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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山x松果《邂逅,沉沦与救赎》,2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8010 ℃

  「米娜,看着我……」

  「嗯……呜……」

  「看着我!」

  「好的……呜啊……」

  尽管安东尼已经毫不掩饰他的的怒火,可是米娜,他记忆中那个楚楚动人的白衣处女,仍然在纵欲,用他的身体。

  「米娜……这是有预谋的轮奸……」

  「呜……哎?」

  她停下了腰肢的摆动。这一停下不要紧,本已兴奋至极的子宫,在主人的连绵攻势之下,早已绵软无力,而被研磨许久的子宫口,更是无力承担突如其来的负重。于是,就像撑开橡皮圈,她再次被安东尼进入自己最重要的禁地。而这下,安东尼也知道了那深埋于爱侣体内,沾满鲜血与罪恶的东西的全貌。

  「啊啊啊啊——!」

  「他们给你放进去的东西,叫做节育器。」

  「节……节育器……我听着呢……啊啊啊……」

  子宫口第三次被粗暴撑开,来自子宫壁那熟悉的触感,使她回想起了事情的过程。

               ————

  那是一个平静的黄昏,在即将竣工的建筑物内。

  「米娜?舒服吗,米娜?」

  「啊啊啊啊——放过我——要死了——」

  全身赤裸的黎博利少女躺在塑料布上,双腿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架起,而第三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正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少女无遮无拦的阴户。

  「米娜,这次我们会给你一个小礼物。」

  「嗯啊——礼物——啊啊——」

  她拖长了声音,努力装作欲仙欲死的样子。她十分清楚,这些人,是十足的禽兽——虽然同为工人,有的甚至是这家公司的高层,可是他们的行为,和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毫无区别——而满足这些禽兽的最好方式,就是装作很舒服的样子,直到他们真的很舒服。

  「嗯啊……!」

  男人将阴茎连根埋入米娜的私处,他的龟头堪堪能碰到她微张的宫颈。在几下粗暴而拙劣的抽插之后,她感到穴内一阵温热。接着,是物体离开身体时的舒畅感受。她用力收缩着被分开的大腿牵拉的小穴,从暗粉色的两瓣水嫩阴唇之间,吐出了一小滴淡黄色的精液。她知道,这样的行为最能取悦这些男性。

  「啊,米娜,你变了。」

  「嗯啊……变了……」

  她还在假装高潮,以满足这笑里藏刀的家伙。感到私处的的肌肉有些酸痛,就像扛了一整天的预制板,她索性也不再伪装,任穴口慢慢放松。接着,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盖上了她的整个阴部。

  「一个小手术。放松。」

  「手……手术……」

  「是的,让你以后……更舒服。」

  看着分开的双腿间,那张不知哪里弄来的一次性无纺布,她有些慌神。然而,她知道,她不可以拒绝。

  拒绝他,等于拒绝整个公司。她可以拒绝浑身酒气的同事,在楼顶做爱的疯狂请求,也可以拒绝散发着刺鼻骚臭的肉棒往嘴里塞的恶心举动。毕竟,他们承诺过,她可以选择。

  但是唯独这个人,建筑公司的老板,她不可以拒绝。

  「你……」

  他拿起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盘,四周长着圆钝的小刺。圆盘呈灰白的金属色,很薄,散发着不详的光泽。

  「这个东西。」

  他比了比米娜的小腹,「要到这里去。一个简单的小手术。」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体内。不同于性器的柔软与温暖,这次的物体尤其巨大,而且十分坚硬冰冷,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是因为疼痛,只因单纯的恐惧与屈辱。

  没有选择的屈辱。少女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而是有一种莫大的悲伤,驱使着她倾泻着自己的情感。

  「哦哟哟,不要哭,很快的。」

  风灌进了重要的地方,卷入灰尘与欲望。她的下身仿佛塞进了一个苹果大的东西,可能更大,正将她里面的一切暴露在危险的目光之下。一块不知哪来的破布,被两个男人拎起,阻挡了她恐惧的视线。

  接着,无言的斯文男人,将两只手都放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幼嫩的穴肉因精液的蒸发而冻的瑟瑟发抖,一次次的抽搐让她的下身肌肉和塞进穴里的东西生硬地挤压,远超男性的硬度与大小,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那是她几天前亲手安装的结构。而她的身体,正在被「安装」另一些部件,一些即将夺去她某些权利的部件。

