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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6,2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7750 ℃

  前几日还是屋舍俨然的刘家村,此刻大半都没在了混黄的水里。越往南走,那水便越深,浪还在不住往前打着。走到水没腿处,不论如何下着狠劲儿抽马鞭,那马也决计不肯前行一步了。慌张的老少村民正一个扶着一个,朝着北边在水里逃着,只有朱启庸一个人向着相反的方向走。

  水没了大腿,没了腰,直到脚触不到底。朱启庸脱了条外裤下来,浸在水里扎上裤腿,把条专供军用的细眼儿布裤吹成个鼓鼓囊囊的气浮子,扎上了裤腰压在身下,一边躲避着被洪水连根拔起的浮木,一边泅着水在村落里穿梭。

  水流湍急,冲得那村落里的砖瓦房子摇摇欲坠。一家房子的屋顶上,聚集了四个人正在呼救。朱启庸咬咬牙,朝着他们游过去。

  并没有赵杏儿。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当家的媳妇儿,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还有个孱弱不堪的老妇。见到朱启庸游过来,那个媳妇儿眼前一亮,挥着手冲他大喊,又在他游到时拽着他的手腕上来。

  浑身湿淋淋地爬上屋顶,朱启庸第一句话便是:「赵大夫呢?你今日可有见到她?」

  「您问知县夫人?」妇人搂着怀里的孩子道,「她刚才还在我家呢,替我娘看完诊之后往西边去了。」

  朱启庸点点头,摸了摸那个大哭不止的孩子脑袋,对惊惶的一家人道:「援军已经在路上了,等下会有筏子来救你们。你们就在这屋顶上好生待着,莫要下水。」说完,再度一个猛子扎下去,向着西边游去。

  一栋屋子,又一栋屋子,连着过去了十来家,都没看到赵杏儿的影子。朱启庸的心里越来越凉,压不住的恐慌越来越浓重。忽然一个浪头打来,他猛地呛了口水,被水流冲撞着狠狠砸在了一处砖瓦房的屋檐上。肩胛上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是胳膊脱臼了。袖子破了道口子,里面皮开肉绽地被瓦楞划破一个巨大的伤口,猩红的血流出来,在昏黄的洪水里染出一片刺目的红。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远远的一棵大树上,露出水面的树冠部分有一抹熟悉的落霞红色。朱启庸心头一阵狂喜,也顾不得肩膀上那钻心的疼痛,硬是用受伤的胳膊夹住了水浮子,另一只完好的手向前划着,拼了命地游过去。

  果然是赵杏儿。她正抱在个树杈上,半个身子都没在水里,浑身都湿透了,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脑袋顶上还沾着不少烂草根、破树叶子。

  朱启庸一鼓作气,游到那棵摇摇欲坠的大树边上,喊她:「赵大夫!快下来,那棵树要倒了!」

  「朱将军?你怎么来了!」见到是他,赵杏儿也是惊喜异常,抱着树可怜兮兮地大喊,「这水太急了,我游不起来啊!」

  水流在树干周围打了个急弯,汹涌的暗流让朱启庸无法靠近。他急得额头冒汗,却踩着水强行定身宽慰:「不打紧的,你跳进水里来,有我接着你。」

  「我~~我不敢~~」赵杏儿简直要哭出来了。方才洪水刚冲过来时,她还试着想游几下,却很快被浪头拍击得整个人狠狠没进去呛了好几口。还好洪水卷着她恰好经过棵白杨树,她逮着机会抱着树干便七手八脚爬上来,否则现在她怕是早已成了一抹亡魂!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朱启庸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在雨打浪拍的声音中冲赵杏儿大喊,「快着点,这棵树已经开始晃了,怕是根马上要被拔出来。赵大夫再不跳就来不及了!」

  的确,身下抱着的树干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明显地能感觉到原本牢牢扎在土地里的树根,逐渐地被洪水冲卷得悬浮起来。看着不远处朱启庸焦急的脸色,赵杏儿心一横,闭上眼睛猛地放了手,跃进了湍急的洪水。

  尽管闭了气,污水冲进鼻腔还是难受得她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来。浪头不断把她卷起来又按下去,始终找不到换气的机会。一瞬间,赵杏儿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淹死了——还好,只不过一瞬,她便扎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

