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V总部，技术科最深处的一间办公室里，赤木律子满足地将额头靠在手背上，合上的双眼下，泪痣格外清晰。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下，需要大量的烟和咖啡来维持弦的紧绷，所幸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会。毫无疑问，她需要帮手，最好是能力强又听话的那种。听说最近来了一位资质很不错的新人，等会正好可以指导一下，正处在最近的紧急任务关头，倒是冷落了新人呢。虽然必要的指导上面肯定会统一安排，但技术科的事情没有经过她的过问，恐怕没人能真正掌握。

手腕上的环儿，确切地说，应该是指示器，突然发出了躁动，“申请对MAGI运行逻辑进行修改”，来源是陌生的id。新人一来就对MAGI动了念想？大部分人对这台机器，赤木律子的母亲赤木直子研发的超级计算机都是奉若神明，这个新人有点意思的啊。休息什么的倒不着急，现在的赤木博士更多的是期待。自信不是坏事，但要是拿不出与之相称的实力，那可没办法轻易过关的呢。

穿过算不上长的通道，技术科操作处和以往并无太大区别，紧张的工作，偶尔的谈笑与插科打诨，唯一的不同是今天多了位新人。技术科的套装在她身上非常贴合，棕色的短发，清秀的面容，神态中有刚入职的紧张，但此时更多的是急切的想要表达些什么的愿望。

“你是技术科的新人？”

“是的，赤木博士，我是两天前刚入职的伊吹摩耶，久仰……”

“客套话就不必了，直接聊正事，你对MAGI知道多少，有什么想法？”对于让自己特地来一趟的目的，赤木律子选择直奔主题。

只是短短一瞬，眼前的女孩露出了个不易察觉的自信笑容，而后又被严肃认真的态度所替代。

“通过这几天的学习，我发现MAGI系统的三者各有侧重，但在共同处理问题的过程中会造成混乱。我认为应该先加入筛选，让MELCHIOR-1，BALTHASAR-2，CASPER-3三系统被运用于各自擅长的领域，这样即可以减少内部争执加快决策速度，提高工作效率。”

能进入NERV工作的自然不会是普通人，伊吹摩耶一直是同龄人中最出类拔萃的那一批，这种人自然也不会满足于仅仅按命令行事。直接用细心观察得出的结论提出优化程序的请求，足够大胆直接，但也有些鲁莽了。

“有想法是好事，基本功也很棒，但MAGI可比你想象的复杂多了，以后我会慢慢指导你的，修改逻辑的请求，请撤销。”

看上去是个可塑之才，只不过有点急性子啊，这样做研究容易出岔子的啊。

“博士，我不同意。MAGI需要优化，有时候甚至能看到它内部的矛盾。加强针对性就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了，我们一直忠诚遵循的，就是这套后院都能起火的系统？”

伊吹摩耶似乎铁了心要进行改动，赤木博士自认为忍耐力还不错，但在这副犟脾气面前还是觉得头痛。相比于只会照着指令做下去的那些，律子更喜欢的还是能力强愿意思考的下属，只是眼前的良驹似乎得花点心思驯服喽。

“跟我来，希望你能有足够坚持下去的理由。”赤木律子的目标是一间现在被用来堆放杂物的办公室，在先离开后，急促的脚步声也不出意料地跟上了。门随后自动关上了，赤木律子突然抛出一个问题。

“NERV的基本要求是什么？”

“服…服从命令。”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伊吹回答时的声音比之前小了一些。

“那你刚才的行为，算不算抗命？”

“……”

“不过我也知道，年轻人们不喜欢拘泥于形式，我也一样。但我希望你接下来可以把我说的东西认真听进去。”律子的声音听上去非常严肃而具有压迫感。

“明白。”

“MAGI和你之前学到的一切都不同，他并不是普通的超级计算机，而是有心智的。”在说到这个话题时，赤木律子大概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正在用纤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点着桌面，这通常也意味着，她进入了习惯的节奏，不希望被打断。

然而这种近乎科幻的情节对第一次了解的人的冲击还是太大了些，伊吹感觉自己刻苦学到的知识瞬间倾翻，“怎，怎么可能？计算机都是根据输入的命令运作的，怎么可能有心智？”

