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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又名贞芸劫)(十九)(中),3

[db:作者] 2025-07-24 23:12 5hhhhh 9590 ℃

  高衙内更说到要在京郊多个风景绝佳之地购置宅院,做两人度假雅居,内设华丽温泉,方便两人在城外各处尽兴洗浴,快活通奸,绝无外人相扰。林娘子也为奸夫想出不少妙法,包括为他打开后院旧门,要他从后院荒地入府,以避开邻人耳目;更详说林冲他日回了京城,两人该如何继续秘密幽会,不被林冲察觉生疑云云……比如要林冲不停赴京外差干,给林冲酒水中加蒙汗药,到京郊雅居偷偷私会等等,甚或当高衙内问到若林冲三年后仍不能让她怀儿生子该如何时,她竟娇羞无限,经不起奸夫再三相求,含羞答应向他借种……

  待相商完毕,都觉哪怕是林冲三年后回京复职,一切也已尽在两人掌握,若真到了纸包不住火那一日,仍可以林冲官职并祖宅为质,逼迫林冲就范,默许二人私情……万事无虑,可放心长久偷情,久违的平静心情便泛于二人心间。林娘子双臂抱胸,含羞倒坐情人大腿之上,任他那有力双臂合抱着自己那捂胸皓腕,更用香臀臀沟亲密坐压并轻轻磨蹭情人那冲天驴屌;后背紧紧仰靠男人怀中,便这般任他抱着,一动也不想动了。

  经历了两日痛苦煎熬,终得情夫安抚相伴,令她无比舒心。若贞耳听轿外子时更鼓敲响,满脸浮现幸福红霞,听高衙内说离开封府还有好一段路程,要她安心休息,便随着轿子咯吱起伏,任羞处贴压摩擦男人性器,开始享受起乘八抬大轿前往开封府规劝亲夫认罪之前这段宁静舒心、来之不易的二人偷情世界。自己也分不清是真要与他永久相好,还是哄他开心,好教他一心一意相救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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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二刻,大轿终于行至开封府前,轻轻落下。只听宛儿在外唤到:「夫人,我们到了,恭请下轿。」

  林娘子正静享这旖旎时光,不想时间竟过得这般快,不由在高衙内怀中微微一颤,剪水秋瞳向后怔怔望向这花少,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亲夫,没来由竟生出万般紧张,脸色一阵羞红,嘤咛一声,嗔道:「好衙内,奴家怕嘛,不想去见他了,我们要不先回去,改日再来……」

  高衙内双手仍环抱着林冲娇妻,见她一付惹人怜惜模样,实是美不胜收,不由低头一吻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安慰道:「林夫人,乖贞儿,你丈夫已是笼中囚徒,板上俎肉,他便武艺再好,还能把你我怎样?别怕,放心去吧,有本爷在此相候。你若不想搭理他,便几句话打发了他,即刻出来便是,我们尽可整夜欢好相聚。他认不认罪,全不相干……」

  林娘子轻轻回吻他,身子又是一颤,忧道:「奴家,奴家当然想劝得他认罪……只是这两日未能送饭于他,却来劝他认罪伏法……我实怕他仍嫉恨于您,认为此事与您有关,来怪奴家与您有染。怕他说只要他一走,您便要来霸占奴家,终究不肯认罪,那样一来,我们却如何在一起?便,便如何是好啊?」

  高衙内又亲她小嘴,淫笑道:「你男人为人蠢笨不堪,只想来日能官复原职,便甚好诓骗,哪里能想到我们早已好上?我们都挨光好多回了,回回快美绝伦,在他目前都做过了,他还不是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似的!他在狱中已得我好处,从狱卒口中知道未受重刑,一切衣食用度,均仗我上下打点盘桓,知我丝毫无取他性命之意,正傻乎乎地无限感激我呢。若他仍担心三年内你无法赎他回京,你便说大不了相求于我,定能成功。你多说我的好处,说我并非好色之徒,过去只是爱慕于您,从没碰过您分毫,让他莫再生疑,大可放心相托于我……

  林娘子小手掐了掐这花少手腕,嗔道:「呸,您若不是好色之徒,天下便没有好色之徒了……您好坏哦,叫奴家当面欺瞒自家丈夫,我们明明都好过那么多回了,这番话叫奴家如何说得出口嘛……」

