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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櫻】E la luce fu,3

[db:作者] 2025-07-24 23:12 5hhhhh 4090 ℃

  義大利清晨的陽光和沖繩清晨的陽光並沒有什麼差距。差別只在於身旁的人是誰。

  自從有了自己的餐廳以後,南城虎次郎就習慣了清晨五點便開始一天的工作,這個習慣還能往更早以前追溯:例如高中時清早起來練豚跳,或是大學後出國來到義大利實習──而睡在他身旁的薰卻並不這樣。身為科技人的櫻屋敷薰還是個慣性失眠、動輒日夜顛倒的夜貓子,當年他們相隔兩地的時候,甚至能共用同一個標準時間。

  他放輕動作從床上坐起來,見櫻屋敷薰沒有被他吵醒就輕手輕腳地盥洗後再回到床上。這趟旅行為期三週,他們有很長的時間在飯店房間裡虛耗,比起興沖沖地帶著櫻屋敷薰重溫自己生活過的痕跡,南城虎次郎反而更希望對方就這樣輕輕鬆鬆地睡飽、神采奕奕地跟他大動手腳。

  櫻屋敷薰的睡姿並不乖巧,青年的手臂擱在枕上,柔潤的薄脣在呼吸之間輕啟,能隱約看見他的門牙,纖長的眼睫輕若羽毛地闔覆,櫻屋敷薰在南城虎次郎身旁放鬆地進入比以往更安然的深度睡眠,出國也不忘攜帶的浴衣睡袍胸口大開,白皙且印痕遍布的胸口緩緩地起伏,呼吸綿長。南城虎次郎看著他的睡顏,無聲地喃唸對方的名字,不合光景地暗忖:如果半夜不搶棉被的話就是恣意率性的睡美人,平時張嘴不罵我的時候也⋯⋯

  「看什麼看。」櫻屋敷薰伸了個懶腰,挪了個舒服的姿勢但仍然放鬆地躺著,沒有一點要起床的意思。南城虎次郎沒有回應他,只是笑了一聲便伸手去爬梳櫻屋敷薰的瀏海,沿著額際往後撥弄,櫻屋敷薰瞇著眼睛任他順毛,嘴上不忘吐槽一句你在摸貓啊,又在靜謐的氛圍裡閉上眼睛,頰側貼著南城虎次郎放在枕邊的手背再次沉入夢鄉。

  被拿出來放在房間梳妝檯旁充電、尋常此時會播放輕柔白噪音助眠的卡拉閃爍著幽微光芒,於角落安靜無聲。

  ///

  南城虎次郎難得一見的回籠覺一覺睡過了正中午,最後被肚子上的重量叫醒過來。

  他瞇了瞇眼,看著張開雙腿騎在自己小腹上的櫻屋敷薰,青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手裡端著飯店提供的紅酒慢條斯理地啜飲,眼鏡折射灑落進來的午時陽光,由上而下地俯視他。

  睡到腦缺氧的南城虎次郎打了個呵欠,半閉著眼睛伸手摩挲櫻屋敷薰騎在自己胯上的腿,往衣襬裡伸、邊摸邊揉,在摸到腿根發現薰沒有穿內褲時抬眉睜開一隻眼睛。

  長髮青年饒有性致而顯得口下留情地騎在他身上,甚至沒有把他伸進浴衣底下握住大腿的手拍開,只是把酒杯遞到他脣邊:「起床了,懶惰猩猩。」

  虎次郎伸出手拿過酒杯,將杯底的酒一飲而盡,他半點也不品、像大口飲下一大杯啤酒般發出一聲喟嘆,並咂了咂舌,然後和拿掉眼鏡俯下身軀的櫻屋敷薰接了一個滿是紅酒香氣的吻,才把空酒杯和薰的眼鏡放在床邊桌上。南城虎次郎在對方的嘴裡嚐到早餐的麵包香,知道自己躺回去之後睡得太沉,櫻屋敷薰甚至把自己丟在房間裡出去簡單吃了點東西才回來。

