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陰兵過路

　　且說阿龍追著鹿兒來到了紅光山，他來到山腳下，抬頭看了看巍峨的紅光山，深吸一口氣，拔腳便向山上跑去。

　　紅光山非常幽靜。絲毫看不出有人來過的痕跡。

　　「鹿哥！貓蛋兒！」阿龍扯開嗓門大喊。

　　四處一片幽靜，回應他的祇有風聲。

　　阿龍撓了撓頭，悶頭就往山上繼續走。隔一段時間他就喊上那麼一句：「鹿哥！貓蛋兒！」

　　山坡上沒有路，阿龍只能經量往空曠的地方走。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來到一道山泉邊。阿龍看了看那歡騰流淌的山泉，他吞了口唾沫，喊了一路的嗓子乾的冒煙，阿龍便扒開雜草走到山泉邊，半跪下來，撅著大屁股咕嘟咕嘟灌了个爽。

　　「嗝——！」阿龍把自己喝飽後抬起頭來，滿足地拍了拍肚皮打了个嗝。

　　突然，阿龍聽見从遠方傳來一群轟轟烈烈的聲音。他呆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只聽見那聲音由遠及近。好像是一大堆人的腳步聲。可是阿龍卻什麼人影也看不到。接著他又清晰的聽到了許多大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都是年輕的男人。他們語氣很急促，聽不清說的啥，好像是在面臨著什麼危險。

　　阿龍急切的東張西望，試圖找出聲音的來源，只見山坡上漸漸揚起一片塵土，塵土中隱約出現了一群軍隊打扮的男人。他們穿著幾十年前的國民軍的軍裝，每個人都神色疲倦又緊張。成群結隊地急匆匆地行進著。

　　這群軍人排著長長長長長長長長的隊伍走過山坡。其中不時有幾個長官模樣的人沖著他們大呼小叫，臉上非常焦急。顯然是命令著什麼。阿龍趴在一大塊岩石後面躲著，好奇又害怕地遠遠地打量著他們。耳朵裡不時聽見諸如長官之類的男人粗魯的怒吼：

　　「快點！快點！」

　　「都跑起來！跑起來！別掉隊！」

　　阿龍很興奮，當兵一直是他的夢想。但是眼下這種緊要關頭，顯然不是他一個16歲的少年可以參與的。他開始胡思亂想：「難道打仗了嗎？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們這麼緊張呢？這麼多大人也會害怕嗎？要被他們發現了我，是不是就被打死了？」

　　這時阿龍突然發現了什麼，他用力眨了眨眼，不驚倒吸一口涼氣，渾身僵硬，只見那群軍人仔細一看，居然全都低低地漂浮在地面上！雖然做著趕路的動作，但是那軍靴和地面之間確確實實留著一段空隙。這麼多軍人，居然全都飄在低空中！

　　「鬼啊！！」阿龍驚恐地想。恨不得自己昏死過去，就不用害怕了。

　　這隻長長長長長長長長的隊伍持續了大概有20多分鐘。不知道有幾百號人已經路過了。阿龍心裡充滿恐懼，緊張，他只能強忍著不出聲，像個屍體一樣趴在大石頭後面，一動不敢動，冷汗從他的額頭不停的滑過他的脖子。癢癢的，但是他不敢去撓。他感覺自己的腿麻了，但是他還是不敢動。

　　無數軍人雜亂無章腳步聲像是一場暴雨，無數的雨點落在地面上一樣。聲勢浩大，可聼久了又像一種催眠。聽得阿龍昏昏沉沉的，他不由得暗想「這群鬼還沒走完啊！怎麼那麼多人，也不知道鹿哥走到哪儿了。唉！俺不敢動。」

　　大軍過境的聲音漸漸小了。阿龍偷偷抬頭一看，那隻軍隊可算是走完了。最後一個士兵跟在後面也漸漸消失在視野中。地上的雜草已經被軍隊直接踩出了一條嶄新的小路。阿龍鬆了口氣，站了起來。抬腳剛想離開，就感覺腰後突然有一個冰涼的東西抵著自己。

　　「不許動，舉起手來！」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大人的聲音。阿龍頓時冒出一身冷汗，他一動也不敢動，乖乖的把雙手舉過頭頂，一陣陰風吹過他的腋毛，涼絲絲的。

　　「轉過臉來！」阿龍聽了這話慢慢的轉過身，眼前是三個阿兵哥，和之前的大軍一樣，他們都穿著幾十年前的舊制國民軍的服裝。三個人都是面色嚴肅，其中一個正拿著槍對著自己。阿龍偷偷往下看——呼，還好，他們都是站在地面上的，還有影子。