                愿望

  朱启庸咬着牙,强忍疼痛用受伤的单手夹着赵杏儿,一路向前泅到最近的一处砖房顶上,先是推着她上去,自己这才跟着爬上。

  斜顶的房子,屋檐已经没在了水下。雨还在下着,并且有愈发加大的趋势。天阴得竟像是天狗吞了日头一般,昏昏暗暗地逐渐连不远处的刘家村都看不到了。

  爬上屋顶的一瞬,方才赵杏儿抱着的那棵树在水流的冲击下轰然倒塌,被洪水卷裹着消失在视线当中。赵杏儿目瞪口呆地望着,心中还未来得及后怕,忽然听到朱启庸压低的一声呻吟。转头一看,朱启庸已经是面色发白,正捂着右肩死死咬着嘴唇。她于是再顾不上别的,连忙问:「朱将军可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方才泅水时撞了一下,刚刚不觉得,如今松快下来倒疼起来了。」朱启庸乖乖任由赵杏儿摸着自己的臂膀,紧皱着眉忍痛,「有劳赵大夫~~」

  「哪儿的话,我有劳你才对。若不是朱将军,我现在怕是已经淹死了。」赵杏儿一边用手仔细摸着朱启庸的肩头探查内里的骨头,一边惊叹似地佩服道,「朱将军倒是厉害,伤得这么重还能游这样远,要是我怕是半分力气也用不上了。」

  「伤得很重?」

  「不碍事,只是脱臼,加上点小外伤。」赵杏儿干脆利落地撕了朱启庸半边袖子,暴露出底下骇人的伤口,扶着他的右臂劝慰道,「朱将军忍一下,我这就替你正回来。」

  话音未落,她抬起朱启庸的胳膊一抖、一转,伴随着「咔叭」一声关节响动,朱启庸猛地一声痛喊,却发现一阵剧痛过后,肩膀上骤然松快了下来。

  赵杏儿笑眯眯放手:「好了,你动动看?」

  朱启庸试着转了转肩膀。果然,虽然还有些拉扯的不适感,方才钻心的疼痛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可惜这里没个干净纱布,没法替你包扎——用那泡了脏水的布包起来怕是会染上血毒症。」赵杏儿看着朱启庸胳膊上那道企鹅群六35^ 48o⑨4o依旧在缓缓渗血的伤口,皱皱眉。这一道显然是划得不浅,按说该用酒仔仔细细冲洗过再拿纱布包扎起来才是。眼下没这个条件,眼看着这伤口便有红肿发炎的趋势~~

  赵杏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罢,谁让你救了我的命呢?」说完,没等朱启庸反应,便低头吻上他的伤口。

  朱启庸一愣。娇软的嘴唇带着雨水的微凉,贴在红肿发烫的伤口上,凉丝丝的舒服极了。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吻。赵杏儿在替他吸吮伤口中沾了脏水的血污,用唾液浸润翻卷出来的皮肉。娇软的舌头抚弄着舔吻,舒服得像是在做梦。朱启庸不由回想起三年前在凤仪宫养伤时,赵杏儿替自己口交的那次。

  同样的唇舌,同样的人,她却已经是别人的妻了。

  「好了!」赵杏儿把伤口整个都吸吮了一遍,终于满意放开,「朱将军小心别再碰了脏水就行——雨水是无根水,不打紧的,那黄泥汤子可千万别没进去了。」

  朱启庸咽了口唾沫,苦笑道:「怕是等下这洪水漫上来,不碰也得碰了。」

  听到这话,一时间两人神色都有些无可奈何的凄苦。天灾不由人,尽管朱启庸已经吩咐了部下帮忙救灾,只是他与赵杏儿困住的地方甚是偏远,等搜到他们这里来,脚下这块屋顶是否还留在水面之上,也成了问题。

  「倒是我连累了朱将军~~」赵杏儿在朱启庸身边抱膝坐下,任由不大不小的雨点儿打在脸上,幽幽感慨。

  朱启庸摇摇头:「与赵大夫无关。我等军人俱是百姓所养,为百姓分忧也是自然,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赵杏儿挑眉,玩味地瞥他:「那你为何不去救别的百姓,偏偏来寻我?」

  「那是~~是因为~~」朱启庸涨红了脸,结巴了半天,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答案。

  他为何来寻赵杏儿?自然是因为他喜欢她,惦念她,一想到她可能有危险,便失去理智地只身跑过来寻她。可是,这样的理由他不能说。惦念一个已婚妇人,成什么体统?

