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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夺舍的悲催人生】(21-23)第一卷终,附全篇txt下载,2

[db:作者] 2025-07-24 23:12 5hhhhh 7520 ℃

  然后他就夺舍了一个刚被关进来的、专门抓捕智障残疾人给自己干活的黑煤窑老板……他欣慰的是自己又能弄死一个混蛋,失望的却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能力貌似根本不成立,或者说还没到火候,总之晚上又得自杀了。不过这一天他发现监狱的工作人员们可都上了老火了,连续三天三个犯人自杀,这可是件要命的大事,关键是犯人们现在也是人心惶惶、说什么的都有,现在最受欢迎的理论倒是那个传销组织头目嘴里传出来的,说是有邪祟作怪、之后还会每天死一人,于是他很快就被关进了小黑屋反省……

  张喜虽然想歇一天来打他的脸,但是他也挺着急的不想再等了,当晚就又自杀了……这回不知道是不是人品爆发,他夺舍了一个年底就能放出去的小偷身上。不过他心里却有些惴惴,夺取了这小偷记忆的张喜知道,他偷东西只是已知的罪名,其实他还是多年前一个惊动天下的连环杀人案的真凶,他现在怕的是还没等自己出去就被人翻出老底来。

  而且离出去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也是挺难熬的,他已经开始觉得这副机体有点鸡肋了,但又舍不得换,一是怕换到更差的,二是怕换到哪个狱警身上——这些人都是普通良民,换到谁身上基本就会让一对父母失去儿子、一个妻子失去丈夫,他自问还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种事。

  监狱的这帮管理人员这几天都快愁得哭出来了,连续四天每天有人自杀这让他们感到恐慌至极,尤其是害怕把犯人们被吓坏之后聚众哗变、甚至出现有组织的逃狱行为,这样他们全都得丢掉饭碗不说,在混乱中自身性命都有可能不保。于是他们连夜的开会讨论,最后把自杀事件定义为犯人们心理健康出现了问题,决定请心理专家来监狱作报告。

  这天晚上难得张喜没舍得再次作妖,一夜没睡守在工作岗位上的狱警们也都松了口气,然后白天的时候就有几个心理专家来给犯人们开会了。张喜惊喜的发现专家之中还有个熟人,竟然是师姐余茗潞,看着私底下对自己曾经骚媚无比的她此时穿着端庄、一脸严肃的坐在台上的样子他就觉得有些好笑,但也没想着和她打招呼什么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异能被她发现,以她的科研精神,没准会想办法把自己囚禁起来做实验的……

  这天过后监狱里果然再没有发生新的自杀事件,管理人员还真以为是心理专家的辅导课起了作用,特地又一一打电话对他们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周后,犯人们的恐慌也渐渐消失了,再次开始日复一日的枯燥牢狱生涯,张喜也是忍着再次换号的冲动,以这个机体苟活下去等待出狱。但没想到的是,他自己没想死,却在一次劳动中以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触电死了……

  在黑暗中失去所有感知、仅剩下思维的张喜如果有表情的话,一定是一副黑人问号脸,小小的心中有大大的疑问:我都没想再次作死给狱警叔叔们添麻烦了,这是怎么回事?玩我?

  带着这种对命运的不解,他再次睁开了眼睛,然后发现这次自己竟然出现在一个类似宾馆双人间的屋子里,他第一反应是「我是不是夺舍狱警或哪个倒霉的心理专家了?」想到这里他既有种逃出生天的高兴,又有种深深的罪恶感。

  他又看向房内的另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长发飘飘,脸蛋看上去竟然很惊艳的美女,她此时已经醒了,正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卧槽?张喜一惊,心说我这夺舍了谁怎么还有这种待遇?于是他也没顾忌什么,直愣愣的问那个美女:「你知道我是谁吗?」

  美女脸上一愣,不明白他的意图,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您、您是邹雄、邹总……」她的声音柔柔的,但却是一副公鸭嗓听起来怪怪的。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不太像女人?张喜仔细端详起这个「美女」,发现她脸蛋白嫩柔美,露出的一抹香肩也是玲珑嫩滑,妥妥的一个尤物,但是那张脸让之前也是资深网民的他越看越觉得熟悉,虽然此时她没化妆,但他还是认出来了——这特么不是前两年特别火的一个伪娘「奶菓」吗?她怎么被关进来了?

