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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10),1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4520 ℃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5465

  翌日清早,盛宁蓁跪在榻边脚榻上微仰着小脸咕咚咕咚喝着男人的晨尿,封祁渊还未睡醒一般懒懒的瞌着眼放着尿,听着一旁的掌事姑姑禀报着新人安置的情况。

  盛宁蓁小嘴嘬着鸡巴眼儿吸了吸,确认没有残余的尿液才侍奉着男人穿好亵裤。

  男人双臂微伸由着她伺候更衣,一双黑眸懒懒的瞌着,听到薛氏被安置在甘泉宫便是冷冷一笑,他这皇后心思还真是不少。

  盛宁蓁跪在男人脚下伺候着穿靴,自是也听得清楚,宫里头空置的宫殿这么多,皇后娘娘偏要将薛氏二人挤到婉姐姐的甘泉宫,不就是膈应她的吗,想到自己也被她污蔑责罚过,小嘴儿撇了撇,真是小心眼儿得很,半点没有容人之度,怎么配做爷的中宫。

  「婉儿迁去正殿,晋嫔位,赐号淑。」男人淡淡开口,婉儿半点儿错处没有,他断不会让她受这般委屈。

  原本文舒婉住的只是偏殿,薛氏姐妹又和她挤到一宫,她便是和新入宫的奴宠一般无二了,她跟着男人这么些年也是有些分量的,封祁渊如何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同一宫中,奴宠是要日日向一宫主位晨昏定省,这般也算是给她撑了脸面。

  「把爷的私印送去甘泉宫,交由婉儿协理六宫。」封祁渊漫不经心的淡淡开口,安德礼立马躬身应是。

  封祁渊倒不是多抬举文舒婉,只是信不过皇后办事,姬玉鸾没有半点容人度量,心思又多,他断不会让自己的后宫被他这皇后搞得乌烟瘴气。柔儿虽贴心,心思也细腻,可性子到底还是过于柔弱,少了几分魄力,加之身子弱,不可劳心劳力。婉儿最知他心意,知礼懂事又有分寸,办事素来妥当,交由她协理六宫他信得过。

  文舒婉手握皇帝私印,虽只是嫔位,可手中实权已是大过了掌凤印的皇后,便是皇后下的懿旨她也有权驳了。

  凤仪殿,姬玉鸾气摔了好几个釉彩大瓶,若不是千兰拦着,连祈福送子的观音像都要砸了。

  「爷就这么给那个贱人做脸,我这个皇后算什么!」姬玉鸾双眸红红的,皇帝不将她这个正宫皇后放在眼里已是令她威严大减,如今连凤印都成了一块没用的石头,她才是太和门进来的大昭国母,竟要被个低贱的奴宠压制着,她越想越委屈,坐在榻上抽泣着。

  「娘娘,圣上只是一时生您的气,淑嫔再如何也只是个妾奴,越不过您去,待圣上这阵子气儿过去了,您再好好服个软儿,娘娘身份尊贵,是那些个低贱奴宠不能比的,圣上还是属意您的。」千兰轻声劝着皇后,叫她万不可暴露心中怨怼,做小伏低一阵子,等圣上气儿消了再清算也不迟。

  姬玉鸾冷静半晌,知晓圣上对她还是信不过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取得圣上的信任,否则她这个皇后便只是一具空架子。

  御书房,文舒婉给男人念着边关传来的密报,沈骞两战大捷,接连攻下扶南三座要城,我方兵力微损。

  文舒婉坐于旁侧的照着男人的口述提笔写着密旨,以蜡封好,交由传信兵。

  封祁渊淡淡瞧着美人淑仪沉静的侧脸,淡声开口道,「爷把尚食尚寝二局分与你协理,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往手中掌控。」尚食局与尚寝局本就是六局中的核心,直接交由了文舒婉管理不说,言外之意还默许她尽可能往其他四局中安插钉子,这般的信任,是拿她做了心腹了。

