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

山本參與黑手黨遊戲已經十年了。

也跟自認為是左右手的獄寺也相處了十年。

理所當然的，他們之間默契非凡──儘管嵐之守護者並不這麼認為。

例如在戰鬥中，緊要關頭，傳遞眼神，便能知道彼此下一個動作，進而配合得天衣無縫。

兩人之間甚至有著各種外人無法參透的互動。

「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嵐之守護者手拿著一份厚厚的請款報告書，扔在難得待在辦公室的雨之守護者桌上。

「嘛，因為不小心跟對方暢談得太開心就打起來了，所以就把對方基地搗毀，不過畢竟是友軍，所以要支付賠償──」

嵐之守護者忍不住怒吼：「為什麼會暢談得太開心就打起來啊，而且這費用也太貴了！啊──果然不該讓你帶著藍波過去見習的。」

當時獄寺因為綱吉指派其他任務，所以不是他陪同去參加友軍的交接儀式，而是讓山本代為陪同，至於會帶著藍波，原意是希望能讓年紀還小的藍波多點歷練，結果最後演變成把人家交接儀式搞得亂七八糟，弄亂會場，還要十代首領去善後。

「哈哈哈，因為不知道藍波突然被交換成10年前的藍波，才讓藍波大鬧一場。」山本開心的笑了起來，「阿綱也把場面處理好了，對方也諒解了，只是賠償費用需要支付而已。」

「所以才應該由我陪同的啊……」按著太陽穴，獄寺頭疼地說道。

「也是。」山本伸出手，搭在獄寺肩上，「畢竟你很會照顧小孩子嘛！」

「誰會啊！」獄寺面紅耳赤的反駁。

捏了捏獄寺的肩膀，山本轉過頭看著身邊的獄寺，語帶懷疑，「是嗎？」

感覺到隔著襯衫傳遞來的體溫，獄寺才想到對方攬著他的肩膀，獄寺趕忙推開山本，「誰准你抱著我的。」

被推拒的山本習以為常的放開獄寺的肩膀，但是並沒有收回手，反而拍了拍獄寺的頭，「事情如果不順利的話，可以找我幫忙，不要自己悶頭苦幹喔。」

獄寺沒好氣地揮開山本的手，轉過頭躲避山本看穿他的眼眸，「也不想想是誰在增加我的工作量啊。」

山本哈哈笑了幾聲，抄起一旁的球棒，「如果需要幫忙隨時跟我說哦。」

發現山本要離開辦公室，獄寺回過神，扯住山本的手臂，「等一下，你要出去？」

「是啊，好久沒活動骨頭了，需要出去晃晃。」山本停下腳步回頭望著獄寺。

「是嗎？」獄寺並沒有鬆開手，只是直瞅著山本。

「還是你也想跟我一起去打棒球？」山本的笑容爽朗，就如平日一般。

獄寺略略皺了眉頭，還是將手鬆開了。

「誰理你啊，我很忙的。」獄寺邁開步伐跟山本擦身而過，率先離開辦公室，在掩上門之前，山本隱約聽到一句「不要太勉強啊，笨蛋。」

*

結果他還是太勉強自己了。

看著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山本，腹部包裹著層層繃帶，臉色並無太多血色，獄寺緊皺著眉頭，咬著牙在心底咒罵。

──那個棒球笨蛋。

雖然夏馬爾說過山本沒有大礙，現在只是需要靜養，但是看著渾身是傷的山本，一股怒氣在他胸口沸騰。

早就看穿那時山本拿在手上那把支球棒，其實是里包恩送給山本的武士刀，獄寺就知道對方根本不是去打棒球的。

在山本出席宴會回來之後獄寺就知道，宴會絕對不是像外面所傳聞，被彭哥列弄成一場鬧劇，反而可以說是彭哥列順利讓交接儀式可以順利進行。

那份報告──長長的請款單，其實是為了幫助友軍必要的支出吧。

整件事情唯一出意外的，就是原本去見習順便當幫手的藍波被交換成十年前的藍波，不然也不會讓事情變得棘手。

最近要維繫黑手黨間的平衡，還要處理彭哥列內部的作業，獄寺確實有點太過勞累，但是比起這些，保護首領應該是他的要務才對。

而且就算瞞著他，也沒有意義啊。

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獄寺伸出手輕輕撫觸山本下巴那已經存在很久的傷疤，思緒有點飄遠。

