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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游戏,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2550 ℃

空谷幽兰,草木深涧。第一个故事和最后一个游戏,从头到尾用色情写完。

轻柔一点儿,一头龙兽踩在支离破碎的落叶,长尾与四肢,优雅矫健。它追逐着猎物,似乎略有玩心,迈过裸露在外的藤蔓纠缠的树根,听到窸窣声后抬头愣在原地,在醒悟之时却为时已晚。黏滑触手卷住龙兽越缠越紧,在它吼叫挣扎中钻入口腔,林野悄然无声。

斑驳石碑前有头体表苍灰的龙兽,此刻浑身赤裸,与寻常所见的雄龙不同的身躯附上层叠精斑,微低头颅分开两臂被两条肉色触手缠裹吊起,而他屈膝悬立地面,健硕大腿与小腿亦是被捆紧,肉屌被一根触手顶端演化的凹陷口器吞入,那根触手略显透明,隐约看到触手内腔的肉芽攀附龙兽龟头马眼处,蠕动刺激中榨出浓白精液。

一条触手不知从哪处蜿蜒而来,这原野深林中隐藏了太多凶险,非是择人而噬的悍兽,却叫那些平素嚣张跋扈的野物视为禁忌的东西,则是这些拥有庞然怪力又十分灵活的魔物触手。

游铭的指爪颤了颤,他的神志恍惚,在久违的腰酸和私处胀痛感中,他略微抬起头颅呻吟一声,触手似有灵智一般,在灰龙饱满厚实胸膛间摩挲,沁出的液体带有剥夺猎物力量和催情的效果,让他从一开始便无法挣脱。他的脖颈被一条触手缠绕,并不用力,尚不至于窒息,但那分肉穴深入的一条生有肉质凸点的粗长触手进出之间的强烈刺激感,让游铭深重喘息抑的太过煎熬,目眩神迷在极乐快感中。

时间似乎在一瞬凝固,空间震颤,地面浮现巨大且繁复的纹路,其中蕴含的魔力仅仅是溢散便让隐没在暗处的野兽惊愕逃窜。树后的身影身着炼金术师打扮的麾袍,头戴兜帽遮掩了面容,顺手甩出一块晶石砸在野兽身上,一头黑豹当场麻痹摔在地上。只见他再次结印,最终手掌上翻,地面浮现的咒印瞬间将包裹的区域充斥强横魔力,触手翻腾逐渐被扯进黑洞中消失不见。

“呼呼……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呢,被触手玩弄致死也太丢人了。”

躺在地上不断喘息的游铭咳出精液,抹了一把鼻子,抬头看到戴着兜帽的神秘家伙走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仍旧勃起硬挺的肉棒,马眼处淌下浊液,股间更是糜烂不堪的模样,让他一时不好意思的抬头挠着后脑勺憨笑。

“谢谢你……呃啊!”

晶石按在湿润龟头,麻痹感传遍全身,游铭萎靡躺下。掀开兜帽,露出的面容是一头赤鳞龙,伊尔蹲在灰龙身旁,饶有兴趣的端详着游铭的身体,虽身下的龙兽赤身裸体并被玩弄成如此放荡不堪的姿态,伊尔眼中并未有一丝情欲,那种眼神更像是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构造生物而起了狂热研究的心思。期间游铭几次醒来,未等起身皆是被一块带有麻痹属性的晶石按在自己肉棒上,两眼一翻放挺过去,最后一次倒下他更是怒吼一声有完没完,你不要再电我的鸡巴了好么后,被蹲在他身边的赤龙顺势一颗塞龙穴一颗往奶子上按去。

屈辱,莫大的屈辱。

游铭四肢被触手强迫伸展悬在半空,他本以为自己遇到了救命恩人,眼下死死瞪着好整以暇坐在树桩上的龙兽,只当自己从头到尾没有遇到所谓的插曲,仍旧在野外中了陷阱被触手玩弄,他甚至想被陌生人瞩目旁观而自己忍受不了发出呻吟喘息的浪叫,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被触手玩弄致死,天当被地当床,凄凄惨惨这一生受够了。

“我玩够了。”

“嗯?”