  文舒婉跪地叩首恭敬领命,「妾奴定然不负圣上厚望。」爷这般信任她,她定是要将后宫打理得一丝不紊,才不辜负爷对她的信任。

  封祁渊当年能从惨烈的夺嫡中胜出,便与他的识人和用人之术不无关联,尤其是在选用能人上,不看出身,只用人所长,他对旁人的心理也拿捏的极为精准,更是有能令人死心塌地为他所用的魄气和魅力,是以才能扭转当时那般不利的局面。

  安德礼适时进殿,瞧着圣上翻着奏折,有些欲言又止的不敢上前,爷这几日处理边关战事已经够劳心了。

  文舒婉放下手中的活儿,凑近了轻声问道,「何事?」

  安德礼压低了声音,「娘娘,这都早过了午时了……您劝劝爷……用点儿东西吧……」

  文舒婉蹙了蹙眉,是她疏忽了,轻声开口请示,「爷,这会儿不早了,不若用了膳再看折子?」

  乾元殿早摆好了膳,盛宁蓁抻着脖子看了好一会儿才瞧见御撵徐徐而来,她跪在殿门口恭敬的候着,御撵甫一落地便几步爬上前,跪伏在男人下撵处。

  封祁渊英挺的眉峰一挑,这小东西愈发懂事了,镂金玉的黑缎锦靴踩上美人娇柔的肩背下了撵。

  两个美人跪直了身子伺候着男人净手,一个端着盛热水的银盆,一个拿了软布巾轻柔的伺候着擦手。

  封祁渊甫一落座就瞧见一个骚贱货只着了件细绳裤跪在桌旁,一对儿豪乳不着寸缕的袒露着。

  沈忆茹却是捧着沉甸甸的豪乳凑了上来,肥润的骚躯微微欠着,「爷,茹儿出奶了……可以给爷喂奶了……」美人声音骚腻腻的,酣艳的脸蛋儿染上几分娇羞,鹅脂般的奶肉因着用了药的缘故嫩嘟嘟的似是能掐出水来,一点脂红奶尖儿上溢出几点奶珠,真是好一餐淫靡的甜点。

  沈忆茹今日去了乳环,骚贱的捧着一对儿肥软骚奶将溢奶的奶尖儿凑到男人唇边,红唇微张着吐着媚气儿,「贱奴给爷喂奶……求爷吸贱奴的骚奶……」

  封祁渊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微一垂首叨上骚奶头儿,连着乳晕都含入口中狠戾嘬吸。

  「啊啊啊……啊啊嗯……奶子被爷吸了……啊……奶头好痒……」沈忆茹一张冶艳脸蛋儿满是骚情欲色,昂着脂玉似的脖颈连连骚声媚叫,还不忘握着肥奶使力挤压,好让男人能喝到更多奶水。

  封祁渊大口嘬吸着奶头,香滑的乳汁汨汨流进口中,奶头香软,奶水清甜,乳香浓郁,实乃极品的乳妓品质。

  男人对这个出乳的小奶妓颇为满意,吐出一颗嘬的微微红肿的奶尖儿,淡淡吩咐,「茹奴晋位骚奴,赐赤金乳夹两对儿。」封祁渊指尖慢条斯理的拨弄着还在溢奶的奶尖儿,声音慵懒,「你这奶子以后就带着乳夹,奶水只准让爷吸出来,听到没有?」

  「是,茹儿都听爷的,茹儿没有资格自己出奶,奶水只能被爷吸出来……」美人骚哼哼的应声,捧着沉甸甸的奶子往男人嘴边凑,娇腻的骚哼,「求爷吸吸贱奴的骚奶吧……嗯啊……骚奶子好涨……」沈忆茹这几日都在涨奶,今日姑姑给她开了乳孔,才算是能伺候男人喝奶了。

  封祁渊薄唇轻启,小乳牛便极有眼色的将红嫩奶尖儿送入男人口中,封祁渊裹含着大块乳肉狠力吸裹,一手握上饱胀着乳汁的骚奶使力一捏,一大股奶水破开乳孔喷呲而出,男人大口吞咽着清甜奶水,狠力吸掇的美人嗷嗷骚叫,奶水呲呲的往男人口中喷射。

