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呃！」

　　被業魔用力按住腰，粗大的假陽具硬生生貫穿羽澤鋼一和羽澤岩二的肛門，冷硬的異物感令他們發出痛苦的悶哼。

　　「怎麼樣，這是以你們兄弟的肉棒為樣板製做的，用起來還合適吧？」

　　鋼一朝業魔沉聲道：「你以為這樣就有用嗎？」

　　「不要小看『烈焰之牙』的英雄了！」岩二也怒道。

　　羽澤兄弟長相幾乎如出一轍，不怒自威的臉龐有著同樣粗曠的線條及濃眉，最大的不同是岩二留著一口野性十足的落腮鬍。

　　他們胸膛寬闊厚實，腹肌凹凸有致，粗壯的手臂與雙腿有著飽滿流暢的曲線，一身古銅色的肌肉如鎧甲般堅硬結實，在山一般的倒三角形腰背與臀丘間背脊深邃如峽谷。

　　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他們絕對是英雄中的英雄。

　　一俘虜羽澤兄弟，業魔就決定讓他們變成為高階業魔提供最優質飲品的精奴，不過他們知道，要順利榨取他們的精華得先「教育」一番才行。

　　此時他們渾身赤裸地跨坐在一座造型奇特的三角木馬上，它通體漆黑，全長超過八公尺，只有正中間有支撐，像天平一樣伸出三角形的雙臂，在兩人坐的位置各有一根假陽具。

　　他們腳踝被銬在木馬兩側，雙手也被固定在腰後，一條長度剛好的鎖鏈將胸前的乳夾遙遙繫在一起，迫使他們只能挺起胸膛；他們的性器還被套上一副金屬鎖精環，雄糾糾又羞恥地對著自己的「兄弟」點頭。

　　「真有精神，一看就是一流的的精奴，可惜對自己的身分毫無自覺，」坐在一旁的高階業魔搖搖頭，不過嘴巴上雖說可惜，他臉上卻掛著新月般的笑容，「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們明白這點的。」

　　「我今天要教的只有一件事：了解你們自己的身體。課程會在你們之一射精後結束，先學會的有獎勵，反之有懲罰……」

　　去死吧！

　　鋼一狠狠瞪著業魔，雙眼像要噴出火來。

　　在業魔慢條斯理地說明的時候，那根假陽具也越來越深入他體內，它不知是用什麼材質做的，異常冰冷，柔嫩的腸肉不由自主地吸附在上頭，讓他深切感受到它的形狀。

　　它的做工極為精細，飽滿的龜頭光滑圓潤，在重力和潤滑液的二重作用下它輕易擠開肉壁，而在龜頭之後是半徑更粗、略帶弧度的莖身。

　　鋼一夾緊大腿試著分散重量，但他壯碩的肌肉是沉重的負擔，即使業魔已經收手，他的屁股仍緩慢地吃進底下的異物，刺骨的寒意從下身擴散開來。

　　讓他感到痛苦的不只有後庭裡的假陽具，木馬頂端也像鈍刀一樣抵著尾椎、會陰和陰囊，並隨呼吸磨擦柔嫩的肌膚，鎖精環更進一步將陰囊固定在根部，使他的卵蛋無處可躲，只能直接承受木馬和自身體重的壓迫。

　　不過幾秒，無處可逃的寒意和痛楚就深入骨髓，讓他忍不住顫抖。

　　岩二的狀況看起來沒比他好，他滿臉通紅，肉棒高高翹起，雖然知道是鎖精環的緣故，但那這看起來就像他很享受這個情況。

　　鋼一隱約對業魔的用心險惡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加油。他無聲地鼓勵岩二。岩二也朝他點點頭。

　　但這只是開始，甚至還沒真正開始。

　　「現在，開始認識你們的本性吧。如果你們表現良好，你們會發現我是體貼的主人。」業魔拿出一支遙控器，按下最上面的按鈕。

　　瞬間鋼一感到自己在墜落。

　　他們坐的不只是頭「木馬」，還是一座翹翹板。

　　在他了解發生什麼之前，身下的木馬就碰到地面。

　　「呃啊！」

　　即使底下有彈簧，他還是覺得卵蛋像要被生生壓碎，劇痛直入腹部，腸胃揪成一團，他眼前一黑，全身竄出細密的冷汗，力氣彷彿隨慘叫從他體內消失了。

　　在他順勢後仰的同時，體內的假陽具也不偏不倚撞上前列腺，擠壓敏感的腺體，一股強烈又直接的快感沿著背脊竄上頭皮，彷彿它捅進了大腦。

　　受不住這樣的痛苦和快樂，他放聲嘶吼，但木馬仍不放過他，它像有生命一樣躍起頂著他股間，假陽具也直往後穴深處鑽，在他彈向天花板之際帶來物理和心理上雙雙高飛的感受。

　　然後他抵達了「頂點」。

　　重力突然消失，冰冷的異物不再往體內鑽，痛苦也沒了，身心都沉浸在飄飄然的奇異感受中。

　　然後──

　　鏘啦鏘啦鏘啦。

　　「呀啊啊啊啊啊！」

　　「嗚……！」

　　鎖鏈輕快的聲響和岩二的慘叫同時傳來，胸前也迸發一股鈍痛，將他拉回現實。鎖鍊將他們繫在一起，只要一邊後仰，另一邊就會受到拉扯。

　　鋼一不能自已地向前俯下身，然後再次墜落。

　　「啊啊啊啊！」

　　腹股間的劇痛令他腦袋發昏，前列腺的快感卻讓他看見閃爍的白星。比前次更強烈的撞擊衝擊他的身心，冷冰冰的陽具硬是將他的後穴多幹開了一點，痛楚和快感都更上層樓，他幾乎無法分辨此時的感受究竟是快樂還是痛苦。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得先忍住一輪！

