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5,4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2790 ℃

  像是在看什么浑身污泥的低贱奴隶,她的一双杏眼里满满的全是嫌恶。然而,正是这份嫌恶,让谢钧兴奋到无以复加,肉棒硬邦邦地在胯下肿得都痛了,沾满了黏腻残精,跨出去一步,便在裤裆里弹跳着蹭得黏糊糊难受。

  他鬼使神差地听从了赵杏儿的指令,顺从地走到她面前。

  「把衣服脱了。」

  谢钧依言,微微颤抖着手解下腰带,一件接一件慢条斯理地脱着。

  「快点儿!磨磨蹭蹭装给谁看呢?!」

  赵杏儿语气骤然严厉,与她面对谢析时的淫荡媚态简直是截然相反。谢钧动作一滞,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着不断颤抖的手,加快速度宽衣解带。

  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兴奋。此刻他面对柳眉倒竖、杏眼含嗔的赵杏儿,平白有了想下跪的冲动。好像跪下、臣服在她脚下、折辱了天子龙威换她一笑,那些终日的躁动不安便能瞬间沉静下来。

  最后一条亵裤解下,因为沾了方才遗射的浓精而沉甸甸坠在地上,「啪」地一声向外飞溅出几滴浊白。胯下的肉棒勃起着,紫红发赤一根就这样硬邦邦挺在胯前,马眼儿里残精点点,龟头边缘的缝隙里也沾染了不少白色的污痕,两颗卵蛋装在阴囊里沉沉下坠,阴毛沾了精液染得污浊不堪。

  赵杏儿定定地盯着那根东西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望着谢钧撇撇嘴皱眉道:「真脏。」

  「朕~~我这就擦干净~~」

  谢钧弯腰想捡件干净衣袍来擦净肉棒上的残精,却被赵杏儿出声喝止:「谁允许你用衣服擦的?给我用手抹干净,然后自己再把手上蹭的脏东西舔掉!」

  话一出口,谢析简直是吓了一跳——谢钧这人这么暴脾气好面子,听到这种过分要求还不得疯了?

  却不想,谢钧脸色变了变,却真地伸手抹上自己肉棒。手心握住,把肉棒上沾染的精液刮干净,接着送到自己面前,闭上眼睛艰难地含住虎口舔干净。

  咸腥的精液在口中晕开,谢钧下意识想吐,看了看赵杏儿,却强忍着恶心感,勉强咽下。

  「张开嘴给我看看,吞干净没?」发觉谢钧真的吞得口中丝毫痕迹不剩,赵杏儿终于展颜微笑,「这才乖。」

  方才的侮辱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回报。简简单单的一句夸奖,却让谢钧心中瞬间荡漾满被肯定的满足,阴郁的眼神里顿时点亮,神情也明朗起来。谢析看着自己的兄长,莫名有种此刻他如果有尾巴、一定已经欢快摇起来的错觉。

  赵杏儿抓着谢析的手从自己小穴里抽出来,下巴一挑对谢钧说:「现在过来,把肉棒插进我屄里面,没我的命令绝对不准动,尤其绝对禁止射精,听见没?」

  「听见了~~」

  赵杏儿一个耳光甩上谢钧脸颊:「太小声了,听不到!你是哑巴吗?!」

  这一巴掌甩得谢钧脸颊火辣辣发疼,竟然隐约有肿起来的趋势。也难怪,赵杏儿这一巴掌可是使了十分的力气,她的手掌都在疼呢。

  「朕~~朕听见了!」谢钧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大声回答。

  这音量终于让赵杏儿满意。她用手指拨开穴口两瓣阴唇,另一手握住谢钧的肉棒,粗暴地扯过来,扯得他整个人一个踉跄。肉棒被赵杏儿引导着进去,熟悉的紧窄湿滑瞬间把整根都包裹住。谢钧舒服得直吸气。本能的欲望促使着他想要按倒赵杏儿激烈肏干,偏偏她不允许他这样做。谢钧僵直着身体定在原地,忍着下腹火烧肿胀的折磨,痛苦得脸都变了形。

