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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奴隶学校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6320 ℃

“所以说你的祖先是那个中国名著<三个国家的故事>里的马超?”

“嗯…只是小时候听的传言,毕竟这种事大家都喜欢捕风捉影。”

“哈,你这么一讲,倒让我想起了我家乡的传说。”萨拉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了那个故事。

在19世纪初,驻扎哥伦比亚的一位西班牙将军的女儿爱上了一个印第安人奴隶,那个奴隶是印加帝国的贵族后代,曾经在和本族人和西班牙人作战的过程中充当翻译,战败被俘。他们经常偷偷约会,但女孩被父亲强嫁给了总督的儿子。后来,玻利瓦尔领导的独立革命席卷了整个南美,大批的印第安奴隶被解放,总督的儿子战死,西班牙人节节败退撤回了本土,那对情侣却留下了,来到了哥伦比亚南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并定居下来。

“所以你的印第安血统就是这么来的?”我笑了,“西班牙人,还是将军的女儿,会爱上一个印第安奴隶?”

“爱情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萨拉轻叹了口气,“唉,小朋友是不会懂的。”

“什么小朋友?你是在说我吗?”

“我今天刚过完生日,那就是比你大整整三岁。”萨拉得意地说,“你应该叫我大姐姐才对。”

……

一阵嘈杂的声音让我苏醒了过来,我发现自己趴在一个低矮昏暗的地牢里,地上铺成一层像稻草一样的东西,面前的木质栅栏门用铜锁锁着,下边缘处还有一个连接外界通道的槽,里面放着一个小木盆。栅栏门外的的通道是石板铺成的,很平整也很宽阔。对面和左右两侧都是同样的隔间,每个都关着一只像黄色裸猿猴一样的动物,这些黄猴子的体型普遍较小,没有尾巴,肤色也更浅,有些和我差不多,身上几乎没有毛,看上去它们还是未成年,生殖器上也没有戴锁,但是脖子上都戴着皮质的项圈。

我尝试起身,但这个牢房的高度还不足我身高一半,我只好靠着后面的土墙坐着,墙角有个洞,估计是留给我排泄的。旁边的一个小家伙兴奋地看着我,鼻子贴着木栅栏嗅来嗅去,手还不断地想要伸进来够我,嘴里哇啦哇啦地,声音还很稚嫩。

我的身上一丝不挂,脑袋各处还隐隐作痛,眼睛肿了起来,脸上和头发里全是血和沙子。好在这里虽然肮脏,但比较暖和,也不算太闷,最重要的是没有什么臭味。现状如此,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我颓废地思考着之前的一系列离奇经历,先是以为降落到了地球,然后遇到两个像小女孩一样的外星人,跟着她们到城门口,接着被围攻至昏迷,最后被关在这里。

可以肯定这里是一个有着和地球相似大气层的类地行星,而这些外星生物同样有着血肉之躯,应该也是和我一样的碳基生物。

正在思考的时候,我听到了木门转动的声音,光线照进了昏暗的地牢,然后是鞋跟轻轻击打地面的响声,所有的小家伙们听见这个声音,全都向栅栏门前凑过去,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我依然坐在墙角,懒得理会。

声音靠近了,我抬眼看到一双绒面黑色长筒靴,有着圆形的细跟,靴子布料很薄,紧紧地贴合着小腿,凸显出了腿型的纤细。随着双腿优雅地交替前行,黑色短皮裙轻轻摇摆着,隐约可以看到白色针织衫的下摆。

这双美腿的旁边有两只趴在地上的大个猩猩,推着一辆木轮车,正在给各个笼子的槽里分发食物,都是些生的植物块茎、叶子和果实。由于形状和颜色比较类似,我姑且把这些东西看作外星苹果、白菜和萝卜。我早就饿得不行了,爬上前去拿起一个苹果擦了擦,就啃了一口,发现口感不错,又脆又甜,和超市里卖的那种超贵的无土栽培转基因品种味道差不多。苹果不大,我很快就吃完了,几乎连果核都没剩下。

