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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3480 ℃

“临沧,要静心,静心懂不懂。”一家破破烂烂的小道观里,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盘着腿坐着,另一个小孩也是差不多的岁数,语气里充满了绝望。盘腿坐着的临沧也很绝望啊,自己坐着挺好的,法诀也没记错,可是杂念自己就跑出来了,他有什么办法吗。“临知,我也不想啊,可是杂念自己就跑出来了嘛。”他还说出来了。临知又叹了口气“我知道师傅仙逝了你很难过,可是师傅留下的法诀你起码得入门啊!”临沧挠挠头,他也很想入门啊,可是他资质是够的,就是静心之后老是有杂念啊。“临知,有没有办法去除杂念啊?”“行行行,我给你找找。”临知没好气的一巴掌呼在了临沧的脑壳上,骂骂咧咧的找书去了。

他们都是孤儿,被老道士捡回了道观养着,就这样相伴着长大,直到去年,老道士仙逝了,就只剩他们两个了。道观在山上,十分偏僻,去最近的小镇都要走上三个时辰的山路,所以很少有人找过来上香,他们也很少下山,只是练着老道士留下来的法诀。老道士留下来的东西挺多,钱财,书籍和一头驴,临知是聪明的,老道士教的东西一学就会,一会就能使用出来,临沧就有点不如人意,虽然学的也快,可是就像个贪玩娃娃,心有杂念,总是想着出去玩耍。可是临知和临沧都只有两套衣服,一套是正式的道袍,另一套是下山穿的小褂,而在道观里,他们一般不穿衣服,或者只是一件绣花红肚兜。临沧特别不喜欢穿衣服,总是光着身子跑来跑去,幸亏琼州这个地方一年到头都差不多一个样子,不然冬天临沧肯定裹得严严实实的。

清晨,两个孩子在六点起床,朝食晨露,在他们这个年纪,食晨露就足够了,打坐一个时辰,早饭,然后做早课,先是诵念一遍道德经,而后在老道士留下的藏书中寻找自己有兴趣的读,而后便是午食,午后就是他们玩耍的时间,任由他们在山上乱跑玩闹,飞禽走兽视他们为同类,幼崽同他们嬉戏打闹。晚饭后又是打坐一个小时,然后就相拥而眠。

这天,临沧和临知又是赤裸着抱在一起睡觉,清晨他们就准时的起来,鸡鸡因为一夜的憋尿而微微翘起,两个人的鸡鸡顶在一起,随着脉搏微微的勃动着,直到他们完全清醒,就嬉笑着从榻上爬起来,走向后院,道观建在山顶的悬崖边上,两人挺起腰板,对着悬崖下尿尿,比着谁尿的远,释放玩以后,就是盘着腿对着太阳,吐纳着东来紫气。一个时辰之后,紫气就消失了,阳光也洒在他们身上,衬得他们飘飘然如天上童子一般,他们本来就生的白嫩可爱,现在又未长开,正是顽皮可爱的时候。现在是夏天,八点的太阳也有点炽热,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后院边上就有一条小溪,奔流而下,朝着悬崖而去,冲成了一条瀑布,两个人清洗了一下身体,就去读书了。临知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本薄薄的书,看了之后,连忙拉临沧过来。

“临沧,这本书有办法诶。”临知手里的是一本秘籍,临沧连忙凑过去看。“此功法需两人同练,盖因一人静心而不得入道,又有得道至交,需去未入道者外肾,交之得道者阳精,而一同修炼。”“临知,外肾是什么?”临沧有点懵逼,临知嫌弃的撇了他一眼,“是指蛋蛋啦,书里有记载的诶。”临沧连忙捂住自己的裤裆,声音被吓得有点颤抖:“那肯定很痛吧,以前不是爬树被撞过吗?”那是他们前几年从树上下来,都被一根树枝给暗算了。临知翻了个白眼,又不是没有减轻痛苦的法门,只不过你不能用啊。“谁让你不能入道,入道了什么术法都有。”临知又翻了下去,第二页是口诀,第三页开始,就是如何去除外肾,并且处理的方法。“所以你要不要练这个嘛,不练就等我筑基以后我帮你灌体嘛。”临知也不在意,反正都只是入道的方法而已。临沧脸红了,支支吾吾的,好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练就练嘛。”反正金丹以后都能残肢再生,区区两颗外肾,两人还是有鉴别的能力的,这门法诀到了金丹以后就会冲击全身,让外肾重生。“这个功法还能驻颜诶,我们一辈子都能这样子了!”临知也有点开心了,他们都不喜欢长大。

