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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與瞬間的共通點 3,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9750 ℃

永遠與瞬間的共通點

文:悠砂

3.

 隔天,蘭提斯原本想前往「王冠之間」探視伊格爾,但想起今天是每七天一次和人在歐德沙姆的傑歐聯絡的日子,便前往城堡後方的空曠地,啟動他隱藏在此,從歐德沙姆回來瑟費洛時,伊格爾借給他的宇宙艇(ホバー)。戰後他向傑歐坦承這件事情時,傑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一旁的薩茲則大叫:「難怪我不管怎麼問,伊格爾都不肯說到底怎麼回事,連個殘骸都不肯給我看!」當場啟動後,確定還能使用,傑歐便要他留下這艘宇宙艇,「可以當作日後的聯絡工具」。克雷夫得知歐德沙姆急需精神能源替代品時,也提供經過魔導師祈禱的寶石、水晶,交由傑歐他們帶回,「與支柱系統有類似功用」。雙方約定由傑歐、蘭提斯為兩國代表,固定七天聯絡一次。「比起我,這工作更應該交給伊格爾才對。」臨去前,傑歐帶著感傷留下這句話。

 三國進攻瑟費洛事件中,唯一死者是伊格爾。原本以為這應該是這場戰役中的最小犧牲,但伊格爾逝世的消息顯然對歐德沙姆國內造成不小衝擊。傑歐首次聯絡時,儘管努力保持冷靜,但也看得出來內心情緒激動。一問之下才得知,伊格爾外出進攻瑟費洛期間,歐德沙姆的精神能源動力只有平時的六成不到,而且逐日下降,因為,伊格爾一人就擔起歐德沙姆平時全體精神能源動力的一成,也是平時鼓舞提振精神能源的重要人物。所以伊格爾逝世的消息使人心大受影響,並導致精神能源動力直接掉落到五成以下,而且持續下探。可以說歐德沙姆失去他們最有「強韌精神能源」的人。

 傑歐坦承,自己直到現在才知道伊格爾在軍中的真正任務,如果說瑟費洛有形式上的「支柱系統」,歐德沙姆則有無形的「支柱系統」,中心人物就是伊格爾。傑歐提及歐德沙姆特有的擷取精神能源裝置,通常都用頭帶固定在左側,但唯獨伊格爾固定在額頭上。

『我不知道原因,只聽說伊格爾初次戴上時,是他父母要求這麼做的。現在想想,和你們瑟費洛的頭飾蠻像的。而且,伊格爾的裝置,似乎和我們使用的裝置不同,是特製品。至於是怎麼樣的特製品,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猜,或許和增強精神能源有關吧。這樣一想,或許就能理解為什麼伊格爾愛睡覺又愛吃甜食了,因為這是補充精神能源的方法。但是我覺得,在你來歐德沙姆那段期間,應該是伊格爾最感到輕鬆,精神能源最高的時候吧』,傑歐說至此,突然一臉悲傷,『所以在他受命進攻瑟費洛的時候,才會初次發作』。

 聽見不尋常的關鍵字,蘭提斯追問,這才知道,伊格爾在進攻瑟費洛這段期間身負重疾,而且日益嚴重。蘭提斯回想那最後一幕,才察覺衣服上的血漬不單純。但在這之前其實早有預兆,沒錯,就是伊格爾聽見自己質疑『就算這樣會讓愛你的人傷心』後的回答:『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感到難受』。

『我不知道他把宇宙艇借給你的時候,對你說了什麼話。不過在進攻瑟費洛那段期間,他曾經這麼說過:「如果早一點因病而死,或許就不必背叛蘭提斯了。已經無所謂了,遲早都是一死,所以不管蘭提斯怎麼看待自己,都不會再感到難受」。』

 最後傑歐摸索著脖子拉出一條項鍊,綴飾是一顆閃著金色光澤的寶石,傑歐說明這顆寶石是克雷夫先前給他們寶石、水晶的其中之一。

『難得有這種金色的寶石,而且會讓我想到那傢伙的眼睛,所以就挑了這顆。我不知道瑟費洛的祈禱該怎麼做,不過明明是寶石,握著卻感覺很溫暖,真不可思議。所以我沒事就會像這樣拿出來握在手心。』

 閉眼手握金色寶石的傑歐,確實很像瑟費洛居民祈禱時的模樣。

 在那之後他們通訊了十餘次之多,瑟費洛狀況穩定,相對之下歐德沙姆在失去伊格爾後,除了精神能源動力無法恢復先前水準外,甚至出現再次進攻瑟費洛的聲音。傑歐在這段期間也聯合當時 NSX 上的高階軍官反對再次進攻瑟費洛,並且說明瑟費洛給予寶石、水晶協助他們增強精神能源。

『有些人不信這套,覺得這些寶石、水晶只是進貢,換言之,他們認為這些是瑟費洛用來請求歐德沙姆停止進攻的方法。還指責我甚至是伊格爾擅自變更進攻目的,在會議上要求以違背指令、怠忽任務懲處。不過最後軍事法庭裁定不起訴,總統便以特別命令指示我把這些寶石、水晶分發給當時 NSX 上的軍官士兵,多餘的可以連帶分配給軍官士兵的家屬。所以現在擁有瑟費洛寶石、水晶的人,都是當時 NSX 的相關人員。大約有五千人,是歐德沙姆全體人民的千分之一。我不曉得實際數值到底如何,但是目前整體精神能源動力能維持在五成上下,只是如果那群人一直這樣鬧下去,或許降低也是遲早的事情吧。如果有什麼變化,我會及時通知你,別忘了注意宇宙艇上的通知啊。』

 今天蘭提斯啟動宇宙艇後,注意到有留言訊號。開啟後,是一則驚人消息。

『今天的會議通過了臨時動議,出動 NSX 再次進攻瑟費洛。準備時間大約需要七天,我不知道你會在什麼時候聽到這則留言,如果是在七天一次的通話日子聽見這則留言,那準備進度大概已經過了一半。不過你放心,雖然說要七天,但是我可不知道現在歐德沙姆裡面,還有誰的精神能源比伊格爾高,所以就算要出動 NSX,也得耗上一段時間。如果真的出動了,我會再通知你。當然這段期間我也會努力動員去表達停戰意見。就先這樣,再聯絡了。』

 沒有通話的畫面,代表傑歐正忙著阻止戰艦出動吧。只能等了。但是他們也不會坐以待斃,因為,瑟費洛現在有「最強」的人坐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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