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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 - 1,5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8230 ℃

  谢析惊异地眨眨眼,道:「带倒是带了~~」

  「那就好,这一副药下去,配上一半量的槟榔切碎,一起大火煎半个时辰,两碗水煎成一碗,喝下去就好。」

  下人拿了药方,却没有下去煎药,而是递给谢析先过目。打眼一看,僵蚕、水蛭、蝎子、五灵脂、雷丸、干漆~~谢析只觉得脑门子直突突,这姑娘这是喂鸡呢?全是虫子?

  赵杏儿倒是瞪了他一眼,眼里意思很明确:还不快去?!嫌自己死得不够慢怎么的?

  谢析下意识一抖,连忙吩咐下人去煎药。看见赵杏儿在这儿,他莫名心里放松了许多,精神头也好起来,有些好奇地问:「这位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本王不久前去过南蛮的?」

            她在床边睡着了(微H)

  赵杏儿笑道:「当天见你的时候,你嘴角有点红痕,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在马车里偷了香,吃了哪个侍妾 嘴上涂的胭脂。但是一来你身上没有脂粉香,二来,看到你脖子上凸起的白点,看那形状十有八九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生了虫囊病——这病在南蛮那种毒虫遍地的地方极为常见,治这病,最管用的便是那一味槟榔。嚼这槟榔的人,常常便是嘴角泛红。不过我也是碰碰运气,想不到你这皇族出身的人,真会跑去那穷山恶水的地方,还学着南蛮人嚼起槟榔来了。」

  谢析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被子,道:「惭愧,惭愧,本王也没什么宏图大志,母妃去世得早,一直带着本王的奶娘是农民家出身,从小便给本王讲那农耕家的事情,什么一群农家孩子抢酸枣儿打架,听着比那深宫大院的生活可有生气多了——结果搞得本王落了个爱寻乡间野果野菜的毛病。」

  「那你也不能逮着什么就往嘴里放啊!」赵杏儿翻了个白眼,「要知道越往南,这水里土里毒虫瘴气越多,这次是你运气好就生了个虫,下回长个瘟病,华佗活过来了都救不了你!」

  谢析讪讪地笑了笑。两人就那游山玩水的事情又聊了两句。让赵杏儿意外的是,这谢析虽然贵为王爷,却没什么架子,跟个小孩儿一样对那游玩的事情格外感兴趣,提起民间百姓的玩意儿他也知道不少。难怪皇帝敢把这九王爷分封到江浙鱼米之乡这样的心腹地带来,这人,明明在皇家长大,却分明就是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阿斗嘛!

  和她赵杏儿是一类人!

  赵杏儿正和他聊得开心呢,忽然,这谢析一个仰倒,倒在了床上,闭着眼浑身抽搐起来。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一旁的下人和丫鬟都慌了神,冲上去,简直要哭出来了。

  赵杏儿起身冲上去把围着的下人赶开,手扒开谢析眼睛看了看,接着掰开他嘴,塞了块被角进去,取了银针出来,三两下扯了谢析衣服,唰唰唰几下扎了他头顶胸前十多根银针。谢析逐渐安静下来,肌肉依旧僵硬着,意识恢复,却开不了口,眼神无助地看着赵杏儿。

  「放心,你命大着呢死不了!」赵杏儿拍拍他的脸,接了下人递过来的药,取了谢析嘴里咬着的东西,捏着他下巴三下五除二给灌进去。

  药的效果很明显,谢析僵硬的肌肉很快放松下来,咕哝了两句,便沉沉睡去。赵杏儿吩咐他身边的管事道,药再煎好些备着,发病了随时送上来,不发病就明天早上再喝一副。她守在这儿,万一再发作也好照管。

  果不其然,申时这九王爷的惊厥又发作一次。天色已晚,赵杏儿这几天忙着赶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给王爷扎了针,灌了药,她趴在床边,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

  谢析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锦缎铺的床边,睡着一个衣着素淡的女孩。

  赵杏儿,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初见时便一张利嘴损得他小厮抱怨一路,却又一眼看出这所有大夫都看漏了的疑难杂症,如今又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半宿。

