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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之书·初之书0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3440 ℃

我仿佛做了一个非常非常长的梦。

在梦里,我置身于一段段渺无尽头的漆黑色的走廊,在我的身后,是不断袭来的黑暗,和隐藏在黑暗中的、几乎有如实质的邪恶。我手脚并用地狂奔着,双手和膝盖都磨出血来,如同着魔一般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阵毫无意义的悲鸣,就像在我身后蔓延的、潜伏在黑暗中的邪恶生命一般。

梦的尽头,是一位身材修长的美丽姑娘。她身穿深紫色的紧身衣服,纤细的腰身仿佛一握就能捏断。她乌黑的长发札成了一对飘逸的马尾垂在腰间,发梢与裙摆一同随着刺骨的寒风摆动着。她的双腿上包裹着黑色的长靴,雪亮的卡扣在莫名而来的寒冷与黑暗中显得愈发明亮。她的左手拿着一柄两尺多长的短刃,刃上刻着的古老铭文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光芒,她的右手中拿着一把我叫不上名字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我的额头上。

她微笑着说:“只要在这里把你这个源头干掉,这次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我叫琴濑花凛,再见了。”

我猛地惊醒过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连睡衣都打湿了一大片,贴在身上仿佛依然带着点梦里的寒冷。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量着眼前的朦胧。

这里不是我熟悉的房间,不是我熟悉的卧室,而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折叠床,一把锈迹斑斑的旧椅子,一盏不甚明亮而且嗡嗡作响的日光灯,和雪白刺眼的四面墙。其中一面墙上很突兀地钉着一扇门,门旁边是一个凸起的小窗口,似乎是用来传递什么东西的。我赤着脚下了床,白色的瓷砖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冷,坚实的触感仿佛在提醒我,我已经卧床很久了。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新鲜血液冲刷血管带来了一阵轻微的麻痒。然后,我便走到了门边,稍微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推开了这扇看起来和房间一样老旧的木门。

门并没有锁,门外也没有什么能置我于死地的机关。一样陈旧的白色走廊和昏暗的灯光下,我的目光落在了隔壁的一扇房门上。这扇门是走廊上唯一一扇金属门,虽然斑驳的锈迹已经让人几乎看不清它本来的颜色。门并没有关严,里面透出一点摇曳的灯光,我下意识地走到门前,抬手轻轻地敲了几下。

“请进。”房间内传来一声回应,声音听起来成熟而稳重,仿佛是读书时让我浮想联翩的隔壁班教音乐课的大姐姐一般。我咽了一下喉咙,伸手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的陈设一样很简单,一张破旧的折叠床,一把破旧的旋转椅,一盏不甚明亮的日光灯,唯一不同的是角落里多了一张同样破旧的写字台,大堆的书籍文件乱七八糟地堆在上面,几乎遮住了桌角台灯的光亮,还有许多文件已经四散在地上,仿佛很久都没有整理一般。桌前坐着一位女性,白大褂简单地披在身上,背对着我伏案写着什么,如瀑布般的金发柔滑地披散在肩上,在灯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我摇了摇头,心里暗想还是先搞清楚目前的状况比较好,便试探性地开口道:“您好?”桌前的女性听到我说话,便连人带椅子地转了过来,微笑着对我说:“你醒啦?从那家伙擅自把你带过来已经快要一个星期了,再不醒过来我都要放弃希望了呢。”

我眨了眨眼,注视着眼前的女性。她身上只是简单地披着一件白大褂,白大褂下面就是贴身的内衣,黑色的蕾丝边从并没有扣严实的领口露了出来。我的脸上一阵发烧,迅速转过头去,不敢再和她对视。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轻笑了两声,说:“啊啦……是我失态了,身为医生居然在病人来访的时候衣冠不整,抱歉啦。”

我的脸颊依然滚烫,不敢转过头去看她,身体下意识地向门边挪了两下,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啊……是,是的,我现在应该……应该已经没事了,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