  只不过~~

  朱启庸望着这混黄着淹没了一切的洪水,恍然大悟自己竟然痴呆得这样荒唐——生死都成了未知数,还去在意什么体统?

  「因为,我还有句话想问赵大夫。」朱启庸的语气忽然坚定了起来,眼神定定地看着赵杏儿,欺身上前,距离近到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我想问赵大夫,为何三年前那样挑逗于我,却转眼又嫁了别人?赵大夫眼中,本将到底算是什么?」

  赵杏儿瞬间红透了脸,讪讪地解释:「我~~我那时只是一时贪玩~~」

  「一时贪玩?」朱启庸依旧紧贴着她,眼神似是无奈,「赵大夫这一时贪玩可是害苦了我——三年了,我可是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啊。」

  淡淡的一句话,情义却沉重得让赵杏儿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低下头,低声道:「抱歉,朱将军,我~~」

  话未说完,却被朱启庸一个吻,把余下的道歉全部封堵回了口中。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朱启庸的嘴唇很凉,或许是因为在冷水中泡了太久。他的怀抱却热,因为常年习武,胸膛宽厚而又健壮,满满的全是安全感。

  一吻结束,朱启庸恋恋不舍地同她分开,柔声问:「赵大夫还记得同我那个赌约吗?」

  赵杏儿略略回想了片刻,忽然红了脸。

  她与朱启庸赌过,若她能使朱启庸恳求着自己允许他肏一回,朱启庸便欠她三个愿望,反之,她则欠朱启庸的。而因着那次口交被谢钧打断,按说,应当是朱启庸赢了~~

  于是,赵杏儿放低声音,问:「不知道朱将军有何事想要我做?」

  朱启庸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赵大夫这么聪慧过人,难道猜不出来么?」

  她自然是猜得出来的。

  雨越发地大了,打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水依旧在涨,她与朱启庸已经退到了屋顶最高处,谁都不知道这唯一的一块落脚处还能坚持多久。若是他们当真就要命绝于此,倒不如抓紧最后的时间,及时行乐。

  于是,赵杏儿再也不犹豫,主动地搂住朱启庸,反骑到他身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舔屄(H)

  冰凉的雨打在两人身上,拥吻的身躯却越发火热。朱启庸狂乱地在赵杏儿唇上、脸颊上、锁骨上吻着,一双大手在她衣襟里四下游走,似是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面去。随着衣衫被他扯得散开,一双雪白的酥乳跳跃着蹦出来,粉嫩的乳头跃然挺立,被他含进了口中肆意啃咬。

  「嗯~~好痒~~朱将军轻着些~~」

  赵杏儿被他啃得乳前一片酥麻,难耐地骑在他身上摇晃着身子,明明在要他轻些,却主动地抱住一对奶子送到朱启庸面前。扭动的姿势让两人私处隔着衣物紧密结合,朱启庸几乎是一瞬便被她蹭得勃起了,粗大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夏裤顶在赵杏儿的穴口,烫得她一阵哆嗦。

  「轻着些?赵大夫既要我轻着些,为何还如此骚浪地把这一对奶子送给我吃?」朱启庸啃咬着一只,用舌尖牙齿去挑逗那立起的小巧乳珠,另一手则抓揉着另一边,把团白生生的嫩肉捏得变了形状。只是玩弄这一对奶子,赵杏儿便觉着自己被抚弄得浑身发热,穴里淫水也泛滥似的直往外流,一股股的热流汇聚到冰冷的雨水中,鼻尖竟然也隐隐能嗅到些淫靡香气。

  然而朱启庸却不止想要她的乳。他探手去了赵杏儿小腹,火热的大掌摩挲过小巧的肚脐,向下,探进裤子里,寻到那生着些稀疏耻毛的阴户抚摸。因着常年习武而布满硬茧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贝肉中含羞待放的小小阴核,刺激得赵杏儿一阵接一阵的颤抖,胸前的乳峰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着,晃动成两道淫荡的乳波。

  「听说赵大夫梦到过骑在本将脸上,让本将替你舔屄?」朱启庸好笑地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颗小花核,满意地感受到一股热流随着赵杏儿的颤抖涌落到自己手上,「既然如此,不替本将便替赵大夫圆一下这春梦~~」

