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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3,4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5380 ℃

  谢析一张脸都快埋进了她的阴户里。舌尖嘴角染得全是莹莹一片水光,淫靡的吞咽声不绝于耳。充沛的淫水竟解不了他的渴,越吞这喉咙便越干燥,阳物肿胀着烧起一团火一般,从胯下一路燃着向上,烤得他头脑发热。

  欢爱中的两人都未注意,此刻赵杏儿卧房的门缝微微张开着,一双写满了惊怒的眼睛正在门外窥视。

  章南烛看到的,便是这番风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王爷,竟然半跪在床边,低头用自己的唇舌伺候着床上半躺的女子,脸埋在赵杏儿两腿之间,舌头灵活地翻飞着在那小穴里刺进刺出,舌面剐擦着把那穴壁蹭得水意潺潺,被他尽数吞吃下去。

  他惊的是,赵杏儿竟然有这般手段,让这小王爷甘为人下替她舔穴;怒的是,她竟然淫荡至此,刚和自己欢爱过,转眼便让别的男人爬上了床。

  细声的媚叫钻进耳朵里,抓心挠肺似的让他难受。阳物原本就勃起着,如今更是肿得章南烛浑身都发起烧似的。偏生他没那个胆子,闯进去冲撞了谢析的好事,只能不甘心地看着,看着赵杏儿被舔得淫叫连连,眉梢眼角尽是春情。

  「王爷~~杏儿到了~~啊!!!」

  随着少女一声尖吟,一股清冽的淫水喷出去尺把有余,浇了谢析一脸。谢析吸吮着吞咽了几口,起身抹了把嘴角,笑道:「杏儿怎么到得这么快?」

  赵杏儿倚在锦被上轻喘着,懒洋洋答:「这不是怕你舌头舔酸了,回头再说不出话来,又要怪我。」

  谢析自然知道她这张口就是胡诌,却也不点破,钻上床搂着她黏糊糊撒娇:「杏儿真体贴~~不如杏儿好人做到底,替本王消消这肉棒的肿?」

  赵杏儿白他一眼:「刚消去又肿起来,王爷这玩意儿怕是病入膏肓了,依杏儿言,还是切了比较好。」

  谢析笑嘻嘻环住赵杏儿腰,从背后环住她,贴着她耳朵低声道:「要是把这宝贝切了,以后杏儿小屄发痒了,谁来给你止痒啊?」

  说完,那昂扬的性器便趁着空子,沿着那汁液泥泞的穴肉挤进去,龟头顶在那宫口之上,旋转着磨蹭碾压。

  侧躺的姿势让小穴并拢着,比起以往甚至更加紧窄,肉棒进出之间,穴里竟像是主动张合似的不断吸吮。谢析被吸得尾椎骨酥麻连连,窄腰款摆,臀部轻送,一面一下接一下顶着杏儿的宫口,一面手探到赵杏儿耻骨处,揉捏着那颗小巧珍珠。

  撞击之间,臀肉被男人的窄胯挤压得变了形,前后的酥麻层层叠叠蹿起,赵杏儿忍不住抬起腿,让那肉棒尽量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谢析得了空子,索性把那纤长的玉腿捧在手里,沿着那腿张开的空隙把肉棒猛地深深送入。这一幕看在章南烛眼中便格外折磨了。张开的双腿之间红肉尽现,纤毫毕清,连那紫红肉棒上根根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粗硬的一根在红嫩的花穴里进出不断,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股清亮的淫水。少女娇嫩的乳房被撞击得颤抖着,人却回过头去迎合着谢析的吻,交缠拥吻到激烈处,连舌头都探进他口中去。

  淫荡娇媚的喘息像是噬心的蛊虫,不由分说钻进章南烛耳朵里。他喉结微动,手不受控地钻进衣袍,隔着亵裤抚弄起那根昂扬巨物。

  那雪乳,那穴肉,那红艳艳的小嘴和娇嫩的舌~~本应当是他躺在床上把那赵杏儿干得淫水四溅才对,为何这谢析一来,便抢了他的位置?

  刚才赵杏儿还一副对谢析爱答不理的样子,为何转眼便容他爬上了床,还这般熟稔亲热地行这云雨之欢?