  感受到小穴里再次被充满,赵杏儿满足地叹口气,回头娇滴滴对谢析道:「现在王爷可以干杏儿的骚屁眼儿了。王爷不是最爱走后门么?今日走个够便是!」

  眼见着原本暴虐无常、时时拿赵杏儿出气撒火的谢钧,竟然反过来被她三两句话驯服得跟条温驯良犬一般,谢析讶异咋舌,却也不敢多问,抱着小孩儿撒尿一样抱起赵杏儿一条腿,空闲的一只手钻进她臀缝,就着淫水润滑戳进那道娇小菊穴旋转开拓。

  多日未曾被人进入过,屁眼儿早已恢复了最初的紧窄,最外的肉环吸吮住他手指便不肯撒手。谢析艰难地入了三根手指进去,并拢着旋转抽插,时不时抠挖里面细滑紧窄的肠道。终于,感受到屁眼儿里逐渐湿滑放松,赵杏儿的神色也愈发地迷离发浪。他于是抽出手指,扶着肉棒,小心翼翼地送进去。龟头好容易滑入,肉棒一寸寸深入其中,填满肠道,撑开肠壁。细嫩的肉壁四面夹击着包裹住龟头,销魂的酥麻快感让谢析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压在身下猛干一通。

  「现在,可以动了。和谢析一起,他如何动作你便如何动作,敢多插一下,我便剁了你这根小鸡巴!」赵杏儿说完,定定地望着谢钧,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又补了一句,「若是敢射精,我连你的卵蛋一起切掉!」

             兄弟夹肏妹妹(H)

  威胁,辱骂,嘲讽,赵杏儿像是变了个人,再不似前日装出来那般乖巧柔弱,像是暴露出了真实的面目,面对谢钧时张牙舞爪着露出獠牙来。谢钧痴迷地望着她,低声自言自语似的说:「切了朕的肉棒,谁来喂你的小骚屄呢~~」

  「都有谁日过我的屄,皇上不是再清楚不过么?」赵杏儿冷笑一声,伸手捏住谢钧的下巴,「整日里淫妇、贱婢地喊着我,不知道是谁贱。不如以后就让别人一边日我,皇上一边在旁边跪着替我舔脚舔奶子,左右你这根废鸡巴也不顶用。」

  背后,谢析捏住赵杏儿的臀肉忽然猛地一顶,低哑着声音调笑:「两根鸡巴都堵不上嘴呢,看来两个男人肏你还不够,嘴里也塞进去一根才好。」

  「啊!!!」

  屁眼儿里本就被撑得发疼,突然的深入简直要把肛口那环紧窄撑爆了。赵杏儿软绵绵倒在了谢钧怀里,委委屈屈回头望着谢析:「那你还不赶紧肏得快些个点儿~~嗯~~屁眼儿里都被插痒了~~」

  「小骚货,本王便如了你的愿!」

  谢析把住赵杏儿的腰胯,也不等她菊穴适应了,径直开始大力抽插。深深浅浅浅浅深深,时不时变换着方向,肉棒挤进肠肉深处,四面八方得剐蹭得嫩肉酸痒发热。谢钧也配合着他,同进同出地在屄里肏着。兄弟俩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一同深深插进赵杏儿身体里,把前后两个穴口都撑得死紧。此刻若她伸手摸向自己小腹,便能摸到里面那根肉棒形状的凸起正不断顶撞着她的肚皮,力道蛮横,出浅入深,肏得她全身血脉游走着汹涌的情潮,满足得恨不能死去,却又不断渴望着想要更多。