　　他們不能順著木馬擺盪，否則起伏只會越來越大。

　　在墜落之際鋼一將身體大幅前傾，咬牙做好迎接撞擊的準備。

　　嘰嘰！

　　金屬彈簧發出刺耳的收縮聲，但他完全沒聽見。

　　因為身體前傾，重心也跟著向前，體重加上兩輪起伏累積的勢能頓時全加在那兩顆小巧的球體上。

　　「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他觸電般彈起身，木馬頓時以比前次更猛烈的勁道躍上高空。

　　上下，上下。

　　「咕……」

　　「嗚哇！」

　　他也試了將重心固定在後方，不要掙扎，但這樣不僅尾椎會如遭斧斫，假陽具還會毫無緩衝地抵住前列腺，輾磨出令人瘋狂的快感。

　　上下上下，上下上下上下。

　　「哈啊……」

　　「呀啊啊！」

　　他們像玩蹺蹺板的幼童一樣，不斷發出興奮的尖叫，木馬的騰躍越發狂野。

　　沒辦法控制。鋼一絕望地認識到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忍耐，心中充滿苦澀的無力感和痛苦。

　　但我不能被打倒！我是英雄，是兄長，在岩二面前我必須以身作則！

　　可是力氣和意志在起伏間再再渙散，他漸漸無法夾緊雙腿，無法在撞擊到來時抵抗，只能任由木馬搖擺，侵撕裂他的身心。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覺得後穴越來越癢、越來越燙，燙得連假陽具都不再冰冷，原本升上頂點無重力的瞬間是難得的喘息，但現在只有撞到地面的猛力操幹能為他止癢。

　　業魔當然不會告訴他們，那根假陽具有機關可以注射慢性媚毒，鋼一只以為那是自身的反應。

　　不對……

　　鎖鏈無時無刻不發出愉快的聲響，屢遭拉扯的乳頭變得像櫻桃一樣，紅紫色的乳珠不僅發燙，還流出半透明的粉色液體，讓人不禁懷疑那是血還是奶水。

　　停下來……

　　卵蛋在一次次撞擊下沒有爆裂，反而變得越加飽滿，起伏間他能感覺到紅腫肥碩的囊袋裡有液體跟著晃動，裡頭毫無疑問裝滿了男性的精華，壓迫間感受到刺激也越加強烈，在瀕臨極限卻又逐漸習慣的痛楚中，他感到一股陌生、或許可以稱之為快樂的情感從心底湧現。

　　不可以……

　　龜頭到根部每一寸皮膚都硬得像要噴出血來，膨脹到極限的性器被勒出凹痕，紅紫色的肉棒和銀色的金屬緊緊相扣看起來陽剛又淫靡；但即使如此他的馬眼還是不斷流出先走汁，透明清亮的液體顛簸間在馬背上流淌。

