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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18),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1670 ℃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5425

 

  盛宁蓁等到太阳落山,外头漆黑一片,膳食温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等来男人。

  「主子,菜都凉了,还热吗?」青蕊放轻了声音小心请示着 .盛宁蓁呆坐在椅子上直直看着殿门,呐呐开口,「热吧。」

  青蕊轻叹一声,又将膳食拿去温着。

  书房里的雅阁中,男人半曲着长腿靠在床头,臂弯儿里搂着浑身酥软的美人,声音低低的,「怎么还抽抽?」浴了身都还没缓过来,他肏得有这么狠?

  文舒婉瘫软在男人臂弯儿里,细细的喘着气儿,嫩躯时不时抽搐轻颤一下,瞧着可怜的不像话。

  封祁渊大手慢条斯理的揉着掌心儿里的嫩屁股肉,垂眸睨着抽搐骚躯眉峰轻挑,「爷肏狠了?」

  文舒婉红着一张脸儿声音轻细,「爷一向都是……这么悍猛……」

  封祁渊微低了头瞧着软靠在臂弯儿里的娇羞小脸儿,上手轻揉两把嫩脸儿,「明儿给你放假,好好儿歇歇。」

  「困了就睡,爷陪着你。」

  男人彻底忘了要陪小美人用膳的事儿,让人熄了灯下了帘幔,搂着怀里娇嫩酥软的身子睡了。

  寝殿里头,盛宁蓁还在等,她记着那次爷大发雷霆就是因着她没有等爷就先行睡了,这回爷都让她等着用晚膳了,她说什么也要等爷回来才行。

  小美人还有另一层心思,总觉着这般好似小妻子在等待晚归的夫君一般,让夫君无论回来的多晚,都能有一顿温热的饭菜。

  蓝若姑姑从外头进殿,轻声跟青蕊说了什么,小侍奴脸上都透着苦涩。

  「去吧,让主子早些歇着。」蓝若瞟了一眼,轻声示意青蕊去知会主子实情。

  「主子,奴婢服侍您洗漱吧……」青蕊凑近跟前,轻声开口。

  「爷还没回来,我等爷回来。」

  「书房伺候的人……说……圣上在书房歇下了……」青蕊有些艰难的开口,她怕看到主子那张明媚脸儿上的失落的和哀伤。

  盛宁蓁呆坐片刻,才轻轻「哦」了一声。

  「那……膳食也别浪费了,你们……分着吃了吧……」盛宁蓁轻笑着开口,笑里却透着涩。

  青蕊轻易便瞧出主子的强颜欢笑,心疼的轻声劝慰,「许是圣上忙的忘了……主子……别太往心里去……」

  盛宁蓁点点头,咬唇笑笑,「伺候我洗漱吧。」封祁渊翌日一早被美人服侍着用早膳才蓦地想起昨儿忘了陪那小东西用膳,这般念头只在脑子里一瞬闪过,便被不甚在意的丢到脑后。

  「不是放了你一日的假?身子又好了不抽抽了?」封祁渊慢条斯理的用着膳,眼皮都不抬的轻谩开口。

  「婉儿好多了……侍奉爷才是最紧要的。」

  侍了膳,文舒婉还要在一旁伺候笔墨,男人瞥她一眼,瞧着美人走路都有些晃,淡淡开口,透着威仪,「回去。」

  「爷理政身边儿不能没人伺候……爷就留着婉儿吧……让婉儿伺候爷……」文舒婉轻声求着男人允她在身边伺候笔墨。

  封祁渊眼皮轻抬,吩咐安德礼,「赐座。」

  安德礼立马搬来一个紫檀木方杌,搁在御桌旁侧。

  「婉儿谢爷恩赏。」美人轻声谢恩,才规矩的坐在方杌上,洗玉砚、磨墨、润笔,这些事儿,她十几岁在上书房跟在男人身边伺候时就已经做了无数次,早形成了习惯,她磨的墨,润的笔,都是男人用着最趁手的。

