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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1,4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3020 ℃

  「少夫人,」方渐看火候差不多了,怕赵杏儿真的气坏了,开口换了话题,「我这回去桐湖可是去拜会陈知县的——我方家最近预备开个新染坊,就准备放在你们桐湖县,到时候收生丝和运货少不了要进进出出的,还得找你们陈大人提前商量好。」

  赵杏儿「哼」了一声,道:「与我何干?这绸缎染得再好看也不是我能每日穿得起的,陈大人也没这一身绫罗绸缎的习惯,更何况我桐湖县老百姓,能有几个人买回来日日穿?别看现在桐湖县雇工便宜,你这染坊一开,人都过去做工无人种地织布了,到时候粮价布价上涨,别搞得我桐湖县百姓连棉布都穿不上!」

  赵杏儿说的虽是气话,却也是实打实的担忧。若是忽然在这小县城周遭开了大工场,想来附近村落的人都会聚集过来,染的丝当地百姓也不买,一下子银子多了,市面上的东西却还是这些,肯定是要涨价的,到时候没能录进去做工的人可就越发生活不起了。虽说长久来看是个发展民生的好事,若是准备不全,可是要出乱子的。

  方渐倒是有点震惊。这赵杏儿说的其实也是他心里所担忧——市农工商,商一直在最末,就是因为这投机倒把、逐利为生的行为为人所不耻。便宜价格从百姓手里买回来,却高价卖去那达官贵人手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可是这蚕丝,产量有限,加工成本也高,想让老百姓买得起,他们也降不下来这个价儿啊。

  他于是转过身来,满脸正色,深深地鞠了一躬,问:「那少夫人以为,方某该如何做?」

  「做点惠民利民的生意咯,老百姓缺的你卖给他们,卖便宜些,一人一天你赚一文钱,全国上下所有百姓加起来,你就能赚几十万两银子,还能落个好名声——具体的你自己想去吧,我就是个野郎中,你问我做什么!」

  何况,问她,她也不知道啊!赵杏儿原本就是想杀杀这方渐富商了不起的威风,怎么就变成教人如何经商了?

  方渐听完这话,忍不住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种事事都要问别人的人了?自己明明的独当一面的少东家,偏偏要跑过来找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不耻下问,自己这些年从商的白饭都白吃了!

  这赵杏儿~~

  气恼和不甘,似乎化作了另一种心情,在心里头燃烧着。方渐忍不住欺身上前,把那赵杏儿堵在了马车角落,捏着她的下巴颏儿,道:「那方某,就问你点你知道的~~」

              反守为攻(H)(方渐被爆菊,重口慎入)

  又来了!

  这方渐,装了几天君子,现在,这狼尾巴总算是憋不住露出来了!

  杏儿缩在马车角落,被他整个人圈住,下巴颏被捏着,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痒痒的。方渐的头发落在她脖颈里,传来淡雅的香气——不晓得用得什么熏香。

  修长的手指,从下巴,一路沿着衣领,溜进腰间,轻手轻脚解了衣带。赵杏儿还未来得及反应,衣服便被挑开,薄薄的肚兜露了出来。

  今天是水红的。

  红艳艳的布料包裹着白生生的肌肤,领口,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好不撩人。

  俏脸泛着一团红晕,发丝微微散乱,水汪汪的杏眼含怒带嗔,让人越发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欺凌一番。

  方渐见赵杏儿没什么反抗,心下得意,捏着那小脸,对着那殷红的嘴唇便吻了下去。这赵杏儿的唇像是有魔力一般,无比销魂,丁香小舌更是甜丝丝柔嫩嫩。方渐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直把那娇嫩的嘴唇吻得红红肿肿才罢休。

  心满意足的同时,也不由有点怀疑。这小疯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乖巧?

  他刚想调戏赵杏儿几句,开口,却发现,说不出声音来了。

  方渐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杏儿,只见她勾起嘴角一脸坏笑。方渐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想起身,却不想腿一软,躺倒在马车里。

  「方公子,你以为你有钱有势又生了副好皮囊,所有女子就非得拜倒在你一身锦袍下面任你欺辱了?」赵杏儿踹了他两脚,满意地看见这人的确是一点都动不了了,这才抬手擦擦嘴,跑去行李包里不知道翻找些什么。

  好在这马车够宽敞,还铺了软垫,不然刚刚栽倒那一下,非磕坏脑袋不可。

  方渐只觉得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原以为这软磨硬泡、深情款款的招数,就算是块石头也能给它捂化了,谁承想这赵杏儿脾气比石头还硬!