  「怎麼不叫我一起?」他在親吻之間問,「我帶你去買食材回來做早餐啊,或是帶你去吃我私藏名單上的餐廳。」

  櫻屋敷薰聞言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脣,嫌棄地嘖聲:「睡成死豬還叫你?誰管你啊?」

  南城虎次郎按著櫻屋敷薰的後腰坐起身,讓櫻屋敷薰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坐在自己盤腿間的空隙、知情得趣地解開櫻屋敷薰的浴衣腰帶,接著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打趣起來:「下次叫上我啊,空腹做愛有損精子活性你不知道嗎?」

  櫻屋敷薰任虎次郎敞開自己的衣襟,露出昨日歡愛的痕跡。「誰需要你精子有活性?衛生紙團嗎?」他再次翻了個白眼,但配合地讓南城虎次郎把自己抱起來。「只需要你雞巴夠硬好嗎。」

  在虎次郎睡著的時候,櫻屋敷薰自己獨立地起了床,在並不熟悉卻不是初次來訪的異國旅館外晃了一圈。他讓出國前就建置了義大利語同步翻譯的卡拉改成長板模式,滑行溜躂著買了需要的食物,並順利地在卡拉的指路下踩著滑板回到飯店、洗了個澡。

  於是當南城虎次郎把鼻子埋進櫻屋敷薰的下身時,沒有聞到半點汗味。

  虎次郎一邊覺得乾淨,一邊覺得可惜──從小到大,櫻屋敷薰的身體多是乾淨好聞的,即使流了汗也沒有多少汗味,倒是自己流汗的體味明顯更重而老是被叫臭猩猩。

  櫻屋敷薰用半勃的性器頂了一下他的鼻子,從他身上起來,側躺到床上。

  南城虎次郎在櫻屋敷薰爬起來時將浴衣扔下床,避免沾上不好清理的體液(畢竟即使被折騰揉皺了,還是一件要價不菲的浴衣),而後看著裸身側躺下來的薰忍不住口乾舌燥地吞了口還沒來得及分泌的口水──櫻屋敷薰大搖大擺地支著腿兀自找起樂子,撫摸自己給虎次郎看,以眼神示意怔愣看著自己的虎次郎俯首過去。

  真要說的話,兩人之中反而是櫻屋敷薰更主動一點,在情竇開竅後一口一個笨蛋大猩猩,帶著南城虎次郎破處、開發各種他們沒嘗試過的姿勢。在搜集資料與實踐上,櫻屋敷薰完美應用自己擅長科技的天賦,並且拉著虎次郎一一執行;而看上去像個爽朗花花公子的南城虎次郎,則和他從一而終的密友、兄弟、砲友、戀人、伴侶一起打開更多嶄新的大門,透過種種深層的探索,最終成為熟諳彼此的人。

  南城虎次郎貼著櫻屋敷薰躺下,卻不與對方躺在同一個方向。進入眼簾的是櫻屋敷薰比手臉更白一分的身體,肚臍凹陷處還有著迷你細小的肉洞──那是櫻屋敷薰年少輕狂時穿了耳環、耳骨環之後,又穿了脣環和舌環,然後心血來潮再穿了臍環的舊孔。雖然他張狂的高中時代裡在身上穿了許多洞,但已經很久沒有戴上額外的飾品了,好像只圖那短暫的疼痛與為期不長的花俏,卻因為體質的關係永遠留下了可以穿過的小孔。

  他像對待上好麵團一樣輕輕摩挲櫻屋敷薰的小腹,接著從櫻屋敷薰撫摸著自己陰莖的手指縫隙間插進指頭,與對方的手指溫存地蹭過,並接手繼續,同時又探過另一隻手掰弄櫻屋敷薰結實的臀肉,探按下頭緊緻的肉洞。