游铭没有反应过来,伊尔歪了歪脑袋,鎏金竖瞳之外的眼底漆黑深沉。一滴粘稠黒液滴落在游铭肩头,他侧目看过去,又是几滴液体落在周边,等到他再次看向伊尔时,却是骇然发现站在不远处的赤龙从身体内蔓延出大量粘稠黒液,渐渐形成触手在半空舞动。

“你?!”

游铭惊呼,嘴里已是被一条迅疾袭来的触手探进堵住,感受着异物滑入喉咙,虽然诧异没有丝毫的难受憋闷,但心理上的抵触让他想要拼命咬断却是不得。

地板和床上越来越多的黒液逐渐汇聚,沾染上黒液的灰龙只是挣扎着缓缓走向赤色鳞甲的龙兽,粘稠胶质像是泥潭沼泽般吞裹游铭,等到快要触及伊尔时再也不得动弹,灰龙整个身躯似是穿上了一层漆黑胶衣,从两侧延伸出的触手融入赤龙周身不断涌动的黒液中,伊尔伸出猩红长舌凑前,抱揽着胶衣游铭似是融为一体的雕塑。

“让你享受了这么多次,我也要连本带息的拿回来了。”

意识虽然清醒,身体不得动弹的游铭健硕的身躯被似是活物的胶衣紧紧包裹,蜿蜒在肌肉沟壑处与往常不同的快感倍增,嘴里延伸进的触手滑腻,肉穴处想必也是塞满了数根生有螺旋凸点的拟态肉棒,本来难以承受如此暴虐的性侵,但黒液似乎有松弛肌肉的效果,整个肠道被撑开,一些触手甚至再度散开填满肠道褶皱沟壑,吸附在前列腺上。

更让游铭惊骇的是,他竟然能看到自己隐藏在龙族生殖腔内的肉屌亦是被胶质黏液侵入,拟态成拉珠似得的黑胶顺着马眼滑进并不断的抽插,从触手顶端的开口处沁出的液体带有强烈催情的效果,这使得游铭虽然意识十分清晰感受到伊尔不知如何召唤的怪异生物对他的调教性侵,但感受到的快感也同样的成倍递增。

黑胶衣不停吞噬榨出灰龙的精液,又是不断从触手喷射出股股浓白浇灌在纠缠一起的两者身上。

唇齿错开,彼此身前粘连浊痕,伊尔往后仰了仰,本是一身赤色如焰的鳞甲,半身裹黑,剩下的也斑驳如墨。他望着屋顶一处蛛网,脸上染上的液体更像是案板上剁碎了经久留下的暗血,触手钻进身后地面的黑潭中慢慢向外拽出某物。

不远的冷硬雕塑,一张白布长桌放了几盏蜡烛,忽的燃起,幽幽光亮衬得灰龙影影绰绰。

游铭再低头,望着双腿大咧咧分开骑跨在肉色窄床上,饱满囊袋深陷肉床中不断蠕动刺激下沁出淫液的鸡巴,撇了撇嘴。

“喂,好歹争点儿气,待会儿指不定怎么被摧残榨干呢。”

自嘲言语刚尽,游铭只觉臂膀被拉扯继而迫使俯身,雄健胸腹贴合肉床,凹凸不平的肉床表面生有肉芽,此时犹如活物般蠕动在游铭的身躯上,卷着乳头揉硬了,凹陷包裹粗长肉屌起伏挤压,温热紧致的触感更像是他在肏干别的雄兽一般,只是游铭当下算是被动罢了。

“操!太突然了,差点没忍住……”

艰难的扭着腰,上半身俯下,双腿却是分开在肉床两侧,在游铭试图换个舒服的姿势时,肉床似是窥探内心想法一样,两侧的肉芽生长,箍住龙兽爪腕提起。

周来往复,盆骨处酸涩难捱,触手吸舔射了满怀再一股脑的喂下,射出的精液被肉床收集起来,卷入送进游铭的龙穴内。

游铭小腹隆起,嘴角尚有白浊淌落。痛骂还是求饶,于事无补。导尿棒堵着,抽送往来间又带出一股淫液白浆。肉床生了锯齿的肉芽,游铭背负双爪在腰后,随着肉床前后摆动,刺激肉穴,肉屌忽然一甩,涌出一小股后竟是再也射不出,只得随着摇摆跳动,顺着茎身淌落晶莹淫水,湿了胯前方寸,被龙屌撑开的生殖腔缝隙边沿湿滑晶亮。

