利,成功展開了幻境。二十四年前的時空裡的景象,像鬼魅一樣出現在了鹿兒的面前。

  『鹿兒一看。竟然是兩個陌生的年輕叔叔赤裸裸地纏抱在一起。正行那龍陽之事,魚水之歡。』

  鹿兒撲上那幻境上,正好一腳踩中陣眼。法陣開始運轉,鹿兒整個人像是落在一片厚重的水裡,魂魄瞬間離開了自己肉體,然後被送到了二十四年。

  『「住手!」鹿兒大喝一聲沖上去就想推開那男人。卻不知怎麼地,撲了個空。鹿兒在疑惑中失去了重心跌落在兩個男人的身邊,他有種錯覺,剛才好像撲在了厚重的水裡,魂魄好像都被摔出了身體,等他起身,這種感覺又消失了。』

  那些血氣方剛的士兵們聽到鹿兒偷喝精液這樣的事情,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鹿兒,在他們心底重新審視了一次這個英俊的小帥哥。

  ……數月後的營地裡。每個漢子的精神似乎都有一些不正常。他們每日靠山上的植物和野兔充飢,他們漸漸變得沉默寡言。每日的交談也從五花八門無所不談,變成了瑣碎的打獵收穫和葷段子。似乎他們只關心吃的喝的和性。

  鹿兒一直在山洞裡,他的頭髮像奴隸一樣被剪得光溜溜的。只要有人靠近他就會扒開屁眼,急色地盯著男人的雞巴。他桃紅色的肛門,菊花松松垮垮地放鬆出一個黑洞,裡裏外外全是各種精斑。

  「操我,快操我,爹,求求你操我!」

  鹿兒滿口淫語穢言不斷,他的前列腺一直被各種各樣男人的龜頭頂來頂去。從最初幾天的抵抗、掙扎、哭喊,到麻木絕望,再到現在的享受,主動索愛求歡。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經歷了什麼。

  鹿兒記不清自己是叫什麼,記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漢子們都告訴他,他的本來目的就是來找這些男人,讓他們玩他幹他的小嘴和屁眼。他只知道自己的屁眼天生就是被男人用雞巴幹的。鹿兒相信自己天生就是個賤貨,長得好看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讓別人操他。他相信自己最喜歡就是被大雞巴幹,乾到噴尿就會特別幸福,一直被龜頭頂著前列腺頂來頂去,頂了一波一波的高潮,就是最幸福的時刻。這群男人都是他的爹。一千多个男人的大屌就是他食物的來源。還是睡著還是睡醒,爹們都會用屌來照顧他,照顧這个騷兒子。

  他學會了通過別人的雞巴來辨別別人的身份。粗的短的長的彎的,每個爹的大雞巴都不一樣。

  他的屌別被各種孔武有力的男人的手擼來擼去,一波一波的少年精液被男人們擼出來,大部分都被漢子們塞進他自己的菊花裡做潤滑。

  後來,漢子們發明了各種各樣的奇怪遊戲。後來,有一些漢子和他在一起,菊花大開,接受著其他男人的輪姦。漢子越來越喜歡性愛。每時每刻,每天每夜。鹿兒記得大家都不穿衣服。記得他們用屌和菊花一個接一個地開火車。每天有各種野果和烤肉。

  後來,再後來。烤肉越來越多。可是人好像一天比一天少。一些人再也沒有見過。

  鹿兒沒有闲心想的那些有的沒的,他不知道漢子們在爭執什麼,只知道自己的菊花每時每刻都有大屌在蹂躪著。爽得渾然無知。

  鹿兒記得有一個男人抱著自己哭了一場。他嘴裡念叨著些什麼「沒有了,都沒有了。」鹿兒不知道他在哭什麼。但是他知道,那個男人操著他,讓他特別爽。

  「醒醒,趕緊跑!」終於最後有一天,鹿兒醒來,他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他的面前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舉著刀像是要殺人。鹿兒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危機。他發瘋一樣站起來,跑啊,跑啊。

  「往這邊跑,再往這邊。然後是這邊。」那個聲音一直在引導著自己。他沿著山洞裡的甬道一直突然好像自己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厚重的水裡,魂魄好像都被摔出了身體似的,他一個踉蹌。眼前一片白光,他感到一陣頭暈,好像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他抬頭一看四周。一個憨頭憨腦的男孩子

  正和他四目相視,那男孩渾身赤裸,只有一件布料粗糙的衣服搭在肩上,他盤腿坐在一堆篝火旁,正在烤一隻野兔。

  「鹿……鹿哥!」那男孩一聲驚呼。

  鹿兒此時認出了那男孩,一瞬間潮水般的記憶,向他的腦海中湧去。「阿龍……是你啊!」

  阿龍連忙站了起來,緊張地查看鹿兒的全身:「沒事吧鹿哥,哪裡有沒有受傷?」又看了看鹿兒身後,憨憨的撓了撓頭:「奇怪?鹿哥你從哪冒出來的?」

  鹿兒雖然比阿龍大一歲,但阿龍比鹿兒高一點,鹿兒也是上下打量了一圈阿龍,阿龍灰頭灰臉,但臉上神彩奕奕,看著也是非常健康,然後就被阿龍胯間巨獸吸引住了目光,阿龍胯下軟垂著一桿碩粗的長槍,比一般的成年男人還要粗大。這要是硬起來,豈不是如幼兒藕臂般粗壯!看得鹿兒痴痴的,春心萌動,後穴瘙癢難耐。