  明明在床上的时候那么享受,穿上衣服翻脸就不认人!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到赵杏儿撸起袖子,拿着个东西笑呵呵盯着他,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恐怖。而她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

  竟然是根玉势!

  「你不是管不住你那根鸡巴吗,方公子,可听说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赵杏儿摸出根银针,在方渐脖颈处扎了一下。方渐只觉得喉咙里一阵清明,张口便有了声音。

  「赵杏儿!你要做什么?!」

  「人家都说以牙还牙,今天我以鸡巴还鸡巴。」

  赵杏儿解了方渐的裤子,扒下来扔到一旁。方渐下身一凉,心里更是凉得彻彻底底。接着,她在方渐垂顺在胯间的小兄弟头上弹了一下,手握着那软乎乎一根,上下套弄起来。

  没几下,那男根便抬了头,胀起来硬邦邦直冲天空。下身酥麻的快感舒适极了,那冷冰冰一根玉势却让他心下无比恐惧,何况,赵杏儿整整齐齐穿着衣服,他方渐却被剥了个光屁股,他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只胀得满脸通红,恨不能当场晕死过去。

  折磨却尚未结束。方渐忽然感觉到,冰冰凉凉、圆润润的一个东西忽然顶在了他两个臀瓣之间,对着他身下那一道窄门跃跃欲试。

  「赵杏儿!你、你怎么能~~」

  「哟,我怎么不能了?小兄弟这不是挺精神的吗?明明享受得紧,装什么贞洁烈男?」

  赵杏儿凉丝丝的声音传过来。方渐恍然大悟,原来她赵杏儿是在报复自己那天欺辱得她张口讨饶!他之前真的从未意识到,原来作为女子,被男人那一根东西插入体内,终究是无比羞辱的一件事。

  「杏儿妹妹,方某知错了,方某知道那天自己做得不对,妹妹你就绕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话他说得发自肺腑。然而赵杏儿却不为所动,玉势在他后门处转了一圈,顶着,一点点推进去。

  方渐只觉得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想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他疼得面色惨白,手指微微颤抖,一层细汗沁出来,连那原本勃起着的男根,都软了一半下去。

  然而,待到玉势吞没,被那赵杏儿擎着缓缓抽插的时候,一丝异样的快感却从后穴传过来。

  原来快感还能这么让人羞耻。

  他想死。

  原来赵杏儿那天是这样的被羞辱。

  方渐于是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默默忍着。他活该,那么今日便让赵杏儿报复个痛快吧。横竖她也是个知进退的人,这件事天知地知,赵杏儿和方渐知。

  赵杏儿从小跟着师父行医,小倌戏子之流也没少医治,对着男人后穴如何干得痛快,自然是烂熟于心。不过她好歹心里有数,怕方渐被她搞得后门撕裂再落下什么残疾,特地挑了根粗细适中、前方微微勾起的小号玉势,一边把玩着前面那根阳物,一边对着后门里那一点有一下没一下揉按着。

  后穴里异样的刺激让方渐羞愤得恨不能死去,男根却越发坚挺起来,好像他真的有这玉树后庭花的爱好似的!他于是紧咬着嘴唇,生怕漏出声音来,被车夫听出什么异样。

  赵杏儿却乐了。「方公子,你怎么不喊出来啊?明明一整根都吃进去了,这么骚的穴,以前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话把方渐可是气了个半死,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杏儿妹妹,你也不用把那床上的私密话,一句话一句话都返给方某吧?」

  「我可是怕方公子贵人多忘事,今日吃了这亏,回头又不长教训,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凑上来乱闹」说到这儿,赵杏儿忽然坏笑,「——不过下回,说不定就变成发情的母狗了!」

