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日礼物【修订版】

欢迎收看的今天的新闻报道，今天在我市南郊的湿地公园里发现一具尸体，接下来我们请现场刑警大队的警官余楠楠接受我们的采访。

“你好余警官，请你介绍下目前相关的情况。”

电视画面出现一位身穿警服的靓丽身影，十分的漂亮但是没有花瓶的感觉。柳眉星目，长长的马尾，给人一种干练洒脱的感觉。

“大家好，目前可以公布出的情报，死者为我市的一名高中生。死因很可能是市面上一种新出现的新型毒品造成的，根据初步勘察，湿地公园应该不是命案发生的第一现场，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相关目击证人。希望广大市民可以积极配合警方，提供有价值的情报。我们警方一定会迅速侦破案件，保障全市人民的安全......”

段明呆愣愣地坐在电视机前，脑海中不断地回想起那位跑车后排的女生。清秀的脸庞让人有一种邻家少女的亲切感。

如果当时自己能够坚持把她带走的话，那个女孩说不定现在还是欢声笑语的呆在自己的家中。杂乱的思绪像是一座山压在自己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程断默默的抽了一口烟，在他看来生活就是这般无奈，熬过去就好了。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般残酷，弱者渴求生存，强者享受生活。

“欣儿，差不多好了，叫你段哥哥过来吃饭吧。”

“哦，段哥哥可以过来咯。”

程欣连续喊了两三次，段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程欣走到跟前，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手。

“怎么啦？心情不好嘛？今天可是欣儿的生日，不许不高兴哦。”

程欣关掉了电视机。

段明对着面前天真无邪的女孩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

“笑的可真丑，过来吹蜡烛吃蛋糕了。”程欣对着段明做了一个鬼脸，拽着他的胳膊往餐桌走去。

餐桌上程断，段明相视无言。

段明不仅仅自责，对程断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情绪。他觉得面前本已经慢慢熟络的程断，忽然变的陌生起来，自己看不透。虽然这个人救过自己，收留了自己，他应该是个好人，本应是个好人。可他现在却变得不那么确定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里若无其事的待下去。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三人唱着生日歌，程欣非常高兴，笑容灿烂。段明和程断似乎也被这笑容感染，收起各自脸上阴郁的表情。

“来许愿，吹蜡烛吧。”

蛋糕上插满了蜡烛，蛋糕中心写着，程欣十八岁生日快乐。

程欣闭着眼许愿的时候，自己在那里傻傻地笑起来。然后一口气吹灭全部熄灭。

“许的什么愿望啊？这么高兴。”

“哎呀，爸，说出来就不灵了。”

“欣儿，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礼物”

“哇，谢谢老爸。这双鞋我可是想要好久了...”

“段哥哥你的礼物呢？”

“呃..是...这个...”

“什么呀，还不好意思？”

一个小巧的包装盒里装着一个红色的蝴蝶发夹。

“下次你过生日我给你买个更……”段明好像要说些什么，却被程欣笑着打断了。

“欣儿非常喜欢...段哥哥送什么我都喜欢。”

程欣总是那么温柔善良，这也是段明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

程欣不断说着校园里的趣事，说话间时不时地总是把目光放在段明的身上。在即将目光交汇的时候又匆忙的躲闪开眼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程欣看着段明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程断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以前也在程欣的母亲眼睛里也曾看到过这种幸福的眼神。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让程断决定现在，立刻，马上就必须把这爱情的小火花彻彻底底的浇灭。

“段明，你出来一下。”

程断走向院子，他打定主意，让段明离开自己的家，先安排去码头的老孙头那里，又或者...

“程叔，什么事。”

“从明天开始你搬去码头老孙头那里住吧。”

“程叔怎么了？”

“我不和你绕弯子，程欣是我的心头肉，你们不合适。”

“程叔，我……”

段明不知道程断为什么突兀的说出这句话来，他和程欣现在顶多也只能算是两小无猜。虽然自己非常喜欢程欣，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奢望那种幸福能够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在这一刻，他才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程欣是照亮自己的唯一的烛火。她笑，他就快乐。她哭，他也跟着伤心。如果不能够追寻自己的幸福，他多活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呢？

“程叔，我是真心喜欢欣儿的，我一定拼尽全力让她幸福的。”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对段明来说并不容易。

“我说了，我不同意，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程断抓住段明的衣领，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段明发火。

段明看着程断，这个男人他确实不了解，这种男人怎么是那么可爱女孩的父亲。一瞬间所有累积的负面情绪汇集到一处，这一刻他对这个救命恩人失望透顶。

段明头也不回地走向院外，他感觉这里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风呼呼地刮着，雨也越来越大。暴风雨来了，段明在暴雨中默默的前行，昏暗的路灯和无人的街道，孤独和黑夜笼罩着他，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一把雨伞遮挡在他的头顶，他回过头来，程欣踮着脚尖为他遮挡风雨。

“你...怎么跑出来了。”段明有些愕然。

“你和爸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风吹过程欣的秀发，左脸颊上露出粉色的巴掌印。

“他打你了？”

“恩...”

“疼吗？”段明手足无所，想要伸手去触摸那粉色的印记，终究还是止住了，他知道程断对程欣的意义，他们相依为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外人。

“段哥哥，我们私奔吧......”