  「你、你怎么知道~~啊!!」

  一句话没问完,赵杏儿忽然感觉腰上一凉——朱启庸轻轻松松地抱起了她,三两下扯了她的裤子,雪白浑圆的屁股和湿润润的腿心全部暴露出来。接着,朱启庸钳着她的腰抱到自己胸前,仰躺着望着她,笑道:「赵大夫还等什么?」

  英俊深邃的面庞,眉眼之间留着战场厮杀的峥嵘气质。赵杏儿最爱肖想的便是他高挺的鼻子——鼻子越高的,舔屄时顶在阴蒂的力气便越大,内外双重的高潮便来得越猛烈。正因如此,她才总是不断地梦到自己强行地把朱启庸按在地上,骑在他脸上把他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腿心里,逼迫他用唇舌舔弄。没想到,今日他竟然主动地想要这样做~~

  赵杏儿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忍不住这诱惑,提着裙角听话跪坐到了朱启庸的正上方。

  娇嫩的小穴因为方才的爱抚已经湿润润流了不少淫水,甜腻微腥的味道淫靡无比,无比刺激情欲。朱启庸抚摸着她的两瓣屁股,仰着头张开口,嘴唇包裹住穴口,舌头灵活地钻开那道小口便钻营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进去便紧紧包裹住了他的舌,四面八方地推涌过来。细密的皱褶结构精巧,每一道缝隙里都在滴滴答答地渗着香甜的汁液。朱启庸简直恨不能把脸埋了进去,仰着头拼命舔着,舌头又是卷裹又是吸吮,剐蹭得里面汁水横流,全部被他舔吃着咽了下去。

  「好舒服~~嗯~~用力些~~再深些~~」

  赵杏儿舒服得仰着头,衣衫从肩膀落下,露出雪白纤细的美背。奶子更是直接地露在外面承接着雨滴,乳头被刺激得站立着,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屄里那条舌头灵活而又有力,炽热滚烫得好像一条蛇,深深地钻进屄口里去。正如赵杏儿所料,她坐在朱启庸脸上这个姿势,不但让舌头深入到极致,更让他高挺的鼻子狠狠压在了阴蒂之上,每一次抬头舔弄都是一阵刻骨的酥麻。她难耐地将腿分得更开,想要让他舔得更深,结合得更紧密,刺激得更强烈、更爽。

  「小妖精,水真多~~」朱启庸暂时抽出了舌头,抹了一把染了满嘴的淫液,又含住那颗小巧阴蒂开始用牙尖轻咬着刺激。空虚的小穴里,淫水开始泛滥成灾,不断地喷涌到他的下巴上,再沿着脖子流淌而下,落进衣领。难耐的空虚感让赵杏儿腰肢扭动得更频繁了,白嫩嫩的小屁股一夹一夹的,似是想靠夹腿去缓解穴里的痒。

  「不行、好难受~~进来,快进来~~骚穴里要痒死了~~」

  朱启庸吐出口中吸吮得莹亮发红的阴蒂,逗她:「想进去什么?手指吗?」

  「想要、想要鸡巴~~」赵杏儿被情欲折磨得彻底忘了羞耻,主动地退回到朱启庸腰间,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那根粗黑坚硬,望着他迷乱地呻吟着,「给我吃鸡巴,朱将军~~骚穴想吃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了~~」

  淫穴里的痒意太重,她甚至来不及等朱启庸动作,主动地抬起屁股,一只手扶着肉棒,一只手拨开穴口的花唇,抵着坚硬的龟头自己坐下去,用小穴努力去吞吃那根粗大。

  朱启庸的鸡巴很大,很粗,圆滚滚的龟头简直像是鸡蛋大小,粗黑发紫的一根表面满布着青筋,握在手里简直像是活物一样,还能感觉到柱身血脉的轻微跳动。这样的尺寸让赵杏儿入得很吃力。她一寸寸向下坐去,尽管有淫水的润滑,却也是半天才整根没入。

  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叹息出声。尽管小穴被撕扯着微微有些发痛,她却还是忍不住渴望,这根大鸡巴能够狠狠地大开大合地肏她,肏烂她的小穴狠狠止住那要命的酥痒。

  「好舒服~~嘶~~真紧~~」肉棒被柔软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住,销魂的触感让朱启庸后脑一阵发麻,险些一个绷不住直接泄了精门。他吸着气强压着射精欲望,低哑着嗓音叹道,「女人的屄竟然这么紧吗?难怪那些将士一天到晚总忘不了去妓院娼馆里嫖~~」