两个人叽叽咕咕的商量了半天,决定了先下山买点东西,再切外肾。翌日,两个人穿着红肚兜,骑着驴就沿着山路下山去了,两个人面对面玩着幼稚的游戏,临知嘻嘻哈哈的捋过临沧的蛋囊,说:“过几天这个都要切掉了,你这几年可就没有咯。”临沧也不在意,他们可不知道这东西还有什么用,只是反击回去:“你的鸡鸡还没我的大呢。”临知不乐意了,抻着鸡鸡上的皮,使劲拉长一点,临沧也抻着,比划了一下,半斤八两,都只有一寸上下。“临知,我们试试吸阳精的口诀吧。”临沧穷极无聊了,撺掇着临知。“也好,这功法要我们在正式修炼之前互相融入对方的阳精,才能共鸣,现在多试试也好。”功法也有记载,如果还未发育,那么汲取的只有阳气,也无需担心修炼的问题。临知就躺在了毛驴上,临沧也俯身,互相含住了对方的阳物,同时运转了功法。临知只感觉有一股暖流,从丹田延伸到了鸡鸡上,然后流转到了临沧嘴里,被他吸收,自己也从嘴里感觉到了临沧身体里传来的暖流,他们都感觉到鸡鸡硬了起来,秘籍上的图也很明显的画出了这种情况,他们知道这很正常。丝丝缕缕的热流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流转,临知感觉到热流的运转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他们同时感觉到鸡鸡很舒服,鸡鸡射出一大股,然后就是一大股热流涌进身体。两人分开了,气喘吁吁的,但他们知道,这是一次成功的交融。

“呦,临知和临沧啊,你们出来买东西啊?”临知牵着毛驴,和临沧走在小镇上,遇到了熟悉的人。“是啊李大嫂,牛大叔在家吗?”牛大叔是小镇上唯一的铁匠。“在的在的,我刚刚还看到他在打铁,这小嘴,真甜,长的也白嫩,来,这糖给你们。”李大嫂一高兴,就递过来一把糖。临知笑眯眯的接了,然后走向牛大叔的铁匠铺。“牛大叔,有好一点的小刀和剪刀吗。”牛大叔正在门口蹲着呢,见到临知也挺意外的,连忙说:“有有有,你要几把?”说着揪了揪临知和临沧的牛子,“呦,又大了。”临知和临沧也习惯了,小镇上的人遇见男孩子,总喜欢揪揪牛子。他们挑了一把剪刀,和一把小刀,都挺锋利的,也坚固耐用,切完临沧的蛋蛋还能接着用。又去药房买了一些金疮药,和一些预防感染的药草,连夜赶回了山上。

三天后,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快点搞,临知,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好饿啊。”临沧摸着小肚子,有些幽怨的眼神看着临知。“安心,不然你还想死吗,都是为了你好啊。”临知挥挥手,他是严格的按照古籍上来的。刀子和剪刀他重新磨了很久,更加的锋利,“好了,现在要进行一次完整的交汇气息。”临沧雌伏在榻上,撅起自己的小屁屁,临知把买好的油脂学着抹进了临沧的屁屁里面,又把自己的鸡鸡搞的硬了一点,就插进了临沧的小屁屁里面。临知的鸡鸡硬起来也不过一寸半大小,两个人根本没什么感觉,只是学着古籍里画着的进进出出,临知抱怨道:“好累哦,以后还要一个月一次,不好玩嘛。”临沧也有点无聊:“你可以切我的蛋蛋玩诶,我又不行。”等到临知感觉到了古籍里描述的,和日常交融一样的感觉,才停了下来,去了溪水里,洗净身体,尤其是临沧的蛋蛋,用粗盐好好的搓了一遍,又按照古籍,扒开了鸡鸡上的皮,好好的洗干净了里面的污垢,现在临沧的蛋蛋嫩嫩红红的,被盐搓的又疼又痒。

临沧躺上了这两天做好的木床,临知捆好了他的手脚,又在腰上捆扎了好几圈,“不能动了哦,快要开始了。”临知从一根房梁上挂上一根绳子,绑住了临沧的鸡鸡,把鸡鸡提了起来,又往临沧的嘴里塞进了叠好的布,防止他喊叫和咬到舌头。

正午到了,临知拿起小刀,在蛋囊分割左右,又靠近鸡鸡的地方横切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就拿起剪刀,沿着靠近身体的部分细致的剪了一圈,临沧已经开始挣扎了,可惜没有用,一点动弹的空间都没有。很快的,一个小囊就被扯了下来,秘秘籍上也没记载小囊和里面还是有一些连接的,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扯了下来,临沧差点昏厥过去,而这几年练功的体质显露出来了,他没昏,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临知把小囊丢在一边,迅速的剪下了两颗外肾,快速的用药炮制了一下,取出了临沧嘴里的布,一颗塞进了临沧的嘴里,一颗丢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又运行功法,进行了交媾,留着血液的白嫩身体,摇摇晃晃的运动着,血止住了,临沧,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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