  金属叮当碰撞的声音,和整个穴内传来的微弱酥麻感一同传递至神经中枢。接着,是那陌生而又难以忘怀的,一些曾经令她欲仙欲死的感受。然而现在,这些感受却不能让她产生哪怕一丝的愉悦。

  「唔啊啊啊……痛……好痛……」

  「是吗?但是你的淫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不要……你们在做什么……」

  是宫颈被插入时的剧烈胀痛,与久违的酸胀与酥麻。尽管已时隔多年,但是她的身体仍旧记得最重要的地方被插入的狂暴欢愉。米娜条件反射地想起了和安东尼那难忘的,唯一一次的交欢,那永久夺走了她第一次体验的美好与狂暴。

  「嗯……啊……不要碰那里……」

  「我真的很好奇,米娜。」

  是那个斯文男人的声音。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深入她的子宫。

  「你不会……生过孩子吧?」

  「啊……啊啊……」

  来自身体内部的混乱感受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回答。松软的入口被冰凉的东西进入,在她本应紧窄的内部穿行,通向子宫每一寸的肉壁,与坚硬物体的触碰,都会用淫猥的,高潮般的快乐奸淫着她的大脑。

  「啧啧,真可惜。年纪这么小,子宫口却像生过几个孩子一样。」

  「呜嗯……」

  「而且你的子宫居然也有快感,我看啊,只有电钻能满足你!」

  「哈哈哈哈……抱歉,老板。」

  男人们调笑着,却将嘴里的调笑付诸行动。那深入子宫的不明物体,竟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开始扩张起来。这时,躺在地上的,可怜的米娜才意识到他们在对自己最珍贵的地方做什么。

  「嗯啊啊啊啊——」

  「怎么样?舒服吗?哦我看根本不用回答,你的小穴早就已经快爽死了。」

  她用娇弱的宫颈感受着金属在她体内变大,空气涌入胞宫,一些夹杂着肉块的鲜血竟随之涌出——甚至于月经,都没能庇护她免遭恶魔的毒手。她的子宫抽搐着,本已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小穴,是否因这样的粗暴举动平添伤疤尚不可知,但实打实的蛰痛,在警示着接下来的危险。

  「然后是这玩意……」

  先是硬物碰到大张的宫颈时的不妙麻痒,接着,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口仿佛被切开了——实际上,确实差不多是这样。男人徒手捏那个几乎和米娜的宫颈一样大小的金属片,用她的经血作为润滑,竟将它活生生塞了进去。尽管铜制的边缘精心打磨过,可是相比于血肉,更何况是女孩子最脆弱的子宫里,尤其容易受伤的宫颈管来说,这样的行为堪称酷刑。铜片将窄小的宫颈管蛮横挤开,每一枚凸起切割过极度敏感的肉褶,都能留下永久的血红印迹。就这样,他们用简陋的手段,无情地夺走了她孕育生命的能力,仅仅为了满足下流的淫欲。

  「呃呃……」

  她的瞳孔缩至最小,张开的口中有进气没出气。少女怎么也想不到,本应是养家糊口的差事,竟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无妄之灾,屈辱与痛苦折磨着她,令她第一次产生了寻死的念头。

  在堪比昏迷的朦胧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得到了放松,原先如同被剖开的子宫也不再像先前那般跳痛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按摩着她受难的阴道,而她那不争气的淫穴也在回应着舒适的抚慰,一次次地让她达到云端。

  后来的事情,她已经无法想起,只有男人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奸淫,与越来越丰厚的嫖资。当然,还有那似有似无,随着每一下撞击,默默地拍打着她深处的物体。

               ————

  「安东尼……等下……你说这是什么?」

  骑在白虎身上,正享受着久违的爱欲的小鸟,停下了自己耸动的臀部。她黑色的裙子刚刚好盖住交合的部位,表明那根手臂般的巨物,仍然牢牢地顶在她最深的地方。

  「节育器。」

  「一种……」

  「一种让你不能够再怀孕的东西。那群混蛋,他们为了能让你……能欺负你,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你,给你装了这个。」

  她的小穴暗自抽动了一下,坚硬的金属片硌得她的巨炮有些生疼。

  「那……能把它取出来吗……我想,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看着骑在身上,眼泪汪汪的米娜,安东尼叹了一口气。

  「……不能。」

  「为什么!」

  女建筑工的声音已然带上哭腔。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声音已然染上岁月沧桑与少妇娇媚,但是仍保持着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的稚嫩与奶气。

