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梦里的骨与花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5420 ℃

1.

作为一个特别一级术师,禅院直哉无疑是强大的。但他的性格又明晃晃地在暗示他的软弱之处。用禅院直哉自己的话来说,没有人敢用这个弱点来攻击禅院家未来的家主——胆敢以此攻击他的人,现在的尸骨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从来都不止外界的敌人愿意攻击这个弱点,还有藏在这个庞大的传统日式家族的阴影中蓬勃生长的恶意。

禅院直哉端坐在和室内练习书道。虽然他升为特别一级术师的途中有家族的周旋,但他的力量也是实打实一步一步获取的。几个刺客而已,他今天的心情很好,不介意亲手送他们上路。

“死在我的手下,你们真该觉得光荣。”青年一脚踏在刺客的脑袋上,手里还把玩着新得的一管毛笔。恶劣的性格使然,在确认敌人没有反抗之力后,他一向愿意与敌人聊上几句。会动的人与他说不上几句基本上都会动手,不如死人听话。

脚下的刺客发出拉动破损风箱的喘息声:“诅、诅咒你……”

禅院家的下一代家主面无表情地踩碎了那颗头颅。

居然也是会在死前诅咒他的家伙,真是令人失望。

青年咂咂嘴,挥手叫下人把这批刺客清理干净。他则回到和室内继续那幅未能的书道作品。

写完之后他觉得有些困意泛了上来,转身便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打算小憩片刻。

然而这次的梦境也不安稳。

似乎有许多滑腻的条状物在他的身上四处探索,将他的衣物一点点扒开。或许是用黏液直接将衣物化解也说不定。

圆盘状的东西攀附在他的胸口,吸吮他的双乳。男性的乳头一般情况下并不像女性的乳头那般敏感,但禅院直哉是个例外。他的乳头极为敏感,贴身衣物的布料必须十分柔软,乳头的皮肤磨破倒是小事,下身若是因为上面的快感而不合时宜地勃起,他家老头子必定会将他训斥一顿。

阴茎,勃起了。

禅院直哉此刻还可以相当悠闲地想到这一点。不过是有点刺激的梦境罢了,等醒来找个女性纾解一下久未发泄的性欲便可。所以他伸展四肢,任由触手动作。

感知到他的想法,正在吸吮他那敏感的乳头的两条触手分泌出更多带有催情作用的黏液蹭到青年光洁的皮肤上。禅院直哉舒服得长舒一口气。毕竟是御三家的家主之子,日常生活里少有不顺心的时候,在情事里被伺候到叫床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此刻这位傲慢的禅院家少爷若是愿意睁眼看看便会发现,有无数黑紫色的触手自虚空中长出,朝着他那精贵的身体缓缓前行。

似乎有更多的触手爬了上来。但是没关系,青年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些触手是无害的、是可以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他便放任了这些邪恶的触手的动作。

一条触手缠绕上了勃起的肉棒,以滑腻的身体上下蠕动,令器官充血更甚。触手缓慢缩紧绞住,将这个柱体勒成了恐怖的紫红色。一条极细的触手借着这条缠绕着柱身的同类攀到尿道口,左右晃晃头部,便义无反顾地钻了进去。

浅色头发的男人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激地张开嘴尖叫,却不防一条快有他手腕粗细的触手趁机钻入他的口腔。

他支支吾吾地,既无法发出淫荡的叫床声,也无法咒骂这些触手的胆大包天。反倒因为这些动作有不少的口水流出了他的嘴巴,把那个漂亮的下巴搞得一团糟。

他仍旧紧闭双眼,即使是试图用牙齿咬断触手这种简单的事情他现在也无法做到——他喷薄愈发的精液被触手给堵在了那个圆柱体里,甚至因为精液的原因,那条紧紧绞住他的命根子的触手陷入得更深了。

禅院直哉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既痛苦又快乐。而他嘴里的触手此刻也开始动作,模仿他平日里性交的频率在他的口腔内抽插,触手上的肉瘤时不时刮过温热的口腔内壁。禅院直哉从未想过他的口腔居然也是如此适于性交。

真是具淫荡的身体。

他嘴里的触手以一种玩累了的姿态在他的嘴里射出一股透明的黏液,禅院直哉不得不仰头大口吞下这不知名的液体。堵在洞里的小触手这才大发慈悲地从他的体内退了出去,这个动作无疑在青年被快感压得摇摇欲坠的理智线上又加了一点重量。

禅院直哉呜咽着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2.