  这淫妇~~

  越恼火,那肉棒便越粗硬似的。屋里的人越干越起劲了,娇媚的呻吟喘息连绵不绝。章南烛就着那呻吟撞击之声,喘着粗气,套弄频率越发急促,一边紧手撸动着那根阳物,一边用指腹轻轻挑逗摩挲着顶端,搞得那透明的粘汁都沿着尿口渗出,把衣料濡染得黏湿透明。

  随着屋内纠缠着的两具身体猛地颤抖痉挛,眼见得那插着根粗物的窄穴里喷涌着钻出些浓稠的白沫子来,章南烛也忍不住了。粘稠灼烫如岩浆般的浊液尽数在手中喷发,「嗤嗤」喷涌着泄在了亵裤之中,把那衣料染得脏污一片,黏糊糊贴在了胯上。

  电光火石般倾泻的快感之后,章南烛猛地惊醒。自己在做什么?

  他讪讪地又看了一眼室内依旧喘息着楼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正预备转身离开,眼神却猛地对上赵杏儿一双乌溜溜、雾蒙蒙的杏眼。

  一双俏目含情,红唇微张,妩媚的姿态根本是在勾引。

  章南烛愣在了当场。

  赵杏儿蠕动着嘴唇无声说的一句话,分明是:进来,一起肏我。

  他怔了片刻,接着,落荒而逃。

  谢析隐约听到些声音,脸埋在赵杏儿肩膀里,闷声问:「怎么了?刚外面有人吗?」

  赵杏儿勾起嘴角,微微摇头:「没谁,一只窝里横的小耗子罢了。」

              苗疆女蒙青娥

  自谢析到来后,便没皮没脸地死赖上赵杏儿,白天晚上都缠着要,就连赵杏儿阅卷时都非要腻在她身边,非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肉棒插在她穴儿里,颠得她批笔的朱砂星星点点溅了不知多少在考卷上。其他人发没发现两人奸情,赵杏儿不知道,这章南烛是铁定发现了的。不过横竖谢析身份压人一头,这位小王爷根本也不在意他人眼光。

  至于赵杏儿,被谢析喂饱了,她才懒得管什么章大夫李大夫呢。

  张榜的日子很快到了,总共录了一百四十个学生,其中二十二个是女子。男生入住了后院舍寮,女生则搬进别院,与唯一一位女先生赵杏儿相对而居。

  自然,这学院也下了死命令,别院上到先生管事,下到学子仆从,一切男子皆严禁出入,违禁者当即开除,并按谋奸罪当即送官。

  这可苦了谢析,昨日还跟赵杏儿在那屋里翻云覆雨,今日竟连院子都进不去了。

  他哪里忍得住这种看得见吃不到的折磨。这不,也就两天的工夫,便耐不住在成都府最大最有名的酒家——蜀香楼定了个大包间,派人递帖子邀了赵杏儿一同进餐。

  却不想,赵杏儿竟然带了个不速之客一同赴约。

  包间里,赵杏儿无比自然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青梅泡的曲酒,自顾自饮上了,留下谢析和那来人大眼瞪小眼。

  「~~章某不知王爷竟然在此。」章南烛抱拳冲谢析做了个揖,一滴冷汗从后背落下来。

  原本他还奇怪,赵杏儿怎的就突发奇想邀他去吃酒——莫非是整日同这王爷纠缠,玩得腻了,忽然想起他来?

  章南烛还暗戳戳怀着一叙旧情、接着醉意把这手眼通天的小浪蹄子偷偷吃干抹净一回的心思,却不想一进包厢,便看到九王爷这尊大神正对门坐着。见到他的一瞬间,那脸色也是错愕万分。

  「原来是章大夫啊!」谢析也终于找回了理智,嘴角微抽着挤出几分干笑,「赵大夫真是的,要带朋友来,也不提前知会本王一声,万一怠慢了,传出去这不是丢我浙王的脸面?」

  「这有什么好怠慢的,酒菜这酒家里还能少了你的?」赵杏儿啜了口梅酒,又从桌上的冷盘里捡了块樟茶鸭子啃着,斜眼瞥着这两人,忍着窃笑,故作正经地问,「九王爷莫非是准备喝个花酒,备了什么唱曲儿添杯的妓子,如今是怕跟章大夫两个人不够分了?」

  「哪有哪有!赵大夫还不知道本王吗?本王自来是不屑做那眠花宿柳之事!」谢析结结巴巴辩白着,被赵杏儿上下打量着,冷汗珠子都快落下来了。

  此刻,纵是他再不甘,也只得请了章南烛入座——不然谁知道得罪了这赵大小姐,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见两个男人各怀心思、默不作声地在自己对面坐下,赵杏儿总算满意。