  「也许未来……未来一定会,但是现在绝对不行。」

  她轻轻地趴下,将面庞按在安东尼毛茸茸的胸前。她的身体抽动着,翘起的丰臀难以被短裙裹住,露出了她湿黏的,一片狼藉下体与被爱液浸湿的,拨至一边的黑色蕾丝内裤。米娜每抽泣一下,都能看到她含着爱人阳具的两片淡棕色肉唇紧缩,挤出一点点浑浊微腥的粘液。

  不一会,她坐了起来。带着笑容的脸上仍能依稀看见泪痕,尽力地性爱抽插,她的言语却是如此真挚。

  「安东尼……这次不要爽约,可以吗?」

  「嗯。」

  她仍像之前一样,用自己不再纯洁的子宫吮吸着那根可怖的阳物,宫颈被沾着淫液的巨大一次次撑开,又一次次闭合,反复的极限扩张让她承受着数倍于常规性交的,无间断的高潮。肉棒蛮横地撬开她肉质的大门,她用奶油般绵软的子宫壁,温柔地服侍着她最喜欢的那个人。

  「哈啊——安——哈——」

  肉棒捶打在她棉花糖般柔软的子宫底,奇妙的韧性包裹住安东尼的尖端。坚硬的金属片如附骨之蛆般卡在子宫里,将一半的柔滑无情挡住。他痛恨,他愤怒,他难以想象这流氓般顶着他的骄傲的硬物,竟是在她的子宫里,天天折磨着她远比自己的阳物更加脆弱的地方。

  少女纵情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欲,粗暴的阳具,用它那绝伦的直径和粗糙的肉刺,噬咬着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子宫口。倒刺钩进宫颈软肉,她的每次起身,都让她几乎晕死过去。松弛的宫颈管被拖带着向外拉,当龟头卡在子宫口,正准备脱身而出时,她的肉壁早已被安东尼翻出,将原本的粉色圆球,以及一字小孔,撑成一朵血红的肉花。部分脱出的子宫壁和阴道的软肉接触,性器被全方位的刺激,令少女变成了淫欲的肉奴。

  「咕……嗯……」

  她贪求毁灭般的快感,不顾从身体最深处,被每次抽插挖掘出来的大股淫汁早已润湿长袜。节育器像一叶扁舟被肉浪裹挟着翻滚,棱角刺入肉壁时若隐若现的痛楚早已被忽略,有的只是进出之间的摩擦与拉扯。

  「米娜……米娜啊!」

  不知经过了多久,那几乎要将二人性器一同融化的湿黏,终于令安东尼精门大开。他嘶吼着,将面庞埋在米娜丰满的酥胸,而她也十分配合地一坐到底,用小穴最深处的绵软接纳了他浓厚的种汁。白色的热恋喷洒在粉色的大地,他用男性的乳汁试图浇灌出爱欲之花。白虎的长鞭被少妇连根吞下,米娜的子宫在他的巨大面前显得如此娇小。精液泼洒在她的深处,将她可爱的部位久违地填满。

  「唔呃呃呃………」

  米娜仰着小脑瓜,棕褐色的发丝凌乱垂下,无光的眼神直愣愣地望着水泥天花板。她的大脑是如此喜悦,以至于将身体的控制权彻底放弃。身经百战的娼穴未曾被他人彻底满足,却在这命运的巧合之中泄出欲望的洪流。尽管她的胞宫早已因外物而失去功能,可是潜意识里受孕的巨大满足,让她仍然迎来了第二次真正的高潮。他感到她在用柔弱的地方抓握,吮吸,任何一点轻微的举动都能让他刚刚泄身的男根欲仙欲死。而米娜,毕竟早已沦为他人玩物,被开发过的少妇嫩穴已学会榨取快感。她旋转着腰肢,让安东尼裸露的龟头在她的子宫内壁作威作福。他的倒刺勾住粉嫩的内壁,又和金属碰触,阳具甚至还没在她的子宫里做一个回旋,就变得异常酸胀。只一个回合,他便耻辱地在她深处泄了第二次身。

  「米娜……够了……」

  「可是……啊……我……」

  她贪婪地啜饮阳精,丝毫不顾自己深处的狼狈。节育器忠实地工作着,金属无情地扼杀了他每一个鲜活的雄种,让她能够用肉袋无忧地享用这死气沉沉的腥汁。鼓胀的胞宫为液体填满,既有来自安东尼的白浊,又有来自米娜的清澈。阳具砰砰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柔软,她却仿佛下了某种决心,挣扎着跪立起来。