  烛光下,白色的衣裙被映成了淡淡的橘黄色,一头黑发,瀑布一般垂顺到腰际,半倚在他床头,露出半张脸来,红润的嘴唇在睡梦中还砸吧了两下,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嘴角还挂着点口水。

  谢析笑了,伸手替她擦干净。

  嘴唇软软的,脸也软软的,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明明只想伸手替她擦一下嘴角,不知为何,摸着了她的脸,便不舍得放开。从嘴角,到耳根,到脖颈。谢析回过神来,手已经深入赵杏儿衣领里,在抚摸她纤细的后背了。

  而赵杏儿并无察觉,睡梦中咕哝了一声,动了一下,衣领竟然往下滑了大半。

  精巧的锁骨,和那锁骨下方软乎乎的雪乳,半遮半掩地露出来。脖子上系着根红绳,衣领内也隐约露出块红色布料,显然便是那肚兜的带子了。谢析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嗓子里干干的,因为喝了药入睡,还有些发苦。他好渴,好难受,好热。

  不知道赵杏儿那水润润的小嘴好不好吃。

  这念头出来,谢析自己都吓了一跳。虽说他身边女人不少,但却都是管家挑选了,送上来供他发泄欲望之用,自己可从来只是提了裤子就走,从未产生过想亲吻对方的冲动——不如说,过去,女人想亲他,他还嫌碰着别人的口水恶心。

  而眼前这红唇,没有涂胭脂,却那么的殷红水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谢析见赵杏儿睡得正熟,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下巴,凑上去轻轻吻住。

  和想象中一样,甜甜的。舌头探进她口中,纠缠住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她嘴里甜津津的液体,一瞬间,便消去了他口中残余的药味儿。

  一吻结束,赵杏儿并没有醒来。谢析大着胆子,掀了被子下床,把赵杏儿抱到了自己床上。继续吻着,手顺着那领口溜进去,捏住了她胸前那团玉雪。软软的,好舒服。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赵杏儿虽然没醒,却轻轻呻吟了一声,略微紧绷着身子,皱了皱眉。

  谢析握着赵杏儿的奶子,停了好半天没敢动,直到她又恢复平静的熟睡,手才缓缓向下,解了衣带,抚摸着那小腹,又沿着亵裤进去,探进那两腿间的秘处去。

  哪怕是在睡梦中,被人如此触碰着,身体也下意识有了反应。谢析只摸到那两腿间的肉缝一片润泽,手指探进去,软乎乎的嫩肉似乎在微微颤抖着。他探了根手指进去,嫩滑的媚肉立刻包裹住了他的手指。身下的女子也嘤咛一声,扭动着身子,似乎在睡梦中迎合他。

  他静静地等待赵杏儿再次陷入深睡,便一边轻轻吻着她,一边抽插起那手指来。

            你要对本王负责(H)

  睡梦中,赵杏儿虽然对谢析的侵犯毫无意识,却也察觉到了那侵入体内的手指,睡梦中,轻启娇唇,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小穴夹起了那根手指来。

  好紧,比过去遇到过的女人都要紧窄很多,不晓得是不是处子。他已经知道了赵杏儿的大概情况,猜想这女子嫁了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相公,许是还没圆房。想到自己可能侵犯了一个黄花闺女,谢析不由心头有些愧疚。然而,他却又想起那天见这赵杏儿和一白衣公子一同坐马车,这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同一辆车出入,莫非是有什么私情?

  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希望赵杏儿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自己做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方面又希望这赵杏儿早就被人破了身子,是个万人骑的骚娘们儿,自己好顺理成章地和她苟合。

  「嗯~~嗯~~好舒服~~」梦呓轻轻响起。显然,赵杏儿在梦里也很舒适,微微皱眉,咕哝着,身子动了动。

  「那本王就让你更加舒服一点~~」

  谢析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对那赵杏儿说,还是对自己说。

  他又放了根手指进去。淫水已经把那小穴浸润得润泽极了,温热的媚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他用手指碾按着顶端那柔软的一点,另一手,探入毛丛中,在那小巧的阴核上揉按着。这内外双重的刺激,显然让赵杏儿舒服得要命,娇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着,鼻尖渗出些汗珠来。