  她并非不知道谢析邀她来的心思,只是今日她来了癸水,对那云雨之事难得地兴致缺缺,只想安安静静吃顿便饭,喝几口甜汤。

  然而她太了解谢析的德性,十有八九非赖着自己给他吹个箫、吞个精才肯放她乖乖吃饭。

  这不,出门时遇见了章南烛,赵杏儿灵机一动,便拖了这倒霉的来顶包。

  「我要个开水白菜,姜蓉烩茭儿,茱萸酸瓜炒兔丁,水豆豉蒸江团鱼,蜜梅凤眼果夹沙烧白。主食来个冷淘槐叶饭,并。对了,再加个龙眼酒酿甜汤。」

  赵杏儿连那菜单都不看一眼,便报了一连串菜名出来。小二得了令,下去后片刻功夫,一道道菜便行云流水一般接连上来。她东一筷子西一筷子,吃的是不亦乐乎。对面两人则是食不知味,各怀心思。尤其谢析,盯着她的目光哀怨得简直能滴出水来。

  一顿饭结束,赵杏儿满足地擦干净嘴,伸了个懒腰倚在蒲团上发呆。这蜀香楼,自她来成都府,已经不知道来吃过多少回了,真是一如既往地美味~~

  只是,今日这一顿饭吃完,怎么肚子里感觉怪怪的?莫非是那甜烧白吃多了,腻着了?

  赵杏儿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感觉到一股想呕吐的冲动,一张嘴,竟是一口血喷出来!

  「杏儿?!」

  谢析和章南烛两人,见了赵杏儿这异状,皆是大惊失色,也顾不上装模作样了,平日里床上用的昵称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赵杏儿虽说吐了一口血,倒是没什么其他异状——除了此刻被谢析猛地抱在怀里,晃悠得有点头晕~~

  谢析看着她满衣襟的血污,吓得是三魂去了六魄,看向章南烛的眼神再不似刚才那般戒备,反倒庆幸起幸好赵杏儿带了这么个碍眼的拖油瓶来。谢析于是抱着赵杏儿,一边替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紧张兮兮地问章南烛:「章大夫,杏儿这是怎么了?」

  至于章南烛,他见多了比这还重的病例,虽说赵杏儿冷不防吐血吓得他心脏猛地停跳一拍,此刻倒还算是冷静。他摸着赵杏儿的脉象,沉吟片刻,皱眉道:「这脉象并不似有疾~~杏儿,你今日可是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赵杏儿躺在谢析怀里,翻了个白眼:「章大夫,早饭咱们在学院的饭堂一起吃的,午饭刚吃完,更不用说了。我还能背着你偷偷服个毒不成?」

  「这就奇了怪了~~」

  章南烛眉头越皱越紧,眼中一片惊疑之色,看得谢析心里是七上八下,冷汗把衣领子都快湿透了。

  赵杏儿自己心中也莫名,心想着莫非是这癸水来得太凶,下面流不尽的血从上面走了?正想从谢析怀里爬起来,却忽然喉咙口一甜,又呕了口血出来。

  这次,吐的血里星星点点,散了几只丝线似的小虫,尚且活着,沿着衣襟弹跳到蔺草编的叠席上,扭动之时,带着血污的周身散发出妖异的金光来。

  赵杏儿和章南烛对视一眼,心里俱是猛地一惊。

  有人,给她下了蛊虫!

  「这是什么?」

  谢析不通医术,看着这小虫头皮发麻,但想着这可能是赵杏儿莫名吐血的元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掏出手绢缠住手,便想去抓来看。

  却被赵杏儿一把拽住:「你不要命了??这是子蛊,我身体里的母蛊虫下的小崽子,要是钻进你身子里,下一个吐血的就是你了!」

  话音一落,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便从包厢门口处传来。三人齐齐扭头,望向门边。只见一个娇小可人、也就十五岁上下的俏丽女儿,身着暗蓝的扎染布衣,袖口领口都锈了鲜艳的精致花纹,藏青底的百褶裙上缀满鲜花和孔雀纹的刺绣,一张俏脸精致而又小巧,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还有颗小痣。一头乌发斜盘成个牛角髻,发髻之间插了几根纯银的簪花,手腕、脖子、耳朵上,也都戴着散碎精致的层叠银饰。