而肉床前段伸过触手,环箍住的肉棒,蜿蜒挤弄,将残留在内的精液排出。

“哈……嗯啊……老子射、射不出来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

变态?说谁?来想想极致,说到做到的快感予你。游铭脚爪被铐住倒吊悬于半空,射,射空炮?总有办法掏干那饱满厚实里的存货,骨子里浪荡下贱深种,呻吟浪吼就要喊出来。

“啊、嗯啊……爽,好爽……呜,不要再撸了,快、快要死了……”

浑浑噩噩,极乐狂巅中好像又回到了那次……那次在野外侦查,让吸取精液而成长的胶液触手折腾个没完的经历。

那一滩流质液体逐渐聚拢,生成像是管状的模样,先是在四肢被分开钳住的游铭被强烈刺激勃起硬挺从生殖腔滑出的龙屌龟头触碰了几下,上下拍打几番甩出淫液,似是得到了欢愉一般,然后将凹陷处扩张到龙兽的肉棒大小,缓慢的套入,内部更是生有颗粒的凸点。

阴影逼近,有些滑腻冰凉的触感紧贴赤裸背脊,游铭微眯着眸子,脸上携着无法抑制的情欲昏涨,吐露舌尖忽然闷哼一声。龙角被攥住迫使后仰抬起,游铭望着与他一般无二模样,胶液拟态的壮硕龙兽咧了咧嘴,唇齿间黏连液状丝线。

从腋下穿过的臂膀,指肚捏住游铭的乳头,扯了扯又是用掌心揉搓。脖颈上自身后的‘他’分裂出的粘稠触手蜿蜒攀附而上逐渐勒紧,未曾致命却也呼吸不畅,如此愈加的刺激,让拼命喘息的游铭挺起饱满胸膛不断起伏,棱角分明的小腹收紧,肉棒高昂随着榨精的管道不断套弄,淫水沁出染了胯间湿润。

融化的黏液聚拢,将游铭裹在其中只露着头颅,修长挺拔的健硕身躯每一寸都该好好爱抚。

爱抚?冰凉与温热交叠,紧致蠕动,半透明的春光无限,全看在化成与游铭一般无二模样的龙兽眼中。强压身下抽打几回肉臀,攥住胯间硬挺的肉屌撸个痛快。

站在门口不知吼着什么玩意儿的游铭是被伊尔一脚踹进去的,已经将各类原石加工后注入能量当做武器并攥在龙掌中时刻提防的伊尔随后跟进,吐槽游铭只适合动手不动口后一把捞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龙尾甩来甩去的他,皱紧眉头小心翼翼往前挪步。

“这、这里是植物园?”

游铭碰了碰含羞草的叶儿,饶有兴致的看着叶柄下垂,回头看着站在不远处来回观察的伊尔,喃喃说道。

望着枝叶繁盛的景色,心中感叹此处规模甚大的地方犹如缩小后的热带森林,生长着各式各样的植物,其中不乏少见珍奇的东西。

“小心这里会有毒虫怪蟒一类的凶物,这里规模不小,目力遮蔽难以穷尽,仿若热带雨林般有着独立的生态循环系统,不得不小心……游铭,游铭?”

“你……”

伊尔转过身看向游铭所在的方向,却骇然发现几条藤蔓将灰龙游铭紧紧缠裹吊起,随后向着密林深处缩回。心下虽惊,但一向冷静沉着的伊尔反应不可谓不快,纵奔而去想要用原石精炼的匕首砍断藤蔓救下游铭,余光瞥见不知何处激射而出的藤蔓向着自己卷来,伊尔只得变招躲闪,一面艰难用匕首抵挡一面向着逐渐远去的游铭追去。

“该死!”在无奈小退半步堪堪躲避藤蔓破空抽来的袭击的伊尔,竟是没有防备脚下,从泥土中生出的蜷曲树根将他绊倒在地,之后未等起身便被藤蔓勒住脖颈与四肢牢牢禁锢在地面,力气迅速流失,张着嘴巴的伊尔这一刻才恍然明悟,为什么游铭中招时他不曾听到任何响动呼救。