  「啊啊~~好舒服~~再给杏儿一些~~杏儿想吃大鸡巴~~」

  突如其来的污秽词语让谢析一下子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一停,赵杏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温热的淫水「倏」地喷到他手心里。

  「不要停~~嗯嗯~~杏儿好难受~~哥哥的大鸡巴给我吃~~」

  谢析虽说这些年女人不少,但都是些干净人家出来的处子,哪里听过这般浪荡露骨的话。他脸上一热,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子,又涌进了下半身那根肉棒子里去。

  他鬼使神差地,轻手轻脚拉下了赵杏儿的裤子,刚刚被他欺负得已经是水润淫靡的小穴暴露出来,被烛光映照着,漆黑的毛丛上还闪着亮晶晶的水珠。他又解了自己的裤子,大肉棒子弹跳着迫不及待蹦出来,上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那水光盈泽的小穴里好好发泄一番。

  谢析轻轻压在了赵杏儿身上,不敢使力,扶着自己那粗大的欲龙,手指拨开穴口两瓣湿润润的花瓣,胯上轻轻使力,将那肉棒插了进去。

  好紧窄,比处子还要紧窄,吸得他后脑勺阵阵发麻,恨不能按住她赵杏儿恶狠狠肏上她三天三夜。但她明明已不是处子,穴口毫发无损,没有落红,也不见她丝毫疼痛,反倒是舒适地在睡梦中倒吸了口气,露出个满足的微笑。

  小蜜穴内,淫水已经满满充盈,才刺进去,谢析便听到「噗呲」的一声水声。肉棒和那嫩肉结合的地方,淫水被挤压得沿着那边缘涌出来。小穴里每一道褶皱,似乎都与他粗糙的肉棒紧紧咬合在了一起,像是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包裹着他,在他的肉棒上轻轻挠着,折磨,却又销魂。

  而赵杏儿,并没有转醒,在睡梦中身体向后仰着,闭着眼睛,呻吟着。

  「好大~~好胀~~唔唔~~哥哥的大鸡巴好舒服~~」

  「那哥哥就好好疼爱疼爱你~~」谢析说完,缓缓运动着胯部,在那小蜜穴里,轻轻抽插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声,在静谧的黑夜里似乎显得格外响。她为什么还不醒?这吵人心魂的喘息按说该惊醒了她才对?他想要控制抽插的节奏,害怕弄醒她,却发现这样的控制越来越难以做到。这小穴太销魂,吸吮得谢析失了神志,额头满满的都是细汗。终于,他再也耐不住,一手抓握着那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大力抽插起来。

  龟头撞在那花心里,「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喘息声越来越激烈,赵杏儿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发清晰、越发响亮。

  「嗯嗯嗯~~哥哥要肏死杏儿了~~杏儿好难受~~好热~~」

  「不行~~不行了~~呜呜呜~~杏儿要被肏坏了~~」

  「哥哥要插烂杏儿的小淫穴了~~啊啊~~哥哥大鸡巴要弄死杏儿了~~」

  疯狂的快感早已让谢析丧失了理智,他已经顾不上赵杏儿会不会被他肏醒,顾不上她是不是已婚、是不是被无数男人肏过的破鞋,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上驰骋,肏烂她,在她的小穴里洒下满满的精液。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谢析闭着眼睛,仰着头,像是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低声吼叫着,一挺身,把那滚烫的浓精洒进了赵杏儿的小穴里。

  而赵杏儿,小穴里抽搐着,眼皮和嘴唇都微微颤抖,锁骨处的皮肤泛着快感的红晕,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直浇了谢析满肉棒都是。她蜷缩着身体,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显然是要睁开眼睛。

  谢析,说时迟那时快,环住她的腰和脖子,一个翻身,让赵杏儿趴在了自己身上。而他的肉棒,依旧还半硬着,插在赵杏儿的小淫穴里。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在哪儿~~」

  她显然还没睡醒,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趴在谢析宽厚的胸膛上,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忽然惊地一下子撑起身子来。

  「九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俩这是~~」

  不等她问出最后一句话,体内那根逐渐复硬起来的肉棒,和腿间滑腻腻的不知道什么液体,已经提醒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衣衫散乱,裤子早被褪得不见了踪影,上衣也半敞着,大半个奶子就露在外面。赵杏儿又羞又急,刚想翻身下去、指着谢析的鼻子大骂一顿色狼,却被那九王爷按住了胯部。谢析看着她,一脸委屈地道:

  「赵姑娘还问本王?本王正睡着觉呢,忽然赵姑娘便爬上床来,趁本王体虚卧病、无力反抗,硬是奸污了本王~~」

  奸污???赵杏儿奸污了他九王爷谢析???真的假的啊??