  還有點浮腫的褶皺泛著受外力施為過的濡潤,昭告貼近的男人可以隨時進入的意圖,南城虎次郎只看一眼就知道裡頭已經被櫻屋敷薰囫圇塞進一些對身體無害的潤滑液草草擴張過。可他沒有辦法馬上動作,而是悶哼著不斷喘起氣來。「──呃!薰、等等⋯⋯嘶、」

  修長而瘦削的青年此刻躺在南城虎次郎身前,冶豔無比的櫻色從他的性器頂端綻放,蔓延至濕漉漉的嘴脣上頭,櫻屋敷薰對著龜頭頂端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吮吻聲,然後一面睨著虎次郎,一面口手並用地沿著被舔弄與推開的包皮往下。柔韌的舌尖頂著莖幹舔到底部、被吻到紅潤的脣包裹底下沉甸甸的囊袋戲謔地吸吮,薰以手指使力揉按囊袋下的會陰處,同時又用舌尖舔弄肉棒莖身並以指尖搔刮馬眼。水聲嘖嘖,感官不斷的刺激讓青年手裡的性器再次興奮地漲大一圈──櫻屋敷薰太清楚怎麼讓對方爽到顫抖了,同樣身為男性,他不僅知道怎麼讓男性高潮,更深諳讓南城虎次郎高潮的方式。

  虎次郎先是倒抽了一口氣,又忍著嘶啞地深呼吸,低低的喘息悶在胸口,如凶狠的野獸從胸腔發出威脅。櫻屋敷薰替他口交的方式充滿挑逗與挑釁──薰太少對他做這種事情,但每一次都讓他驚喜而痛苦不已,並爽到腦髓深處都泛起疼痛。他實在想推開對方的頭轉而插進底下濕軟緊緻的肉道,又想深深操進緊窒的喉嚨。

  可是南城虎次郎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這麼做,櫻屋敷薰的口腔太小,尋常的口交就包容不住他的整根性器,每每想嘗試深喉,就算角度對了,結果仍是被他的性器頂傷喉嚨,然後在過幾天的交歡裡沙啞地罵他臭雞巴。只是興致高漲時,櫻屋敷薰又總想嘗試一次把他的陰莖從頭含吞到根部,南城虎次郎清楚對方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想讓自己也體驗一次口交出精的快感。

  有來有往,南城虎次郎深呼吸幾下忍住了粗喘與呻吟,忍著伸手按住戀人後腦勺深插進去的渴望,他捧著櫻屋敷薰的後腰,含住對方的陰莖並直直吞到底部。

  「⋯⋯唔!」性器被口腔包裹的瞬間,櫻屋敷薰冷不防顫了一下,毫無防備地感受到柔韌的舌床包裹莖柱、龜頭沿著軟顎被塞到喉嚨口,接著被發達的口腔肌肉層層包裹、吞嚥、吸吮,下身的愉悅讓他從眼前的粗大分心,幾乎沒辦法專心做手上的事情。相較於虎次郎,薰被口交高潮的次數明顯多上數倍,很快就被吸到丟盔棄甲、握不牢手裡的性器,而只能貼著虎次郎的胯間輕喘,任由幾乎擋住半邊臉的肉棒貼在臉上,頂端泌出的液體蹭濕他的瀏海。「嗯──你慢點、」櫻屋敷薰不得不伸手掐了一下南城虎次郎的大腿,這才能在虎次郎放輕一點的吸吮中勉強繼續舔弄摩挲虎次郎的陰莖,用淫靡的聲音啜去頂部帶著腥羶味的液體。

  既是互相扶持的存在,又是相互吞吃的關係。

  櫻屋敷薰替南城虎次郎口交沒多久,就被按著大腿抽了出來,虎次郎知道光是口交實在不容易讓自己射精,即使他有信心用深喉就幫薰吸出來,然而他更清楚櫻屋敷薰比起口交高潮更喜歡用後穴前列腺高潮,痛快地做愛、大量地出汗,而自己則容易在憋得脹痛後免不了一頓臭罵──因為忍到過頭,實在是會在肏薰的時候控制不住力道,猛烈抽插得停不下來,以致磨傷腫脹的穴肉。縱使早就習慣每天和櫻屋敷薰像小學生一樣唇槍舌戰互相攻訐,不過果然有時候還是把嘴上的戰場留給接吻,會更省力一點。

