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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回忆录之童年,3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8430 ℃

  「你别、别不相信啊~ !哎~ 、哎你、你别碰我~ !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了~ !」

  我已经有些口吃了,蓉蓉姐的手指非常灵活,就那样一直在我肋骨那块儿轻轻划着,让我感到一阵阵酥麻。苦于全身难动分毫,只能生生受着这般酸楚,我急得都搬出了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

  「呦呵~ ?你还懂得挺多的,我叫你顶嘴,叫你顶嘴~ !」

  「呃唔~ ——」

  蓉蓉姐见我这么不服气的样子,托着下巴的手也伸了过来,在我的两侧肋骨上一抓一抓的。顶嘴是不可能了,我呻吟了一声把眼睛和嘴巴都紧紧闭上了,开始强挺这波袭击。

  年少的我身体很瘦,轻轻一伸懒腰,肋骨都会一根根凸显出来,更别提此刻是双手被绑在床头拉直身子了。我就这样投降般的姿势被蓉蓉姐抓着肋间,那滋味甚是难受。

  「哎呦,还憋笑是吧~ !小木还很坚强呢~ !」

  「嗯嗯嗯~ ——」

  蓉蓉姐的手指已经在我身体两侧来回按揉起来,变着法地刺激着肋骨之间的软肉,就像弹古筝按弦一样,拨出了一阵阵激烈的痒浪!

  我虽然已经是龇牙咧嘴,从鼻腔无法自控地传出哼哼的声音,但还是没有笑出来,我一定要挺住!

  这份倔强纯粹是一个小男孩的心性,从小到大即使跌倒磕破膝盖我都不会掉一滴眼泪,在学校在医院打疫苗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疼我都不怕,怎会怕痒呢?我怎么会被大姐姐抓抓肋骨就败下阵来?我不能输!

  小时候的我觉得如果被一个女孩挠痒痒就笑出来,是作为一个小男子汉最丢人的事情。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能屈服!

  「哎呦呦~ ,你可别把自己憋坏了,小男孩儿就是爱逞能呢~ !」

  「我、我不是小、小男孩儿~ !哎咿~ ——」

  蓉蓉姐那种劝降和嘲弄的语调让我又羞又气,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小孩子看,所以吃力地抬起头瞪向她回顶了一句。就在这时,她的手指又开始抓挠我的肚皮,我差点儿就尖叫出声,连忙重新闭起嘴巴和眼睛开始强忍!

  如此强力对抗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是一个很痛苦的决定,我缩紧的腹部传来一阵阵酸痛,想挣扎却丝毫摆脱不得的手腕脚腕估计都被勒出了红印,那肚皮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痒,迫使我的屁股与腹股沟都一阵阵收紧……

  「你才多大呀,还不是小男孩儿~ ?在姐姐这儿装小英雄是不是呀~ ?」

  「你别、别碰我了呃呃呃~ ——」

  蓉蓉姐就坐在床边,一边用和蔼可亲的语气逗弄我,一边轻而易举地攻击着我身体的敏感部位。这刚柔相间的招式,正如同她现在正在揉捏我的腰间,那好似按摩的手法抓的我痛苦不堪。那一阵阵酸麻的痒劲儿,让我的脚趾头都跟着蜷了起来……

  「别装啦~ !小木就是一个怕痒的小男孩儿哦~ ,看这儿怎么样~ !」

  「哇啊哈哈哈~ ——啊~ ——」

  「怎么样怎么样~ ,笑了吧~ ?你胳肢窝怕痒痒对不对~ ?」

  「我不、不怕啊哈哈哈哈哈哈~ ……」

  「不怕怎么笑得这么厉害呀~ ?像个小鸭子一样嘎嘎的~ !」

  「嘎嘎咯咯哈哈哈哈~ ……」

  是啊,我确实是个怕痒的小男孩儿,我干嘛不承认呢。

  瓦塔诺被村民抓住了挠痒痒不也快笑死了嘛,他还被称为救世主呢。

  这个念头一开,如同洪水泄闸一样,我再也控制不住皱起的眉眼,再也控制不住闭起的嘴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

