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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发条橙子,4

[db:作者] 2025-07-24 23:12 5hhhhh 8570 ℃

“出狱延后的手续就交给我去处理,这段时间就委屈你在这里稍微呆一会儿了,没问题吧?”

“喂、喂!什么没问题,这可是走廊啊!你听到了吗?喂!!”

子墨的大声喊叫并没有让转身离开的女人停下脚步。他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片刻过后,连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也减弱下去,渐渐听不清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走廊里。

准确地说,是全身赤裸的叶子墨,正被拘束在走廊尽头的机械容器中。机械容器正中央有一块凹陷区域,区域的内壁上的四个洞口,被恶趣味地做成了蜜穴的形状,正牢牢地吸着子墨的四肢,有力地将他拘束成了X字形。

只是“全身赤裸地被束缚成这幅耻辱的模样”这一现状,便足以让子墨面红耳赤了;如果是在诸如审讯室这样的隔音效果极佳,又没人能看到的密闭空间里,或许他还能够接受,可偏偏自己是在走廊这样的公共场合,真是糟糕到了极点。

更加让子墨感到害怕的是,在他身体的左右两侧,某种类似转轮的器具正轻轻地抵着他的腋窝,转轮上的红色拨片显得尤为可怖。这称得上是“简单粗暴”的构造让子墨很快就意识到,这一定是用来伺候自己腋下的刑具,而当它转起来的时候,腋下会传来如何激烈且难以忍受的感触,他已不敢再多想。

最为要命的是,他那因责弄而发烫的性器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被迫地插入了位于胯下的某个漆黑的孔洞。无论他如何试着绷紧小腹、扭动腰肢,那孔洞深处的吸引力还是让他没能成功挣脱。他猜不出那漆黑的孔洞中会有怎样可怖的东西袭来,也不愿意去想自己的龟头会遭到何种对待。

没事的、没事的…这种折磨一定不会持续太久的…意识到自己处于相当不妙的处境的叶子墨不断地安慰着自己。

等到机械容器正式运作时,叶子墨才察觉到自己所做的心理建设是多么不堪一击。

腋下的转轮的运转频率远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出不少,红色拨片高速地刮蹭过他那被迫张开呈弧度的腋肉,强迫他通过响亮的、痛苦的笑声来回应这激烈的痒感。叶子墨甚至没来得及咬住嘴唇,便已经发出了第一个代表着笑声的音节,并且随之而来的是第二个、第三个…大笑着的子墨费力地挤出一个又一个的字,先是表达抗议,随后变为了不满,最终化为了讨饶。可他怎么能指望这台机器听懂他那本就难以辨别的字词,通情达理地停下折磨呢?

出乎意料的是,这台处刑机器居然对子墨的大笑做出了回应,尽管并不是子墨希望得到的那种回应——他那大张着的嘴巴里被塞入了一枚口球。子墨的笑声因此变得含糊不清,其中夹杂着的几个表示抗议的字也被转变为了无意义的单音节。“嘘…嘘,这样会吵到其他人的,让我来帮你把嘴巴堵住吧?”这一定是那女人的恶趣味,他甚至能猜出女人会说的话,想象出女人说这话时的语气,和给他戴上口球时的场景。这下子就解决了机器听不懂他的抗议的问题,因为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这种折磨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轻松。子墨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在这长久的搔痒折磨中训练出“抗性”,可明晰的痒感偏偏连减弱一分一毫的迹象都没有。长时间的大笑与颤抖让他的肌肤很快便冒出一层薄汗,可腋下的汗液却为转轮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他觉得更加难以忍耐。

但是折磨还远不止如此,某种柔软的东西裹挟着粘稠滑腻的液体,轻轻地包覆住了他的龟头。方才还沉浸在最纯粹的痒感中的叶子墨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便难以克制地发出了喘息。他只觉得双腿一阵酸软,龟头处传来的巨大酸胀感让他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可那悬在半空中的身体除了发出剧烈的震颤以外再做不到更多的事情了。

他能够感受到那柔软物正抵着他的包皮向上推去,子墨的龟头便被这么彻底地暴露出来。与之一齐展露出来的冠状沟很快也被那东西轻轻环扣、箍住,意识到自己的龟头已经无处可逃的叶子墨当然也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发出的含糊音节又掺入几分绝望。

毫不意外地,在胯下感受到振动的一瞬间,子墨的声音便彻底转为了惨叫声。箍着冠状沟的柔软部分重复着收缩、松开的机械动作,让子墨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用手指圈成环,正一下一下地捏着命根子。这种简单的重复动作很快便让他的性器挺立起来,肿胀起来的龟头有力地撑开了包裹在上面的那层柔软物,而那被撑开的柔软物也同样向内侧狠狠地挤压着,传来极为紧致的包裹感。在这种快感的驱使下,子墨只觉得上身的痒感似乎减弱了不少。