  「唔啊啊……要被拉出来了……」

  尽管不再如处女时紧致,可是她的子宫口仍然轻易地卡住稍软的阳具。粗硬的肉刺扎进宫颈管,像犁铧一样耕过她生命的通道。分娩般的剧痛撕扯着少妇的神经,米娜却幸福地将安东尼搂入怀中。之后,便是倾泻而出的浊液,以及从裙底弹出的绵软雄物。液体被安东尼洁白的皮毛吸收,让他健硕的身体增加了几分淫靡的女香。

  「这样,就做过了呢……」

  她站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随后拎起工具箱准备离开。毕竟,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这十数分钟的云雨,已达到不引人注意的极限。

  「等……等一下。」

  安东尼试图起身挽留,却被束缚手腕的镣铐扯了个趔趄。

  「……怎么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直视米娜的眼睛,他在确认重要的事情。

  「是的哦。」

  米娜转身,拖着因连续高潮而略显虚浮的脚步消失在书架与水泥之间,就像那天他在晚会散场时那样。

  他知道,他即将自由。而有些人,将因他们的行为而付出代价。

               ————

  迷途的燕雀筑起了新巢,归山的猛虎却寄居于他人篱下。

  「安……山,抱歉,我还不太习惯……嗯啊……」

  壮硕的阳具直捣花蕊,跪在床边的松果不由自主地发出连连娇喘。

  「松果……你的里面真的好暖……」

  他用淫语刺激着少妇的神经,丝毫不在意会被人听见。罗德岛的宿舍狭窄却温馨,厚重的门户与隔墙为干员们创造了私密的环境。在这里,他们知道,他们已是绝对的安全。

  「啊……好疼……好热……」

  淡棕色的肉瓣被淡绿色的橡胶膜粘附,一股脑地翻进她火热的花径里。这是她第一次品尝避孕套的滋味,略显粘滞与隔阂的触感非但没有浇灭她的热情,反而提升了些许趣味。在此之前,她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感受——那些业已成为囚犯的禽兽,可不愿多花哪怕一分钱,在这个已经被绝育的女孩身上。为了不给她过多的宫颈刺激,山特意准备了这个避孕套,好限制自己可怕的倒刺与凸起。尽管如此,阳具顶开子宫口时的酸痛,还是让她几乎当场喷出淫液。生小宝宝的地方再一次被闯入,她日复一日地进行着这背德的行为。

  「疼吗,那慢点?」

  「不要……唔……」

  她用力地向后探着身子,尾羽撞在山的身上而变得凌乱。她的子宫驾轻就熟地吞下巨硕的男根,充盈的感觉令她倍感幸福。

  幸福,是如此来之不易。

               ————

  在那天的疯狂之后,他们再未有过肌肤之亲。实际上,直到安东尼——现在应该称呼为山——重获自由的那天,他们都没有。不过,建筑公司头目的爪牙对她的欺侮,可不会因为地点的变化而手下留情,每天夜里那不分场合的淫声,便是无情铁证。他们的欲望从未满足,从简单的奸淫,到残酷的性虐,无所不用其极。他们不仅仅是想在她的体内大干特干,更是想用一切手段,满足他们践踏他人尊严的欲望。

  「唔!唔噜!」

  口中含着不知是谁的阳具,米娜被人蒙着双眼,拷在无人囚室的床上。她的四肢被迫展开,身上的衣物早已脱至精光。可笑的是,那些男人竟然会在每天的繁杂「公务」——如果和狱卒喝酒也算公务——之后,抽出时间为她清洁身体,顺便洗干净沾满了建筑灰尘与涂料的工服,仿佛这样就能博得她的芳心似的。

  「今天的第四发!哦米娜,你可真是个小婊子,我看你晚饭,光是吃我们的子孙汁就好了!」

  她感到喉咙里一阵温热,接着是腥臭粘滑的液体灌进食道的怪异感受。壮汉在她的口腔里抽插,用沾着口水与精液的龟头将她的小舌拨来拨去。而另一个人,那个戴着眼镜的瘦削男人,正用电钻进攻着她赤红的下体。她的阴部被四个衣架钩着,拉扯成骇人的正方形,因性交与扩张而变得通红的阴肉暴露在外,任人书写污秽的文字。