 

          第二十二章:和狱霸同居的日子

  但他现在首要关注的不是这个,他刚才听到奶菓叫自己邹雄,这个名字张喜入狱后也听别人不止一次提到过,不过好像听说他从不参加集体活动,也没有印象什么时候见过他,应该是机缘巧合下偶然见过一面吧……

  其实这时张喜就已经成功了接收了他的记忆,心中不免狂喜到自己这下人品大爆发,夺舍了一个比老人贩子更理想的机体!

  邹雄,张喜的十三号机(最近换得太快都有点数不过来了),42岁,广东人,从小穷苦出身,靠头脑和狠劲打出一片天地,在10多年前就是最有名气的粤商之一,也是富豪榜上的常客,在房地产、物流、影视等领域均有建树。

  他的名气却不是来自他的财富,而是他和众多女明星的绯闻,夺取了他的记忆之后张喜发现那些绯闻还只是冰山一角,他睡过的女明星多到自己都数不过来了,其中有的现在已经是一线花旦。

  后来他因为得罪了一个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的人,莫名其妙被挖出了一些以前的罪名送进了监狱,但他也为监狱捐了很大一笔钱,获得了比其他犯人好上千百倍的待遇,不需要劳动不说,还能暗自安排一些眉清目秀的犯人来给他当「室友」。他外面的事业也不算受太大影响,交给职业经理人去管,再加上他自己在狱中遥控,虽进取不足但守成还凑合。

  再说说这个奶菓「小姐姐」也是倒霉,因为被一个上海的官二代看上,她既不想和人家交往又想吊着人家,结果手段不高明把那个脾气暴躁的官二代惹毛了,直接给她整出个诈骗罪判了1年。本来已经做了完全变性手术之后的她,按规定应该做一次性别鉴定后关押到女监或者特殊处理,结果直接按照身份证上的性别给关到了男监。而后也不知她是幸运还是不幸,正好撞到邹雄这里,邹雄这些年在监狱里也早玩够了那些小0的屁眼,见到她自然如获至宝,收到了身边作为禁脔。

  张喜高兴的自然不是身边有个想睡就睡的美貌变性人,而是邹雄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刑满释放了,到时候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让对面的奶菓小姐姐听了心里毛毛的。

  接下来只需要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享受不到一个月的时光,就可以重获自由了……他正这样想着,门被敲响了,原来是有人来送饭,张喜心里感叹这有钱人待遇果然不一样,他这里的三餐也是专款设立的小灶做出来的,自然精致可口,上门送餐的食堂工作人员一言不发的放下保温箱,又把昨晚的保温箱拿走,就离开了。

  张喜此时心情愉快,热情的招呼床上的奶菓来一起吃饭,她从被子里钻出来,个子还挺高的大概178cm左右,身材纤细、皮肤白皙,怎么看都是一个高挑精致的年轻女孩,此时她穿着两件式短款睡衣,露出四肢雪白娇腻的皮肤,走路过来的姿势也是一副小女生的样子,坐到张喜这个狱霸对面后,低头沉默的开始吃起了早餐。

  张喜则是一边吃饭一边拿出平板电脑看起了新闻,他在这里是能上网的,只不过被限制了上行只可以看网页、下载电影,不可以和别人聊天、发邮件,他着重看了下上海最近一系列扫黄除恶工作的进展,可惜新闻报道得不多,不过想来应该是挺顺利的。