  赵杏儿这辈子从未有过梦游症,但是的确,她现在正骑在九王爷身上,把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莫非是昨晚太累了睡得不踏实,梦里发了情?她的确做了春梦来着~~

  见赵杏儿半信半疑,谢析放心了许多,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眼神却似乎更委屈了:

  「赵姑娘,本王这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赵姑娘糟蹋了,你可得对本王负责啊!」

              有始有终(H)

  「我~~我~~」赵杏儿实在是不知如何作答,这情欲的红潮还在脸上没有褪去,刚睡醒,还有点迷迷瞪瞪的,那滚烫坚硬的一根就戳在身体里,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谢析躺在阴影里,盯着她,眼睛黑漆漆的,反射着烛火的点点微光,莫名让她想到夜行的黑猫——平素懒洋洋晒太阳,一旦盯紧了猎物,便死也逃不出他手心。

  「民妇自当为王爷好好治病便是~~」这「民妇」两个字被她重重咬着,提点这谢析,想要她来这深宫大院做小可是万万不可能。

  「赵姑娘的救命之恩,本王自当记下这个人情。只不过现在~~」谢析手摸上赵杏儿大腿,滑向她丰腴的臀部,弄得赵杏儿敏感的身体一下子窜起一阵火花,「赵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可别弄得本王不上不下的,要有始有终啊。」

  体内的肉棒似乎更加浊烫了,烫得赵杏儿只感觉小腹里一股热流在汹涌。谢析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赵杏儿于是无奈地,只能抬起臀部,缓缓地动起来。

  这女上之位虽说舒服得紧,但是也累得要命。尤其这在马车里奔波了好几天,赵杏儿只觉得后腰一阵酸痛,明天保管起床要满身疼了。

  谢析倒是被伺候得爽。一张柔嫩小嘴儿,一上一下吸吮着,不紧不慢,又舒服,又磨人。这可比把人压在身下抽插来得有韵味多了。

  「嗯~~王爷~~」夹着这肉棒,磨蹭着身体里酥痒的那一点,赵杏儿扶着谢析修长结实的手掌,舒服得也闭了眼睛,「王爷~~今天晚上这件事,可千万别告对别人说啊~~」

  「那赵姑娘可得好好贿赂贿赂本王,要知道,本王最爱做的,就是跟人聊些个家长里短的八卦闲传~~」

  呸!骗谁呢!你一个堂堂王爷不去遛鸟嫖妓败家,跑去跟人聊这些个有的没的?

  这话赵杏儿自然是不敢说出来,只得内心翻了个白眼,越发夹紧这粗硬一根,握着谢析的手,胯部上下移动着,吞吐着这根膨大勃起的肉棒子。

  烛火微微地发出噼啪的响声,门外的夜虫窸窸窣窣地叫着。门口站着家丁,赵杏儿不敢出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微微低声呻吟。

  「嗯嗯~~好舒服~~」的确舒服,谢析这根肉棒又粗又长,硬起来像是木棒子一般,刮在体内那柔嫩的媚肉上,蹭出层层欲望的火花。

  然而谢析却不满她醒来后这矜持的模样。显然,睡梦中那个样貌纯情却姿态淫荡的女子,更受他青睐。

  「什么舒服?嗯?」语气不温不火,但却莫名带着些危险的意味。

  「王爷、王爷让杏儿好舒服~~」

  「本王让赵姑娘哪里舒服了?」

  只是轻轻一抬腿,赵杏儿便失去了平衡,「啊」地惊叫一声,重重坐下,被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戳花心,登时那酸麻胀热的感觉,让她声音都变了调儿。