十年來，山本可以從獄寺蹙起的眉頭深淺知道對方的喜怒，獄寺可以從山本一貫的爽朗笑容看出他是否有任何不對勁。

在那場交接鬧劇之後，山本一定有負傷，結果還這麼胡來去收拾善後。

當時他真的應該堅決攔住對方才是，不然山本現在也不會因傷躺在病床了。

但是當時是基於對山本的信任，獄寺還是鬆開手讓山本去完成他的任務。

「棒球笨蛋，你這麼愛勉強，那就勉強到底吧。」獄寺纖長的指尖自下巴滑過山本的脖子，輕輕撫觸摸胸口，然後朝著山本被繃帶包裹的腹部用力拍了下去。

「哇……是獄寺你啊。」撫著自己的腹部，雖然知道獄寺一定有手下留情，但是被這樣襲擊還是會痛啊。

「你要睡多久啊，棒球笨蛋。」

「哇……被你壓那一下真夠狠的。」撫著自己的腹部，雖然知道獄寺一定有手下留情，但是被這樣襲擊還是會痛啊。

「我可是特地來探病的，結果你這棒球笨蛋只是一直呼呼大睡，這樣叫醒你也只是剛好。」

「哈哈──抱歉抱歉，麻藥退了還是很想睡。」一手摀著腹部，山本另一手抓了抓後腦勺笑得很燦爛。

獄寺嘖了一聲。不應該是為這種事情道歉吧。

只是看到這傢伙的笑臉，本該更為光火的情緒，瞬間又滅了不少。獄寺嘆了口氣坐在山本床側，然後手撫上山本的臉，「不是跟你說不准太逞強嗎？」

欺身上前，獄寺的臉已經湊到山本眼前。

山本眼睛瞠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著獄寺。

原本以為會直接吻上來的，但是當兩人的臉只有咫尺距離時，獄寺微微側過頭，伸出柔軟的舌尖輕輕舔了山本下巴的疤痕。

趁山本還沒回神，獄寺趕忙拉開距離，耳根都紅了。

「隼人你……吃錯藥了嗎？」山本楞楞的低語。

「誰、誰吃錯藥啊！」獄寺終於回頭正視山本，突然被稱呼名字，又被調侃吃錯藥，獄寺看似在發怒，但是他臉上紅暈未退絲毫無法掩飾他害羞了。

接著，獄寺就被山本封住嘴唇了。

特殊默契

這個吻獄寺並沒有掙扎。

應該說就算他想掙扎也無法。

山本一手按著他的後腦杓，一手環住他的腰，將獄寺穩穩地固定在懷裡。密合的雙唇不給獄寺一點逃避的空間，濕潤的吻一直持續，就算獄寺的牙嗑疼了山本的嘴唇，山本也不打算停下。

直到察覺獄寺無法喘氣而雙手拉扯著山本的衣服，大有下一秒會揮拳揍他的徵兆，他才甘願放開獄寺。

「會痛啊……果然不是在作夢啊。」這是山本放開獄寺之後的第一句話。

「你在做什麼啊──」獄寺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這才察覺嘴裡一股腥甜味道。過度激烈的親吻讓山本的嘴唇被獄寺的牙給嗑破了。