　　「給我搜身！」那個拿槍的男人對另外兩人說道。那二人也是二話不說，沖上來對著阿龍上下其手，把他渾身都摸了個遍。很快阿龍腰間藏著的蒙古小匕首就被翻了出來。

　　三個人沒有說話，都盯著阿龍，面色不善。

　　「俺是良民！大大的良民！不要殺俺啊！」阿龍冷汗直冒，臉色像吃了豬屎一樣難看，他是蒙古男孩，隨身都會攜帶一把匕首。不知道這群漢人會不會對他有所誤解。看樣子確實是誤解了。

　　「哼，還敢狡辯！綁起來給我押回去！」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根繩子，三人手腳麻利地就把阿龍雙手捆住在了背後。

　　「褲襠裡的藏的是什麼？難道是手榴彈嗎？」其中一個男人明顯注意到了男孩胯下的神秘的凸起。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阿龍的巨根。

　　「不不不，那是俺的雞巴……」阿龍滿臉通紅，焦急地解釋道。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捏爆自命根子。

　　「胡說！哪有人有這麼大的雞巴！」男人依然神情兇惡，只是眼裡卻多了一絲異樣的光彩——那是戲謔的眼神。

　　「就是，哪有那麼大！你是不是共匪派來的間諜！想要用手榴彈偷襲我們！」另一個軍人説。

　　「俺不是！俺沒有！」阿龍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哼！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讓我一瞅便知！把腿給老子張開！」那個拿槍的軍爺顯示是三人的頭頭，只見他舉起槍，對著阿龍搗鼓了幾下槍托，阿龍嚇得臉色蒼白，以為自己要被殺了趕緊把雙腿張開大大的想要求饒。正當阿龍胡思亂想之時，一柄刺刀泛著陰冷的寒光从那槍頭上彈了出來。

　　阿龍看清那刺刀彈出來，汗毛一陣倒竪，就見眼前幾道寒光一閃，他只覺得胯下一陣涼颼颼的。

　　「啊啊啊！！俺被閹了！！！俺的雞巴！！！欸唉唉欸？」阿龍哭喪著臉低頭一看，原來自己沒有被閹，只是褲子被刺刀劃开了一個大破洞，自己那兩條粗壯的熊腿之間，陰毛从肚臍下像瀑布般散開，濃密曲卷，證明著男孩發育的出色，被嚇得軟綿綿的陽具如同死掉的蟒蛇般伴隨阿龍的動作左右擺動。那屌子即使軟的也足足有半尺長，如酒杯般粗細，前端的渾圓巨碩如同野桃子的龜頭自然露出，垂在男孩陽具頭部，毛茸茸的陰囊受到剛才的驚嚇不斷縮小，明顯能看到裡面兩顆足有鴨蛋般大小的蛋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提。最後上提至男孩陽具根部，一左一右露出鼓鼓囊囊的兩顆男孩雄卵。涼風吹過，那兩顆怕冷的蛋兒被陰囊裹得更緊了。

　　「喝！好傢夥！這娃子確實雞巴真大！」

　　「人不大，雞巴真是不小！」

　　幾位阿兵哥指指點點地圍觀著阿龍的陽具，被三雙陌生人的眼睛赤裸裸地盯著自己的雞巴，雙手還被綁在身後，阿龍覺得真的有夠丟臉。他哀求道：

　　「俺真的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什麼大大的良民，雞巴大大的良民嗎？小小年紀居然口出狂言！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三個阿兵哥看了阿龍的雞巴都有些自卑，總感覺阿龍這話聼起來特別不是滋味。

　　「俺沒有！沒有看不起你們！」阿龍欲哭無淚，歹勢！這幾個阿兵哥真的是不講理哦！

　　「哼！帶回去交給長官再說！」三個人不客氣地拿槍推搡著阿龍，阿龍就這樣胯下光溜溜地被人帶回了營地。

　　阿龍被帶到了一個山洞裡，山洞裡到處都有軍人把守。阿龍被人帶到一個洞穴中，一路上大家都驚奇地盯著阿龍胯下的巨龍。阿龍起初還裝作鎮定自若，後來就羞得抬不起頭。就像个真正的罪犯或是戰俘一樣垂頭喪氣地被人帶到洞穴裡。

　　「報告！我們抓到一個可疑的娃子！他一直趴在我們行軍的路上暗中觀察，還在他腰間發現了這個匕首！」三人押著阿龍來到一個長官面前，上繳了阿龍的蒙古小刀。那軍官高高坐在一塊石頭上，雙腿霸道地舒張著，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阿龍。阿龍一聽這個報告的說法，差點沒嚇暈過去。完了！這是豺狼請兔子的客——沒好事！