  「杏儿~~嗯嗯~~杏儿的小骚穴里好舒服~~」

  「为什么舒服?」

  「因为~~因为王爷的大鸡巴在肏杏儿的小骚穴~~王爷的大鸡巴好粗好硬,肏得杏儿要飞天了~~~~」

  谢析轻笑了一声。果然,这才是她,满口淫词荤话,满穴销魂汁液。浪荡,却又令人无法自拔。

  「把上衣脱了。」命令简单而又直接。

  赵杏儿也不犹豫,手脚麻利地解了衣带,褪了衣衫。脱到肚兜的时候她犹疑了一下,见谢析一挑眉,连忙扯开那丝带活扣、直接把那片绸缎料子扔去床下。终于,那浑圆饱满的两颗白兔完全露在了谢析眼前。乳珠粉嫩,吹弹可破,像是刚刚蒸好的白糖糕。

  他抬手想摸,刚刚碰到,却又改了主意。

  「摸自己的奶子。」谢析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对赵杏儿说道。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淫荡成什么样子。

  赵杏儿听话,乖乖地用手摸上自己的乳峰。不知为何,这个谢析,明明脾气温和,说出的话却像是有魔力,她下意识地便服从。

  好羞耻。白白软软的浑圆在自己手下变了形状。捏下去,又松手,触手之处泛起一阵火热。谢析只见到,那原本嫩粉的乳珠,随着赵杏儿的把玩,逐渐挺立成红艳艳的一颗樱桃。乳晕也越发明艳起来,像是一颗鲜嫩的果子,而今终于成熟了。

  他强压下心里那股把这人按在身下、疯狂蹂躏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尽量放平静了声音,道:「现在,坐在本王身上,自己动。到本王泄出来为止。」

  那紧紧包裹住他肉棒的小嫩穴,于是便听话,以下以下地吸吮起来。嫩肉上密密麻麻的褶皱,在他的肉棒上刮擦舔磨,像是一万根小舌头同时在给他舔弄那欲龙。一股子酥麻直冲头脑。谢析闭上眼睛,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这疾病,还是因为这销魂的快乐。

  淫靡的喘息声不断,交合之处,暧昧的水声也不断响起。谢析忽然想起自己幼时,半夜睡醒,听到父皇和收养他那位妃子,在那床帐之上,也是这般「滋滋」地响着水声,第二天他问奶娘这是什么动静,奶娘则说:这是父皇在和爱妃一起吃田螺!

  ——哪怕真是田螺,赵杏儿也一定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那一颗。

  「嗯~~啊~~不行了~~」

  随着赵杏儿仰起头一阵颤抖,谢析明显感觉到,吸吮着自己欲龙的那小嫩穴,明显紧紧绞起着,有规律地抽搐收缩起来。赵杏儿皱着眉,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樱唇微启,呻吟声接二连三地飘出来。

  一股温温热热的淫水,从那小穴里喷出,浇在了谢析肿胀的肉棒之上。

  若说之前被这小穴吸吮着的感觉无比销魂,此刻紧绞着抽搐,简直就是疯狂。谢析只觉得眼前发白,体内的血液像是失了控全部逆流起来,沸腾着想要从体内冲出,最终却找不到出口,完完全全化作白精,从那马眼儿里高高喷射出来,喷涌进那赵杏儿的销魂小穴里。

  原本就半梦半醒,高潮耗尽了最后的体力,赵杏儿只觉得眼前发黑,晃晃悠悠,倒在了谢析怀里,被那男人暖烘烘的身体烘烤着,和他一起沉沉进入梦乡。

              陈石头的理想

  赵杏儿再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她困乏得要命,原本想多睡一会儿,却忽然意识到,身下这张异常柔软的大床并不属于她,而身边这个穿着暗纹的绸缎睡衣的男子,更是惊得她半点睡意也无。自己是怎么落到这人床上的???

  回忆一点点回来,自己是揭了皇榜治病,然后半夜累晕头了,梦游来着~~

  完了完了,把王爷非礼了!