“我的母亲，赤木直子，除了计算机之外，也精通遗传学和生物学，MAGI实际上是植入了我母亲人格的产物。”努力保持耐心解释，赤木律子继续介绍着这些基本知识。

“博士，我觉得这完全是不必要的举措。先不提技术可行性，光是频繁出现的内部矛盾，就很…啊，博士，你？”兀自摇头的伊吹摩耶只感受到肩膀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整个人被扳向了面对墙壁的方向。房间的布置非常简单，只有墙壁上向内突出的工作台和一张椅子，她不得不用手撑住前方的台面好让上身不再继续往下塌，而自己的下半身感受到的是隔着丝袜的肉体，这样一个尴尬的姿势让上一刻还在忙着批判的她感到一阵羞，甚至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听我说话，甚至连最开始服从命令的基本要求都当成了耳旁风，我觉得我有必要教你些技术科之外的东西。”

几乎是话音刚落，赤木律子举起的手就落在了伊吹的屁股上。隔着工作套裙和白裤袜的巴掌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比起若有若无的疼痛，伊吹更多的感觉是懵——和上级的初次见面，竟然是自己像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

能直接进入NERV工作，伊吹一直以来都是同龄人中非常优秀的存在。天分、汗水加上他人的肯定不免让她有些固执，哪怕面前的是工作上的领导，行业中的泰斗。巴掌声中夹杂着赤木博士对她的评价

“你在学生时期应该非常优秀，洞察力和基本功都让我惊喜。但在这里，NERV，请收起课堂上没有教你的刚愎自用。”

“啪”，明显比之前更重的一巴掌似乎在提醒她做出回应，伊吹也赶紧说出了抱歉。

“作为技术科的指挥官，我完全可以关你几天禁闭甚至直接让你滚蛋，越权操作，固执抗命，最后通牒当做耳旁风。NERV需要聪明的人，但不需要不够聪明却自我感觉异常良好的人。”

技术科的领袖恢复了自己绝对的掌控力。冷峻的目光和坚决的语调彰显着不怒自威的严厉，刚刚还很犟的女孩在训导中连动都不敢动，律子很满意，口头和手上都稍微放松了点。

“但你确实很优秀，虽然很明显的缺少磨练，不过这些在我看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作为学姐，带一下后辈也是应该的。”

面前…不对，自己趴在的，居然是学姐身上，刚刚冷静下来的伊吹突然又脸红了，此刻的自己像是个被摸清底细的孩子，而带着玩味的笑审视自己的前辈居然还和自己有额外的联系，她试图努力回忆一些东西出来，突然袭来的凉意却让她身体一抖。

NERV技术科的女性制服，是米色裙装配上白色的裤袜，看上去得体又不影响日常走动，但比较贴身的设计似乎并不方便掀开。赤木律子几乎是从下沿一路翻卷上去，之后再把裤袜脱下，伊吹只剩一层内裤保护的年轻臀部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刚刚的一顿巴掌只是在这个小巧的屁股上染上了一点几乎看不出来的粉，而学姐对后辈，领导对下属的教育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说说你该不该打？”

“该。”

“为什么？”

“因为，不听前辈的命令，还有，越级操作……”

得到的反应只有捉摸不透的笑，多半不会是对自己的回答感到满意吧？还有什么错误，还有什么没回忆起来的……和紧张的伊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有些惬意的律子，巴掌下的紧张学妹下属，绞尽脑汁的样子真是有够可爱的呢。

“既然知道自己该打，那就趴个让我们都方便的姿势，不然大家都不好受呢。”引导着伊吹趴在自己腿上，律子大概已经有了接下来的规划。“今天这顿打起码得让你在下次违抗命令前能有所动摇呢。”

一层薄薄的内裤几乎起不到缓冲作用，高举的手挥下来可以打出非常清脆的声音，之后就留下很容易看出来的掌印，律子博士像专家一样轮流教训着腿上两瓣不听话的臀。

伊吹觉得痛的有些难忍，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去挡，但下一刻她的手就被紧紧抓住别在了腰上，落在手上的巴掌明显更加迅猛而频繁了。“现在还想着反抗，看上去你需要更严厉的管教呢。”从语气中看，赤木博士似乎并没有太严肃或者生气，但力度却明显加重了，自以为就快要适应巴掌力道的伊吹还是开始了哀求。

“前辈，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对不起…”然而回应只有不断的巴掌和屁股上越来越难以承受的疼痛，应该已经肿起来了吧，律子博士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手啊！

打出的一片红艳上，有的地方可以看出清晰的掌印。每当腿上的人试图通过扭动舒缓一些疼痛时，律子都会恰到好处地补上一掌，“反抗和逃避只会让你吃更多苦头，不过如果你真的皮痒了，我不介意给你点帮助。”在给了右半边臀部最后一掌后，律子示意伊吹站到墙角反省一会，自己则是暂时离开了办公室。现在，在接到“可以走了”的命令之前，伊吹摩耶绝对不敢离开这个房间，只能在听到脚步声远去后，揉一揉自己“饱经沧桑”的两瓣屁股，他们保持着温度，不断释放出刚刚积蓄的痛感，直到高跟鞋声音逼近，伊吹才恢复了双手抱头的反省态势。