  蓉蓉姐掏向我胳肢窝的双手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早就该想到的,躺着被紧紧绑在床上,像特意展览一样暴露的腋窝怎会逃离她的魔掌呢?那一片柔软就是我上半身最敏感的区域。

  那年的我胳肢窝光秃秃的,连腋毛都没有。一窝光滑细嫩的痒痒肉儿被蓉蓉姐的手指甲一直轻轻搔着,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拼命想夹紧双臂,或是转动身子,都被绑在手腕上的麻绳与压在肘部的背包带无情阻止了。

  「这一笑还停不下来了呢~ ,你怎么这么怕痒呀,小木~ ?」

  「哇啊咔咔——哈哈哈哈哈哈~ ……」

  对胳肢窝的刺激从用指甲来搔又变成了用手指肚按,蓉蓉姐的三根手指微微用力抵在软肉上,然后轻轻颤动起来,弄得我的腋窝里又酸又涨。痒得我疯狂地摆着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蓉蓉姐变化着各种手法捉弄着我,腋窝里的痒感如同细细的水柱流进池塘,溅起了一圈圈波纹,我的胳膊和整个上半身都被痒得一阵阵瘫软,那种脱力的感觉仿佛让我坠入了万丈深渊。那痒波又如同植物在泥土里生根,从侧面穿透了胸腔直接抓住了我小小的心脏,包裹住它、缠绕住它,促使它剧烈地挣扎跳动!

  「哈哈哈哈~ ……停、停哈哈哈~ ……」

  「呦,刚才肋骨和腰这儿不是没痒痒肉儿吗~ ?怎么现在一咯吱也笑得不行呀~ ?」

  「那儿、那儿也怕哈哈哈哈~ ……」

  从腋窝被搔痒开始,我的上半身似乎就像被打开了最后一道阀门,所有的敏感部位开始正常工作,现在碰哪儿都受不了了。蓉蓉姐的双手在我整个上半身开始四处乱挠,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个部位会瞄准哪里,这种出其不意地连续袭击让我应接不暇。

  「救、救命啊哈哈哈哈~ ……」

  「咯叽咯叽~ ,小木承认自己怕痒痒了呀~ ?」

  「承、承认~ !我承认行了吧哈哈哈哈~ ……」

  「咯叽咯叽~ ……姐姐违法了吗~ ?」

  「没、没有哟呵呵呵呵呵~ ……」

  「那冤枉姐姐咯~ ?给姐姐道个歉吧?」

  「对、对不起嘻嘻嘻嘻~ ……」

  「念一遍,自己是个怕痒的小男孩儿~ !咯叽咯叽~ ……」

  「我、我是怕痒的小男孩儿~ !噗嘿嘿嘿~ ……」

  「不错不错~ ,对听话的小男孩儿姐姐就奖励你轻一点咯吱~ ……」

  「嘻嘻嘻嘻~ ……姐姐饶、饶了我~ ……」

  「不行~ !你刚才一直不老实不听话,姐姐还要罚你一会儿~ !咯叽咯叽~……」

  「哇哈哈哈哈~ !求、求你啦哈哈哈哈~ ……」

  我彻彻底底的输了。被结结实实得地绑在床上,被一刻不停地挠着痒痒,完全击溃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蓉蓉姐那就像幼儿园老师一般的慈爱语气让我万分羞耻,她手中千变万化地激烈责罚让我彻底崩溃。

  少年小小的尊严烟消云散,那份在姐姐面前装出来的倔强与执拗荡然无存。不怕打不怕疼的我偏偏败在了简单的挠痒痒之下,对平日又敬又怕的大姐姐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哀哀求饶,整个人都昏头昏脑了。

  什么成熟什么矜持我统统不要了!只要停下挠痒痒,此刻她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太怕被挠痒痒了!