  文舒婉的祖父是极为知名的大儒,父亲在教导皇子之前门生遍布各国,极得先帝敬重,因而她十二岁便入了上书房,和皇子公主们一道修习。她本身又是整个大昭文人雅士极致推崇的第一才女,比起身份贵胄的淳安郡主更有问鼎后位的优势,她本可以选择当时最有望夺嫡的皇子,可却在看见十六岁少年的第一眼便沦陷在那一双深潭般的黑眸中,肆戾冷漠的一双眸子,好似看什么都眼含冷蔑,毫不在乎,睥睨众人。她小心翼翼的上前请安,却是没被恩赏半点儿眼神,身边儿的手帕交安慰她,说那是先后之子,不受皇帝宠爱,又没有外族支持,皇位和他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不必为个不识抬举的隐形皇子神伤。

  「那人就是这样,分明不得宠,还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真把自己当天神了。」

  「就是,婉儿可是要当皇后的,看六皇子对我们婉儿殷勤的样儿。」

  「淳安那个蠢货能拿什么和你争?」

  「真是白日做梦!」

  姐妹嘁嘁喳喳的话她半点儿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少年冷漠的侧脸,无视她直接走过的无情场景,也许是她贱,竟是如何也忘不掉那一张冷戾的俊颜,从看见少年的第一眼,她便眼里脑里满满的都是他一人,挥之不去,忘之不却。

  她不顾一切都追逐着少年的身影,熟悉他的喜好,跟在身边伺候笔墨,遭尽了冷眼也依旧淡笑着迎合,顾不上身边儿一众皇子贵女的嘲弄眼神,也丝毫不理姐妹团的「好心规劝」,整个人都围着少年转。

  她至今还记得,少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淡了。」她的少年搁下笔,抬手轻指宣纸上的墨迹。

  「是婉儿的错,殿下息怒,婉儿重新给殿下磨。」她暗暗自责,怎的就这般不注意磨淡了墨,惹了殿下不快。

  冷漠少年渐渐的也不再对她惜字如金,有时一天能对她说好几句话,虽然全是对她的不满和斥责,可她看着这样的变化依旧欣喜不已,只要有改变,就是好事,他的心总能被她捂热的。

  春日宴那天,她本不在场,可当得知少年去了,便鬼使神差的跟了去,见了她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的一幕。

  柔顺如水的林家姐姐被按在墙上,连掐脖子带扇脸被少年打得哭都哭不出来,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少年,那般狠肆鸷戾,情绪外露,漆黑鹰眸尽是肆纵怒意。

  林家姐姐被掐奶子掐的哭的都要岔了气儿,跪在地上叫表哥,求少年饶了她,说她再也不敢了。

  文舒婉鬼使神差的一手摸上奶子学着少年的样子掐了掐,却是半点儿也感觉不到舒爽。

  少年身后不远,一众华服少年都是她认得的,他的伴读、亲随,还有七皇子、镇南王质子……平日里知礼修身的贵公子们此时却是面带嘲弄的围观。

  「四哥,肏了她就知道听话了。」

  「敢背着四哥来春日宴,啧,可不能就这么轻易饶了。」

  「四哥多疼她,她就这么对四哥。」

  围观少年们也是知道这林家姑娘在四哥心里头的位置,言语上并不敢太过放肆,「母狗」「婊子」一类平日里辱蔑奴宠的话一概不敢说,也只有封祁澈一人敢起哄让四哥肏了她。四哥如今是在气头上,怎么都好说,可一旦消了气儿,这林家姑娘不得还是他手心儿里捧着的,他们如何敢辱骂自己的小嫂子?只是眼下还是要顺着四哥心思说上两句的。

  美人哀凄的啜泣声夹杂着稠帛撕裂声,文舒婉在暗处听着美人尖声凄叫一声儿,旋即便是众人低低的哄笑,她壮着胆子探头看了一眼,只瞧见少年高壮的背影,美人被他挡的密不透风,密集急促的「啪啪」声儿不觉入耳,美人哀泣声儿愈发凄婉,似是正受着莫大的苦楚。

  「呜啊啊……表哥……」她隐隐听见美人带着哭腔叫表哥。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回到房中,亵裤腿心儿处竟是失了个透。