金色头发的女性显然看出了我的尴尬之处,她妩媚地笑着站起身来,黑色眼镜框后的蓝色瞳仁上下打量着我,“不用那么尴尬,小家伙,你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一直是我在照顾你,你的裸体我都看过不知多少次了。”

“啊……那个,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能感觉到头脑一阵发胀,脸上想必已经红的仿佛要滴下来一般,头深深地低了下去,仿佛要埋进自己的胸口一样。

“你也不用那么紧张,在那家伙回来之前暂且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好了。”金发女性不知何时已经半蹲着了我面前,碧蓝色的瞳仁直视着我无处躲藏的眼睛,樱唇中呼出的湿热气息搔的我脸上一阵发痒。

她见我完全没有放松下来的样子,便不再盯着我看,转过身去一边踱着一边说道:“我的名字叫做希尔维亚,希尔维亚•莉莉丝,是这间地下诊所的负责人。那家伙是我这里的老主顾了,虽然她总是赊账让我很困扰,不过好在我也拿到了其他的支付手段。”

“那家伙……是指?”我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身体上转移到了她所说的话题上,但是她不着边际的话语让我对自己目前处境的疑惑再次升了起来。

医生——希尔维亚,有些诧异地回过头来,沉默了一会,反问道:“你不记得,是谁送你来的了吗?或者说,你在失去意识以前,最后遇到的人是谁?”我耸了耸肩,答道:“非常抱歉,我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关于我昏迷以前的很多东西我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好像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在梦里我遇到了一个……一个……一个杀了我的人?”

“啊……看来琴濑那家伙又在别人身上胡搞了。”希尔维亚一手扶额,一脸无奈地说道,“你梦里的那个人,是叫琴濑花凛吧?那家伙就是我的主顾了,虽然办事还算蛮可靠的,但是隔三差五就要弄出一两件大麻烦,还得让我给她收拾摊子。看起来,你也是被牵扯进她的事情里了。”

“怎么这样啊……”我有点懊恼,看起来我好像被牵扯进了什么麻烦里,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现在别说是回忆起事情的经过,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希尔维亚仿佛看懂了我的心思,她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放心放心,等花凛回来以后再找她帮忙好了,我们这行有个规矩,那就是不能把无关人员牵扯进事件里。你的事大概是个意外,等她忙完手头的事情应该会帮你解决的。”

“不过,现在才刚刚入夜没多久,等她回来差不多要天亮了,在这之前……我发现你的身体好像还是有些异常呢,让我帮你诊❤断一下吧?”

“抱歉,失……失陪了!”我的舌头因为紧张而有点打结,微微颤抖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向半掩着的门挣扎去。我的下体涌动着燥热的血液,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却让我的头脑十分冷静。就在我的手快要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只听“嘭”的一声,门便重重地关了起来,接着就是一连串机括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拧了一下门把手,厚重的金属门没有任何回应,再转头看时,希尔维亚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小小的遥控器,遥控器的红外天线便正对着这扇唯一的 出口。希尔维亚的脸上不知何时也泛起了一层红晕,她斜坐在墙角的床上,赤裸的双腿搭在一起,一手玩弄着自己金黄色的发梢,眼睛里充满了淫靡。我轻轻地吞了一下口水,下体躁动的欲望逐渐压过了我的理智,勃起的阳具如同被磁石吸引的指南针一般直直地将我向希尔维亚身边吸引过去。

“啊啦,这不是很主动嘛。”我刚刚走到近前,希尔维亚妩媚的嗓音便响了起来。她随手将门的遥控器丢在对面的书桌上,空出来的右手便抚上了我的下腹部。我的身体仿佛触电般变得僵硬起来,脸上烫的如同火烧,阳具却更加悸动地硬了起来,连带着我的腰腹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起来。我害羞地眯起了双眼,只感觉到一只柔滑而微量的手从我的腹部开始逐渐向下,一层一层地在我的衣物中钻探着,最终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欲望。