  方渐无语。这赵杏儿,一张利嘴简直能把死人气活!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手腕子都疼了。」赵杏儿兴致来得快去的也快,揉揉手腕便回去坐好,没事儿人似的看着窗口开始发呆。方渐胀红着脸躺在原地,又羞又急。

  「我说杏儿妹妹,我这还动不了呢~~」

  男根胀得难受,直挺挺一根旗杆一样竖在那儿,何况后穴里还塞了根异物。

  「放心吧一会儿就好了,你躺着歇歇,正好反省反省。」

  这话说得带着点幸灾乐祸。方渐纠结半天,终于恳求似的说:「可是,那根~~那根东西,杏儿妹妹能不能先帮方某取出来~~」

  赵杏儿把手搁在耳朵边上,大声道:「哪根东西?从哪儿取出来?你大点声我听不清!」

  方渐无奈望天。这赵杏儿,还真是一点亏不肯吃!

  好在赵杏儿也不指望他真跟个淫妇一样低三下四叨扰,自己出了气就好了。于是她满意地拽着那根玉石雕刻的玩意儿,「啵」地一声拽了出来。方渐被刺激得身上一个激灵,险些精门失守射个干净——他要是真被跟玉势玩射了,这辈子在赵杏儿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而赵杏儿,捉弄玩方渐,却捧着他那根阳物有点舍不得撒手。她这辈子阅人无数,方渐的鸡巴却是她见过的里面顶顶好看的之一。形状干净,龟头平滑,够粗够长也够硬。自己好几天没碰男人了,刚刚被方渐吻得本就有点情欲高涨,此刻还真有点想要~~

  于是方渐,只见赵杏儿捧着他的男根呆呆看了半天,似乎犹豫什么,终于下了决心,低头把龟头含在了嘴里。

  方渐懵了。赵杏儿,你这又是要玩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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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龙在赵杏儿「啧啧」有声的吸吮下,很快坚硬得比那玉势也不差半分。方渐被那一张樱桃小嘴儿吸吮得后脑勺发麻,呼吸也粗重起来。

  「杏儿、杏儿妹妹,你这是~~」

  他可不敢期待赵杏儿主动伺候他,这女子,他算是长教训了,你拿她一分,她硬要你再丢个一两!

  「看着没什么耐力,怎么到现在还没射出来?我嘴巴可酸了~~」赵杏儿抬起头,似乎有些不耐烦。白皙的手指环绕着方渐的男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套弄着。

  这话听在方渐耳朵里可真不是滋味。什么叫看着没什么耐力?他哪次不是把赵杏儿肏得三魂没了七魄、跪在地上直喊哥哥饶命?

  赵杏儿看看他,在他胸口掐了一把——正掐在胸前那一颗小珠上。方渐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赵杏儿摸着下巴,似乎是有些不解:「不应该啊,现在应该能动了才是!」

  在说他吗?

  方渐的确早已感觉,这手指已经可以自如活动了。但是他哪儿敢随便爬起来,惹这位姑奶奶啊!方渐看着赵杏儿,几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忽然叹口气。

  「杏儿妹妹不让我动,我哪儿敢动~~」

  说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听方渐这夸张了十二分的「真情流露」,赵杏儿也有些愧疚了。她挥挥手,道:「你随便动吧——让你长个教训就好。记好了,我们两个的事情可别往外乱传,以后没经我同意也不准动手动脚的!」

  这教训方渐可是吃进去了!乱传?传出去做什么,让人笑话他一个大男人被爆了菊花?

  至于动手动脚~~

  她可高估了方渐这记吃不记打的个性。

  方渐于是扶着地面坐起来,赵杏儿还坐在他胯上,这一下,两人便距离极近地、眼睛对着了眼睛。

  少女黑漆漆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神里一片干净,说不出的诱人。方渐想摸她的脸,又想起刚刚的警告,手尴尬得都不知往哪里放才好了。

  「杏儿妹妹~~」看赵杏儿似乎也有意,他小心翼翼问,「我现在能动手动脚吗?」

  赵杏儿「扑哧」一声笑了:「这脚就算了,手你随便。」

  她也不是不喜欢这方渐——当然了,仅限外表。今天马车里闹这么一出,想来他以后对两人的关系肯定是三缄其口,死也不肯往外说了。出乎她意料的是,方渐现在竟然能动了,竟然还没有跳车逃跑,还在这儿想求她原谅似的示好,这人大约对自己真的是有心。