  隔日,她还是似往常一般跟在少年身边侍奉,只是觉着冷戾少年愈加的阴鸷难伺候了。

  没过几日,便听闻了林家姐姐被送进御香阁调教的消息,她去求了父亲,一道进了御香阁。

  她心知肚明,林家姐姐被破了身,进御香阁就是走个过场,果然,林家姐姐受了一月的调教便被圣上赐给了少年做奴宠。

  当时几位皇子已经封王出宫开府,她眼睁睁的看着林家姐姐被送去了邕王府做奴宠。

  她每日用心修习口侍、缩逼、夹屁眼儿……满心只想着尽快出阁侍奉在少年身边。她半点儿都不担心自己会被赐予旁人,父亲身为太傅,在圣上跟前这一点儿的脸面还是有的。

  她坐着一顶小轿从后门被送进了邕王府,凤冠霞帔、三媒六聘……女子最向往的一切通通没有,她只着了一身海棠色裙衫便是算作喜服了。

  她的新郎,甚至只着了一身玄袍,半点儿都不在意,她心念的洞房花烛,在他眼里,只是似狎妓那般随意。

  她在御香阁学来的功夫半点儿没使出来,整晚不是被少年狠压着打桩,就是被捂着嘴爆肏,心上的少年半点儿不疼惜她,在一晚便破了她的双穴,肏裂了她的嘴,那一晚,她算是深刻体会了教养嬷嬷说的「前后通透」。

  翌日一大早她便撑着爬起来去给姐姐请安,林家姐姐早她入府,按规矩她该去拜见,尊称一声姐姐。

  她进门便瞧见爷竟是也在,一手握着林姐姐的柔荑低声说着话。

  她不敢多看,连忙跪下,「贱奴,给爷请安,给林姐姐请安。」进了门,便不能再唤殿下,要尊称一声爷。

  头顶传来一道低肆男音,「备热茶。」

  她心中一紧,爷竟是要她给林姐姐敬茶吗?她与林姐姐同是奴宠,按规矩只行半礼即可,她这一跪也是给爷跪的。

  「爷……别让妹妹敬茶了……」林家姐姐声音轻柔推拒着。

  「你在邕王府便是半个主母,安心受着。」

  林家姐姐似是还在推拒……

  「乖,听爷的话。」爷话语温柔低沉,却是不容置喙。

  她接过侍奴递来的热茶,双手捧着高举头顶,「贱奴给姐姐敬茶。」一只玉白素手很快接过茶盏,轻轻柔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妹妹有心了,快些起来吧。」

  她心中艳羡,爷竟是赐给林姐姐主母一般的脸面,可这般温柔识大体,丝毫不恃宠而骄的女子,便是她身为女人也不由心生亲近。

  她听得温柔女音轻轻道,「你我同为爷的奴宠,我也不便训导什么,这杯茶,权当是我认了你这个妹妹,我身子不好,往后爷的日常起居,王府开枝散叶,还需你多多费心。」

  她听着心中满是受宠若惊,心里那一丁点儿的委屈也瞬间消散,「贱奴定会尽心侍奉爷。」

  「起来吧。」听着爷低沉一句命令她才敢起身。

  「爷,柔儿身子有些不适,今儿,不如让妹妹伺候爷……」一道清啭女声儿柔柔弱弱的。

  「爷赏的药记着喝,别不拿身子当回事儿。」

  「是,柔儿都听爷的。」

  那日晚,她又被爷肏得哭天抢地,下半身瘫痪一般在榻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

  接下来的日子,她渐渐见识了爷对柔姐姐的宠,王府中的下人都要尊称一声柔夫人,柔姐姐一个奴宠,竟是能得了仅居于正妃之下的体面。

  她不敢心生怨怼,拈酸吃醋,只在平常微末小事上尽心侍奉,因着在上书房时她就是跟着爷伺候惯了笔墨的,进了府也自然而然的入了书房伺候,她格外珍惜能跟在爷身边伺候的机会,侍奉时不敢出半点儿差错,从最初只是磨墨润笔,到后来渐渐开始替爷草拟要件,甚至誊写密件,有关朝中政事,爷也喜欢听她说上一点见解。除却爷会见心腹亲信时,她作为奴宠要回避,其余之时,爷对她的信任可以说达到了极致,她满足得不能再满足,自己已经得到了这么多,还求些什么呢?

