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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en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1030 ℃

濑名泉保持着尚且正常的步伐进了浴室,反手带上门。虽然还能在视觉上维持着幻术,不至于在人前露馅,但他已经能感受到有细小的鳞片从耳鳍下方,手腕和脚踝上钻出来了。虽然他一直没有放弃坚持,没有选择食人,但是生理上的成年却不会因此拖延。他很清楚他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情感上他亟需月永雷欧的陪伴,生理上他却无法抑制地想咬住那段修长柔软的脖颈,撕开他的喉咙,吮饮喷出来的温热血液,然后从此摆脱光的威胁,回到他素未谋面的暗无天日的故乡。

另一边刚离开餐桌的月永雷欧尚且不知道他的海妖先生正经受着怎样一番的心理斗争,只是隐约地感受到了事情的走向,从善如流地给惯常房里伺候的仆人打了个招呼今晚不要来打扰,有信件和点心一律放在门口就好。

濑名泉一时有些无措,只是开着冷水龙头冲着水放空。身上衣物已经尽数除去了,恢复鱼尾的状态使他感到一阵仿佛恢复呼吸般的放松。咔哒一声,突如其来的门锁转动声打断了他逸散的思绪,吓得他原本随意垂在水里的大尾巴一个激灵甩出水面,拍出一个老大不小的水花,估计足足有小半缸水。受惊吓的是濑名泉,狼狈的却是月永雷欧,巨大的水花披头盖下,松散捆成辫子的半长发,羊腿袖衬衫和下半身的紧身裤几乎全部都湿了,存在感十足地紧紧贴着皮肤。

生理反应引发的热潮自下腹缓慢烧至全身,濑名泉能明显地感受到湿润的xing器正在缓慢地苏醒,顶开尚且几乎完全闭合的腔口,探出一点点头部。他侧过鱼尾把感受异样的下身贴着浴缸壁放置,扭转上半身对上来自门口的目光,试图不让月永雷欧发现自己的状况。如果被雷欧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别想把他赶出去了。不用想,月永雷欧一定会不容拒绝地坚持留在这里。

濑名泉并不拒绝做爱,甚至对这件事非常享受,但是如果这里面包含着会伤害月永雷欧的可能性,他宁愿把月永雷欧赶出去,一个人扛过这一切,虽然并没有前辈告诉他,塞壬独自度过初次发情期的后果会怎样。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快点编一个随便多么蹩脚露馅儿的借口,把月永雷欧哄出去,但是当湿淋淋的橙色小狮子一步步毫不设防地靠近他时,哪怕咬破舌尖他都没能说出一个不字。

  “呃......雷欧君......你今天可以换一个浴.....”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月永雷欧毫无预兆地半跪下来在浴缸旁一手揽住他的肩侧头吻住了他耳鳍下细小的鳞片。那几乎不能叫做是一个吻,只是用唇瓣一寸寸描摹他的下颏骨,最后顿在下巴最低点,向上吮住了他的嘴角。濑名泉被亲得反应不及,海蓝的蛇瞳死死盯住沾着橙色发丝的脖颈,挪不开目光。

濑名泉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月永雷欧却像是察觉了什么般稍微后撤了一段距离,双手捧住耳鳍的根部,祖母绿的双眼一眨不眨地对上那双蛇瞳,语气关切,“濑名,你在抖,发生了什么事?”

更多细小的鳞片从耳根向下,顺着颈侧缓慢生长,月永雷欧的指尖感受到触感一片微凉。他突然福至心灵,松开右手就往水里伸,这下濑名泉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那只图谋作乱的手,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拎出水面。

  这个动作完全坐实了月永雷欧心里的猜想,他放弃了在右手上和濑名泉较劲,左脚踩右脚三两下踢掉了鞋子,也不管自己裤子衬衫还没脱,直接踩进浴缸里,岔开腿跨坐在濑名泉的鱼尾上。

  这下再也避无可避了,因为紧张而更加硬挺的xing器直白地戳在月永雷欧的大腿内侧,昭示着他此前费力掩盖的所有欲望。

  濑名泉似乎还是不准备说什么,月永雷欧有一些动气。虽然彼此都保有关于自己的一些秘密,但是有关xing事方面的回避和隐瞒却是此前从未有过的。

  “告诉我,濑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月永雷欧一只手撑在濑名泉的胸口,把一半的体重都压在了上面,语气虽然堪称平稳,却隐隐透着愠怒。

