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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典獄長》(第一章)早乙女.路易斯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8640 ℃

(一)初見.早乙女路易斯(H)

  日本東京都.赤柱監獄裡。

  犯人們分成兩批,一批正在外頭勞務,還有一批在廚房裡準備著午飯。

  酒井勇人不在他們之中。

  無人的燙衣房裡,打開了褲襠的早乙女雙手捏著勇人的腰,正對著雙手扶牆、聳挺著臀部的勇人抽送著他的性器,「酒井,腳再張開一些。」

  「嗯……」勇人咬著下唇,隱忍著當自己的體內,被男人長驅直入時,下意識所發出的淫聲,將雙腿站得更開了一些。

  「……還不夠,你都已經被關了兩年,居然還沒習慣嗎?」早乙女乾脆把勇人的一條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又搖動著屁股,抽送了幾下,「酒井君,喜歡被我幹嗎?」

  勇人將本來朝著牆壁的臉轉了過來,看著自己的下半身,與那名獄警相連的地方,「你……別總是拔套的話,或許可以接受。」勇人不帶情緒地說道。

  「啊,抱歉抱歉,被你發現了呢。」

  早乙女立刻將半勃的分身自勇人的臀穴中拔了出來,再自口袋裡頭摸出一只薄薄的鋁箔包裝,用戴著手套的手,將那鋁箔撕了開來。

  勇人的陽具也還半立著,但他毫不在乎,只是任由其勃發著,然後逕自從早乙女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包「七星」濃菸,和一只打火機,熟稔地自菸盒中抽出一根菸來,啜在口中點上,就將那只打火機裝入菸盒中,塞回了原位。

  他淡淡地吸了一口菸,而後吐出,用餘光斜瞥著早乙女,「呵,別說我對你不好,我說不要生姦,不是為了我自己好,而是為了你好。」

  勇人又吸了一口菸,用鼻子將吸入的煙霧吐了出來,「你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幹過些什麼,知道的話你不敢生姦。」

  「哈,你確定我不敢嗎?」早乙女笑了笑,將撕開的鋁箔丟在了原地,毫不在乎是否會被別人看見──反正在這裡他隻手遮天,沒人能搞他。

  他將那層薄薄的保險套,套在了自己昂立的陽具上,卻有些難完全套入,「酒井君,幫我吹一下。」

  「不要,髒死了。」勇人立刻將頭轉開。

  早乙女卻自警褲的屁股口袋裡,掏出一只鐵盒裝的小雪茄,塞到勇人的手中,「這一個,可是特地為你搞來的,喜歡嗎?抽一根,勝過別人抽四、五根呢。」

  勇人沒拒絕,默默地將那只鐵盒塞入制服的胸前口袋中,而後吐掉了口中的煙,用拖鞋踩熄了菸蒂,乖乖地走向了早乙女,在他的胯前蹲下。

  早乙女左手按住勇人的頭,抓住他的頭髮,右手扶著老二,塞入勇人張開的口中,「對,就是這樣,我喜歡聽話的犯人;尤其是你,酒井,要讓你聽話,往往需要點『代價』呢。」

  勇人將早乙女的性器半數含入口中,用靈活的舌頭包覆著早乙女的龜頭,來回舔舐著早乙女的龜頭冠、馬眼與繫帶。

  他嚐到早乙女的馬眼裡已流出了無味的先走汁,還聞見了自己腸液的氣味。

  「你第一次進東京拘留所的時候,負責看守的人就是我。你不是吃了K他命和海洛因之後,被人輪姦,然後休克嗎?我那時就想,你太狂了,」早乙女說到這裡,又笑了出來,「要不是那裏是看守所,我一定那個時候就和你做了。」

  「唔嗯……」

  勇人的口中還塞著性器,他無法回話,然而早乙女的話,確實勾起了他的心緒──他對勝也的回憶。

  為了不讓早乙女繼續說這些渾話,勇人主動自早乙女的手中,拿走那只皺巴巴的保險套。

  他一邊含著早乙女的雞巴,一邊用自己的手指套弄、梳理著保險套,隨後將早乙女的分身自口中拔出,咬住那只保險套。

  他用右手握著早乙女的分身,嫻熟地用嘴替早乙女戴上了保險套,最後用兩隻手指掐去保險套頂端的氣泡。

  早乙女見狀,摸了摸勇人的頭,「看幾次都覺得很厲害,在監獄裡這是你的絕學,其他人都不會;要不是你是『若竹會』的二當家,我想很多人都會想排隊和你交流一下。」

  「呸。」勇人朝著地上,把方才停留在口中的味道給吐了出來。

  「你是靠著和組長睡覺,才當上二當家嗎?」早乙女一邊問,一邊將勇人摁在牆上。

  勇人想轉過身去,背朝著他,早乙女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轉了過來,逼勇人面朝著自己。