  「鹿哥,怎麼樣啊?你找到貓蛋兒沒有啊?」

  「誰……?哦對了,貓蛋兒……嗯……我想他早就回家了。」鹿兒有些頭疼,一股一股奇怪淫亂不堪回首的記憶抑制不住地从腦子裡冒出來,他皺起了眉,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菊花。

  「鹿哥你怎麼了?屁股摔疼了?阿龍給你揉揉!」阿龍看著鹿兒皺眉的可愛模樣。馬上殷勤地貼上去,抱住了鹿兒。手像哄嬰兒般輕拍著鹿兒的臀肉。

  兩人身上都是一股微微發臭的汗味。尤其鹿兒身上顯然是混合了很多男人的臭汗味。阿龍沒有想太多,他只覺得抱著鹿兒特別開心。

  「阿龍,你不是應該在村裡嗎?」鹿兒問,阿龍便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鹿兒。原來阿龍自從遭遇陰兵過路後,就一直迷路,一個人也見不到,他在山上兜兜轉轉,已經四五天了。都是靠著野果野兔充飢,晚上就睡在避風的草堆裡。

  不過,阿龍可沒有把自己做春夢,夢見被軍人們玩弄的事情說出來。那太丟人了。

  鹿兒被阿龍緊緊抱著,屁股上被輕輕撫摸,阿龍的肉腸和肉卵都貼著鹿兒的身子。就在鹿兒浮現翩翩時,阿龍問:「鹿哥,你這幾天都怎麼過的?」

  鹿兒渾身僵硬,他想起來了,他想起來當初為什麼會來到紅光山,他想起來這段日子每時每刻都有男人在操他的菊花。他幾乎都忘記了雞巴的快感是什麼樣,他只記得菊花被大屌狂野地爆操的快感……他浪叫著求著漢子使勁蹂躪著……這些,這些要怎麼和阿龍説?阿龍會怎麼看自己?

  等一下,阿龍剛剛説幾天?怎麼自己感覺過了幾個月?難道其實他只是被抓走了幾天?但是他都記得,那麼多、那麼多的大屌,難道說他在幾天之內被那麼男人上了?鹿兒的後穴又騷癢不堪,他強咬著嘴唇,幾乎抑制不住,想懇求阿龍狠狠地用大屌貫穿他的身體。他強忍者內心的慾望,倔強地恪守著作為大哥的尊嚴。

  良久,鹿兒多少都沒有說話,他像是饑荒的人見到美食一樣,能感受到阿龍的飽滿肉卵和肥厚肉龍就貼在自己身上不停誘惑著自己,他粗重地喘氣著,努力想要冷靜下來。

  阿龍也沒有說話,他從來沒有見過鹿兒這樣失態。想來對方這幾天肯定過得不太好。他只能緊緊的抱住鹿兒,給予一絲慰藉。

  「鹿哥,俺這烤了兔子,等一下就可以吃了。你先吃點果子,俺剛採的。」

  「嗯。」鹿兒又難受了,他知道,只要他提出要求,阿龍一定會滿足他,阿龍這樣溫柔,而自己卻想要對方的巨根雞巴,這種慾望讓鹿兒非常負罪感。他在心理不停地愧疚:「對不起阿龍,鹿哥我,不配當你的大哥。」

  晚上,鹿兒和阿龍睡在一起。阿龍一臉安心地摟著鹿兒,而鹿兒滿腦子都是最近的回憶,怎麼樣也睡不著。他的肛門第一次這麼長時間空蕩蕩,讓他感覺到非常寂寞的空虛感。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摸索到自己的菊門。那菊洞非常熱情地大大張開,歡迎著來客。手指沒有太多阻力就輕輕滑了進去。

  他看著黑暗中阿龍熟睡的臉,偷偷玩弄著自己的後穴。這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大拇指的指腹頂著自己的陽心,一頂,一頂,狠狠的,節奏的,後穴很快也漸漸有了感覺。這時他才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菊花隨著手指的進出,像個貪婪的小嘴一樣吸住手指收縮著。即使他沒有用力夾住菊花,那菊花也會自動地吮吸著手指。果然男人都喜歡用雞巴操菊花。

  「阿龍這麼幸苦,他的雞巴應該好好享受自己的菊花。」一個瘋狂的想法再度浮現在鹿兒心中。

  不知不覺的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了阿龍的大雞巴。那一坨軟肉熱乎乎地,觸感光滑好摸。鹿兒悄無聲息地加快了玩弄菊穴的速度,腦海中開始想像著什麼,淫態十足。