  年节之时,正是隆冬之际,柔姐姐身子弱,爷便带了她一道入宫,那是她第一次跟着爷以邕王府奴宠的身份出席正式场合。

  「都是你熟识的人,莫要拘谨。」爷看出来她神色不自然,低声安抚。

  「有爷在呢,婉儿就像在家里一样的。」她淡笑着回应,好似娇妾一般,凡事仰仗着自己的夫君、主子。

  爷的大手包着她的柔荑,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她的指尖,「嗯,凡事有爷在。」

  那一次宫中赏梅宴上,她被以往的手帕交明里暗里的嘲讽,说她误把鱼目当珍珠。

  贵女们还多少忌惮一点她身为太傅的父亲,可极得帝宠的淳安郡主嘴上半点儿都不饶人,极尽刻薄的嘲讽,「有些人,妄想做凤凰,到头来原形毕露,就是只秃了毛的山鸡。」

  郡主身边的跟班儿纷纷附和。

  「我看分明是野鸡。」

  她听着周遭嘲蔑声音,只是淡笑不语,那时邕王府的境况已经十分不好,朝中大员多过半数都是晋王党,爷在朝中可谓如履薄冰,若是一步走不好就会被人揪住错处,便是半点儿错处也能令邕王府陷入更加严峻的境地,她若是与郡主争辩,怕是第二日朝中便会有人上折子弹劾爷驭奴无方,不堪大用。

  回府的马车上,爷轻攥着她的手,声音低沉似是承诺一般,「爷不会再让你受这般委屈。」

  她在宫里时并未和爷在一处,她在的赏梅宴上都是官妇贵女,可她在赏梅宴上的境况半点儿都逃不过爷的耳目,她就知道,爷的本事何止这点儿。

  「婉儿不委屈的。」如果日日遭受这种嘲蔑能换来爷的疼惜,那她愿意。

  「爷的女人,任何人都欺辱不得。」

  「嗯,婉儿信爷,婉儿只叫爷一人欺辱……」她偎在爷怀里娇羞甜蜜,只有爷一人可以给她委屈受,她信。晚间,封祁渊翻了蕊奴的牌子。

  男人懒懒靠在软榻里,瞌着眸子养神,纤嫩的美人跪坐在不远处唱着曲儿。

  「翡翠衾寒,芙蓉月印……只怕露冷霜凝……衾儿枕儿谁共温,巫峡恨云深,桃源羞自寻……」美人妙喉清甜婉转,袅袅余音如翠鸟弹水,新莺吟鸣,似露滴竹叶般铃铃作响。

  封祁渊闭着眸子,懒懒轻磕着软榻扶手,这小贱奴唱的跟百灵鸟叫似的,饶是他不似先帝那般风雅也觉着好听的很。

  苏蕴蕊一曲唱罢,瞧着男人还瞌着眼指尖轻磕扶手,好似还没听够,轻声开口试探着道,「贱奴再给爷唱一曲桃花扇可好?」看着男人淡淡颔首,便启朱唇,发皓齿,提嗓又唱一曲。

  「青衫偎倚,指点吹箫,从此春入手……今宵灯影纱红透,见惯司空也应羞……春宵一刻天长久,人前怎解芙蓉扣……」

  封祁渊懒懒召召手,美人便小心凑近,袅娜偎在男人怀里,细声腻气的轻唱,「叫奴家揉开云髻,折损宫腰……」美人嫩腰软在男人铁臂下,曲调迤逦缠绵悱恻,吴侬软语百转千回,玉润珠圆无一处不伏贴,入耳只觉有说不出的妙境。