  想来这朱启庸是没什么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开口竟然把赵杏儿同那馆子里的娼妓相提并论,换做寻常人家的小姐怕是早就要羞恼得寻死觅活了。好在赵杏儿并不是寻常女儿,一边舒服地眯着眼睛喘息着,一边媚眼娇滴滴抛给朱启庸:「哪里是女人的屄都紧?是你运气好,第一次便碰到个格外紧的~~嗯~~朱将军的鸡巴好大啊,小穴都要胀坏了~~朱将军这尺寸,怕是遇到个肏松了的熟屄,也要给撑成个又紧又嫩的~~」

             再肏上一回(H)

  闻言,朱启庸却是微微有些不满:「赵大夫这么想要我去肏别人么?本将这根大鸡巴可是肏得你不够舒服?」

  「舒服~~好舒服啊~~嗯~~朱将军的肉棒好大,美死杏儿的骚屄了~~」

  尺寸异常粗大的肉棒,一进去小穴,就带来了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不用朱启庸用力,赵杏儿便忍不住地主动上下摇晃着臀部去吞吐那根粗大勃起,时不时还扭动着腰部旋转着摩擦。女上的位置让肉棒更加深入地插入到了小穴深处,次次都被她轻扭着腰肢去研磨最深处敏感的花心,磨得那里一阵阵酸麻。淫水沿着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涌出来,空气中一时间充满了性器交合的淫靡气味。

  哪怕风雨交加,哪怕雨水打在屋瓦积水中的声音几乎要掩盖住一切,性器交合处不断传来的「啪啪」声却无法遮掩地传入二人的耳中。赵杏儿咬着嘴唇,与朱启庸十指相扣,上上下下地主动用小穴去吞吐那根肉棒。然而,这样却还不够。朱启庸只感觉那道紧窄小口吞吞吐吐之间绞得肉棒一片酥麻胀热。他只恨不能把赵杏儿压在身下狠命地肏死这个勾人的小妖精。于是他忍不住地挺着腰,就着赵杏儿腰肢扭动的节奏,主动地去用肉棒冲撞,狠狠地把粗大的勃起顶撞进赵杏儿的花心。

  「你、你轻点啊~~要到了~~啊!!!」

  赵杏儿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朱启庸的手背,仰着头耐不住地尖叫呻吟。湿热的小穴死死地绞起来,粗长的肉棒直顶花心,她简直要被顶得灵魂出窍了,小穴里剐蹭得一阵阵酸麻,小腹因为肉棒的冲撞而微微鼓起。雨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间,蒸腾着情欲的热气。因为高潮而抽搐不止的小穴紧绞着朱启庸的肉棒。她勉力又动了几下,却被朱启庸狠狠一顶,粗长的肉棒撞入子宫,洒下一阵炙热的白浊。

  「好烫~~呜呜~~不行~~啊嗯~~」

  烫热的精液浇灌进娇嫩的子宫,烫得她呼吸破碎,猫儿一样娇媚地胡乱摇着头喘息着。灭顶一般的快感同时席卷了两人。朱启庸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撑起身子搂住怀中颤抖不止的少女,温存地去吻她的唇。

  「赵大夫~~不,杏儿,我的好杏儿~~」他一边狂乱地吻着,一边胡言乱语着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杏儿的小嘴真甜~~真香~~下面那张小嘴也好吃~~」

  赵杏儿依偎在他怀里喘息着,娇嗔地去瞪他:「朱将军还不把你那驴玩意儿拔出来?肏都肏完了,留在里面硬胀胀的,撑得杏儿小屄好难受~~」

  朱启庸食髓知味,哪里肯听她的话,一个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在她脖颈里胡乱啃咬着,凑到耳边低喃:「杏儿倒是舒服了,本将这鸡巴还没软下来呢,好杏儿,再让我肏上一回~~」

  说完,也不等赵杏儿回答,他低头噙住赵杏儿半边乳,辗转厮磨,啃咬舔舐。被雨水打得发冷的乳头在他口中逐渐温热过来,硬挺挺直竖着,娇小可爱。另半边乳他也未曾放过,大手抓住揉着,直揉得那白生生一团软肉年糕一般变了形状,从指缝里溢出来。肉棒自始至终也不肯拔出,顶在花心宫口里厮磨碾压,硬楞楞的龟棱不断剐在娇嫩的壁肉上,蹭得赵杏儿小腹里是又酸又痒,又酥又麻。