肉穴般的感触让子墨本能地想要通过抽插的动作缓解下身的不适,于是他吃力地向前送去腰肢,完成了一次极小幅度的抽送动作。直到这时,子墨才意识到那润滑的液体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被充分润滑的龟头随着他腰肢前送的动作,竟然抵着那层柔软的物什狠狠地磨蹭了一下。包裹着整个龟头的如同硅胶般的柔软物因为这一拱而抖动起来,将整个龟头都按摩了一遍,过分强烈的快感让子墨只觉得胯下狠狠抽搐了几下。子墨花了一点时间才从胯下的极度酸胀中恢复过来,他不敢再随意地摆动胯部,生怕自己的龟头又被碾磨一遍。

可是,那针对冠状沟的单调的玩弄带来的快感是那么缓慢而又微弱。一点一点积攒着的快感始终无法达到那条宣告着欢愉的临界线,子墨甚至觉得自己对这种机械动作感到麻木,而那上身的痒感又重新占据会主导地位,让他发出含糊又连续的笑声来了。

子墨很快就意识到,这一定也是出自那女人的恶趣味。他大可以选择承受这种维持勃起的状态,选择接受来自上半身的痒的责罚,这样的话就不用体会那龟头被狠狠碾磨的猛烈快感;可如果他想要从这痒感中得到解脱,想要获得足够射精的快感,便需要主动地送胯,将那性器交予包裹住龟头的孔洞…“怎么样,很公平吧?我可是把选择的机会都交给你了喔?”女人一定会说这种话吧。

过于严酷的折磨让子墨甚至都没意识到,代表着自由活动时间的铃声已经响了又响。从牢房中走出的少年犯们很快被子墨发出的噪声吸引去了视线,目不转睛地看着子墨那已满是汗水、口水与眼泪的扭曲的面孔,看着那台无情的折磨机器。

“喂喂,快看那家伙,居然被禁锢成那副样子搔痒……”

“太夸张了…这少年院的设施是不是太齐全了一点?”

“他好像笑得很开心…是不是鼻涕都流出来了啊?”

“快看那个地方!”

“喂,这家伙居然被搔到硬起来了!”

“不是吧,这家伙肯定是变态吧?”

“呜哇…我可不要变成这幅样子……”

幸亏子墨听不懂东国的语言,不然这些话语一定会让他羞耻到当场哭出声来。他急切地提高了音量,可是这可恶的口球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滑稽的呜咽声。

“呜!呜呼嗯嗯!!!”

可恶!接下来的一个月要怎么样才能住得下去啊!这些家伙肯定会把我当成谈资和笑话的!这么想着,子墨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模样来。他开始相信这是对他未能通过考验的又一惩罚,女人或许在今晚、甚至明天之前,都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了。想到这里,子墨几乎就要悲伤绝望地哭出声来,可那痒感却让他的悲伤的面容扭曲起来,显得更为滑稽了。

随着想要射精的生理欲望的增长,子墨很快对羞耻感也变得麻木起来。他已然放弃思考自己的处境、等待他的是什么、或是折磨什么时候结束这样的问题。子墨很清楚,在这长久的折磨之下,存留的理智只会让他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索性放弃思考,不用再克制笑声,也不用再在乎那些旁观者的目光与议论,自己只需要承受这种折磨就好了。

不用顾忌别人的目光,只需要这么做就好了——这么想着的子墨,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作地扭动起了腰肢,将性器狠狠地捅入了那漆黑的孔洞中。

自那过后,彻底崩溃的子墨成为了麻木的囚徒。他在少年院里一连度过了三个月,才顺利地通过那女人的考验,成功出狱——准确地说,是白银终于对他失去了兴趣,才没再在出狱考核环节刁难他。第二次出狱审查时的场景与第一次相差并不多,子墨依然败给了女人那极为恶毒的寸止折磨,并且同样地被悬挂在了走廊的尽头。多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的公开处刑并不算太难熬,大部分人也对这场面不再感到好奇,反倒是同情起这又要多住一个月的可怜同龄人来。

当然,每次出狱审查的失败带来的还有“特别课程”的强化。搾精的持续时间随着每一次的失败变得愈来愈久,对于子墨而言,被折磨到意识模糊也不再是稀奇的事情了。

至于这“特别课程”究竟成果如何……

出狱以后,叶子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再产生过自慰的想法,也许这“特别课程”真的将他连同未来的一段时间里的性欲都一并预支了。不仅如此,叶子墨身边的人都觉得他变得相当的沉默寡言,甚至会常常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发呆、叹气。

结果究竟如何,或许只有叶子墨自己心里清楚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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