  「小木愿意当一个诚实的好孩子了~ ?」

  「愿意~ !我愿意~ !咯咯呵呵呵~ ……别、别挠我了哈哈哈~ ……」

  「说说吧,乖乖说完了姐姐就不挠你痒痒咯~ ……」

  「我、我到您的家里来呵呵呵呵~ ……看、看动画片哎嘿嘿嘿~ ……还和百惠换、换神奇宝贝卡哈哈哈~ ……」

  「我们家百惠儿没那么多钱买泡泡糖~ !怎么能和你换了一册子卡~ ?」

  「我、我咯吱她来着哈哈哈~ ……她、她让我咯吱我就给她卡哈哈哈哈~ ……」

  当蓉蓉姐的双手再次掐上了我的两腰,我招了个一干二净。希望百惠不会怪我,我现在这个惨样子,也应了昨天刚在她面前发的誓。停下吧,蓉蓉姐,求你停下吧……

  「小色狼~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你该罚~ !咯叽咯叽咯叽~ ……」

  「哇啊——~ !我错啦哈哈哈哈~ ……」

  「真是让姐姐没想到呀,你胆子还挺大的,敢碰我们家百惠儿~ ?挠死你挠死你~ ……!」

  「哎呀哈哈哈哈~ ……!我不敢啦哈哈哈哈~ ……!」

  「你就咯吱她了,没干别的~ ?!」

  「没、没干别的哎嘿嘿嘿~ ……我发誓哈哈哈~ ……!」

  「那你怎么咯吱我家百惠儿的~ ?」

  「我、我挠她脚心儿哈哈哈哈~ ……」

  「你敢摸百惠儿的脚丫~ ?臭小子~ !看我不收拾死你~ !」

  「哇啊——~ !我错啦我错啦我错啦哈哈哈哈~ ……!饶了我吧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哎嘿嘿嘿~ ……!哎呦蓉蓉姐姐哈哈哈~ ……!」

  「吱嘎——砰!」

  蓉蓉姐和我都听到了从门厅传来的开关门声,可是她却还不肯停下对我无休止的挠痒惩罚。我大声地笑着、求饶着,只听见一阵急促地奔跑声——「姐?!小木?!你、你们在干嘛~ !!!」

  一个小小的身影窜进了屋子里,小姑娘穿着舞蹈练功服,腿脚裹着白丝长袜,背上的小书包都来得及摘。她对着眼前的一幕惊呼出声!

  百惠下了舞蹈课,她回来啦。

  「你回来啦~ ?你回来的得正好~ !」

  「姐,你这是干嘛~ ?!小、小木他怎么~ ——」

  「出、出去呀哈哈哈~ ……!你出去啊哈哈哈哈~ ……!」

  我愿意用我今后所有的暑假寒假,加上星期六星期天,换这个小姑娘从她自己的房间现在消失。

  年少的我从未有过如此丢人的感觉。被紧紧绑在童年玩伴的闺床上,还正在被她的姐姐挠着痒痒,就在她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态,被迫疯狂地大笑着,这使我感到奇耻大辱。如果说刚才我已经彻底屈服于蓉蓉姐的淫威,而此刻我的心底已经产生一丝怨恨。

  她在她的妹妹面前仍不停手,还在我的胳肢窝里肆意抓挠,而我连象征性的反抗都做不到。愤怒、委屈、不甘、羞耻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却连一个失落的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能发出绝望的尖叫声与大笑声……

  「你叫百惠儿出去干嘛呀,这是我们家~ !」

  「呀哈哈哈求求你……让她走呀哈哈哈~ ……!」

  「姐姐~ !别咯吱他了~ !」

  随着百惠上前轻轻拉住蓉蓉姐的手臂,对我的挠痒终于停下了。此刻我已经顾不上丢人,非常感激地看了百惠一眼,谢谢她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伸直了脖子大口地吸着空气,胸腔传来一阵阵疼痛,感觉浑身都已经散了架。