濑名泉依然保持沉默,薄膜耳鳍像犬类的飞机耳一样沮丧地垂下来,尖尖的骨刺上挂着小小的水珠。他的羞耻使他无法将自己的欲望说出口,他无法抑制自己将月永雷欧看作食物的想法。作为一只拥有智慧的高等生物,却被本能控制着想要吃掉自己的爱人。

  得不到回答的月永雷欧恼羞成怒,直接解开裤腰就开始向下褪衣物,湿透的裤子并不好脱,他几乎是拉扯着脱到露出大腿就停了手,转而开始扯脖子上的领巾,扯开了胸口两颗扣子就要兜头把衬衫脱下。这下濑名泉再也坐不住了,他就着缠在手腕上的衬衫束缚住月永雷欧的双手,施力把他按在鱼尾上,同时把尾巴抬起来了一点,用行动让自己跟雷欧拉开一点距离。

“这是我的......发情期,”,濑名泉说得字斟句酌,“虽然理论上来讲我永远不会成年,因为塞壬的成年的分界线是食人。但是发情期不会因为没有成年就永远不会到来。同时苏醒的还有来自故乡的呼唤,为了回到深海,在这段时间里我的本能会让我非常想......吃掉你。”说完这段话,濑名泉就像是用完了所有力气一样,侧过头不再与雷欧对视,连带着制约着雷欧双手的动作也像放弃挣扎一般松开了。

  月永雷欧从绞缠在一起的衬衫里抽出双手,掰正那张连眼下都细细密密地浮上一层细小鳞片的俊美脸庞,对着那双因为室内不足而变得圆溜溜的蛇瞳,一字一顿赌气一般地说道,“吃掉也好,欲望也罢,我会包容有关你的一切。如果吃掉我就是你的愿望的话,那么我也乐意帮你实现。我只是一介乐师,我降生于世的使命就是创作出美妙的乐曲,如果我的缪斯都推开我了的话,我也不介意命丧于此。”

语毕,月永雷欧一把甩开卡在两人之间的衬衫,顺着鱼尾半个人滑坐进水里,面颊亲昵地蹭上刚刚被他的大腿蹭得抬头的小濑名泉。因为常年握笔而长着薄茧的指尖抚弄过湿润的腔口,使力一拨,就和那根大家伙打了个照面。虽然已经在陆地上生活了很久,但是海物终究是海物,濑名泉的身上总是带着一丝咸涩的淡腥,混合着鳞片里似有若无的异香,一起涌入他的鼻腔。月永雷欧用手抚慰着柱体,伸出舌尖舔舐硕大的头部,海妖的气息浓郁地充盈在整个口腔里,思及濑名泉刚刚支支吾吾不愿坦白的态度,月永雷欧突然一阵赌气,收起牙就含了上去。  

发qing期时的濑名泉比平日里更加敏感,被柔软湿润的触感包裹的感觉好到超出想象,尽管月永雷欧对口活并不熟练,没收住小虎牙有时还会刮蹭到茎身,但驯顺低伏着的橙色发顶这个画面太过刺激,濑名泉喘得连耳鳍都在抖,手不自觉地按住了月永雷欧毛茸茸的后脑勺上,粗长的性器顶得太深,月永雷欧虽然没有反抗,却模糊地发出细小的幼猫般的呜咽。因为下半身几乎寸寸相贴,濑名泉剧烈的反应自然没有逃过月永雷欧的眼皮,感受到身下身躯巨大的呼吸起伏,月永雷欧挑衅一般抬头透过略长的发帘眺了濑名泉一眼,上挑的绿眸虽然因为严重的咽反应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却毫不示弱。

虽然已经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但是濑名泉依然对此感到不安。月永雷欧比他更信任他自己。他捞起埋在自己下腹的那颗橙色的脑袋,充满热水的浴缸里很难找到支力点,月永雷欧一下子还没那么容易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濑名泉就像是哄小孩一般用尾巴把雷欧的半个身子托出水面,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雷欧君,这不是开玩笑,这一切还没有完全开始,你现在走,还来得及。”瀨名泉的嗓子有点哑。

回答他的是一个极尽缱绻的亲吻,带着他自己身上的海腥气。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会陪你度过。濑名,你要是再磨磨蹭蹭地我就······”