  虽说命令了谢钧不许乱动乱插,彼此大约也知道不过是个口头上做不得数的游戏,逐渐主动权被谢钧重新掌握回来。粗长的巨物不断在湿滑的小穴里驰骋着,整根没入直捣花心。宫口被顶开的瞬间,赵杏儿浑身猛地一个绷紧,一股澄清的淫液沿着屄口直喷出来。她软软地依偎在谢钧怀里,娇软无力地瞪他:「果然是个犯贱的~~啊哈~~整日里发情,跟狗有什么区别?给你那根鸡巴上锁绑起来才好~~」

  「你要锁便锁,要日便日,朕全听你的~~」

  谢钧已经失了神志,痴迷地握住赵杏儿的手,一根接一根舔舐着她的指尖。纤细白嫩的手指像是新剥出来的水灵灵的葱根,含在口中几乎能品到皮肤之下鲜甜的汁水。谢钧恨不能咬上一口,只能贪恋地吮着,「啧啧」有声,直舔吮得赵杏儿四根手指都发了红,水亮亮湿漉漉一片,这才恋恋不舍吐出。

  「说你是狗,你还真舔上了~~」赵杏儿连讥嘲都是一片媚态,看上去倒像是在撒娇,绯红的俏脸含春带情,口中不住呻吟着,「嗯嗯~~快点!你没长力气吗?」

  闻言,不论是谢钧还是谢析,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两根肉棒势头猛烈,大刀阔斧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次次入到最深。兄弟二人健壮的躯体把赵杏儿娇软的夹在中间不断撞击,肉体拍击声和四溅的暧昧水声都翻了倍。

  两根肉棒一同肏干,快感比单独干两个穴加起来要强烈上许多。小穴里自不必说,子宫顶开被粗壮的性器插进去摩擦剐蹭,进出之间龟头次次卡在那娇小可怜的宫口上,蹭得那里酸麻得不断向外喷涌着淫水。后穴的刺激更是强烈无比。细嫩的肠肉、紧窄的肛口,处处被那粗紫巨大的阳物撑开着摩擦,原本皱褶密布的肉环被撑得变成一个光滑紧致的圆,磨蹭之间竟然也带了湿润的粘液。伴随着令人羞耻难当的异物感,异样的刺激升腾而起,激得赵杏儿尾椎骨一阵阵发麻,打着激灵连指尖都在颤抖。

  「好、好大~~再快点~~啊!!」

  赵杏儿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夹在两人之间,被撞得来回晃动。抽送的力道太大,从耻骨到臀肉都撞得一片童话。「噗嗤噗嗤」的淫水声不断从交合的地方发出,淫水顺着穴口失禁一般一股接着一股喷射,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落到地上。

  谢析抓着她丰满的臀肉拧了一把:「吃不饱的小东西,还要再快?再快鸡巴都要磨起火来了~~」

  赵杏儿摇晃着屁股,仰倒在谢析怀里仰头望着他,眼神浪荡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呻吟声更是妩媚如丝:「起火了~~啊~~起火了就用屄水浇一浇~~骚屄里这么多水,多大的火都能浇灭了~~」

  谢析望着她,忍不住低骂一句:「这骚货!」

  过于丰沛的淫水沾在肌肤上,手掌抓握时都打了滑。谢析探手抚摸到赵杏儿小腹,向下寻到那枚小巧阴核,手指钳住猛地一拧。一瞬间赵杏儿呻吟声立刻变了个调儿,杏眼圆睁着从眼角渗出大滴大滴的泪水,穴里抽搐不停地死死绞住谢钧的肉棒,连带着屁眼儿里也抽动着唆吸起来,吸得谢析尾椎骨酥麻,畅快地环住她的腰猛进猛出,就着高潮射了赵杏儿满屁眼儿的浓精。