  「姐~ !你、你俩这是在干啥~ ……」

  百惠的脸红了,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瘫在她小床上的我。我真希望她不要再看我了,我真希望我会隐形,此刻我的样子实在太难看了。

  「你这丫头昨天不和我说实话,我就把这小子抓来问喽~ !我不怪你带男孩子回家玩儿,生气的是你竟然瞒着我你们在家做什么~ !」

  蓉蓉姐毫不客气地大声对妹妹训斥道,随即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这使百惠很难为情地低下了头,看来很怕姐姐生气的样子。

  「小木~ ,对不起~.我姐姐咯吱人可厉害了~ ……你、你一定很难受吧~ ……」

  「……」

  百惠站在床前抱歉地看着我,那种替我害臊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行行好吧,别再这样看着我了,更不要问我被挠痒痒的感受啊,你让我怎么开口形容呢?

  「我、我没和你说过~ ,我从小要是不听话了,姐姐就会这样惩罚我~ ……我那么多痒痒肉儿~ ,可怕我姐用这招了呢~ ……所、所以那天你和我说用挠脚心儿换卡片儿,我被你吓了一跳~ !以为是姐姐以前和你说过什么~ ……」

  「……?!」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百惠,她这些经历真是让我意想不到的。难怪蓉蓉姐这么会挠人痒痒,原来是从小到大用妹妹练习出来的。

  「我给你解开……怎么被绑成这样呀~ ,我姐可真是的~ ……」

  小声说罢,百惠的小手伸向了我手腕的绳结。

  「不许放他~ !」

  蓉蓉姐蹬蹬几步回到了屋子里,对着妹妹一声厉喝,吓得她的手儿一抖,便不敢再有所行动了。

  「你还挺向着他的哈~ ?怎么~ ?被他摸了脚丫你就他的人了~ ?」

  蓉蓉姐一手拎着一个从客厅拿来的小板凳,一手拎着一个运动包,对床前的百惠说道。

  「姐~ ——?!你在说什么呢~ ?!丢死人了~ !小、小木~ ?!你、你怎么什么都说了~ !」

  百惠瞬间用小手捂住脸蛋,然后使劲跺了两下小脚,生气地大叫着。

  「……」

  我一言不发,气得直翻白眼,要不你来试试啊?!

  「你这丫头还知道害臊?因为几张什么卡片就让男孩儿挠你的脚心儿?你可真是长大出息了,百惠儿~ !」

  「哎呀姐~ ——!你、你就别说啦~ !我知道错啦~ ——!」

  「你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就过来~ !」

  「姐、姐你这是干嘛~ ?!」

  天啊,蓉蓉姐竟然拽着妹妹走到了床尾,弯腰把那小板凳摆在地板上,然后就按着百惠坐了上去!

  「你、你干嘛~ !!!让、让她走开~ !!!」

  当我使劲微微抬起头,目睹百惠坐在我脚底板儿前时,我急了,从未有过如此着急。我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把这一对姐妹都吓了一大跳。

  丢人给丢人他妈开门,丢人到家了。

  这是对我来说是恐怖的一幕,被暗恋的小姑娘不情愿却近在咫尺观察着光光的脚板儿,剧烈的羞耻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简直要昏了过去。

  「起来~ !百惠儿你起来~ ——!」

  如果说刚才被蓉蓉姐捆绑脚腕看了脚底的时候,还仅有一丝对姐姐一辈的隔阂,不至于让我歇斯底里,此刻换了百惠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我疯狂地对百惠大喊着,那绝望的语气是恼羞成怒的哀求。