  「啊啊……爷好会吸奶……啊嗯……好舒服……骚奶被爷吸光了……」

  盛宁蓁在一旁看着沈忆茹被男人搂在怀中吸奶,一张娇美小脸儿满是羡慕,她什么时候能变成有奶的小骚奴呢?她也想喂爷喝奶啊。

  封祁渊喝空了两只骚奶,又拿奶水漱了口,将漱口奶吐到沈忆茹口中,才开始慢条斯理的用膳。

  「日后你这骚奶水便给爷做漱口奶。」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吩咐,这骚奴的奶水拿来漱口倒是不错。

  沈忆茹奶子被男人吸得狠了,半边身子还酥软着,娇娇吁吁的骚喘着应声,「是……嗯……茹儿的骚奶子里的奶水都是爷的……茹儿拿骚奶水给爷漱口,洗脚洗鸡巴……」

  封祁渊轻声哂笑一声,「你这骚奶倒是用处不少。」

  沈忆茹任姑姑给她上了乳夹,她这奶子的奶水平时都得存着,爷想用了才能取下乳夹。

  封祁渊黑眸瞟到小骚货,见她一脸的艳羡,好看的眉一挑,倒是不知这小东西连这也羡慕,随意召召手,小乖狗儿便听话的凑到他手下。

  「怎么?羡慕了?」男人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扶着顺滑的小狗毛儿,嗓音低沉开口。

  盛宁蓁咬咬嫩唇,声音轻轻软软的开口,「玉儿……也想有奶水……伺候爷……」

  封祁渊肆懒的拍拍她的小脸儿,「别瞧见人家有什么就想要,知道么?」

  盛宁蓁身子微僵,爷这是怪她要的太多了么?」玉儿只是……想伺候得爷更舒坦……玉儿知错……」爷不给的,她是不能要的,是她逾越规矩了。

  小美人怕惹了男人动了怒,软怯怯的小声道,「玉儿知错了……爷……爷别生玉儿的气……」别生她的气,别不喜欢她了。

  封祁渊大手安抚的拍拍小狗头,他倒是没动气,只是不需要那么多乳奴,茹儿奶子大奶水多,有她一个便够了。

  「你的奶子不适合出奶,乖乖给爷做小母狗,嗯?」修长的手指轻谩的揉捏着小狗儿细嫩的下巴肉,逗弄着小乖狗儿。

  「汪……」小狗儿乖乖的汪了一声,跪在男人两腿间,被男人大手摸的舒服的眯着杏眼。

  封祁渊一手手指轻挠着小狗儿的下巴肉,解了腰上系的龙纹玉佩丢到不远处的绒毯上,懒懒开口,「自己去玩一会儿。」

  小乖狗儿欢快的爬到绒毯上叼着龙纹玉佩玩儿,封祁渊瞥了一眼便不再管她,由着文舒婉恭谨的伺候着用了膳,又拿沈忆茹的奶水漱了口。

  侍奴轻手轻脚的将盘碗一道道撤下,封祁渊瞧着小母狗自己玩儿的欢实便轻笑一声,走近了弯腰将她抱起,小狗儿雪白一团儿乖乖的窝在他腿上,听话得不得了。文舒婉侍奉着男人用了膳便回了甘泉宫,爷逗小狗儿逗得正得趣儿,她便没留在那碍眼。

  她理名册时才发现那两个南越送来的庶公主被打发去了燕雀湖后面的静心斋,揉揉额角,有些难办,「都叫什么名儿?」

  「燕氏二人,一个叫霓雪,另一个叫幽月。」

  「送去御香阁吧,即便爷不宠幸,也得做的好看些。」

  姬玉鸾那头也打起了这两人的主意,她如今是孤立无援,虽说是皇后之尊,可也总要有几个马前卒。

  凤仪殿。

  「贱奴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两个娇媚美人跪在地上叩首请安,声音娇媚欲滴。

  姬玉鸾高高在上的淡淡开口,「起吧。」

  瞧着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姬玉鸾心中升起一股怒其不争,在她看来一国公主自是尊贵,可这两个不得宠不说,连圣上的面儿都见不着几回,还不如那些个低贱的奴宠。