  「银镜里朱霞残照……鸳枕上红泪春潮……」美人香腮带粉,软怯娇羞,「巫云楚雨丝牵……应有娇羞人面……落红成霰……」

  南曲柔美,遏云绕梁一般一唱三叹,百转情思。

  封祁渊懒懒开口,「唱的什么曲儿?」

  苏蕴蕊轻偎在男人胸膛上,清丽小脸儿带着娇羞浅笑,「是玉簪记?琴挑,和桃花扇,爷喜欢么……」

  封祁渊唇角轻勾一抹懒肆的笑,「蕊儿的妙喉倒是唯有昆山玉碎,香兰泣露,才可勉强比拟。」

  苏蕴蕊娇羞小脸儿透着欣喜之色,爷喜欢,便不枉她习昆曲这么些年了,她的水袖舞甚至都是唱昆曲儿练出来的。

  封祁渊一手随意的扯下美人白色软绸亵裤,大手慢条斯理揉着一瓣生嫩臀肉,口中轻懒命令,「接着唱。」

  苏蕴蕊被男人揉着屁股清啭啼唱,「不容宛转……啊嗯……把人央入帐中……」热烫大手揉的美人一瓣肉屁股愈发的软绵,臀肉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抓揉得溢出指缝儿,纤软玉腰也使不上力,绵媚身子偎靠着健硕胸膛娇喘吁吁的唱着曲儿,「呜啊……思量帐中……帐中欢如梦……嗯……」

  「这一出又是什么曲儿?」封祁渊懒懒揉着手中嫩屁股肉,这小婊子屁股越揉越软,愈发绵软的屁股肉手感舒服异常。

  「呜……是……长生殿……第七出……幸恩……」

  封祁渊低低「唔」了一声,掌下愈发使力,俯首瞧着怀里淫奴,「想爷幸你?嗯?」男人一边话语轻谩,热烫大掌一边顺着圆翘的屁股缓缓上移,摸过敏感的尾骨,扣上细软后腰,捏揉两把腰间软肉,一手轻谩的揉着美人胸前一团儿玉奶,唇角轻勾肆笑,「给爷唱个骚奶记,唱好了便赏你鸡巴。」

  苏蕴蕊眼含湿雾,颊畔红霞曼飞,被男人轻肆的命令惹得红透了一张小脸儿。

  「嗯呜……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啊啊……半臂……嗯才遮菽乳香……春盎双……双峰玉有芽……嗯唔……粉滴才圆未破瓜……」

  苏蕴蕊一边受着奶子上大掌肆谩揉捏,断断续续的清媚吟啼,根本没有这种曲牌,她只能自己编词,拿现成的曲调套进去。

  封祁渊轻声「啧」了一声,「爷不爱听这些文邹邹的词儿。」

  美人唱词儿倒是意境颇美,可男人床第之间就爱听骚贱浪话。

  「爷给你词儿,你唱。」

  「骚奶荡,奶头贱,贱畜骚肉裹龙根,贱奶欠屌抽,奶头要爷揪。」封祁渊随意开口便是一首粗鄙淫诗,俊脸惬意,瞧着对诗作甚是满意。

  「啊……骚奶嗯……荡……奶头贱……唔唔啊……贱畜骚肉……裹……龙根……」美人娇喘吁吁,唱的断断续续,「贱奶……欠屌抽……奶头要……要爷揪……啊啊啊——!爷轻些揪……」苏蕴蕊激浪惊叫一声,被男人狠揪着奶头不得不往前挺奶子。