  我到此时才明白,十几岁已经小学毕业的我竟还如同在幼儿园一样,如同小女孩一般保守,竟然怕被看光脚底,而这次可没有了被子可以缩起脚丫藏起来。这就是我的小别扭,这就是一个小男孩儿特有的天性。而这种保守又令我那么奇怪,就在这几日我也是每天光脚与百惠玩耍,却从未有过此时强烈不安的感觉。

  「你搁那儿鬼叫什么~ ?!只许你碰我妹的脚丫?就不许我妹碰你的~ ?」蓉蓉姐大声的驳斥盖住了我的喊叫。

  「哎呀姐你别说啦~ ——!我、我才不碰小木的~ ……」百惠捂住耳朵闭紧眼睛大叫起来。

  「你到底还要干嘛……难道你要让百惠儿~ ……」我彻底傻了眼,战战兢兢地冲蓉蓉姐说道。

  「你猜对啦~ !你这两天怎么咯吱的百惠儿,这丫头今天就怎么还给你这臭小子~ !」蓉蓉姐一甩头发,不容置疑地说道。

  「什么~ ?!」我和百惠异口同声地大叫。

  「挠脚心儿对吧~ ?百惠儿,咱姐俩儿今天狠狠地挠他的脚丫子,让他长长记性~ !来,姐姐教你~ !」

  说罢,蓉蓉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吃力地抬起脑袋,与床尾一同傻眼的百惠尴尬地对视着,旁边就是她那已经炸了毛的姐姐。

  我都已经懂了,却心底不愿承认,其实就是因为我怕痒,是因为怕痒我才会这般怕羞。正如同那一个雨时的午间,百惠向我怯生生地展露着光脚板儿,让我可以去搔痒她的脚掌和脚心,小姑娘那小脸上满是娇羞的笑意,发出或是苦闷或是快活的动人笑声,那绝妙的声相其实让我也感同身受,我的心里也如同被挠着痒痒一般酥酥麻麻……

  可此刻仅是两人变换了位置,我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耻辱?就是因为蓉蓉姐那毫不留情的捆绑!脚腕上牢牢的绑结提醒着,我此刻就是一个毫无反抗的小男孩、小弟弟,只能被迫把光脚板儿冲她们姐妹羞耻地展览着,脚心、脚掌、脚趾缝儿,所有的痒痒肉都即将难逃她们的魔掌……

  「咱们姐俩今天不能放了这小子~ !姐姐可告诉你,我现在教你怎么挠他,你一会儿要是学得不好,挠得不痒~ !我就把你也像他现在这样绑床上咯吱~ !」蓉蓉姐半是开导半是威胁着身旁的百惠,竟然要用我的脚丫进行挠痒教学。

  「小木~ ……对不起~ ……」百惠懦弱地看了姐姐一眼,然后再向我投来了一个怜悯的目光。

  「听、听我说~ !我、我会好好道歉的~ !求、求求你们别——」

  「你看,先抹点雪花膏儿~ ,然后用木梳~ ……」

  「哇啊哈哈哈咔咔咔~ ——」

  我诚恳的发言被蓉蓉姐故意不去听见,还未来得及说完话的我只感觉左脚的脚掌一阵冰凉滑腻,随后就传来大面积的酸痒!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嘴巴里被迫爆发出一阵狂笑。我不敢置信地使劲抬头望去,到底是什么这么痒啊!

  「把雪花膏儿梳开就行了~ ……」

  那是一柄老式的圆头木梳,攥在蓉蓉姐的手中,正在我的左脚脚底肆意飞舞!可从哪儿来的木梳呀?我猛地想起蓉蓉姐再次进屋时手里拎着的运动包,这才恍然大悟。可脚底的痒感已经让我来不及再多想——「啊啊咔咔咔哈哈哈~ ……」

  圆头木梳上有几十根小齿上,包裹着圆珠笔头般的小胶球,先前雪花膏涂抹在脚底的润滑,使它们的作用事半功倍。那似是有无数颗的小胶球,顺顺溜溜地在我的脚掌上画着圈圈,那每一次沿着脚底纹路的滑触,都让我被迫发出一阵阵狂笑!