更多的触手爬上了禅院直哉的身体。青年修长的四肢、结实的腰腹处此刻都被黑紫色的触手所覆盖,这些触手将透明的、催情的黏液均匀地涂抹在他光滑的肌肤上,并且施以合适的力度按摩肌肉方便皮肤吸收。

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禅院直哉浪叫着,不断挺胯肏着幻想中的肉穴,完全没有注意到射精之后本应持续一段时间的不应期并未如约到来。

一根触手在顶端如同蛇信般分叉,交叉缠绕着青年哪怕射精后也不曾疲软过的阴茎。

“你说,风俗店里的妓女有这么会摇屁股吗?”

“妓女哪里会有这么身好皮和漂亮的屁眼。”

围观了禅院直哉被触手玩弄全程的两个诅咒师在隔壁的梦境里窃窃私语。死去的刺客的诅咒还是发动了,成功地将禅院直哉这个特别一级术师困在了这个淫秽的梦境中。

“可惜我们不能操一操那个屁眼。”

“按照这个浪荡子现在的状态,我们现在过去是让他爽还是让自己爽?再等等吧。”

诅咒师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同伴,一边隔着裤子抚慰着早已硬起的阴茎:“我们是要折磨这个小少爷,不是让他快乐的。”

“再来!”禅院直哉摊开四肢,整个人几乎就挂在大丛的触手之上。他的双眼被触手蒙住,嘴里吞吐着数根男人性器形状的触手。敏感过头的口腔令他几乎时时刻刻都沉浸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中,何况还有一条纤细的触手温柔的玩弄着他的喉结。性命攸关之处被陌生的异物如此玩弄,青年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后果便是嘴里的某根触手已经顶到了他的软骨——呕吐的生理反射机制迅速发动,柔软的舌头试图将粗大的外来者顶开,然而对于触手来说不过是稍稍用力了一点的安抚而已。

禅院直哉一片混沌的脑袋被这呕吐的欲望顶的稍稍清醒了一点。他奋力扯下包裹在他眼睛与耳朵周围的触手,又一脸嫌恶地拽出嘴中的内容物。至于身上的那些触手,他本想以咒力消灭,却发现本应与他相伴一生的咒力不知去了哪里。

所幸他还知晓当务之急是将身上的触手甩开。腿上的触手太多,像条裤子一样套在他的腿上,只在屁股后面留了点位置。见无法甩开,禅院家的下代家主屈尊降贵地弯腰抓住一根触手就往外丢。在禅院直哉看来他的身体毫无瑕疵,就算被人看到也不要紧,事后只要把看到的人的眼睛挖出来就好。

一根触手无声无息地在“裤子”上挪动,在青年几乎被这怒火冲昏了头的时候突然钻进了他的屁眼。

那条细长的触手借着黏液几乎一钻进温热的肠道便打在了前列腺上。

禅院直哉被这快感给刺激到几乎站不住脚,全靠腿上的触手们才得以站在原地。被他抓在手里的触手也一反乖巧的姿态,强势地缠绕住他的手腕,使青年整个人舒展开身体,将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他的阴茎吐出透明的前液,被一条灵活的小触手卷走。

无数条触手在此刻同时爬上这具几乎快被触手爬满的男体,凡是有孔隙的地方都成为了化身阴茎时的肉穴。嘴巴、耳后、肛门、尿道口、手掌,统统都被下流的触手占据,并且当作肉穴使用着、亵玩着。

禅院直哉的大脑被这下流又淫荡的快感不断冲击,几乎化身为性欲的容器,以眼泪浇灌着这些亵侮他的黑紫色触手。

肛门处的小触手退了出去,青年却晃着那个布满触手勒痕与吸盘印记的白屁股试图挽留那条与牙签无异的小东西。

“那么细的东西都能满足他么?”

“你对发情的母狗还有什么要求?”

“也是,老子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

“走吧,去给我们的小少爷上道菜。”

随着口腔内的触手慢慢退开,禅院直哉无处下咽的口水也随之流下,伴着不断涌出的眼泪、因为高潮而布满潮红的脸颊,已然没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

两名潜伏已久的诅咒师嘿嘿笑着靠近他。

“真是可怜啊,禅院家的小少爷,马上就要高潮的感觉如何?”

