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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 8059 山獄】Don’t make me love you more (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8380 ℃

慰問品

因為到處風流腳踏多條船而潛逃到遠處、許久未見的夏馬爾,時隔數年再度現身義大利彭哥列總部,時隔太久,曾經熟悉的地方也變得陌生。

身為首領的澤田綱吉有分派兩名男下屬帶路,但是對男人毫無興趣的夏馬爾在一個岔路瞄見一個美人背影而被吸引目光,不顧自己對此地已經陌生,甩開了帶路的部下,徑直尾隨著美人走了,只是過了幾個岔路轉幾個彎,一晃眼便不見人影。

直到一群人找到在彭哥列總部迷路的夏馬爾,發現他有些失神。

「所以,你們基地裡是不是有個頭髮非常長的小姐──」

能夠耐著性子跟澤田講話,目的是為了僅只一瞥的美麗小姐,這十分符合夏馬爾的個性。

「碧洋琪小姐的話,他跟風太一起出去工作好幾週了了,現在應該不在義大利才對。」

「我講得當然不是碧洋琪──」他還會錯認碧洋琪嗎?「我看到的那個美麗小姐,身型修長,頭髮長達腰際非常飄逸,髮色是銀灰色的──」

「……夏馬爾先生,您是不是只看到那個美麗小姐的背影而已嗎?」領路的下屬問到。

「是又如何呢?」

「您所提到的漂亮的小姐,屬下斗膽猜測,該不會是嵐守大人吧?」

*

與夏馬爾隔了數年不見,獄寺隼人已經是堂堂嵐之守護者,並且蓄起一頭長髮直達腰際,在辦公室時而用髮圈紮一個鬆散的低馬尾、時而會用一把髮叉隨意盤起固定在後腦勺,如果外出執行任務,則是規矩的束成緊實的馬尾在頭頂略低處。

明明很常聽到嵐守抱怨頭髮礙事,但是自五年前,除了小小修剪,便不再把頭髮給剪短過。

這是夏馬爾從澤田那邊派來的下屬聽到的事情。

對夏馬爾而言,也許多少有點開心。願意改變模仿自己數十年的髮型,表示獄寺已經找出自己的一套生活方式──當然他不會承認自己心底一角也有一點失落,以往追著他跑的徒弟似乎已經不再懷抱對他的崇拜。

不過,比起改變髮型,讓夏馬爾介意的是為何獄寺會選擇留那麼長。別看氣質出眾、皮膚白皙的獄寺的樣子,他可是鐵錚錚的義大利男子,十分大男人主義的。

夏馬爾不請自來、連門都沒敲就進入嵐守辦公室,便看見戴著眼鏡咬著筆桿的獄寺,而他那頭如瀑的銀灰長髮就像下屬所說──隨意盤在腦後,幾綹髮絲凌亂的垂在頰邊,微蹙的眉頭顯示他正煩惱著棘手的問題,獄寺太過專注也沒注意到夏馬爾擅闖他的辦公室。

看來修行還不夠啊,就算是在自己的辦公室也不該過於渾然忘我。

正這麼想著,跨步向前一步的夏馬爾突感不對勁,然後從兩側書櫃傳來「砰砰」巨響,兩發子彈不偏不倚往夏馬爾飛去,幸好夏馬爾反應即時退了兩步躲過可能奪命的武器,只是這樣臨時的動作就算是夏馬爾也往後跌在地上。

「哇!危險危險!」夏馬爾驚呼。

就算再專注,獄寺不可能不被這騷動引起注意,獄寺放下手中的文件跟筆,然後摘下眼鏡,「什麼啊,是夏馬爾啊。好久不見。」

「你居然在你自己的辦公室設置這種危險的東西啊。」跟外表相悖,真是不可愛。

獄寺垂下一隻手,摸索了一下桌底的暗器開關,將原本密布在辦公桌前後的紅外線感應器關閉,然後起身離開辦公桌朝夏馬爾走去。

「所有彭哥列的人都知道,沒有經過我同意是不能進來辦公室的。當然,只有第十代首領可以自由進出我的辦公室。」走到夏馬爾面前,友好地伸出手似乎想拉起夏馬爾,但是只鍾愛女性的夏馬爾並不領請,他自己站了起身拍拍白色西裝上看不見的髒汙。