  「你看,小木痒得脚趾头都缩成一团了~ !看姐姐这样~ ……」

  被搔痒着,还要被迫听着大姐姐评论自己的脚丫因为受痒而变化的姿态,任何一个小男孩都会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可我此时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趾头,使劲往上一扳,另一只手在被迫冲她扬起的光脚板儿上滑动起了木梳!

  「别、别梳了哈哈哈哈~ ……」

  「你发什么愣呢~ !跟姐姐学,快~ !」

  「嗯、嗯~ ……」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

  我的大笑突然高了八度,掀起了第二层声浪。那是百惠终于被裹挟着开始了动作,她稚嫩的小手拉住了我右脚的脚趾头,吃力地把它们也扳直了,随后雪花膏也涂上了脚心窝,然后另一柄木梳慢吞吞地滑了起来……

  「哎呀哈哈哈~ ……」

  这该死的丫头为什么要这么听她姐姐的话啊!而且为什么她的手法比她的姐姐还要痒痒啊!她就像带有一丝歉疚一样又轻又缓地在我脚底滑动着木梳,与蓉蓉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殊不知这样的一快一慢是两种异样的痒觉,让我更加难受了!

  从今以后我愿意把圆头木梳的梳齿叫做痒痒齿好了,那每一根坚硬的梳齿配上可恶的小胶球,裹上一层油腻的雪花膏,真是天才般的设计!同道中人,我都对蓉蓉姐的创意佩服不已,可这份敬仰现在全是苦楚强加在了我那动弹不得的脚丫上。无数道一划而过的刺激不肯放过我脚掌上的任何一处痒痒肉,在那一片柔软之上撩拨着每一寸神经……

  「百惠儿~ ,换刷子,这样挠多了他该习惯了~ !」

  「好、好的~ ……」

  「别、别啊!~ ……」

  「你刚才可有点儿放水啊,你是不是想被姐姐收拾呀~ ?」

  「没、我没有~ !我这次一定好好咯吱他~ !」

  被这对姐妹还要商量着策略来搔痒,百惠甚至还打起了包票,我不知是否应该说是一种荣幸。她们毫不在意我的大声阻止,应该是从运动包中掏出了几把鞋刷,直接狠狠地刷上了我的脚底!

  这回的百惠已经不再有刚才的迷茫,生怕被姐姐「收拾」的她比她姐姐还要卖力,彻底成为了一个无情的挠痒傀儡。她们一手拿着一把塑料鞋刷,一共四把鞋刷的痒感超量赠送使我痛苦不堪——「哇啊~ ——哈哈哈哈~ ……!」

  就像商量好了一样,两把鞋刷直接快速有力地刷在我的脚跟,那坚硬的刷毛针扎一般游走在光滑的皮肤表面上,她们甚至还要把鞋刷都在我的脚掌上先好好蹭一蹭,裹上残留的雪花膏,以便刷得更快更滑!

  而另两把鞋刷横着刷在了脚板儿中间,没有了扳住脚趾头的手指,我虽然可以把脚掌蜷缩起来,但是那一道道细长绵密的刷毛,却可以无情地伸进脚掌因为蜷起而产生的一处处沟壑,终究不会放过那被用力隐藏起的痒痒肉儿……

  「轻一点儿吧姐姐,小木的脚板儿都发红了~ ……」

  「呦,你还心疼她了~ ?那你替他~ ?」

  「不、不要~ !」

  「呵呵~ ……那就再加把劲儿吧~ ?」

  「你们哎嘿嘿嘿~ ……~ 求求你们了哈哈哈哈哈~ ……」

  脚腕上严密的捆绑,使我的两只脚跟就像被粘在了床上一样,迎接刷毛不停的刺激。那是非常硬核的剧痒,让我觉得从小腿肚一直到屁股都觉得直抽抽,就像被百惠稚嫩的小手扯住了我的卵蛋一下下抻着似的……

  脚板儿里的鞋刷肆虐更是让我狂笑连连,就像看了一部特别搞笑的喜剧包袱,那种倒不过来气的大笑使我的肺部传来阵阵憋闷,肚皮都抖得一股股酸痛,我怀疑我的后脑勺已经快把百惠的床单蹭破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处理洪水般的痒感,即使它毫无作用!

