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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者,不久留》——妄之劫,2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4330 ℃

妄小姐到底还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红扑扑的小脸上挂着痛苦却快乐的表情,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腰际上扫来扫去——是羽毛?怎么又是羽毛?

可恶,一想起诞先生这坑货玩意儿就想打人,但……唔……哈哈哈哈好痒……

意识突然就被惊醒了,原本模糊的头脑此刻倒是轻松了很多——因为里面只有一片空白。

凭借着躲避危险的本能,妄试图扭动着腰肢来避开这危险的挠痒,然而那机器似乎比她本人更早地发现了这一点,居然真就把她的腰给铐上了,给铐上了!就在她拼命扭腰的那一瞬间,一根铁链死死地缠住了她的纤腰,一把就她的身体往处刑台上一撞,摔得妄七荤八素的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能凭借着本能无助地不停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单纯的笑声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的言语能够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可悲的是如今的妄小姐心情糟糕得很,她居然还不得不硬着头皮笑出声来。

一瞬间魔术手狂抓、刷子飞舞、羽毛轻扫,一阵一阵地自上而下一条龙,时刻不停地朝着妄提供最纯粹最原始的刺激,用简单却致命的痒感出击,像剧毒一般一点一点瓦解着妄的心智——她脑中的记忆已经开始紊乱了,口水和眼泪条件反射似的流出,连带着一串香汗粘在自己那一头的黑发上,弄得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少女的身躯一直在颤抖,一阵一阵如同痉挛一般,她那绝美的肌肤上正微微泛着红,双乳和淫穴已经不介意自己先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了,一个微微硬起、一个大门敞开,毫无疑问是欲求不满的模样。狱卒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擦了一下尿道,便有一阵金黄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洒落出来,随后尿道口又是条件反射地一阵收缩,看得狱卒脸上是一阵嫌弃,心中却是一阵兴奋,就连胯下的蛟龙都开始抬起了头来,此刻只想拱破那被造化滋润得极其美好的神秘花园。

再次轻轻碰了碰那枚红豆,这一次妄居然连忍都没能忍住,大叫了一声便锁紧了眉头,须臾间下体泛滥如同喷泉一般,湿润的液体将桃源内外滋养得如同仙境,意识沉溺在了一片醉生醉死的浮云之中,那脸上因淫乱而满足的神情仿佛在提醒狱卒,此刻无论他对这位做什么事情她都是察觉不到的,只会用最为原始的交合反应去迎接他。

着实是太诱人了,太诱人了……要不要真的动手?

狱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托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倒不如说有这么一瞬间,他还真的产生了几分的冲动。

“算了算了,实在没必要。”

一边嘟囔着,他一边顺手将机器上的拉杆拉到了底,结果便是再度引起了一阵疯狂到一听上去就很缺氧的大笑,时不时还能听到妄小姐几次急停和换气,然后又是接着笑到不能自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在笑,一直不停,嗓子也渐渐沙哑了,狱卒甚至听到了那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中传出了一阵气泡音——那是声带负荷过重的标志。

但他并不怎么在意,对于他而言战利品从来就不是什么人,而仅仅只是玩具罢了,又有多少人会介意再继续下去会不会把玩具给玩坏呢?

总之,很满意地看着妄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过程,然而看着看着他却皱紧了眉头。

虽说眼前的观感的确不错,但依然少了些什么……没错,下半身还没有进行过调教,那一对玉足可是他一直垂涎三尺的呢,怎么说也该好好爱抚一下吧。

心念至此,他顺手停下了机器所有的动作,就这样看着妄从一个凌乱的状态慢慢地缓过了神来,眼中也重新出现了高光。只是她的神情还是颇为茫然,看起来像是睡了很久却没能睡好一样。

“结……结束了吗……”她抬着头喃喃道,此时嘴角上尚挂着未干的口水。

“结束?哼。”狱卒冷笑了一声,“别做梦了,妄小姐你不过是一个罪人,接下来等待着你的不过是更为可怕的处刑!”