獄寺並不覺得尷尬,早就清楚夏馬爾的個性,伸手其實只是意思意思而已。他收回手叉著腰看著夏馬爾,「這麼久未見,你怎麼會想來找我?碧洋琪不在義大利哦。」

「我只是想親眼見識一下彭哥列嵐守居然會留長頭髮。」他也想親眼確認那瞬間一瞥讓他誤以為是女性的身影到底是不是獄寺。

「嘖,是這樣啊……」沒料到自己居然會被夏馬爾當成稀有動物般觀賞,似乎有點苦惱地撓了撓頭,原本就鬆散盤起的髮又落下幾根,再多動一下髮髻便會整個散開。

「獄寺。」突然出現山本的聲音切入兩人的對話,「啊,夏馬爾你在這啊。」

「唷。」回身朝山本打聲招呼。

「好久不見啊,夏馬爾。有聽阿綱說你要回來義大利,什麼時候到的?」山本一如既往,笑容十分爽朗,一邊跟夏馬爾打招呼,一邊往辦公室內走去,不著痕跡的就站到獄寺身邊。

「十代首領明明有告訴過我們是今天到啊。」明明兩天前才說過怎麼會忘記。

「哈哈哈──我都忘記了。不愧是獄寺都記得。」山本說著伸手摸了摸獄寺的頭,「頭髮都亂了,幫你重新綁一個?」

「不用你麻煩。」不耐煩地撥開山本的手,「說吧,有什麼事。」

山本自外套口袋拿出一個USB,「之前說的情報不過有加密,所以得請你看一下。」

一邊思忖著明明有一堆人可以做這種瑣事,獄寺還是把USB接下,「我看看吧。」

獄寺一個旋身要往回走向辦公桌,因為獄寺轉身的動作過度俐落,原本就鬆動的髮髻立刻散開,銀絲如瀑流瀉,在他身後飛揚。而在他身側的山本早已預料到,手一伸便接住自獄寺頭髮上滑落的髮釵。

獄寺並沒有停下腳步去處理他的頭髮,只是逕自往桌邊走去,跟在他後頭的山本笑吟吟的朝著獄寺說:

「就說讓我幫你盤起來吧,不然你又嫌熱了──」

原本該是被關注的焦點、現在反而被晾在一邊的夏馬爾看著這一幕。

啊啊……原來如此啊。

然後默默離開嵐守辦公室,順便將門帶上。

*

獄寺並不怎麼在意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的夏馬爾,堆積如山的公務其實也沒空讓他做無謂的敘舊。再加上山本又增加額外的工作給他,他無暇再去思考更多。

正是因為他無暇思考,所以他也放任在他身後的山本武後續的動作。

山本輕輕攏起獄寺的頭髮,從外套胸前的口袋取出一柄扁梳,替獄寺梳起頭髮。後續梳了一個鬆鬆的馬尾用手捏著,再將獄寺的髮叉放在馬尾下方,繞轉幾圈輕易盤出一個簡單的髮髻。

所有動作俐落輕巧,完全沒有扯掉獄寺一根髮絲,只是因此盤髮比較不牢固。

剛把頭髮盤好,山本收起扁梳,就看獄寺在鍵盤上忙碌的指尖已經停止,USB檔案的解密已然告一段落,USB被開啟,檔案密密麻麻地羅列成表單,獄寺驅動滑鼠,隨意點擊其中一個檔案,資訊就這樣躍上螢幕。

前一分鐘還覺得這種解檔案的工作交給別人也可完成,現下獄寺只覺得難怪山本會把東西帶來給他,獄寺猜想也許是第十代首領交代的,因為一步出錯資料就會被銷毀。彭哥列首領的超直覺果然很厲害呢。