  依旧处在睡梦中的谢析,倒是一副不会与她计较的样子,在睡梦中心情很好地勾着嘴角,不知道做了什么开心的梦。赵杏儿轻手轻脚地掀了被子下床,理好衣服,忍着身上的酸痛,踮着脚出了门。

  一出门便撞上了候在门外的管家。赵杏儿吓了一跳,对方倒是气定神闲,搞得赵杏儿自己心虚不已。

  「昨夜~~咳咳~~」赵杏儿干咳两声,道,「昨夜我一直守在这儿,你们王爷情况很稳定,想来今天也不会出什么状况。昨日开的药照常煎了吃就行,我去睡个回笼觉,这一宿可困死我了~~」说着,还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

  「辛苦赵大夫了。我已经吩咐下人在客房备好了热水,赵大夫回去便可沐浴更衣。」

  说着,管家领着赵杏儿一路往别院外走去。赵杏儿跟着他,脚步发飘,头脑发蒙,自己都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客房倒也不远,想来是以防万一谢析出什么事,方便赵杏儿赶过去。她一进屋,陈石头还没醒,肚皮朝天倒在床上睡得正香呢,大鼻涕泡都出来了。

  赵杏儿心情很好地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陈石头把个鼻涕泡吹得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接着,她去了屏风后面——浴桶里的水冒着热气,水里还撒了花瓣。赵杏儿慢悠悠脱了衣服,轻手轻脚坐进了浴桶,任由热水没过自己肩膀。

  好舒服。

  疲劳一下子消解了许多,酸疼的肌肉逐渐舒展,赵杏儿舒服得连脚趾都伸展开,迷迷糊糊地恍惚之间几乎要睡过去了。

  「杏儿姐?」一声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陈石头醒了。「杏儿姐,你回来了?」

  赵杏儿应了一声,听见陈石头爬起来,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子走到自己旁边。「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天都亮了~~」

  「九王爷犯了痫证,我守了他半夜。」赵杏儿也不好意思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含糊着想转移话题,「你怎么醒了?」

  「听见你回来就醒了。今日要见夫子,我紧张得一直睡不着。」

  胡说,刚刚明明睡得香得很!

  懵懂的少年在昏暗的烛光里,披着件衣服,打着哈欠,坐在浴桶边的凳子上,自觉地转过头不看赵杏儿赤裸的肉体,只是同她讲话。这个小少爷,别看平时顽劣,关键地方还挺正经的。

  赵杏儿趴在浴桶边上,笑嘻嘻说:「你还紧张啊?见面说几句话就好啦!夫子喜欢你自然会收下!」

  「可是他万一不喜欢我呢?」

  「谁会不喜欢你?我们石头这么聪明!」

  赵杏儿伸手捏捏陈石头的脸蛋,手上的水渍蹭得他脸上一片湿印子。男孩下意识转过头,见到那浴桶外半露的白软乳房,羞窘得红了脸转过头去,嘴里喃喃地说:「可是万一他不要我呢,我还想好好读书考功名呢~~」

  赵杏儿听得惊讶——这孩子,明明不久之前还整天逃学不念书呢。「你想考功名做什么?小小年纪就惦记着当大官了啊?」

  「我想多赚点钱,然后,然后杏儿姐就不用大半夜去给人治病,可以好好睡觉了!」

  赵杏儿愣住了。半晌,才反问:「什么?」

  陈石头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单纯的眼睛里亮晶晶闪耀着烛光:「我想跟着夫子好好念书,然后让杏儿姐跟着我好吃好喝享福,就不用出去给人治病那么辛苦啦!」

  这话说得赵杏儿心里又感动又惭愧。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揪住陈石头的两边脸颊:

  「谁说你杏儿姐是因为没钱才出去给人治病的?你杏儿姐是喜欢!是热爱!你要有出息,就给你杏儿姐开个大医馆!!!然后收一大堆徒弟,让那堆徒弟出去给人看病,你杏儿姐就在家坐着等徒弟送酒送腊肉就可以啦!」

  陈石头被她揪得脸疼,躲开揉着脸颊,不满地说:「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了?」

  「软饭能吃得好也是本事,天底下多少男人想吃软饭还吃不上呢!」

  「那我总不能跟夫子说,我以后就要吃软饭~~」

  赵杏儿笑眯眯说:「那你就照实说嘛,你平时想什么,平时跟你爹你娘还有我都聊什么,在田间地头见到农民伯伯的时候想什么,见到路边卖鸡头米的小贩时又想什么。你想,夫子读了那么多书,你再怎么样也胜不过他的,不如讲讲你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和你有缘分,自会收下你。」

  陈石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赵杏儿也不多说,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套上亵衣亵裤,揽着陈石头肩膀笑嘻嘻说:「走,陪你杏儿姐睡个回笼觉去!」

               奇花异草

  许是前一晚太过「操劳」,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赵杏儿连陈石头起床穿戴都没听见,醒来时人已不见踪影,问过丫鬟才知道,人家说了不准打搅他杏儿姐睡回笼觉,大清早一个人跑去前任太傅那里拜师了!