  也不是不可交。

  于是她乖乖地,闭上眼睛,任由方渐亲吻她的嘴唇。这次的吻很温柔,很小心,像是怕碰坏她一样。衣带被一点一点敞开,一只手扶到她的腰上,似乎不敢继续动作了,乖乖地放在那儿,直到她忍不住,拉着那只手放到了自己胸脯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揉捏起来。

  直到方渐压着赵杏儿倒在地上,剥去了她的衣衫,露出这一具凹凸有致的胴体,这才回过神儿来似的,凑到赵杏儿耳边,轻轻咬住了她的耳珠,手沿着小腹溜进了两腿之间,在那阴核周遭点按起来。

  耳朵被温热湿润地包裹着,痒痒的,暖暖的,被舌尖逗弄着。赵杏儿痒得轻轻笑出了声。而身下那只手,也是按得不疾不徐,搞得她又痒又酸的分外难受。

  「方渐~~嗯~~你不必这么谨慎的,可以~~可以粗暴些~~」她只是想给他个教训,怎么就把这方公子,从大尾巴狼吓成小哈巴狗了?

  而方渐,从今早开始,早已是按捺不住,如今得了允许,那阴核上揉按的手指立刻向下滑去,劈开那两瓣软肉,对准花穴便刺了进去。

  三根手指一同抽插着,直攻蜜穴上方那点,空闲的那只手则抓着赵杏儿的奶子,大力揉按着,把那一团软肉像是面团般揉得变了形状。

  见赵杏儿舒服得仰着头直叹息,方渐大了胆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杏儿妹妹的小淫穴水真是多~~方某可想死妹妹身上这泉眼了~~」

  「那、方公子给杏儿舔舔这泉眼可好?」手指,终究有些无法满足。

  方渐点点头,正打算弓了腰下去,却被赵杏儿拉住。「我给你把这肉棒也吸一吸。」刚刚吸到一半就停了,她可不想这方渐等下又耐不住,狼性大发,把她按在身下再做点什么。

  于是方渐搂着赵杏儿一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位置。赵杏儿转身换了个方向,骑坐在了方渐脸上,自己的脸这正对着那粗大扎眼的一根——这个角度看还是头一回,显得更大了,都有些吓人。

  而方渐,他心心念念数天的小淫穴此刻正大张着,露着那粉嫩嫩的花肉,在他脸上不到两寸的位置,细节历历在目,连上方那紧紧闭合着的菊穴都看得一清二楚。阴核因为刚才的玩弄而微微红肿着凸起,小穴微微张开,翕动着,淫水落了一滴下来,正落在他脸颊。

  手托着赵杏儿的臀,引导她坐到自己脸上。嘴唇把那小穴完全拢住,舌头钻进那湿润润的小洞,搅动着。

  积存的淫水于是一下子落入口中,甜津津的。赵杏儿舒服地一颤,那热乎乎的舌头在体内冲撞的感觉真心不赖,比起肉棒粗暴地冲撞,偶尔也享受一下温柔的伺候。

  樱唇于是喊了那肉棒,继续起刚才的吸吮。过去她在书里看过,男人这鸡巴见了风,一切就都白费了,都要从头来过。果然,这硬邦邦一根,原本已经从马眼儿里耐不住渗了些液体除了,此刻却恢复如初,毫无要失守的势头,挺翘着,精神百倍地享受着她的舔弄。

  直到她被方渐舔得连着泄了两次,才感觉嘴里这根肉棒颤抖了两下,总算是喷射出些粘稠来,一股脑儿灌进了她喉咙里。

  然而,为何明明射完了,这根肉棒却还不肯软下去?