  与大开大合的肏干不同,肉棒直顶在最深的辗转磨蹭,引发的是最折磨人醉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刻骨欢愉。引而不发、徐而不急,却蹭得赵杏儿穴里一阵阵直向外流淫水儿。湿热的小穴里饱含着方才射出来的浓精,搅动之时暧昧的水声听得赵杏儿一阵脸红。朱启庸却像是刻意想挑逗她似的,吐出那颗被啃咬得红肿湿润的乳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怎么样,乖杏儿,想不想再要一回?」

  「想~~啊啊~~朱将军~~杏儿好想要~~」

  一波接一波灭顶的快感折磨得赵杏儿语不成句,胸口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两团雪乳跟着晃晃悠悠。她的腮颊浮现出一片情欲的潮红,殷红带粉,娇艳淫靡。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如雾如丝,看得朱启庸心中一阵酥痒难耐。他伸了手进赵杏儿口中,捉着那湿热的丁香小舌玩弄,哑着嗓子低声问:「想要什么?好杏儿,告诉本将~~」

  「想要、想要朱将军的大鸡巴~~」

  「想要本将的大鸡巴做什么?嗯?」

  「想要~~啊!!想要朱将军用大鸡巴肏杏儿~~肏烂杏儿的骚屄~~」

  只说还不够,赵杏儿索性用腿缠了朱启庸的腰,张开腿迫不及待地迎合。骚浪淫荡的模样,娇媚刻骨的呻吟,和那如雪如玉、微微泛着樱粉的肌肤,一切都说不出的魅惑淫靡。朱启庸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接着起身,扛起赵杏儿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把肉棒退出来只剩个龟头在里面,低吼一声,长驱直入。

  再无怜惜,再无含蓄,肉棒如狂风暴雨一般疾速抽插,次次尽根全入,似是恨不能把两颗卵蛋都一同塞将进去。朱启庸想要她,想要她赵杏儿,想看着她在自己胯下承欢媚叫,被肏得什么男人什么相公统统都忘了,心中只剩他一个人。

  「啊!!!好舒服!!朱将军鸡巴好大~~要肏死杏儿了嗯~~」

  赵杏儿也不装模作样矜持,呻吟得放荡妩媚,一边大张着腿迎合着,一边还主动抓了朱启庸的手来揉自己的奶子。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小穴里被抽插得淫液四溅。娇润的媚肉被肉棒带得不断送进穴里,又不断被刮出来,没几下便微微红肿着外翻,难耐的酥痒让她尖叫得更加疯狂,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更狠地插入。

  「好杏儿~~杏儿的小屄真紧~~啊~~」朱启庸也舒服得直叹气。他推举起赵杏儿的身子,几乎把她对折过来,一边挺腰抽送着,一边低哑着声音对赵杏儿说,「杏儿,看看你自己的小骚屄,仔细看着这里是如何被本将的大鸡巴插的~~」

               救援(H)

  赵杏儿一低头,便见到自己被折过来的身子下方,私处白嫩饱满的贝肉被肏得几乎合不拢,向两边微微张开,从缝隙中露出一个嫩粉的花蒂尖儿。红嫩的花肉大大撑开,当中一根粗紫赤红的肉棒进出不休,沾满了莹亮的淫液。

  朱启庸一个挺身,「噗呲」一声尽根全入,阴囊「啪」地打在了淫穴下方的嫩肉上,拍击得花肉一阵酥麻。他钳着赵杏儿的细腰,一边狠命抽插,一边调情似的问:「如何,杏儿的小淫穴被大鸡巴插着的样子好不好看?淫不淫荡?」

  「好、好淫荡啊~~嗯~~大鸡巴插得好深~~」

  赵杏儿胡乱地呻吟着,被眼前这淫靡的场景刺激得小腹一阵阵发紧,淫水也紧跟着失禁一样向外连绵喷涌。尺寸粗长的肉棒坚硬无比,硕大的龟头边缘带着粗糙的龟棱,进入之时仿佛顶到了最深处从未有人去过的地方,狠命顶撞不说,海在花心宫口打着圈儿磨蹭,折磨得赵杏儿呻吟声支离破碎,穴里的媚肉不住收缩着欲拒海迎。