  「还要我再读一遍吗?」

  「唔!」

  她奋力摇着头,却没能得到回应。

  「不能怀孕的妓女米娜,被……我看看啊,31个人射在了子宫里面!」

  他用手戳着外翻的穴肉上,马克笔的记号,装作认真地清点人数。当他戳到肉壁上某出凹凸不平的凸起时,还恶意地用指甲轻轻挖了一下。

  「唔唔!!唔啊!!」

  G 点被指甲刺激,即使是她数年来几乎每天都在被奸淫的小穴,也难以承受如此折磨。她徒劳收缩着肌肉,却只能让四方软肉中间,本应在体内深处,毫无遮掩的宫颈前后运动,将深入她子宫的物体显露出来。

  那是一具被串在电钻上,飞速旋转的假阴茎。和常人的物体相比,这塑胶的玩意稍大,模仿人体的血管与筋脉凸起,正无情地研磨她早已松弛的子宫口。先是安东尼夺去了她的子宫处女,后又被强行塞入了节育器,再之后,又是被各种人物当做阴道享用……如今,她的子宫口,已能够轻松容纳两根手指。如经产妇一般的身体,却一直保持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敏感度,每一次对这禁忌之地的调教,都能让她几乎疯狂。

  她翻着白眼,口鼻溢出新鲜的种汁。为了不让她窒息,男人们张开她的嘴,用下体点评着她的香舌。与年龄不相称的丰盈的美乳,在他们手里变换形状,青紫的伤痕无声地诉说着可怖的过往。

  「哈——啊——」

  「怎么样,能呼吸吗?」

  男人们假惺惺地关心米娜,胯下挺立的物体却出卖了他们的真实想法。

  「啊——还要……」

  「这么淫贱吗。」

  眼镜男用阴茎抽打了一下她沾满口水与精液的俏脸,再度塞进了她的嘴里。

  吗……

  但是最后的话语并没有说出口。汩汩水声,肉体碰撞的噼啪声,与电机连绵不绝的嗡嗡声再度让夜晚归于嘈杂。

  ——以及,那微不可查的,快门动作的声音。

               ————

  壮硕的菲林从后侧耕耘着黎博利的娇躯,用凶猛的虎鞭疏通着爱侣的产道。

  「不疼……好疼……呜……」

  快感冲昏了松果的大脑,她已无法分清痛楚与性欲。阳具在她早已熟成的宫颈里进进出出,用摩擦和碰撞传递着真切的欣喜。他用手握住她的细腰,轻柔且缓慢地顶进了最深处。

  「一切都过去了,米娜。」

  「哇啊……突然停下了……」

  虽然那令人安心的充盈感还在,但是她显然不满足于此。她的柳腰扭动,让山在她身体内胡乱搅拌。

  「过去了……他们已经不在了。」

  「嗯……」

  「罗德岛也把那个取了出来。」

  「我知道……可是……」

  她背对着山,用脸埋在枕头里,腰间的动作却未曾停止。长达数年的轮奸,已彻底摧毁她作为女性的矜持与尊严,她的身体已经沦落为高潮与性爱的肉奴。尽管罗德岛给予了她优渥的治疗与心理干预,可是她依旧难以摆脱过去的阴影。也因此,山选择了与松果同居,好让她度过这痛苦的戒断期。

  「……可是子宫里空空的……」

  细若蚊蚋的声音,只有他听得懂。

  「……」

  他沉默了,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他的阳具依旧挺立在她的宫内,被她当做肉玩具一般享用。每天的例行训练后,她脸上的红晕总是能够滴出水来,而她难以填满的欲壑,也如影随形地纠缠着每一个平凡的日子。她的子宫,折磨着她又给她带来无上享受的器官,正日复一日地强迫着它的主人和她的爱侣纵欲。如分娩般的子宫扩张,对普通的少女来说堪称荒诞的酷刑,对松果来说却是家常便饭。

  「总是要一步步来的嘛。」

  他尽可能通俗地表达,好让她理解其中含义。从二人重逢的第一天起,对她的治疗就已经开始,是生理上,也是心理上的治疗。他们已经进步了太多——起初是令人乍舌的工业级器械,每秒几次的冲击都难以满足她的需求,到后来仅凭山的天赋异禀,就能让她轻松缴械……逐渐回归正常的背后,是二人的努力,以及每天一换,沾满斑驳血迹与爱液的床单。