  姬玉鸾确是不了解皇帝,封祁渊眼中,附属小国的公主没什么矜贵可言,断断比不上他后宫里头出身世家又经了御香阁调教的奴宠。

  姬玉鸾下巴轻抬,淡笑着开口,「本宫今儿叫你们来,便是听闻了宫里头有两位南越来的公主,今儿一瞧果真是天姿国色。」

  姬玉鸾语气慵懒,「你们也该知道,如今大昭尽数吞并南域五国只是早晚之事,整个南域都将属于大昭,你们的南越,还会被圣上放在眼中吗?」

  燕氏二人在南越本是公主之尊,又生的琼姿花貌,本以为来了大昭后便能得到帝王无上的宠爱,谁知大昭国君竟是半点儿不将她们当人看,在接待使臣的殿上直接破了她们的身,两个人母畜似的被拖下去,不止她们颜面扫地,连带着南越也威严大减,在其他小国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你们身份毕竟尊贵,是那些个奴宠比不得的,可想要做那人上人,仅有出身还是远远不够的。」姬玉鸾声音淡淡的循循引导,她自知是无法放下身段儿去讨好男人,找两个能为她所用的美人代劳也是一样的。

  燕幽月红唇轻勾,笑的妖娆媚惑,「只要皇后娘娘肯在圣上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奴定然有把握勾住圣上。」她是典型的南域人样貌,生的鼻高眼深,轮廓线条却又不过分深邃明显,一头卷曲的棕发海藻一般铺洒在肩背上,眸色也是接近发色的琥珀色。

  姬玉鸾打量片刻,果然是个难见的异域美人,这般风情也只有茹奴可比了。

  姬玉鸾唇边挂着淡笑,仪态端雅,「圣上宠幸谁,不是本宫能够置喙的,你们即是入了御香阁,便好生学着伺候人的功夫,若能伺候着圣上得了趣,便是受用不尽的福分了。」

  燕幽月轻勾着红唇不置一词,似是根本没将皇后的话听进耳朵里,拨了拨卷发笑得轻媚撩人。

  另一位庶公主倒是规规矩矩的听了训诫,呐呐的谢了恩,「奴定会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燕霓雪生母是波斯人,生的金发碧眼,皮肤白的莹透如雪,碧蓝色的瞳眸犹如两潭清幽的泉,淡金色的长发丝缎一般柔滑顺软,精致如琉璃娃娃一般的美人,性子却是木纳得很。

  二人出了坤宁宫,一路去往御香阁,燕幽月一袭软腰扭的摇曳生姿,她腰臀线条本就十足媚惑,虽不似沈忆茹那般腰细臀肥,却也极为勾人。

  燕幽月红艳艳的唇轻撇,媚腻的嗓音透着几分嘲弄,「哼……装模作样给谁看,还不是照样不得宠,在南越不受待见,来了大昭一样不得宠。」美人越说越气,便就是这个扫把星将她带衰了,否则以她的姿色怎会连圣上的面儿都难见一眼,想着这骚狐狸那一副狐媚容貌勾得南越的世家公子见着都走不动道儿,心中怒意一下子飙到极点,猛地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琥珀色的漂亮瞳仁尽是怨妒和怒意,「下贱胚子!若不是你这扫把星我怎会沦落如此!你那副狐媚德行勉强骗骗世子,大昭国君何等英明,岂会受你这骚狐狸的勾引!」燕幽月口不择言的辱骂着,艳丽脸蛋因着怨妒之色变得分外扭曲。