所幸,他還是可以處理這點東西,破解過程還算順利。

「這是那個組織販售禁藥的成員名單吧……連成員名單都用密語去輸入,真得很麻煩呢。」

蹙著眉頭思索下一步。解讀密語跟破解程式相比,其實並沒比較輕鬆。如果解讀錯誤,說不定反而成為陷阱。

「連隼人都這麼苦惱,看來真的很棘手呢。」夏馬爾一不在,山本便肆無忌憚的直喊獄寺的名字。

「就算檔案解開了,這份資料不懂密語也沒用。」有些疲倦的往後靠上椅子,山本順勢揉捏著獄寺僵硬的肩膀,獄寺這次也不拒絕。

雖然才幾分鐘讓山本盤髮的功夫就破解本該難以解決的難題,但是聚精會神的獄寺其實消耗掉更多體力。在夏馬爾打斷他工作前,他已經耗費很多精神了。

「需要我幫你處理其他工作嗎?」

山本從獄寺上方可以看見獄寺輕輕閉起的眼瞼,他是真的覺得累了。在山本以為不會得到回答時,獄寺開口了:「……讓你幫忙只會讓事情更糟吧。」

「說的也是呢──」豪不介意自己被貶低,山本爽朗的笑著,但是他那角度剛好看不見獄寺同時也勾起的唇角。

替獄寺揉捏一陣子,直到獄寺再次坐直身體一副專心上工的樣子,山本才收回手。他也不再杵在獄寺身邊了,不只獄寺的工作很多,他也要處理手邊其他的工作。

「我忙完再回來找你。」山本說,然而獄寺根本連頭都沒抬。直到門再度掩上,獄寺再次摸上陷阱開關,用嵐之守護者的風格拒絕任何不速之客的來訪。

*

山本沒想到等工作塵埃落定,月亮早已高掛中天。揹著刀急匆匆的回到嵐守辦公室,敲了一下門,並未得到應聲,門縫也未透出任何一點光亮。

儘管如此獄寺還沒回去,這點山本倒是很肯定。

嵐守的大門除非獄寺不在,不然是沒在鎖的,依據獄寺的想法,不鎖門反而是讓敵人放下戒心的方法,讓暗藏在門後的陷阱更容易被忽視。

果然如山本預料,門並未鎖上,扭動門把進入黑暗的房間,除了一盞沙發邊桌上的小燈亮著,還有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映照趴在桌上熟睡的嵐守。

能在自己辦公室這樣安睡的獄寺,是很信任彭哥列的守衛還是信任自己的陷阱呢。

雖然嵐守的辦公室門不非使用先進科技的生物辨識、磁扣晶片鎖,只是普通有著華美雕刻的門而已,但是其實門的內側有一處有隱藏一個生物密碼鎖,除了澤田綱吉跟獄寺,沒有人知道那處可以解除紅外線陷阱的生物辨識開關。

就連嵐守最信賴的雨之守護者也沒有辦法在門外解除陷阱。

這下可難辦了。

山本雖然這樣想,但是也只是抓了抓頭、苦笑一下,然後拿出雨燕的匣子、召喚出雨燕之後,抽出時雨金時直接跨步往前。

「砰砰砰──」先是槍林彈雨,然後是炸藥,只要山本往前跨出一步,就會觸動一樣武器,炸裂聲槍擊聲震天價響。通常這樣的噪音,應該會引起基地的大家緊繃,只是警報並未響起,還在基地的成員也就習慣這來自嵐守辦公室防禦機制造成的聲響。

雨燕輕易讓被點燃引信的炸藥熄了火,山本除了閃躲也執刀擋下不少子彈。直到沉睡的獄寺終於醒來關掉武器,這時候山本已經快接近獄寺的辦公桌了。

辦公室已經淹了水、千瘡百孔,接待客人的沙發、長桌、書架一應毀損,原本點亮室內的那盞桌燈,也早已炸毀,室內光源只剩下由窗外透入的月光。獄寺並不在意自己的辦公室又毀了,只是支著臉有點不耐煩地看著山本。

應該是起床氣。

「我敲了門但是你沒回應。」山本笑著解釋這一片狼藉。他身上已經濕透了,西裝被彈藥弄破幾處,不過看起來人是沒受傷的。

「……難道就不能換個方式嗎?又不是了平。」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會這樣明知有機關還硬闖辦公室的人只有山本。──而了平則是常常忘記獄寺有設立機關所以才會硬闖。

不過了平也不常進出他的辦公室,了平時常開門的衝擊聲就能引起獄寺注意而關掉機關。所以目前累積裝修費用最多的罪魁禍首就是山本了。

山本只是笑了一下,指了指桌上寫滿一堆怪異符號的紙張,問道:「處理完了嗎?」

看了一下一室混亂,唯獨辦公桌附近安然無恙,獄寺將紙張書卷電腦稍做整理堆在桌邊,「已經解完了,檔案也已經傳給十代首領了。」

不愧是獄寺,工作效率還是很高,再棘手的事情他也能快速處理好。

「希望能趕快把那種販賣禁藥的殘暴黑手黨給解決掉。」獄寺皺著眉,可以猜測出USB裡頭的資料一定暴露更多令人髮指的黑幕。

身為黑手黨家庭的少爺,八歲就離家出走,然而獄寺在這一團混亂的世道掙扎生存,仍舊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也是因為是這樣的澤田,才能打開獄寺的心門。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獄寺的頭頂。