“想要尝尝大爷的鸡巴吗?”

还留有一点理智的青年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滚开”之后便垂下了头,一副没了力气的模样。

一个诅咒师哈哈大笑,解开裤子用黑色的粗大阴茎顶到禅院直哉的头发上:“给老子口出来就给你高潮啊。”

“婊子。”

“喂!”他的同伴试图阻止他。

“怕什么,禅院家的小少爷,下一代家主,玩过就是赚到。而且还是如今这副发情的狗的样子,你就不想上他吗?”诅咒师一边说着,一边粗鲁地拽着禅院直哉的头发把他的脸露出来。

“看看这张脸吧,这副狐媚的样子是在勾引谁呢?”

这个诅咒师又扯掉吸附在他胸口的触手:“再看看这个胸,女人都没有这么漂亮的乳头——哟,还会流奶啊。”男人满含恶意地伸手探向禅院直哉的下身:“下面是不是还有专门给男人肏的肉穴?”

另一个站在禅院直哉身后的诅咒师也终于放开了胆子,邪笑道:“哪里有水道,只有个旱道啊哈哈!”一边说着,一边挺身进入那处紧致的肛门。

“给老子放松点!”身后的诅咒师一手卡住他精瘦的腰肢,一手用力地拍打那又白又圆的屁股,留下几个鲜红的掌印。

“真嫩啊,这样子居然就可以留下手印。”前面的诅咒师若有所思,捏住禅院直哉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你说我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怎么样?”

“那上面不就和飞机杯没什么两样了吗?”

“肉便器罢了,也不需要舌头。”

“那就吃了吧。”

本打算保留体力借机寻求机会恢复的禅院直哉在此刻终于产生了慌张的情绪。“放开我!”他挣扎的动作只能令缠绕在他手上的触手愈发缩紧。

站在他身前的诅咒师靠近了这个特别一级术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青年惊恐地将舌头缩到最深处,诅咒师冷漠地伸出指头挖出他的舌头,张嘴咬了下去。

禅院直哉从梦中尖叫着醒来。

是梦啊。他如此感慨着,却隐约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哪里不对。他扯开衣领,在各种青青紫紫的、明显能看出是过于激烈的性事留下的痕迹中,乳头处留下的白色液体更令他恐惧。

在那场梦中性事的最后,诅咒师们借着梦境在被吃掉了舌头的禅院家小少爷身上射满了白色的精液,并且令两条足有他手臂粗细的触手分别从他的口腔和肛门处进入他的身体,然后在胃里交汇成结。触手射出来的透明液体从他的嘴里、肛门溢出,到最后甚至连他的乳头都喷出了两股透明的液体。

禅院直哉颤巍巍地抹了一点乳头处的白色液体凑到嘴边,伸舌舔了一舔。

不是精液。

他松了一口气。

禅院直哉拢好衣襟,打开拉门打算叫下人来给他打水洗澡。今晚值夜的是一个身体健壮结实的男仆。

禅院直哉的眼睛在男仆饱满的裆下停留片刻,蓦然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他的肛门在无意识地绞紧,阴茎也开始微微发热。

这具身体已然被那两个诅咒师调教成了只要看见男人便会发情的精液的容器。

待忠心的男仆从浴室里出来准备告诉主人热水已经备好时,只见他的主人躺在床上敞开衣袍对他张开双腿,露出勃起的阴茎和正在不断往外吐着不明液体的肛门。青年的胸腹处甚至有两道自乳头蜿蜒而下的白色湿痕,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禅院直哉对仆人招了招手,还没有褪去触手痕迹的身体如同一块烤熟的肉摆在饿狼的身前。

“过来,取悦我。”

3.