“呸——”

一口唾沫吐出口,带着略微血丝的口水就这样挂在了狱卒的脸上,看着狱卒那由惊讶慢慢转为愤怒的精彩神情,她眨了眨疲惫无比的双眼,满足地笑出了声。

“我早说了,人是不会向狗屈服的……”

拖着沙哑的嗓音一阵冷笑,然而笑着笑着又是咳嗽一阵,故意无视了对方投过来的阴冷的目光,她背过脸去不作理会,身体却因为害怕的条件反射而不住发抖。

“你之前可没说过这句话。”狱卒默默地擦干了脸颊上的口水,冷冷道,“不过无论你说什么也没用,这一次的刑罚你是吃定了。”

“这一次就算你求饶,也休想让我停下来。”

狱卒恨恨地撂下了最后的一句话。

……

当然,妄已经对狱卒不报任何希望了,只是认命似的闭上了双眼,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身体和心灵一样紧张,意识在陷入昏沉之间仍然在忍受着不间断的酥酥麻麻的刺激,而妄则很清楚地意识到,接下来的劫难可并非是咬咬牙就能熬过去的那种了。

原因无他,因为按照狱卒之前的话语来看,他接下来应该要对自己的这一对裸足动手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到如今的妄小姐还是不得不坦白,她浑身上下最怕痒的地方还是足底,那三寸大光滑柔软的足底、看着也是极其小巧的区域,却出乎意料正是这一位致命的痒穴。

为什么会这样呢?就算你直接问妄小姐本人,她也肯定会回答你“不知道”。

诞先生倒是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原因,他觉得妄小姐可能在成为魔法师前曾在故乡遭受过非人的对待,而当时虐待她的人就极其酷爱对于足底的刑罚,当然基本上都是各种各样的痒刑。

曾经被绑成驷马吊在天花板上,被刷子和藤蔓折磨脚底板这么久,每一次都又哭又喊直到身体和意识同步地开始崩溃为止,那样悲惨到非人的经历是她永远都不愿回忆的灰色地带。然而直到如今,妄也依然没能锻炼出对这些痒感的抗性,反而随着岁月变得越发敏感了起来,那大概正是因为始终存留在妄身上的那某种未知的诅咒在作祟——至少这个诅咒还没大发良心到忽略了妄小姐的弱点。

正因如此,诞觉得妄小姐挺不过去,妄小姐自己也知道自己挺不过去——但现实便是,她必须经历这一遭的折磨,不然……

“刑罚的强度远在小姐的极限之外,她是断然停不住的!”

虽然热闹看了半天,但关键时刻的诞到底还是靠谱了些,他暗想着:“果然,现在得轮到我……”

“现在想来帮我了?那你之前装死这么久干什么?”妄气得浑身发冷,一撅嘴便回道,“你这是在可怜我吗?休想!就这样的折磨而已,又怎会——”

言外之意,便是要拒绝诞的帮助了,这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而且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妄小姐主动要求诞不在自己受刑的时候帮助自己。

谁能猜到妄小姐此刻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谁也不知道,多半也只会当做她是在赌气吧。虽说此刻诞确实有帮助她的意愿,但既然妄自己都这么说了,那么……

就不帮她了吧,反正这多半也是她自己心里希望的。

那就和以前一样躲在后面观望吧。

“嘁……说不帮就不帮,还真是实在。”

感受到了内心中那个影子的消失,妄满不在乎地暗暗微笑了一下,随后正对上了狱卒的背影——此刻的他,正在调试着机器的数值,同时右手已经握在了启动的把杆上,俨然是打算对自己做着最后的处刑。

似乎一切都要完了,一切都要完了……

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诞先生的帮助,对于妄小姐自己而言与自绝后路无异,不过妄小姐自己倒是很清楚,她想要的还是彻底终结这一切,而并不在这简单的个人受辱之上。

并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一切的始末,即困扰着妄小姐自身许久的那个诅咒。这个诅咒,值得她反复强调牢记,因为只有解决它才是这场旅行的意义所在啊。