过道里的女人停下了脚步,双腿并拢,白嫩的小手扶在膝盖上,弯下腰向我这里看了过来。我注意到她要比之前见过的更年轻一些,应该确实是个孩子,她的脸型比较圆,有一点婴儿肥,留着可爱的齐刘海和辫子,脸上的皮肤白暂红润,用吹弹可破形容毫不夸张。乌黑闪亮的大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好奇。纯白色的针织毛衣衫一尘不染,胸口别着一个精致的黄金胸针,造型有点像拉丁字母A,我决定暂时叫她小A。

眼见我狼吞虎咽地干掉了食槽里的东西,她从木轮车里挑了一个大个苹果,放在了我的食槽里,女孩靠在木板车的边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几口吃掉了第二个。等我吃完后,她还准备再拿,这次旁边的猩猩先动手拿了吃的给我,抱着不当饿死鬼的想法,我毫不犹豫地接过来,这样接连几次,我总算是一点也吃不下了。就对着她摆了摆手,表示不要了。

女孩露出了天真的微笑,接着她让两只动物推着车继续去分发食物,自己留在原地继续观察我,就像动物园里观光的的小孩一样。

随后,她小心地把一只脚的脚尖伸进了栅栏门,好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刚刚饱餐一顿的我对她还是有好感的,决定逗她玩玩——考虑到我现在的处境,应该是让她逗我玩玩。我盘腿坐在地上,把一只手伸到栅栏边缘处。小女孩先是吓得缩回了脚,然后看我不再动弹,就又调皮地用脚尖碰我的手指,靴子绒皮的触感非常柔软顺滑,我轻轻抬起手,抚摸着她的鞋面,把绒毛朝一个方向拨过去又拨回来。女孩开心地咯咯笑起来,又把脚往里伸了伸,脚尖欢快地拍打着地面,手朝我勾了勾。我想着讨好她下次也许还能多弄点吃的,就凑上前去,对着她微笑着点点头。她又用脚碰了碰我的大腿和腰,最后注意力转移到我胯下的东西上,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我的龟头,几个星期没释放过的我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渐渐地有了反应。女孩张大了嘴,一脸惊讶,她仔细端详了一会我那充血的海绵体,又用鞋跟拨弄了几下我的包皮,我的下体开始竖起,她见状用鞋底踩住我的冠状沟部分,轻轻摩擦起来,终于,我的下体像山峰一样耸立起来,还滴出了几滴前列腺液,女孩高兴地拍起了手。

这时,两只猩猩已经完成了食物分配任务,返回到了女孩的脚边,女孩温柔地在猩猩的头上摸了摸,又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踩着轻巧的步伐出去了。

差不多所有的“猴子”们都吃完了东西后,门口进来了一大群人,她们也都穿着过膝的黑色长筒靴,但外表是光滑的皮面。她们身材较高,看不到上半身,只能看到手里握着黑色的皮拍子,依次从门的最近端到远端打开栅栏门,驱赶着猴子们爬出去,体型稍大的猴子们都顺从地出去了。几只小猴子则不大老实,有些还抱着女人们的小腿,但很快就被皮拍子打到地上,然后被连踢带踹地赶了出去。

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了,一个女人弯下腰,把手里的长皮拍伸过了栅栏门,试探般地戳了戳我的身体,我没有动弹。她很满意地打开了栅栏门,示意我出来。

谢天谢地,我带着放松的心情爬出笼子。可当我站起来时,着实把周围几个女人吓了一跳。

很快,她们开始用拍子打我的后腿,并用脚踢踹我的腘窝。她们的力道并不强,也不足以制服我,我想打倒她们易如反掌。但我想了想之前的遭遇,又考虑到自己还未完全康复,也不熟悉这里,决定还是暂时顺从,时机成熟再逃走,于是主动蹲回到了地上。