  勇人低著頭,往上瞪視著頭戴獄警帽的早乙女,在黑暗的空間裡,他的眼神十分灼人;儘管如此,他卻沒有正面回擊對方的嘲諷,只是冷笑了一下,「你說呢?極道有這麼好當嗎?還是說,『路易斯君』,你耽美漫畫看得太多了?」

  勇人用雙手環住了早乙女的腰肢,隨後自他的口袋裡掏出了菸盒,又抽起了早乙女的七星。

  早乙女瞇起了眼,看著勇人那只被剁去小指頭的右手,「哈,如果說你是靠身體當上二當家的話,好像又太過貶低你了。」

  「你這麼簡單就能上的話,我又何必費這麼多工夫。」早乙女把勇人的一條腿扛在腰間,一隻手捏著已然戴好套子的分身,將龜頭抵在勇人的菊穴口,「酒井君,放鬆點,讓我插進去。」

  勇人沒理他,只是兀自抽著菸。

  「……哼嗯──…!」隨著早乙女的龜頭,重新沒入自己的體內,勇人閉上了眼睛,他的身體又有了反應;早乙女的性器插入得更深,他的花穴口也歙動著,吞吃著他的性器,迎合對方的侵入。

  早乙女開始前前後後地朝他的體內頂撞起來,勇人也隨著早乙女的挺進而不由自主地擺動著腰枝。

  「酒井,你這個人,很色情哪。」早乙女的警帽帽沿,頂著勇人的額際。

  早乙女小巧的鼻尖,頂著勇人的鼻尖,兩人的臉貼得很近,彷彿隨時能吻上。

  勇人用明亮的雙眼看著早乙女,隨後拔出自己口中的菸,對著他白皙的臉龐,噴吐出一口煙霧。

  「咳……」早乙女立刻別開了頭,朝著勇人的體內用力地頂撞了一下。

  「……哼嗯!」這讓勇人蹙起了眉心。

  早乙女的龜頭一層一層、一片一片地刮過他體內腸壁的感覺,即使戴上了保險套,還是如此地鮮明。

  早在成為極道之後,勇人便想,他這一生已經是可以踩在別人頭上的人了,他從沒想過自己必須要再經歷這樣的生活──匍匐在別人身下喘息的生活。

  即使如此,勇人依然很慶幸自己成為了極道,因為在這座監獄裡,除了身為看守長的早乙女以外,沒有其他人敢碰他;除非他們想親自試一試後果。

(二)肛門指檢(H)

  『酒井勇人,我們又見面了,不是嗎?』

  勇人還記得來這所監獄報到的第一天,自己正在給獄醫做肛門指檢,當時,本來身為看守長,不應該出現在這場合的早乙女.路易斯卻出現了。

  他身穿一襲黑色的獄警制服,揹著皮胸帶,腰間插著警棍,看上去有種異常的色情感。

  勇人不認得他,他卻認得勇人,還記得異常地清楚。

  早乙女看著勇人時,一雙桃花眼裡挾帶著笑意,『也許你忘了我,但我不會忘記你的……畢竟你是我當警察這十年來,第一個見到,在休克之後還被人輪姦的男人,但是這一次你進來的理由更有意思……

  『居然是因為灌酒到床伴的腸道裡而入獄的嗎?哈哈哈──你這人果然超級有趣,讓人想忘掉都很難。』

  從那一天起,勇人就知道了早乙女想對他做什麼;當早乙女從上到下地俯視著,正在被醫生用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指檢的自己時,他舔了一下唇瓣。