  「是有点红了,怎么这么不禁刷呀~ !亏他还总踢球,脚板儿上一个茧子也没有~ !」

  蓉蓉姐竟然有点抱怨地说道。她扔掉了鞋刷,用手掌摩挲着我的整个脚底板儿,还不停地或掐或捏着脚上的皮肉,一寸寸地细细地查看。

  「没想到小木的脚丫也这么怕痒痒~ ……脚板儿还、还嫩嫩的~ ……」百惠也停下了手,她软声软语地附和着。

  「呼……呼……」

  我无奈地听着这对姐妹对我评头论足,连一句愤怒的斥责或恳求她们闭嘴都做不到,只能一口口喘着大气,珍惜这个暂停的时间。

  「你别说,是挺嫩的~ !哎,小子,你怎么脚底板儿嫩得像个小女孩儿似的~ ?怎么保养的,教教姐姐~ ?」

  「哎呀姐你别这么问啊~ ,多让人害羞呀~ ……再说小木的脚也不像小女孩儿的呀~ ,女孩儿的脚都是白白的~ ,他的脚背儿黄不拉几的,一点儿也不白~ !」

  这姐妹的一唱一和让我想立即去死,直接死在这儿就不会感觉到这么羞耻了。

  「小笨蛋,女孩儿的脚背也有发黄的,这和人肤色有关~ ,和脚又没关系~ !我说他的脚丫像小女孩儿的是因为——」

  蓉蓉姐握住了我的一只脚掌,揉捏着前后摇了两下。百惠也好奇地凑上来看看,也握住了另一只脚掌学着姐姐的样子揉揉捏捏。

  「你看他脚丫多软啊,我感觉他都能和你去上舞蹈班去……」

  「嗯~ !真是软软的~ !这么一说真不像男孩儿的脚丫——」

  「别说了~ ——!!!你们别说了~ ——!!!你俩害不害臊~ ——!!!」

  我的脸红得像能滴出血来,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冲他们大吼道。

  「好吧~ ,我们不说了,我们不害臊~ ,我们接着挠吧~ !我看你还挺嚣张的哈~ ?」

  蓉蓉姐一脸淡定地说道。

  「小木~ ……」

  百惠也怯怯地冲我眨了眨眼。

  「啊——!!!」

  我像被捕获的野兽一样嚎叫起来,用力拉扯着身体的束缚。可毫无作用,那麻绳和背包带今天不肯放过我分毫的自由。

  下一秒,几把牙刷出现在了她们的手里。

  「呀哈哈哈~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哈哈哈哈~ ……我不敢喊啦哈哈哈哈~ ……」

  「你说你小子这是何苦呢~ ?刚才还和姐姐服软儿呢,转过头就冲我们大叫,像要吃了我们似的~ ……」

  「小木~ ……你、你忍着点吧~ ……」

  当她们拉起我每一根脚趾,开始用牙刷细细刷着脚趾肚和脚趾缝儿的时候,我为我自己控制不住暴怒而感到了后悔。我咧开嘴大笑着求饶,全无了刚才恼羞成怒要发作的样子。

  「说你的脚丫像女孩子的怎么啦~ ?那是我俩夸你呢,真是不知好歹,欠挠~ !」

  「姐姐~ ,你别说他了,他可能是因为太羞羞了才生气的~ ……」

  「哈哈哈哈我错啦哈哈哈哈~ ……」

  那每一根脚趾头上的肉肉都被牙刷的锯齿毛唰唰地蹭着,我完全败下阵来,那十趾连心的痒意把我的整个身体都化了,全身控制不住地发颤。没办法,脚腕被捆着,脚趾头还被她们牢牢握着,每一颗都逃脱不了一阵剜心般的刺激……