女人们还不满足,依然踢打着我的腿,我无奈地跪坐下来,手支撑着地面。两个女人立刻牢牢地踩在我的手背上,另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大号项圈,来到我面前,皮拍子贴在我的下巴下边,逼着我抬起头。然后,她把皮拍子递给别人,在我的脖子上套上皮质项圈,在她准备扣上皮带扣一样的铜质扣子时,我不舒服地缩了缩脖子,后背立刻挨了一下。我想着反正有的是机会拿下来,就屈辱地伸长脖子任由她戴好项圈,还挂上了一根粗麻绳。

一切就绪,女人满意地站起身,牵着麻绳走在前面,我像条大狗一样跟在后面。由于地板太硬,我一直撅着屁股,用前脚掌着地,好在其他女人没再为难我,只是不时地抽在我的屁股上让我加快速度。我跟着她们爬过过道,出了地牢,来到旁边一个地板全是漏洞,地面上还放着不少木桶的房间,女人们把我留在地上,两只猩猩蹲在旁边,抬起装满水的木桶,把水一点点倒在我的身上。我早就想洗个澡了,于是用手揉搓起身体,把各处血迹和脏污都搓掉。水倒空以后,我傻呵呵地等了一会,本来还以为会有浴巾用,但旁边的猩猩用身体给我示范了一下,我学着它的样子,用力抖动身体把水尽可能甩掉。随后,两个女人给我一块灰布护裆让我穿上,带着我向房外走去,其他人各自散开了。

到了室外,我才知道气温有多低,加上身上水还没干,我的牙齿不住地打颤。好在明媚的阳光照在我身上,给了我一点温暖。我想慢一点,可女人一直不耐烦地拉扯着,脖子都快被磨得掉了层皮,我只得低头观察着眼前女人的脚步,尽可能同步前进,两个女人则和过路的行人有说有笑,有些人还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跟着她们爬到了一个非常宽阔平整的院子里,院子前方还有一座漂亮的大房子,有着高高的两层屋檐,中间挂了一块蓝色牌匾,刻着几个既像汉字又像韩文的白色方块字,屋檐下耸立着一排红色的柱子,柱子后的面有很多扇打开的木门。我看到不少牵着一只或几只小猴子的女孩向房里走去,他们穿着和之前见过的女孩相同的衣服,我们在院子里停住了,来到一个像主席台一样的大石砖台子上,台上左侧有一个女人坐在木桌后面,手里拿着小木槌。她的右边有一排小猴子,一些女人站在它们的身后,拉紧了狗绳,还用拍子抽着,迫使他们老实下来,我被带到队伍最右侧。台下有好几个小女孩,胸前大多别着银质胸针,当看到我的时候,所有女孩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正在高兴地对着我指指点点,说着些什么。

我很快看出这是一场拍卖会,随着坐着的女人一次次落下小木槌,前面的小猴子都被女孩们领走了,最后轮到我了,坐着的女人宣布了起拍价,台下有两个小女孩立刻举起手,手上还比划着数字,这时,我看到站在后排的一个熟人——正是方才喂食我的女孩小A。她默默地等着其他人出价,一直到只剩下一两个人举手竞拍。

这时,小A举手并叫了价,这个价格引发了一阵惊呼和议论。但是很快,又有一个女孩举手了。她有着蓝色的眼珠,挺拔的鼻梁和尖尖的下巴,披着长发,身上同样别着金色胸针,有点像字母H。小A和小H竞价了好几轮,最后小A获胜,高高兴兴地走上了主席台,而小H带着阴沉的脸色离开了。

小A走到我面前,开心地接过了麻绳,这时身后的女人开始踩我的后背,并抽打我的头。我知道她的意思,刚才的小猴子都被迫在地上伏下身子,额头触地,让买下自己的女孩把脚用力踩在头上,有时她们看猴子不老实,还会跺几下,这应该算是某种认主仪式。

我想眼前的这个主人也许还不坏,就乖巧地弯下腰,让额头轻轻点在女孩的脚尖前的地面上。女孩笑嘻嘻地抬起右脚,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头发上,很快又放下,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然后她同样是小心地拉着我向下走,有了之前的经验,我打算还是先不站起来。在下台阶的地方,她还很贴心地一级一停顿地慢慢走下去,给我充分的时间,完全不像之前的女人们那么粗暴和不耐烦。