  「继续唱。」封祁渊一手揪着骚奶头拎着嫩乳儿来回晃荡,命令美人继续唱曲儿。

  「呜嗯……奶头痒……贱奶乱颤好骚浪……奶子……对撞……啊……砰砰响……贱奴……嗯心肝儿颤……逼心痒……想要龙根入心房……」

  封祁渊一手扣着美人细腰微一上提,鸡巴一挺便入了湿腻肉逼,「爷在做什么?唱出来。」

  「啊啊……龙根……深捅……嫩蕊花心……啊啊啊啊——!玉杵刺破……桃花蕊……」美人被一个深顶捅进一颗硕大硬实的鸡巴头,尖叫一声忙娇颤着唱出来。

  「爷这是铁杵,重唱。」封祁渊瞟一眼哆嗦着的美人,不悦开口。

  「啊啊……铁杵……刺破桃花蕊……杵头……撑破桃花……桃花苞……」

  男人随意揉揉美人细嫩小腹上一颗鸡巴头形状的凸起,睨着美人连唱带喘的几乎要断了气儿,勾着肆笑,「这是杵头?」

  「嗯啊啊……是……龙头……顶破……肚皮……」苏蕴蕊娇啭啼唱一句,闭着双眸急喘几口气儿,「顶到……贱奴心里头……啊啊啊!」美人被狠抽而出的大鸡巴头刮的子宫口骤缩,两腿抖得跟通电似的,声音颤的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骨节……酥散……魂灵丢……啊呜……」

  大鸡巴拔出逼穴便顶上生嫩幽闭的屁眼儿,圆硕大鸡巴头顶着微凹的屁眼儿缓缓的磨。

  「龙……龙头磨……屁眼儿开……啊啊——!」苏蕴蕊感受着硕大屌头破开屁眼儿缓缓往屁眼儿里捅,「铁杵……入幽径……」

  「你这是屁眼儿不是幽径。」

  「铁杵……捅屁眼儿……翻搅一腔……屁穴肉……」男人不准她用文雅的词儿,美人便只得怎么淫浪怎么唱,「铁杵……抽捣屁眼儿穴……」

  「换个词儿,龙屌。」

  「……龙屌……凿烂……屁眼儿肉……呜啊啊……不把……奴身饶……」苏蕴蕊词儿里隐带委屈,「控诉」着男人半点儿不饶过她。

  封祁渊挺着大鸡巴捅的愈发的狠,「没伺候了爷爽还想爷饶了你?接着唱,爷龙屌捅到哪了?」

  「龙屌……埋屁眼儿……呜……深抽狠捣……搅的屁穴绽……屁眼儿啊啊啊啊……」美人被一个深顶屁眼儿连根吞了一整根儿鸡巴,生嫩屁眼儿口被粗悍的鸡巴根儿撑得近乎开裂,「屁眼儿裂开花儿啊啊……」苏蕴蕊凄声尖叫一声,唱腔乱了音调。

  封祁渊扣着美人细腰狠顶几下,狠劲儿似是要把两颗卵蛋尽数肏进屁眼儿。

  「……巨蟒……啊呜……穿破肠肚……」男人不爱总听那一句,美人唱几句龙屌便换了个词儿。

  「爷鸡巴有这般吓人?」还穿肠破肚。

  苏蕴蕊眼尾带泪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惹得男人低笑出声,「今儿就饶了你。」小贱奴倒是惹人疼。封祁渊心情好了便大发慈悲的收了狠力,给了这淫奴一个痛快。

  「啊啊啊……骚臀……乱颤……屁眼儿痉挛……」苏蕴蕊受着男人骤然加速的奸淫,惊喘着颤声儿吟啼骚唱,只是曲儿愈发不成音调。

  「精腰……撞肉臀……啊啊肉臀成……红桃儿……」

  「啊啊啊啊……热浆……滚烫……猛击……屁眼儿肉……」美人伏在男人肩头,声音轻软的细蚊一般,已经被奸弄得筋疲力竭。

  封祁渊懒肆抽出射完龙精的鸡巴,随手捞着美人酥软的身子丢到床榻上,叫了外头候着的侍奴进来伺候,自己则是随意拿了块绸布擦了两把鸡巴,亵裤都不穿便径直去了后殿。

  盛宁蓁从昨儿晚到今儿晚间都没见着男人,白日里她无所事事的所幸便扑起了蝴蝶,扑了几只拿白瓷大碗倒扣着,偷偷掀开瞧时让只翠绿色的蝴蝶飞了出去,小美人急急从后殿暖阁里跑出去追蝴蝶,和迎面而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贱奴……冲撞圣驾……求爷责罚……」盛宁蓁小脸慌乱的跪下请罪,心里又是欢喜又是自责,喜得是见着了爷,可好容易见着了怎么就冲撞了爷呢。