  勇人作過獵人,也有過獵物;他知道早乙女的眼神,那是看獵物的眼神。

  「哼嗯……!」

  在挺入勇人體內的最深處,於結腸口來回抽插之時,早乙女的龜頭卡在了勇人的結腸口,而後他射了出來。

  「哈啊……哈啊……」勇人用手背抹去自己額際上的汗水,那根被他夾在手上的菸,裡頭的菸草早已燒盡,只剩下了濾嘴。

  就在早乙女的龜頭,緊緊地向前壓住他的前列腺時,他也射了。

  為了不要弄髒囚犯的制服,導致自己又要頻繁地洗衣服,勇人用自己的手緊緊地握著分身,掌中如今黏膩得一蹋糊塗,就像方才,他的體內也被早乙女的肉棒翻攪得一蹋糊塗。

  勇人疲累地垂下了頭。

  ──這一切都不是白費的。

  『我被他幹,可不是為了這區區一盒雪茄而已。』

  勇人強自咽下了一口憤恨的唾液。

  早乙女捏著勇人的腰,自勇人的體內退了出來。

  他從半勃的分身上拔去了套子,迅速地將裝有精液的保險套打了結,扔在地上,而後捏著分身,用龜頭拍了拍勇人削瘦的臀瓣,「酒井君,性器清潔一下吧?」

  勇人低著頭,不想理會他。

  「你這週才剛提交了假釋的材料吧?你不是很想出去嗎?

  「如果只是因為一時鬧小性子,而功虧一簣的話,對你而言很吃虧呢。我也不想看著酒井君一直困在赤柱監獄裡啊;要是我們能一起到愛情旅館裡舒舒服服地做,不是很好嗎?」

  「……」

  ──為了假釋……為了出獄,為了勝也。

  勇人最終還是服從了早乙女。

  他在早乙女的面前跪下,將那只濕淋淋的、充滿精液氣味的肉棒,銜進了自己的口中,由前至後地吞吐起來。

  他前後擺動著頭,用濕熱的口腔包覆著那只性器,以舌尖掃過龜頭冠下、包皮與龜頭之間的縫隙,還有棒身……這根陽具的每個部位,直比男人自己洗還要乾淨。

  這讓早乙女舒服得長吁了一口氣,「酒井,我說你,以前真的不是作男娼的嗎?這麼能吹,到底是誰教出來的……」

  早乙女享受著征服眼前人的快感,高興得欲罷不能,再次用那只戴著手套的手,來回摸了摸勇人那頭本來染成紫色,卻早已褪了色的蓬鬆頭髮,「很好,只要你幫我,我就會幫你的,畢竟你在這裡舉目無親,本來就只能依靠我,不是嗎?」

  其他犯人們結束了勞務,勇人也結束了他的「勞務」。

  在早乙女的放行之下,勇人去沖了澡,換了衣服,然後在十二點整準時到食堂,和其他犯人們一起用午餐。

  本來,早乙女還想「護送」他到澡堂,以確保澡堂已被淨空,不會有其他人來「騷擾」勇人;然而勇人只問了一句:「如果其他人要上我的話,我打那個人,不會被關禁閉吧?」早乙女便沒了護送的理由。

  十二點半吃完飯,勇人回到牢房裡,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被室友貼滿了清涼美女海報的天花板;他的室友很喜歡一邊看著天花板,一邊手淫,因此天花板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長相。

  相比起平常出去除草,或者是進工廠裡工作,被早乙女召喚,然後跟他做愛,更讓勇人覺得疲勞。

  其他的犯人們對早乙女這位「看守長」其實充滿了好奇心,不論是他那與職位不相襯的年輕,還是他那與眾不同的髮色、日裔混血的長相與身份,還有他那鮮少放假回家的私生活。

  不是沒有其他的犯人想與早乙女勾搭,但早乙女總歸是沒有興趣──這讓勇人百思不得其解。

(三)辯護士.鹽月

  『這個人應該不是HOMO,否則他應該也會想試試其他的人……為什麼只弄我?

  『他想要的不單只是性愛,他喜歡的,是在「監獄」這個場域裡頭,掌控人的感覺;可是到底為什麼是我?

