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注意，雷注意，文笔渣注意，私设如山注意

FGO，现Pa，已交往设定，吉尔伽美什x阿周那

爱还是不爱，这是一个问题。言下之意，ooc，请自行避雷。

01.

晨曦微亮，阿周那伴着清风的步伐踩踏路灯的影子，一步一步前往位于街尾的一间小型甜品店。

半年之前，阿周那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辞去了家族工作，踏上了创业之旅。刚开始的时候由于他没有相关经验，便遭遇了不少阻碍，幸好恋人吉尔伽美什拥有黄金般的商业头脑，并在选址、经营方针、商品设计和推销手段上都作出了很多建议，让阿周那走少了许多冤枉路。

加上，明星阿尔托莉雅经常在社交媒体上有意无意地替他作宣传，吸引了不少人前来光顾。而典雅的装潢、淡淡的茶香和醉人的甜品均提升了客人的回顾率，令生意额节节上升。

当阿周那正进行开店前的准备工作和最后检查，忽然发现有一名身穿高中校服的少年趴在玻璃窗上，暴殄天物地把他的脸庞压成一块大饼，但仍能让人勉强看得出他原本眉清目秀的貌相。

阿周那疑惑地侧了侧头，问：「无种？」

02.

无种 — 般度家的第四子，阿周那的弟弟。多年前，伴随着玛德丽母亲嫁进般度家族，无种和偕天这对形影不离的双胞胎也正式成为了阿周那的弟弟。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年幼的偕天攒紧了无种的袖子，无种又迟疑地抓住了阿周那的衣角，问：「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哥哥了吗？你会不会陪我们玩要？会不会教我们做功课？……」

阿周那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的两个小人儿，尝试模仿坚战大哥称赞自己的样子，一边微笑颔首，一边伸出小手轻摸他们的头。那一瞬，他的肩膀宽阔了，人也长高了许多。即使多年过去，但每当阿周那忆起那时的情景，就算在睡梦之中也能笑出来。

说来也奇怪，阿周那和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双子弟弟亲如手足，但真正与他共享其中一脉的长兄，却无法和平共处，并致力于在来年的弓道公开比赛中打败他。

不过，比起烦恼如何夺冠，现在阿周那更担忧无种。他的四弟独自一人翘课来到店铺，又一声不哼地坐在餐桌对面猛吃甜点。他本想劝说无种回校上课，但弟弟的反常根本无法让他放下心来。

与寡言的偕天不同，无种可是一名话唠。无种的嘴巴就和二哥的胃口一样是天性而然，就算是贡帝母亲严格的家教也奈何不了半分。

然而，无种已经在吞咽第三个甜甜圈了，但他仍没有开启对话的打算。

良久，无种终于开口，问：「你为什么爱他？」

阿周那怔了怔，数秒后便觉这问题平常不过。无种素来喜欢与人交流谈天，还特别喜欢挑一些让人发愁的道德难题。他还记得小时候般度五子在隔壁道场一起学习武术时，无种就曾向马嘶大师兄提问，说：「大师兄，你为什么和难敌堂哥做朋友？」

「因为我们是朋友！」

「所以为什么你能够和他做朋友啊！」

然后，他们就一直陷入这两句对白的死循环，直至被德罗纳师父以训练期间不专心为由罚去跑圈。

还有一次，他们五兄弟在一起观赏爱情电影中途，无种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大哥，要是兄弟全都掉下水了，你只能救一人，你会救谁？」

坚战大哥皱起眉头苦思了一阵子，答：「救你，无种。这样玛德丽母亲至少还有一个儿子。」

玛德丽母亲待他亲厚，无种也是他宠爱的弟弟，但为何阿周那的心脏如同气球一般重复着收缩和膨胀，又随着大哥的答案应声破裂，只剩下回音于空荡荡的心房里循环不绝。

「事情就是这样了！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他这样目中无人到底哪一点吸引哥？」

无种大费一番唇舌描述他的困惑，但见哥哥正在走神，便不满地鼓起了腮，却想对方也只是认真地思考自己的疑问，又鼓着腮地笑了。

「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

「抱歉。」阿周那尝试微笑，问：「你刚才在问我什么来着？」

「你的恋人。为什么选他？为什么爱他？」

为什么是吉尔伽美什？

为什么不是吉尔伽美什？

这个问题阿周那也问了自己很多次。或许他能给弟弟一个有些人愿意相信的标准答案：爱是纯粹而不合理，并不可理喻的。

但是，阿周那不愿随意答覆，尤其在情感的问题上更是如此。年长者的一言一行都是年幼者的榜样，更应当细心和谨慎。

正当阿周那琢磨如何妥当地回应，却见弟弟对他眨了眨眼，然后他仿佛听见骰子女神宣判无种 APP18 魅惑大成功的声音，立马将诸多思绪置在脑后，只把第一时间弹在脑海里的念头说出来。

「因为他会陪我吃炸串，而我会陪他玩游戏机。」

阿周那为到自己得出的答案而惊讶，顿了顿又凑紧眉头，问：「为什么这样问？你不喜欢他吗？」

无种拿起第四个甜甜圈塞进嘴里，咀嚼了一半才口齿不清地道：「……他叫我作杂/种。」

阿周那顿时瞪直了眼，随即走到弟弟身旁摸了摸他的头，严肃地说明：「他不是针对你，这词对他来说就像打招呼。他对所有人也是这样称呼的，就算是他欣赏的后辈也是如此……所以别往心里去，好吗？」

无种倚着掌心望向兄长眸里的愁云，微微点头。

03.