潮湿闷热,似乎置身于某种奇异的骇物的体内,黏滑的壁肉不断蠕动,渗出的黏液落在身上泛着使人麻痹无力却无法抑制的情欲快感气息。有什么东西顺着四肢爬上来了,想要挣脱逃离,可是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陷入无可隐忍的呻吟,却又被伸进嘴里的东西堵住继而缓缓抽插,只能被迫吞咽下像是雄性精液的汁水。

伊尔睁开了双眸,晕眩过后,入眼是堵肉墙,蠕动着沁出大量乳白液体汇聚身下,很快的涨到腰间然后停止分泌。而蜿蜒缠绕在他健硕的胸腹与四肢的湿滑触手正在不断挠搔刺激他的情欲,乳头和肉屌被吸盘一样含住,整个包裹吮吸。想要逃离,担忧游铭的安危,可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有被迫生出的无尽性爱快感欲望,一点一点儿侵蚀理智。

这到底是哪里?勒住龙兽伊尔脖颈的触手向后扯了扯,伊尔因此抬头看到像是井口的上方落下些许阳光。种种迹象,让他有种陷入巨型食人花腔内的诡诞猜想,但那些沁出的液体并未带有腐蚀效果,反而气息浓烈似极了浓白精浆。

抽去枝叶末节的琐碎,情爱狂欢的游戏,榨干肉体里每一丝的养分,然后再反哺灌溉,如海啸轰然而下,酸涩的肉体焕然新生。从野外尴尬的相遇到深林幽寂洞穴的历险,被触手玩弄和狰狞凶兽毫无节制的性侵;从别扭的认识,山涧溪畔篝火入夜,彼此倾吐岁月逝去的片段,生活总是像一本书,或平淡或澎湃,枯燥与惊险交织,游铭的双瞳在篝火前闪映璀璨,树下倚靠的伊尔面容影影绰绰,放下了一些戒备又潜藏了更多彼此不想再勾起的心事,月影晃晃,鬼使神差似的从他的大腿上抚上裸露胸膛,健壮有力。深嗅,鼻翼间是雄性的炽热狂躁,游铭眼神中却依旧清透,俯身含住伊尔肉棒,吞吐吮吸,抽出时精液射在侧脸,肉棒甩动打在小腹,嘴角沾染精液的游铭双臂撑在伊尔两腿侧,抬头看了一眼胸腹上精液淌落的伊尔,笑了笑,月影清冷,树叶婆娑,野草摇曳,彼此赤裸相拥微醺而睡,树杈上的衣袍被风吹落,披盖在枕在伊尔胸膛上的游铭宽阔脊背。

转眼相忘,任谁也不再提起那晚的乐趣。游铭住在伊尔的店里,伊尔忍受着每日那头灰龙聒噪,似乎对他店里摆放的每一件物件都不顺眼,却从未明确说出给老子滚蛋的话,只是偶尔在忙于炼金术时抬头皱眉瞥一眼掀开门帘冒出头的游铭,继而用一种游铭感觉大事不妙的神情冲他笑笑。

伊尔心中其实也有些疑惑,初次相遇的那时,这头蠢龙给他的印象完全是个大咧咧的搞怪角色,但之后的交往里,乃至彼此做爱也不止一两回,却又觉得游铭是个深埋心事背负命运枷锁的家伙。起初并未在意,几次生出微妙感受后,伊尔也在心中暗示自己仅仅只是对游铭独特的生理构造感兴趣罢了。

望着对他爱搭不理的伊尔背影,悻悻然缩回脑袋的游铭摸了摸自己鼻翼,回到自己在地上铺的兽毯躺下翻来覆去,觉得自己离床又近了几分,吓得立马滚走,想到那张空床,在他第一次睡着时被床头床尾弹出的镣铐锁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和鸡巴被给奶牛取奶的仪器罩住反复榨精一夜的回忆,他就觉得伊尔一定是个表面是炼金术师实则地狱魅魔的变态。