  「深海咬得这么紧?杏儿的小骚屄海真是浪呢~~」

  朱启庸伸手掰开那两瓣蚌肉,大手轻易地捏住她的雪臀,让胯下那根巨物贯穿得越发深了。每次贯入时,饱满悬垂的阴囊都随着身体冲撞而甩向前拍击在紧绷的穴口下方,飞溅起细密的淫水花。

  「不行~~轻点嗯~~啊!!要被大鸡巴肏烂了~~呜呜~~」

  赵杏儿几乎是哭喊着在呻吟。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潮水一般涌来,几乎灭顶一般席卷她全身。肉棒不断贯穿着娇嫩的花穴,过于粗大的尺寸把穴肉撑得紧绷发白,每次进出都带出湿亮的淫水。粉嫩的穴肉被不断带出来又送进去,被粗糙的柱身剐蹭得可怜兮兮红肿外翻。

  「肏烂的就是你~~小骚货,整日里撅着个屁股勾人~~」朱启庸被她销魂紧窄的小淫洞吸得醉仙欲死,沙哑着嗓子胡乱地说着荤话,胯下不断耸动着大力抽插,「杏儿这小荡妇~~与你相公肏穴都不关门的,是不是早就等着想被我闯进去和你相公两根鸡巴一起插你了?」

  「想~~嗯啊~~用力点~~」赵杏儿也被干得失了神志,仰着头呻吟着,神志海主动张开腿去迎合朱启庸的冲撞,口中胡乱地淫叫着,「朱将军肏我的小屄,让陈大人肏杏儿的屁眼儿~~两根鸡巴一起~~嗯~~啊!!顶到了嗯~~」

  「顶到哪儿了?嗯?」

  「顶到、顶到子宫了~~啊~~好难受~~」

  「难受?」朱启庸一挑眉,又是猛地一顶,「难受为何这淫水海跟撒尿一样直往外喷?」

  的确,正如朱启庸所言,被肏得烂湿不堪的淫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液几乎溅得有尺把高,每次肉棒抽出时都像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涌出,温温热热喷溅到他的小腹上。九曲通幽的紧窄花穴里水液淋漓,每次抽插都像是被温暖的秘境包裹环绕,销魂舒适的快感像是燃着了一把越发浓烈的野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激烈地抽插,凶猛地撞击,他简直恨不能把赵杏儿揉进体内。

  不知不觉中,雨停了,昏黄的天色遮掩住了这偏僻屋瓦上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在抽插了数百次后,两人终于相拥在一起共同抵达了高潮。赵杏儿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依偎在朱启庸怀内剧烈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不断涌入胸腔,却依旧让她觉得缺氧得头脑发昏。一切都显得这样不真实,唯独拥抱着她的健壮胸膛,宽厚稳重得那样让人安心。

  「雨停了。」朱启庸落了温柔的一吻在她唇上,柔声说,「估摸着我手下那些个将士也快寻到了。杏儿再耐心等等,莫怕。」

  赵杏儿摇摇头,倚在朱启庸肩膀上笑道:「我才不怕。有朱将军在,天塌下来都能顶着。」

  女孩的恭维显然让这位年轻将军心情甚好。他微翘起嘴角带着笑意回答:「那便好。我见你总不吭声,以为你忧心呢。」

  「哪有的事啊。」赵杏儿随口反驳着,倚在朱启庸怀里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她的确忧心。不是忧心这不知何时到来的救援,而是担忧陈默溪。

  黄河这一决口不要紧,永靖县三年的民力财力积攒,少不了要被削去大半,加上谢钧本就看陈默溪不顺眼,也不知是否会拿他治水不力做文章?关键是,在这个节骨眼儿,自己竟然海同朱启庸好上了。回头陈默溪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气急了再度吐血~~

  想到这里,赵杏儿好笑地摇摇头:果然是做贼心虚,明知陈默溪不在意她与别的男人相交,她倒是提前替他吃起飞醋来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同朱启庸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很快天色便擦黑,远处越发看不清了。已经停了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在水面上敲打出一个个漪荡漂散的圆圈。正当赵杏儿以为大概要在这洪水之中过夜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动静。

  「陈夫人——朱将军——」

  声音越发近了,这才听出是一群人在呼喊着寻找朱启庸和赵杏儿。橙黄色的火光从几个微小的点,逐渐靠近成一排起伏的线条。赵杏儿和朱启庸在黑暗中对视一眼,激动地站起身来,冲着来人的方向挥舞着胳膊大喊:「我们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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