「那麼……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讓隼人不再那麼生氣呢?」畢竟是他把這煩人的工作遞給獄寺的,讓他這樣辛苦,似乎該給點慰勞品。

已經習慣讓山本處置他的頭髮了,連帶連摸頭這種舉動也不討厭了。只是對於山本把他當成小孩子這點感到不悅。

「那麼──」沉吟一會兒,這段時間讓山本摸了一陣,最終還是撥開他的手,「做些可以讓我不能思考的事情吧。」

*

坐在辦公桌上,襯衫已被解開大敞,下身不著一縷、雙腳大開,低著頭弓著背脊,手按著腿間的黑髮頭顱,似是應和又似是抗拒著雨守。

山本聽完獄寺的請求,便把獄寺的抱到桌上坐著,從親吻開始,解開他的襯衫,撫弄他的胸部,褪下他的褲子,最後──將他綿軟的陰莖舔弄直到硬挺。

這樣確實讓他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是,是他要求做些不能思考的事情,但是不應該是這種事──

「嗯、嗯……」抿著嘴唇忍耐著舒服的呻吟,充血的敏感前端讓山本含在嘴裡以舌捲弄,柱身則握在他的大掌套弄,另一隻手指間不忘撫摸著獄寺的會陰、手掌則是揉壓著他的囊袋,所有敏感與脆弱都被山本所掌握。

獄寺下身都在顫抖,腰有些痠軟,不知道該挺身還是退後躲避山本的刺激,只是身體似乎已經自己做出決定,隨著山本的套弄往前追循著更多的喜悅。

隨著擺動,獄寺凌亂的盤髮再次披散開,髮絲飄揚撫過山本耳側,撓癢了山本,眼一抬就著月光看著滿臉情慾的獄寺緊閉著眼瞼,汗水涔涔咬著嘴唇壓抑著。

──還能忍耐嗎?

山本原本撫弄會陰的手指往後摩娑,然後不期然的插入獄寺體內。

「做、做什麼啊──」獄寺駭然張眼,馬上對上山本的眼眸,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但是山本只打算要專心於手邊的事,垂下眼頭一低,將獄寺的慾望整根沒入濕軟的嘴裡,掌握肉根的手下滑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圈著柱身底部,手掌和其餘指頭則開始揉按摩擦著卵囊和會陰。

「啊啊啊──」獄寺雙腿打顫忍不住想闔起雙腿逃避,但是這只是徒然。

山本插入獄寺體內的指頭已經開始彎曲摩擦腸壁,摸索著獄寺的前列腺,同時頭部也上下擺動,讓獄寺的陰莖在他嘴裡進出,舌尖也不忘刺激著已經泌出黏液的頂端。

「武、快──啊──」快住手!

山本當然明白獄寺被尖喊淹沒的後續語句是什麼,但是他不會理會獄寺的討饒,動作反而加快許多。無法吞嚥的唾沫已經溽濕了獄寺的恥毛,甚至連囊袋都沾上了,口交傳出啾嚕啾嚕的濕溽水聲,沒入後穴的指頭也不再只是摸索按壓,開始抽插掏弄,感受著獄寺身體的抖動,伴隨著呻吟,山本便品嘗到苦味的熱液。

山本等到獄寺將慾望釋放完,舔過獄寺的鈴口,又引的獄寺顫抖。確認沒有漏掉一滴精液,才放開獄寺,起身用手背抹過嘴唇。

「身為嵐之守護者,你不需要忍耐的啊。」就像平時一樣,所有行事都雷厲風行,向暴風雨一樣釋放就好,然而在床笫之間,獄寺就是無法這樣。

獄寺濕潤的眼眸看著山本,剛高潮過後有一些失神,並沒有把山本的話聽進去。等到他捕捉回一點思緒,只有想著剛才山本似乎……把他的──都吞下去了。

山本替獄寺把襯衫扣好,撫平襯衫上的皺褶,撿起被他脫掉的內褲跟褲子,擺弄著獄寺連褲子都替他穿好了。

然後攏起一綹獄寺的髮絲,湊到唇邊親吻,灼熱的目光刺痛獄寺,「讓你不能思考的事──後續的我們回去再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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