  抽出时,肛口一环嫩肉把肉棒上的精液都刮干净了。

  谢钧却没那么舒适了。小穴本就紧窄,如今又一下接着一下抽搐不停,由内而外吸吮一般绞住他的肉棒蠕动。射精的欲望简直要把他逼疯。谢钧忍得眼睛都红了,浑身肌肤发烫,粗重地喘息着,低哑着声音问:「朕~~我快不行了~~杏儿,让朕在你小穴里释放一回可好?」

  原本洪钟一般磁性低沉的男声,如今染了情欲却低三下四哀求,略显卑微的语气却让赵杏儿听得是心里舒坦无比。好容易等一波高潮平复,她轻喘着,捏住谢钧被淫水沾染得湿滑黏腻的阴囊,望着他道:「皇上真那么想射?」

  谢钧望着她情欲弥漫的眼睛,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声喃喃道:「想~~想得要疯了~~」

  赵杏儿勾起一抹笑:「那就求我。」

  「朕、朕求求你,求求杏儿妹妹~~」

  屈辱感交织着欲望,烧得谢钧眼睛发赤。赵杏儿见他大约真的到了极限,也不再折磨,手轻轻揉着两颗卵蛋,微微放柔了声音:「既然哥哥都这样恳求了,那我就答应哥哥~~给我吧,射进妹妹的屄里来~~」

  「啊~~啊!」

  隐忍多时的快感,在精液释放的一瞬间成倍地席卷回来。谢钧几乎是把肉棒顶进子宫的一瞬,马眼儿便忍不住张合着,积攒已久的浓精顺着尿管「嗤嗤」地喷涌而出。酸麻舒畅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一时间,谢钧头脑中一片白光,舒爽得眼前视线都模糊了,除了快感再不剩其他。

  销魂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等谢钧终于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赵杏儿,却见她樱唇轻启,低声说了两个字:「跪下。」

  谢钧几乎是连犹豫都未曾犹豫,神情恍惚地直接跪在了地上。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是要像过去自己打她那样鞭打回来,还是要用更狠的方式折磨他?谢钧攥紧拳头,紧闭起双眼。沉默的半晌过去,他忽然听到赵杏儿开口道:「放我走。」

                及第

  仲春二月,陈默溪以太学生的身份参加了礼部贡院主持的会试。连考三场,每场三天,被关在贡院里每日馒头咸菜地吃着,出来时脸都瘦削了一圈。

  看得赵杏儿心疼,拖着他去京华楼大吃一顿。

  普通人连考多年也不中、胡子花白一把了还去应考也是常有的事。陈默溪这才第一年参加春闱,因而赵杏儿并未想过他能中举。从考完到放榜这段时间,她拉着陈默溪到处吃喝玩乐,想的便是在结果出来之前,让这小子尽量心情好一点,别到时候看见榜单打击太大。

  却不想,放出榜来,陈默溪竟然擦着边儿考上了!

  「如何,第一次面圣,可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殿试结束,一见陈默溪从禁宫门口出来,赵杏儿便迎上去问。

  「你石头弟弟可是这种没见识的人?」陈默溪也不顾周遭凑在一起议论交谈的考生,上前一把搂住赵杏儿,笑道,「圣上也不过来走个过场。估计是忙着治国理政太操劳了,心不在焉的,同我们随意讲了几句便出了题,任我们答卷了。倒是凌云大长公主对学子们甚是关心,从拜师求学到上京赶考,各式各样的问题挨个人问过去,费了不少时间。」

  「大长公主也来了?」赵杏儿惊讶问道。

  「这次殿试就是她主持的。杏儿姐之前给太后瞧病的时候,不是没少和她交际吗?没听她提起过?」

  赵杏儿摇摇头。

  最后一次进宫,已经是春闱之前的事了。上次她趁着谢钧头脑不清醒时,半强迫地逼着他放了自己出宫,之后为了避免再度被他抓进去,谎称身体不适把给太后瞧病的活计都辞了,自己则在京郊租了个小院子,想着等陈默溪考完试、签了陈大人新寄过来的休书,她便恢复了自由身继续游历去。什么太后、大长公主,听起来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不知道谢钧对他这个同母妹妹可是放下了一点?