  看完了新闻,他又打量着对面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奶菓,看得她赶紧低下头,小口吃东西不敢和他对视,她还记得自己前几天刚来时候的样子,只要和对方眼神一对上,那接下来就是一场被淫辱的噩梦,不搞得她身体从里到外都是石楠花味道的精液都不会罢休。

  张喜盯着她此时未施粉黛的俏脸,却越看越觉得她长得像一个人,忍不住问道:「你初中时候是在哪里上的?」

  奶菓有些诧异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也不敢不回答:「在成都。」

  「一直在成都吗?」张喜又问。

  「初一的时候在XX市……」

  她说的正是张喜的家乡,他这下真的感到缘分的神奇了,本来只是觉得对方长得有点像自己一位故人,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对上号了,他再次确认到:「是不是XX中学?」

  「是……你怎么会知道?」奶菓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心想这段经历应该是网上搜不到的啊。

  张喜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那是他刚升初三那年,父母当时还没有抛弃他,但他在学校由于长相、身高、学习都十分普通,只有长跑一项特长,性格也不是很讨人喜欢那种,所以身边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而他因为从小家庭的关系,也习惯了自己独处,不会主动讨好别人来换取友谊,只有几个平时能说上几句话,勉强算是「朋友」的同学,大多时间还是一个人找个僻静的地方跑步。他的初中校园是由一个倒闭的工厂改建的,未被利用的无人空间有很多,虽然都封上了,但也拦不住好动的初中生。

  那是在他初三刚开学不久的一个午后,他们一位老师请了病假那节课改为自习,张喜正准备写其他科目的作业,就听见自己前座的两个女生用很小、但他能听见的声音,两颗脑袋凑到一起抱怨后座的男生身上总是一股汗味熏死个人了……张喜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由于成天跑步、尤其是在夏天汗味是挺大的,于是他有些在教室里坐不下去了,一个人借着上厕所溜到了外面。

  出来后外面阳光有些刺眼,午后的操场上因为没有班级上体育课显得空空荡荡,张喜按捺不住自己的瘾又开始一圈圈的跑了起来,跑着跑着,就注意到操场边一颗柳树的树荫下,一个小小的、羸弱的身影好像在看着自己。

  他跑圈跑到近处想看清这个人时,对方却没敢和他对视低下了头,因为他们初中男女生校服都一个样子,张喜甚至没有分清ta的性别,心中还有些幻想着是不是哪个小学妹被自己矫健的身影所迷住,在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呢?

  后来证明他想多了,那一阵他经常能在一些僻静的角落里发现这个身影,有次实在忍不住了,傻呵呵的问人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跑步?」感觉就像是一部少年热血漫画剧情要开始了一样,没想到对方却被他吓跑了。

  不过后来有次张喜跑累了坐在花坛上休息的时候,这个小家伙又磨磨蹭蹭的走过来,递了一瓶冰镇汽水给他,两人也就此搭上了话,张喜也知道ta是个男生,名字叫何玉子,今年初一,性格好像特别腼腆的样子,和张喜说话都会脸红。

  两个在学校不怎么受欢迎的人,就这样成了喧哗世界里孤独的临时小伙伴,何玉子的朋友应该比张喜还少,因为张喜只要是自己一个人出来时,多在学校里的僻静之处转转,总能看见他像个小动物一样躲在一个角落里,然后两人就会一起坐一会儿,说不上几句话,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带给自己的一丝温暖。

  就这样过了一阵,张喜有次在回家的路上无意看到一群应该也是初一的半大孩子,在一个小巷子里把何玉子团团围住,正在推搡着他,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说着难听的话。张喜站定在那里正好和他的眼神对上,不过何玉子那求助的可怜目光并没有换来张喜的勇气,他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应该就是单纯的不敢惹这帮坏学生,虽然他们比自己还要小两届,他错开了眼神就像没看到那样的跑开了。