段明感觉自己出现了幻音。

一阵狂风袭过，程欣手中的雨伞像是脱缰的野马伴着急骤风雨越奔越远。

两个人的身影在风雨奔跑，片刻便已经浑身湿透。

“私奔，今天我们就要冻死在街头了。”段明如是说着，眼中全带着笑意。

段明看着程欣，白色连衣裙紧紧的贴合着肌肤，半透明的薄纱勾勒出少女完美的曲线。

“我知道一个地方，我们可以去那里过夜。”

程欣带着段明转过一道并不紧密的铁栅栏，来到自己的几个月前还在奋斗过的地方，自己所读的高中。

穿过一道回廊，在一扇窗户下用力一推，窗户就开了。

“这是我们的医务室，有床有被子。”

“你还是个惯偷啊？”段明开玩笑地说道。

“那你还不多谢本神偷女侠，不然你今天可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昏暗的医务室里，两个人脱下完全湿透的衣服，各自钻进一床被子中。

两张床之间隔着薄薄的白纱。

“你怎么这么傻，自己爹都不要了？”

“我没有不要，你们两个我谁也不会丢弃的。”

看着程欣那张笑脸所有的烦恼顿时都烟消云散了。心里生出一股温流，幸福可以抵御烦恼，幸福可以抵御饥寒。

段明裹着被子来到程欣的床上。

“我也不愿意和欣儿分开。”

两人四目相对，仿佛看到了彼此心中的倒影。

程欣也鼓起勇气说道：

“其实我今天的生日愿望就是能和段哥哥在一起。”

“说出来就不灵了，小傻瓜。”

“我不管，我就想让你知道，现在就想。”

“我知道了。”段明用被子把两人包裹在一起，肌肤摩擦，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段明用手抚开她湿漉漉的发丝，脸色苍白却带着明媚的笑意。

“冷吗？”

“不冷……阿嚏”

段明钻进了程欣的被窝，互相温暖着彼此。

“嗯……其实……”

“怎么了欣儿。”

“我今天已经十八岁。”

“嗯？”

“我……我想给自己的生日留一个纪念。”

“什么纪念。”

“我想把自己送给段哥哥。”程欣白皙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红霞。

“欣儿。”

看着眼前娇羞的程欣，段明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情到深处，四瓣红唇交织在一起。

“舌头伸出来。”

程欣没有任何的经验，接吻也显得格外笨拙。但是在段明看来程欣做什么都是那么可爱。

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段明吸吮着程欣玉津，味道如同香甜的甘泉。

双手划过高高的乳峰，顺着躯干向着深处的幽潭探去。

柔嫩的唇瓣不知何时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指间探入花径之中，紧致的花径紧紧的包裹着手指。

“啊……”

少女发出一声低吟。像是凄美婉转的歌声。原本柔软的身体突然像是绷紧的发条，僵硬起来。

“放松。”

“嗯……”少女答应着身体却没有一丝的松弛。

“紧张吗？”

“嗯，有一点。”

“欣儿小时候害怕打针吗？”

“嗯？不害怕。”

“这个和打针一样的，来，让我来给欣儿打一针就好了。”

程欣立刻明白过来娇羞的嗔道：“段哥哥，你……你坏蛋……”

“还叫哥哥，叫老公。”

“恩……老……老公公。”说完自己忍不住地笑起来。

“好家伙，嘲笑自己的老公，让我好好来教训你。”

说着用双指寻到少女粉嫩的阴蒂上肆意的抚弄。

“啾...啾...”指间轻柔摩擦着阴蒂，肉穴像是一口地下水的喷泉。

舌头顺着白皙的脖颈来到高耸的双峰，大口的含住柔软Q弹的乳头，触感柔软极了，让人忍不住贪婪地吸吮着。

程欣原本僵硬的身体像是慢慢消融的冰块，化作一汪春水。

“欣儿，你真美...”段明看着此刻满身红晕的少女赤侗由衷的感叹道。

伴着程明的甜言蜜语随之而来的却是钢筋铁杵般的肉棒刺入柔软的花蕊。

美人在怀，段明的肉杵像是饥渴许久的巨兽，迅猛的扎进春潭的最深处。

啪啪啪啪...肉穴中发出春水与肉的交响乐。

一阵舒爽的电击感刺激着大腿两侧，段明更加的卖力抽插起来。

“啊...老公公...痛...痛...”

小穴里传来阵阵的刺痛，双腿紧紧的收缩，反而进一步夹紧了段明的肉棒，玉手紧握段明的双臂，想要一把把他推开。

但是她原始反抗，段明就越发的兴奋起来。只能呜咽的求饶道：“呜呜呜...欣儿错了...老公...轻点...疼...”

看着肉棒上沾染黏稠的血色，段明才发觉自己刚才只顾着发泄心中的欲望，却忽略了怀中程欣的感觉，怀着歉意地说道：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我会学者温柔一些的。”

抽插的频率变得和缓起来，肉棒轻柔的与肉壁摩擦发出“卟...啾...卟...啾...”的声音，节凑舒缓，如同肉棒和春水的协奏曲。

程欣用双臂遮挡住自己娇羞的脸庞，痛苦呻吟中带着一丝淫靡。

“啊！老公你的……你的可真大……”

“喜欢吗？”

“卟……啾……卟……啾……”段明又稍稍加快了动作。

“欣儿不喜欢...除了疼还是疼...呜呜呜...”

“以后你会喜欢上的。”

“嗯，老公喜欢的欣儿也喜欢。”

终于程欣在经过漫长的“折磨”之后，坚挺的肉棒中射出一道暖流温暖了自己的空虚的花巢。虚弱无力的程欣依偎在段明的怀中，此刻她身心都有一种难言的充实感。

幽暗的医务室里，情意绵绵的两个人躲避着暴风雨。互相依靠温暖彼此，这个漫长的雨夜对他们两人来说是如此的温馨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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