解决这个诅咒,或许这是除了这场旅行本身之外,唯一可以让她自己觉得好受些的办法吧。

“要来,就赶紧来吧。”双眼依然紧闭,她淡然朝着那狱卒开口道。

“成全你。”

狱卒只当妄是在死鸭子嘴硬,冷哼一声便一把拉下了拉杆,刹那间却见两根毛刷一下子从机器内隐藏的部位探出了头,随后飞似的冲向了妄小姐那一对美丽的玉足——

在找准了方位之后,无数根硬毛就这样顺着足底的纹路贴了上去,以飞快的速度来回地挪动!

刹那间,有一股奇妙的感觉冒冒失失地冲入了妄的脑内,一下子足底仿佛与之上的每一根硬毛都产生了反应,阵阵酥麻的细小痒感如同阵阵电流般自脚底板钻入,突然间贯通了妄的全身,激烈的悸动令心脏的跳动都停了一瞬,她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双脚仿佛一下子不存在了一般,还没来得及思考些什么,剧烈的痒感驱动着沙哑的笑声不受控制地回荡在了小小的受刑室内——

“哈哈哈哈哈……呜啊……咳咳……”

眼前变得一片模糊,不管是泪水汗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此刻仿佛也没那么重要了,总之她就是想痛痛快快笑上一场。然而这也并不是她想要的,却是她不得不接受的,就如同人到了一定阶段就会选择接受自己的命运一般,妄小姐如今也在尽可能地接受命运,但是……

那根本不是她能够承受得住的痒感!

被牢牢拴在刑床之上,妄的两只脚都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倒不如说是被直接定死在那儿了。毛刷肆意地在脚底刷来刷去,死命地挣扎也没办法令脚掌挪动分毫,所能做的最大的程度也无非是令这张床“吱嘎”响几声罢了,但被拘束着的妄小姐纵然能做到这种事,难道还能有新的意义不成?

于是,光滑且娇嫩的脚心便成了受刑的重灾区,一点一点在最敏感的区域不住刺激,妄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不,即便是真的死过去也远比现在这种境遇要来得好,毕竟死人并不会因为一点痒感就难受得死去活来,这样的折磨对于妄来说甚至远比死亡要来得恐怖,还是说其实死亡本就不是最恐怖的事情?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吗?安柏小姐……她还好吗?

妄想不清楚这些事情,不仅仅是眼神,连意识也彻底模糊了,很快就要重归混沌……

“再加一把猛料吧。”

伴随着狱卒这一声冷淡的话语,却见刑床上所有的魔术手都开始了舞动,于是原本单纯的足底tk一下子变为了最糟糕的全身挠痒,一瞬间的功夫,她便觉得自己的脖颈、腋下、小腹、腰际、大腿根,都同时被魔术手攀上了,它们同时开始了挠动,全然不顾妄小姐因为长时间被挠痒而糟糕得不行的心情,就这样自顾自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但还未等她因为过于刺激而喊出声来,又是一个细小的圆柱形的物体被送入了她的蜜穴之内——

“这是——?!”

双目骤然睁大,妄小姐那淡灰色的瞳孔在处刑室天花板上那昏暗的灯光下一阵收缩,颤动的瞳孔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那不可思议的快感一下子贯通全身,下体上的刺激与全身的刺激同时缠住了妄的意识,并不等待着意识的及时反应,便兴冲冲地开始造作起来。

“咿呀呀啊啊啊啊啊——”

少女在惊叫、在无助而凄厉地喊叫,那一声悲鸣正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标志,带动着蜜穴深处的那股力量涌动起来,一瞬间令大量粘稠而甘美的爱液从少女的下体喷涌而出,抬起的液体直冲向天花板的方向,一瞬间竟昂起了头跃得老高,少女的森林中也悄然升起一座喷泉,令淫靡而令人沉醉的气味在整座处刑室内弥漫开来,刑床也彻底泛滥开了少女的体液,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最主要的还是少女的蜜液。