  高衙内大嘴一亲美人妻香颊,庄重道:「好娘子,此节事关重大,你丈夫能否保全性命,我们能否毫无顾忌快活偷情三年,让林冲永不知晓你我奸情,全仗夫人今夜能否说动你男人滚出京城了!他一认罪,我们便海阔天空了!」

  林娘子胸口「扑扑」乱跳,咬了咬芳唇,扭头又亲一口情人大嘴。两人四唇相触,若贞一时满脸绯红,杏目水汪汪的,娇羞无限,小嘴触着他的唇肉,轻声嗔道:「好吧,反正他已身陷牢笼,我们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奴家,奴家相机行事,全力劝他便是……定要劝他伏法方休。这回,可称您心意了吧?」

  高衙内见她端的风情万种,美不胜收,哪里能忍,立时又与她吻作一团,两人正痴迷舌吻不迭,凌空绕舌而吻之际,忽听秦儿在轿外劝道:「林夫人,与衙内相会时间多着呢。夜审之时快要到了,您需在夜审之前劝得林教头,莫要误了良机。」

  林娘子羞得用舌尖顶开男舌,挣脱奸夫怀抱,捋了捋耳边乱发,站起身整理凌乱衣裙,喘气道:「哦……好的,来了,就来了……」

  高衙内见她香臀正对自己大嘴,不由双手捧揉丰弹臀瓣,凑嘴便拱头吻上臀沟幽壑,又嗅又闻,吱唔道:「娘子……唔……只管随秦儿去,一切……唔…

  …已打点妥当,无人再……唔……敢阻你去见亲夫!」

  她羞得转身推他头颅,嗲道:「好啦,一会儿再来嘛……别急啊……奴家……奴家尽快说服他,快些出来,与您相会便是……」言罢,转身低头轻他额头,娇羞无限道:「您放心,奴家定劝得动他的,一会儿大事告成,便来,便来见您……你先忍一忍,一会儿便好……奴家一会儿便出来,今晚,任您怎样,都行的……」她压实意乱心情,掀帘出轿。此时头顶乌云翻滚,四下里起了一阵恶风,一场大雨将至。林娘子知道时间急迫,她又极想快些回来与奸夫相聚,便三步并两步,领着锦儿,随秦儿径直入了开封府,一路竟无一人阻拦,片刻便进入衙狱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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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当班牢子认得秦儿,叫锦儿在外候着,不得入内,只领了林娘子入地下死牢去见丈夫。辗转下了两层,那牢子打开一扇门,直冲最底里一间房喝道:「教头还不起来,你家娘子来瞧你了!」

  林冲听得叫唤,立时翻身下床,见娘子身着一身翠白罗裙,芳华俏丽无俦,翩然而至,尤似身在梦中。不由抢上前来,双手撑握牢柱,虎躯一震,豹眼怔怔瞧着她,一时心中巨痛,眼角滚出两行热泪,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林娘子见丈夫虽身穿一身干净囚服,颈上却仍留有鞭痕,右手缠有绷带,显是被拷打过。她嫁与林冲三载,从未见他落过泪,知他受苦甚深,心中微微一酸,两步扑上前来,将丈夫双手握住,听那牢子已出去将外门关了,也哽咽道:「官人,他们,他们拷打你了么?」

  林冲凄然一笑,安慰道:「无碍事,只在帅府地牢受那鸟人高俅毒打半夜。

  你丈夫平日最爱打熬筋骨,大可受得住。林某被那贼厮谋害,犯下这死罪,不想到了这开封府,却未再受刑,牢子们也颇有礼数,一切衣食用度,倒也安排得好生周到。想是娘子在外周全打点,费了不少心吧。」

  林娘子想起丈夫被毒打那晚,自己整夜都在与高衙内疯狂通奸交欢,脸色微红,定了定神,哽咽道:「连日来我亲自做了官人最爱吃的饭菜,想送进来服侍官人吃。不想被典狱几把推将出来,说是死罪,哪里能见到官人面。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法子,今晚才见到官人,恁是对不住您……呜……」言罢,终于哭了,却是由衷深觉愧对亲夫。

  林冲「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沉吟道:「如此真如一众牢子所言,他们受大贵人之托,才好生相待于我,原来果然如此,不想林某有此运气……」