  虽然那天张喜去学校找了老师来管这件事,但从那以后他就像没脸再见何玉子,总是尽量的躲开他,就算偶尔遇上了,也会低下头装作没看见那样的跑开。后来他父母离婚扔下他一个人,他和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却已经看不到何玉子的身影了,想必是他转学离开了那里。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张喜都在悔恨自己那天的懦弱,更悔恨在那之后没有向何玉子说声对不起,有两次在梦中还梦到了他那无助的、像是看到希望之光一样的眼神……这件对张喜影响很大的事虽然被父母离开这件更大的事所掩盖了,但也总能让他想起,并督促自己成为更好的人。

  从回忆中走出来的张喜,看着眼前在自己注视下瑟瑟发抖的何玉子,心中有种白云苍狗的感叹,没想到再次相见时,对方已经是个女人了,而且两人还成为了同居在一间房里的狱友,而自己现在的身份,却是在不久前刚刚以几乎是强奸的方式暴力性侵了她的大恶人。

  看见她这副怕怕的样子,张喜也没有脸皮去找她说话,更不知该说什么,反正这种朝夕相处的时间还长,总能找到机会表达一下自己的愧疚。吃完饭之后两人把餐具一收,张喜就寻摸着找点事干,这屋子里有沙发、电视、电脑还有一台跑步机,电视柜上还放着NS和两个手柄,张喜打开一看,内存卡里装满了游戏,他很快就像个孩子一样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何玉子则是悄咪咪去厕所换了衣服,然后到书桌那里玩电脑,张喜用余光瞄到,她好像一直都在带着耳机看跳舞的视频。他自己玩了小半天,然后就吃午饭了,吃完他犯困眯瞪了一会之后起来继续打游戏,但是玩着玩着又觉着一直单机有点无聊,就大声问在那边乖乖坐着看视频、手脚还不停小幅度比划的何玉子:「喂,你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啊?」何玉子忽然被他@到,有点小惊慌,摘下耳机诺诺的说:「我、我不会玩游戏……」

  「什么,你一个曾经的男孩子,竟然不会打游戏?」张喜惊诧道,只见她默默低下了头,他好奇道:「那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啊?」

  「跳舞、唱歌、美妆、拍照……」她垂着头闷闷的说。

  好吧,这个自己曾经的小伙伴可能从小就没把自己当成过男孩子……张喜无奈的叹了口气,但他心想再不会玩也比自己一个人玩好,再说他也想找个方式和对方缓和一下关系,于是说:「那你陪我玩会吧,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人,也出不去,一起打打游戏不是挺好的。」

  见她颇为勉强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张喜心想她不管怎么样也有男孩子的底子,自己就不信给他培养不出打游戏的瘾来,他美滋滋的想:这种看上去是女人赏心悦目,实际上基因里又是男人,还是自己的童年小伙伴,简直是完美的好基友人选。他心中还有个恶趣味——自己要是能给她掰直了,让她从女儿心男儿身一下子又成了男儿心女儿身,岂不是很戏剧性……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他先是找了个《胡闹厨房》来玩,结果小瞧了她拖后腿的能力,不是给他递错东西、就是把他要拿的食材抢着拿起来pia的摔在地上。结果张喜真把他当好基友了直接开启了无情吐槽模式,让她更加紧张了,不但出错更多而且扯着公鸭嗓啊啊啊的叫个不停,叫得张喜都想把手柄塞进她嘴里了。

  「你不会是不想和我玩,故意的吧?」张喜这时忘了自己刚刚还觉着对人家亏欠,转过头一脸凶相的问道。

  「我没有!我就是不会玩嘛……」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喜,带着美瞳的大眼睛看上去都像是要哭了。

  「好吧,那我们换个游戏。」张喜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自然也无法真的像对基友那样狠心,换了一个不需要合作的马里奥赛车,结果她自己各种撞墙不说,在落后张喜一圈的时候还能精准的把龟壳扔到他头上使他被第二名反超……张喜忍下自己的怒火,耐心的等她熟悉操作提高水平。