  一看便知道不是中原汉族人士。

  女孩一边捂着嘴笑着,一边娇滴滴低头望着嘴角带着血渍的赵杏儿,摇摇头感慨:「赵大夫果然医术高明,难怪之前在桐湖,能硬生生破了我的蛊。不过这一次,不知赵大夫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本领?」

  章南烛惊怒地望着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叱问:「你是什么人?你对杏儿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女孩眨眨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抿嘴一笑,歪着头一派天真地说,「自然是下蛊咯!赵大夫这般好本事,坏我好事,乱我规矩,搞得本应与我欢好一生的男人,现在与别的女人成了亲,自顾自逍遥快活去了。一报还一报,赵大夫替那牛二诊病时,想来也是预料到今日的下场了吧?」

  听到这话,章南烛和谢析二人便又齐齐望向赵杏儿。只见赵杏儿又吐了一口血,无奈地用袖子抹净血迹,看着那比她年纪还要小上些的异族女孩,叹了口气说:「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心怀侥幸,心想姑娘大约不至于为了牛二那样一个人渣,千里迢迢寻了我来复仇。没想到姑娘这样神通广大,这才多久的工夫,竟然找上门来了。」

  那女孩听着赵杏儿这么说,竟然是又笑了,捂着嘴笑得凤眼含泪,面颊绯红,半晌才喘匀气儿,笑眯眯说:「赵大夫,别老『姑娘』、『姑娘』地叫我,好像那寻事揩油的登徒子一样——我有名有姓,汉名唤做蒙青娥。」

  说罢,盯着赵杏儿的眼神一利,带着几分娇羞的笑容骤然灿烂,看得谢析和章南烛俱是心里一紧,下意识搂紧了怀中的女孩。

  「赵大夫,我苗疆人呢,自有苗疆人的规矩。」蒙青娥走到赵杏儿面前,蹲下身子,撑着下巴盯着她说道,「你破了我管教负心人的蛊虫,我便用蛊虫还你。这蛊,只容你三天活命,三天之内你若是能解了,我自然甘拜下风,从此放你清净;若是你解不开,你这条命,自当是替那牛二赔给我了。」

               炎冰金线蛊

  赵杏儿抬眼盯着这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女孩,对方眼角含笑也回看着她,俏丽的眼睛时不时眨一下,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

  不像是复仇,倒像是找她切磋来了。

  「蒙姑娘,你这又是何必?」谢析知道那牛二的事情,自然也对苗疆女人的狠戾有所耳闻,此刻他急得冷汗都下来了,强作冷静,好声好气劝着,「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你放过赵杏儿,要多少钱财,我谢析绝无二话。」

  「谁说我要冤冤相报了?」蒙青娥不屑地瞥了谢析一眼,脆生生道,「她赵杏儿坏我姻缘,我非但没直接下烈蛊取她性命,还给她三天时间自己解蛊。你还想让我退让,未免有些得寸进尺了吧?」

  章南烛用手绢替赵杏儿接着吐出的血,眼神含怒地盯着蒙青娥:「医人者不自医,蒙姑娘既懂医理,想必也听过这句话。她已经吐血吐成这个样子了,你让她如何去配那解蛊的药?」

  「她哪个样子了?」蒙青娥撑着腮,无所谓地道,「她现在一不疼二不痒,就吐几口血吐几个虫子罢了。等入了夜,有她更好受的呢。」

  入夜?

  赵杏儿脑海中灵光一闪,问:「蒙姑娘,你给我下的可是那炎冰金线蛊?」

  蒙青娥一挑眉:「赵大夫何出此言?」

  「这蛊虫下的子蛊,细如丝线,周身泛金,一看便是那金线蛊虫。」赵杏儿撑着身子做起,吐干净口中的血,面色苍白地说道,「这金线蛊有五种炼法,常用的只有四种:人血喂大的血金线,人中之便吐血不止,血尽而亡;五毒喂大的黑金线,中之浑身烫热如火烤,最终心肝俱裂;蛇血蛇毒喂大的蛇金线,中之浑身发冷,四肢僵黑,死者面青紫如冻死之人;而那南星草喂大的草金线,中之浑身麻痹,最终连呼吸都没了力气,要活生生被憋死。」