禅院直哉张开腿勾引男仆的事情很快在私底下传开。禅院直哉知道后也不以为意,只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敞开房门一段时间。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人敢踏入他的房间,哪怕是那天晚上被他用腿勾住腰的大鸡巴男仆也没有。喜怒无常的小少爷有谁敢去招惹呢。倒也不是没有女仆暗中觊觎他那张勾人的脸,奈何这人对于女性实在贬低得过分,放得开的女仆少有看得上他的。

但也不是没有。

这个胆大妄为的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女人拉上几个信得过的男仆,在一个月夜里踏入了禅院直哉的房门。

“被女人用肉穴肏了的感觉怎么样呀小少爷?”女人媚笑着,手掌用力挤压着禅院家下代家主的乳房。女人故作惊讶地笑着:“哟,原来还会产奶,这不是和在你看来只能侍奉男人的女人一样了吗?”

女人用食指勾起一点乳白色的液体涂抹到禅院直哉的唇边:“还是说,你是打算用这个去侍奉其他男人呢?”

被下了药之后浑身无力的青年只得任由女人羞辱。他被那几个男仆以红绳捆缚,摆出极其下流的姿势。男人总是最懂如何折辱同类的。

但女人并不畏惧他。她没有做任何掩饰就来到禅院直哉的面前虽然准备了退路,但也必定做好死亡的觉悟。不管禅院直哉有多么的令人讨厌,特别一级术师的实力也是实打实的强大。

女人收紧了肉穴,咬的禅院直哉险些痛呼出声。

她又笑起来,五官扭曲到几乎再也看不见清秀的影子。

“你会痛吗,小少爷?”她隔着衣服粗暴地揉了两下自己的奶子,复又继续以一种过于缓慢的速度抚摸着禅院直哉的双乳。这种磨人的按摩与其说是爱抚,视作折磨更为恰当些。禅院直哉的乳房一向敏感,平日做爱时总需要一定的抚慰才会尽兴,如今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快使他疯掉。

“我见过你吗?”尚存的理智迫使他问身上的女人。

女人古怪地笑笑,只是扇了这个傲慢的年轻人一巴掌后抚摸着那处泛红的皮肤,轻声细语地询问:“请问这样子,您想起来了吗?”

女人以衣袖掩唇:“我想您也必定是忘了的……没关系,记住今晚是我强奸了您就好。”她开始慢悠悠地晃着细软腰肢,胸前那两坨没有被内衣兜住的乳肉随着女人的动作晃得禅院直哉眼热。或许是眼热,更多的也可能是尊严被冒犯的恼怒,青年的阴茎愈发滚烫坚硬起来。

女人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副表情在禅院直哉的眼中愈发可恶起来,甚至还带着点轻蔑:“您难不成还是个M吗?这样子也能硬。”

女人拿过一个带着绳子的黑色皮质项圈,倾身从被绳子捆缚的间隙扣到他脖子上。她一手拉住绳子,一手用力拍打青年的大腿,嘴里还发出骑马时的声音。

禅院直哉愤怒地瞪大双眼,咬牙切齿。

女人突然停住动作,温暖湿热的腔道猛然一紧。她高潮了。

女人整理好和服,悠悠然然地站起来站起来,二者分离之时甚至有声极轻微的“啵”声。她拿摆在一边的禅院直哉的衣服擦了擦从腿心流下来的体液,没有管一旁那根硬得发紫的阴茎。她想了一想,又从内袋里拿出一张纸币叠好压在青年胸口的红绳下。

“虽然是强奸,但若不付钱的话岂不就和你们这类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男人一样了么——别这么看我,”女人的笑容古怪又充满恶意,“小少爷你就只值这么点钱罢了。”

她走到门口,凭借轻敲门框敲出一连暗号:“嫖客只要自己爽就好,其他的需要性服务者来补足,可惜您完全不会呢。不过不要紧,很快就有人来教导您这一点了。至于还硬着的那个,我想您以后也不会需要了。”

一众男人在女人离去后鱼贯而入。或是英俊或是丑陋,但无一例外的,全都裸露了下身。

禅院直哉再次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在情欲冲刷的间隙,他隐约窥见了一片黑暗中的白骨堆,一朵红色的花在其中幽幽绽放。

终于自药效中挣脱开来的禅院家下代家主猛然暴起,将身边的男人杀了个一干二净。等他不顾清理干净身上的痕迹找到那个胆敢强奸他的女人时,胆大妄为又满怀恨意的女人早已在睡梦中凭借一氧化碳中毒自杀成功。

这个女人捍卫属于她的胜利。禅院直哉已经永远也无法讨回自己的尊严了,因为无人可以战胜死亡。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