我的小腹一阵收缩,几乎立刻射了出来。希尔维亚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她握住我阳具的手停了下来,这让我逐渐感到了放松和适应。我稍微调整了一下,稍微试着耸动起来,她便也用手配合着我的节奏,很快一阵细微的麻痒感便沿着我的阳具钻进了触觉的深处。我有些失神,连她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衣物都没有发现,直到我的龟头忽然感觉到了一阵不同的温软和湿润。我低头一看,希尔维亚身上披的白大褂不知何时已经散落在地上,黑色的蕾丝肩带也歪歪斜斜仿佛要松掉一般。她一只手套弄着我的阳具,另一只手在自己股间挖掘着。我的龟头如同成熟的大樱桃一般在她的嘴唇间跳动,时而深入与她的香舌做温柔的亲密接触,时而浅出连同她紧紧吸着的嘴唇拉成淫靡的凸起。她的眼神妩媚而迷乱,似乎也沉浸在吸吮和爱抚的乐趣之中。

我只觉得从阴茎传来的酥麻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仿佛催促着我做出更粗暴的行为一般。我的理智早已放弃了抵抗,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下体主动抽插起来,只听她喉咙里传来一阵被捣通的呃呃声,我的阴茎便完全进入了她的喉咙,在她的食道里抽插起来。她顺从地配合着我,敞开喉咙任由我发泄自己的欲望,胸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一半,右边的乳房跟随着我的节奏弹动着,粉红色的乳头在我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她的双手也解放出来,一边抚摸着我的阴囊,一边拉开自己的黑色内裤,打开双腿自慰起来。没过多久,我便到了极限,从前列腺传来的饱胀的快感让我无法抑制,随着阴茎的颤抖,生命的精华便奔涌而出,沿着希尔维亚的喉咙直冲进她的肚子里。

射精之后我的阴茎便逐渐瘫软了下来,从希尔维亚的唇舌间拉出了一条性感的细丝。激烈的发泄让我有些头晕目眩,希尔维亚却仿佛丝毫没有满足一般,双腿如同蛇一般忽然盘在了我的腰间,双手一用力,便把我拖倒在了床上。我疲乏地望着妖娆的希尔维亚,阴茎徒劳地弹动着,任她手口并用地挑逗,完全没有再振雄风的迹象。希尔维亚仿佛有些生气,双手在床脚翻动了几下,不知摸出一片什么药来,铁钳一般地捏开了我的牙关,将药片塞了进去。我试图把药片吐出去,却发现这药片入口即化,根本来不及反应。

希尔维亚双眼迷离地说道:“这是我自己开发的性药,虽然没有在人类身上用过,不过用在马身上的那次可是着实让我开心了一晚上呢,嗯哼哼~”

我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反应出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但是还没来得及细想,阴茎便已经如同发烫的铁棍一般支楞了起来。希尔维亚仿佛发现求偶对象的野兽一般发出一阵勾人心魄的娇喘声,一手扶着我的阴茎,一手打开了自己粉嫩的小穴,直向我身上坐来。

只听“滋溜”一声,我的阳具毫无阻碍地通入了她早已润滑了许久的小穴中,温暖紧致的蜜裂包裹在我敏感的龟头外面轻轻地蠕动着,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了我和希尔维亚相连接的地方。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呼,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坐在了我身上,将我的阴茎顶到了她蜜穴的最深处,那朵稍有肥厚的花芯上。我的身体一阵阵发抖,能感觉到前列腺液仿佛开闸的洪水一般不断地从马眼里溢出来,她的花芯里也不时有一阵阵的粘液渗出来回应我的前列腺液。我试探地向上顶了顶腰,这仿佛刺激到了希尔维亚,她立刻如同复活了一般在我身上快速地运动了起来,小穴“噗滋噗滋”地响着,蜜汁在快速摩擦下被打成了一片一片白色的泡沫,沾满了我们两个人的下体。希尔维亚如同猫一般呻吟着,左手一把将早已名存实亡的胸罩拉了下来,一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疯狂跳动着。我抬起头,一口将她的右乳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右手也没有放松对她左乳的攻势,揉捏了几下我才发现,原来希尔维亚的左乳上还穿着一只小巧的乳环,正在随着乳头上下翻飞这,我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的乳环,稍微用力地向外一拉,她高耸的乳房便被拉成了长长的梭形,她的喉咙也发出了一阵淫靡的叫喊声。我的阳具也一阵抽搐,仿佛触电一般随着她的喊声越发硬如铜铁,热如火焰。