          马车都晃坏了!(高H)

  赵杏儿这一愣神,人却被方渐一下子捉住,猛地按在身下。

  「杏儿妹妹现在心情可好点了?方某能这小兄弟可是有的等不及了~~」语气满满的都是勾引,声音暗哑,似乎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还强压着。

  不知怎的,赵杏儿倒觉得,方渐这精虫上脑的模样,反而看起来更像他一点。

  她勾起嘴角一笑,问:「那我若是要你等呢?」

  方渐一愣,那眼神立刻就凄惨了起来,像是被主人扔在路边的小狗一样,胯间的肉棒则成了尾巴,恨不能摇摆着祈求怜悯:「杏儿妹妹,你不会对方某这么残忍吧~~」

  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逗你的呢!看看你到底长没长教训!」

  终于是你情我愿,方渐早已是迫不及待,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小穴已经准备好被大肉棒长驱直入,于是他用手扶着那粗硬勃起的一根,对准那粉嫩的小穴口,胯部一挺,直接便刺了个对穿。

  「杏儿妹妹小穴真紧,明明泄了两回了,还跟个小嘴儿一样这么会吸~~」

  从深深浅浅的抽插,到无法控制的冲刺,方渐算是彻底栽倒在了这桃花幽径里,一边说尽这甜言蜜语,一边驾着自己这一根欲龙,在赵星儿体内驰骋着。

  「嗯~~好舒服~~方公子真会肏,跟公狗儿似的,力气用不完~~」赵杏儿扯着方渐的头发,舒服得直叹气。方渐一边暴风骤雨般疯狂地抽插着,一边咬着她的耳垂:「我就是你的大公狗,大公狗今天肏女主人了,女主人被肏得舒不舒服?」

  「舒、舒服~~杏儿好舒服~~」

  「狗肏你你都这么舒服,杏儿妹妹怎么这么淫荡~~」

  「嗯嗯~~还不是因为狗狗鸡巴太大了~~啊啊~~比人的都大~~」

  方渐做狗做得似乎还很开心,胯下动作真的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过了一会儿,大约是不过瘾,忽然起身把赵杏儿翻了过来——这下真的变成公狗般模样了。

  软乎乎的胸脯陷进马车上的软垫里,屁股被方渐捏着,肉棒没入那臀缝之中,直入小穴,刺进那最深处去。

  这姿势,每次抽插,肉棒便直直地撞到那宫口上去,膨大龟头不断在那柔嫩的宫颈肉上刮擦着,直撞得赵杏儿体内酸麻不堪,浪叫连连。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杏儿要被大公狗干死了~~」

  「今天就是要干死你,肏烂你的小淫穴,射你满穴的精液,让你给我生小狗!」

  后入的姿势限制了赵杏儿的活动,越发显得小穴紧窄,把方渐那根肉棒吸吮得是快感连连,宫口卡在那龟头下的沟壑里,吸吮得方渐是三魂没了七魄,酥麻的电流一直蹿到头发梢。方渐简直肏红了眼,玩儿命地抽插着,打桩一样把那小穴刺得「噗呲」「噗呲」直淌水。

  「啊啊啊!!!!不行了!!!方公子放过杏儿吧!!!杏儿要被肏烂了!!!」

  「肏烂、肏烂你的小淫逼~~让你再出去找男人,让你再见着谁都发骚,你个小婊子~~」

  「是、是~~杏儿是小婊子,是骚货,是荡妇~~方公子饶了杏儿吧~~」

  快乐到极致,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不知为何,这男男女女,高潮时的表情总是皱着眉,流着眼泪,呻吟声也像是哭声一般。所谓的喜极而泣,是不是就是这种感受了?

  赵杏儿闭着眼睛,任由快乐的泪水划过脸颊,手指深深抠进那马车内的垫子里,浑身抽搐着,脸埋在软垫里,把疯狂的尖叫和呻吟统统消了大半声音。

  方渐正在做最后的冲刺,马车似乎也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抖起来。他才不管车夫发没发觉呢,他此刻只想捧着赵杏儿的身体,在她那销魂的小穴里肏到天荒地老。

  用力抽插数下,滚烫的精液涌出来,浇在那红肿的宫口上。方渐正趴在赵杏儿后背喘息着,肉棒还插在她小穴里未来得及抽出呢,忽然马车猛地晃了两下,一侧骤然下陷,直接停在了当场。

  一对赤裸的男女面面相觑:不会是动作太大,把马车晃坏了吧?