随后,我们向房门口走去,小A走的很慢,不时回头看着我,调整着自己的步伐,我在对她的好感有所加深,就积极地配合着她,通过一扇门进入大房子的一个隔间里。进去以后,我发现这是一间内部装修很整洁的正方形房间,有过道和讲台,讲台后的墙壁是平整的黑石板,写着一些方块字,看来这里是一所学校的教室。

教室各处整齐地修建了正方形矮石台,后排的石台比前排稍高。石台本身也是阶梯状的,靠后的半边是凸起的,上面还摆了坐垫,前半边摆着桌子。有些女孩已经在石台的后半边落座,而整个石台的左右两边和前面铺着稻草,有2、3 猴子跪坐在那里。

我被带到一个石台旁边,因为这个台子左侧和前侧各有一只猴子,所以我被分到了右侧。看来我应该是3号宠物,而前侧和左侧分别是1,2号。小A 解下了麻绳的挂钩,收起绳子,鼓励似的摸了摸我的头,随后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纸包起来的黑色长条,一端已经磨尖,应该是她们用的铅笔,随后翻起了一个由粗糙泛黄的纸张粘合而成的大笔记本。

我眼前一亮,开始打手势对她索要纸笔,她似乎没有弄懂,只是从桌肚里拿出一小颗纸包的东西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应该是一颗糖,我不愿辜负她的好意,就吃了下去。虽然不是很甜,但味道比现代工业制造的糖果要醇厚。

随后,我指了指她手上的纸和笔,她颇为诧异地看着我,在我的坚持下,还是犹豫着递了过来。我打开笔记本最后一页,由于趴着姿势太难受,我就把笔记本放在她的脚边,跪坐着开始写字,但我又想到她不可能认识地球文字,就改为简笔画。

我把我先前的经历尽可能画了出来,然后抬头发现她正以一种发现新大陆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她高兴地把笔记本捡起来,可上面画的飞船、地球之类的东西可能对她来说太难以理解了,她兴奋地起身拿给周围的女孩看,但她们对小A提供的东西不感兴趣,我看到有个女孩还带着嘲讽的表情把她的笔记本随手扔到了地上,小A的一只猴子去捡了起来,小A很不高兴地抿着嘴,但没有生气和吵闹,不难看出她和同学们相处地并不好。

这时,一阵清脆的响声传进了教室,各种嘈杂的声音逐渐停了下来,一个穿着蓝色长袖上衣,腰间系着性感的黑色皮质束腰,头发散落在肩膀上的成年女人手拿着戒尺走上了讲台,她的长靴上有着漂亮的金属纹饰,像是一颗枝叶繁茂的小树,过膝长靴上端的开口露出白皙圆润的大腿,上衣下摆包裹着丰满的臀部,在走路时不断地鼓起来又陷下去。她应该就是女孩们的老师了,说实话,如果在我学生时代的老师像她这样,我在课上绝对不会开小差。

这个教室总共也就近20个学生,每个学生的座位区域很大。老师做完开场白后,叫了一个名字,凯蒂。这时,之前见过的小H站了起来,她左右两边的的两只猴子也立刻对着她跪伏端正,同时低下了头,双手递上脖子上的绳子。凯蒂拿起右边的绳子,脚踩在猴子的后脑上下了石台,然后得意扬扬地拽着那只猴子上前去。摆了一个优雅的站姿,好像在展示和炫耀,那只猴子抖得像筛糠,颤颤巍巍地趴在讲台前的青石地板上,我想那不像是她的宠物,更像是奴隶。