  『就因為他以前曾見過我?因為我每次入獄的原因都很弱智?還是說,因為我是「柳岸組」的人,他覺得極道折辱起來比較有意思……?但我並不是這裡唯一的極道,這裡的極道畢竟太多了。』

  帶著許多的疑惑,勇人在不覺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直到他被鐵籠子門的聲音給吵醒;門外的看守拿著警棍,不斷敲打著他的牢籠門,「28504,面會!」

  勇人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是一點整,午休時間結束了。

  這麼精準的時間,一絲不苟的作風,勇人知道來找他面會的人是誰。

  看守自腰間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勇人自牢房裡走了出來,看守重新關上房門,用鑰匙鎖好,並為勇人戴上了手銬。

  勇人跟著看守,來到了面會室。

  看守打開面會室的房門以後,便在門邊常設的椅子上坐下。

  勇人透過玻璃,遠遠地就能看見「柳岸組」的辯護士.鹽月。

  那是組長派給他的幫手。

  勇人本以為組長已經因為販毒的事情而離開了日本,因而認為自己又要再像以前一樣,孤零零地進入拘留所,然後是戒毒所;然而這回,老大卻派了人來幫他。

  『敝姓鹽月,雖然組長人目前不在國內,但我是他最信得過的手下,我會在組長回國之前,讓你出獄。』當時,由於玻璃阻隔,他們不能交換任何資料,因此鹽月僅僅是將自己的名片貼在了隔音玻璃上,讓勇人看過他的律師事務所資訊以及連絡方式,過沒多久,就將名片收了起來。

  勇人能看見鹽月的西裝外套領子上,別著一枚閃閃發亮的辯護士胸針。

  他在組裡聽過這一號人物:聽說組長本來因為大型的惡性暴力事件,要被判兩個無期徒刑,但是這位年輕的天才律師,讓老大只關了十五年就出獄了。

  鹽月的幫助讓勇人充滿了自信;至少這一回,他不是無依無靠的,進入監獄後也不是漫無目的──他知道,勝也一定還在監獄外頭等他。

  如果勝也在外頭,不是在等他出獄的話,那麼不論如何,他會讓勝也後悔,然後回心轉意。勇人這麼想道。

  「勇人,這是你服刑的第二年了。」鹽月拿著話筒,看著玻璃對面的勇人,說道:「儘管你犯了重傷害罪,但是警方曾經對水上先生做過偵訊,他說是他自願請你這麼做的,他也沒有提起自訴;我認為依照你在監獄裡的表現,你現在申請假釋成功的機率很大。」

  勇人對著鹽月點了頭,他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我看過你寫的自白書,也跟這裡的人聯絡過,看過你的生活紀錄,依照我的經驗,在你交出上一份材料的時候,就應該可以假釋出獄了;然而不只是上一次,就連這一次也被駁回了……事實上,我懷疑有人在做手腳。」

  「……」聽到這裡,勇人的心裡頓時涼了一半。

  「勇人君,你有和人結仇嗎?應該說……你有那種仇家,是厲害到可以把手伸進監獄裡的嗎?」

  鹽月也覺得很困擾,藏在金邊眼鏡後方那一雙細長的眼睛,不禁露出了苦惱的神色,「抱歉,這一件事本來應該由我在外頭替你進行調查,但是我實在沒有頭緒;外面完全沒有線索,我才懷疑是監獄裡的人,直接把你的材料動了手腳,害得你的東西送出去審核的時候,就已經不能過關了。」

  「監獄裡的人……」勇人想了一下。

  他想起了今日上午,早乙女曾說過:『你這週才剛提交了假釋的材料吧?你不是很想出去嗎?』

  早乙女本來從一開始就答應過勇人,只要和他「配合」,他就能讓勇人早點出去。

  『只有「他」知道我在申請假釋的事情;除此之外,其他人和我無冤無仇,弄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勇人心想:『……就算是早乙女,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四)越獄

  「……只有早乙女知道我交了材料。」勇人淡淡地說道。

  「早乙女……?是那個副典獄長預備役吧。」

  鹽月聞言,雙手交疊,將下頷放在了手上,腦中開始高速地運轉起來,「對了,其實他本來不必作看守的,而且他本來也並不是在赤柱監獄執行勤務,而是勇人君你被發配到這裡之後,他才調來的。

  「仔細想想,這個人不是非、常──可、疑嗎?」

  「……」鹽月的話,讓勇人的臉色越來越黑,心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嗯。」勇人只輕輕地答覆了一聲。

  儘管勇人覺得這個人實在離譜──如果按著鹽月所說的話,繼續推論下去,結果就是早乙女五年前第一次在東京拘留所見到他,就留意了他;而後自己進了監獄,對方就特意調來這座監獄裡,只為了搞他;而今甚至為了不讓他出獄,為了繼續搞他,而對著他的材料動手腳。