“啊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不知做了多久,希尔维亚已经开始微微翻白眼,嘴里一阵阵喃喃道。我感觉到身体深处越来越饱胀,很快也要把守不住,便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左手抱着她的右腿,右手撑住床板,将她压在身下快速抽送起来。她被我忽然加速的攻势搞到更加迷离,口中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剩下小穴里随着我的抽插不断被带出的淫水在向我说明着她已经快到极限。终于,随着我一阵猛烈的深凿,希尔维亚的身体一阵发抖,她的腰肢高高地挺了起来,子宫猛烈地收缩,将大量的蜜汁挤了出来。我感受到一股猛烈的热流,在这刺激下也终于喷射而出,将生命的精华对准希尔维亚的花芯送了进去。

做完以后,我缓缓将已经射过两次精的阳具从希尔维亚有点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拔了出来,带出一股股没有流净的淫水,其间还混杂着一些没有射进她的子宫里的我的精液。希尔维亚脸色潮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也仰面躺下,四肢和腰间的疲劳涌了上来,但是也许是药物的关系,我的阴茎依然高高地昂着头,仿佛期待着下一轮的美好体验。

希尔维亚稍微休息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夹杂着汗水垂在胸前,闪亮的小乳环吸引着我的视线和欲望。没过多久她便再次骑到了我的身上,依旧湿滑的小穴口在我的龟头上来回蹭了几下,接着腰向前一耸,将我的阴茎对准她的菊穴,猛地坐了下来。

我的龟头猛地感受到了一阵挤压,接着仿佛豁然开朗一般进入了新的温暖。即便是希尔维亚紧致的小穴,在她自己的菊穴面前也要叹一声松弛。她的菊穴口仿佛一块勒紧的橡皮筋一般紧紧地绷在我的阴茎上,随着她快速的动作上下套弄着,猛烈地刺激着我的冠状沟,我的龟头也一下一下地顶在她软滑的肠壁上。我下意识地向后仰着头,腰努力地迎合着她的节奏,在快感的浪潮中仿佛一叶没有桨和帆的小船般漂流着,从阴茎到大脑没有一处不是充满了酥爽酸麻的快感。也许是体力不支的缘故,我的阴茎在她的菊穴中没探动多久便喷射了精液,但是也许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并没有瘫软下来,希尔维亚也仿佛忘记了我的存在一般,只把我当成一个活的自慰器疯狂地挤榨着我的阴茎。最终,在第十数次射精以后,我的体力彻底到了极限,一边由她用巨乳来回挤榨着我的阳具,一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无休无止的漆黑的走廊。

无休无止的袭来的黑暗。

无休无止的亡命的狂奔。

以及,黑魆魆的,冰冷的枪口。

“只要在这里把你这个源头干掉,这次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我叫琴濑花凛,再见了。”

我猛地惊醒,只觉得浑身酸痛而疲惫,尤其是右臂,不知为何高高举起,酸麻肿胀仿佛要断掉一样。我试着翻身坐起,只觉得右臂被强硬地拽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我的右手被用手铐铐在了金属制的床头上。

紧接着,我的喉咙上传来一丝危险的凉意,一个清冽如冷泉水的声音冷漠地说道:“你醒了,结界师岚。”

这时我的眼睛才终于适应了窗外刺眼的光。我挤了挤眼睛调整了一下视线,房间里已经不见希尔维亚的影子,只有一个瘦削而干练的少女背对着我站在窗边,危险而明亮的目光伴随着危险而血量的刀刃,斜斜地指在我的脖子上。

“哼,希尔维亚也是真的不挑,连你这种货色也敢尝尝。”少女见我转过头看她,微微晃动了一下手中的短刀,示意我不要乱动。我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你……你就是琴濑……花凛?”