山本舔了舔嘴唇泌出的鮮血，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獄寺。

「你這棒球笨蛋，這是偷襲吧……」獄寺眉頭緊鎖，故作鎮定但是可以輕易被看穿他的慌亂。

他們不是第一次親吻，但是不管幾次他還是不習慣。

「隼人你啊，根本沒資格說我吧。」山本一邊笑著，一邊拉住獄寺的遮住嘴唇的手，「你可不能逃啊……」

獄寺迎上山本的目光，就算面紅耳赤，眼中的挑釁卻是直球對決。

「誰會逃啊。」

獄寺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鬆開自己的領帶並褪下西裝外套，等到他要解開自己的皮帶時候，手還是稍微停頓了一下。

不過他還是壓下羞恥心褪下自己的褲子。

山本好整以暇的看著獄寺，要不是剛才確認過，不然他還會覺得自己在作夢。

就當獄寺要褪下最後遮蔽的襯衫時，山本已經按捺不住，抓住獄寺將他往自己懷裡帶。

「唔啊！」獄寺撲往山本身上，下意識伸手撐在山本背後的床板，另一隻手抓住山本的肩膀，避免自己整個人撞到山本的傷口──就算稍早才攻擊山本的患部，但是當時他自認有控制力道的，跟現在這樣突如其來的衝擊不能相比。

「這樣就好了，這樣的隼人很迷人啊。」仰頭看著原本應該落入自己懷裡的人，帶著責備的眼神瞪著他，知道對方在乎他的傷口，溫暖的情緒在山本心窩流淌。

這是獄寺對他的關心。

「你閉嘴乖乖不要動。」棒球笨蛋果然是棒球笨蛋，啊，是不是該改叫棒球猴子了？

在心底又罵了山本一輪，不過罵歸罵，獄寺卻沒停下動作。他解開山本術後穿隨意披掛、半敞開的手術外袍繫帶並讓山本褪下。平常穿著西裝無法窺視的精實肌理、未被繃帶遮蔽的下腹處、恥毛與微微興奮的肉柱一覽無遺。

獄寺搡開被子爬上床，搭著山本的肩膀跨坐在山本腿上。山本順勢握住獄寺的腰，另一手沿著他白皙滑膩的大腿摩娑到獄寺結實的臀部。他忍不住喟嘆，似乎是在享受獄寺肌膚的細膩手感，曖昧地來回摩擦他的腰間跟大腿，然後探到後庭處撫摸獄寺的臀縫。

太久沒有性愛了，明白無法不經過潤滑就直接插入。緩慢的按摩著幽閉的秘口，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戳刺挑弄，想讓緊繃的密處為他敞開。

後穴被這樣曖昧不明的撫摸，久違而熟悉的快感讓獄寺的腿心有些興奮的痠麻，玉柱跟著悄悄挺起。

他調整跪姿讓後庭可以讓山本更好撫摸，一邊確認自己的重量不會造成山本的負擔之後，將扶肩的雙手輕輕滑過山本的胸膛，然後來到下腹處輕輕磨蹭著恥毛與沁著薄汗的肌膚。情色的觸碰讓山本慾望已經全然挺立。

獄寺期待這樣的結果，他挺腰、手握住兩人燙熱的慾望讓他們彼此緊貼，雙手包裹著兩人的陰莖摩擦。柔荑輕輕摩娑兩人的的陰莖，山本灼燙的溫度傳遞到指尖還有自己的分身，體溫像是要讓腦袋像是要融化一般節節升高，喉嚨感到乾渴，不自覺的舔了下唇、渴望滋潤一般吞嚥著唾沫。

另一邊，山本鼻子悶哼了一聲。有別於自己長滿粗繭的手掌，獄寺的手相當柔嫩，舒暢的撫觸跟他自慰時完全不同。他的頭輕輕抵著獄寺的肩上，開始配合獄寺的手挺進自己的腰，獄寺也開始配合著挪動自己的臀部，彼此舒服的喘息鑽進獄寺耳邊鼓舞著他手邊的動作，除了加速摩擦還時不時用拇指摩過兩人泌出腺液的鈴口，塗抹在膨起的冠處，將兩人的頂部抹的濕亮。