  结果一个下午过去了,她还是那么的菜,而且一直在啊啊啊的叫唤,搞得张喜心烦意乱,他最后实在忍不住把手柄一扔,说:「我累了,先不玩了……」然后像尸体一样趴到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啊?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何玉子弱弱的问道,心中有些害怕这个大佬发起火来给自己好看。

  「没有,我就是想歇会。」张喜把脸扣在枕头上,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

  何玉子还是有点惴惴不安,不过这会儿她虽然游戏水平丝毫未提高,兴致却有点起来了,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又菜瘾又大吧……另外她心中也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趁这时张喜上床休息,她刚好自己偷偷练一会,而且还很贴心的把电视声音调小了免得打扰张喜休息。

  张喜这下还真的睡着了,一直到食堂的人再次来送饭,他才起来和何玉子一起再次吃了顿没有交流的晚饭,饭后她竟然主动邀请张喜一起打游戏,张喜却是有些退缩了,说:「我们还是找个电影看看吧。」

  于是他就打开笔记本找电影,邹雄本身就是半个文盲,自然也没什么艺术品位,平时不是看小黄片就是在优腾爱上看看时下流行的剧和综艺,或者抱着平板电脑刷抖音。不过张喜还是从硬盘里找到了一个放经典电影的文件夹,可能是他某个高估他品味的手下给装的吧。

  「诺丁山你看过没有?」张喜选了一部自己没看过的电影问何玉子,得到同样否定的答复之后,他就把笔记本连到电脑上,开始播放起电影来。

  两人就这样并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电影,因为彼此不需要交流,所以更能把注意力集中到电影本身上来,这部片子讲述了一个中年离异的书店老板邂逅美女大明星并坠入爱河的故事,两个小时的电影很快播完了,片子拍得很美好,两人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何玉子还感动出了点泪花。

  张喜忽然又有了交流的欲望,他问道:「你应该也算个明星了吧,至少算个知名度很高的网红,你会选择和普通人谈恋爱吗?」

  何玉子貌似也被电影打开了一点心扉,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没考虑过,不过如果感觉很美好的话,应该会吧……」然后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是很难遇到像电影里那样纯粹的人吧,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怀着什么目的,或者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

  「那你之前都找什么样的人谈恋爱呢?」张喜好奇的问道。

  「我好像都不算正式谈过恋爱吧,毕竟像我这样的情况也很难遇到合适的人……而且我现在也才23岁,想的还是好好提升事业,争取做个金星老师那样的成功人士,再考虑好好的谈一次恋爱吧。」何玉子抿着嘴说道,她想到自己现在的境遇表情就有些落寞……然后也问对面的男人:「你是不是和很多女明星谈过恋爱啊?」

  「我那不叫谈恋爱,就是单纯的交易……」张喜也没想着给邹雄和那些女明星保密,见她感兴趣,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自己和那些女人的故事,何玉子则不断的掩着张大的小嘴惊呼:「啊!连她也……不会吧,她可是……什么!她竟然……」她这个还在娱乐圈外游荡的小萌新,今天仿佛三观被张喜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通。听着张喜讲着他和好几个现在已经非常有名的女明星的床事、甚至是对她们私密部位的点评,她眼中的八卦之光就一直没暗下来过,张喜也是边翻看邹雄的回忆边口述,心里大呼精彩过瘾。

  两人这下倒是越聊越投机,张喜向她说了这么多「自己的秘密」,于是在问她一些私密事,比如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性别认知有问题的,还有之前喜没喜欢过女孩,喜欢的男孩子又都是什么类型的,没变性之前有没有手淫过,第一次和男生爱爱时候的感觉什么样,甚至包括变性手术的细节等等……何玉子好像也加入了一场「吐密大会」,敞开了心扉、没有任何顾及的说出自己这些故事。

  但是她的故事里也并没有提到过张喜,这还是让他有点失落的,可能自己当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过于久远的、不愿意想起的过客吧。