  讲到这里,谢析已经是脸色苍白,一副马上要晕过去的模样。章南烛虽然早在苗医的书上见过这些内容,此刻听着赵杏儿亲口说出来,却也是眼前一阵阵发黑,盯着蒙青娥的眼神都快冒出火来。

  「而第五种,便是这前四种成了蛊的金线虫碾碎成粉去喂那刚出生的小金线虫,待到它长大后再炼成的蛊。至于为什么唤作炎冰金线,是因为这中的人,前四种蛊虫发作的症状要轮番来一遍——先是吐血不止;接着开始打摆子,时而冷如坠入冰窟,时而热如火烤油煎;第三天时,便开始浑身麻木,等到麻痹到喉咙管这里,人也就活活憋死了。」赵杏儿说完,摇摇头,看着蒙青娥的眼神似是有些无奈,「金线虫本就不多见,这炎冰金线蛊更是百十只金线虫才能喂出一只,当真是稀罕物。想不到蒙姑娘这般大方,竟肯把这样的宝贝用在我这名不见经传的野郎中身上。」

  蒙青娥歪头一笑,一派天真可爱:「能破我寸草心的人,我自然不敢小觑。不用最好的蛊虫来对付你,岂不是显得看不起赵大夫?」

  一时间,赵杏儿倒不知道是该发火还是该谢她看得起自己了。她无奈地摇摇头,忽然想起来件事。

  「那敢问蒙姑娘,这蛊虫你是如何下到我身上的?」要知道她这一天可是都跟别人混在一起吃饭的啊!怎么偏偏就她一人中蛊了?

  蒙青娥捂嘴一笑:「这酒店讲究得紧,碗筷酒杯一向是竹纹的给男人用,梅纹的给女子,你这一桌就你一个女子,我刚趁小二上菜时,往那带梅纹的蘸碟儿里加了点料。」

  得,毁在这帮子穷讲究的有钱人手上了。

  赵杏儿无奈地让章南烛扶起自己,预备赶回学院去,早些开始试配解药。谢析望着这没事儿人一样跟在赵杏儿屁股后面的苗疆丫头,眼神一冷,吹了声口哨,窗口内「唰唰」闪进两个影卫来,皆拔了刀,一左一右架住蒙青娥。

  蒙青娥左看看、右看看,眼睛一瞪,一跺脚骂谢析道:「你这人,怎么仗着人多欺负人呢!」

  赵杏儿也瞪他:「你埋伏的人怎么刚才拦不住人家,现在又来马后炮?」

  谢析心里一慌,连忙讨好地对赵杏儿说:「我让人捉了这小姑娘去全身都搜一遍,指定能翻出解药来,就算没有解药,也要打得她现给你配一副出来,杏儿莫怕。」

  蒙青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配的药你真敢让她吃?再说了,你门口那些个侍卫我都能搞定,就凭这俩弱鸡,你能擒得住我?」

  谢析被她一番话噎得胸口直堵,刚想令人拿了她下去刑讯,却见到蒙青娥手上微微一挣,左右两个影卫忽然身形一滞,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一左一右倒了下去~~

  只剩下蒙青娥一手拿一根银针,一挑眉得意地看着他。

  「这是浸了麻药的针,藏在袖口里,随用随取。」赵杏儿又吐了一口血,擦干净嘴摇摇头解释,「我也喜欢用这招,只不过我都藏在靴子里,被绑了手就用不了了。」

  谢析不甘,想再唤人过来,却听蒙青娥凉丝丝道:「你再耽误你这小姘头的时间,她可就没命配解药了。你当真要拿她的命拖?」

  这话说得谢析当即僵在了原地,半晌,颓了气势,眼睁睁望着章南烛抱着赵杏儿下楼,跺了跺脚,快步跟上去。

  虽说蛊虫是蒙青娥下的,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兴致勃勃跟在了三人身边一路进了学院。谢析怕她再出手对赵杏儿不利,令一群侍卫团团围住她,严加看管,却是再也不敢让人拿住她了。

  浩浩荡荡的阵容惹眼极了,当中的蒙青娥又是一身异域女子的打扮,引得不少年轻学子前来围观。只是一行人脚步匆匆,丝毫不做停留。为首的章南烛更是抱着赵杏儿,一路快步进了药堂。