  「你还是个小孩儿呢~ !在姐姐面前老怕什么羞呀~ !你看,你的小脚丫也比百惠儿的大不了多少——」

  「哎~ !姐——~ !」

  蓉蓉姐竟然捞了一下胳膊,握住妹妹的一只脚腕儿抬了起来,往我被绑在床尾的脚上贴去比量。随着百惠的一声惊呼,我的脚底传来了一下白丝袜的触感,我知道那是百惠绵绵软软的脚掌。

  「百惠儿的鞋码是34的~ !你也就35,你还没到长个的时候呢,说你脚丫像女孩儿的有什么错呀~ !就该给你好好刷刷脚趾缝儿,让你再喊~ !」

  「哎呀姐姐,你刚才差点给我弄摔了~ ……」

  「行、行我知道错了!你们怎么说都行,您别再哎哎呀哈哈哈哈~ ……」

  告饶无效,我继续被施以之前冲她喊叫的惩罚。她们手中的牙刷先后伸进了我的脚趾缝里,我的脚趾根本比不过她们的手有力,被一次次掰着分开,然后一下下刷着。平日连袜子都接触不到的趾缝儿怎能抵挡坚韧的牙刷毛?我顿时再次大笑出来,感觉下巴都快脱臼了……

  「自己说,你的脚像小女孩儿的,姐姐就饶了你~ !」

  「哎呀姐~ ——」

  「你别管~ !你这么多嘴是不是想和这小子一样呀~ !」

  「我、我没有~ !小木~ ,你快说吧,我不会和别人说出去的,不丢人的~……」

  牙刷的动作变得轻微起来,不至于让人破口大笑,但脚趾头还是酥酥麻麻地,让人忍不住咧嘴轻咯。也许是彻底被蓉蓉姐弄怕了,也许是再也忍不住脚趾上那钝刀子割人的痒意,望着百惠那劝慰的眼神,我终于屈服了——「我唔~ !呵呵~ ……我、我的脚像小女孩儿的……」

  我怯懦着小声开口。

  「大点儿声~ !」

  蓉蓉姐停下了牙刷。

  「我的脚,我的脚像小女孩儿的~ !!!」

  我冲她咆哮了起来,这份耻辱我就是咽不下。

  「小木,你~ ……你又~ ……」

  百惠对我的行为无可奈何,她犯愁地盯了我一眼,然后欲言又止。

  「很好~ !」

  蓉蓉姐扔掉了牙刷,拢了拢马尾,撸了撸袖子,把百惠推开,然后把双手猛地伸向了我的光脚板儿!

  「哇啊哈哈哈呃嗝~ ——」

  只干笑两声的我瞬间哑了嗓子,我的眼睛前所未有的瞪大,脑袋向后一沉猛地怼在床上,嘴巴还在一下下颤着,胸脯一阵阵缩缩,我在笑,可是我笑不出声音。

  蓉蓉姐的几根手指在我的双脚上拨弄不停,手指甲正在一下下快速地挠着我的脚心。

  这是今天第一次如此剧烈的痒感,这是活到十几岁以来第一次这样失态,我已经被痒疯了。

  脚掌是可以蜷缩起来的,但是拱起的褶皱并不能保护住脚心窝儿,就是这安慰性的幻觉式解痒行为,蓉蓉姐也不让我做出。她指挥百惠重新向后扳直我的脚趾头,把我全身最敏感怕痒的脚心儿向她乖乖地完全裸露着,接受她暴风骤雨般的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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