得到了第二次许可的濑名泉不再犹豫,没有用长而尖锐的指甲撕扯下月永雷欧身上那条碍事的是裤子是他最后的忍耐了。

濑名泉扶着月永雷欧的腰,让他坐稳在自己的鱼尾上,虔诚的亲吻仿佛朝圣一般自锁骨开始向下,一直落到胸口,停在左侧最接近心脏的位置,舌尖探出来,绕着浅色的乳晕打圈,吮吻着平坦柔软的胸口。塞壬状态下他的舌头略长而分岔,而且比人类状态下更加灵活,受到刺激的柔软肉粒没多久就挺立起来,因为反复拨弄微微有些红肿。

终于摆脱衣物束缚的月永雷欧大张着双腿骑坐在鱼尾上,拢住两根xing器上下搓弄一起抚慰。海妖先生的xing器在完全苏醒的状态下尺寸可观,两根勃发的肉柱他得用两只手才能堪堪拢住。滑腻的体液从指缝里一路淌到掌心和手腕,分不清谁的和谁的,彼此都太过情动,湿漉漉得几近握不住。

油膏这种东西在房间里几乎到处都有,床头柜、书桌旁,浴室自然也不例外。因为一直浸泡在热水里和心爱的非人伴侣依偎在一起,月永雷欧几乎全身肌肉都是舒展放松的状态,加上油膏的润滑作用,第一根手指没什么阻碍就进入了。

濑名泉熟知这具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橙发的艺术家不仅在寻找灵感与美这件事上十分敏锐,还有一具十分擅长追求快乐的身体。濑名泉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平日里那个让月永雷欧欢愉不已的点。虽然他忍得难受,但是塞壬的发情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几轮折腾是不会结束。在他理智完全蒸发之前,他想让他的乐师爱人也感受一下温柔的快乐。刚刚还气势十足,口交还不忘挑衅的乐师大人被直白的前列腺快感刺激得腰酸腿软,蜷缩的脚趾在水里挣扎一般地踢蹬,甚至在混乱间踹到了沉在水底的鱼尾,狼狈得连手上的手活也顾不上了。濑名泉接过他手上的活计,颇具技巧地搓揉着敏感的冠状沟下脆弱的皱褶,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橙发的乐师不多时就交代了今晚的第一发。

处于不应期的月永雷欧脱力地趴在濑名泉的鱼尾上。他意识模糊,对于下身的感知也不甚清晰。濑名泉又添了一根手指,屈起指节换着角度撑开柔软的甬道。刚刚是释放过的身体高热而松弛,半眯着的祖母绿双眼近乎媚态。水涌进身体里的感觉太过怪异,月永雷欧扭着腰试图逃离,又被海妖先生按回身上。

无处可躲的月永雷欧气急,憋出一股劲一把推开濑名泉,空出一只手给自己扩张。被拒绝的海妖先生转而掌心上挪托住柔软的臀瓣缓慢揉弄,软肉从指缝里挤出来,松手就会留下浅红的指印。

刚添到第三根手指月永雷欧就伸手去扶身下那根勃发的凶器,这完全是乱来,愤怒上头的乐师大人比正儿八经处在发情期的海妖先生还要胡闹冲动。濑名泉来不及阻拦,月永雷欧已经沉腰去吞硕大的头部。三根手指自然不能和塞壬的凶器相比,被打开的感觉太过强烈,月永雷欧被撑得气息紊乱,湿漉漉的沉重鼻息打在耳鳍上,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即便如此,月永雷欧还是强行做着深呼吸放松肌肉,扶着海妖先生的肩膀稳住自己,扭着腰调整角度继续胡来。

被紧窒的温暖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好,刚被吞下半根濑名泉就感觉自己要理智蒸发了。此前被强行按住的食欲在此刻突然暴涨,驱动着他一口咬住了眼前晃动着的白皙肩膀。月永雷欧猝不及防肩上一痛,方后知后觉濑名泉此前的警告并非开玩笑。姗姗来迟的恐惧和疼痛刺激得他身体紧绷,夹得濑名泉几乎动弹不得。

实话说他并不觉得濑名泉会真的吃掉它,虽然他也并不畏惧这样的后果。他的自信来源于他全然地信任濑名泉不会伤害他。但是现在这条底线被打破了。濑名泉的主观意志并不想伤害他,否则他绝不会在一切开始之前就劝他离开,他现在所受的伤害来源于濑名泉无法抗拒的本能。即便已经受到了伤害,月永雷欧还是坚信濑名泉可以克制住杀死和吃掉自己的本能。濑名泉没有猜错,月永雷欧比他自己更相信他。