  燕霓雪被打了一巴掌仍是默不作声,微垂着头轻轻文舒婉侍奉着男人用了膳便回了甘泉宫,爷逗小狗儿逗得正得趣儿,她便没留在那碍眼。

  她理名册时才发现那两个南越送来的庶公主被打发去了燕雀湖后面的静心斋,揉揉额角,有些难办,「都叫什么名儿?」

  「燕氏二人,一个叫霓雪,另一个叫幽月。」

  「送去御香阁吧,即便爷不宠幸,也得做的好看些。」

  姬玉鸾那头也打起了这两人的主意,她如今是孤立无援,虽说是皇后之尊,可也总要有几个马前卒。

  凤仪殿。

  「贱奴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两个娇媚美人跪在地上叩首请安,声音娇媚欲滴。

  姬玉鸾高高在上的淡淡开口,「起吧。」

  瞧着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姬玉鸾心中升起一股怒其不争,在她看来一国公主自是尊贵,可这两个不得宠不说,连圣上的面儿都见不着几回,还不如那些个低贱的奴宠。

  姬玉鸾确是不了解皇帝,封祁渊眼中,附属小国的公主没什么矜贵可言,断断比不上他后宫里头出身世家又经了御香阁调教的奴宠。

  姬玉鸾下巴轻抬,淡笑着开口,「本宫今儿叫你们来,便是听闻了宫里头有两位南越来的公主,今儿一瞧果真是天姿国色。」

  姬玉鸾语气慵懒,「你们也该知道,如今大昭尽数吞并南域五国只是早晚之事,整个南域都将属于大昭,你们的南越,还会被圣上放在眼中吗?」

  燕氏二人在南越本是公主之尊,又生的琼姿花貌,本以为来了大昭后便能得到帝王无上的宠爱,谁知大昭国君竟是半点儿不将她们当人看,在接待使臣的殿上直接破了她们的身,两个人母畜似的被拖下去,不止她们颜面扫地,连带着南越也威严大减,在其他小国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你们身份毕竟尊贵,是那些个奴宠比不得的,可想要做那人上人,仅有出身还是远远不够的。」姬玉鸾声音淡淡的循循引导,她自知是无法放下身段儿去讨好男人,找两个能为她所用的美人代劳也是一样的。

  燕幽月红唇轻勾,笑的妖娆媚惑,「只要皇后娘娘肯在圣上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奴定然有把握勾住圣上。」她是典型的南域人样貌,生的鼻高眼深,轮廓线条却又不过分深邃明显,一头卷曲的棕发海藻一般铺洒在肩背上,眸色也是接近发色的琥珀色。

  姬玉鸾打量片刻,果然是个难见的异域美人,这般风情也只有茹奴可比了。

  姬玉鸾唇边挂着淡笑,仪态端雅,「圣上宠幸谁,不是本宫能够置喙的,你们即是入了御香阁,便好生学着伺候人的功夫,若能伺候着圣上得了趣,便是受用不尽的福分了。」

  燕幽月轻勾着红唇不置一词,似是根本没将皇后的话听进耳朵里,拨了拨卷发笑得轻媚撩人。

  另一位庶公主倒是规规矩矩的听了训诫,呐呐的谢了恩,「奴定会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燕霓雪生母是波斯人,生的金发碧眼,皮肤白的莹透如雪,碧蓝色的瞳眸犹如两潭清幽的泉,淡金色的长发丝缎一般柔滑顺软,精致如琉璃娃娃一般的美人,性子却是木纳得很。

  二人出了坤宁宫,一路去往御香阁,燕幽月一袭软腰扭的摇曳生姿,她腰臀线条本就十足媚惑,虽不似沈忆茹那般腰细臀肥,却也极为勾人。

  燕幽月红艳艳的唇轻撇,媚腻的嗓音透着几分嘲弄,「哼……装模作样给谁看,还不是照样不得宠,在南越不受待见,来了大昭一样不得宠。」美人越说越气,便就是这个扫把星将她带衰了,否则以她的姿色怎会连圣上的面儿都难见一眼,想着这骚狐狸那一副狐媚容貌勾得南越的世家公子见着都走不动道儿,心中怒意一下子飙到极点,猛地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琥珀色的漂亮瞳仁尽是怨妒和怒意,「下贱胚子!若不是你这扫把星我怎会沦落如此!你那副狐媚德行勉强骗骗世子,大昭国君何等英明,岂会受你这骚狐狸的勾引!」燕幽月口不择言的辱骂着,艳丽脸蛋因着怨妒之色变得分外扭曲。