老师下了一个短促而清晰的指令,奴隶立刻对小H做出五体投地的姿态,头重重地砸在地板上,连看着都觉得疼。老师又下了一个指令,它立马弹起身体,前脚掌着地、双腿岔开蹲在地上,前脚掌着地,腰和脖子挺得笔直。随后老师又下了几个像跳跃、到她的脚边去、打滚之类的指令,凯蒂的奴隶全都完成的毫不犹豫,动作极为夸张拼命,难以想象经历了怎样的训练才会形成如此迅速坚决的条件反射。老师突然一脚跺在躺着的奴隶的肚子上,把它柔软的肚皮都快要压到和地面重合了,但奴隶举着手一声不吭。老师很满意,凯蒂带着胜利的笑容回到了座位边,虽然石台很矮,她上去的时候还是踩着奴隶的后背。

随后老师朝我这边的方向看来,叫了另一个名字艾玛。我的小主人开始慌忙起身给1号猴子挂上绳子,那个家伙还缩着脖子满不情愿,引起了教室里其他人的哄笑。

艾玛局促地走上讲台前,老师把她的宠物带到讲台前跪好,然后坐上讲台上的椅子。这次她没有下令,而是用鞋跟敲了两次地,然后抬起了右腿。趴在地上的1号晃晃悠悠地蹲了起来,老师皱了皱眉,放下了腿,1号也趴了下去,但动作比刚才凯蒂的奴隶慢多了。老师很不满意,回头对站在一旁的艾玛说着什么,又引得其他学生一阵哄笑。艾玛咬着嘴唇,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随后,老师用脚尖点了下地,1号犹豫了好一会,才把脖子上的绳子递上去。老师立刻用戒尺在它的手掌上打了一下,猴子叫了出来,把手缩了回去。这下彻底激怒了老师,戒尺像雨点一样落在它的身上,终于把1号打的服服帖帖,一动不动。

老师狠狠地批评了小艾玛,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等结束后,她牵着1号回到座位上又让大家笑话了好一阵。但即使刚才让她丢了这么大的脸,她也没有训斥打骂1号,只是拍了拍它的头,似乎是在安慰它。

随后不久,女孩们都带着纸笔走了出去,教室里只剩下我和猴子们。随后的场景让我以为自己进入了童话世界,因为老师一声令下,猴子们居然开始面向石台,互相交谈起来,用的语言和女人们一模一样。我这才反应过来,以前一直把女人们骑着和牵着的这些家伙当成动物,但是到现在都没看到一只母的“猴子”,加上他们能理解人的各种指令,还会说话,应该就是这个星球的“男人”,黑猩猩和棕猩猩是成年的男人,而黄猴子是未成年的男孩,可是他们为什么都趴在地上呢,地位如此悲惨?我肚子里一股脑的问题。

女老师手拿戒尺走下讲台,四处度步,不时用戒尺抽打在男孩的身上,最后走到我这里,开始问话,我只能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表示听不懂。她见状,就对着1,2号宠物说了什么,随后它们一个开始讲话,一个用动作解释,试图教我一些基本词语。他们一上来教的不是别的,就是一些刚才的指令,像蹲起来,趴下之类的。而女老师巡视一圈后坐回了讲台,向前排勾了勾手,一名年龄稍大的男孩立刻爬到她的面前,她又说了句话,男孩就侧身趴着,弯曲前臂,膝盖着地,放平后背。女老师悠闲地把双腿交叉摆在男孩的背上,就像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家具一样。2号宠物对我解释那句话类似于“脚凳”,很快我发现这种语言同样是点式发音,而且有音调的区分,和中文很像,毕竟都是象形文字,我触类旁通,快速掌握了一些常用词汇和称呼。男孩的名字只有一个字,是现任主人起的称呼。1号名字发音是苏,他的年纪大些,懂得也多些,2号叫兰。