儘管獄寺的撫摸很舒服，山本還是渴望進入獄寺的身體裡，原本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菊穴，在獄寺開始擺動時，山本也狠狠插入兩指，揉壓著肉徑拓開道路一般、戳進最深處，然後再一口氣拉出。

「嗯啊……」被這樣刺激著獄寺手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更加追尋著慾望加快搓揉兩人的陰莖，然而山本卻停下擴張的手，按住獄寺阻止他的動作。

「說好不能逃的啊……」雖然已經薄汗佈滿額際，但是山本仍然一副悠然有餘力的笑道。

「嘖、就說了不會逃了。」不服氣的撇嘴。他只是順應慾望而已，才不是要逃。

獄寺放開兩人的勃起，一手扶著山本撐直自己的身軀，之後再握著山本的陰莖，對準自己的穴口、壓低身體，忍著疼痛讓肉穴一點、一點的把山本的慾望吃進體內。

雖然山本有用手指擴張，在沒有潤滑的狀況下，獄寺的肉徑實在太過緊繃乾澀而難以進入，但是獄寺並不在意這些，他一心只想證明自己沒有逃。

看著因為忍耐疼痛緊咬著嘴唇的獄寺、在肉穴完整吃入他的肉棒之後，扶著自己皺眉喘氣、努力適應體內肉根的獄寺，汗水涔涔滴落在山本胸膛，這都讓山本動情不已。

「吶，隼人──果然、我其實已經死吧。」這一切太過美好所以其實是死後的世界吧──在他認知裡，主動親近自己的獄寺應該只會存在於自己的春夢，或是天堂。

「你這笨蛋。」

緩過氣，對眼前的人說的話覺得既好氣又好笑。

獄寺伸手遮蓋山本的視線，在山本感覺到獄寺靠近他的灼熱鼻息之後，獄寺濕熱的舌尖舔過他被咬破的唇瓣，再來是熟悉軟嫩的唇瓣觸感。

獄寺獻上細碎的親吻，不怎麼熱烈，卻十分綿密。

「武……」

幽幽地呼喚山本的名字，搔撓著山本的神經，他直覺、急切地想注視著這一秒的獄寺，應聲扯下獄寺遮擋視線的手，便看見獄寺側著頭，微瞇水氣瀰漫的碧綠眼眸凝視他，白皙的肌膚也因為升高的體溫而泛紅，汗濕的灰白的髮絲貼著他的頸側，輕啟的濕潤嘴唇證實剛才主動得獻吻曾經存在。

獄寺的美麗不可方物。

他的美麗可以摧毀任何人的理智。

包括應該鎮靜的雨之守護者。

猛然攥緊獄寺的腰，山本開始往上粗暴地頂弄。

「啊啊……」獄寺閉上眼挺起背脊感受著衝擊，並且配合著山本，前後挪動自己的臀部。

目光落在獄寺起伏的胸膛，胸口的粉嫩花蕾像是會沁出花蜜一樣在邀請山本的疼愛，山本張嘴含住獄寺胸口櫻紅的乳粒，如同嬰兒一樣吸吮著不存在的甜膩，並以牙磨咬，以舌舔弄花蕊。

獄寺的胸部被他開發的十分敏感，以至於後來都不會輕易讓山本親吻他的胸口，現在被他這樣刺激，山本馬上感覺到身上的人兒停下擺動，抱住自己的頭輕輕顫抖。

白濁的熱液就噴濺在山本的腹部，也沾染了獄寺未褪去的襯衫衣襬。

山本不只是感覺到獄寺身體的顫動，隨著獄寺的釋放，包覆著山本的肉壁也一張一吸收縮著。

山本確信自己會為眼前的人瘋狂。

不顧自己的傷抱住獄寺一個挺腰使力翻身，就著交合的狀態讓兩人位置顛倒，獄寺被摔在柔軟的棉被堆中，然後山本握住獄寺的雙膝，一陣陣猛烈的挺進、退出，節奏越來越快。獄寺趕忙抓住山本的手腕，但是完全無法阻止山本的攻勢──他不顧獄寺的哭叫，戳頂著獄寺肉壁每個角落。