  燕霓雪被打了一巴掌仍是默不作声,微垂着头轻轻爷……唔……有人……嗯唔……」

  封祁渊狠嘬了几口香嫩小舌才放开她,坐回榻上还不忘将小美人扯到怀里拢着,瞥一眼文舒婉,声音还有些微哑,「何事?」

  文舒婉跪在地上恭顺轻声道,「妾有事禀报,还请爷屏退左右。」

  封祁渊淡淡瞥她一眼,安德礼适时让侍奉的侍奴都退了出去。

  盛宁蓁一只细白小手被男人捏在手中,缩着脖子躲着男人的亲吻,爷真是什么都不顾及的,婉姐姐分明瞧着是有要事。

  文舒婉思忖着开口,「妾今日令御香阁的嬷嬷给南越两位公主验了身……」她踯躅着不知怎么往下说。

  封祁渊只随意「嗯」了一声,看也不看她,似是根本没听进去,揽着小美人啄吮鲜嫩的唇瓣。

  「爷……可曾……召幸过燕氏……」文舒婉支支吾吾的开了口,这不问也不是问了更不是,毕竟关乎圣上颜面。

  封祁渊黑眸微深的盯着小美人微肿的红润唇瓣,随口一问,「什么燕氏?」

  许是爷连是谁都不知道,便临幸了?

  「便是南越来的,燕氏二人。」即是问出了口,便容易多了,文舒婉轻声道,「陈嬷嬷给燕氏验了穴,不像是只被破了身的模样,妾便来问……」文舒婉委婉开口,声音越来越小,瞧着男人脸色渐沉,到最后直接噤了声。

  这般说了封祁渊还有什么听不懂的,他只给那燕氏破了身便一次未宠幸过,如此便是那燕氏偷了人。

  「妾奴知罪,求爷责罚。」文舒婉以头触地惶恐认罪,这般下爷脸面的事儿被她捅开了,她额头直冒冷汗,战战兢兢的等着男人的怒火。

  盛宁蓁也僵在男人怀里一动不敢动。

  封祁渊黑眸冰冷,脸色愈发阴沉,贱人居然敢给他勾野男人!

  「给爷说说,验得如何?」男人语气波澜不惊,颇似狂风骤雨前的宁静,令人愈发胆战心惊。

  盛宁蓁小身子轻轻抖索一下,男人揽着她的腰拍了拍,漆黑眸子看向地上跪着的陈嬷嬷。

  封祁渊只是淡淡瞧着她,那威慑力便令陈嬷嬷禁受不住,强压着抖索的声音应声道,「老,老奴……瞧着燕氏那穴……是……是几日前才滋润过的……定然不是只被破了身子,也绝不是任何玉膏的作用效果,而是男人的精水。」陈嬷嬷到底是宫里头的老嬷嬷了,渐渐镇静了下来,如实禀明着情况。

  封祁渊鹰眸一片漆黑,下巴微抬,沉声命令,「带燕氏。」

  不多时两个南越公主便被带到,封祁渊黑眸沉沉的懒睨着地上跪着的二人。

  文舒婉递了个眼色,陈嬷嬷便极有眼色的令两个侍奴架着其中一个乌发美人按到地上,美人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押着,艳丽的脸蛋儿被压在地上,漂亮的瞳仁尽是是惶惧。

  燕幽月脸色惨白,惶惧骇然的挣扎着,不知自己明明做得那般隐蔽却还是被看穿了。

  陈嬷嬷斜睨了她一眼,恭肃开口,「便正是这丫头。」

  封祁渊淡淡抬眸,长指轻磕几下软榻扶手,漫不经心吩咐,「去查。」

  禁卫办事效率极高,须臾之间便回禀了燕氏是与守卫月华门的侍卫私通。

  那月华门的侍卫每两天便会轮值守夜,燕幽月每隔一天便与那侍卫偷偷私会一次,她生性放荡,在南越时便常常勾搭朝中样貌周正的青年才俊,只是南越宫中管教得甚严才保留了处子身,到了大昭却难见到皇上一面,如何能耐得住深宫寂寞,她容色艳丽,身段儿妩媚,只抛几个媚眼儿便勾得侍卫魂不附体,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也要一亲芳泽。