今晚的伊尔似乎又要熬夜,卧室里只有游铭翻来覆去的浅声,兽毯顺滑温暖,盖在了他的小腹之下,游铭侧躺着,目光游离然后又定格在某一处逐渐失神,这会儿的他心里一直暗骂为什么总是在想伊尔那个家伙,脑海不由回忆起了那次从裂谷采矿石药草回归途中,瀑布之下冷泉幽寂,没有什么可怖的凶兽魔物,没有被动承欢的屈辱难堪,天地仿若一线,唯有他和伊尔赤身裸体,温柔和粗暴交织,口交、骑乘、后入、强健有力的双臂抱起对方的插入操干,如此平等的交换,‘吃掉’对方的精液,颠簸流离的年月里最快乐的时光。

想着想着,沉迷留恋的游铭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爪子探下,扒开自己的生殖腔缝隙,未加润滑的指爪挤入摩擦时有些粗暴,但却带来一种更爽的感受,搅弄着,呼吸加重,披盖在腰下的兽毯起伏,呼吸加重,龙根滑出,淫液润湿后,游铭低头看了一眼指爪间黏连的体液放在嘴里吮吸品味,另一只爪子不停撸动自己的肉棒,脑海里却仍旧幻想着那次和伊尔做爱的经历,幻想着正在品尝伊尔肉棒流出的精液,伊尔粗长的肉棒操弄着他的肉穴,或是自己揽着伊尔的腰身,报复一般猛烈撞击,感受着他紧致肉穴肠道褶皱紧紧箍住自己的肉屌,本来有些遗忘的回忆细节此刻愈加清晰。

温润口腔包裹囊袋,吮吸作势刮挠,异样快感之中又警告濒临宣泄理智失却的彼此该要小心一点儿。待游铭吐出,伊尔往灰龙颈后塞了草垫,彪悍健硕的赤龙按压游铭双臂,粗长肉屌更方便插进灰龙嘴里进行口交。

游铭攥紧爪子,尽量下颚张开愈多,舌卷摩挲伊尔那龙屌泛起的青筋。

深喉是个技术活儿,无论是侵入者亦或是承欢,怎么爽,心里那点儿小九九,颤动胸肌与勃起肉屌些微摇晃,寡廉鲜耻也是各取所需。学会深喉如何还能吸气儿不被干死,床上那点儿批事儿,伊尔甚少主动如此,他更是喜欢用言语之间的陷阱诱使对方主动索求,只是与游铭熟络惯了,眼下互相口交,颠倒扒着肉臀穴口,舌尖舔到湿润微微开合,往往相视总是不经意发笑。

“甚少见如此腹黑唯利是图的你也能这样露出笑脸。”

灰龙摆头晃了晃,任由颜射在脸的精液淌落,沾着嘴角白浊黏在嘴角的草芥颤巍巍,感叹他还要被这头无利不起早的奸商哄骗多少次,伊尔龙爪正待揩去射在胸腹之间的精液,却是被游铭推翻在地舔舐干净,而后慵懒靠在一起,躺在伊尔为了开采新的原石特地在谷中驻扎的帐篷内,望着顶上发出光芒的结晶,游铭忽然觉得自己也不知变成这样是为何,在性爱欢愉中,回想自己那么渴望被玩弄的姿态,更不知未来要如何与伊尔相处。

只是眼下彼此都很愉悦,这就够了。

湖中中洗刷身体的伊尔甩了甩龙尾,身后不远坠下银川瀑布,厚实胸膛与修长健硕四肢,浑圆挺翘肉臀,性爱之后仍旧勃起硬挺的肉棒仍在体外,灰龙游铭在清冷湖水中潜游,伊尔低头垂目,看着阴影逐渐上浮,望着凑近的灰龙挑衅似得舔了舔他的茎身,抖落一丝水花。

“是我没把你肏够,没有把你榨干么?”