獄寺原本已經疲軟的玉柱在後穴被猛烈刺激之下，再有勃發之勢。

「武、武──」獄寺胡亂哭喊著山本的名字，身體簌簌顫抖，不只是因為興奮期待，更是帶點恐懼，因為他的身體已經熟知山本很快就會找到他的敏感點，然後自己又會棄守。

「隼人……」獄寺哭得可憐但是山本也沒有取回理智停下動作，只是跟著回應獄寺的名字。感覺到身下的人兒像是觸電一般繃緊身體，柔軟的肉穴用力擠壓了他的陰莖，他知道找到地方了。

接續著更為狂亂的襲擊獄寺敏感點，先是用力戳了幾下，讓獄寺的菊穴因為刺激而緊緊吸附他的陰莖，然而在崩潰邊緣卻又慢下速度，讓陰莖慢慢抽出磨蹭著敏感點，再重重的頂入深處。

完全無法掌握進攻節奏的獄寺就在高潮邊緣徘徊。

「武、武……不……」將一隻手湊到唇邊握拳咬住，似乎希望疼痛能拉回自己的理智，也遏制自己失控的哭泣。

但是山本可不允許，他抓住獄寺的手將他壓在頭頂的位置，「隼人……」再次低喃嵐守的名字，山本吻住獄寺。

配合著溫和的親吻，動作變得更為和緩纏綿，但是深入淺出。每一下都直擊獄寺的敏感處，讓興奮的感覺一點、一點如水涓滴侵蝕獄寺。

甜膩緩慢的運動讓獄寺更難耐，他不滿的扭擺著腰，不自覺的將自己身體更往山本身上推送，想追求更加衝擊的刺激。

「嗯啊……武……」燥熱不安的獄寺已經沒有辦法再控制自己的呻吟，他順從著自己的慾望，用哀求的哭腔呼喚著情人，沒有說出他最深的需求，但是山本勢必會懂他身體的渴望。

還是心疼自己情人多一點，山本用行動回應了獄寺，加快了活塞運動節奏不再是那樣挑弄，開始在窄徑內肆意衝撞，讓麻痛的快感變成滂沱大雨一般打在獄寺的神經。

獄寺腰身彈動，迎來第二次高潮之後，山本也跟著將自己的慾望釋放在獄寺體內。

山本喘著氣撐起身體看著高潮後已然失神的嵐守。

「隼人──」呼喚著情人讓獄寺漸漸取回理智，對上獄寺的視線山本苦笑一下，「抱歉啊，隼人，我的傷口……好像裂開了。」

愣了三秒獄寺才反應過來。

「蛤？！」

看向山本腹部，繃帶上怵目驚心的鮮血赤紅一片。

「──什麼時候裂開的？」看著繃帶暈染開的血漬，獄寺顫聲問道。

「嘛──可能中途就……」

山本猜大概是翻身壓制獄寺的時候就裂開了，那時隱約感覺到不妙，但是本能追逐快感的他根本不會理會這個傷口。結果可想而知，後續過大的動作讓出血更為嚴重。

「你這棒球猴子！」獄寺的怒吼穿透了隔音良好的病房門，震響了彭哥列的基地。

*

結局可想而知，夏馬爾嘲笑山本跟獄寺，然後拒絕幫山本處理傷口；後來還是請了外頭的醫生來幫忙處理傷口。

山本原本需要靜養三天就可以活動，現在被綱吉勒令不准活動一周。

之後也不用首領禁止獄寺探病，獄寺自己就主動攬了一堆工作，一個禮拜不再踏入彭哥列基地，順便躲避眾人詢問的目光。

當然，嵐之守護者再也不能否認他跟雨之守護者之間的特殊默契。

儘管大家早就知道他們之間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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