  一想到被她刚刚驯出点门道却又径直扔下不管的谢钧,赵杏儿一瞬间竟隐隐有些愧疚。她眨眨眼睛,把那些愧疚甩到一边,深吸一口气,笑道:「那这殿试的题目是什么?——你杏儿姐我可没什么学问,说浅显点给我听!」

  陈默溪好笑地刮了刮她鼻子:「这有什么好听的?无非是些政论、国策的东西,无聊得紧。」说到这里,陈默溪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饶有兴致地说,「有道题倒是挺新颖,问如何兴农商、振边陲,不加赋税又能惠及于民。杏儿姐平日里总念叨什么引新种、兴农学,我便写了不少进去~~」

  一听陈默溪这话,赵杏儿捂住心口叹道:「完了,你用我这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的人随口胡说八道的话,怕是二甲都进不去了!」

  「进不去便进不去。比起做官,我倒是更想跟着杏儿姐云游天下。到时候杏儿姐给人瞧病,我就给你管账进货,不求富贵,赏口饭吃就行。」陈默溪搂着赵杏儿,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做出一脸苦恼状幽幽叹道,「混迹官场好累啊,还是跟着我娘子吃软饭好~~」

  赵杏儿好气又好笑地弹他脑门:「还没做官呢就喊起累来了?回头你爹知道了不气得给你剥去层皮?」

  陈默溪抓住她的手笑嘻嘻道:「左右杏儿姐是大夫,爹给我把皮剥了,杏儿姐再给我缝上。」

  「呸!少给我找麻烦!」赵杏儿啐完他,自己也被逗笑了。

  上午考完殿试,下午金榜便张贴在贡院门口。看榜的人连学子带家眷亲朋,熙熙攘攘挤得门口水泄不通。陈默溪和赵杏儿二人姗姗来迟,根本就挤不进去。赵杏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让你闹!这下看不成了!」

  「榜就贴在那儿,又跑不了。」陈默溪望着赵杏儿脖颈里新留下的隐约吻痕,笑着去掐她腰上的软肉,「不如我们再回去肏上一轮,回来这些人肯定就散了~~」

  然而,他却被一把打掉手。赵杏儿一双好看的杏眼瞪着他,不知道是撒娇还是真生气:「天子脚下你还敢闹,叫人看见了告你个伤风败俗、逐你出三甲怎么办?」

  「方才也是在天子脚下,杏儿姐不是很喜欢?肩膀都被杏儿姐咬破了皮了~~」

  「你还说呢,方才结账时小二那眼神怪兮兮的,定是包厢里的动静叫他听去了!」

  两人正打趣着,人群忽然分开道缝隙,当中出来几个穿着侍卫服装的人,为首的一身蓝缎袍,粉扑得厚极了,笑得脸上褶子都裂了缝,一看便是个太监。

  只见那太监手里捧着个红绸大花,身后的侍卫牵着匹高头大马,径直向赵杏儿二人走来。

  「敢问阁下可是吴中陈默溪?」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身边的司礼大太监李公公。一把难听的尖嗓子,听得赵杏儿下意识想往陈默溪身后躲。陈默溪做了个揖问:「在下正是。请问这位公公有何事?」

  听到陈默溪回答,面前李公公皱巴巴的老脸忽然舒展开,绽开一朵菊花一般绽开笑容,尖着嗓子道:「咱家守这金榜也守了十多回了,第一次看见您这样沉得住气的考生。从咱家口中听到这个喜讯,也算是让咱家沾沾喜气了——状元爷,恭喜恭喜!」

  话一出口,赵杏儿直接傻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看面前的太监又看看陈默溪,捂住嘴半天说不出话。

  陈默溪虽说惊讶,倒也没失态,在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艳羡目光中,任由李公公给他披上红花绸带,望着赵杏儿笑问:「如何,你相公我厉不厉害?」