　　「俺是良民！小小的良民！俺不是間諜！真的！」阿龍很絕望地泣訴著，他感覺自己已經凶多吉少，沒有活路了。想不到紅光山上居然有這麼個秘密的軍事基地。鹿兒和貓蛋兒是不是也被抓來了？還是已經安全逃跑了？

　　軍官是個威嚴的成熟男人。一身挺拔偉岸的軍裝，厚厚的嘴唇上長著一圈性感的鬍鬚和臉旁的絡腮胡連成一片，兩道粗眉不怒自威。一雙單眼皮也是充滿陽剛之氣。

　　「良民？良民為啥趴在路上暗中觀察我們？我勸你不要在我面前撒謊，否則後果你承受不住！」那軍官聽著阿龍的求饒，無動於衷。低沉的聲音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俺害怕……俺不敢動……俺害怕被殺了……」

　　「不是間諜，為什麼要害怕我們？我們可是正規的國民軍！良民怎麼會害怕國民軍呢？我看你是裁縫不帶尺——存心不量（良）！」

　　「俺……俺……不知道你們是國民軍……」

　　「這把匕首是幹什麼用的？是哪來的？」

　　「那是俺爹給俺的刀。俺都用它切菜的。」

　　「不要以為你年紀小就能裝可憐騙得了我！」

　　「不敢不敢！軍爺！俺說的都是實話……」

　　「別説了！小小年紀滿口謊言！切菜刀不放在廚房，跑來這裡切什麼菜！把他給我帶過來！看我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阿龍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像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他徒勞地掙扎著。一個少年力氣再大，又怎麼能敵得過這麼多孔武有力的軍人。那軍官大手一抓，就像抓小狗似的把阿龍抓了過來。阿龍被摁倒在男人膝上趴著。

　　「放過俺吧！軍爺！」阿龍變聲期的公鴨嗓已經被嚇到變形。聽起來有些怪異。

　　那軍官把阿龍放在自己大腿趴著，兩手向阿龍襠部一勾，一扯，只聽「滋拉——！」「滋拉——！」幾聲，阿龍的褲子就被男人直接撕成了破布條。阿龍渾圓、挺翹的大屁股就暴露在空氣中！

　　阿龍像條被捕撈上來的大肥魚一樣撲騰著，掙扎著。但他雙手早已被綁在身後。所以此刻只能可笑的在男人大腿上扭動著他那飽滿壯碩的大屁股。

　　軍官先是用手摩挲著阿龍光滑挺翹的大屁股，然後狠狠抓了抓，阿龍的屁股像被捏住的沙包一樣从男人五指指縫間露出鼓鼓的肉。然後毫無徵兆地，一個巴掌「啪——！」就落在阿龍的屁股上。

　　「啊——！」阿龍吃痛大喊。

　　「啪——！」「啪——！」「啪——！」軍官粗糙有力的男人的大手無情地落在阿龍屁股上。

　　「求求你饒了俺吧！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阿龍光著屁股趴在男人腿上，只覺得屁股上火辣辣地疼，疼得他绷紧了屁股和腰，很快就開始求饒。

　　「饒了你？這才到哪兒呢？啊？給我繼續叫！屁股撅起來！」男人一邊打一邊説。那張威武的臉上流露出嗜虐的興奮。

　　很快阿龍的屁股就被連抽了四十多個巴掌。每一下都力道十足，不減當初，阿龍不禁感慨到底是軍人，這體力絕非常人能比。可是現在這個情況真是一點都不酷。

　　阿龍的大屁股上像春天的花兒般盛開著無數個手印。軍官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這時他停了下來。阿龍還以為是男人良心發現，回頭一看，只見那軍官開始解開腰間的武裝帶。阿龍慌亂的小眼神，頓時恐懼又無助。軍官看著，不自禁地露出痞痞的壞笑。

　　軍官抽出武裝帶，一鞭子抽在阿龍屁股上。這一下阿龍頓時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明亮純淨的大眼睛裡眼淚滾來滾去，強忍著不敢哭，他倒吸好幾口涼氣，嘴唇微顫，還沒等到適應下來，又是一個鞭子抽下來。

　　「屁股撅好！誰讓你收屁股了！」軍官無情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惡魔。

　　啪！啪！啪！男人狂風暴雨般的抽懲罰著阿龍，阿龍疼得齜牙咧嘴：「别打了——疼啊。軍爺，求您了……不要再打了。」

　　屁股上的辣痛随着响亮的鞭击越来越难耐。阿龍的意志也被徹底摧垮。對男人的話為命是從。完全沒有辦法思考男人的話是否合理。

　　男人很快就把阿龍的底細調查了一乾二淨，但他的要求也越來越過分。「好呀，原來你們還有同夥啊！那個叫什麼鹿兒和貓蛋兒的，我這就去派人把他們抓來！下面，告訴我，你的雞巴為什麼這麼大？」