  林娘子听他这话中大有酸意,知他所说之人必是高衙内,不由脸又一红,忙错开话锋道:「我听府尹说,今夜便要定审,便想无论如何,也要先见官人一面。

  他说官人此次犯下了杀头大罪,唯有断个带刀误入,性命才能保全,独官人不肯认罪,只怕白白误了性命。官人,您听我一句,看在为妻份上,您便认了这罪吧,好歹留条命啊!」

  林冲怒火顿起,喝道:「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定审前却来劝我?你可知,你男人受了多大冤屈?若是认了这罪,远配他乡,哪里还能留京任职,保住祖宗家产!」当下圆睁豹目,将高俅如何逼他带刀闯入白虎节堂,如何受此冤屈,胡乱叫嚷着说与林娘子听了。

  若贞落泪不迭,柔声安慰道:「此事奴家早猜道到了,必是那日官人恶了高太尉,他故意设计害您,奴家知你委屈。然此事有众节度使亲眼做作证,那些将军大人们,又俱是太尉心腹,要想无罪脱身,已万万不能了。官人,事已至此,便听奴家一句劝,退一步海阔天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歹有府尹周全你,莫要硬刚到底啊……呜……你便不看府尹面上,便看为妻份上,也认了这罪吧,你若死了,为妻还能独活吗?……呜……」

  林冲听得心中一动:「不想贞娘竟节烈如斯!我若死了,倒害死了她!」想罢左拳重重一捶牢柱,长叹一声道:「想我林家世代位居京师武官,林某若认罪,林家的清名,林家的祖宅,便全毁在某手上了,教我如何甘心!」

  林娘子心中一喜,不想果被高衙内猜中,林冲最在乎的,果是官位并祖宅,当即安慰道「无妨的,官人若是配发边城,还有我留在京里,为官人守这祖宅。

  我和父亲定当四处奔走,上下使钱,不出三五年,便让官人回京复职……官人只管放心……认了这罪吧!」

  林冲又是一拳击向牢柱,叹道:「唉,你一味叫某认罪,你怎知我是高俅深恶之人,哪个人敢周全林某回京?你们又哪有这许多钱使?要想三五年便重得今日地位,谈何容易!我死便死了,这罪端是认不得!除非,除非……」

  若贞听他只顾得官位祖宅,似连自己陪他共死,也不放在心上,若不抬出高衙内,恁是劝他不得,心下不禁也有些气了,不由接口便道:「除非有太尉义子,高衙内周全……」

  林冲豹眼瞧她脸生红霞,胸口起伏不定,乳沟间似有两道吻痕,不由疑窦顿生,苦笑道:「某早知这几日来,能保下一条命,全仗那高坚小儿劝住高俅。又听牢子说,托高坚嘱咐,狱中不得亏待于我。想是我这死罪能改作活罪,也是托了娘子求那高坚相救之福吧?」

  若贞深知此事若不能安住他心,让他知道回京大有希望,断然不能劝得他认罪,不由摇摇头道:「我与锦儿也……也听差人说了,但非奴家求他。是衙内他,他不愿见您冤死,一意周全你……奴家思前想后,有他相助,聊胜于无,官人日后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林冲怒道:「好一个有他相助,聊胜于无!他不是一直觊觎你的美色么?他虽于某有恩,但某若认罪,被发配充军,你再去求他赎我回京,你便有机会与他私下相处了,是也不是?你以为他会,会白白施恩于某么!」

  若贞羞得满脸通红,羞急道:「官人说哪里话来,我和他,我和他,清…

  …清清白白的。自陆府留下奴家吃酒后,他便心生悔意,现下更怕旁人说是因为他喜欢……喜欢奴家,才加害官人的,故一力相帮……」

  林冲怒目瞧她,打断她话头道:「你怎知不是他加害我?怎知他心生悔意?