  「原来这位是状元夫人!失敬失敬!」

  李公公恭敬地冲赵杏儿点头致意,望着陈默溪却隐隐有些惋惜——皇帝的亲妹妹、行八的安怡长公主前年殁了未婚夫,伤心得整日闭门不出,一直再未婚配。皇帝点选状元时,听说这状元爷年轻有为又相貌堂堂,原本有意把安怡长公主赐婚给他,却不想是个已经成婚的。

  「状元爷,还请上马吧!」李公公牵过马,做了个「请」的手势,「春风得意马蹄疾,轮着状元爷踏遍这长安街、让这京城的男女老少看看您的风采了!」

  春日张榜,状元郎游街,无数怀春少女檀扇遮面地从阁楼里扔过绣帕、鲜花去,只在戏文里听过的场景,如今竟然能亲自得见。赵杏儿兴奋地望着面前棕毛白流星的高头大马,仰头冲已经骑上马去的陈默溪眨眨眼玩笑道:「你快去吧。别叫那些等着看状元郎的姑娘小姐们等急了!」

  长安街街首就在贡院门口,穿越半个京城,尽头便是禁宫正门。街上已经聚集起了看热闹的居民,被侍卫拦着窜头窜脑想往这边看。陈默溪一拉缰绳,马儿便跟在开路侍卫身后稳稳地走起来。赵杏儿后退了两步,转身刚想离开,却被陈默溪一个弯腰捞到马上,揽在了怀里。

  「那可不行啊,本状元可是有明媒正娶娘子的人,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就不好了~~」陈默溪极近地贴着赵杏儿的耳根,带着笑意低声道,「不如,杏儿姐陪着弟弟游这一回街?毕竟,这状元及第,可有杏儿姐一半的功劳呢~~」

              游街(微H)

  马儿走得步履轻快,未等李公公出言反对,便已经上了主干道,走进了围观人们的视野。

  赵杏儿甚至来不及气恼,便被陈默溪拦腰圈在怀里,侧坐在马上。胸前的大红花太碍事,被他扯到一旁,身子隔着薄薄的春衫贴着赵杏儿的身侧,热烘烘的。

  无数人好奇的目光就这样从四面八方而来,直直落在赵杏儿身上。她窘迫地红了脸,侧头瞪陈默溪:「有你这样的吗?人家娶媳妇儿都是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倒好,恨不能全城人都看光了!」

  陈默溪毫不在意地单手扯着缰绳,另一只手冲围观的人挥手致意,笑得一排牙白亮亮露出来:「谁叫杏儿姐一天到晚地总想着要和离?如今让全城百姓都把这门亲事坐实了,看杏儿姐还往哪里跑!」

  「呸!真当我跟那《女经》听多了、脑子都木掉的娇小姐一般好骗么?」赵杏儿娇啐他一口,目光流转着望着街上挨挨挤挤、交头接耳的人群,嗔媚道,「到时你个堂堂状元郎跑了媳妇儿,看丢人的是你还是我!」

  陈默溪毫不在意,反倒笑意更盛,拉住赵杏儿手望着她,做出一副可怜样:「对啊,到时候太丢人了,我可只能辞官跟着杏儿姐跑天涯了~~」

  与此刻马上打情骂俏的两人不同,这长安街两侧围观的百姓,可是快惊掉了大牙。

  一来,历年游街的状元郎,就算不是年过不惑、头顶已掺杂丝丝银发,也是至少得三十岁有余,蓄起一把胡子,眉眼之间也带了些苦读多年的沧桑。而陈默溪今年虚岁也不过十八,白白净净的少年眉目之间隐约还带着些稚气,如今登科及第,春风得意之时更显得意气风发,瞬间便迷倒了无数躲在包厢里窥探的闺阁少女。

  然而,心动紧随着的便是心碎——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有胆子当众把个女孩抱上了马,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同游街。

  围观的人群嘁嘁喳喳地交头接耳着,纷纷猜测状元郎怀中这女子究竟是谁。是他夫人?那为何仍梳着少女发?是他定亲的未过门儿的未婚妻?那这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着去面圣,这不是自找罚酒吃?