少女对我说的话有点意外,她微微回过身来,反问道:“不然你以为我是谁?或者说,除了我还可能是谁?”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的脑海中已经完全搜索不到关于她身份的事。她见我不答话,半转过身来看着我,手中刀刃向下一沉,锋利的刀尖几乎划破了我的喉咙。“等一下等一下,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希尔维亚医生让我问你的!”我被她的气势压倒了,额上已经蒙上一层冷汗,口中毫无意义地辩解着。

琴濑花凛似乎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了,语气也从不屑变成了质问:“远的姑且不提,就在几天前你害了华阳小区几百条人命的事,你可千万别说你忘了,你要是忘了,我杀你之前还得想办法让你想起来。”

“几百条人命?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杀那么多人呢!”和她不容置疑的气势比起来,我的辩驳苍白而无力,而且仿佛使她更加不快。她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杀意,冷冷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来:“你敢戏弄我……?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说着,她的身侧泛起一片青白色的光,一柄和她手中短刀别无二致的短刃便凭空浮现在这片光芒中,刀尖指着我的额头,只要她一声令下,立刻就会将我刺死。

好在这时希尔维亚医生忽然推门进来,她身上不再是昨晚那套充满诱惑力的衣服,而是看起来更加严谨的防护服装。我本想张口向她求救,她却先向琴濑花凛开了口,语气中尽是无奈:“阿凛,威廉的伤太重了,异界生物感染已经侵入到了他的大部分细胞中,我的术式只能处理到细胞水平,要清理掉它们需要更精细的动作,而且我处理的速度恐怕还不如它们的增殖速度……”琴濑花凛听完,手中短刀不觉滑落,叮的一声掉在地上。她的声音也从面对我时的愤怒和压迫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悲伤:“你说……威廉怎么了?他会死吗?你不是号称连死人都能救活的鬼医希尔维亚吗?为什么……他只是被蛰了一下……!”

说着,琴濑花凛的气势仿佛被抽离了一样,整个人也慢慢软倒下去,斜斜地靠着墙站着。希尔维亚叹了口气,对她摇了摇头。琴濑花凛的手无力地抬起,握拳,又无力地砸在旁边的墙上,低沉的哽咽便从她喉咙里传了出来。

我呆呆地看着她从气势凌人忽然变得楚楚可怜,心里的慌乱尚未平息,但是思维却逐渐清晰,一丝我并不熟悉的线索忽然划过我的脑海,捉摸不定而又存在可能。我抬起头,对希尔维亚说道:“你说的伤,我或许想到办法处理了。”

琴濑的哽咽声忽然停了下来,她带着泪的脸上挤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走过来抓住我的衣襟,对我说:“如果你在耍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下地狱。”

我没有理她,而是对希尔维亚说:“如果是异界生物感染,那不是只要把异界生物驱逐回它们原本的世界就行了吗?”希尔维亚摇摇头,说道:“这是病毒型的异界生物,个体数量大而且微小,虽然很难进入人体,但是一旦从伤口进入身体后就会急剧繁殖,速度远远超过我们这个世界的病毒,而且人体的免疫系统无法搜索到它们,它们会融入到你的每一个细胞中,把你的身体逐渐变成它们生长的温床。”

“所以说,只要用封印术驱逐掉它们不就行了。”我打断了希尔维亚的长篇大论,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观点。琴濑抓着我衣襟的手忽然用力,将我从床上拖起来,喝骂道:“你这白痴,用封印术驱逐,不是会把威廉一起驱逐到异界去吗!”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那是因为你没有碰到我,虽然我记不得多少事了,但是现界之桩这个术式,可是我为数不多能想起来的东西。”说着,我向她展示了一下手心,那里有一个散发着浅紫色微光的小型法阵,法阵的正中央竖立着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光柱。