  「但是好空……」

  她用松弛的子宫口轻轻啄了一下他的下身。早已性器化的子宫,终究还是失去了孕育生命的可能,沦为了阴道延伸的宫腔不知疲倦地膨胀收缩,配合着抽插的节律扮演着飞机杯的角色。连年的子宫调教扩展了她快感的末端,绵软而轻柔的子宫快感,是她与怀孕能力所做的交易。

  「好想……」

  她一次次地配合着山的撞击,龟头顶在子宫壁的感觉,终究还是让她迟钝的性器产生了反应。温热的阳具熨烫子宫,锤击着伤痕累累的子宫内膜,如云雾般捉摸不定的快感逐渐在她小腹积累。子宫口早已适应极限扩张时的酸麻,微弱的宫颈快感并不能遮掩这来之不易的宫腔高潮。悠长的收缩,标志着她终于走上了极乐的高峰,第一次,她不依赖宫颈管被摩擦,被蹂躏,被摧毁时产生的剧烈刺激而获得高潮。

  「想怀孕……呜……」

  她将双乳垂至手边,用手揉捏着那棕褐色的两粒激凸。下腹的绵软与鼓胀很好地调和了乳尖的明快与活泼,她用精湛的性技抚慰自己那难以满足的淫躯。爱液充满子宫,却被戴着避孕套的巨大无情地堵在里面,粘滑的蠕动也在无意之间让山喷射出阳精。幼态女友的子宫性交何其舒爽,能在这样的尤物名器里注入种汁,已是他三生有幸。松果翻过身,对着山分开双腿,将自己称不上美好的私处暴露在恋人面前。

  「哈啊……安东尼……我想怀孕……」

  「……好的。」

  面对松果的请求,他再一次选择了答应。略一沉吟,他将壮硕的男根拔出,小心翼翼地剥下避孕套后,将沾着粘稠精液的一面又塞了回去。他知道,即便是被几十人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也绝不会怀上任何人的孩子。而自己那长满倒刺的阳具,能够轻易撕破薄薄的橡胶套,他留着这东西还有用。

  「呜……脏的一面进来了……」

  用粗大的手指顶着避孕套,他轻而易举地将其推进了她的子宫。橡胶套松松垮垮地搭在宫口。接着,他将避孕套抽出,在松果的面前展示。

  「你看,你的身体接纳了我们的爱。」

  「嗞……」

  她含住避孕套,品尝来自体内的鲜美浊浆。

  「咸咸的。」

  「这个不能吃。」

  摸了一下她毛茸茸的小脑瓜,无心欣赏大张的穴口所展示的淫靡春色,山随手将连接着水龙头的软管拿起。接着,他将避孕套套在管口,将水管递给了松果。

  「你自己试一下感觉。」

  她慢慢地将管子放入张开的穴口,抵住同样松弛的子宫口。

  「我不会……这个不是机械,我不敢。」

  「没事的。」

  他抓稳水管,一点点地往里推进。管子压迫子宫,挤出大量散发着石楠花香与海腥的淫汁。

  「就和平时一样。」

  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梢,山看着她的子宫口一点点地吞进水管。随后,他打开了阀门。

  「嗯……啊……」

  放荡的叫声骤然爆发,稍烫的液体灌进脆弱的子宫,剧烈的鼓胀感让她自得其乐地潮吹了一次。白色的爱液喷在湿黏的床单,膀胱被压迫时的尿意紧随其后,用腥臭的液体冲洗了他们爱的痕迹。子宫的填充还在继续,尽管只是微不可查的变化,她仍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另一种快乐。

  那是最神圣的,怀孕的快乐。虽然只是无生命的清水,虽然这个过程比十月怀胎快了不知多少倍,但是同样的充盈,同样的胀痛,给了她同样华丽的高潮。

  「啊啊啊……怎么回事……」

  膨大的子宫挤压着卵巢,女孩子的蛋蛋也能体会到幸福的酸痛。

  「呜……」

  不堪重负的身体难以承受如此满足,又一次,她含着笑,在山的面前失去了意识。挺着鼓胀的肚子,尽管只是如面包般的一个小丘,可这仍是她简单心愿的一步。

  「又晕过去了吗。」

  他摇摇头,随手关闭了水阀。

  月明星稀,二人早已在一片汪洋中睡去。不伦之恋,终究结出了苦涩的正果,在荒野上前行的人们也许能找到他们的救赎。

  愿明日照常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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