  不论是谁,能被这样年轻有为、一表人才的新科状元,拼着一甲头等的进士及第不要也要抱在怀里一同骑马游街,如此疼爱,哪个媳妇姑娘不想要?

  于是,只是几步之间,长安街两侧的酒楼包厢里,便碎了一地艳羡的少女心。

  而此刻的赵杏儿,根本没空关心他人口中在一轮自己些什么~~

  陈默溪搂她搂得紧,因而小腹紧紧贴上了她的腿侧。马匹颠簸,时前时后的撞击让两人的身体不断磨蹭。堪堪走了十丈有余,赵杏儿便感觉到,搂着她的少年身子,逐渐火热起来。

  春衫单薄,几乎是肉贴着肉,赵杏儿几乎能感受到陈默溪胸前肌肉随着手臂动作时凸起的形状。胯下那根肉棒更是硬得让人心惊,炽热、粗大地撑开衣摆,戳在了赵杏儿侧坐的大腿上,危险地跃跃欲试。

  「混蛋,你做什么呢!」赵杏儿紧张地望着周围,低声斥责。

  陈默溪无辜地举起双手答:「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不老实的是这位小兄弟——它一碰杏儿姐的身子便硬邦邦不肯听话,我又如何奈何得了它呢?」

  他一松手,马松了缰绳,步履下意识快了几步。正赶上路上有块凸起的石砖,马蹄踏过去一个颠簸,赵杏儿向后一滑,吓得惊呼一声贴在了陈默溪怀里。而陈默溪也紧张赵杏儿侧坐的姿势不稳,恐会滑下,索性勒马暂停,抱起她转了个姿势,两人便面冲面地骑在马上。赵杏儿一张俏脸埋在了他怀中,被他安慰地不断摸着脑袋。

  「别怕,我护着你呢,这马温驯得紧,安心~~」

  马虽温驯,另一样东西却显然狂野不听驯唤得很。面对面的姿势本就让两人贴近到极致,步履颠簸的马上,更显得姿势暧昧。不消几步,那根肉棒隔着衣裙挤进了她臀缝里。

  她两瓣贝肉原本便肉多丰腴,当中一道缝隙自然也幽深无比。肉棒挤进去个头,被她紧张地一缩屁股猛地夹紧,竟然夹得陈默溪闷哼一声,环住她的身子猛地一僵。少年的声音沙哑了几分,烫热地喷到她耳边:「杏儿姐,你明知我这里硬得难受,还这样夹我,莫非是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马上挨肏不成?」

  赵杏儿红着脸瞪他:「你、你可别乱来啊!」

  难得见到赵杏儿慌乱紧张的模样,陈默溪只觉得她这满脸羞红的样子分外可爱,忍不住逗弄:「那杏儿姐还不赶快松快着些?再这样夹着,等下不等走到圣殿口,怕是便要直接被夹射了~~」

  赵杏儿怀疑地睨他:「我松开腿,你不乱动?」

  陈默溪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状:「我保证。」

  赵杏儿于是松开紧夹着的腿。陈默溪果然依言未曾乱动,只是搂着赵杏儿,喘息明显地愈发粗重。

  也不怪他。隔着衣物磨蹭,哪怕插进那道缝里,也捅不进穴里去,只能干磨蹭着隔靴搔痒。龟头不断擦过阴蒂,蹭到小穴口的肉唇上,隔着几层布料也止不住摩擦带来的快感,似有似无的挑逗反倒惹得赵杏儿更加欲火焚身。她脸已经彻底红透,根本不敢看街上的景,埋在陈默溪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纤腰难耐地轻轻扭着,忍着穴里不断传来的痒意。