　　好痛苦。

　　但又好舒服。

　　停下來！

　　腦袋都要變奇怪了！

　　「呀啊啊啊啊啊！」

　　心底的抗拒無法化為言語，脫口而出的只有苦悶的尖叫。

　　突然間他看見了：岩二傾身向前，他的後穴隨即被填滿。

　　他腦中驀然閃過一個念頭：

　　那是岩二的性器。

　　是岩二在幹他。

　　「不對不對不對！」

　　他嘶吼著甩動腦袋，趕走腦中荒唐的想法。

　　但體內的陽物形狀是那麼清楚，它的溫度、流淌在後穴裡的液體都像在告訴他它是實物。是他的弟弟在侵犯自己。

　　每甩掉一個，心底就會再冒出十個念頭。

　　為什麼岩二不抵抗？

　　為什麼岩二要這麼用力拉扯？

　　為什麼岩二要在敵人面前流淚？

　　為什麼岩二的叫聲像在享受？

　　為什麼他要承受這一切？

　　為什麼……

　　岩二的乳頭被拉得變形了，肉棒卻爬滿青筋，硬得淫水直流，他一身肌肉隨木馬晃動收縮鼓起，讓翹翹板更劇烈地搖晃，並帶來與之相符的痛苦和快感。

　　反抗啊……我才不會、才不會……

　　鋼一閉上眼。

　　就算只有他一個還在抵抗也無所謂。他絕不會承認這種感受是快樂。

　　「看來你們開始了解自己了，那就進入下一階段吧。」業魔笑道，然後按下另一個按鈕。

　　「咿呀啊！」「啊啊啊！」

　　胸前的鎖鍊傳來電流。

　　拉扯的鈍痛和電擊的酥麻混為一體，讓鋼一本就可觀的胸膛進一步充血，飽滿的胸肌彷彿兩座圓丘在淫叫中劇烈顫抖，小腹到大腿的肌肉也隨之痙攣。

　　早就蓄勢待發的雄卵跟著抽搐起來。

　　電流令他的意識變得斷斷續續，肌肉也失去控制，快樂勝過了痛苦，他渾身發燙，每一個細胞都準備好迎接絕頂的快樂。

　　彈上高空，在飄然的巔峰他幾乎已經看見精液在下一秒被「擠」出來的畫面。

　　但在撞擊來臨前，鎖精環忽然進一步收緊，將性器根部死死勒住。

　　岩二的陽具深深撞進肉穴，前列腺被擠壓至變形，射精衝動化作白光炸裂，但鋼環從物理上阻止了射精，也讓他的雄卵繃得更緊，疼痛超越了他忍耐的極限，將快感一掃而空。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鋼一沒有癱倒，他雙眼幾乎要瞪出眼眶，超越極限的劇痛令他彈身而起，木馬飛騰。

　　「不用謝我，你們也不想這樣就射了吧？放心，就算這樣鎖著，像你們這等級的精奴只要有心，怎樣都可以射精。」

　　令人昏眩的劇痛中他找回少許理智，心中五味雜陳，有對業魔所述的荒謬和厭惡，有對岩二的不滿，還有對自己剛才瞬間屈服於慾望的失望。

　　但在那一絲清明中最多的還是痛苦，以及對射精、對結束酷刑的渴望。

　　墜落。

　　「啊啊啊啊！」好痛！

　　墜落。

　　「停下來！」好痛！

　　再次墜落。

　　「不要！」痛！

　　無止盡的墜落。

　　然而成為英雄的第一課、或者說英雄的本質，就是要能忍耐甚至無視痛苦。

　　在媚毒的作用下進一步除去痛苦後，他又漸漸從折磨中嚐到快感。

　　應該要覺得痛啊！

　　「呀啊啊啊！」

　　他的呻吟再次充滿情慾。

　　他熱汗淋漓，如一尊銅像渾身閃動著油亮的光芒，無法忽視的熱流在卵蛋裡激盪，衝擊唯一的出口。

　　我的身體到底──

　　了解本性。怎樣都可以射精。鋼一腦中忽然響起業魔的話。

　　他打心底發出一股寒意。

　　怎麼可以。

　　如果變成那樣還能算是英雄，還能為人兄長嗎？

　　但他的身體卻為這個念頭更加亢奮。

　　不會的。

　　不可以就這樣射精。

　　不能在岩二面前射精。

　　和腫脹的卵蛋相反，他的決心不斷萎靡，底線一步又一步不斷後退。

　　直到──

　　「……哥哥……」

　　「……岩二……」

　　雙眼映照出淚流滿面的男人，他遍布紅潮的健壯肌肉或許稱之為淫肉更適合，充滿渴望的哀求在鋼一耳邊迴盪。

　　下賤。

　　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他覺得自己似乎跨過了什麼。

　　墜落。

　　「幹死你！幹死你！幹死我！幹死你！幹死我吧！啊啊啊！」

　　嗜虐心和被虐心雙雙沸騰，他青筋暴起，絞住體內的性器，胸、腰、臀、腿……每一條千錘百鍊的肌肉都為慾望繃緊，他配合木馬挺動身軀，讓它躍上前所未有的高處。

　　乳頭被拉扯，臀肉被拍打，肉穴被填滿，還有男人磁性又高亢的浪叫，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痛快，眼前展開一片新天地。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股間像有第二顆心臟，將酥麻痠脹的鮮活生命力送向全身。

　　還要更舒服！

　　突然間，他清楚感受到性器的每一寸構造，從龜頭到根部，尿道到睪丸，每一個為射精存在的組織器官，並用意志讓它們為即將到來的事做好準備。

　　下一秒，他的身心都變成了岩二的形狀。

　　「『────！』」

　　在無聲的吶喊有什麼碎了，不是睪丸，而是某種無形的東西，它被粉碎、融化在墮落的解放感中，掙破束縛，變成一條纖細的白色長龍飛離男人的身體。

　　那是精液，是英雄的力量，是尊嚴，是理智，也是……

　　他嘴角舒揚，像壞掉的人偶一樣癱軟，只有肉棒還硬著，隨木馬起伏射出一支支白色的箭矢。

　　在鎖精環造成的悠長高潮中他前所未有地滿足。但在高潮過去、逐漸恢復理智後，他又感到無比嫌惡、空虛。

　　他是精奴，一頭只知射精的精奴。

　　他已學會在什麼情況下都能射精。

　　他再也沒有資格為人兄長。

　　但他竟然已在期待下一次高潮。

　　「做得很好，A021，A022，不要忘記剛才的感受。不虧是兄弟，連射精也一起，我會好好獎勵你們的。」

　　他眼角默默流出喜悅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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