就这样,我和阿苏和阿兰学了一上午的语言,他们对我很不错,自己答不上的问题还会去问其他的男孩,而其他桌有的人明显在欺负新来的,女老师见到的话就会训斥他们,他们也就立马停手了。她脚下可怜的脚凳男孩浑身发抖,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滴在地上,可是没有女人的命令,他根本不敢放松,只能用头顶住地,拼命支撑自己的背。女老师坐了好一会,再次想要起身时,发现自己的皮靴上沾的都是汗,她非常嫌弃地一脚踹开了为他服务的脚凳,另一个男孩爬过来,拿起讲台抽屉里的一块白布,跪在女人面前仔仔细细地擦起来,直到皮靴闪闪发亮。女人很满意,她把右脚略微前伸,让擦鞋男孩在靴尖上亲吻了一下。而还躺在地上没缓过劲的脚凳男孩就没这么好运了,女老师毫不留情地用戒尺抽他,命令他立刻滚回去。

中午到了,一股肉香飘进房间,把我馋的直流口水,女孩们也陆续回到了这个教室,手里端着一个圆木盘,上面的白色瓷碗里摆着各种美味的食物。

等到主人们落座开始用餐之后,奴隶们依次被叫出去,每个人拿到一个木碗,然后恭敬地把碗捧在头顶上,对着一个穿着黄色围裙的女人低头跪拜,女人用木勺从大木桶里给我们盛饭。给男孩们的食物主要是煮熟的蔬菜和一些谷物,谷物很软,口感有点类似糯米,可我们没有餐具,只能用手抓着吃。

艾玛坐回到座位上,看我一副期待的表情,就用银叉子叉了一块肉放在我的碗里,口感有点像猪肉,随后她又给了阿苏和阿兰一人一块。我的食量比其他的男孩大得多,几次出去加饭,艾玛特意多给了我一些肉让我大饱口福,我用刚学的词语对她表示感谢,让她很开心。不少男孩都对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他们能得到一些主人吃剩的的骨头和皮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下午的课是在教室里上的,由上午的女老师讲授,阿兰告诉我她叫莉莉。讲的是算数和几何,大概是小学初中水平。可以看出这个文明在数学方面的造诣很高,而且教学方式和近现代人类相差不大,老师不仅会用石膏做的粉笔做板书,还让辅助教学的奴隶抓着绘图的三角尺,或举着用来解释的彩绘画纸。我全身贯注地听着,还再一次索要纸笔,在艾玛的脚边记起了那些数字和几何符号。

这时,讲台上的声音停了下来。莉莉看着我的方向,瞪大了眼睛。随后她走到我的面前,用脚尖碰了碰艾玛给我的一叠纸,命令我举起双手。随后,她仔细端详着我的手指,这时我才发现,其他的男人们都是四指较长,拇指短小,无法握住正常的笔,而我的五指比例和女人们更为接近,只是手整体要比她们长而大。老师把我带到讲台上,给我一只粉笔,让我试试一道黑板上刚才留的平面几何作图题,这种初中难度都不到的问题很快就被我解答出来,引得台下的女学生们一阵议论,她们纷纷看向艾玛的方向,小艾玛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在我回到座位上时,她非常柔和地摸了摸我的头,还又给了我一颗糖。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男孩们看我的眼神大都带着好奇和崇拜,在我学会了基本的交流用语之后,艾玛也开始教我一些东西。大约十多天后的午休时间,我和艾玛来到教室旁边的个人休息室里——她和凯蒂是班上唯二能付得起这个费用的小富婆,而按规定轮到我服侍她了。

“主人,需要为您脱掉靴子吗。”关好门后,我跪坐在她的身前,毕恭毕敬地说道。

“学的很快嘛,嵩,先帮我擦一下吧。”我的名字是我自己提出的,而艾玛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此时她坐在类似天鹅绒材质的精美的床垫上,一旁的炉火烧的很旺,她脱掉了白色的针织衫,露出了骨感白嫩的肩膀和苗条的腰身。

我双手接过她的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然后捧起她的一条小腿,让鞋跟靠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小腹顶着她的皮质靴底,随后拿起了一旁的小刷子,先从靴面和边沿开始,刷掉上面粘的灰尘,把细软的黑色绒毛理的光亮,然后一点点向上,直到大腿根部的靴口。等我再次抬头时,她正在穿淡蓝色丝绸睡袍,袒露在外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就正对着我的脸,散发出了一种这个星球女性特有的芳香的气息。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性这样亲密地接触,还是个年龄只有我一半的女孩子。我感觉脸上有些热热的,如果是在地球上,不论对方自愿与否都足以让我牢底坐穿了。不过艾玛毫不在乎,让奴隶服侍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毕竟又有谁会对自己的宠物害羞呢。