  你们终归见过面了,是也不是?」

  林娘子知再难瞒他,心中一阵酸痛,淡然正色道:「是,我们是见过面了。」

  「嘿嘿,我还道他安了什么好心,原来别有所图。呵呵,果然见面了,见面了,你瞧你,胸口这红印,莫不是那厮留下的?」

  若贞听他话中尽带不满醋意,羞得低下头去,果见胸口留有两道极为显眼的吻痕。忽儿咬唇抬头,俏脸涨得通红,想到丈夫于男女之事并不谙熟,定不屑于深究细查,不如给他来个全不认账,当即决然道:「好吧,我也不来瞒你了!我与他是见过面了,但真没……没什么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以为他玷污了我身子,方肯救你!不是那样的,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这两道红印,是我不小心撞红的,你想到哪里去了,竟说出这等难听言语!」

  林冲知她向来不打诳语,果然不再细问,只冷笑道:「是么?那他倒是个好人了?我又没说他玷污了你。好好好,就算他没碰过你好了,量他一个腌攒小儿,敢来碰我娘子?但某逢此大难,怎知不是这厮贪图你美色,背后作怪,与高俅合谋害我,便好抢了你去?」

  若贞捋了捋鬓边发梢,淡然道:「不错,如你所言,他确实倾慕于我……你,你下狱之后,他便来见我了,不住口解释说,说他确实喜欢奴家,但绝无,绝无害你之心!那日做了错事,被你所恨,他好生后悔,不想让人误以为我与他有……有奸情,与他设计害你,于我清名有损,便,便一心一意想要救您!他对我实是一番好意啊!」

  「哼,他倒为你想得周到,怜你清名,你又怎知这淫棍对我也是一番好意了?」

  林娘子深吸一口气,冷然道:「你不要恩将仇报。衙内费了好大功夫,打通府尹大人,说服他父亲,你方才有此活命之机,否则,你以为你是谁啊!官人,你不要想歪了,我与他,端的没什么的……他,他只是喜欢奴家,愿为奴家做些事……他说,说只要我……我不怪他,原谅了他,他便想尽办法,至多三五年,便,便让你回京复职……他,他没有你想得那般坏的……有他在,你还担心回不了东京么?官人,你含冤入狱,全是因你前些日言语恶了高太尉,与衙内当真无半点干系的!你被人冤枉,又何必无端冤枉别人。听奴家的,认罪吧。衙内他,他能救你的!」若贞自小从不说谎,这番谎话却说的恁地逼真,连她自己都暗自心惊。

  一席话说得林冲心中一动,有高衙内相帮,自己不日确可回京,何乐不为?

  但听妻子处处维护这淫厮,心中不觉莫名火起,冷笑道:「认罪也无不可,但人道他东京专一淫垢人妇第一花太岁,听说他欺辱京师良家不下百人,某常想替天行道宰了这厮!恁地如你所言,他已改过自新?不是诓骗于你,说好话讨你好处?

  等我离京之后,以他那淫性,当真不想玷污你?」

  若贞心道:「他早勾奸良家三百余人,又何止百人」。却涨红着俏脸呵斥道:「呸,他才没你想得那么龌龊呢,你这是,以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看衙内倒是个正人君子,快人快语,喜欢奴家,便说出来了,也不掩饰做作。但仅是喜欢而已,人家衙内他,他从没,从没做过你想的那些肮胀事儿。什么欺辱京师良家不下百人,衙内早对奴家说了,全是谣传!是别人嫉妒他才说他坏话,你万莫相信。你瞧瞧,东京可有妇人找过他麻烦?要是他欺辱过上百个良家,早把太尉府闹上天了……衙内还对奴家承认过,他在东京养了十几个相好,还有五个通房室女相陪,根本不缺女人!人家好歹一个太尉公子,身边有些女人怎么了?

  再说,衙内还说了,他女人多的是,绝不会觊觎你妻子身子的,只是一时倾慕做了错事而已,而且衙内几次对奴家也算彬彬有礼……你,你现下性命攸关,全仗他了,你不感谢人家,还说人家坏话!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快些认罪吧!」林娘子满脸愤懑,瞧着林冲,自己也没想到竟为奸夫说出这番话来。

  林冲听她左一个衙内右一个衙内,只听得愈发气怒,怒叫道:「他这般好,你也喜欢上他了吧?是,我是小人,我罪人一个,他又是太尉公子,又是正人君子,人又风流帅气,你去找他吧,何必来见我?」