  两个人于是匆匆忙忙开始衣服,方渐一边穿着,一边还不忘隔着帘子,问车夫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路当中一个水坑,躲避不及,车轮子陷进去半个。马蹄子打滑,使不上力,不论如何都拖不出来。

  方渐和赵杏儿两个于是下了车——一来给马车减轻点重量,二来方渐也好帮忙推上一推。看着衣冠楚楚的富家少东此刻脚踩在泥地里,跟个粗衣打扮的车夫一起喊着号子推车,赵杏儿笑得直咳嗽。

  然而马车依旧是陷在地里纹丝不动。半个时辰后,正待众人已经失去耐心,准备弃车骑马走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辆挂着暗金红色帘子的马车从对面驶来,似乎是被他们挡了去路,停在了眼前。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掀开了帘子。一个面容英俊、带着股慵懒贵气的人走出来,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是谁在这儿挡了~~挡了我的路?」

  方渐一施礼:「这位兄台,我们的车子陷进淤泥里去了,可否借兄台的马一用,借力把这车子拉出来?」

  而那马车里的人似乎是懒得理他,摆摆手道:「你们随便,快点把这路让开就行。爱干嘛干嘛。」

  赵杏儿乐了。这性子直,她喜欢!

  这贵公子的车夫帮着解了马下来,四匹马拴在同一辆车上,一齐使力,果然这马车就有了松动的趋势。两个车夫连带一个方渐统统都过去帮忙推车了,赵杏儿则跟那贵公子一齐站在旁边看热闹。

  说是看热闹也不对,这贵公子明显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些什么,赵杏儿却一边假意关心着马车,一边偷偷打量这男人。

  一身暗金花纹的袍子,翠玉的冠带,眉眼上挑,风流里带着慵懒,薄薄的嘴唇分外红润,总显得有些薄情。

  但是,真正吸引她注意力的,并不是这位贵公子的风流样貌,而是他刻意拉高的衣领,下面藏着的一小块白色痕迹。

              湖州城外撕皇榜

  许是赵杏儿看的时间太长,眼前这人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摸了一把脸,不解地问:「这位姑娘,我脸上可有饭粒?」

  赵杏儿摇摇头:「脸上是没有,你脖子上可有。」

  「哦,这个啊!」这陌生人摸了摸脖子处,似乎是无所谓地摇摇头,「不过是起了粒水泡,不痛不痒的,我自己都记不得。姑娘倒是眼力好。」

  水泡从来都是透明的,哪有白色一说?赵杏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只怕你看的那位医生可有点眼拙,我看你这个病可不太好,再这么下去,你估计先是要开始晕厥抽搐,接着高烧癫狂。你还是早点找个靠谱的大夫看一看吧!」

  这人听了赵杏儿的话,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还没等开口,一旁的小厮可直接火了:「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我们公子看的大夫那可是全湖州最厉害的!合着他老人家看不出什么病,你一个黄毛丫头倒能看出来了?」

  湖州?这么巧?

  而这「公子」,却似乎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摆摆手示意自己小厮闭嘴,对赵杏儿抱了一拳:「得罪了,他快人快语,姑娘别往心里去。」

  赵杏儿点点头示意不碍事,接着冲小厮翻了个白眼:「这湖州的富贵人家大夫也未必看得出来穷人的病啊。你爱信不信。」

  那边,陷在水坑里的马车终于推了出来。赵杏儿冲这主仆二人做了个鬼脸,转身上了马车,留一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方渐,连连道谢。

  回了桐湖,跟陈汝耕讲了这治好知府大夫、结果陈石头被推荐去湖州的前任太傅那里读书的故事。陈如耕乐得连连拍大腿叫好,直接请人把那还在学堂念书的陈石头给喊了回来,当天下午收拾好行李,第二天早上便和赵杏儿一起,坐上马车去了湖州。

  方渐,则留在了桐湖,一本正经和陈知县筹划起那工场的事情来。

  湖州地处杭州府附近,紧邻着京杭运河,一衣带水,不论商贸还是交通都极为便利,繁华得紧。一路,陈石头兴奋得扯着他那个刚开始变声的公鸭嗓子叽叽喳喳个没完,赵杏儿则昏昏欲睡,倚在软座上,困得直往下滑。