我低下头抬起她的另一条腿,然后重复了刚才的工作。确保两只靴子上一尘不染之后,我轻轻把她的脚放下,按照规矩跪直身体,低头看着主人的脚尖。

“主人,已经为您清理好了。”

“好的,脱掉吧。”艾玛随意地说,然后起身背对我。她没有检查我的工作,在这个文明里,这是主人对奴隶的高度信任,听说一般只有服侍主人多年的老奴才能获得这样的待遇,而我只认识艾玛短短十余天。

我轻轻解开长筒靴上系在她大腿后部的黑色软带,然后请她坐下,随后又一次抬起她的腿,托住靴子的后帮一点点褪下去,她雪白的腿和可爱的小脚漏了出来,随之散发出的还有一种馥郁淫靡的气息。我听说有些主人是不允许奴隶用手碰她的靴子或身体的,而艾玛倒是从不为难我。在我小心翼翼地为她脱下另一只靴子时,艾玛开口了:

“嵩,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年纪不小了,也不像是从市中心养育所出来的,为什么会来到这所学校呢?”

我一边继续自己的工作,一边解释说我是从山里被抓过来的野人奴隶。我不打算给自己惹麻烦,而且之前得到了多名男孩的劝诫,所以隐瞒了实情。

“好吧,希望妈妈不会在意,我还有点想把你带回家去呢。可要是妈妈不同意,就只能按起拍价卖回学校了。”

“主人,你和凯蒂都戴着金质的家族徽标,听说是有名的大家族?”我一边用着柔软的湿毛巾为艾玛擦脚,一边抬头看她的脸,但我很快想到规定中奴隶未经允许绝对不可以直视主人的眼睛,就又低下了头,注视着艾玛那圆圆的小趾头和白里透红的指甲。

“也算不上什么大家族,妈妈只养了我这一个孩子,不过我家是做鞋子的,所以,嗯…确实会富裕一点吧。”艾玛回答我的问题时向来很耐心。

“为什么鞋子对你们来说这么重要呢?”话已出口我才发现自己没用敬语,但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嗯…老师说不同的鞋子造型和装饰代表不同的职业和社会地位,所以大家会花大价钱买一双好看的鞋子。”艾玛并没有斥责我,我也松了口气,换成干毛巾为艾玛擦掉腿上的水,艾玛的小腿十分光滑,看不到一根汗毛。

“可为什么都是高跟的呢,连主人这样的小孩子穿的鞋都有这么细高的跟不是很奇怪吗?”

“哎呀,傻大个,不是高跟的话怎么走路呢。”艾玛笑嘻嘻地说着,从我的怀中抽回了她的脚。

“主人不穿高跟鞋没法走路吗?”我问道,同时把艾玛的一双靴子摆放在旁边的鞋架上,鞋架是特制的,从中间支撑着靴子的上口,既能保证通风干燥又不会让皮面折皱。

“也不是不能走啦,但是走不稳,脚跟没有东西撑着的话,走几步就会摔跤。你还真是个野人呢,这都不懂诶。”艾玛用她的小手指调皮地戳了戳我的脑门,还用小脚轻轻踢了踢我的胸口。

“好啦,我要休息了,帮我穿上睡裤吧。”艾玛站了起来,踩在我为她准备好的脚垫上,这个脚垫的后半部分是抛光的胡桃木脚撑。我为她脱下黑色皮裙,换上了蓬松的裤子。艾玛满意地躺下睡了,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我看着她那天使般的面容,苦中作乐地笑了笑,然后自己在旁边的稻草地铺上躺了下来。

“一定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找到萨拉和鲍勃。”我看着一旁高高竖立着的黑色皮靴,在内心对自己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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