  皇帝禁卫查到的证据自是无可辩驳,甚至连审都不必审,封祁渊淡淡睨了地上的女人一眼,俊美无铸的脸上神色莫辨,波澜不惊的淡声开口,「带到皇后宫里行刑。」

  那侍卫早在被查出之时便畏罪自杀,燕氏被剥净了捆缚着押到坤宁宫,一众奴宠皆奉了圣上口谕至坤宁宫观刑。

  姬玉鸾跪在男人脚边,一张圣洁小脸满是肃然,沉着声音又有些讨好的开口,「这燕氏实在是胆大包天,竟敢做出此等秽乱宫闱之事……」

  姬玉鸾放轻了声音,脸上挂上一抹端雅淡笑,「不若妾将这淫妇送去慎刑司?省的污了爷的眼……」

  盛宁蓁跪的离男人最近,不着痕迹的瞄了皇后一眼,小脸上有些不开心,她也是被皇后在凤仪殿当众责罚过的,如今皇后娘娘倒是要起脸面来了。

  封祁渊将燕氏带到坤宁宫,便是为了敲打皇后,他的皇后就是这般管的后宫,眼皮子底下竟也能出现如此丑事。

  封祁渊黑眸幽冷瞥她一眼,声音沉冷吩咐,「蓝汐,去取了皇后的中宫笺表。」

  他不是没有给过皇后机会,只是姬玉鸾实在是半分长进也无。

  中宫笺表,相当于皇帝的诏书,是皇后统摄六宫特有的权利,收了中宫笺表无异于停止了皇后的权利,意味着皇后即将被废。

  姬玉鸾惨白着一张脸,圣洁小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不知怎么爷就要收了她的中宫笺表,没了笺表她还做什么皇后。

  蓝汐取了中宫笺表,沉肃开口,「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却让这等丑事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圣上未降罪已是仁慈,皇后娘娘务要好生自省才是。」

  蓝汐是乾清宫的掌事姑姑,皇帝幼时便跟在身边近身侍奉,可以说是看着皇帝长大的,在宫中是极有头脸儿的人物,连亲王公主见了她也要礼待半分。

  姬玉鸾险些晕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中宫笺表被拿走,却无能为力。凤仪殿殿前的庭院空地上,燕幽月开着双脚倒吊在三根粗实的长木桩搭的高脚刑架上,双臂绑缚在身后,一众奴宠皆跪于两侧。

  原本奴宠通奸是要骑木驴游街的,可这等皇家丑闻断不能公之于众,便只召了所有奴宠观刑,为的便是杀鸡儆猴,震慑后宫,警示众奴恪守奴礼,时刻谨记着本分。

  皇后还浑噩的瘫跪在地上,两个侍奴轻手将她扶到一旁。

  蓝汐脸色肃严,沉声开口,「燕氏秽乱后宫,犯下淫行其心可诛,主子们需好好看着这淫妇受刑,时时谨记着自己的身份,记着谁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的天。」

  蓝汐训诫一番才沉声命令,「行刑。」

  ,立刻便有两个姑姑上前,拿了粗实的中空铜管儿推进逼穴,又在顶端置了个不小的漏斗,一个姑姑拿了铁皮舀子在一旁的铜盆里舀了满满一大舀的辣椒水,顺着漏斗倾倒而下,浓浓红红的辣椒水灌进逼穴,没一会儿便让妖媚美人惨声痛叫出声,蓝汐没让人堵她的嘴,便是为着让众奴听着她的惨叫声,以示震慑。

  灌了辣椒水的逼穴着了火一般炙辣无比,痛烫难忍,燕幽月嘶声惨叫不止,姑姑们却毫不手软的将一整盆都灌进骚穴,直把她肚子灌得犹如七月怀胎,燕幽月浑身湿晶晶的全是冷汗,乌湿乱发粘在汗湿的颊边,被倒吊着痛声惨叫,逼唇花阜被辣椒水辣的肿得老高,原本腻嫩的腿心儿一片殷红肿胀,大花唇肿得挤到一处,几乎连逼缝儿都看不见。