  赵杏儿被他扶着,坐在了躺椅上,手捧着黄铜的痰盂儿,时不时吐口夹杂着金线子蛊的血。章南烛放下她后,便回去自己书房,去翻找那些记载了蛊虫毒物的典籍去。

  而谢析,半跪在赵杏儿身边,握了她的手,心疼地望着她,低声道:「都怪我,不该叫你来吃这顿饭,不该没保护好你~~」

  「怪你作甚?我自己惹下的祸,报应到我身上也是活该。」赵杏儿因为失血而脸色有些苍白,懒洋洋摆摆手道,「九王爷莫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了,人蒙姑娘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

  蒙青娥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大喇喇坐下,从刺绣的挎包里拿了根关东糖啃着,听到这话忽然抬头道:「我知道他的,谢析嘛,游手好闲小王爷,好在从来不仗着身份欺男霸女。」蒙青娥吮着口中的糖,意味深长地看着谢析,「想不到,原来不是九王爷不近女色,而是一心只爱搞别人家媳妇。」

             打摆子(微微微H)

  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似乎还没那么讽刺。然而这蒙青娥,脸上一团稚气,分明是个未长成的女孩,脆生生的嗓音说出这句话,听在谢析耳朵里,便格外不是滋味。

  好在章南烛很快回来了,捧了一堆古籍,同赵杏儿一起翻找着书查起那金线蛊的记载,留下谢析跟这异族女孩大眼瞪小眼。

  明明是她下的蛊,此刻却没事儿人一样围观着那险些要被她害死的人拼了命地找求生的法子。亏得这赵杏儿,捧着个痰盂儿一口接一口吐血,还能冷静地和她共处一室。

  时间不断溜走,太阳落山了,夜幕降临。蒙青娥逐渐无趣了,被一群侍卫虎视眈眈地围在中央,困得直点头。

  随着天色变暗,赵杏儿忽然打了个寒颤。

  「杏儿可是冷了?」谢析担忧地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他的手掌里,一片冰凉。

  赵杏儿脸色发青,微微摇头,瑟缩着身子道:「不碍的,大概是那蛇毒的劲儿上来了~~」

  呼吸之间,竟然俨然有白气呵出,殷红的唇色泛了青白,眼睛下面挂了淡淡的黑眼圈。谢析心疼地把她搂在了怀里。一团冷气,竟不像是人的温度了。

  蒙青娥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赵大夫这里可有借宿的地方?」

  谢析皱着眉瞪了她一眼,对方则一脸无所谓望向赵杏儿。

  赵杏儿点点头,对谢析的手下道:「带蒙姑娘去客房睡吧,出门左转就是。」

  蒙青娥伸了个懒腰,站在一群高大汉子之间溜溜达达出门。谢析恨恨地用眼神剜了一眼蒙青娥的背影,低头问赵杏儿:「你为何对她这么客气?我拷问她一顿,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肯定是受不住的,还怕她不说出解药吗?」

  赵杏儿摇摇头,苦笑:「九王爷有所不知,这苗疆的姑娘烈性得很,你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了,恐怕也问不出一个字。何况,他们族里最忌讳被外族人欺负了去,若是你为了我伤她,怕是他们全族要为了她揭竿而起了。到时打起仗来,生灵涂炭,我可担不起这责。」

  话音越说到后面越弱,怀中人儿也哆嗦地越厉害。谢析又惊又怕,汗珠子都落下来了。

  一旁,章南烛看着两人,皱了皱眉道:「赵大夫样子怕是不好。九王爷,你且让开一下。」

  谢析担忧地看了一眼赵杏儿,放开她乖乖闪开。章南烛上前,把已经没力气站起的赵杏儿抱起,一件件脱起她衣服。

  谢析看得目瞪口呆,惊忧之余,一股子无名火忽然冒上来:「章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你没见杏儿在发冷吗?」章南烛也顾不上客气了,冷冷地斥责一句,「这蛊发作起来,今夜肯定是要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地打摆子,王爷若是关心杏儿,便也把那衣服脱了去抱着她,这样她冷起来时能借着你取暖,发起热来也能贴着你稍微降降温!」

  谢析被章南烛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连忙三下五除二脱干净衣服,赤裸着胸膛抱住了被脱到只剩肚兜亵裤的赵杏儿。一向娇软温热的身子此刻冷得像冰,抱在怀里,肌肤乍一碰到便起了身鸡皮疙瘩,简直像抱了个大冰砣子一样。