  阿龍的肛周微紅泛黑,差不多有銅錢大小。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他股間夾著一枚壓扁了的暗紅色棗子,很是誘人。鹿兒的手順著阿龍的卵袋,滑到了阿龍的屁眼。鹿兒伸指繼續按壓它,還沒怎麼用力,肛周的面板就柔軟開始下陷。待繼續用力向下擠壓,它只下陷一小段距離後就接觸到了緻密緊實的肛周肌肉,手指便按不下去。換言之,阿龍的肛門其實很緊,初按上去的柔軟只不過是一個假像。只是阿龍的肛門著實的緊,用力捅了幾下之後因為沒有潤滑而進不去不說,被侵袭的毫無防備的身體也不舒服的扭動著,濃密的睫毛開始顫動,彷彿就要醒來。鹿兒輕輕抽出手指,安撫性的去撫摸阿龍的大腿根內側。

  這裡是很讓人舒服的一個位置,阿龍就又安靜了,配合的大張開腿,最私隱的位置正因為睡著而毫無保留的拱手讓人隨意施為。鹿兒吮了一會,看了看阿龍閉目潮紅的臉,看起來很平靜地呼吸著熟睡著,卻清晰地聽到阿龍的心跳聲砰砰砰的。阿龍在裝睡。鹿兒也不戳破。

  鹿兒伸手探向阿龍的雞巴,沿著雞巴的根部往上摸索。那根大雞巴已經硬到了極致,摸上去像鋼鐵一樣的緊硬,直徑怕是有大號的甘蔗那麼粗,上面起伏的靜脈血管高高賁起,想必如果此刻將這頭野獸放出來,模樣一定猙獰而狂野,充滿了男人可以剌穿一切的力量。

  再往上摸,陰莖的莖幹乾躁溫度滾燙,有點像燒著了的鐵條。偶爾緊握的時候還能感覺血脈的脈動。

  再向上摸到了因為陰莖勃起而被完全撐開退到龜頭膨大部位後的包皮,它幾乎被撐開呈一張薄紙的厚度,緊緊貼在冠狀溝的事面,也是高溫燙手,因為被完全撐開而顯現一種不可思議的光滑。

  接著冠溝,再向上是龜頭的肉稜子。摸上去感覺它堅硬中還帶著一股硬中帶軟的感覺,整整週圍的一圈都很光滑。阿龍的包皮緊緊包裹著龜頭,中間凹陷下去,兩瓣尿道口嫩肉中間尿道口的形狀像剝開了豆皮的蠶豆。最後鹿兒終於摸到了頂端的尿道口。手指在敏感的尿道口那裡磨擦的感覺實在剌激,阿龍雖然還沒有醒過來,卻是控制不住的輕輕呻吟了一聲,緊實有力的腰繃緊往上抬起,整根陰莖硬挺挺的擠壓上鹿兒的手,龜頭陡然漲大了幾分,一股在尿道里蓄勢了許久的前列腺液被受到性剌激時而痙攣收縮的細長尿道擠壓出來,淋到鹿兒的手指上。

  鹿兒收回手來,手指上沾著一團粘液,看上去清稀透明,卻又粘度極高,兩個指頭對碰一下再分開時,立即能拉出長長的絲。放到鼻尖聞一下,沒有其它的怪味道,就是有一股強烈的男人的荷爾蒙羶腥氣聞,很是剌激人,讓人心跳加快。鹿兒再也受不了了,低頭紮進了阿龍的胯下,含住了他的龜頭,又嗦又吮。

  阿龍偷偷看著鹿兒一邊扣動騷穴,一邊吸吮自己肉棒的模樣。他默不作聲地裝睡,興奮地挺立著。同樣的事情虎子可是幹過很多次,但鹿兒這可是頭一回。

  阿龍本能地挺送著肉棒,享受著鹿兒的口腔。雙腳繃得筆直的,呼吸又沉又重。那些淫水从龜頭頂縫上泊泊流出,又粘又滑,全被鹿兒吞咽下肚。

  鹿兒扶著阿龍的龜頭,對著自己的雄菊慢慢地坐了下來。阿龍的肉劍一寸寸破開鹿兒的淫穴,全根沒入。終於,兩人合二為一,都感覺很爽。鹿兒愜意地閉上眼睛,感覺著久違的充實感覺。阿龍的蒙古巨根太粗太大了,鹿兒只覺得滿滿當當的,前所未有地充實……昏暗的月光下,鹿兒騎乘在阿龍的巨根上顛鸞倒鳳,鹿兒挺翹的蜜桃臀不斷和阿龍的兩顆大肉卵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阿龍狠狠地把熱乎乎的蒙古雄精盡數射入了鹿兒體內深處。

《千屍肉洞》第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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