  可这还不算完,侍奴又端了满满一盆红红的辣椒水,往屁眼儿中插了一支铜管漏斗,一舀一舀的将满满一盆辣椒水尽数灌进屁眼儿。

  美人惨叫的犹如待宰的母猪,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惨痛叫令坤宁宫外的人都能听得真真儿,只是听着那惨叫便浑身都觉着毛骨悚然。

  这辣椒水里掺了大量山药黏汁,灌进屁眼儿不仅热辣炙烫,肠壁上更是如万只蚂蚁爬过一般奇痒难忍,燕幽月疯狂扭颤着腰身,一声声凄厉嘶号惨不忍闻。

  众奴吓得一个个打着寒噤,盛宁蓁在男人脚边缩成了个鹌鹑,嫩乎乎的奶子都贴上了男人的小腿。

  封祁渊大手一捞便将她抱到腿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漫不经心的揉着小美人软嫩的身子,一手随意抚了抚她颊边发丝,慵懒戏亵的开口,「怕了?」

  玉白小手轻攥着男人的衣襟,小身子往男人怀里缩了缩,软软的哼叽一声。两个行刑姑姑手执竹杖立于三角刑架两侧,蓝汐扬声喝令,「行刑。」

  行刑姑姑高举手中竹杖,「呼」的一杖重重抽了下来。

  「呼——啪——」一棍子抽在灌的鼓胀的肚子上,打得燕幽月身子向后荡去,大杖抬起那一刻,痛楚直顶到头颅顶,燕幽月只觉着逼穴都要炸了,辣椒水疯狂的肆虐生嫩的穴肉子宫。

  「呼——啪——呼——啪——」

  美人被一下下重杖打得前前后后的荡,每往前一荡便迎来风声凛冽的一杖,几杖下来,众奴只听石崩山裂的一声惨号,只见那两腿间飙射出一股红红的辣椒水,喷泉似的直直喷呲而出。

  行刑姑姑手上重杖不停,两人轮番重重杖打着这淫妇的肚子,「呼——啪——呼——啪——」

  「啊啊啊啊——!」燕幽月凄厉惨叫,逼穴和屁眼儿呲射着辣椒水,一边喷呲着辣椒水一边被打得来回的荡,辣椒水随着她来回晃荡喷的到处都是,地上积了一大滩艳红水液。

  美人起初还惨叫的声嘶力竭,挨了十几杖后便气若游丝的叫都叫不出来,两腿间止不住的喷呲着红艳艳的辣椒水,小肚子渐渐平了下去,每挨一下重杖腿间便呲出两股红液。

  直到两穴儿里流不出辣椒水,行刑姑姑才停了杖,蓝汐指使着侍奴将人放下来,被虐打得凄惨无比的美人甫一被松开便「噗通」一声栽落地上,雪嫩的身子尽是艳红水液,腿心儿处红肿外翻的逼穴屁眼儿格外凄艳淫靡,大腿根儿上满是辣椒水,染的一片湿腻红艳,原本雪嫩白腻的小肚子横亘着一道道红紫杖痕,只瞧着便令人触目惊心,美人艳尸似的扭曲着烂肉一般的骚躯瘫在地间,被残虐得几乎没了半条命。

  两个侍奴押着美人跪在地上,膝盖在她身后狠狠一顶,迫着美人挺出一对儿骚奶。

  行刑姑姑攥着燕幽月的奶子给她上了乳夹,两根铁木木棍分别置于奶子上下,木棍两端穿有绳索。铁木本就分量极重,只是这般夹着,奶子便垂坠着有些受不住。

  两位行刑姑姑立于两侧,慢慢拉紧绳索,两根木棍渐渐收紧,两团娇嫩奶子被夹棍狠夹得变了形,几乎被夹成两只乳饼,燕幽月昂着细白脖颈惨叫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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