  两人越说越僵,若贞也越说越是赌气:「不错!他就是好,怎么了?哪有像你,都这个时候了,命都快丢了,还对我凶巴巴的!」

  林冲怒火冲天:「如此说来,倒是我误了你们两个?如今我不认罪,死了便好,不正成全你们两个?玉成你们的美事?」

  「你!林冲!我一心救你,你,你竟然说出这样下流无耻的话来!我……我……呜……官人,求求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奴家与他没什么的,你就认罪吧!」

  林冲「哼」的一声,高傲道:「某还是不认罪的好,免教你们两下相误!高衙内是好人也好,坏人也罢,他对你未必安了什么好心!我林冲堂堂男儿,岂能受这淫厮恩惠!你走吧!给我准备后事吧!我死之后,你与他如何,我们皆不相干!」

  「官人啊,我是一时气话,你别当真!求求你,不要意气用事了……你若死了,我也绝不活了!」若贞掩口痛哭道。

  林冲摆了摆手,拉摇狱室报铃。牢子打开外门,若贞见他背过身不再理搭她,没想到自己生死也不能让丈夫心软,一时失声痛哭,两步并一步,掩面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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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林娘子奔出牢房,早哭成泪人一般。此时一场大雨已瓢泼而至,秦儿并锦儿各打了伞,在外迎她,她一时心神恍惚,竟如梦游一般,也不理二人,顶风冒雨,径直冲了出去两女使执伞紧随其后,却哪里跟得上,锦儿急得大叫:「小姐,你去哪里啊,等等我!」若贞尤似失聪一般,自行在雨中狂奔,任雨水将她一身淋透。

  她快步出了开封府,见高衙内提了一把伞在外等她,竟理也不理,转身便向旁边大道行去。此时大雨倾盆,深夜路上一人也无,若贞心中空荡荡的,也不知该去向何方,如游魂一般,只冒雨独自乱走,似想在这场大雨中死去算了。

  秦儿锦儿要去追她,高衙内心知有异,向她们摆了摆手,示意莫要去追。吩咐秦儿即刻去告知孙孔目,林冲一案,容后再审。他叫锦儿不要跟来,自已却打着伞,独自跟在林娘子身后,她走到哪里,便跟到那里。

  若贞双目失神,心如死水,恍恍惚惚间漫无目的,任周身淋得如水人一般,犹自穿街过巷,如行尸走肉般胡乱行走于空无一人的胡同巷道之中。也不知走了多久,双足似再无力气,终于愈走愈慢,抬眼一瞧,才发觉早步入一条死胡同。

  想到林冲对她竟如此无情,心中难过已极,再也忍受不住,住足嗷嚎大哭起来。

  正哭得悲悲切切,忽觉一把大伞伸了过来,为她挡尽一切风雨,不由抬起红肿双目,回头泪眼瞧去,却是高衙内高大帅俊的身躯伴她身畔。她不想这登徒子竟不离不弃,始终伴她身后,芳心顿时扑通乱跳,小手却推开伞去,嗔道:「谁叫你跟来的?不要你这般示好,为我打伞……」

  高衙内勾引人妇无数,实乃情场高人,如何不知此时女人最是口硬心软。只见他将手中大伞往地上一掷,淡淡地道:「不打便不打,只陪着娘子淋雨罢了!」

  林娘子缓缓转过身来,泪眼与他双目相对,见豆大雨点如泼水般浇在高衙内脸上身上,片刻便将他淋透。这平日里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登徒恶少竟愿与她一道淋雨,刹时便将美人妻芳心融化。若贞一时感激得无以复加,泪汪汪双眸定定瞧他,乌漆漆的明媚瞳孔中,只映有眼前男人那高大身躯,而她也似从对面精气十足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娇小身躯。两人四目交定,眼中似只有对方,当真是盈盈雨水间,脉脉不得语了这花太岁实是欢场达人,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言语均是多余,两人在雨中任雨水洗面,四目交定,时间竟似凝结,仿佛整个天地只余他二人,再也容不下其它。

  两人不知相互深情凝望了多久,若贞心中那已被林冲浇灭的火苗,终于被高衙内重新点燃,芳心已然化成一汪秋水。此时半空中闪过一道道闪电,映得周遭不时亮起,一声闷雷过后,林娘子再也支撑不住,纵身投入这花太岁怀抱,左手紧紧抱住男人那坚实后背,右手捧压男人后脑,将朱唇全然奉上,香润檀口便死死吻住了奸夫大嘴,将丁香疯狂渡入男人大嘴之中。

  高衙内知道无需多言,双手也捧实湿淋淋的少妇云髻,张口力吻朱唇,一口便咬住那香润之极的人妻柔舌,狂吮香津之际,两人已在闪电雷雨中不顾一切死命搂在一起,交头烂吻开来,似再无任何力量能将二人分开!