  明明说不许乱动的是她,如今她倒有些恨陈默溪竟然肯听她话了。

  长安街不过十里长的路程,未走到一半,赵杏儿穴里的蜜液便被那肉棒顶弄得潺潺地向外涌着。裤裆当中湿了让人羞耻的一小块,濡湿的布料被肉棒顶着钻进贝缝里去,磨蹭着不断刮过穴口,又被顶得微微陷进去,蹭得穴肉止不住的酥麻。

  赵杏儿几乎软成了一汪春水,软绵绵瘫在陈默溪怀里。一双乳压扁着,软乎乎贴在他身上,舒服得让他几乎想调转马头——去他的状元及第,去他的面圣登科,他只想策马狂奔着寻个僻静处,狠狠肏上这妖媚货一番。

  然而宫门将近,站在禁城高墙之上那道穿着龙纹朱袍的身影也愈发清晰。陈默溪只得压下了心中的冲动,勒住缰绳侧身下马,再把已经软了腿的赵杏儿抱下来,拉着她双双下跪。

  「学生陈默溪,携内子赵杏儿,参见皇上!」

                任职

  本朝惯例,为显着皇帝重视科举、喜纳人才,历届的新科状元都要骑马沿着长安街一路走来,而做皇帝的全程便等在这禁宫的城门楼上,直到状元本人下马叩头时,皇帝免他礼节,再亲自下去迎他穿过这道宫门。

  然而,十丈高的城门之上,谢钧却肃然而立,背着手,沉默不语地望着下方跪着的二人。

  看到两人身影的一瞬间,他便认出了马上那个女子是谁。

  她的脸,她的身子,她的发丝,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切都不断在谢钧的脑海里徘徊,以至于整整两月时间,他辗转反侧着始终难以安眠。他恨赵杏儿,这样冒犯过他、却又在让他尝到被冒犯的蚀骨滋味后转身离去,留他一人在这深宫里,寂寞像是抓不到摸不着的痒。

  等到赵杏儿走进,看到她脸上那旁若无人的羞恼娇嗔,心里不可言说的依恋却瞬间燃烧成熊熊妒火。

  原来这便是赵杏儿的夫君。

  谢钧只当他文章做得好,治世经略谈起来也是直击要害、一针见血,颇有些初生毛犊不怕虎的味道。原本这陈默溪只被点了二甲头筹,谢钧翻完一甲三人的卷子,不经意瞥了眼他的,却忍不住拍案叫绝,当场便朱笔圈了状元。

  只知道赵杏儿夫君是益州路陈太守的儿子,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才学过人的少年天才。

  见谢钧迟迟不赦陈默溪夫妇平身,围观的百姓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所有人都望着城门下跪着的两人交头接耳,幸灾乐祸这状元不识体面、未上任便冒犯龙威的有之,惊叹二人郎才女貌、摇头啧啧叹惜的也有之。

  听着京城百姓苍蝇一般「嗡嗡」的议论声,谢钧烦躁地皱了皱眉,沉声道:「平身。」

  待两人站起,谢钧却并无下楼模样,而是站在城楼上负手而立,半晌,带着隐隐的怒气质问:「携带夫人共同骑马游街,你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陈状元,你可有解释?」

  陈默溪仰头望着城楼上的谢钧,握住了赵杏儿的手,朗声答道:「回皇上的话。内子与学生成婚时,学生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若不是内子悉心教导、又帮忙打通关系送学生去前太傅在湖州的书院学习,学生绝无今日成就。平日里,学生与内子也是知无不言,每每相谈都叹于内子博学多才,今日便把与她谈话所得用到了殿试文章里去。是而,这状元名号,有学生的一半,更有内子的一半——只有学生一人得以骑马走在这长安街上,实在委屈了内子。」

小说相关章节: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