  两人就这样不知不觉聊到很晚,直到眼睛发干、不断的打呵欠才各自洗漱睡下……就这样,从这天起他们就开启了这种奇妙的同居生活:吃饭、睡觉、打游戏、看电影、有时候也会追追最近比较火的剧,或者聊聊明星八卦和时事新闻,何玉子虽然只有23岁,但好几年前就开始当网红,接触过的人和事也比同龄人要多得多,所以也不至于完全不在一个交流层面。

  她也对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有点惊讶,但也只当对方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她自然也乐得自己终于没沦为一个卑贱的性奴。就这样他们的关系日益变得融洽起来,张喜是因为自己少年时代的那一份歉疚,加上被关在这里也很无聊,需要有个人陪伴自己,所以尽了他的努力和对方好好相处。而何玉子对张喜则是保持着讨好的态度,一是现在自己这个寄人篱下的身份,二是她也隐隐希望这个大佬能给自己出去后的演艺事业提供一些助力。

  随着何玉子的用心钻研和勤学苦练,她的游戏水平也是突飞猛进起来,两人也渐渐能享受到搞机的乐趣,张喜发现这个「仿制品女孩子」也有她好的一面:比如没有真正的女孩子那么爱耍小性子,胜负欲强但不会撒娇耍赖,行事颇为大气,在很多事情上也更懂男人的心思,让张喜找到点好哥们的感觉。

  成为朋友之后张喜也渐渐能享受到一些福利,比如何玉子在洗澡换衣时就不会特意的躲开张喜了,也能在他面前非常自然的穿一些比较随意的衣服露出香肩粉腿,不用再担心他忽然就兽性大发,还会经常跳那种女团舞给他看,让他给做点评,张喜看得多了竟然也成了小半个内行。

  时间一晃过了大概两周,张喜有天晚上忽然做了个梦:自己和两只小萝莉还有老徐老钱一起泡温泉,小汐和贝贝一左一右给自己擦背,徐韵婷用小手抚摸自己胸口,钱芳则是在给自己捏脚,然后就开始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自己埋在一堆的粉腿雪乳之间,四周貌似还不断有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加入……然后,这些年身边一直没断过泄欲对象的邹雄这具身子就遗精了。

  更尴尬的是,何玉子一直起得比他早,张喜夹着被子裤裆湿漉漉的醒过来时,就发现对面她正好奇的看向这边,张喜就忽然有种很无助的感觉,只想等她去上厕所时再处理,于是继续装睡。但他等了半天对面都没动静,而自己的精液也要渗出来把被子弄脏了,他只能把心一横,厚脸皮的坐起来,找出一条干净的短裤去厕所换。

  空气中那浓重的味道肯定是暴露了他的糗事,吃早饭时两人的神色也都不太自然,但这个小插曲也很快过去了……张喜自问面对何玉子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时也会有冲动,而且也知道自己想要的话对方不敢拒绝,但他心里还想着怎么弥补对这个朋友的亏欠呢,又怎么会做那种以势压人的下作事情。

  再说对方曾经还是个男人,张喜虽然也喜欢看伪娘小姐姐跳舞的视频,但还是有些「叶公好龙」,真让他实际去「操作」,他又会担心自己变弯了……

  这天,张喜习惯性的中午睡了一觉之后,起床时发现何玉子坐在写字桌前无声的抹着眼泪,他走过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是看到网上有人骂我……」何玉子揉了揉眼睛说道。

  「害,骂就骂呗,证明你还没过气,有人惦记你。」张喜安慰她道,然后把笔记本抱走说:「我也看看他们都骂你什么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刚打开的网页,发现还真不是有黑粉那么简单,而是有人写了一篇长长的、号称曝光她所有黑料的檄文还被转发的到处都是,里面内容半真半假:说她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个骚0,曾经在男同学家被男同学和他爸两头夹击;说她骗人成性,爱向粉丝说谎,照片和视频都P过,真人其实没那么漂亮;说她还尤其喜欢骗男人,骗了一个官二代上百万最后还把他绿了,结果惹得麻烦上身被送进监狱,在监狱里被30人轮得身上所有的孔都往外流精……