游铭猛地探出水面,掀起一汪水洒在赤龙厚实饱满的胸膛,转身向着岸边游去,上岸之后却瞧见他抓着几条鱼,利索的串起架火烤了起来。

“老子身体可结实着呢,你要是不行,倒是可以乖乖趴下被老子干个爽。”

灰龙游铭扯了扯嘴角索性闭上双眸,向下滑了些,双臂交叠腰后,双腿被伊尔环箍分开,压迫的姿势使得胸肌愈显饱满厚实,乳头已经被舔硬,胯间肉屌上昂贴于腹部些微歪斜一侧。

伊尔的口活儿躁的紧,可又老道熟络的很,舌卷和抵迫的强烈刺激,抿唇箍紧冠状沟吮吸,舌尖粗暴恶劣般舔弄微微开合的肉屌马眼,近似于强取榨精的行为,灰龙游铭拼命仰头,镜面淌下的水珠落在脸上,脚爪向内弯曲,显露颈项锁骨如刀锋凉薄。

“呃啊!呃……哈啊……”

痛楚和快感并存的强烈刺激,这该死的赤龙花样百出,舌尖嵌进马眼些许,湖边水汽重,润湿毛发杂乱,股股腰窝酸涩涌来,灰龙皱紧眉头仰头紧咬牙关。伊尔感受口腔中粗长肉屌颤动的比之前更加剧烈,明白游铭这家伙想射的欲望来临,吐出肉屌时迅速狠狠攥紧茎身,龙爪肉垫包裹湿润龟头不断摩挲,听着游铭怒吼,伊尔刚挪开龙爪,大量精液喷涌灰龙胸腹之间,更有不少落在伊尔伸出的舌头上。而后在停止射精后继续把玩撸动,厚嫩龙爪肉垫包裹龟头摩挲旋转,龟头责的强烈刺激下,窝在草地上的游铭扭动半身,竟是失禁喷出大量透明液体浇灌全身,情欲迷眩中的灰龙只能粗喘着慵懒靠在镜子前,却又用龙爪掰着大腿内侧,分开修长健壮双腿,将肉穴暴露更多,淫糜浪荡的模样,似是极度犯贱般迎欢。

伊尔口含唾液与游铭的精液,俯身吐在灰龙穴口,然后揽住他的后颈带入怀前,抬起一条腿,脚爪踩着石台边沿,张狂不可一世的姿态,按压茎身,使得高昂的粗长肉屌借着润滑插进灰龙肉穴狠狠肏干。

你说你该有多骚呢?”揽怀托拥而起,箍颈悬在他身上,灰龙随着被顶肏,肉屌茎身紧贴龙兽结实小腹,压迫与摩挲快感,伊尔凑在游铭耳边,言语未是取笑。游铭歪头上舔伊尔脸侧,呻吟粗喘忽的笑破音道。

“我还得谢谢你了?”

“脏……”

厚实胸腔共此沉沉浪笑,灰龙游铭背对伊尔伏在台子上,他似乎把爪背咬了个口子,下颚枕着血,抬眼瞥一会儿水雾重聚的镜面,叠影重重交融。伊尔抽出指爪,臂膀环搂而下,一双大掌抚着灰龙胸膛,指肚不断拨弄硬挺乳头,龙屌抽送,背脊贴胸,伊尔下颚枕着游铭颈下,咬着一撮白发。

由衷热切,性爱交欢总是不得歇。刀架他脖子上,蛮荒之地如麻风雨飘絮,咬咬牙挤出的还是一往无前,赤龙伊尔虽是贪图钱财,倒是对游铭多了几分人情味儿,虽是言语之间哄骗上床便宜占尽,再美其名曰只为炼金研究。而灰龙游铭与寻常所见的雄龙迥然不同的模样体质,虽是不愿将指指点点放在心上,佣兵多年的浪荡生涯,性子虽然冷清散漫,也多是口是心非罢了。

游铭双腿有些发颤,臂肘搁在台子上撑着,狭长眼眸望着伊尔赤身裸体,半勃肉屌淌落浓白,伊尔也在打量着他。

“我打算回去了。”

“哪儿?”

游铭竖起指爪晃着,侧头低敛眉目。

“我要是不乐意呢?”