整根吞下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鼓胀,月永雷欧提起上身试图退出来一点,缓解一下被强行撑开的可怕感觉,却被海妖的尖牙钉在了原地。濑名泉察觉到了他试图退缩的动机,埋在他肩窝上的月灰色的脑袋抬起来了一些,银发下露出一双透亮的海蓝色双眸。原本人畜无害的圆形瞳孔此时已经缩成了细细的一线,配上近似无机质的海色,除了赤裸裸的渴望读不出其他任何情感。

——这时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濑名泉松开了肩膀上的桎梏,却制住了乐师先生的腰,狠狠地往下按下去,月永雷欧被迫一坐到底,柔嫩的大腿内侧和根部蹭上鳞片甚至有些粗糙的疼痛。挣扎在此刻是没有意义的,他除了被按住坐在那根凶器上被迫承受外别无选择。失去理智的濑名泉无暇顾及他的快乐,动作粗暴得像以受孕为全部目的的交媾的野兽,事实上也确实几乎如此,光控制住自己进食的本能就几乎耗光了濑名泉全部的心力按在他身上的双手甚至几乎收不住属于海妖的长爪,后腰有几处似乎被划伤了,在温水的浸泡下针扎一般细碎地疼。

疼痛和恐惧的加持下月永雷欧原本还半bo的xing器彻底疲软下去,可怜巴巴的软垂在胯间,随着剧烈的动作有时还会撞到微凉的鱼尾。月永雷欧粗喘着忍耐着海妖粗暴的动作,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人鱼的后背上留下一道一道带血的抓痕。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会持续多久,但按照以往的经验,海妖先生一贯——相当持久。如果不能做点什么让他暂时清醒过来的话,哪怕被折腾到脱力昏迷也不意外。到时候哪怕他自己不在意,濑名泉会先愧疚到死的。为了自己,也为了失控的人鱼先生,他得做点什么让他醒过来。

月永雷欧松开原本拥在后背的手,向上搂住濑名泉的后颈,把这张精致绝美的来自人外生物的脸庞拉近至一低头就能吻到的位置,从额角起,用嘴唇一寸寸描摹他的轮廓。在这样混乱狼狈的情形下用如此柔和的近乎纯情的方式接吻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这却是独属于月永雷欧的接吻方式。从相识起他就特别喜欢濑名泉的脸庞。这么说似乎有一些过于肤浅,但是没有人可以拒绝美的事物确乎是人之常情。至于他们如何相互试探,如何逐渐熟悉,又是如何在宫廷里地下恋爱,在月光下起誓彼此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那就是后话了。总之他乐于用各种方式去表达他对濑名泉的容颜的喜爱,用语言去赞美,用乐曲去歌颂,在床第之上,则是用亲吻去描摹。

粗暴的侵犯没有立刻停止,但是他能感受到按在他后腰那双颇具威胁的长爪正在一点点收回,逐渐变回那双他熟悉的,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同样变化的还有那双宛如金属般危险锐利的蛇瞳,终于一点点变回了无辜温和的圆瞳。

安抚一般的亲吻没有停止,直到最后一个吻落在了塞壬的嘴角。湿润的深吻来得顺理成章,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了的乐师大人顺从地松开了牙关,任由塞壬的长舌伸进来肆意地舔弄。

清醒过来的人鱼先生环顾四周,最先看到的就是月永雷欧肩上的存在感十足的带血牙印,经过刚刚好一番折腾,还渗出来两三道蜿蜒的血迹,顺着平坦的胸膛一路淌进水里。

“这是······”濑名泉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语塞。即便覆盖着一层鳞片,月永雷欧也能清晰地看见濑名泉双颊上的两片可疑的红晕。刚还被吓得浑身紧绷的乐师大人当场好了伤疤忘了疼,凑上去对着挺拔的鼻尖就咬了一口。

放松下来的后果就是扑面而来的浑身疼痛。愧疚的塞壬托着精疲力竭的乐师在换上新的热水的浴缸里,给他按揉放松酸痛的肌肉。最后的释放到来时月永雷欧已经接近精疲力竭,虽然在濑名泉的伺候下他还是又she了一轮,但因为已经是第二次,只有稀薄寡淡的精水了。经历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疲惫的月永雷欧懒洋洋地趴在濑名泉身上,多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据那晚在宫里当差的侍从说,乐师大人和濑名泉先生之后三天没出门,连用膳都是饭菜直接送进去。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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