妄小姐高潮了,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就这样无比羞耻地高潮了。

哪怕先前可能会有这样几段没那么愉快的回忆,但是在提瓦特这片美丽的土地之上,还是头一次。

狱卒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他已然知道这一位已经不可能在撑下去了——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下机器的运作,倒不如说他还在赌,他在赌妄主动向自己屈服的那一刻,等待着妄的娇躯如蛇一般缠在自己身上,软糯的声音垂在自己的耳畔,一字一句向自己温柔地吐露秘密的那一刻,同样也是等待着最终的那一刻。

对于愚人众而言,失去了自我的废物不再是执行官们青睐的对象,那么自然而然地,底下的小兵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长官们的战利品。

那么将妄的身心全部纳为己有,便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已然是高潮了一阵,妄头昏脑涨着根本不想清醒过来,然而机器仍然在不遗余力地折磨着她的身体,令她不得不全程保持着大笑的状态,像个傻子一样疯了似的来回扭动着身体,却不得不在动弹不得的境地内不情愿地成为最完美的玩具,然后在令人绝望的痒感袭击中等待着自己最终的命运……

要么是臣服,要么是折磨到死。

房间内的笑声依然在继续……

……

“所以,这便是你的极限了?”

另一个房间内,那位头戴斗笠的和风少年,此刻正在卖力地用双手在少女充满活力的身体上来回挠动,一次又一次地令那甘甜的汁水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

却见有一根绳索高吊在了天花板上,向下以龟甲缚倒吊着一位美丽的少女,由于其手脚皆连在一起的特性,姿势颇像一匹被倒捆住蹄子的马匹,故这种绳缚也被成为“驷马”。

这名少女的身份自然便是和妄一起被愚人众捕获的安柏了,此刻的她被迫以屈辱的姿势被吊在了天花板上,身无寸缕地忍受着散兵那双手如鱿鱼般在全身各处的舞动,此刻她那头顶红色的兔子发饰不知所踪,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弄得乱糟糟的根本没法见人,而龟甲似的走绳则很好地勾勒出了身体的曲线,尤其是丰满的双乳向外凸出的粉嫩一点,更是让她的身体从各种意义上而言都充满了诱惑力。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绳缚正是散兵的得意之作,来自于稻妻的传统艺术之一。

绳子勾住了股间,摩擦着花瓣上娇嫩的区域,原本干燥的麻绳很快被爱液染湿,脚踝和手腕处的皮肤很快便因为拼命的挣扎而被磨破了皮,然而即便如此,那柔若无骨的小脚却依然躲不开散兵灵活的手指,最终在来回不定的各处的折磨中,安柏还是迎来了崩溃。

“呜呜呜……”

低声哭泣着,但嘴角却依旧保持着狂笑的趋势,又哭又笑简直不要太难看,然而纵然知道了这一点的她也依然无能为力,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那般,只得任人摆布。

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散兵见状停下了手底的动作,见安柏安分下来的身体依旧在颤抖,以及她眼角仍旧挂着的泪花,便心知肚明这一位估计很快就要被拿下了。

“除了你那个朋友之外,我同样对你们西风骑士团的事情很感兴趣。”散兵笑了笑,“要是把这些事情全部讲出来的话,那么——”

“你做梦!”

出人意料的,即便是被折磨到泣不成声的安柏,在听到了这种劝诱的话语之后依旧愤怒地喊出了声来,极大的分贝和果断的回应令他微微一愣,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俨然是非常不悦。

“那么就没办法了。”

他冷冷说了一句,随后再一次伸出了手,迎上了少女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

安柏知道,拒绝了散兵的她只会面对远比之前还要严峻的考验,但她全然不在乎这些,倒不如说背叛琴团长和西风骑士团这件事,反而比让她忍受这样的折磨听起来更让人绝望,那绝对不是她应该去考虑的事情……

总之就这样吧,一切都结束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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