阿周那安抚了无种，又哄他回校继续上课。虽然遭遇了一些小插曲，不过还好没有误了营业时间。但是，工作期间阿周那一直心不在焉，便趁着没人光顾时提早打烊，再前往恋人的公司。

有别于一般商业大厦的方方正正，吉尔伽美什的公司的设计十分独特，空间呈不规则型，而门窗一律采用玻璃作为间隔，采光充足，明亮非常。特殊的空间形状配上玻璃门，让他人能窥得办公室的一隅，却不能观察房间的全貌。

其中一间办公室的墙上挂了一幅巨型的画像。画中人长发飘飘，笑语盈盈，置身于翠森之中亲近白鹿，仿佛他和大自然本为一体，和谐美满。

阿周那一边坐在大堂的沙发上观赏恩奇都的画像，一边在心里责骂自己的大惊小怪。他完全可以留待双方回家之后才处理，无谓特意提早前来等待，也不该将私人事务带进工作场所。然而，他一想到那词刺痛弟弟的心，又不禁合上了眼。

吉尔伽美什看人有自己一套准则，而这套准则即使是相伴多年的阿周那也说不准。他凭着多年相处的经验可以推测这是爱人的无心之言，只是没想到他真的这样说了，还要在错的人面前说了最错的话。

当钟上的时针指向6，公司里的职员鱼贯而出。有人低着头匆匆离去，有人和同事一起说笑聊天，有人隔三差五向阿周那投出好奇的目光……待其他人散去了大半，阿周那才缓步去敲了敲玻璃门。

「进来。」

吉尔伽美什见来者是他的婚约者，立刻流露出惊喜之色，笑说：「阿周那！」

自阿周那创业以来，他们相处的时间就少了。这次爱人特意前来面见他，确实使吉尔伽美什感到意外之喜。

「吉尔……」

阿周那的双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反覆几次还是吐不出腹稿。半晌，他低首轻叹，道：「我请求你，吉尔。请别称呼我的家人为杂种。」

吉尔伽美什只觉一头雾水。除了黄金三靶打牌、玩棋的周末聚会里见过迦尔纳，他压根没有印象他有接触过阿周那其他的家人。

阿周那并非无理取闹的人，会这样说想必事出有因。吉尔伽美什再仔细审视近几天的经历，仍认不出到底哪个向他搭话的杂种是阿周那的家人。

老实说，他丝毫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任凭吉尔伽美什再纵情任性，阿周那总会纵容他，就算生气也不舍得气太久，但惹得爱人心伤，并非他的本意，便在心里盘算着至少要记一记阿周那家人的脸蛋。

「好，本王答应你。」

「感谢你。」阿周那无力地扯一扯嘴角，沉默了一会儿，问：「如果你不用加班，我们去吃晚饭好吗？」

吉尔伽美什瞄了一眼办公桌上堆叠的文件，又望向爱人，果断道：「当然。先吃晚饭，本王待会再回来完成工作。」

阿周那听到后打算与爱人一同离去，却在回首时瞥见挂在门口旁边的巨型照片，而摆放的位置注定了所有曾经从办公室离开的人，都必然瞧见这幅照片。照片里的阿周那于寺庙的屋檐下躲避滂沱大雨，微笑着逗乐一旁的小猴子，恬静美好。

阿周那顿时红了耳根，也明白了为何方才他引来众多的视线，便慌张地问：「这是什么！」

目睹阿周那脸上的绯红驱散了原先的阴霾，吉尔伽美什暗自赞叹将这两幅作品挂在办公室内真是无比英明的决定。

End

APP18：

桌上角色扮演游戏，克苏鲁系统（TRPG COC） 6 版里的颜值最大化 = 盛世美颜

彩蛋：

事后闪闪去记脸孔时还是对无种的颜值有点儿印象。他和四弟私下底再见面时，用一枝豪华的冰淇淋就把弟弟收买了。但是，对话期间闪闪又下意识叫了一声杂/种，随后马上嗔了一声，又不允弟弟向他哥告状。之后，他们就订立了协议 — 若以后再叫，就要请客两枝冰淇淋，一枝给无种，一枝给偕天。

关于坚战大哥和阎摩老爹的问答，算是我看原典印象最深刻的一段。反正我觉得如果是我，给出的答案一定糟糕多了。

这里的无种私设如山，和原典相差甚远。不知几时开始，双子弟弟给我的印象就是聪明劲不外露。应该这样说，众人愈把目光放在般度家首三子身上，我愈觉得双子他们含锋芒而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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