　　「俺不知道，就這幾年雞巴開始瘋長。」

　　「是不是吃過羊鞭啊？牛鞭什麼的啊？」

　　「俺就吃過一次，然後流鼻血了不敢吃了……」

　　男人問什麼，阿龍就回答什麼，可每次回答男人總是能找到藉口，趁機再多打他幾下屁股。阿龍十分難受。

　　「有沒有女人摸過你的雞巴啊？」

　　「沒有，都是……還有俺的小夥伴們摸過……」

　　「你們都會怎麼玩雞巴？」

　　「就是……然後……還有……很舒服。」

　　「小小年紀就學會玩雞巴了！你該不該打？嗯？」

　　「啊！啊！別打了，俺錯了！俺再也不敢玩雞巴了！」阿龍拼命求饒道。

　　周圍的小兵們都哄笑起來。

　　「不敢玩雞巴還叫什麼男人，你是不是想當女人啊！」

　　「啊！別打了！你說什麼俺都答應！」

　　「你雞巴長這麼大就是讓人玩的嗎？」

　　「不是！不是！啊別打了！」

　　「什麼不是啊？說清楚！」

　　「俺雞巴不是讓人玩的。」

　　「怎麼不是啊！不讓人玩？那你長這麼大雞巴幹嘛？」

　　「啊！別打了！是是是！」

　　「是什麼是啊！說清楚！」

　　「啊！疼！俺雞巴就是讓人玩的！」

　　「聽不見！大點聲！」

　　「哎呦！俺雞巴長這麼大就是讓人玩的！！！」阿龍大喊。

　　周圍的小兵們都瘋狂哄笑起來。阿龍心裡已經明白，這群人並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良民，只是單純地想羞辱自己來取樂。他滿頭汗水，屁股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的血印子，他也顧不上什麼，只趁著這片刻休息，伏在男人大腿上喘著粗氣。屁股上習慣了這種火辣辣的疼痛，疼痛中漸漸升起一种異樣的快感，只覺得屁股上熱乎乎的，癢癢的，還有种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竟然渴望著男人再來幾鞭子來給他屁股止癢。

　　「看來你是送上門就是讓我們玩你雞巴的吧。」男人一手抬起阿龍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低沉的聲音，戲謔的眼神，痞痞的壞笑，像盯著肥羊的餓狼一樣盯著阿龍。另一隻手則順著阿龍腫脹的屁股滑到了胯下。揉了揉阿龍兩顆壯碩的卵蛋。然後漸漸的用力捏緊。

　　阿龍感覺到胯下的邪惡的手，不禁本能地弓著腰緊張地夾緊了雙腿：「軍爺放過俺吧！不要捏爆俺的蛋子！」

　　男人臉色一冷：「腿放開！」

　　阿龍條件反射的立刻鬆開了腿。憨厚的臉上，大眼睛中含著眼淚，楚楚可憐望著男人。

　　「不聽話是吧？」男人危險的眯起眼睛，不知在想著什麼鬼主意。

　　「軍爺別生氣！請……請軍爺玩弄俺的雞巴！」阿龍見狀，立即討好的說道。不就是雞巴嗎？先活命再說。

　　「大點聲！」一瞬間軍官的臉上有點僵，他沒想到阿龍突然會變得這麼聽話。

　　再看這個大雞巴男孩光著大屁股伏在自己腿上，苦苦的哀求著自己玩弄他的雞巴。男人是覺得無比滿足的征服感，褲襠裡的大雞巴也漸漸的上頂，最後抵在了阿龍的胸上。

　　「請軍爺玩弄俺的雞巴！」

　　阿龍不顧羞恥的大喊，男孩的話語在山洞裡迴響，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中。阿龍明顯感受到胸口的軍爺的男根狠狠跳動了一下，顯然被刺激得興奮了。

　　阿龍發現軍官勃起了，他目光複杂地看向男人。男人避開了阿龍的目光，抬起頭環顧四周，男人看到周圍的士兵們有的面露淫笑，有的面露驚訝，有的在整理自己的褲襠。大家見長官抬頭，紛紛不好意思地哈哈大笑起來。士兵們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心裡都有了一種不需要說出來的默契。

　　軍官自己也崩不住哈哈笑起來。他用男孩的身體作為遮擋，趁机悄悄整理了幾下自己褲襠。他們長期行軍打仗，壓抑著性慾望。也是時候發洩一下了。軍官站了起來。押送著下身光屁露屌的阿龍，把他推向了人群。

　　「扒光他！」男人的命令就是這場性狂歡開始的信號。

　　阿龍被淹沒在滿是精壯的士兵們的肉體所組成的肉海中。

《千屍肉洞》第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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