  就算这样,谢析也牢牢抱着她不肯撒手。赵杏儿齿间打着寒颤,垂眸望着章南烛:「章大夫,怎么样,这蛊虫可有解法?」

  章南烛握着她的手,微微摇头,眼睛略微发红:「如今看来,也只能用血榧子汤了。我给你煮一剂,你先喝下去,看看效用如何?」

  赵杏儿默然点头。

  她与章南烛都是从医的,自然知道这血榧子汤用来除蛊,只是治标不治本。

  除蛊虫要用至少五分毒性的烈药,但是蒙青娥给她下的这蛊中带了极为复杂的毒,解毒的药也要跟着一并下去,且要分毫不差才行。又是毒,又是解毒,两种药天性相克,根本没法子解。

  血榧子汤是驱虫除蛊的常用方,其中血榧、川楝、乌桕、皂角,无一不是偏性极强的草药。这一招险极了,杀蛊虫的同时,也会带着体内的毒要跟着蹿行到血脉里。到时候便只看是这金线虫死得快,还是赵杏儿死得快了。

  章南烛于是沉默着去取了药,点了药炉开始熬。噼啪的炭火声响在室内,赵杏儿窝在谢析怀里,默不作声。

  大约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谢析搂着赵杏儿,强挤出笑容打趣:「怎么这章大夫叫你叫得这么亲?我不在的时候,杏儿和他有过什么?」

  赵杏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许你跟侍妾搞三搞四,不许我另找个相好?」

  随口一句话竟然猜中了!

  谢析只感觉这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涩得要命,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紧,却不舍得用力,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道:「天地良心,我谢析自有了你杏儿以来,对别的女人可是再没起过半点心思!怎么杏儿这样没良心,有个方渐还不够,跑来这成都府还要给我戴上顶绿帽子?」

  赵杏儿被谢析这醋模样儿逗得好笑,又咳了口血,抹着嘴边的血渍道:「九王爷,杏儿可是嫁了人的,就算戴绿帽子,也是给我相公戴。九王爷怎么还抢起来了?」

  谢析望着这面色苍白、脸颊浮上一片病态酡红的少女,终究是心疼压过妒忌,低低道:「若是杏儿肯嫁我,一天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本王也心甘情愿了~~」

  这话搞得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笑得她不住咳嗽着,冰凉的体温似乎也上升了些许。谢析大喜,紧抱着她,替她捧着痰盂儿接那吐出来的淤血。然而,片刻功夫过后,赵杏儿身上的热度忽然猛地上升,高烧一般烫起人来。

  面颊上两团红晕灿若桃花,身子烫热得像是着了火,烘烤得谢析身上出了层薄汗。

  谢析急了,连忙喊章南烛:「章大夫,杏儿忽然浑身发起热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五毒的毒性起来了。」章南烛走过来替赵杏儿搭了个脉,望着这伏在谢析怀里喘息的女孩,皱眉道,「杏儿身子里本来就有带淫毒的病根,这热毒一上来,怕是那淫毒会被激得更甚。等下杏儿若是缠着王爷求欢。王爷可千万要把持住,她现在中了蛊毒,又来着癸水,身子虚弱得紧,根本经不起和男人交合。」

  话音刚落,谢析怀中的少女忽然蠕动了一下。烫热的身子柔弱无骨似的,忽然缠上了他。

  「王爷,杏儿~~杏儿屄里好痒~~」

  女孩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蠕动着身子,用胸前那两团娇软的乳房去蹭谢析的胸膛。手熟练地隔着亵裤抓握到了谢析的阳物之上,轻轻撸动两下,便把那垂顺的肉虫撸得苏醒过来,转瞬之间勃起着,把裤子撑起个高高的帐篷。

  「王爷,肏一肏杏儿吧~~」赵杏儿的呼吸之间都是热的,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见谢析僵硬在原地毫无反应,她又望向一旁的章南烛,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发情的小鹿,「章大夫,你也来肏杏儿吧,和九王爷一起~~」

            舔红潮(H)(闯红灯play,重口慎入)

  赵杏儿本就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如今烧得眼角发红,更添了几分饧涩淫荡。水红的肚兜下,酥软的雪乳软绵绵的贴着谢析的身子。头发松松地挽着,仰起头的工夫,那两个耳坠子打秋千似的摇晃着,在烛火下闪着莹莹绰绰的光。

  许是烧发得太狠了,谢析只感觉那一张檀口里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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