琴濑花凛仔细端详了我手中的法阵,最终救同伴的心压过了对我的不信任,她松开了我的衣襟,从地上拾起刀,一刀砍断了将我的右手拴在床头上的手铐,然后对我说:“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手术室就在隔壁,让希尔维亚医生带你过去,我去准备封印术的术式,很快就去找你们。”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里四周都有我布置的反魔法结界,你休想趁机用空间术式逃走。”

希尔维亚见琴濑花凛同意,便从门口的衣橱里摸出一套和她一样的防护服,帮我手忙脚乱地穿上,然后一言不发地带我进了手术室。

说是手术室,其实这间房间并不同于一般的手术室。略显拥挤的房间四面都是半人高的桌子,上面摆着许多瓶瓶罐罐,墙上地上桌上散落在许多手绘的法阵图形,如同术士的研究室一般杂乱。房间正中是一架可以升降和推动的手术台,四面竖立着几架聚光灯,威廉就躺在手术台上。他看起来年龄稍长,虬结的肌肉上布满了细小的伤口,血已经基本止住了,但是流到地上的血却仿佛仍有生命的阿米巴虫一般轻轻蠕动着。

“是在调查途中遭到了异界生物的攻击,”希尔维亚轻轻地说,“按照感染速度估计,他可能一两个小时之内就会被异界生物完全同化,大脑被侵蚀,意识消散,然后完全变成异界生物的傀儡。”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希尔维亚接着说:“好消息是,我测试了他的血液和肌肉组织样本的感染性,事实证明只要不发生血液交换,我们并没有什么感染风险,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我稍微放下心来,开始专注于现界之桩的术式。

通常来说,这个术式可以将某个人或者实体固定在一个地方,从而免疫各种传送类或者强行移动的术式造成的影响,而封印术本质上就是将目标传送向另一个世界的术式,只要能维持住现界之桩,应该就能成功地从威廉身上剥离出异界生物。

这么想着,琴濑花凛也已经换好一身防护服,手里提着一小瓶水银走了进来。我朝她点点头,谨慎地走上前去,在威廉的双手、双脚、头部和胸部插下了六个现界之桩,按照我的估计,接下来我只要小心地维持住这六个“桩”,就能保证威廉不被封印术一起带走,就算我的想法不可行,也还有理论上的时间来寻找新的治疗方法——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琴濑花凛见我准备完成,便打开了水银小瓶,手指在瓶口一点,然后向手术台四周虚指几下,细细的水银线便像有生命一般,自动在手术台下布好了一座繁复的法阵。然后她向我点点头,便开始低声咏唱咒文。随着她的声音四散,水银的法阵开始逐渐散发起微光,滴在地上的阿米巴状的凝血仿佛感知到了危险,发出了轻微的“吱吱”声,蠕动着仿佛要逃离一般。我看着它狼狈的样子,悬着的心终于稍微放下了一点。

“不对,小心!”希尔维亚忽然向我喊道,声音之大,连在我旁边专心咏唱的琴濑花凛都吓了一跳,所幸她的咏唱没有被打断。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手术台上时,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我低头看地上的凝血的时候,威廉体内感染的血液开始顺着他的伤口涌出来,化作猩红的触肢,缠绕住了我的“桩”,似乎要把它拔掉一般。琴濑花凛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我顾不得跟她解释,暗暗用力,将桩牢牢地钉在威廉身上。

血触手和我较了一会劲,仿佛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同时将我的所有“桩”拔掉一般,纷纷脱离了“桩”,拧成了一股巨大的血箭,向琴濑花凛激射而来。琴濑花凛见状狡黠地一笑,水银法阵的外围腾起一道薄薄的光墙,血箭触到光墙便如同触到了真正的墙壁一般,完全无法突破。