  两人浑身都已湿透,那倾盆大雨却下得更加猛烈,似为二人助威一般,教之忘乎一切,在大雨中疯狂湿吻,全然忘我。双舌早已浑然一体,绕卷一处,卷成一脉,缠斗得如痴如醉,不住缠卷斗法,扫荡彼此口腔内一切角落,再难分开哪怕一丝一毫……此番在大雨中抵死搂抱着疯狂绕舌,激烈湿吻,恁是狂野得前所未有,令天地为之变色……

  锦儿打伞远远跟在高衙内身后,不时向后指示宛儿,要她令那些聋哑轿夫抬轿跟至这条死胡同口。秦儿也向孙孔目交待完毕,跟了过来。三女打着伞一同来到胡同口,便见高衙内与林娘子于胡同深处正吻得好似与世隔绝,激情四溢,死去活来,浪漫得无以复加,只得住足胡同口,打手势令轿夫落轿。

  三个妮子哪敢近前打断二人这无比疯狂的浪漫兴头,各自羞眼瞭望,一时都是面带潮红,难以自遣。两人这一吻端的又是疯狂,又是长久,又是火热,胡同内不时传出林娘子媚人之极的舌吻呻吟之声,令三女面面相觑,都是抿嘴偷笑,摇头示意切不可上前打扰两人这难得的雨中销魂时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雨水见小,胡同内激吻之声方才渐渐停歇,只听林娘子长长嘤咛一声,吻声终于停了。三女见二人缓缓分开嘴来,却相互紧紧揽腰而抱,深情凝视,锦儿欲上前递伞,却被秦儿拉手拦下,示意不可鲁莽。

  果见林娘子柔情无限地轻轻将小脸藏于情人怀中,安安静静地依偎他胸口,过了良久良久,终于羞羞切切地哭道:「林冲他,他若不要我了,您,您还要我吗?」

  高衙内手抚人妻湿发,柔声道:「要的,你那蠢夫暴殄天物,他不要你,本爷要的!本爷永远要的!」

  林娘子缓缓抬起头来,双目再次深情凝视于他,毅然决然地道:「那好,要了我吧,奴家要您现在就要了我!彻底要了我吧!」

  三女见高衙内也不多言,双手立时便捧起林娘子屁股,使出「抱虎归山」式,如抱一只小树熊一般,将她抱将起来。林娘子也似不顾一切,修长玉腿顺势便缠住男人后腰,双臂缠上男人后脖,凌空紧紧抱挂于奸夫上半身上。

  只见高衙内伸手撩开裤子,似将那活儿掏出,双手便疯狂在人妻身后摸索片刻,似扯下两团物事,竟握着那两团物事,托高林娘子肥臀,颠了两颠。三女似听到「扑滋」一声,又听林娘子发出撕心裂肺般的一声仰天长吟,便见高衙内转过身来,在雨中凌空抱着美妇臀瓣,一步一步,如抱一件珍贵无比的战利品一般,豪迈得意地轻松走将出来。

  秦儿忙冲八个聋哑轿夫打个手势,令他们转过身去,绝不许回头。待高衙内抱着美人走近,三女忙闪在一旁,便见他双手捧臀,手心却各按着一件粉白抹胸,一件粉白羞裤,而林娘子如树獭般盘挂他上半身上,俏脸深偎他宽厚肩膀之上,脸色酡红,小嘴轻轻咬着男人脖子,杏目羞闭,似在强忍呻吟!那件湿透了的翠白长裙仍贴身粘在肌肤上,湿裙虽包裹住整个美臀,未让春光乍现,但内里显已空空如野!

  高衙内任林娘子自行挂稳身子,将手中抹胸并小内裤分递秦儿宛儿,见三女脸色羞红,都在含羞偷笑,不由得意淫笑起来!只见他双手捧起肥臀,上下抛抬臀肉,便听「啪啪」肉击之声、「咕唧」抽送水声并林娘子闷吟之声刹时传来。

  三女这才醒悟,原来适才林娘子那声纵声长吟,便是衙内凌空挺屌,爽肏了她!