  大半个月不见,陈石头似乎长了点个儿,肩膀也宽阔了些,主动让赵杏儿倚着打盹儿。赵杏儿迷迷糊糊地想,这孩子,除了皮了些,话多了些,还正经挺不错的。

  马车走到湖州门口,忽然被守城的官兵拦了下来。陈石头好奇地掀开帘子向外忘,忽然全身一震,缩回来拍醒赵杏儿:「杏儿姐杏儿姐,了不得了!他们~~他们在通缉你!城墙上全贴着你大头像呢!」

  一句话把赵杏儿瞌睡整个吓走了,她把帘子掀开个缝,偷偷瞄了一眼。马车就停在城墙根上,离那「通缉告示」只有几尺远,连字带画看得清清楚楚。还真是她,不知道请的哪家画师,画得惟妙惟肖,连那眼角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的一点小痣,都画出来了。不是她是谁?

  赵杏儿心一下子提起来,心想,按说没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是啊?于是,战战兢兢看画像下面写的字~~

  看完,她回身赏了陈石头一个爆栗。

  「通缉你个头啊!这叫皇榜!皇榜懂吗!找你杏儿姐赚大钱的!」

  说完,赵杏儿跳下马车,大摇大摆走过去,揭了那张铮新的白纸,叉着腰冲守城的官兵喊:「听说你们有人找我?」

  一向态度恶劣的官兵,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本人,喊来总督,总督则客客气气派人赶了他们的马车,连赵杏儿带陈石头一起送进了城里。

  穿过繁华的街道,行驶了好一阵儿,绕过去无数巷子,终于,马车在一座高大的门头前停下来。赵杏儿下车,仰着头看。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浙王府。

  陈石头一脸莫名其妙,问赵杏儿,她则一脸神秘兮兮不答。派来的官兵敲了敲门,出来个似乎有些焦躁的护院,神色匆匆、一言不发地带两个人去了内院。赵杏儿倒是步履从容,不卑不亢地跟在后面,七拐八绕地穿过这装修华丽的庭院,最终,进了一间清净的别院。

  进屋,一股浓浓的药味儿,床上拉着幽绿色的轻纱窗幔,里面,一个纤细的人影,正半坐在那里,偶尔传来几声呻吟。

  陈石头早已被带去前院喝茶吃点心了,只剩下了赵杏儿一个人。她清清嗓子,对里面的人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床幔被丫鬟拉开,里面一个形容憔悴的人被扶着坐起来,看着她。

  赫然就是那天路边偶遇的贵公子!

  赵杏儿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盘腿坐下,笑嘻嘻说:「我真没想到你就是浙王谢析啊,你一个王爷,怎么就得了这个病了?」

  而这病床上的贵公子,当朝皇帝的亲弟弟,分封到江浙一带的九王爷谢析,则无奈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这位姑娘,你可别拿本王开玩笑了!」

  原来,他那日被赵杏儿唬了一下,回来虽然不放心地又去找大夫看了一遍,但是因为所有大夫坚持说不碍事,他便也没再去管那脖子上不疼不痒的疙瘩。没成想第二天,他正好端端在园子里走着,忽然就眼前一黑栽倒了,之后便一天两三次、四五次地昏厥过去,头也拼命地疼起来,这几天更是发起了低烧。

  想起那陌生女子曾经说过,高烧癫狂之后便要蹬腿玩儿完了,平素云淡风轻的谢析也急了起来,一面四处派人寻医生过来看病,一面令人贴了皇榜在那湖州城城门外拼命寻人。终于,老天开眼,让他把这赵杏儿给寻到了。

  「姑娘,你那日说本王得的这是穷人的病?这到底是什么病?可还有救?」

  谢析原本风流翩翩的模样,此刻带了病容,无力地倚在那锦被上,领口半开着,脸颊因为发烧而泛着病态的潮红。赵杏儿看得眼有点直,连忙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猛拍两下。

  「王爷别急,有救肯定是有的,我给您开副药,喝上七天就好了。」

  一旁的下人应声送上纸笔。赵杏儿唰唰唰写了副药方出来,放下笔,问:「王爷不久前去南蛮了吧?可带了槟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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