  「滚进来。」男人随口命令一句,绕过小美人进了暖阁。

  盛宁蓁跟在男人身后垂首膝行,进了暖阁也不敢起身,就这么跪着。

  封祁渊懒懒伸着双臂,由着侍奴侍奉更衣,瞌着眸子懒肆轻斥,「冒冒失失,半点儿规矩没有。」

  一个侍奴伺候着换上一身乾净的亵衣,跪直了身子系着腰间系带,一个侍奴跪在男人脚边轻手的往上提亵裤。

  盛宁蓁伏跪在男人身后,额头触地软怯的请着罪,「贱奴失仪……冲撞了爷……求爷责罚贱奴……」

  封祁渊懒懒往床榻上一坐,两个侍奴立马跪到脚边伺候着穿软履。

  「过来。」男人轻谩一声命令,小美人便爬到脚边,怯生生抬起娇脸儿看向男人。

  「仗着爷宠你,是愈发放肆了。」封祁渊声音低低的轻斥一句,手上却是揽了小美人嫩腰往怀里带,俊脸上透着淡淡不悦和无奈。

  盛宁蓁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笑的又娇又甜,声音甜糯娇软,「爷最疼玉儿了……唔……」小美人嫩嘴儿被男人含进口中轻吮着,一瓣嫩唇被嘬吮的咂咂作响。

  「唔……爷……」盛宁蓁杏眸含水,杏瞳中流淌着满满春意,瞧着又痴又骚。

  封祁渊咂了两口嫩嘴儿,轻嘬着软嫩唇瓣,舌尖轻舔着怯生生的小舌尖,低叹一声「小东西」,声音低低的似是从胸腔里溢出的一般,「嘴儿怎么这么嫩?嗯?」不光嫩,还甜。

  封祁渊一手紧揽着小美人一截儿嫩腰,将人箍的死紧,一对儿奶团儿都贴上硬硕胸膛被挤压的扁圆。

  盛宁蓁感受着奶子下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热烫感从奶子席卷至全身,娇娇哀哀的哼哼着任男人将嫩嘴儿吸裹到口中吮含。

  封祁渊张嘴便将小美人两瓣嫩唇裹含的密不透风,一口小嫩嘴儿尽数被包进热烫口中,连嘬带吸的吃的起劲儿。

  小美人整张小嘴儿都被包进男人口中,一声声娇腻呜咽也尽数淹没在男人热烫的唇齿中,浑身无力的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肆意淫辱,为所欲为。

  封祁渊缓缓离了小美人的嘴儿,黑眸幽深瞧着两瓣殷红欲滴的娇唇,舌尖邪肆的舔了舔牙根,声音透着肆纵惬意,「玉儿这张嫩嘴儿,可算得上最美味的鲜肉。」

  小美人小嘴儿轻撅,娇哼哼的,「玉儿不是鲜肉……玉儿是爷的小母狗……」

  封祁渊低笑着看着小美人娇娇的小模样,低头又啄吻几口嫩唇,「是爷的小母狗,也是爷最爱的美肉。」「爷让人备宵夜,陪爷用点儿。」封祁渊半抱着怀里娇人儿低声开口,吩咐了安德礼去备宵夜。

  盛宁蓁被男人抱在怀里,端着一个小汤盅,一勺一勺的喂男人,汤盅里是浓汤鱼肚,金汤醇浓,鱼肚鲜香,口感柔滑糯润。

  盛宁蓁起开一枚贝壳,取了里头的蚌肉喂给男人,贝壳是闽浙总督进上来的海蚌,壳大薄脆、外形似扇,蚌肉形扁似舌,色白而腴。清汤汆煮的海蚌保留了最天然的鲜美,入口鲜滑香嫩,只觉舌头好似与滑润柔软的尤物纠缠在一起。

  封祁渊吃进小美人儿喂的一块儿蚌肉,轻懒开口,「这蚌肉倒是宛若人舌。」不止肉形似舌,连口感也滑嫩鲜美。

  「舌头伸出来。」封祁渊一手轻谩捏着小美人下巴,瞧着小东西粉唇微张轻吐一截儿嫩舌,张口便含了半截儿嫩舌,吮嘬吸溜几口后去尝了一口海蚌肉,品了蚌肉,又嘬含着嫩舌吸吮几口,低低开口,「唔,这蚌肉和玉儿的舌一般鲜美滑嫩。」