  ──這也太扯了。

  想到這裡,勇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氣。

  但是仔細想想,自己為了勝也,能自東大醫學部退學、賣身當男公關、染上菸癮與酒癮、吸毒;還能去作極道,被人切掉右小指,他就覺得自己沒有這個資格覺得其他人很奇怪。

  就算早乙女「奇怪」,也僅僅只是「奇怪」的程度而已;他自己.酒井勇人才是「變態」。

  『到底是為什麼──』勇人無聲吶喊著,用雙手將自己的頭髮給弄亂,而後把臉埋進了雙手間,一言不發。

  就在鹽月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後的看守站了起來,揚聲說道:「28504,時間到了。」

  鹽月趁著電話還沒被切斷,說了最後一句:「勇人君,我已經有方向了,請你放心地把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不要在監獄裡對早乙女動手,不要讓他發現你在懷疑他。」

  這讓勇人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還要裝作不知道他在弄我,乖乖地讓他插我的屁眼嗎?雖說不是不能忍,可心情上還是不好受。』

  『如果是在外頭,讓我知道有人敢這樣騙我,這個人的下場,絕對不會只是剁手剁腳這麼簡單;可惜這裡是監獄,我現在犯後態度良好,他都能這麼整我,如果我不服從他,甚至是打他,那麼我的刑期也許會變成二十年、二十五年……』

  勇人的心情竟逐漸自起初知道被騙的不甘心,轉變為氣餒,而後是無感。

  『哼,可是誰說辦法只能暴力呢?如果我只懂得暴力的話,組長也不會賞識我。』

  他只淡淡地對著鹽月說了一句,「鹽月先生,謝謝你,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人的。」說完,他對著鹽月點了頭,就掛掉電話,自鐵椅子上起身。

  看守立刻走了過來,將他帶走。

  鹽月看著勇人轉身離去,直到門被看守帶上以後,消失在門後的身影,他心想:『奇怪,勇人君這個反應,不會太過平淡嗎?

  『照理來說,忽然知道原來自己這麼久以來都沒辦法出獄,是因為有人在做手腳的話,都會變得很生氣才對吧?』

  此時的鹽月,卻不知道勇人自走出會客室以後,在他的心裡,早已萌生出了B計畫──那就是非正規的出獄方式,「越獄」。

  『早乙女君,現在不讓我出獄的人是你;可是我對天發誓,我酒井勇人,會讓你變成那個親自送我出獄的人。』

【待續】

後記:

我取書名的時候一直狂笑,靠wwwwww

(我會說我的備選書名還有《監獄風雲》、《肖申克的救贖》之類的嗎?笑死)

(其實勇人才是主角啦,所以書名真的不該這樣取,但我發現第一章我一直在狂寫早乙女,有夠草生)

雖然我有幫這部打一個簡單的大綱和設定啦,但還是有坑文的機率性www

(我只把結局要幹嘛寫好了,中間全部空白)(……)

P.S:早乙女的長相應該是滿漂亮的,我設定上是粉紅色長髮綁大馬尾(爆)

寫到中後段,就有明顯感覺到自己的SAN值比當初寫《五體不滿足》的時候還好www

寫的過程中也挺愉☆悅的~

(監獄就是讚!我永遠喜歡監獄文!小時候就已經喜歡了!)

尤其是早乙女那個死鬥卡設定真的有夠好笑wwwww

(本來應該要細思極恐的東西,到底為何實際寫出來可以這麼好笑?!)

所以說,不只是勝也被愛,勇人你也是幸福的(炸)

(想到結局就覺得我家最強的兩個傑克蘇已經轟然問世了,笑)

(其中一個當然是自帶愛情魔力的勝也,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無人能敵)

勇姥爺真的我親生兒子耶,我已經能完全感受到我對勝也的不公平了,還行喔!

難怪有太太跟我說勝也的結局令她意難平wwwww

(我居然覺得勇人這邊被關的劇情還挺有趣的,是怎樣啦──)

不過一想到之後勇人該怎麼跟早乙女鬥法,我就覺得本文必坑(。

話說還有一個勇人的室友要寫但我真的毫無概念哈哈哈──

(佛系寫文:不打大綱,沒有靈感,不寫設定,不查資料;緣份到了,打開word,腦袋空空,一篇七千字的文,雙手自然就打出來)(。

小说相关章节:《情色典獄長》(Lewd War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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