“就在这里给你开个小灶吧，不过要是敢不认真听讲，我也准备了些东西。”律子凭空挥了下手上五十公分长的塑料尺，点了点桌子示意伊吹趴上去。“不过为了能让你记住重点，我会给点提示的。”毫不客气地褪下了还留在她臀上的内裤，赤木律子为学妹特制的一对一辅导开始了。

“首先，MAGI是结合了计算机与生物遗传学的产物，不是简单的计算机。”

第一下尺子随着开篇的介绍落了下来，伊吹压根就没有意识到，突然炸开的片状痛感让她没忍住叫出了声，臀峰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计算机的思考能力一直是开发的重点，但实际上我们已经有所成就了。这些，书上并不会告诉你们，包括所用的OS系统的。”

有了防备之后，伊吹总算克制住了叫出声来的欲望，但这些一直秘而不宣的情报也让她非常震惊。

“所以计算机早就可以具备思考能力了？”

“嗯，MAGI正是第一台，而它的人格来自于我的母亲。”

提到这里，律子心中升腾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接下来的几下，尺子举的更高了。

“对于母亲，我的了解应该不如MAGI，她在MAGI研发成功的第二天就去世了，之后我也就接了她的班。”前十下尺子的痕迹逐渐连成了一片，一开始还能提出疑问的摩耶，还没有坚持多久就只能努力带着哭腔做出回应了。

“三个系统共同处理问题追求的是容错率，虽然NERV强调效率，但更重要的是规避失误。”眼泪顺着伊吹摩耶的脸颊滑到桌面，它早就有许多已经提前到达的伙伴了。她试过绷紧双腿，也试过彻底放松或是微微扭动，但当尺子真正落下来时，一切目标都被这锐利的疼痛打断了。

“因为在重大问题采取一票否决制，且系统间交流可见，想要同时入侵三个系统，获取权限从内部瓦解NERV基本是不可能。如果按你说的做，哪天NERV被侵入了，我们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现在还觉得MAGI的三系统荒唐和不必要么？”

这一下仿佛宣泄了之前所有的愤怒，伊吹甚至怀疑自己被打的破了皮，双腿有些站不稳，膝盖也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该说的我都说了，但你记住多少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如果到时候一问三不知，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松放过你。”

“唔，知道了，前辈。”

“最后二十下，乖乖趴好在桌子上，这两天的假我会帮你请好的。”

律子用尺子点了点摩耶的腰，后者也努力地再撅高了点，但好像还是不满意，博士凑了上来，用一只胳膊压住了伊吹的上半身。

虽然这个姿势让发力的路径短了不少，但打在之前已经蒙受过苦难的屁股上，没有几下便让伊吹又哭出了声。惊喜的是，赤木博士并没有阻止或是加罚，而是暂停下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因疼痛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等她平复下来的时候再继续，最后的二十下足足花了快一刻钟。像是苹果一般红的两瓣上交错着一些窄而长的深色印记，是要罚站还是可以回去了？伊吹还闪烁着泪光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律子，得到的却是意味着“过来”的招手。

被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伊吹顺势把头靠在了律子的肩上，这个大胆的行为却得到了赞许。之前那个语气冰冷地让人害怕的博士变成了温柔的前辈，那只把自己打的泪眼涟涟的手，这时正在轻轻揉着自己刚挨过打的地方，感觉，真好。

“这顿打一定很痛吧，摩耶。”

“不不不，都怪我惹前辈生气了。”

“唉，小傻瓜，我好心疼你的呢。”

“那过两天的测试就算了呗”伊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学会讨价还价了啊？！”律子佯装生气，作势要打，但巴掌落下去时又变成了爱抚式的轻揉“我对的你期望可是很高的，别给我丢脸了啊！”

“放心啦，前辈！”时间已经不早，伊吹也自觉离开了学姐的怀抱，但在拉起原本贴身的裤袜时，还是发出了一阵轻柔的痛呼。

“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鸭？”律子笑着戳了戳摩耶的额头，领着她走出这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空间，除了她们，今天发生的一切不会有人知道。

回到办公室，活动活动刚刚经历过劳累的手臂，望着照片中自己和妈妈的合照，律子笑了，“作为科学家和女人的自己都体验过了，今天的新角色还挺不错的呢。妈妈，你要是在的话，会怎么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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