  小美人听着男人将她的舌和贝壳肉放在一处比拟,小脸儿羞赧,娇腻软糯的道,「爷说玉儿的舌是最味美的鲜肉的。」怎么一个蚌肉还能和她相比呢。

  封祁渊轻笑一声,「嗯,日后这海蚌便叫玉奴舌。」

  话音一落,封祁渊黑眸微沉,「吩咐闽浙总督,玉奴舌只可进贡,不可私卖私买,违者立斩不殆。」

  安德礼立马躬身应是,这是自然的,若是常人都能吃到,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吃玉主子的舌了,那爷还不得气得烧了寝殿。

  封祁渊瞧着怀里神色娇羞的小美人儿,语气戏谑,「还会害羞了?」他还以为这小东西早不要脸了。

  「爷~」盛宁蓁轻糯娇嗔一声,爷怎么这么戏弄她。

  「这道菜,便叫汆玉奴舌。」封祁渊随口命令一句,又低笑着逗弄小东西,「宝贝,拿你的小舌头喂给爷。」封祁渊唇角轻勾坏笑,揉着小美人腰间嫩肉低声命令。

  盛宁蓁取一只蚌肉搁在舌尖之上轻挑着送入男人口中,连舌带肉的一道被热烫唇舌吸吮进口,连咂带吮的吃了个过瘾。

  一盘汆玉奴舌喂完,盛宁蓁舌头都麻了,被男人叨在齿间舌尖来回的舔弄,时不时还要被咬着嫩舌往外狠扯一记,几乎连舌根都要被扯进男人口中。

  封祁渊过足了嘴瘾,抱着小东西压到榻上,大舌长驱直入探进喉间,淫弄的小美人儿娇脸儿通红,眉眼间又是舒爽又是难捱。书房里,文舒婉拿小钳子夹了一小块龙涎香搁到掐丝珐琅象足香炉里头,几缕白烟缭绕而起,挥散出龙脑和麝香的香气。

  封祁渊懒靠在龙椅里看着一封信笺。

  定王来信称,八千精兵已经寻到并清点完毕正送往北地,大约要十余日可以交送至霍将军麾下铁骑,精铁矿藏位置也已找到,清逐了周围平民,派了百名亲兵昼夜把守。

  封祁渊一手轻磕着扶手,语气轻懒命令安德礼,「择日回宫,知会皇后迎驾。」

  文舒婉在一侧听着,心知皇后娘娘这是要复宠了,此番献上精兵,若能打下北狄,皇后娘娘是大功一件,也难怪爷能对她既往不咎了。

  封祁渊眼里,即便是放在心尖儿上的白月光,也是比不上他的一统霸业。

  处暑过后的第三日,皇驾从行宫启程回京。

  来时的木笼车架依然行驶在队末,只是里头空无一人。最前头皇帝御驾中,盛宁蓁窝在男人怀里,小手软软的抱着男人窄腰,闭着眸子好似睡着了。

  封祁渊一手搂抱着小东西,一手随意捏着一张密报懒懒的看着,指节轻敲几下车壁,外头安德礼立马掀了一角帘子,「爷有何吩咐?」

  「叫紫岳去接应定王,取了火蜈蚣快马回京。」

  封祁澈信上说先前派去的人已经寻到千年火蜈蚣,已经和他的队伍汇到一起,一道回京,南域回京路途不短,少不得要耽搁,好容易寻到的东西自是得马上握在手里才行。

  封祁渊有一支暗卫,还是夺嫡时为搜集情报专门训出来的,登基之后反对势力杀净了便不常用了,他本就身怀武功,不需暗卫保护。

  此番直接派出暗卫去接头,便能看出这男人对柔嫔的十足心意了。

  盛宁蓁迷迷糊糊的睡眼半睁,抱着男人的腰打了个小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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