  据张喜的了解,这里面基本都是扯淡:何玉子在高中时候是因为好奇心和一个男同学尝试过,但没有成功对方就射了,后来两人关系也因为一些事闹掰了;照片和视频里是有一定的美颜滤镜,但她底子确实也不错,从小便认识、现在和她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张喜可以证明;至于骗了上百万被关进来的事,她的说法是收了对方10多万的礼物,但也都还回去了,她最后也只被判了1年,如果真是上百万的话可能就要判上10年了。

  而最符合真相的反而是她进了监狱之后的遭遇,虽然没有被轮奸,但还是被邹雄这个10来年没见过「女人」的色魔给玩了个通透,最后三洞齐开灌满了精液……但也就那两天,后来邹雄正养精蓄锐的时候就被张喜夺舍了,然后就再也没碰过她。而她进监狱之后的事,知道的人又都不会说出去,说明一切只是对方的臆测。

  但网友们可不管有没有真凭实据,他们一想到「奶菓」这个尤物进了男子监狱,直接就原地高潮了,一水儿的臆想着她被犯人们玩的有多惨,有的甚至开始描写细节,被网站和谐掉都没有阻挡他们意淫的热情。所以张喜也可以理解她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沮丧了,一个以进入娱乐圈成为superstar、并成为变性人中传奇人物为目标的人,见到自己风评坏成这样,也是够绝望的了。

  邹雄为了方便玩女明星也投资了不少电影电视,接收了他全部记忆的张喜也能看出一些这里面的门道,这件事明显就是有人花钱在搞她,不然以她这区区的身份和名气,如果没有人心怀目的去刻意操控,想单纯靠网友们的热情到处散播是不可能的。

  看着自己这个「好基友」因此委屈落泪的样子,张喜也怪不忍心的,再度想起了初中时代她那被人欺负时的无助眼神,便豪气的和她说了句:「你别难过,这件事我给你摆平了。」然后就恳请监狱这边把自己的私人律师叫了过来。

  在张喜的干预下这件事很简单就解决了,先是通过水军圈的渠道查到了是谁在搞她,结果竟然是另一个伪娘届现在号称「一姐」的人,其背后的运营公司这次出了钱要黑透何玉子这个潜在的「竞品」。于是张喜托人和他们打了招呼,叫对方给个面子把攻势停下来,然后他们这边再开始进行洗白操作。

  他没有去洗那些无法证实真假的黑历史、以及会损害国家司法面子的罪证问题,而是直接利用自己这些年来和监狱这边良好的关系,请他们发了一个声明,声称监狱方对性别认知障碍人群保持了充分的尊重和照顾,给何玉子提供的也是一个单独的关押环境(监狱这边大多人也不知道她被和张喜关在一起的事),没想到这个声明竟然受到了国内本来就很抱团的LGBT人群的一致拥护和点赞。

  由于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关注度,加上他们这边拼命洗地,两天的时间就见效了,不但没人再去刷那篇文章,还有不少何玉子的忠实粉丝找出了文中各种不合理之处,就这样她的风评就又回来了,而张喜再有不到一周也该快乐的出狱了。

  何玉子的恶评消失后她当然很开心,对张喜也是变得百般体贴,每天把他俩的小屋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抢着帮他洗内衣裤,但随着张喜出狱之日的临近,她又忽然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张喜也感到了她的低气压,猜是因为自己走后她没了靠山,变得前途未卜的同时也失去了唯一的同伴,可能心里面会觉得落寞吧。不过他对此也爱莫能助,顶多出去后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她弄个保外就医,至少和监狱这边打招呼照顾一下她,但也不知能不能全部办成,所以就暂时没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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