笑了一声,游铭一拳锤在伊尔肩头,迈过他坐在湖边,双腿没入水中。直到斜阳收敛最后一丝暖色,游铭自顾自低头出神,伊尔忽然把住他肩膀,灰龙回头吸了几口气,笑了笑开口。

“其实我们的关系只是商客这般简单,即便和你做爱也只是彼此生活中无聊的慰藉……你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我是个漂泊浪荡的佣兵,没人喜欢我如此不同的外貌,索性独身偶尔接接任务赚取佣金生活,暂时逗留在小镇也只是和你交易一些消耗品,你也恰好可以从我身体上做一些不伤害的实验精进炼金术罢了。”

“你倒是想的透彻,不是太着急的话,我的实验也快有了突破,你的身体构造着实让我欣喜,先回去吧,回城镇,我的店里。”

游铭忽然惊醒,不仅是自己性爱幻想又想到了那次自己被伊尔以自己需要去其他店里采购材料为由打发自己去接佣兵悬赏的同时在目的地为他找到某种东西,却深陷‘吃人’魔堡的肉床调教玩弄的惨痛经历,也不仅仅是想到瀑布之下清潭之中与伊尔反复做爱后的貌似诀别的烦闷,更多是感到一双好整以暇的目光上下不停打量着赤身裸体正在自慰的他,游铭这才发现身上的兽毯被不知何时进来的伊尔拎在手里,居高临下的望着大腿内侧不停滑下精液的他,似笑非笑。

“笑得很开心,并不是自慰带来的,是在性幻想么?让我想想,一定是在幻想如何粗暴的玩弄性侵我了吧?是这样么……”

在看着伊尔指爪蜷成圈,另一只爪子做抽插状的恶趣味,游铭想死的心都有了。

暮云镇,座落于星辰大陆南部沿海边境,海风徐徐,就连空气中都透着清爽。景色秀丽,也造就了本地独有的气息,淡然质朴。

这是暮云镇原本的样子,时光荏苒,星辰大陆战火浮屠,帝国兴衰,文明更迭,多元化交融演变后的纪元拉开序幕,魔法、武斗、蒸汽时代与元素碰撞别异闪光,炼金术、注魔、佣兵等等行业兴起。暮云镇毗邻南海,北接都会,西靠蛮疆山域,丰富物资与海港得天独厚的位置,使得无数想要淘金或是闯荡名声的家伙涌入。有的功成名就在星辰大陆留下不可磨灭的身影,有的穷其一生未果,迟暮孑然而终,更有甚者早已化成一抔黄土,竖碑无名。

暮云镇随着文化交融发展,在原本特有的建筑形貌上改革,城镇中最知名的莫过于传奇佣兵的巨大雕塑和不远处的佣兵工会,新老面孔,出身迥然,狂放野心尔虞我诈与忠诚至上赤血肝胆并非不可共存,为之庞大的客流服务的酒馆旅店林立,佣兵们坐在年轮斑驳的圆木凳子上举着酒杯放声大笑,诉说他乡昨日的故事,吟游诗人的琴声响起,又要匆匆踏上征途。

匆匆往来,若说热闹,后巷商街白日熙攘晚夜繁茂,灯火似乎永远不会熄灭。武器店、草药铺、定期的集会上可以以物置物的圈子,买卖是小,大浪淘沙里许是撞了狗屎运寻摸着好玩意儿,更多是打探情报的好去处。

温泉、桑拿、情色服务场所,本来已经随着帝国颁布法令取缔奴隶贩卖行当,因为此地独有的文化仍旧保留,只是相对臭名昭著的旧勾当,奴隶制早已改头换面,更多是穷苦出身的家伙混饭安身的地界儿,偶尔也有特殊癖好的伙计找找乐子,有钱的主儿掀开帘布,映入眼帘多是赤身裸体的壮汉背负双爪跪在地上,双眼被黑布遮住,情趣玩具诸如铃铛和尿道棒和项圈锁链戴在身上,肉体交欢,午夜酣畅呻吟粗喘,调教场面顿时淫荡糜烂起来,偶有长相和身材皆是极品的家伙出现,往往惹得客人们争相砸钱享受,你情我愿,成为刀口舔血的佣兵们解闷儿消遣最喜欢的去处。

“嘁,那头黑狼已经从昨天被玩弄调教到现在了吧,他貌似是某个三流佣兵团的队长,这些佣兵们真是只能喊打喊杀的粗野,赚的钱根本留不住,只会浪费在性爱上……啧,虽然没有进去看,只是这发骚的浪叫隔着墙都能听见,我要不要买个‘奴隶’弄来当实验材料?”