血箭慢慢地停在了光墙上,绕着光墙转了几圈,仿佛在寻找破绽一般,把自己摊成了一张血膜,一时间我和琴濑花凛都无法分辨法阵内的情况。过了一会,我忽然感觉到手上一轻,“桩”承受的压力仿佛小了许多,我不敢怠慢,一只手继续镇压着似乎变轻了的“桩”,另一只手施放了一个小型的视界术,法阵内的状况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血触肢无法在我不发现的情况下拔出威廉身上的“桩”,但是他们居然想到了将桩的四周挖空的办法。现在威廉的手上和脚上多了两个血洞,而我的“桩”就孤零零插在这血洞之中,无法再固定住他的四肢。而只剩下头部和胸部最后两个桩的情况下,我的力量便无法抗衡触肢的力量了。

琴濑花凛也看到了我的视界,她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嘴上咏唱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但是似乎还有一段没有念完,现在终止的话不但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还把威廉送到了一个更危险的情况下。

当然,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我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站了起来,扑向法阵的正中。

距离变近的话,我的术式的力量会相应地增大,所以只要我站到手术台前,亲自用双手压制住了威廉的“桩”。如果血触肢把这两个桩也挖空的话,那威廉会迅速死亡,而寄生在他身体里的异界生物就没办法夺取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了。也就是说,只要我站在这里,镇压住最后两根“桩”,等到琴濑花凛咏唱完封印术的咒文,我们就赢了。

在我踏进法阵的时候,血触肢仿佛感应到了新鲜的人体的味道,纷纷抛弃了威廉的身体向我扑来。转瞬之间,就有十几条细细的触肢钻进了我的身体。我感到一阵头昏眼花,勉力伸出双手,按在了已经快要被拔掉的“桩”上。“桩”如同被重锤击打的钉子一般,倏地压到了最底,我也脚下一软,趴倒在手术台前。我能感受到钻进我血管的触肢在我的身体中欢快地四处游走,给自己增加同类,准备在封印术完成的时候将我带往异界。

哈,怎么可能让你们如愿。

封印法阵的光芒忽地明亮起来,光幕从外向内逐渐收紧,法阵内的血触肢一边扭动一边发出了焦躁的吱吱声,更加焦急地涌向了我的体内。我咳出一口鲜血,手中的现界之桩也光芒大盛,将我的双手也钉在了威廉的额头和胸上。体内的血触肢仿佛意识到了这一点,纷纷集中到我的手腕上,如同要把我的手腕咬断一般地啃食起来。我忍住剧痛,在自己的体内放下来最后一根现界之桩,将我从头到脚牢牢地钉在了手术室的地面上。血触手们最终像意识到无法将我打包带走一样,发出了绝望的吱吱声,纷纷逃出了我的身体,在半空中再次汇聚成一支血箭,向我和威廉射来。

就在此时,琴濑花凛的法阵终于完成了。纤薄而又无可违逆的光幕瞬间收缩,将血触肢夹在了半空中,伴随着一阵扭动的声音,它们终于消糜不见,而被它们侵蚀的威廉的血液,向我们两个兜头浇下。随后,这些血液如同有生命一般,跟随着希尔维亚的指示,缓缓地回到了威廉的身体里。

我的身体一阵摇晃,眼前金星乱冒,止不住地向旁边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我的眼中看到的,是琴濑花凛急切而揪心的面容。

初更笔记:其实这个故事在作者内心已经构思了四五年的时间,按照现在的构想,这将是一步持续四五部、每部数十章、另有十数个中短番外篇的长篇连载,内容有R18也有R18G,包含了作者一切黑暗恶劣下作的性幻想——当然,在目前的第一章还是非常正常的单纯男主被大姐姐捕食的桥段。另外,按照作者的思路,这不是一部完全的官能小说,或者说排除掉色情要素以后这部小说应当依然可以成立。希望有人支持作者,虽然作者十分懒散第一章就写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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