  櫻屋敷薰任由虎次郎以腰腹使力將自己抽離他的掌心,完全勃起充血的性器隨著南城虎次郎坐起身的弧度昂揚著甩動,他知道接下來這根粗大而猙獰但又柔軟有韌性的肉棒即將慢慢放進自己裡面,那股飽脹的感覺每次都像要把他的骨盆撐開,充滿存在感,充滿熱度,充滿讓他失神的力道。而他會下墜,卻不墜落,那個隨時可以在滑板上只用手臂支撐自己滑行的肌肉猩猩會安穩地接住他。

  南城虎次郎站在床邊彎腰索求櫻屋敷薰的吻,直到把自己的味道吮盡,硬著性器吮吸對方的舌頭,直到被後穴空虛的薰冷不防掐了一把飽滿的陰囊。

  薰讓虎次郎架著自己的腰起來翻身,翹著屁股把後穴挺出來。他違心地嘟囔著急色鬼、臭雞雞、精蟲衝腦大猩猩,一邊伸手抓來兩顆被輪番睡凹的蓬鬆枕頭壓在腰下,勃起的性器不著痕跡地蹭在虎次郎剛睡過的枕頭上。

  「嗯──」粗礪的指尖隨即按下肛口褶皺,沿著濕潤的肉洞探進甬道。即使櫻屋敷薰自己灌過腸並做了簡單的擴張,南城虎次郎還是不敢太過隨意地就扶著陰莖進入對方的身體──就算他們兩人是彼此長久以來的固定性對象,肛門和腸道也不是能不謹慎對待的器官。

  擴張過的肉穴很快吸著裡頭的手指不放,虎次郎的指腹施著巧勁,沿著濕熱濡軟的肉壁由腸道中段往穴口退,又隨著頂進再探入一指,很快被櫻屋敷薰顫抖的肉穴緊緊吸住不放。他看不見櫻屋敷薰跪趴著把臉埋在枕頭裡面的表情,但這不妨礙他俯身親吻情人的背脊,熱燙的鼻息沿著脊線往下噴灑,不時落下親吻,而他聽見手裡傳來的咕啾水聲,和親吻間顫抖的低哼。

  「快、快點⋯⋯」南城虎次郎的手指被吸著絞緊,他聽見櫻屋敷薰難耐的低吟。親吻中斷,虎次郎從薰的後腰抬起頭來,與同樣濕漉漉的雙眼撞上視線。「磨磨蹭蹭的,煩不煩啊!要幹快幹!」

  南城虎次郎不由自主地咧開嘴,笑出白牙。

  他想起前天下榻舊旅館後迫不及待的激烈交歡,櫻屋敷薰仰躺在自己身下時,也說出了一模一樣的催促情話──命令句型,但眼神全然如撒嬌一樣,帶著信任與請求的水光。

  南城虎次郎笑著順應下來,將自己與之合一,讓低喘與哼吟結合,肉與肉相交,體溫和體液混合,啃咬抽插壓破的瘀青與指尖揪緊刮破的血珠也合而為一。

  事就這樣成了,一如前日暈黃的燈光與今日明豔的陽光,許多驚豔的片刻、每個懷舊的時分,和他身形的倒影與濃綠的髮頂,一併化成讓彼此安然睡去的午後樹蔭。櫻瓣如雨恣意翩飛,自由地落入蓊鬱的綠蔭懷中,陽光從花隙與枝椏間柔軟地灑落,都落在彼此盛著光芒的眼底。

  櫻屋敷薰像他生命裡的每一道光芒,在笑著的時候,在每個花式技巧成功以後,在互相跑贏的時候,在動手打架的時候,在情動的時候,在夢想實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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