对佣兵们淫荡狂欢的行径嗤之以鼻的伊尔抛掉灵光一闪的变态想法,继续低头观测着从游铭身体上剥离的特殊结晶碎屑,皱眉感叹这头笨龙似乎变聪明了一些,已经不那么好骗。

不那么好骗……直起上身的伊尔喝了一口水,特意放多的提神药草冲剂的饮品似乎也不能抵消他连日伏在桌前做实验的辛劳,困倦袭来,他自言自语叨念了一些术语,言语里仍有一些疑惑,但神情终究放松了不少,这时回头看向自己店铺的里间,帘布隔开的房间漆黑,细听,从里面传出奇怪微妙的声音。

伊尔到底喜不喜欢游铭?

在掀开门帘前,伊尔忽然抬头,微眯双眸端详着之上的炼金术士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纹路,矿物解析后的几何图案、象征各大基础元素的抽象符号、与神明亲和沟通的画面。伊尔在心底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他到底喜不喜欢游铭?

而当他将这些图案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观看,纹路之间重叠融合,暗底是一幅晦涩诡谲的仪式拓印,自此他笑了笑。

“当然喜欢啊,喜欢到只想把他……”

门帘陡然掀开,伊尔吃味看着浑身赤裸的灰龙四肢向后被悬空吊起,他走到游铭身下,抬起胳膊,指爪把玩灰龙坚挺肉棒,只是轻轻触碰便流出大量淫液黏连在指间,淫液不断垂落,在伊尔脚爪前已是汇聚了一滩浓精,再看嘴里不停吮吸触手所化的粗长肉棒的游铭,浑身覆满精液干涸的痕迹。

“这只是个小惩罚,虽然也算在实验里,克罗莫这种从魔界召唤出来的怪诞邪物,只要引导得当,用强大生物的精液喂养,还是比较听话的。”

伊尔掌心摩挲了几下游铭湿润龟头,而后将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掌似是抚摸宠物般摸过游走在他锁骨处暗黑色的触手表面。

“我没打算出尔反尔监禁一头蠢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界儿里整日思淫欲,我也不是那样的人。”

否认的话,语气却是不置可否的腔调,伊尔伸出指尖缓缓沿着游铭覆满精液的肉棒茎身而上,抚过灰龙结实腹肌,沿着沟壑划过的姿态莫名有几分病态,似乎再用力一些,眼前被触手玩弄的灰龙便开膛破肚。伊尔当然不会这般做,指尖沿着游铭肿胀的乳头绕旋,继续往上,顺势捏住灰龙下颚,抬头正与游铭四目相对。

“我……”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满,理性是不需要击溃的,骨子里寻求刺激,四下又无别人,赤身裸体,做爱寻欢。上半场边缘射精,撸动口交用胸肌夹住粗长肉棒不停摩挲,呼吸加重,端详着他何时射精,偶尔几句胡言乱语的求饶,野性模样带着点儿可爱;下半场挤奶式射精,舌尖舔舐湿滑龟头,触手并成几股在肉穴中抽插,卷住灰龙肉屌攀附婉转,调皮的挤入生殖腔缝隙内,包裹茎身根部和内置饱满囊袋,撑满的强烈快感一次次探求游铭射精极限。

时间该循规蹈矩着来,可总归要掐掉点儿细枝末节的无聊事端。啊,这就是个无良奸商厚黑精明,借着实验为由,在佣兵浪客探头向帘内好奇张望的时候,一脚踹上灰龙屁股,再嗤笑一声蠢龙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乐子。

屁股挨了一脚,不痛。游铭撅着腚趴在地上更想伸出中指向后示威,表示自己根本不蠢。待他爬起,望着阴暗角落似乎影影绰绰,蓦然有些紧张,吞咽口水,在他抬起脚爪未等迈出一步,另一只脚腕忽然被湿滑的条状物裹紧,身形失去平衡,整个身躯倒置悬空,这时才恍然大悟这种熟悉的感觉,前些日子他刚刚经历了被那种变态魔物性侵玩弄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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