  现在还没回来,估计聊得挺投机吧?

  王爷也没起,赵杏儿趁他睡着过去给诊了个脉,吩咐改了几味药的分量,悄无声息溜出去,这才大大伸了个懒腰,在王府里闲晃起来。

  别说,这王府就是王府,小桥流水,凉亭花草,一个不缺。赵杏儿闲晃到一处园子,刚想进去,却被身后的丫鬟拉住了。

  丫鬟低垂着眉眼,看似恭敬实则冷淡:「这园子是王爷种他各地收集来的花木的,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

  赵杏儿「哦」了一声,点点头,心道等我半夜再摸进来转一圈。

  没成想,身后忽然传过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赵大夫怎么能算是闲杂人等,她想进便进,本王也陪你一起进去散散心。」

  赵杏儿后背一僵。这声音,这称呼,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果然,谢析晃悠着扇子,穿着身月白色的袍子信步走来。赵杏儿缩着脖子,恨不能找个石头缝躲起来一样,低声问:「你身体不要紧了?」

  谢析笑道:「赵大夫妙手回春,自然是不要紧了。」

  本来这虫病,发作时也就是个急症,不发作时基本与常人无异,喝了赵杏儿的药,退了烧,昨夜又春情一宿,今早起来格外神清气爽,就是走快了脚步有点发虚。只是这谢析惦记自己满园子花草水浇得如何,生没生瘟病,不顾管家强烈反对,吃了饭便硬跑出来查看。

  丫鬟见自己说错了话,讪讪地退下,乖顺躲到后面生怕再触了什么霉头。谢析冲赵杏儿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副热情待客的主人家模样。赵杏儿原本想躲的,这下也没辙了,只能乖乖跟在后面进了园子。

  一般人,但凡有点身份的,被个无名女子占了便宜,要么给点钱打发了,要么扫地出门才是,没见过这样云淡风轻恍若无事的。真不知这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撇开两人尴尬的气氛不提,这王府的园子倒真心照料得不错。赵杏儿这般大江南北都跑遍的人,竟然也有几棵她叫不上名字。南蛮雨林的芭蕉,北疆荒漠的刺棘,百年开一次花的铁树,一年只活两三天的冻苔,有的用暖炉烘着,有的放在冰盏里养着,一个个都精神得很。

  绕到一处,赵杏儿忽然激动起来,也忘了跟谢析的那点小「事故」,抓着他衣袖激动得跳起来:「指天椒!!!还有番柿子!!!这些你哪里来的!!!」

  围起来的一小块空地上,挤挤挨挨种了丛指天椒,尖尖的果子有红有绿。旁边种的看着也是丛指天椒,只不过果子更大些,灯笼形的,绿油油只有尖端有些泛红。这品种,赵杏儿只见过晒干的而已。更别提一边通红滚圆的番柿子了,表皮还滴着水珠。

  虽说这指天椒,南蛮那边种来做调料的人已经多多少少有些了,但是这番柿子,可是她顶小顶小的时候,跟爹娘在海上漂泊的时候,只在连语言都不通的异乡见过的啊!谢析为什么会种?

  谢析被她摇得莫名其妙,但是见赵杏儿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他跟着也有些开心。「你管这叫指天椒?的确是朝天一根手指的样子~~卖给我种子那人告诉我这叫番椒,我种下去,结果长了两种不同的出来。至于你说的那个番柿子~~」谢析看着那红彤彤形状的确有些像柿子的果子,道,「这是混在里面一起长出来的,我看根本不是一种东西,就分出来单种了。这是第三年。花没什么可看的,这果子倒是红彤彤挺喜庆,只可惜落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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