  此时二人竟然当着众人之面,做起那羞人之极的通奸丑事来!一时都是张口结舌,惊得说不出话来!

  高衙内微微一笑,撩起美妇那湿透了的包臀裙摆,三女果见他那根赤黑巨屌早深深媾入林娘子狼藉羞处,撑起她整个娇躯,都是羞得撇过头去。林娘子更是差得重重咬住奸夫肩肉!

  这花少淫笑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为林夫人打开轿门,更待何时!」

  秦儿宛儿这才会意,各伸玉手将轿帘撩开。秦儿最是伶俐,娇声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终于抱得美人归!恭请衙内与少夫人入轿!奴婢等定当为少奶奶严守私密!」

  若贞羞得浑身颤抖,屄夹巨屌,淫水春涌,高衙内却开怀大笑,竟就这般肏着人妻,将东京第一美妇、林冲之妻张若贞抱入轿中!

  秦儿宛儿刚放下轿帘,三女便见轿子剧烈晃动,耳听林娘子春吟连连,轿内二人似已急不可耐,立时交欢开来!过了良久,只见一只大手伸出轿窗,大手中拿的却是林娘子那件翠白湿裙,锦儿忙上前接过。又不多时,那只手又递出数件男子内衣外袍,秦儿宛儿纷纷接了。此时三女皆知,二人必已一丝不挂,在轿内裸身开战!

  三女听得清清楚楚,林娘子春吟不休,忽儿哽咽道:「好冤家……啊啊…

  …对不起,妾身没能劝得……哦哦……劝得林冲认罪……哦唔……奴家没能让您称心如意,对不住您,肏吧,肏吧,随您了~啊~啊~啊~」

  高衙内却道:「无妨,我们照样快活一处!你是本爷最爱,你那蠢夫不知天高地厚,这般欺负你,本爷要替你出口恶气,教他不认活罪,便是死罪!他若自甘堕落,一心去死,我们便成全他,更要快活一处!」

  林娘子浪叫道:「好!先不管他了,我们先快活一处!冤家,肏我!肏我!

  让奴家今晚忘了他吧!」

  「呵呵,本爷要让夫人永远忘了他!」

  而后便再无话声,只闻激烈肉搏的啪啪之声与女人如痴如醉、销魂之极的嗷嚎闷哼之声。

  三女打伞等了老久,秦儿向宛儿打个眼色,宛儿只好进前问道:「少爷,少奶奶,回府吗?」

  高衙内爽得「嚯嚯」哼了两声,肏得啪啪作响,低声问林娘子:「林夫人,你听,宛儿都叫你少奶奶了!去你家还是我家?」

  只听若贞低声羞吟道:「啊!啊!讨厌,都这样了,还叫奴家林夫人……哦哦,我们去,去我家吧……」

  高衙内淫笑道:「好,就依娘子!宛儿,起轿去林府。」

  秦儿在旁喊了一声:「少夫人有令,起轿!」却是喊给轿内林娘子听的。宛儿听了,冲聋哑轿夫打了手势,提过灯在前面领路。锦儿陪伴轿旁,秦儿压后,八抬大轿径向林府行去。

  正是:雨巷拥吻人妻酥,怀肏娇娘意美足。衙内爽遂凌云志,敢笑林冲不丈夫。

            ********************

  开封府距林家甚远,有半个多时辰路程。这一路,大轿起伏跌宕,晃动不休,可苦了那八个聋哑轿夫,不知轿内二人为何这般狂野无度,竟弄得大轿晃动不休,从未平静,比平日抬轿费力忒多了!原本半个时辰路程,竟走了近一个时辰。林娘子于轿内时而如雌兽服鸾,拼命压喉春哼;时而似哭天抢地,放声肆意叫床;

  时而像莺鸣凤啸,淫浪呜咽闷吟!轿外听来,当真是荡魂夺魄!二人在轿内赤身砥砺交战,再未多说半句废话,似已心无旁骛,只顾抵死交欢。三女随轿听床,均知二人正在轿内疯狂纵欲,搏命般快活,该不知甘爽快美到何地步,都是心神剧荡,一路走得心驰神摇,春心撩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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